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一时的土屋迷案揭秘
岁月你别催 • 2023-04-18 17:40:51 • 莲莲鬼话
海角APP,超千万资源无限看 APP下载
链接会被墙,现在牢记邮箱,发任意文字获最新链接 [email protected]
加入官方群无限畅聊 potato群 电报群(需翻墙)

本文是根据女主笔记整理而成,这是轰动一时的真实恐怖事件,内容突破一般恐文的模式和极限,细节有如身临其境,请谨慎选择观文,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没有人能负责。

林心桃是海华妇科医院的一个刚入职医生,长得十分漂亮,身材窈窕肤色白嫩,是个百年难遇的美女。平日里她从不化妆,但在众多浓妆艳抹的普通女人堆里还是很醒目亮丽,勾人眼球。

林心桃话不多,也许是刚到一个陌生环境不太适应。她每天除了重复着单调的工作,唯一的爱好就是写东西。从天气到心情,从日常琐事到奇闻趣事,无论什么内容,只要想写,她都会写下来。林心桃的写作能力很强,她经常在网络上投稿,撰写一些穿越、爱情之类的小说,获得了网友广泛好评,因此她的网名“红心桃”也小有名气,文章点击率高得吓人 。她也很享受网迷们给她的赞美留言,亦有不少献殷勤的男网迷

称呼她为“红桃公主”,久而久之,大家都以红桃公主称呼她。然而在生活中,林心桃比较低调,不化妆,不穿妖艳的服装,不出入娱乐场所,过着医院宿舍两点一线的简单日子。林心桃没有什么同性朋友,倒不是她排斥交友,而是别的女人都羡慕嫉妒她,对林心桃敬而远之。虽说没什么同性朋友,可她的异性缘却十分丰富。尽管林心桃极力保持距离,还是有五、六个男闺密级的密友。

医生工作很忙,休息日少且不固定。林心桃每月有四天假,医院规定,在不影响医院正常操作的情况下,职员可以随时使用自己的假期,隔几天歇一天也行,四天一起歇也行。但是,如果本月的假期指标没用完,到了下个月就作废。

这个月还剩下最后一个星期,林心桃的假期指标一天也没用。不是她有多敬业,只是一直凑不到合适的时机。林心桃决定在本月最后四天给自己放个长假。

26日黄昏,林心桃拖着疲惫身体回到宿舍。她坐在床上,长长呼出一口气,辛苦了一个月,明天开始总算能好好休息了。还没坐两分钟,手机响起来……林心桃一看,是罗门打来的。

“喂?”

“桃子,现在快来天昌饭店,就等你了。”

“啊,嗯……好……”

“快哟,一会儿见。”

挂掉电话,林心桃微微一笑,麻利地换了一件淡黄紧身外衣,穿着白色长筒靴便出了门。

(罗门是林心桃的男闺密之一,也是罗氏家族集团未来继承人,典型的富二代,为人豪爽,极度缺乏耐心。)

天昌饭店是林心桃和那帮男闺密经常聚餐的地方,当然每次都是男闺密们请客。

约莫十五分钟后,林心桃步入天昌饭店,走进她再熟悉不过的第六号包厢。包厢内温暖的气体环绕周身,寒意顿时消散。围桌而坐的四个男人目光齐刷刷扫射到林心桃身上,个个望眼欲穿。

“桃桃,真慢啊,快坐下。”杨素说道。

(杨素,一个才华横溢的花花公子,刚毕业于某重点大学,硕士学位,现任某跨国企业的经理助理,前途无量。)

林心桃微笑着大步走到空位前坐下。在场的全是她的男闺密级密友,在这些人面前,林心桃从来不会讲客气的。

林心桃说:“哎呀,又有饭蹭了,饿死我啦。”

赵召说:“乖乖,饿了就吃呗,来来来,吃。”说完,大家一起动手,林心桃一阵狼吞虎咽。

(赵召,林心桃的医科大学同学,两人认识时间最早,现在开了家私人诊所,两年就买车买房,很有生意头脑,为人精明圆滑,深藏不露。)

钱野说:“小桃,我们已经计划好去自驾游旅行,你也要去。”

林心桃一脸不满:“什嘛?可我很忙啊……”

钱野说:“少来,你明天不是休假么?”

“这你怎么知道的?我下午才……”

钱野“哼哼”地笑了笑:“我是谁,本市一流的新闻人物,有什么不知道的。”

“哈哈哈……”林心桃突然爆笑:“什么鬼新闻人物,就是个新闻记者。”

钱野还不甘心,说:“是啊,新闻记者就是和新闻打交道的人物,简称新闻人物,错了吗?”

林心桃做个鬼脸:“败给你了。”

罗门说:“桃子,我们知道你放四天小长假才拟订了计划,这次旅行是专门为你实施的,你一定要去哟,女主大人。”

林心桃笑眯眯地说:“好的,我们去哪里?什么时候出发?”

