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天堂的公路,想寻找无人打扰的乐园的二人。
刚考到架照的钊马上就趁著寒假跟爱人小乐去郊区渡假,旅行的动机是想试试野战的感觉,目
的也是试试野战的感觉,年轻就是这样吧。
夏未的现在有温暖的阳光和爽凉的风,小乐很少离开城市,对窗外新的风景非常感兴趣,差不
多由进入郊区到现在都只顾著窗外的景物。钊当然有点醋意了,他对沿途的什么都不感兴趣,
他是肉体派的。
「别乱摸啦!拜托你双手握軑盘!」
这个动作蛮高难度。钊一手握軑盘一手环在小乐腰际乱揉,左眼看路右眼淫邪的盯住小乐,双
唇已经快要脱离脸皮飞向小乐嫩红的唇上。没办法,平时在人前必须装普通的好朋友的他们,
现在能单独相处当然非常兴奋。
虽然外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但小乐的确已经过了第十七个生日。
黑色短发被阳光照射郤反映出淡棕色光泽,活力充沛的圆圆大眼,未完全变声似的中低音声线
,娇小的身材,娃娃脸,孩童般的嫩滑肌肤,由温暖家庭孕育出的单纯善良个性,典型受欢迎的
标准大零号,可爱的小乐。
虽然看起来也不像,但钊的确是跟小乐同年,好像还比小乐小个半月。
半长不短的直发,风吹时贴在额上的头发利落地飘起。令人羡慕的魄力,因为好动不知不觉练
出来的肌肉,加遗传父系的高挑身材,无惧的清彻眼睛。再过几年会是很有女人猭的师哥,现
在就是多了份隐约的稚气。
「嗯......别亲啦!看路啊!」
钊倾身吻著小乐,後脑被钊一手压著的小乐想逃也逃不了,钊因为能与小乐整个假期单独相处
而极为亢奋,一面架车一面忘形的吻,像擦玻璃时发出的滋滋声,小乐更加地头昏脑胀。
虽然这里的车很少,路也没几个弯位,但也可能会撞车,已经离城市很远了,称得上荒山野岭的
这样,死了也没有会发现,绝对是弃尸的好地点。
快要黄昏了,他俩一直往西边走,渐渐进入山区,路边的建筑物跟人也越来越稀少,令小乐不禁
担心起来。
「钊...不知能不能找到旅馆说......」
「放心啦,找不到便在车里睡,乾粮我也带够了,当露营嘛~」
「也好......嗯!」
小乐依赖的笑了笑,然後继续吃他的棒棒糖。
不过,半夜请不要在荒野乱扎营,因为那里可能曾是坟场、乱葬岗,我朋友就试过玩试瞻露营,
天黑时扎营也没什么,因为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谁不知一天亮发现自己竟睡在坟场前,啊,这
是题外话。
「啊,钊你看,那边那个人是不是在跟我们挥手?」小乐突然把头伸出窗大叫。
「哪个?」
「那个啦~」
「哪里?」
「那里啦~」
「你指给我看好了......」光用说谁知道啊?
「那边啦,看到了没有?」小乐动了动可爱的小手。
「哦,看到了看到了,似乎真的是在叫我们耶。要开过去吗?」
「嗯。」
一对善良的年轻情侣。
他们把车开到路边,向他俩招手的是个看起来大约廿几不到三十岁的男人,身高比钊高一点,
淡褐色短头发,发根处生出一堆黑色的头发,背著背包,轻便的衣服上有点泥巴,一副旅游的?
束。
「你是在叫我们吗?」钊把头伸出窗开口问他。
「是啊,哈,」男人见腆一笑,「我是来旅行的,走著走著就连自己原来迷路了也不知......真
不好意思。」
「哎呀,你在这多久了?」钊露出同情的眼神。
「对啊对啊,你肚饿吗?」小乐也探头问道。
「有这等了好几天啦,饿啊!非常饿!饿死了!可以给点吃的和水给我吗?」
「当然可以啊!」
钊说罢就拿了些乾粮和水给男人,男人接过食物後就开始狼吞虎咽的猛吃。
「你叫什么?我叫钊,他是乐。」
「嗯,我叫林杉,叫我阿杉好了,或者杉大叔也可以啦。对你们来说我是大叔级的噜。」
「叫你杉好了。」
「嗯嗯嗯,杉。」小乐附和著。
「对了,你们去哪?可以载我一程吗?」
「可是我们不是去市区哦!」
「没关系,去到有车站马头或是遇到有人出市区的时候放下我就可以了,拜托,我可不想在这
被晒乾。」
「那好吧,上车。」虽然觉得有点扫兴,但钊觉得没有不帮杉的理由。
小乐跟钊坐前座,杉则跟行李一起坐在後座。
钊只在想,今晚的「野战」应该打不成了,又不能著这男人不顾。
已经黄昏了。还是看不见有旅馆,就连屋也没一间,看来今晚要露营了。
钊想,能在这开家汽车旅馆说不定能赚钱。不过年中又有几多个像他们这么傻的人会来这里
呢。
「啊!」倏地传来一声惊叫。
钊从声源看去,自称杉的东方男子用军刀扺在小乐的脖子间,刀刃割伤了一点点的皮肤,流出
一条血丝。
「你干什么!?放开--」血丝从小乐白晰的脖子流下。
伤口很浅,大概只伤到表皮,却足以让钊发疯。
「放开小乐!」钊急煞车,打算出拳。
「你停车的话我就杀了他。」可惜杉比他早出声,「好好看路啊老兄,撞车的话大家一起死罢
了。」
「......」钊无可奈何,唯有边开车边想想如何反抗救回小乐。
「很好。」
「喂!你干什么?」
杉从後座倾身,在前坐间的空隙探过来,一边胁持著小乐,一边用布条蒙住钊的眼睛,也把钊的
