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我好朋友的外婆身上.在她外婆还年轻的时候,他外公家里是南方军阀(实情),家中很有势力.他外公(下文简称林生)经常出去打仗,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一些珍贵的东西送给她的外婆.
有一回林生去山里追逃匪.家里来了书信,说少奶奶身体虚弱,病的很厉害.林生马上返回家中,临回的时候给妻子带了在逃匪家中发现的灵芝和鹿茸.(那个时候都是纯野生的,非常的难找)回到家中看见娇弱的妻子,心中很难过.(那个时候的医学很不发达,没有确诊是什么病症,就是身体十分的虚,完全丧失生活能力)林生吩咐下人把灵芝和鹿茸做药给妻子服用,不懂药理爱妻心切的林生哪里知道这些补品反而害了妻子.病情愈加严重,大夫也束手无策.便花重金请来了当地很有名气的阴阳师.术士讲这种病状需要"换阳寿"才能化解,而且需要先取一颗人的肝脏做引(绝对实情,并非编造.)林生便叫部下马上处决的一名犯匪,取之肝脏作引.
然后阴阳师叫人准备一套出殡的行头,把他的妻子放入棺材,按照当地的风俗在街上巡礼作法式,期间嘴中阵阵有词(不知道说的什么了,我朋友也记不得)很多知情的人都禁闭门窗.当走到一个临街店铺的门口,店中的老板娘隐约听到了吆喝声,以为自己的儿子回来叫门.便答应着出来"来了,来了"刚出门阴阳师便把袖中的一根长针钉到了她家门口,第二天,这个老板娘就离奇的死去(真的是第二天)我朋友的外婆也就这样把命保了下来!阴阳师说他如果在镇上走一圈后没有人出来应声,我朋友的外婆就一定会死. 这个过程仅用了2天花费相当于买今天好几栋高级别墅的钱.
据说这种阴阳师在今天的中国还有存在,听完朋友讲我也相信了!
我家附近有座豪华的小区,不知怎么改的很慢很慢.2年多还没有完工,时常还有120在附近出现,开始不觉怎么.后来我小弟要结婚,我陪他看房子,知情人对我讲千万不要去那个小区看.他说那里有所谓的"那个"盖楼的期间经常有民工在工地出事,死了很多人.
我还以为是商业竞争搞的恶意攻击,没有在意.反正觉得在我家附近,是豪华小区价钱又公道.真的很吸引人.我便和我弟弟去了.那个时候小区还有一小部分没有盖好(我觉得的)因为有栋楼的顶楼有三个房间是空的,我说的空是没有棚顶,没有墙壁.楼的其他部分都已经和完成的没有区别.在询问过程中我们遇到了我高中同学,他是这个楼盘开发公司的管理人员,刚好来办事.就聊了起来.他的话让我周身发麻,原来这里真的出了6条人命,并且楼顶的那三间房是怎么盖怎么塌的.死的人都是民工.都是盖的过程中被棚顶和墙壁压死.所以这几间屋盖了2年都没有盖好,最后只能这么放着了!还有些看房的客人经过这里的时候被不知哪里掉下来的石块砸伤.要不然这里的房价也不会由原来的1万3掉到8000多.
现在回头想想真的挺后怕的!不敢相信这发生在我自己的身边~!听说很多城市的建筑都有这种盖不完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后怕……
恐怖的让我几乎疯掉的经历
记得那是上大学的时候,还年轻,有一次为了追我们学校的一个女孩子,朋友特地为我安排了一个机会. 在晚上我们一起5个朋友去市郊的一栋空房子party .那个房子是我其中一个朋友的亲戚出国后留下来的.空了几年了没人住(是那种两家共用一个大门的老房子,对面以前住了个孤寡老人,去年去世了,所以我们可以尽情的玩不必害怕打搅邻居.),那里人烟比较稀少路上没有多少行人,我们带了很多吃的在傍晚赶了过去.去的时候我们心情都很激动,毕竟都是刚刚进入大学校门的学生.喜欢新鲜的玩法.当然我的心情比其他人更兴奋,因为我另有目的么,呵呵.
