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妈妈端庄地一言不发进食著,可是当她看到我趴在桌上,动作随便的样子,便怒气勃发地斥责著我态度懒散,像是没有教养的野孩
子,当时我的怒气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但是在她的积威之下也不敢正面和她起冲突,於是在气恼之下兴起了对她报复的念头,只好硬压下怒气假装屈服地改正
吃饭的姿势,她这才渐渐息怒,又慢慢地进食著。饭後,我藉口要出去散步一会儿,妈妈只是冷漠地点了下头,我便回房去带了些现金走出家门。在路上走著走
著,一边心里想著如何报复的事,她是我的母亲,总不能下毒害死她,下泄药让她肚子痛跑跑厕所倒也可以,但是又太小儿科了,还不能满足我的复仇心理,要
不然,嗯!忽然想到上次和同学偷偷摸摸地看黄色电影里的情节,描述著三个男人强暴一个女人的激情画面,不,我不甘心这么美艳的妈妈被其他的男人强暴,
嗯!就我一个人也可以强暴她,只要再藉助药物和一些道具的帮助就行了。
想定大纲之後,就到不认识的药房里藉口晚上难以入眠地买了安眠药和刺激性的氨水,又到专门出售黄色书刊的地下贩卖店去买了催淫药水和使女性淫浪的
抹剂,之後又在杂货店买了童军绳才慢慢地踱步回家。下午为了减低妈妈的警戒心,安安静静地在书房里看书,其实脑子里一直在计画著强奸她的细节。
晚饭後,我在她每晚必喝的补血药汤里偷偷地加入了磨碎的安眠药粉,殷勤地端到她面前服侍她喝下去,由於我下午看了半天的书,妈妈在欣慰之馀,不疑
有他地喝了精光。不一会儿,只见她浑身无力地想起身,却又软倒在椅子上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又等了十分钟,见她没有任何动静,确定安眠药的效果已经充
份发挥了,便把她抱起来,准备抬到她的大寝室里,抬动间,妈妈丰润的娇躯压在我的手上和胸前,软绵绵又富有弹性的感觉,使我心荡神驰,茫酥酥地浮著脚
步抱她进房放在床上。
我坐在床边,只见妈妈眯著眼睛沉沉地睡著,忍不住低头先亲吻了她红艳的小嘴,伸出舌头舐著她的红唇和齿龈,又吸住她的香舌轻咬著,一支手则悄悄地
伸进她的和服口,摸揉著那浑圆饱涨的大乳房,妈妈的这对豪乳,摸在手里真像是两颗打足了气的大皮球,柔软温润又充满弹性,我一面把玩著,一面用手指揉
捏著乳峰顶端的奶头,手感真是舒爽极了。妈妈在睡梦中皱著柳眉,小嘴里倾泄出细微的呻吟声,娇躯像触电似地抖颤了起来,这是女性的敏感地带受到爱抚时
的本能反应。
我揉得不过瘾,性趣高昂之下,又伸手袭进她的和服底下的三角区域,让我惊奇的是她竟然在和服下穿著三角裤,这样不是会露出裤缘的凸痕?我穿过紧窄
的小三角裤,摸到她的私处,感觉她的下身从肥隆的阴阜到後面大屁股的臀沟里,都长满了浓密细长的阴毛,中间有一条微微透出热气的小缝,洞口有一粒轻颤的小肉核,啊!这就是我出生时钻出来的洞口,也是待会儿我要把大鸡巴插进去的地方呐!
我开始动手脱去妈妈身上穿著的和服,先将腰带解开,接著把上衣脱下,再把中衣解掉,妈妈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淡青襦袢了,我两眼死盯著妈妈这具
玲珑浮凸的肉体,心里直砰砰地跳著。再抖著手脱去最後一层碍後,只觉得我眼前突然一亮,想不到妈妈的乳房是那么的美,白的如雪如霜,高耸挺拔,像两座
肉山似地傲立在她的胸前,奶头像两颗葡萄,呈现著鲜艳的绯红色,由於她此时平躺在床上,两粒乳头微微向两旁轻分;都将近四十岁的已婚妇人,但她的肌肤
还是如此的滑腻细嫩,曲线还是那么窈窕婀娜,美得让人晕眩曜眼;小腹平坦嫩滑,隆突的阴阜上长满了性感迷人的细长阴毛,是那么的浓密乌黑,真让人怀疑
营养都送到那里去了;肥臀又圆又大,粉腿修长圆润,虽已生了我这个十几岁的孩子,还能保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风韵之佳,实在美得不可
方物。
这时妈妈受安眠药的影响,还是昏睡如故,媚眼紧闭,娇艳的红唇无力地半开著,绚丽之中另有一番风情,比起她平日的冷面无情真不知要美上多少倍呐!
我再把她的发髻解开,让她满头秀发披散下来,覆在她的娇靥旁和枕头上,更凭添了些许慵懒的味道。我将下午才买来的童军绳绑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
的柱子上,再褪下她下身的小三角裤,打开抹剂的盖子,挖了一些药膏涂在她大阴唇上,接著用口含著催淫药水,堵上妈妈艳红的双唇,一口一口地渡进她的小
嘴里,让她吞下肚子。
经过了十分钟後,只见她在昏迷中娇躯不停地扭动著,小嘴里咦咦唔唔地呻吟著模糊的声音,阴户的花瓣里也分泌出一些晶莹的淫水,最後连她肥美的大屁
股也摇了起来,还一挺一筛地摆动著呐!
我见这催淫药物确实有效,妈妈大概已被引动了淫欲,那就不怕她捏著小不让我干了。我再用她梳妆台放的化棉沾些刺的氨水,拿到她子下让她嗅闻。妈妈
的粉颈左右晃动了几下,媚眼迷朦地慢慢张了开来,再等一会儿,这才渐渐恢复了知觉。
她醒来的第一个感觉是自己全身?麻乏力地躺著,其次又发觉竟然全身光溜溜地不著半缕,又用眼角瞄到我坐在床边色眯眯地欣赏著她赤裸裸的胴体,慌得
她急忙想用手盖住身上的重要部位,却又发觉到双手被绑在床柱上无法动弹,一阵羞意和怒气涨红了她的娇靥,气忿地娇斥道:「裕博……你……你这是……干
…什么……妈……妈妈……怎会……这……这样……」
泛著一脸淫笑,我轻佻地道:「妈妈!我不干什么,就是要干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