双手绑紧在軑盘上。
「这里一直都是直路,慢慢开就行了,不会有事。」
「哼!」不想服从的钊为了小乐为了自己,不得不屈服。
「钊......呜......」
「小乐,没事,我不痛。」
钊失去视觉,恐惧更深,但绝不能坐以待毙,他最担心的是小乐。
绑完钊後,杉又把小乐双手绑在车窗上方近车顶的扶手上。
「呜......不要......痛.......不要哇--」
绑得太紧让小乐手腕十分刺痛。
「小乐!怎么了?!你不要搞小乐!我杀掉你!」
「俩个都给我闭嘴!要叫等一下让你们叫过够。」
钊看不到,小乐也没注意到,杉凶寒且肉欲的笑容。
小X
恶杀欲-1
害怕恐惧不安旁徨。不幸。
没做错任何事,善良的心,却这是这么的不幸。没有理由。
杉用欲火闪闪的眼神直望钊,不用说也知想做什么。
「呵呵呵,看你满头大汗,觉得很热对吧。脱掉衣服就不热啦,大叔我也炙热难耐哦!简直是
欲火焚身了。」
杉说著说著就伸手抚著钊大汗淋漓的胸膛,凸凹有纹的胸肌。胸前游移渐渐滑到衬衫里,被汗
沾湿。
杉将沾了钊汗水的手缩回来,像舔蜜糖似的舔著。
「真不错,你应该会很好吃。」杉以欣赏的声音道。
钊被朦住的眼只见漆黑一片,加上刚刚被抚摸的感觉,吓得不敢动弹,冷汗直流,鸡皮疙瘩,布
下就是一幅「不会吧......」的样子,不敢相信眼前的恐惧。
钊还好,眼不见为乾净,小乐则只能张口结舌,浑身发抖。
杉舔乾了手上的水份,就动手脱去钊的衣裤。
中年的大手不慌不忙地由上至下逐粒逐粒解开钮扣,倒是挺温柔的,不过对钊来说却比暴力般
的对待更可怕。
「停......停手......」
小乐从惊吓及哭泣中抽空阻止。
杉转头瞪著小乐,锋利的眼神,子弹般穿空小乐狂跳的心。
「我知了。你也觉得热是不?真是麻烦,就说我最讨厌小孩了!尤其是你这种女生似的小孩。
」
「呜......」
「哭什么?再哭剪掉你喂狗!哎呀,不过啊,你的那里可能短得像女生那样耶,很难剪,大概要
用挟子啊。」
「你!你别欺负小乐!」钊最徨恐的是,会随时失去小乐。
「oh~baby~等一等嘛,我等一下再来帮你脱。」杉说罢再送飞吻一个~
粗暴的脱光小乐,害小乐的衣服都变布条了,之後就马上转身回去照顾钊。
裸露於寒冷的冬天,不能反抗恐怖的遭遇,今无声哭泣的人儿更加颤抖。
把钊的上衫脱光後,说因为强暴式的比较刺激,杉就用钊他们带来的罐头刀割烂钊的裤子,从
裤裆中间向左边裤管割开,露出整只小麦色的左脚。
又胡乱在重要部位附近乱割,连内裤也割破了,露出发育良好的分身。
现在钊的裤子真的极为前卫创新,只是一些零星的布碰轻飘飘随时会被风吹走似的贴在脚上,
有裤子等於没裤子。
「呵呵呵,真不错,真不错,还是年轻又有男性魅力的好啊~」
变态大叔又在自言自语了。
大叔迷恋的爱抚钊的玉(肉)腿,另一只手也抚上钊的脸颊,两张脸越来越贴近,最终两唇交接
。
杉是品尝佳肴般细细咀嚼享受,钊则是被逼吃万年发酵的极品大便般呕。
杉的唇舌又吻又舔的游移於钊的脸庞脖子,不时轻咬钊的喉核,一对粗糙的大手也在敏感部位
乱摸,遇然用两指揉揉钊两边的乳头,遇然搓搓微软的男根。
「唔......」呕心的感觉,钊低念著。
「让我看看你的宝贝有多大吧!」
杉府身吸起钊的吊来,一口猛力吸著先端,一手揉搓著根部,一手亦乱掬分身下的蛋蛋。
待分身渐渐挺硬後,杉从端部移下,舔著咬著,不时用上唇跟舌头轻吸,反覆的嚼咬。
「唔......嗯......」呕心的确很呕心,可是说不爽是假的,杉的口技太好了。侵蚀理志的快
意,说钊脑中小乐的存在与危险变得模糊。
「滋.....滋.....」无人的郊区,无声的恐惧,吸吮的声音格外响亮,彷佛是杉故事特别大声
似的。
双手握弄肿胀的分身,杉把整颗蛋含进口中,用舌头翻搞,轻轻咬吮,一颗之後另一颗,享受口
中的盈满感。
「唔......可恶。」钊企图挣扎,无奈双手被梆紧在盘上,可恨的是自下身乱冲的性欲。
「很爽吧,轮你让到我爽了哦。」
在狭窄的车身里,杉移到前座间的空位。
抬起钊裸露的左脚,亲吻著两边大腿内侧,柔柔的亲吻慢慢变成暴力的齿咬,血从伤口处倒流
到洞口周围。
「痛......」
杉用力咬出一个不浅的伤口,同手指挖开伤口。
用沾了钊的血手指,塞入洞里,转动手指,湿润钊还是处地的洞口。
不消一刻就把手指抽出,杉似乎等不及了,快速拉下裤链,掏出惊为天人的大吊。幸好钊看不
到,不然未被操就先吓死了。
用口水沾一沾青筋微露的大吊,一鼓作气地插人了钊的处地。
「啊--吊!......唔......」钊痛得流下男儿泪,他平时搞小乐就搞得多,哪知第一次被操
的痛呢。
半乾不湿的磨擦更能勾起杉的快感,本来半硬的大吊在钊里完全胀硬。
杉快速的抽插,完全不理会钊的痛叫。从交合处滴下来的血,分不清是用来湿润的血还是内壁
被磨损的血,反正都是从钊身上流下来的,融合著。
「呜......钊......钊...求求你,放过钊......」小乐吮泣著求饶,实在不忍看到最爱的人
被这样残虐著。
天堂中享乐的杉哪听得到地狱中的哭诉呢?