罗门说:“哈哈,我就喜欢桃子干脆的劲儿。去炎山温泉旅馆 ,吃完饭就开路。”

林心桃惊讶:“啊……这么急吗,明天早上出发不行吗,我还想好好睡一觉呢。”

罗门淘气地说:“不行。”

其他三人都笑起来。

林心桃撒娇道:“这哪是旅游,简直是绑架嘛!”

其他三人笑得更厉害了。

林心桃说:“再说我还没准备衣服呀。”

罗门说:“我给你准备好了,全在车上,你放心吧。”

林心桃撇撇嘴,无话可说。

吃过饭,已经是晚上七点。五人出饭店,径直上了罗门的豪车。待众人入座,罗门把一个精致的包放在林心桃腿上,说:“给你准备的用品,看看还需要什么。”

林心桃打开包,里面放着数件崭新的时尚衣裤,从外衣到内衣、化妆品,甚至卫生巾都一应俱全。

林心桃“哇”地喊出声:“想得这么周到,也太那啥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杨素抢过卫生巾说:“罗门,你小子怎么知道桃子用得上这个。”

罗门说:“我也不肯定,有备无患嘛。”

杨素转头,挑逗似的问林心桃:“这几天用得上吗?”

林心桃瞪了一眼,点点头。

车开动起来,趁着夜色启程了。

到炎山温泉旅馆至少要五个小时。罗门驾车,副驾驶座坐着钱野。后排座左边坐着杨素,中间是林心桃,右座是赵召。

车低吼着沿市区国道极速前行,不久进入郊区,车外少了喧嚣的闹市和五彩闪烁的灯光,代之一片沉寂的黑暗。林心桃原本就疲倦,加上车有节奏地微微震动,愈加昏沉,靠着椅背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大的起伏将林心桃晃醒。车似乎开在一条很崎岖的土路上。窗外一片乌黑,月光也没有。虽然路不平,但车速依旧很快,快得有点吓人。林心桃打了个哈欠,又昏沉沉睡去。

突然,前排同时发出一阵尖叫,车剧烈震动,与此同时又是刺耳的金属碰击声,紧接着车猛力转向……这一切的发生就像电光火石般。等回复沉寂后,车内五人个个睁大惊恐的眼睛互相扫视,一股尘土味道从外面渗入车里。

好一会儿,林心桃说:“发生什么事了?”

罗门颤抖地说:“刚才好像撞上一辆自行车。”

大家的神色更加慌乱。

林心桃说:“去看看有没有撞人。”

于是,几个人打开车门走出去。外面的北风呼啸,刺骨寒意顺着脸颊脖子侵袭全身。借着尾灯,众人看见一条很长的刹车痕迹,车头几乎调转一百八十度,可见撞击时的车速很快。大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缓缓移向车前,赫然就见右前轮下压着一辆极度变形的自行车残骸。大家又围着车找了一圈,确定除了自行车外,没有其它东西。

忽然,钱野惊慌地喊:“快看后面。”几人回头顺着钱野所指仔细寻视,隐隐约约看见车后五米远的黑暗中有一个人倒在地上。不详之感越来越浓。大家颤颤巍巍朝那人走去。林心桃缩着脖子躲在赵召背后慢慢挪步。又一阵风迎面吹来,风中充满令人战栗的血腥味。当几人靠近之后,一幅让他们血液冻结终身难忘的场景出现在眼前:地上躺着一具男尸,手掌破碎,右半边脑壳不见了

稀烂的脑组织被拉长从头骨残缺处耷拉在脖子上,左边半个脸极度肿大,眼珠晶体流到嘴角后面牵着一条大筋脉,左眼眶出现一个溢满血液的洞,红黑的血液混着黄白色脑组织液从眼洞股股流出。让人诧异的是,大冷的天气,男尸只穿着背心和短裤,赤着双脚,鞋也不知掉到了何处。

四个男人被当场吓傻,林心桃往后腿怯,一下跌坐地上。她用手撑着地面,只感觉手掌黏滑异常,她定眼一瞧,满手是血,裤子上也浸透了浓稠的黑红血水。林心桃这才看清在她身旁还有一具断成两节的女尸。

林心桃“呀……”地一喊,触电般站起来跑开。其他四人发现林心桃浑身是血,都跑过来,也看见了女尸,又是一愣。女尸是从腰部断开的,肠子内脏被搅烂撒了满地,七窍流血, 头发连带头皮被扯掉一大块,少了一只右耳,死灰的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的样子。

太惨了,五个人像被钉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呼吸也要停止。刺骨的寒风,浓烈的血腥味道,恐惧的心情,无边的黑暗……如同身处地狱。

赵召最先开口:“再查看一下还有没有其他伤者。”

大家又仔细找了一圈,确定再没有其他人。现场除了五人就是两具尸体。

罗门说:“现在几点了?”

