母亲的小加工作坊是在郊区的平房区里,租了一个大院子,说是原来这地方是个养牛厂的存饲料的库房,左右两边还有空出来的好几所房子。租过来就把原来的房子改造了一下,弄了两个加工车间,一个办公室,一个住宿室。她之所以开这么个小作坊,其实是先找好了销路,和人签了合同。高考之前,我只去过两次那个作坊,印像就是忙的飞起,母亲几乎脚不粘地到处走和看,时不时地还会说两句粗话,哈哈,我当时有些意外,很少听到母亲骂粗话。那一年,她比以前瘦了许多,也黑了一些。我当时还和她说,一个中年女人想减肥挺难的,这正好当减肥了,同龄女人相比她的身材算很好的,不但不臃肿还处处透着诱人的风韵,常常是一身灰色的车间工作服,头上戴着白色的棒球帽,行走在车间的各个角落,等我高考后去她的小加工厂玩,看到比之前看到的好了一些,秩序井然啊,我想这是走上正轨了,母亲也更多的坐在她那个办公室。但当我问她是不是赚了不少钱了时,她却说没多少,就是赚了不少吆喝,到年底能把贷的款就不错了。
她不让我在假期乱跑,然后给我分派了一个活,帮她每天过数,就是记录出货单上的数和出库装车的数,因为每天都有物流的车子来取货,拿着货单装货,有时是衣服,有时是被子、鞋垫。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让我陪她住在这里,因为之前晚上是外公和另一个工人住在这守着库房,但外公查出了高血压,她就不让他来这了,把那个工人也辞了,索性自己带着两条大狼狗住地这个大院里看着。我一听也替她捏把汗,心说她胆子还真大,东北的女人都这么大胆子吗?我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便陪她住在这里,吃在这里。这样其实一是自己图个踏实,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省点钱,毕竟刚刚开始的生意。
天天下午五点半后,工人都下工回家,我和母亲就把院门和加工车间的门全关好,把狗牵到车间门口。后来我才慢慢感觉其实这里没什么不安全的,这附近有好几个这样类似的小加工作坊,只是种类不同罢了,所以每个小作坊的院子都有挂得高高的灯亮起,所以整夜也不显得多黑,而且有一点点动静,狗叫声就四起。最重要的一点,离这不远就有郊区的派出所。所以也就几天后,我本来还挺紧张的心境就放松了下来,甚至有时还会在无聊时去别的小加工厂闯闯门,找点乐子。
那段时间,除了偶尔有同学叫去玩耍,就是在工厂平房大院呆着,那里就是家了。七八月的天气正热,人心也躁动,天天和母亲独处的时间多了,我的心境有了变化,不知不觉地会用一个男人的眼光审视母亲做为女人的一面。但从一开始,我没觉的自己的一些出格的那些想法多邪恶,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刺激和生理上的兴奋。当然我当时也就是意淫一下最多,没真的想和母亲了生点什么实质性的男女关系。
有一次我在网吧耍了一会才回了厂房,关好大门往住的房子走时正好看到刚去冲了澡的母亲裹了一大浴巾出来倒水。这里没有太阳能热水器,洗澡就是白天把几大桶水放在一个高一些平台上在阳光下晒,晚上用时再利用高低压强不同的原理用一个管子从窗子把水导回屋里的的大浴盆,那个水在阳光下能晒的很热的。
母亲告诉我这个还是个乡下来的工人告诉她的主意。
这个法子是不错,只是洗完后往外弄水费点事,因为外面的水桶放在高处,往屋内导水容易,而想把屋内的水导出来却不行,压强不够,导不干净,就只能自己把最后一些水用盆倒出来。那天母亲刚洗完,就裹着条浴巾往外倒水,我正好回来碰到,正想问她还有水没,我也得冲下,却见母亲裹着的浴巾开了,一下滑掉了,借着院里还有房檐上的灯光,我什么都看到了,至今我脑子里记得最清的还是她双腿根部的一撮黑色,然后是白花花的大腿,对于胸部的情状却记忆不是很深了。母亲当时也是一怔神,忙中出错,捡了两次才把大浴巾捡起来遮好,转身就往回走,但后面就难免没裹严实,丰美的背部和雪嫩的屁股就被我看了个全。
我们当时都挺尴尬的,母亲肯定是更多的是不好意思。我呢则生出更多的想法,下面硬梆梆的,之后很长时间打手枪意淫的对像常常就是母亲白花花的身子,不止一次在梦中扑在那白晰的臀上耸动和释放着灼热的情欲。
类似的一些尴尬事,在那个夏天发生了好几次,不尽相同,但却都是她略显难为情,而我却被一不断地催发著情欲,甚至有一次我受不了诱惑,深夜站在她床边站了很久,差点就精虫上脑扑上去,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我现在还一直为自己当时能悬崖勒马而庆幸。
当时最尴尬的一次当属我晚上睡觉时太热了,尤其是下体的裆里潮腻的难受,我便常常晚上睡觉关灯后把底裤也扒到腿弯处,把男人的那堆零部件释放在空气里,这才舒爽透气。当时母亲是住在另一个房间,我们一墙之隔。有一次因为第二天厂子要休整一天,晚上我便去租了几本港台的影碟看,看得有些晚,早上便睡过头了,而我是在半醒间母亲一声不高不低的惊叫和重重的关门声中彻底惊醒的。我从床上坐起,脑子转了几转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慌忙地将内裤套回它的准确位置。母亲定是开门喊我起床时惊见了把毯子踢到了床下,内裤也套在腿弯上赤条条躺在那的我,尤其一根挺得笔直斜向上生气勃发的阳物。说实话我对自己这雄根还是很满意的,在学校的公共浴池里常常成为开玩笑炫耀的资本。
我穿好衣服出门时,母亲静静地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手拄着香腮出神,蓝灰的牛仔裙外露出一截白晰小腿,那样恬静俊美。我站在原处花痴地看了好一会,母亲才发现我。我看得出母亲的表情中有那么一点点不自然,她在用双手向后抚了抚头发在掩饰着。她拍拍身边铺在石阶上的纸板示意我坐过去。我欣然坐到她边上。她先对我说粥已经煮好了,凉一凉就吃早饭。我点头。随后她看向我说,我是个大人了,以后不管在什么异性跟前都要避讳一些事了,这是体统也是礼貌,我笑着点头,而后放赖地抱住她纤细的双肩,说她是我妈,怕什么?什么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