杉继续顺自已的意愿操华钊。嘴角带著淫欲的笑意(也就是淫笑),似乎很满意钊的身体。
「杉......求求你...求求你放过钊吧......呜......」小乐怕得全身震抖,却仍然尽力挣脱
缚绳。
钊好像快失去意识似的,没有了挣扎没有了反抗全身就这样放软天来。
「你放开钊哇--」比起对杉的恐惧,小乐更怕钊的失去,看见钊的无力,小乐下意识一脚踢
向杉的腰侧。
「啊......」
「嗯唔!痛!」
杉一时失掉平衡,令连接著钊的地方扯了一下,痛感使钊低念一声。
「你这小孩,看得不耐烦是不是?」
「不......你放开钊......」
「难得大爷我表现真人show你看你就乖乖瞪大眼看啊!吵什么?」突破被中止性交,令杉动怒
。
「我不看我不看......你放开钊啦--」小乐像发了狂似的大幅度扭著身体大叫。
「不看是吧......好啊,我偏要你看!我让你看得更清楚吧!」
杉抽出分身,拿起刚才用来割开他们的衣裤的罐头刀,转身向小乐,露出结冰的冷笑。(就是这
种→嘿‧嘿‧嘿--的奸笑)
「你......你别过来...呜......不要......」
钊躺在一旁急喘,意识模糊,已经听不到爱人的求救。
恶杀欲-2
又来了~◆◇◆/
杉拿著罐头刀移近小乐,一手扛住小乐的下巴固定他的头部。
「你......你要干什么......」无助颤抖的声音。
「乖,我不是顺你意放开你的小钊钊了吗?你要乖乖听我话哦,我要让你看得更清楚你的爱人
啊。」
杉的脸在小乐的眼里愈放愈大。
小乐被是被催眠似的,身体动弹不得,眼光也移不开杉的脸。声音好像在喉咙里卡住了似的,
悬在嘴边,却出不了声,只能震颤著泛白疆硬的薄唇。
杉紧扣住小乐的头部,轻轻的舔一舔。
「你这小子皮肤倒不错。嫩嫩滑滑的。」
长长的舌头挞在小乐面上游来游去,像是有条肥大的虫在小乐面上爬的感觉一样。湿漉。呕
心。
舔的同时,罐头刀的刀刃也在小乐脸上游移轻刮。一边是温热湿润的触感,一边是冰冷的刺痛
。
小乐在极度恐慌中颤抖著,除了颤抖,根本没任何可以干的事了,脑中已一片混乱,再没法思考
,就连反抗也不懂。
杉由舔转吻,由脸到眼,温柔的吻著小乐的眼廉。刀刃亦不快不慢地刮画著小乐的眼角。
「唔......」小乐的头因两极的触感跟酥麻的冲击而微颤著低鸣著。
「呵呵......觉得舒服吗?」
杉向小乐的胯下伸手,轻柔地搓揉著小芽。
「啊.......呜啊.......」绝望。恐惧。只能有气无力地低鸣。
「嘿嘿,真是个淫秽的骚货。」杉目露凶光,嘴角凶狠冷笑,令寒冷的夜结著恐怖的冰霜。
小乐的分身不断被杉又捏又揉。脸上的刀刃不停游移。弄得小乐身体发热心里发冷。
「啊...啊--」
倏然杉把刀刃往小乐左眼里插,转一圈,把眼球脱离眼框。伴随著小乐的惨叫,血沐沐的眼球
掉下杉手中了。
「呜啊......好痛啊......呜啊......啊......」
杉柔柔的微微笑欣赏小乐扭曲的表神,不时亲吻小乐已变空洞的左眼框,在伤口上舔去泊泊不
住的血,然後让更多鲜血涌出来。
手上把玩著几秒前还在小乐眼里承受惊恐活生生的眼球,此刻在杉手上好像红色的玩具球一
样。
无视小乐的叫声。至到血舔够了方停止冷血残暴的行为,但仍凝视著自己鲜红血染的艺术品
。可是本来昏倒在一旁的钊却因爱人凄厉的惨叫惊醒过来。看到血腥的画面,目瞪口呆,触目
惊心。脑袋空白一片,他所爱的小乐啊,为何偏要在他面前受苦呢?
他却只能眼睁睁看著,看著,心痛著,自责著。相倍的绝望。
「呜......嗄.......」大概是失血过多了,小乐已经没从痛苦中挣扎的力气。
「啊,你醒了啦,是不是吵到你了,对不起哦。不过,既然已经醒来了,我们就继续刚才的吧,顺
便说你可爱的小爱人看看你迷人的小窄逼。」杉自顾自说著,钊则只注视著似乎快撑不下去
的小乐,破了的口唇喃喃地说著「小乐......不......不......」
「小乐~我带你去看你的爱人啦~」
杉嘴角猥亵淫秽的扬起。
手心仍转玩著眼珠,爬到钊身後。毫不费力的抱起钊,对准钊的屁眼,放手,顺著地心吸力无阻
碍地一下子就插进去了。
钊刚刚被操时弄破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爆裂,雾出艳艳的鲜血,烘托著他那粉红色的洞口,跟
因被杉不规则抽插而扯出的粉红色鲜肉。
钊很痛,可是已经连叫喊的意义也没有了。小乐抖著开开合合的嘴唇,在说什么呢?没有人听
到。
杉则独自享乐著。对於残酷的虐待,即使玩具已经不会反坑,杉似乎仍然乐此不疲。
「呵呵......」
分不出是嘲笑叽笑还是有什么意味的笑声,杉把一直在手中把玩的眼球连同自己的手指挤进
正在忙碌被操的屁眼里。
「嗄哈,好好看看吧。」
感受到滑溜的球体挤入自己体内,钊马上会意到,那是小乐的眼睛。
他深爱的眼睛,终於属於他了?爱得想一口把小乐吞进肚子里,那现在是吞到了。梦想实现了
?
「不要......求求你......我不要......」小乐带哭的哀求,他不想自己的东西让钊痛苦,?
为是属於他的,所以会让钊更痛苦,爱有时也是个残酷的惩罚。不过,哀求,有用吗。
随著杉的律动,眼球亦在钊体肉滑行转动,撞击钊的前列腺,不过还会有快感吗。跟眼球在洞
内玩著挤压追逐的玩戏,也令杉更为亢奋。
「呵,你倒还挺能撑的嘛,真不乖。」杉已经进入忘我状态,还是他本身就是这样,是什么令人
不顾一切地疯狂到底呢。
杉拾起撇在一旁的罐头刀,露出一副标准冷血杀人狂的面容。眼也不眨一下就刺住小乐的左
眼,再猛力连刀带眼拔出来。
「啊--」血跟叫声起一同涌出。
任血澎湃地不断涌出脸色发白体温下降,小乐的意识也渐渐飞出体外了。或许会飞到天国去,
比在这受痛好多了吧。
钊也情愿昏迷不醒,好比看著惨剧降临在自己跟爱人身上。
杉摘下陷在刀尖的眼球,扯开钊的洞口,塞入钊被撑大的洞里,跟手指一起在温热的人体肉转
动,手指不时把玩钊体内的两颗眼球,时而跟杉肿硬大吊挤压同乐时而互相交换位置。
「哈......真爽啊.......」
下半身依自己喜好进出转动,杉带著爽歪了的神情疯狂地吻住钊冷汗淋漓发青发白的脸颊。
嘴唇用力的程度彷佛可以把唇陷进钊的脸。
粗糙的手指在幼嫩的内壁里乱挖,指甲把钊的肉壁挖得血肉模糊,有些被扯下了的小血块跟著
抽送的节奏慢慢逼出体外。
从杉龟头溢出的精液混著小乐的血钊的血润滑了野兽交合之处。
杉把其中一颗眼球挖离钊体内,将眼球夹在手心和钊的皮肤中,在钊身上滑动游走。
「我让它永远属於你吧。」意义不明的话,意义不明的字句。
眼珠滑到钊脸上,在钊脸上滑著打圈。眼球彷似悲哀的望著钊,可是一旁动也不动的小乐已经
不会再看著钊了。
「小乐......」
意会到此事的钊凝视小乐,流一泪喊出爱人的名字。惨剧的发生。偏偏是他们呢。
「你爱他吗?」杉静静的问著。是妒忌的慰问?
「爱,好爱......」
「爱他就吞下吧!」
突地把在脸旁的眼球塞入钊口中,血鲜的味道,呕心的滑溜口感,舌头抗拒地抽搐著。
「不...不要.......」
钊极度惊恐睁大了眼,喉咙好像被什么刺著顶著,胃也突然强烈翻搞,嘴巴被杉的手指强逼?
大,眼球在口中溜来溜去。
「吞下去啊。」钊抗拒著,全身胡乱扭动,杉一手环住钊箝制他的身体不让他移动,一手用手
指把眼球擢入,硬逼钊吞下去。
钊虽然已经全身无力仍尽用剩下的奋力反抗,终不敌杉的手指,眼球被杉塞入喉咙,进入食道
......