钱野回答:“十点十七。”

罗门急促地说:“现在是深夜,又在荒郊野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只要把尸体掩埋掉就行了。”

赵召说:“你车上的血迹怎么办?”

罗门说:“这附近有一个水潭,大约有五分钟车程,我去将车沉潭,你们把尸体埋了,然后等我回来。你们看行不行?”

其他人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决定照罗门说的做。

计划好后,罗门胆子似乎大起来,他从车里拿出包交给瑟瑟发抖的林心桃,说:“桃子,快把衣服换一下。”

林心桃也不说话,脱下满是血污的衣裤,然后换上干净的新衣裤。罗门把血衣放进车里,然后双手拿起自行车残骸扔进车后备箱。

这时,钱野说:“既然要沉车,不如干脆把尸体也放进车里,一块沉了。”

其他几个男人也表示赞同。罗门说:“好。”

于是,男人们将尸体一趟一趟地抬到车后座上。每个人内心都惊惧到极点,可仍然强咬牙硬撑着。

又过了半个小时,在确定现场已经清理干净后,罗门开车朝水潭驶去,很快,车消失在浓浓墨色中。按照约定,其他人留下等他回来。四人坐在地上,沉默无语,只有北风在呼啸。

这一等就是两小时,还不见罗门回来。又待了两小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罗门杳无音信,手机一直播不通。天空突然下起大雨,寒风裹携着冷雨劈头盖脸袭向荒野里无处躲藏的四人,四人几乎要窒息。

赵召脱下外衣罩在林心桃头上帮她挡风遮雨。林心桃依然在瑟瑟发抖,自从出事到现在她就没停过,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

杨素说:“这不是办法,不能再等了,得找个地方避雨。”

听杨素一说,四人不约而同站起身,好像他们心里都是这样想的。几人冒着风雨, 什么也看不清,像瞎子一样,在泥泞的地面深一脚浅一脚漫无目的走着。为了不走散,四人以一字的队形前进,并逐个牵着手。最前面开路的是钱野,他的记者生涯练就了一身野外活动的技巧。

紧跟在钱野后面的是杨素,林心桃是第三个,走最后的是赵召。钱野牵着杨素,杨素牵着林心桃,林心桃牵着赵召,四人的手紧紧相连,如同链条般将四人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共同体。

走着走着,林心桃突然感觉赵召的手抖得厉害,她问:“赵召,你怎么了?”

可是赵召没有回答,林心桃以为是风雨声太大他没听见,于是又凑近赵召问了一遍。这下赵召也凑近她,颤抖着说:“我觉得我的身后……有人。”

林心桃一怔。这时,队伍停下来,钱野说:“前面好像有灯光,我们走快些,去看看能不能躲雨。”

几人加快步伐,仿佛飞蛾扑向烛火。

四人走近灯光处,看起来是个小村落,只有稀稀拉拉四、五户人家,每户大门上都挂着红灯笼。好在这些乡下土房子都有很大的屋檐,四人急匆匆跑到最近的一户房屋屋檐下。总算是逃离了大雨的折磨。众人已经在雨中淋了近五十分钟,脸都被冰冷的雨水打得麻木了,现在才感觉恢复了点热量。大家蹲坐在地,大口呼吸。还有两小时到六点,六点天才会朦朦亮。

过了一会儿,“吱嘎……”一长声,屋门打开了,从屋里探出一个女孩的头,她警觉地看着屋檐下的四个陌生人。四人也在黑暗中默默看着她。

许久,女孩终于说道:“你们是谁,在这干嘛?”

女孩说的是地方土话,林心桃听不太懂。

这时,钱野也用土话说:“我们是路过,在这躲雨。”

女孩停顿一下,然后缩回屋内,门“吱嘎……”关上了。又是一片死寂。

过了二十分钟,门再一次打开,一个脑袋伸出门框,还是那个女孩,她说:“进来躲雨吧。”

钱野道了声谢,招呼大家起来进屋。

进了屋,四人松了一口气,将凄风苦雨关在屋外。屋里有两间房,外间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泡,家具只有一个灶台,一个神龛,一张长桌和三条长凳,角落堆放着几个塑料盆、搓衣板、肥皂,还有一大捆干柴。里屋开着门,里面黑乎乎。

女孩二十来岁,眉清目秀,穿着质朴的红棉衣,赤脚踏着一双红棉鞋。她招呼四人坐下,自己站在旁边。大家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女孩名字叫邹咪,二十一岁了。邹咪在电视上看过钱野,所以她认识钱野。

钱野说:“邹咪,你父母呢?”

邹咪说:“去县城了。”

“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昨天回来,可现在还没回,也不知咋回事,我就一直在等他们。”

这时,里屋的灯亮了,走出一个睡眼惺忪的男孩,他站在房门口愣了一下,眼睛盯着四个陌生人。

邹咪走过去轻声对男孩说话,一会儿,男孩返回里屋。

邹咪说:“那是我弟弟,邹西,在县城读高中,请病假回来治病。”

钱野说:“得了什么病?”