天色渐晚,很快到了午夜,我们还都兴致勃勃的.扫兴的是其中的一个女生因为家里打电话,必须要回家了.我是个大男人主义者,当然要送送了,其他人继续,我和那个女同学一起离开了.我其实是个胆子很大的人,一路上也有路灯,充当护花使者的我也暗暗得意自己有这个机会表现一下.由于有车来接她,我很快就返回了.说实话回来的时候我才注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真的很荒凉.除了很旧的建筑,就是枯树和杂草,我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回去.楼道里的灯是灭的,我也有了少许的紧张,老楼的感应灯确实不太好用啊!楼道里也异常的安静没有了我出来前的音乐声.难道都累了?"邦……邦……邦……"我急促的敲着门,好久没人应门.心理更毛了! 我又敲了大概2分钟(感觉象是过了1年) 终于听到里面有动静,拖鞋的声音(由于老楼,隔音很差)然后象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是一个老女人."找谁啊?"慢条斯理的问着.当时我全身发麻,由里到外凉了个透!脚也开始飘起来,没有一点力气.
我顿了顿,想会不会是对门又有人住了进来啊 ,我们不知道.或者这群小王八蛋故意装的吓我呢!想到着我硬着头皮边敲门壮胆边回答到:"你们别装了,快点,我尿急.我大概又敲了1分钟.没人说话了.我有点生气了刚想骂出声,突然有阵刺儿的哭声从屋里传出,声音很小,但是很刺耳.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拔腿就跑,我发誓那种速度是我着辈子最快的一回.下楼后我大概跑了一百多米,到了路灯下面,大口的喘着! 慢慢安定了下来. 回头一望,那个房间的灯还亮着,楼道里也透着亮光.
窗口也映现着我同学们的影子.我脑袋里满是刚才的一幕,仿佛那声音还在耳边!我掏出电话给我同学打了过去.拨了个便竟然都不在服务区!一身冷汗的我呆呆的在路灯下站了不知多久,直到一个哥们下楼找我.
我不知道后来我是怎么进的刚才那个屋子,望着几张熟悉的面孔,心里终于平静了一点.看看表我大概出去了将近3个小时,怪不得出来找我.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们也累了.我们就各自睡下.闭了灯外面昏黄的路灯的光线映射进来,显得屋中恐怖异常,我平躺在床上,由于刚才的经历我感觉有些虚脱,迷迷糊糊的.突然间感觉身体好象慢慢的向下陷,有两只冰凉的手臂由后面抱住我!死死的抱住我!
我想喊也喊不出,动也动不了!!!我努力的想张开紧贴身体的双臂,却不知为何使不出半点力气.我当时的思维很清晰,也能清楚的看得到旁边躺着的2个哥们,耳边的鼾声也真实的不象是梦境.这是怎么了!!!感觉全身越来越凉,仿佛身处冰库.耳朵刺痛的厉害!我的脑袋再一次怔住了,在我对面那墙皮已经开始脱落的班驳的墙壁上,隐隐的浮现出一张张模糊的面孔。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一个个头颅慢慢的变的真切.头发披散着,象干枯的杂草,随着头颈的扭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那声音一下,一下的刺在我的身上!我平躺在床上,周身刺麻的开始觉得肿胀,越来越胀,好象就要开始融化一样,意识也开始逐渐的模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推醒,看看窗外依然是黑的.原来我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这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夜了。几个同学很关切的望着我,象是在寻找什么答案!
隐约的听到隔壁两个女同学在怯生的细语:"赶快走吧!这里好象真的很邪门的,你看这屋里的破柜子,做的都象棺材一样,让他们送小雨(我的名字)赶快去医院吧……
"恐惧"这个词汇向来都不在我的词典里.今次终于让我感受到了那种无助,那种阴凉.大平(我的一个哥们)递给我一个点燃的香烟:"你还能行不,大伙都吓死了." 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体下面湿湿的,不知道出了多少汗,难怪现在虚脱的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一个小时后我被几个同学扶到了医院,值班的医生根本没怎么给我看,就开了一大堆补品什么的.(估计他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现在想) 没办法我们就走了.我可不想回去继续恐怖之旅。就在医院的旁边的宾馆开了间房.想明天一早再找个好点的医生看看.同学们也在我的劝说下各自回去了.