一阵呕心的感觉直冲钊全身,全身似抖非抖的震动,杉一手捂住钊的嘴巴不该钊吐出任何东西
。
「呵,好吃吗?」
仍不停抽插,杉似乎耐力非凡,快感控制自如,操了半天也只细细流精,射不出半点精液。
本来在钊体内的另一颗眼球不知何时已经溜了出来,被遗弃在地毯上。
「啊,对了,你也是一号吧,真对不起,只顾著操你,忘了也让你小弟爽快,你的爱人也想一起来
爽一爽吧,我真是糊涂啊。」
玩完眼球游戏。杉灵光一闪,似乎又想到什么虐待人的游戏了。
凶寒的眼光移到已被"玩残"的小乐身上......
恶杀欲-3
[◆◇◆......这篇......缓和一下||||||||||]
小乐彷似没灵魂的小丑玩偶,被玩腻了就吊在一旁,随著外来的震汤偶然抖动。雪白的身躯染
上血迹,纯粹的白鲜艳的红。
钊此时是不是正在消化小乐的眼睛呢?
小乐。在爱人体内看清楚他内里的全部吧。也跟现在的你一样,是一片绮丽的鲜红呢。
被遗弃的眼睛,在内脏中看到的是温暖的人体的红。在红色的黏膜中游移,被消化被吸收。
受虐的眼睛,在寒冷的夜看到的是情人炙热的血红。在痛心的绝望中,你想要祈求什么呢。
由口腔进入你的体内,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化成你的血,流窜於你的全身,用你的眼睛代替我
已失去的眼,看你所看的。
我看到的是,你看到的是。一片温暖又冰冷的红。都是一样的。
红是血的颜色,红是太阳的颜色,红是你我的颜色。
「哈,怎么啦,想要搞搞那小子吗?」
杉注视著钊痛心又绝望无助地凝望小乐的眼神。嬉笑的冷说。
「放心吧,我喜欢你的眼睛,大概不会这样挖它出来吧。」
杉装做出要挖眼的动作。薄唇清蜒点水地轻扫钊的眼角。伸出舌头,舔了舔短直的眼睫毛。
钊敏感地眨了眨眼,眼眶内凝滞的泪水顺著虚脱的脸颊滑下,沿住下巴、颈项的轮廓,流到心
脏。
钊宁愿失目的是他,那样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最好连耳朵也割下来。他不要看到爱人的血,
也不要听到爱人的悲鸣。
可是。现在,已经什么意义也没有了,挣扎的意义喊叫的意义生存的意义,实实在在地荡然?
存。
「你这个小贱种还真的是不安分啊!看你那野兽发情饥渴的眼神!啧啧啧~难道本大爷操得?
不舒服吗?被我那根12寸大吊干著还想操别人啊你,果然是好货色!」
杉迳自说著自己天马行空无中生有的论调,伸手解下绑住小乐双手的绳,毫无血色微青发紫血
肉模糊的一双小手,24小时前还在被爱人细心疼惜著,现在已经令人惨不忍睹了。还是说在他
眼中就连悲哀的眼神也充满淫欲的渴求?
杉的巨吊仍留在钊体内,两者彷佛已合并了,半乾涸的血跟精液亦分不出彼此。
鲜红的血渐渐变得暗哑,血迹斑斑的手挪到钊私处之上,毫不客气就粗犷地握著钊的分身。拉
下包皮让整个龟头露出。手掌揉搓著上下滑动,母指指尖戳著龟头施力挤压,当杉厚钝的指甲
带力界过凹槽时,钊的肉肠突然肿胀了许多,显然因此而兴奋起来。
得知钊的性癖後,成功感让杉更为卖力挑逗钊的性器。不单加快手身套弄的工作,更迎合钊的
性致识趣地用不浅的力度由龟头的一边沿著凹槽界到另一边,划过之处陷下而後泛白再充血,
顺著龟头凹槽的线划出一度明显的红痕。
受到被虐式对症下药的挑逗,钊几乎要射出精液。流出一点点黏黏的精液,暗红的龟头好像淋
上淡奶的果冻一样,轻轻抖动著。(我想起罗拔臣敗喱仔的广告......)
见钊的阳具已胀到差不多到最大的程度.杉将斜倒在一边的小乐移到钊身上。小乐就像脱线
的布娃娃一样,柔软的身体任人摆布。
黑实的双手抬著小乐的膝下,小乐背对著钊,空洞无物眼皮凹陷的双眼还不断渗著丝丝的鲜血
,陷胸膛被血染得血血。无力地全身躺靠在钊身上,好像全身的骨头都都抽掉一样。
感受到小乐近乎冰冷的体温,钊出奇地有种安心的感觉。愣了愣後似乎意会到些什么,极微地
失笑一声,涩涩的苦笑。
小乐啊,即使在这种时候,只要碰到你就安心了这样的事还是没变呢。
想伸手抱住小乐,无奈他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
钊知道小乐已经快撑不住了,体温不断下降,气息也愈见微薄。不过没关系,可以跟你一起死
亡也是一种幸福啊。
虽然没改变什么,只是接触到罢了,就消去了到刚刚为止的那种令人窒息般难受的不知名感觉
。是不是只要是跟所爱的人在一起,就遇到怎样的事也不会让人恐惧不安呢?
有些事本来是害怕的,但只要有熟悉在身边就不会觉得害怕了,这么说人真正害怕的可能是孤
单吧。
调教好位置小乐的屁眼对准钊的微硬的阴胫,杉就下降放在小乐膝下支撑及移动小乐如脱水
八爪鱼般软扒扒的身体的双手,承托力消失,小乐的身体亦跟随著杉的手快速下降。小逼吞掉
了整根阴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小乐反射性抽搐了一下。背部紧贴著钊的胸膛,冰冷的内壁含
著炙热的阳具。两具悲惨的肉体互相贯穿。肉体上的贯穿,心灵上的贯穿。
「呵呵呵,还真是三人连环插啊~你俩都喜欢这样吧,你们这些又骚又贱的烂货!就是要被虐
得不似人形才会爽吧!人啊~这是这么犯贱呢......」
杉说著他自言自语的伟论。钊只想将双手放到小乐身上环抱他紧紧拥住他。
在小乐膝下的双手开始上下摇动,愈摇愈快,杉以配合双手的节奏摆动下体。全身上下上下地
强烈抖动。
钊只是一动也不动地带著不屑的眼神等待最终。
小乐依旧摊软身体任杉晃动。
「嗄......嗄.......」
沉默的夜,显得低音的男性**时的喘息声格外明亮,似乎有什么讽刺性的意义。
速度愈来愈快,杉表情愈来愈爽,污秽得面容扭曲。大吊在钊洞肉,一次又一次磨擦快感的神
经集中点。然而,钊一点快感也没有,小乐只是没意识地被摆弄。无意义的晃动。
一声淫秽的淫叫,白浊的黏液迸射於钊逼内,有些因洞肉太挤,从缺口挤出逼外了,黏在屁眼
的周围,流有大腿内侧。
几声喘气声,杉调整好呼吸。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了,但,一次又无能满足他,跟他贪婪的小弟呢
。
钊一点快感也没有,刚刚被衫玩弄吊时的确起了生理反应,可是在小乐体内,容纳著衫的分身,
钊也只将全副心神去珍惜去感受小乐最後的气息。
这场**,有快感的只有衫一个吧。除了他其余的也只是个附助工具。
「啊嗄嗄...太爽了,再来一发吧小兄弟。」
舌黏腻的感觉呕心得让人想逃开,头部被粗大有力的手臂扣住,钊只得被这个变能恣意都舔遍
自己的脸,反正也已经无力反抗。
想想以前自己也常对小乐干这种事,也常弄得小乐不是几天躺在床上就是满身战迹。那时的
自己也是如此粗暴吗?小乐也像现在的自己一样感到呕心吗?下次要对小乐温柔点了......