邹咪说:“也不是什么病,就是上体育课把胳膊弄折了,回来休息一个月。”

由于林心桃、杨素和赵召不懂土话,所以基本上就是钱野在和邹咪聊天。其他人静静地聆听,偶尔扫视一下四周。

看得出邹咪心事重重,她很担心父母。话题又回到她父母身上。

钱野说:“你父母什么时候去县城的?”

“昨天早上五点,说昨晚就会回来,唉,怎么还不回呢。”说着说着,邹咪眼泪便滴落下来。

钱野说:“联系了他们吗?”

邹咪说:“又没有手机,联系不到。”

钱野说:“我们去车站等他们吧。”

邹咪说:“不用,他们骑车去的。”

“骑车?”钱野一怔:“骑什么车?”

邹咪说:“自行车。”

霎时,钱野神情愕然,他的心突然忐忑不安。

钱野说:“邹咪,你有照片吗,我想看看你的照片行吗?”

邹咪看着钱野,说:“为什么呀?”

钱野说:“我喜欢看照片,反正也没事。”

邹咪转身走进里屋,很快她拿着一个小铁罐子出来,打开罐子,里面有很多照片。这时,大家都围拢看照片。钱野一张张仔细翻看着,除了邹咪的照片,还有邹西的。

突然,钱野找到一张四人合影照,问:“邹咪,这是你父母吗?”

邹咪说:“是的。”

钱野出神地死死看着照片中那一对中年男女,尤其是女的,她竟然少了一只右耳。

钱野猛然间额头直冒冷汗,他确定邹咪的父母就是被他们撞死的人。

钱野有意识地把照片递给其他三人看,杨素和赵召都认出了死者,只有林心桃还蒙在鼓里,这也不奇怪,女孩都胆小,看见死人就吓得够呛,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还会记住尸体的样貌,更何况尸体残缺或是充满血污的头部也很难辨认。再者,林心桃自始至终都没有触碰尸体,她当然不知道照片上的中年夫妇就是那两具尸体。

林心桃发现其他人的神色不对劲,便问赵召。

赵召拉着林心桃走到一边,悄声告诉她实情。林心桃听完,望着邹咪,震惊之余充满了愧疚,眼里立即噙满泪水。赵召让她克制住情感,千万不能露出马脚。此刻,四人内心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显得比邹咪更加心事重重,可邹咪却并未察觉这一状况,她依然站在一旁和钱野聊天。屋内静悄悄的,钱野和邹咪只是偶尔低声对着话。

突然,邹咪的神色变得缓和,她兴奋地说:“我父母回来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呆若木鸡,四周顿时死一般宁静,每个人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四人以诧异的目光看向邹咪,不知她为何突然这么说,同情地认为邹咪是因为太思念父母而产生了幻觉,甚至是精神出了问题。可是,片刻之后,一阵轻快爽朗的自行车铃声在门外响起来。邹咪开心地跑去开门,而四人则面无血色脊背发凉。

门开了,呼啸的寒风立即涌入屋内。悬吊在屋顶中部的电灯泡被吹得晃来晃去,灯光忽明忽暗地闪烁,正顽强地与黑暗做着搏斗。在寒风中有一对中年男女缓缓走进屋里,动作僵硬,面无表情。男人赤着双脚,身穿红背心黑短裤。女人是一身黑棉衣棉裤,脸颊右边少了一只耳朵。

此时屋内,钱野和杨素僵坐在长凳上。林心桃和赵召呆立在墙角干柴堆前。

邹咪大叫:“爸,你的鞋呢?”

中年男人不做声,两眼死死盯着钱野和杨素,吓得他俩颤抖着站起身。

钱野给三人使眼色,然后慌慌张张对邹咪说:“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拉起杨素就夺门而去。

见钱野杨素转眼消失在夜色中,赵召急忙牵着林心桃朝屋门走,中途突然被一人挡住去路,二人一瞧,是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中年女人,此刻她正昂着长长的脖颈大睁着灰白的眼珠看着林心桃,嘴巴还在微微地笑。林心桃被吓得一颤。赵召眼疾手快,拉住林心桃的手侧身一转,绕过中年女人,钻入屋外无边的黑暗中。

雨已经停了,钱野和杨素并不在屋外。不知什么时候,各家门前的红灯笼都熄灭了,陷入一片彻底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林心桃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手被人拉着不停地急步走着。她的手被拉得有些疼,她非常恐惧,甚至觉得牵着自己的人不是赵召。

林心桃说:“赵召,我们去找杨素和钱野吧。”

没有回答,只有北风的呜鸣。

林心桃又提高嗓音说:“赵召,你说话呀。”

依旧没有回应。

林心桃急了,用力想抽回被握得生疼的手。突然,那人停下来,但仍然紧紧牵住林心桃,颤音说道:“桃子,我们快逃,不要停,好可怕,那尸体盯上我们了。”

说罢,又拉着她急匆匆赶路。

林心桃听出是赵召的声音,松了口气,说:“那钱野和杨素呢?”