由于很累,很快我就睡着了。吱……吱……在睡梦中耳边突然响起似耳鸣般的细微而又刺耳的声响.我昏昏沉沉的,但在意识里我已经醒了,只是张不开双眼.我努力了好久始终没有办法,我就放弃了.就那么躺着,乖乖的等着似乎将要发生的什么事情,我隐约可以感觉到房间的灯突然亮了,隔了几分钟又自己灭掉.就这样反复着.之后我就昏了过去……
第二天,大平一早就来了,买了好多水果.可惜我一点东西也吃不下.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喉咙肿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极其的微弱沙哑.大平家里很有钱,也很有势力.在他给我们找的房子中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性格直爽的他当然想一肩扛起.我看他眼圈都红了,不知怎么心里开始有了一丝丝的暖意.他和我说:"雨,别看医生了.没有用.一会我奶奶过来~"其实我也和他心照不宣,当然知道也不得不相信现在发生的事情!
他奶奶在中午的时候来看我了。进屋后脸色低沉.好象是因为大平犯了什么错似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栋楼最近几年根本就没人住过.我们是唯一的住客.旁边的屋子也没有住过什么孤寡老人.房子的主人是大平奶奶的妹妹的.因为争一些家族上的利益和家人闹崩了.后来好象是疯掉了,饿死在我们住的对面的屋子里.她的属相和生日竟然和我惊人的相似都是阴历七月的.她死后房子就被封了.这回大平也是贪玩才叫我们一起过去的)
大平奶奶在我这里呆到午夜,也没有和我解释什么就叫大平把我扶起作在椅子上.她坐在我的对面,中间的桌子上放了一个碗,一个鸡蛋,一双筷子,还有一些米。我似乎以前听过洒米,立筷子什么的.但从没相信过这是真事.看到这些,心里那个凉啊,不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虚弱的都无法坐稳,大平用另外一把椅子支起我的一个胳臂.大平奶奶把米抓在手里慢慢的均匀的撒在我的周围,最后在碗里留了一小撮.然后她叫我双手握主鸡蛋,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我由不得更加紧张起来!手上也恢复了些力气!大平奶奶又说:"不管我叫你什么,你都回答是或者好."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无力的点着头
"何琳(她妹妹的名字)"她轻声的对我说.仿佛面对的不是我."是"回答起来感觉怪怪的. 猛然间我觉得周身发冷!耳边传来"咯吱……咯吱……咯吱……"的米粒被压碎的声音.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太邪门了吧!
"何琳,你要是在就上来吧。"大平奶奶随着话音缓缓的拿起那双筷子,立在了那个只有一点点米粒的碗里。"上来吧,我知道是你。"我一下回过神来,答到"好……"她的手又缓缓的放开,这是真的么!居然,居然那筷子稳稳的立在了碗里.距离这么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全身象冻僵了一般,只有手心的鸡蛋发出一点点热量.能让我感觉到我还是个有知觉的人."这么多年了,你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碗里的米开始震动起来,象是有生命似的,慢慢的把那双筷子的头给包裹起来。
"放过这个年轻人,我会在你的忌日给你作场法式。"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后来便记不得她问了什么,也记不得我回答了什么了……
次日清早,我被大平叫醒.我的手中依然握着那个鸡蛋.还是热热的.鸡蛋表皮已经被我捏破了,里面竟然已经熟透了!"奶奶说你把鸡蛋吃了,就会好了。"大平的脸色蜡黄蜡黄的.看的有些慎人.我努力的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后来发生的事情却依旧模糊的象我嘴中的鸡蛋。事后的大平沉默寡言,很少和我接触了.
一年后大平的奶奶去世了,大平出国了.
原来大平奶奶答应用自己剩余的阳寿换我的平安.这些是我今年去欧洲的时候他才告诉我的.我们依旧是很要好的朋友只不过当年是年轻不懂事罢了.
愿他在异乡平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