也不要再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做了,如果还可以有下次的话。
那绝对就会非常懂得珍重了。
当钊回过神来时,已经整个人被衫抱著从契合的地方律动著。在混沌的起伏中承受小乐的体
重,没有真实感的触感,好像快要幻化成空气二人融合在一起。
衫享受眯起眼睛。抽动了好一阵子粗糙的相手感到酸软,停下来。不耐烦地看著发白摊在钊
身上的小乐。
「这小子怎样像个死人似的啊,做这种时就要会扭扭腰再叫个几声的才好玩啊,真麻烦
.......」
寒冷的夜,然而在车厢内渐渐变得闷热。男性的汗味充满整个车厢。
汗水沾满钊全身,滴在小乐身上像是泪水。那的确是泪水,身体在哭,全身都在流泪。
这种气味包围著钊,像是一种催眠剂,脑里什么都想不到,只是好想睡。
月亮是这么绮丽,也只是静静看著一切。诱人的银色光芒,能净化什么的话就照在我身上吧。
向谁哭诉也只能听到泪的响声。
「这小子太麻烦了!」
衫用厌恶的眼神投向小乐。
「他阻著我们快乐耶,你说是不是啊小衫衫~你也不喜欢吧.......」
衫抓著钊的手操控他的手抱起小乐,小乐被张得开开的大腿,屁眼下正是座位旁的变速棍。
「呵呵......那就可以一起爽了。」
衫揉了揉钊的手,双手掘得更紧。
「来,慢慢的,不然会弄痛小可爱呢。」
慢慢的,变速棍抵住小乐泛白的小逼,慢慢的,含住了又粗又硬的变速棍,慢慢的,吞进了整根
硬物。用钊的手。
小乐闪过微微的颤动。
用我的手,把你带进地狱。一开始,我就用我的甜言蜜语把你引进地狱里。现在,我就用我的
手把你拖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
钊在发抖。由手心,抖遍全身。
「不......」
不。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你离开我。直到终结我也要跟你在一起。不要分开。我不要独自一
个也不要离开你的身边。
不自觉溢出沙哑的带哭的恳求。只听声音的话也感觉到他已经哭到全身都乾歇了。只希望有
小小的宽容。
然而,这小小的恳求似乎触怒居高临下的操控者了。
不过是小小的宽容,也不容许。
没有退路没有空隙,就这样被永远活埋在被赐予悲愤的境地。
没有盼望没有希望没有期望。因为连一丝丝的光线都看不到,都不被给予。
杉怒目瞪向钊。
既然连一点点宽容也没有,那将来会怎样也不要紧了,因为反正努力与恳求也是徒然的。
就让世界被因绝望而生的悲伤和愤怒而改变。自己也随著改变,渐渐地,阻止不到,不得不变
。
遗落在地上的另一颗眼球。清澈的眼睛冷冷看著一切。看清悲剧的背後。
恶杀欲-4
心跳凝动。我感觉到心跳凝滞似的跳动著,杂乱地。那是魔鬼的耳语,想要让我发疯。然而我
的躯壳,紧紧地被它黏住了。
戏弄眇小的我们的你啊,是否也存在著罪恶感呢。
赞颂的人们,实在太厉害了。或是已经适应了极恶中点点的恩赐。
我再也,再也不庆幸。若能选择的话,我不要来到世上。存在。并不是值得感谢的事。
啊。是否快要日出了呢。
如果这不过是梦的话,那就太残忍了,我没办法带著这种种梦的记忆活下去。
恶魔啊,请狠狠的地我吞下吧。我看见红色的血。那是乾竭的泪痕。被泪流过的痕迹,褐色的
红。
血红色的天空。环绕著我的,红色的瀑布。我站在中央染红的岩石上,红色的水,从四周的瀑
布漫延到我的脚上。水的感觉,温暖的,冰冷的。
我记得,我想起,这是我小时候曾作的梦。
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晰呢?
极乐之後只有极痛,即使这样我还是渴求可以暂时忘记不快的虚无的笑声。当掩盖负面情绪
的笑声散却後,只会让痛苦加深。
和大家一起欢笑,然後独自哭泣,活著就是这么一个恶性循环。
然而痛苦後并没得到快乐。极痛後只想得到极乐。天国或是地狱,都没有分别了。
虽然这并不是好受的感觉,可是没什么好悲伤的,也没愤怒的感觉,就等待噩梦过去,然後在梦
的彼方醒来。在哪里也没关系,反正都一样不是吗。
一开始,这长长的直路就是通往天国的。
我已不想要幸福,快乐与否也无所谓。我什么都不要,可否用此换取噩梦的完结呢?