赵召喘息说道:“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赵召又说:“桃子,你听我说,我小时候在寺庙做过一段时间和尚,被老方丈开了天眼,能看见一些具有先兆的迹象。我们在进入那户人家时,我就看到了先兆迹象,一直没敢说出来。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我不会骗你。”

林心桃说:“我一直很信任你,你看到了什么先兆迹象?”

赵召说:“我在杨素和钱野的额头上,看到了'死'字。他们活不了多久了。”

林心桃焦急地说:“有办法救他们吗?”

赵召说:“不可能救了,先兆是无法破解的。所以,我们要趁着那两具尸身找他们索命的时机逃跑。”

两人拼命地赶路,分秒必争。天边渐渐露出微光,暴露出大地的轮廓。两人早已精疲力尽,脚步不禁沉重起来,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水潭旁。

“看!”赵召忽然指着潭边一个凸起物说:“是车。”

两人走近,认出是罗门的车。一阵极度不祥的预感让二人止住脚步。停了片刻,赵召壮起胆子,凑近驾驶室观察……这时,天色更加明亮,赵召看清驾驶座上坐着个人,那人双手紧握方向盘,僵直靠在座椅上,脖子后仰,大张着嘴,双眼圆睁,眼珠暴凸,一副受到极度惊吓的模样。

“罗门!罗门!”林心桃在旁边大喊,双手用力去拉车门,可任凭她如何用力都打不开。

赵召说:“没用的,他已经死了。”

林心桃伤心地哭了,赵召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抚着她的后背。

好一会儿,林心桃镇定下来,她恐惧地说:“我们快点走吧。”

赵召答应一声,但又似乎想到什么,说:“等等。”

赵召靠近驾驶室后座窗口朝里窥视,那两具残破不堪的尸体还静静叠加堆放在后座椅上。赵召正要转身,猛然间全身一阵痉挛,他惊恐地望着后视镜,里面赫然有一对中年男女正盯着他诡异地笑。赵召慌忙扭头,身后什么也没有。

“啊……”赵召惊叫,牵着林心桃拼命狂奔。

没跑多远,林心桃就上气不接下气,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直到林心桃的手臂被赵召拉直,他才放慢速度。

林心桃喘着粗气:“我……我实在跑……跑不动了。”

赵召停下,也拼命大口呼吸,两人倒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好半天,林心桃说:“你怎么了?跑这么急,看到鬼了啊?”

赵召说:“是,我看到鬼了。是邹咪父母的鬼魂,就在车里。那辆车是辆凶车。我知道罗门是怎么死的了,他是被鬼魂吓死的。”

现在天已经大亮,微风和缓,太阳露出了头,把暖洋洋的日光撒向大地。周围的绿草如茵,碧草泛着粼粼水光,远处山林郁郁葱葱,空中飞鸟盘旋,时不时传来几声鸣叫。林心桃呼吸着早晨清新芳香的空气,也不那么害怕了。

赵召说:“桃子,你的包呢?”

“落在邹咪家了。”

“包里有什么?”

“罗门给我的用品,还有我的手机和一些零钱。”

“哦。”

林心桃说:“现在该怎么做?”

赵召说:“也许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只要找路回去就好。”

林心桃说:“不知道杨素和钱野怎样了?”

赵召说:“希望大家都平安无事,我们走吧。”

说完,赵召站起身,向林心桃伸出手,林心桃抓住赵召的手,赵召一拉将她拉起,两人拍拍泥土,准备赶路。突然,赵召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出一看,来电显示是“林心桃”。

赵召说:“是你的手机打来的。”

林心桃说:“我的手机落在邹咪家了。”

两人狐疑地对视一眼,手机一直响着……

赵召接通手机:“喂?”

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我是邹咪,快来我家吧,你的朋友在这里呢。”

赵召说:“邹咪,你父母在哪?”

邹咪说:“出去了。”

赵召说:“去哪了?”

邹咪说:“去找你们了。”

赵召说:“找我们做什么?”

手机里没有了声音。过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惊吼:“赵召快跑……快跑!……啊……”

男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手机被挂断。

两人听出是钱野的喊声,顿时大吃一惊。到底发生了什么,钱野不是率先离开了吗,为何还在邹咪家。

林心桃忧心忡忡地说道:“钱野好像有危险,邹咪为何要这样,难道她想把我们都杀了吗?”

赵召冷冷说道:“哼!邹咪想替父母报仇,就凭她,还嫩点!”