从来也没有因由,偏偏被选中的就是我们。
「你在想什么呢?」杉装作柔情的声线,嘲笑著种种的脆弱。
已经不会想逃了。
这是小乐苍白的躯壳,那只是一个躯壳罢了,纯粹的一个容器,生命微弱地呼喊著,灵魂却已经
消散。
这是钊眼睛的方向,眼里什么也没有,那也只是一个投影器罢了。把影像都倒转,然後传到脑
里去,我看到的真相,全都是已经癫倒了的,被我自己。也被我,变回原状。
那是一个无尽伸延的空间,真实感,原来就是那漂浮似的感觉,我看到世界的中心正不断扩大,
外围却不断缩细,快要爆裂了。
在这什么也没有的地方,我只能渴望毁灭,包括我自己。因为快要破裂了,我听到龟裂的声响
。
因为寂寞,所以渴求同类的体温。因为空洞,所以渴求完全的充塞。因为本能,所以渴求无理
志的**。
「哈啊...哈啊......」杉闭上眼眼陶醉地操那流著不知是谁的血的屁眼。
「啊..............」随著杉粗暴的抽插,钊也无力地任身体晃动。就像吊钟上的秒针一样,
只是机械性地晃动著。颓靡的吟哦,听起来就像机件毁坏了的金属声音。
这似乎触怒杉了。
「我啊..........很不满意你的表现呢。」杉停止了抽插。
「我就这么令你不满足吗?给我一个『你很爽』的表情啊。」拉扯钊的短发,嚼咬乾渴的喉
咙,血液在牙齿底下的动脉流过,这就是生命。生命,也不过是这样罢了。
杉扯下倒後镜上的吊饰,那是一个铜制鱼形的板子,板子下吊著一排细细的铁柱的吊饰。杉扯
掉一条铁柱,那看起来就像针一样。
注视著钊依然廷立的分身,一手紧紧地抓住,就像要把它揉死一样。钊想,如这手是放在他脖
子上,他就可以得到释放了。
铁柱穿过钊的男根上段。没任何痛感,也没任何快感。那是很奇怪的感觉,就只是身体的一部
份被某种不属於自身的外物穿过,而停留在体内罢了。钊的眼眼仍是盲目地注视著小乐的方
向。
血没有流出来,只是渗出一点点红色的液体,在铁柱上。像生锈的锈痕。
「舒服吗?」杉轻轻转动穿过阳物的铁柱。
那不是痛,是另一种奇怪的感觉。或许只是冰冷冻结了钊的神经罢了。
「看来不怎舒服。」杉把铁杉拔出来,血随著也溢出来,流在白色的精液上。这也没有痛的感
觉。连恐惧也没有。活著只有,就是剩下,不耐烦。快点完吧。快点让我了结吧。快一点。
杉把倒後镜移过,让镜照到他跟钊的脸,再看著镜子上的钊,沿著钊的颈项舔到耳根。在钊耳
边说,「看看吧,多美丽。」一边爱抚著钊的男根,不时用指甲轻刮,它抽动著。
把倒後镜镜面移下,强制转过钊看著小乐的眼睛,让钊看到自己的分身。
廷立著,被精血染很治艳的阳具。钊看不出哪里美丽了。美丽的是,是什么呢。
钊以为车子从来没停过,因为已经神智不清没分析的能力了,其实已经停下来,在地狱的中心
。
偶尔吹来的风,拍打在窗的玻璃上,彷佛快要刺进来了。把手放在被风拍打著的玻璃上时,就
好像听到什么在说让我出去那样,透明的灵魂就像玻璃般的风一样,没人看到。却是感受得到
的。
「这样吧...........」
杉又启动停止了的律动,不规则的,依著本能行事。呼吸愈催急促,变成喘息。热气渐渐再次
弥漫车室。
「你看看你是怎样被操吧。」
钊也本能地,涨大著分身。看著肉欲的反射画面,只看著肉块的交合,分不清谁是谁的。只看
到肉色的物体在蠕动。
变冷了的体液,不再温暖的血痕。冰冷的液态触感催化剂似的加剧快感。
有时我闭上眼睛,偶然,只是偶然,我会感到一切离我好远,老师的声音,朋友的声音,母亲的声
音,都很遥远。好像抽离了一样,我很喜欢那种感觉,莫名地很喜欢,就像现在一样,我又有这
种感觉了。飘到远远的地方。
「啊......」杉在适中的抽插中一个锥心的深进。
某种感觉又把我扯回来。就这样持续地拉拉扯扯著。时远时近。摇晃著。
粗鲁地抓著钊的臀部又升又降,像?牛奶一样紧套著钊的男根。
相方的肉体也很顺理成章地产生快感。仲使反感得想呕,很悲伤很痛苦,快感还是每每由下半
身狠狠地冲上脑部。再由神经反射快感,让身体产生欢愉。
意识跟肉体其实是原全没关系的吧,钊突然闪起这个念头。或许那已经不是快感了,因为钊一
点也没有快感,只知道身体受神经操控,在回应著。
对.那不是快感,只是无意识的神经反射。
「要射了吧...不要忍啊。」杉在钊耳边吃著气。潮湿的热气。剧烈的挤压著钊的阳具。不
耐烦地粗暴地揉搓著。
「还不射?」杉不悦地说,然後手掌脱离钊的分身,拾起搁在地上的罐头刀,刀刃上有乾涸了
的血迹。
到处也是乾涸了的棕红色血迹。
泛著红光的刀刃刮在红肿的阳具上,刮出一度度变白的痕迹。痒痒的有点刺痛的感动,痛楚让
钊右眼抽搐,分身闪躲似的抽动著。
「嗯......」流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钊无助地饮泣似的轻声呻吟。
「呵......痛啊.....有感觉吧。」杉坏心的微笑,这种笑容对微笑是一种侮辱。
杉很满意的继续蹂躏与残虐。力度加重了的刀刃割在钊的男根上,换成红色的液体流出来了
。
杉的目光狠狠地盯著那红红的吊。
不断在它身上打圈地画上伤痕。力度愈来愈重,伤口愈来愈深。打著圈的红色伤痕就系旋转
楼梯一样。由上至下,一圈一圈。直到割至吊的底部,杉猛力地把最利的那边刀刃刺进去。
「啊--啊......」钊无力地惨叫。
杉握著刺在钊吊根部上的罐头刀右左移动,把钊的吊跟身体连接的根部割开。
肉体跟意识分岐地反应著,意识很厌恶很厌恶。神经还是传送著快感,遍布全身,钊弓起身体
迎接高潮。
「很HIGH吧,你看你。」杉用两指撑开钊紧闭的眼皮,强行压著他的头顶让他看著他自己的下
半身。
就在吊快要跟身体分开时,白色的一点一点的溢出来,从钊的吊的顶端。
然後杉就像开罐头一样,杉再围著钊的吊将罐头刀转一圈,把钊的分身整根割出来。在这一刻
钊全身抽搐射出剩余的精液。
某种东西从身上分离的感觉,双生的快感与痛楚,何时才能抛下深处分裂的自己。
「啊啊.......」钊哭泣著,叫也没用,反正没其他人会听到,愈叫得惨烈只会让杉更加亢奋吧
。钊看著这一切,看著血肉模糊的一半身,只有痛楚是最真实的。
杉拿著血淋淋的吊在钊耳边舔著,像是得美味的食物。钊听到咀嚼的声音,很厌恶很反感,很
痛很想呕。血一直在流,钊快要受不住了,体温愈愈散出体外,很冷啊。
我想起了,我们来这里本来是想要好好旅行的,快乐地,幸福地。现在也很快乐啊,快乐,是什
么呢。
钊想著这些,痛楚渐渐远去,眼皮很重,我很累,我想睡......
「哈哈......很好吃呢,说他也吃吃吧。」
似乎是感觉到钊的反感,杉孩子气地更加想要恶作剧。这句话让钊瞬间清醒过来。连痛楚也
忘掉立即紧张转头瞪大眼望著小乐。
「求你......不要......」嘴巴开开合合重覆著这几个字的组合。
将已经失去生命却仍然挺立著的阳具插在罐头刀上,杉欣赏著,很快乐似的,一幅很好玩的表
情。转身就把它塞进小乐的口里。硬将小乐的口张大,深深插在小乐口里,转了转,抽插了?
次後让小乐就这样含著。
「嘿嘿,好吃吧......」
嘴里是毫无生命的爱人的分身。
吊仍然肿硬,甚至愈来愈硬,温度却愈愈变冷。
「唔.........」微弱到近乎没有的抗拒声。颤抖似的抽动著白得透光的身躯。
杉又继续无意义的**。只有肉欲。
绝望没有尽头,我看不见尽头,在这里徘徊,偶然又往下堕进更深的痛苦里。
小乐早已失去所以知觉意识,空洞的灵魂变成粉碎,只剩下微暖的一口气,也快要在空中散去
的样子。
钊很痛,身心都很痛。很强烈的喊叫声,不要再继续了好不好.....
已经不忍心再看不去。钊把视线移开,看到小乐的眼睛,它在地上,好像在哭泣呢。
到处也是乾涸了的棕红色血迹。
看著这些,想起小时候的梦,都是一片的血红啊。
「看著他啊,多么淫荡,快要死了还很爽地含著你的吊呢。」
注意到钊别开的头,杉故意的挑拨,还扯著他的头发逼他看著小乐。
「不......」
钊紧闭著眼睛,泪水不住滴下,血不断的流。杉自顾都猛烈起伏著满足地低吟。
风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惨叫声一样。
恶杀欲-5
没有谁会得到救赎,既然无力反抗,那就乖乖就范啊,谁都是没有选择权的。连拖暴的身份,也
是在无分岔的路上,渐渐成形,成为被预定般的形状。这是外界自我的因素,这是内界自我的
因素,连深思都没法深思,太遥不可及。大概两种都有吧。
「不......不...我不要看...我不想看......求求你......」钊猛然摇著头,但无力的他怎
能争脱杉的铁钳似的双手,惨白的小乐在眼中晃动,整个世界都在动摇。在这个时候,爱变成
了什么?灵魂也不剩下,来不及惊恐地,一切已经降临。
「都这样子了,还逃避什么呢?」
杉扯过摊倒的小乐,拔出小乐口中的男根,压住向後倒的後脑往那已经结霜似的嘴唇吻下去,
杉的手拉扯小乐的短发,双手仍然紧绑在?盘上的钊扭动身体企图拉远杉与小乐的距离,这也
只使杉更加用力。血从苍白的唇间流出。
不会停下的车子,一直驶进黑夜。在现实原地踏步,但已经驶进黑暗深渊了。跟现在的我一模
一样,这也算是一种前进吧。
「这里太窄了耶。」让钊重回架驶坐,杉在狭窄的前坐中移动。
他轻易地就抱起失去意识的小乐,坐在旁边的坐位将小乐放在膝上,然後伸手解开小乐手腕间
那多余的绑绳。小乐的双手跌落到身体旁边,无力地,一切也无力。
挺拔的阳具在微光之下渐渐变得不再可怕,漆黑的天空变成深蓝,沉沉的,郁抑的沉蓝。它,或
是有生命的它,不过一具器官罢了。
身体,也只是一团肉块不是吗。让灵魂分割吧,那是唯一的去路。不需要庸人自扰的多愁善感
。现在的这个实在的人在这里,感受著现在的这样的种种一切,再多想也一样,自由分裂那潜
意识中一直存在的我吧。结局正向著我期待的发展啊。
是什么歪曲了吧。
在深深的缝隙中看到什么呢,扭曲了的,爱已经被抹杀,自我也粉碎,是不是看到最接近真实的
中心意识了。
既然已经歪曲了,一切都不再可怕。
现在只觉得难受罢了。那不是痛苦,也没什么好悲哀的,就只是感到并不好过的感觉罢了。啊
,已经不相信会有完结了。
转移到架驶座旁的座上,捧起小乐双腿,压在蠢蠢欲动的男根之上,惨白的双腿招得高高的,即
使被黑暗笼罩,交接的地方依然清晰可见。就连那粉嫩的绉纹、被撑开的肌肉拉扯纹理也如
手术下的肉体似的清晰。
小乐。应该是那没有灵魂的肉块,完全吞没了杉,冻结了的气息,缓慢地前进著的车子,不知为
了什么而进行的性交,凑合成这个夜晚。
而杉,就像仪式的主人一样,钊与小乐只是手术台上动弹不得的祭品,被恐惧麻醉。牺牲而没
任何价值。
上下上下浮沉似的摆动,小乐的身体没任何反应,只有杉独自发出因欢愉而让气流擦过声带的
怪声。钊颤抖地别过头,眼睛眨也不眨地注目在地上,假想那不过是一具人偶被侵犯罢了。
爱到底变成了什么?不过是被践踏,然後深感悲伤的藉口。一定是有什么扭曲了。
「看著吧,多煽情的脸。」
杉放下惨白的双腿空出双手,用两指箝著小乐的下巴,小乐本来则吊在肩上的脸现在正面向著
钊,凹陷的双眼,满脸拳乾的血,疆硬微张的嘴巴。钊的眼睛依然只注视著下方。
「真不听话。」
强行别过钊的头,逼不得已的钊紧闭双眼。不想看也不想听,选择逃避或面对都已经没有分别
了。
「这么不想看吗?」
无血色的嘴唇不住抖震,紧紧黏住的上下眼皮也愈发抖震。
「哈哈......」轻轻的笑声充满寒意,肉块的磨擦声停止了,钊感觉到湿润的吞头在左眼上打
圈。「没有眼睛的话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强制地奉献出灵魂吧。我不是恶魔,只是迷失了自我的另一种灵魂罢了。
钊预感到下一刻的事,然而恐惧已经没有影响力了。
杉的视线往地上乱扫,然後放弃似的再回到钊身上。右手掌紧压在钊左眼上,母指在眼下故作
温柔地搓揉且蠕动,钊仍然不敢睁开愈来愈震颤的眼皮,睫毛也彷佛被不安俘虏了似的,只有
发自内心的抖震。指果修得齐指的母指发出压力,强行微微挑起紧闭的眼皮,慢慢陷入眼球下
方与下眼皮间的一丝缝隙。
「唔......」
钊因痛楚发出难听的呻吟。慢慢的,慢慢的,直至整根母指埋入,就像孩童把手指伸入蛋糕中,
再抽出来舔掉黏在手指上的忌廉一样,杉抽出母指黏掉母指上的血,表情就像贪玩又嗜嘴的小
孩一样。
一点都不残酷,一点都不像在作恶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同情,一点都不会痛。
痛感麻痹了钊,双眼猛烈地抖动著,不能张开。唇齿也在震波中企图藉互相拖压而减轻痛楚,
然而只加剧了唇上伤口裂缝间的痛楚。
黏乾净手指之後,杉又重覆刚刚的动手,母指在钊的眼球下来回了好几次。
「嗄--嗄呃--」
使力地在痛楚间取得空气,从鼻从紧闭的齿缝间抽入空气,彷佛是多吃力的动作。透入身体的
冷气中感觉到鼻尖冰冷得像寒冬植物上结的霜一样。已经用不上忍耐与哭喊,相容是唯一许