赵召一阵血气上涌,他见不得朋友受苦,他下定决心,对林心桃说:“桃子,你在这等我,我去把钱野救回来。”

林心桃焦急说道:“这也许是个圈套,还是别去。”

“没事的,是圈套也不怕,如果他们欲图谋不轨,我就灭了他们,无论是人还是鬼。早晚要来个了断,不然会没完没了。”

赵召把手机交给林心桃,说道:“桃子,手机你拿着,随时保持联系。”

赵召从兜里摸出另一只手机,说道:“还好我带了两个,现在果真派上用场。”

最后,赵召取下自己的项链给林心桃带上,温柔地说:“带上这个护身符,乖乖在这等我,如果我正午十二点还没返回,你就报警,手机里装了卫星定位系统,只要打开定位器让警察找到你你就安全了。”

交代好一切,赵召脱下外衣放到林心桃手中,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说:“天冷多穿点。”然后转身迅如闪电般飞奔而去。

林心桃吃惊地望着远去的赵召,对他的超强体力感到惊异。果然深藏不露。

空旷的原野上,林心桃孤单的身影独自伫立。天气晴朗,蔚蓝的天空点缀着几朵白云,温热的阳光正逐渐驱散掉她内心的阴霾,仿佛发生的一切全是噩梦,现在梦醒了,昨晚的遭遇越来越不真实。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吗,这样想着,林心桃忽然觉得好笑,但她不能确定,不能确定已经发生的事,不能确定她的唯物主义信仰的坚定程度,更加不能确定未来。她现在脑子里一团乱,是从未有过的混乱,这混乱几乎让她疯狂。

人一放松,肠胃功能就发挥了,她感到口渴,但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忍耐。林心桃重新坐下,静静等待,她被一个信念支撑着非要等到赵召归来不可,因为不愿再失去朋友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心桃的心绪也一分一秒地变得焦躁不安,正午十二点了,荒凉的原野上没有出现半个人影。又过了两个小时,草原上除了偶尔的鸟鸣,什么也听不见,除了远山,什么都看不到。林心桃无法再等,决定要行动了。她朝赵召离开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稀树碧草小道缓坡,风景优美,这条路就是昨晚他们拼命狂奔经过的地方,只是昨夜漆黑昏暗见不着这般景致。她小心谨慎地赶路,不急不慢,路上没有遇上任何人。

走了许久,前方出现一块凹地,是那村子。昨晚令她心惊肉跳的鬼村现在正安静的躺在阳光下,这次她看清了总共有五户人家横七竖八排列着,邹咪家的老旧土屋就位于最靠近入口的地方,大门洞开,里头悄无声息。林心桃想从窗户偷窥里面的情况,可找了一圈也没发现窗户,不得不蹑手蹑脚来到门前,屏住呼吸,往里窥视,随时准备开溜。

虽然此时是青天白日,由于没有窗户,屋内仍然很暗,视野仅限于大门附近,可就在这狭窄的范围里,林心桃还是发现了十分恐怖的东西——血。她预感到了悲惨的事,心中不由自主地胆怯,打起退堂鼓,双腿像灌满了铅,异常沉重。但是,好奇心和责任感驱使她努力去克服恐惧。林心桃走进屋内,打亮手机电筒四处扫射,屋里没人,地上有一条血迹延伸到灶台。林心桃追踪血迹,来到灶台边,灶台上放着一口大锅,一捆干柴正在灶台下旺盛地燃烧

有白色水蒸气从锅盖边沿升腾而起。林心桃伸出手抓住锅盖慢慢移开,顿时一股热流携卷着大量的水蒸气升腾而起,当电筒的光线照进锅里的瞬间,林心桃被吓得全身抖如筛糠,锅里煮着一颗人头和双手双脚,人头的皮肉被浸泡得惨白,成了焦糊状,两只眼珠的晶体已经融化成稀糊,鼻子和嘴唇极度浮肿,腮帮子扭曲变形……亏得林心桃在医科大学接触过不少尸体,否则非吓死不可。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作呕,吐出几口胃液酸水。

从糜烂的人头五官,依稀能够辨认出死者是钱野。林心桃不禁跌跌撞撞地倒退几步,脚底踩踏在一大块柔软的物质上。她心想:“糟糕。”低头一看,又被吓得一蹦三尺高。她刚才踩在邹咪的胸部上了,而邹咪则赤裸着躺在干柴堆前,双腿之间血迹斑斑,脖子上一条长长的刀口,整个头几乎快被切断,连着头颅和脖子的仅剩一层薄薄的皮,周围地上全是血。

林心桃呼吸急促,因为过度的惊吓影响了神经系统,她急切地想报警,可动作却迟钝而不精确,拿手机的手一直颤抖……终于,她拨通了110,那边,一个女警在问:“这里是110,有什么事?”