可的,钊渐渐与神经意识分割,那一个他只剩下躯壳。恐惧,痛楚,是可以将灵魂彻底打碎的。
水流般的血流下来。没有可以让体内的痛苦排出体外的方法,除了将伤口挖至身体深处,让深
处那发黑发紫的血流出以外。
血像是流乾了,杉又再用母指扒开伤口,不断地不断地,眼角裂开,血又再渐渐渗出,以为没完
没了的时候,杉用母指撕扯眼角的血缝。分不出喘息或是痛吟,钊似乎也不是张嘴喊叫,说是
唇根本无力闭上比较贴切。
杉玩上瘾了(是我玩上瘾才对◆◇◆b),眼球下像舌根下的口腔一样,湿漉漉暖呼呼,他忘形地
将指尖搅动,再伸进食指跟中指,抽出沾满血的母指,母指把血稍稍描到钊脸上,横过那度从眼
角处流出的血河,杉把头凑过去舔那浓稠鲜艳的血,母指上的,钊脸上的。
啊,你看,流再多的血,感到再多的痛,怎样的悲哀,怎样的喊叫,直至现在无力的我们。天空还
是深蓝的,月光还是银白色地透过一切,血一直流,一切都没有变,除了我们。
恋上人体内的触感,血的流动,肌肉的收放,血肉的触感,活生生的血与肉,包裹住手指又在指
间定点蠕动,光是指尖一点都不够,尝嫌了腥血。空出了双手,抱住钊的脑枕,血染上钊的黑发
然而一点痕迹也没有,裂开的眼角露出鲜红的皮层,杉双唇贴住钊的左眼,微微磨擦,他感到敏
感的眼廉在抖动,舌尖挑起那像被微风吹晃的廉幕,钻到眼球底下,从舌尖到舌根,钻进眼球底
下,钻进钊体内,从另一个方式。
发生忘形的吱唔声,是因享受而生的韵律,唾液混著血液,半黏附半流滴在眼角和嘴边淌下,增
加了血的透明度般,血闪著血本身没有的光泽。跟手指不一样,舌有舌的柔软度和触感,钻进
伤口里去,这样的舔伤口方法你还满意吧。杉扭动,翻搅舌根,触感得好,血腥很浓,只可惜这
里只有眼球的重量没有回应他的另一相舌尖,刚开始觉得非常满意的杉觉得有点纳闷。
蛇一般,嘴巴收回了舌头。
舌头是收回了,可是杉的阴茎勃起了,钊没留意到,还在喘嘘嘘的等待痛楚过去。
像是循序渐进的性交一样,说不定还比一般性交阴柔,用手指适应过了,用舌头去湿润,这不过
是恶作剧般的相似罢了,出发点也无从比较,两种性完全不相干。杉想,想到哪处的某个男人,
用让一般人感到舒服的温柔对你,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同样杉本身也一样,原理应该跟这偏差
差不多吧。是哪里的问题呢?一定是人根本的,灵魂的渴求的问题吧。
「想不到这里也有这个用途,我以前真是浪费了许多许多啊。」
这个男人自顾自地说著,跟钊交换位置,钊坐在前座,绑在钊手上系住呔盘的绳子碍到事,杉粗
暴地把它割断了,也割到钊的手腕,紫青色的手腕流不出血来。
身形高大的杉面对钊站起来,背顶住了车盖,双手像刚刚那样环抱著不知有何感想的脑枕,钊
在想什么,杉一点都没想过,极端没兴趣想要知道,小乐又在想什么,恐怕已经是什么都没在想
了。
龟头扺住眼廉,杉的那话儿得粗,不过这不是进入不顺利的主因,是钊的眼框太小了吧,相对於
杉的男相,在性交这前提之下。杉用一手握住男根附助进入,用处不大,近乎无用,龟头连一寸
也挤不入。
杉不耐烦了,「真是碍事!」大吼一声後本来握住男根的手掌迅速移到这颗眼睛前面,粗犷地
毫无残虐感地用五指挖掉这颗在左边的眼睛。相连的些微肌肉与血管神经也一并撕离,随即
抛落到旁边的小乐身上,剩在雪白的大腿上。
空出来很多空隙,流出很多鲜血,当中是不是也混杂曾经被遗留的眼泪,那些种不出泪芽的悲
伤种子,现在一同发芽吧,让血灌溉。钊感到痛,可是痛觉背後还有,他感受到小乐曾经历的痛
楚,这种意识比痛觉加鲜明。
抛开前一秒还活生生的眼球後,杉很顺利把男根操进去了,可是因为眼框的骨架没有弹性的关
系,这里比後面紧许多,空间也比嘴巴有限,不过新鲜感掩过一切缺口。
随著那根肉棒的出入,眼框肉残留的肉也退出退入,「喔,啊...你的这个洞不错喔,不比後面
的差。」杉这样说。
贪求肉欲的行为,绝望的放弃态度。成为,不断重覆然後又愈催深层的恶意与悲哀。
血肉模糊,大概就是指这样的情景,血肉模糊的眼框,塞入又抽出的肉棒,杉爽歪地忘形淫叫,
微约的磨擦像配音,互相衬托变得显眼,声音像是在不断挤大。
钊已经不会再感到痛,因为小乐已经没有痛觉。
杉想射在里面,所以很专注地追逐刺激的快感,不过有略嫌单调沉闷,他向窗外望去,夜晚,跟
过去他过度过每一个肉欲夜晚没啥两样,车厢後,也只有少量的行李,小乐,嗯,似乎欠了些什
么,线视私下,小乐的下体到大腿,钊的眼球,真是漂亮的夜色人体。
爱人,确实地变成一个曾经盛载生命与灵魂娃娃躯壳了。当灵魂失去,曾经那么令人感恩的一
切都变得无尽可悲。
我爱你啊.......钊心中不断重覆这一句话。我爱你啊......爱到底变成了什么?这问题跟
为什么是我们?一样,不过是真实降临罢了。这称不上原因,不过是最透彻的真实随机降临罢
了,本来就没什么原因,就只是巧合罢了。就像谁都没权选择姓氏一样。再没有其他原因了。
欣赏的神情散去,下半身还陷在身下眼框中的男人,缓缓的,侧身,倾下,捡起那颗看起来像有
独立生命般,还活生生般的眼球,注视著惨白身体的脸,不其然扬起嘴角。
「嘿嘿...」扬起的嘴角溜出令人发冷的笑声,不像笑声的笑声,侮蔑了笑声本身原意的笑声
。
钊本来无焦的右眼吃力地移向小乐。
跟对钊一样,同样用嘴贴近眼皮,舌尖挑起眼廉,杉尝到冷凝的血,疆冷的皮肉,舌尖跟厌恶的
神情一同浮出,另一手牵扯住眼皮,举起五指抓著眼球的手,把钊还微暖的眼球塞入小乐冷却
了的眼框中。
「也让他再看看你的丑态嘛。」
温暖的身体却吞出冷冰冰的语言。比小乐的身体还要冰冷,比凝结著晚风的夜还要冰冷。最
少冰冷的小乐还有一颗微暖的眼睛。最少冰冷的夜还有微暖的月光。
我的眼睛,能在的你体内看到你体外的什么,又能感受到你体内的什么感觉。
你的身体,能凭我的眼睛我到我体外的什么,又能感受到我眼内的什么感觉。
合而为一了,却互相什么也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