“这里死了好多人,快来啊。”

“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清楚,我刚刚发现这里有两具尸体。”

“你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这是哪,我的手机有卫星定位系统,你们应该找得到我吧。”

“好的,请打开定位器,我们马上就到。”

就在此时,里屋传来一个虚弱的男音:“桃子……桃子……”

林心桃听出是赵召的声音,急忙进到里屋,里屋到处是飞溅的血迹,很明显发生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赵召倒在墙角,腹部还插着一把刀,肠子从切口处流出一大截。

林心桃抱起赵召的上身,伤心抽泣。

赵召吃力地说:“我不行了,你听我说,邹咪父亲的鬼魂上了邹西的身,钱野和邹咪是被他杀死的, 人鬼合一的能量十分强大,我与他搏斗,但不敌他,他也被我打伤了,然后他跑了,但我想他很快就会回来,你快逃。”

突然,屋外传来脚步声。赵召示意她赶紧躲起来。林心桃慌慌张张躲在干柴堆后面。刚躲好,一个人摇摇晃晃走进屋,林心桃透过干柴堆窥去,看清是邹西,但与昨晚看见的那个邹西有很大变化,他赤着身体,面目可憎,满脸是血,眼睛散发幽光。

邹西进屋后反身关上门,拉亮昏黄的灯泡,走到灶台前,低头丧脸看了一眼地上的邹咪,打开锅盖,一瓢一瓢往锅里加盐,顿时屋里飘散着人肉味道。邹西搅拌后抓起人头,扯掉头皮大口撕咬,轻松地一口啃掉整个鼻子,咀嚼得津津有味,吞下,然后吸吮眼眶里已成浆糊的眼球晶体,眼眶变成两个大黑洞。

他似乎饿了,两口咬下两只耳朵,嘴里发出“嘎嘣……嘎嘣……”嚼碎脆骨的声响。接着,邹西把头放在灶台上,拿起菜刀劈开头骨,像掰西瓜般掰成两半,用手掏出脑组织送到嘴里,脑浆滴滴答答落在灶台上,地上,邹西的前胸上。

吃完后,邹西满足地转过身,下面勃起,他走到邹咪尸体旁,分开她的腿……此时,邹西和林心桃只隔着干柴堆,林心桃清楚地看着邹西与邹咪这对昔日姐弟正做着男女之事。真不可思议,这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竟然什么都懂,但也可能是他身体中的鬼魂在支配。鬼魂是邹咪的父亲啊,为什么要这样,难道鬼魂真的丧失了伦理观念吗。

邹西就这样赤裸裸地发泄着食欲和性欲。邹西压着邹咪的尸体,下面快速起伏,发出阵阵让人心寒的撞击声回荡在老屋……

邹西长吸短喘,一小时后他喉咙涌出一阵痉挛般尖吼,终于结束了。邹西缓缓起身,满足地朝里屋走去。林心桃的腿已经酸麻得不行,趁机直起身子,刚站直没几秒,邹西就出来了,她又赶紧蹲下,心里打鼓,不知道是否被发现了。

邹西慢慢朝灶台走过来,身后拖着赵召。瘦小的邹西很轻松地将奄奄一息的赵召抱起平放在灶台面上,把他的头按入滚着沸水的大锅里,赵召身体触电般抽搐,瞬间就没了生命迹象,只有蓬乱的头发随着水泡翻滚。

灶台下的干柴燃烧殆尽火势越来越小。邹西转身来到干柴堆旁,他抱起一捆干柴,忽然,他发现了林心桃,神色一愣。林心桃恐惧地望着他,两人对视着,时间仿佛凝固了,她的心跳到嗓子眼,似乎被恐惧掐住了喉咙,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邹西下面那条肮脏腥臭的东西又勃起来,上面充满污垢和血迹,直挺挺对着林心桃的脸。

林心桃迅雷不及掩耳地拾住一根干柴棒狠狠打到邹西脑门上,这一棒的力度绝对是致命的,刹那间,邹西脑门开花,鲜血四射,林心桃脸上被喷溅了大量温热的血液。可是邹西什么反应都没有,任凭鲜血流淌,好像那一棒打到的不是他。

林心桃欲再次击打,这时,邹西一把将她推到墙角,缴下她的干柴棒,伸手撕扯她的衣服,“嘶啦……”一下就把她的外衣扣子全扯掉。扣子“哗啦啦……”滴落在地,弹起,又跌落。林心桃惊异他的力气怎么如此巨大,完全不像正常人。

邹西又一次撕扯,林心桃里面的T恤衫也被撕烂,她感觉胸口一凉,很快邹西再次伸手过来撕扯,林心桃也顾不了那么多,对准邹西的下面就是狠命一脚,与此同时,自己的胸罩也被扯掉,整个胸部暴露在眼前。

邹西被这一脚踢中,突然更加愤怒狂暴,揪住林心桃裤裆用力一捏,疼得她“啊……”地惨叫,接着,一股强大凶猛的力道向下一拉,便将她的裤子连同底裤一并拽了下去。林心桃感到下面像是突然被拔掉一大把头发的那种火辣辣的痛,殷红的血顺着大腿往下流。那条肮脏的东西好似嗅到血腥的鲨鱼,立即顶了上来。

林心桃感觉有东西触碰到下面,身体如同触电,发疯似的猛力一推,邹西踉跄着后退几步,重心不稳仰倒在地。林心桃趁机提起裤子冲向大门。而邹西动作迅如鬣狗,从后面扑倒她。林心桃重重摔下,裸露的胸膛贴着坚硬的地面,又冷又痛不禁惨叫连连。

邹西将她翻转,对着她的丰满胸部就咬下去,林心桃又是歇斯底里地叫喊……她的意识有些模糊,阵阵痛楚刺激她的神经,这是生死关头,是拼命的时候。生或死,不是她把他杀掉,就是他将她活剐。

此时,邹西的头深深埋进林心桃胸部高耸柔软的两团肉中贪婪撕咬,不一会儿便满口血浆,牙齿上粘着一条条肉丝,活像条啃食猎物的鬣狗。她的胸前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已经暂时感觉不到疼痛。她双手死死掐住邹西的脑门,两根大拇指对准他的两个眼?

咬牙切齿地用尽全部气力狠狠抠了进去,“扑哧……扑哧”两声,邹西的两颗眼珠子被大拇指挤出了眼眶,顺着她的手指流下,大股混合了血水的透明粘液涌出眼眶,腥臭无比。邹西剧烈震颤起来,双手乱抓,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拔,揪下一大把,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

林心桃的拇指依然紧紧嵌在邹西眼眶里,她一边撕心裂肺地叫喊,一边继续把拇指往里插进,渐渐拇指全部没入了他的眼眶,她感觉插到了脑组织,开始搅动拇指,把里面的脑神经和脑组织搅烂。

邹西突然停止一切动作,死了一样趴在她身上。林心桃知道邹西的运动神经被破坏了。她紧张的情绪松弛下来,因为早已筋疲力尽,加上身受重创,无法动弹,她想把拇指抽出,竟然做不到,实在太累,她只想闭上眼睛,视野越来越狭窄,视线越来越模糊,终于,她昏死过去……

当林心桃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病房里,病床旁坐着一个医生和一男一女两个警察。见她苏醒,医生点点头就离开了。

男警察和林心桃对视了一会儿,说:“林女士,昨天我们在一间农舍里发现你躺在地上,你身上压着一个男孩的尸体,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

林心桃已经完全清醒,除了胸口和头皮阵阵发痛,别无大碍,她坐直身体,心有余悸地说:“我去找我的朋友赵召,发现屋里有两具尸体,我的朋友也重伤在地,他奄奄一息告诉我是邹西杀了那两个人,突然邹西进来杀了赵召,还要杀我,于是我们开始撕打,接着我昏死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警察互相看看,点点头,男警察问:“你为什么会去农舍找赵召?他去那里做什么?”

于是,林心桃将整起事情经过诉说出来。警察们听完,面面相觑,觉得不可思议,而林心桃说得声情并茂,不像在瞎编乱造。医院给她做了精神鉴定,没有问题。林心桃出院后,继续在医院工作,生活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

事情过去了很长时间,这起轰动一时的农舍疑案成为一宗迷案,留有几处待解之谜,第一:车辆之谜。水潭边的肇事车辆不知去向,车内的尸体也没有下落。第二:杨素去向成谜。杨素失踪,仿佛人间蒸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第三:鬼影之谜。那晚四人在农舍看见的中年夫妇是否是鬼魂,如果是人,现在身处何地。

地球是圆的,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万事万物不会无缘无故存在,也不会无缘无故消失。无论有神论还是无神论,必有其道理。璀璨而深邃的宇宙神秘莫测,解开的谜团越多,未知的谜团也越多。人类的脑力有限,目前唯物主义是普遍接受的,可是谁敢保证世上没有鬼魂存在。人类的理论观念也是不断推陈出新,不断否定再否定的过程,将来唯物主义无神论的理论和观念是否会被否定也未可得知。有信仰总比没有好,人要有信仰和敬畏之心,否侧就是文明与秩序的灾难。

以上就是故事大全为大家带来的长篇鬼故事:轰动一时的土屋迷案揭秘。希望能够加深大家对这些故事的了解.

一键点击分享给色友还能赚钱
下载海角乱伦社区app观看完整版 app下载
点击后记得保存链接,永不失效 永久回家地址
加入官方群无限畅聊 potato群 电报群(需翻墙)
相关推荐
评论(18条)
用户犹豫保卫往事头像
必须66666666666666666
用户外向帅哥头像
爱了爱了 棒棒哒
用户仁爱铅笔头像
爱了爱了 66666666666
用户专注小虾米头像
66666麻烦快点更新
用户繁荣指甲油头像
必须66666666666666666
用户奋斗可乐头像
99999999999999比6棒
用户苹果笑大山头像
老铁666666666
用户听话龙猫头像
起来6666666666
用户危机大叔头像
支持平台
用户要减肥铃铛头像
就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