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肚子的我和婆婆一起恶斗小三​
何必相爱 • 2023-07-20 15:33:45 • 成人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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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和徐鹏同居差不多快一年了,房子虽小,但是暖心幸福。

每天晚上我们俩都一起做饭, 我洗菜,徐大厨掌勺,小日子过得热腾腾的。

不久,我怀孕了。我正想着怎么给他制造一个惊喜的时候,在厨房烧菜的徐鹏说家里没酱油了,我还没来得及答应,他就连围裙没摘就关门出去了。

叮咚叮咚,哐哐哐。

我心想,徐鹏你是有多着急啊,单按门铃还不够还带砸门的。

一开门,两张陌生女人的脸。

一个中年的女人,头发一丝不苟的高高盘起,上面撒了些金粉,随着光线闪着不同的光泽,可能是头发扎得太紧了,眼角的青筋都吊起来了。

但是,最扎眼还是脖子上挂着的水灵灵的,大小如鸡蛋的绿翡翠。这个女人脖子上挂着的翡翠无论是准头还是色,都是收藏级别的,别说买了,现在的翡翠市场都看不不到这样的货。

不过她头上的金粉和脖子上的翡翠,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另外一个是二十来岁的女孩。

这个女孩明明年纪不大,穿着风格却和那个中年女人非常类似,明黄色的外套带着高高的垫肩,彩色的木质纽扣,而眼睛上飞挑的眼线,仿佛写着生人勿近。

还没等我开口,那个中年女人先开口了:“我是徐鹏的妈妈,这个是徐鹏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我们今天过来没跟徐鹏说,不想他大费周章地迎接我们,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他签字,一会他回来拿给他吧。”

2

“阿姨,你不会弄错了吧……” 这句话我还没说出口,就被那给中年女人给打断了。

“哪有什么弄错不弄错的,都是玩玩罢了,年轻人玩够了,就会回家结婚的。”说完看了下身边的女孩,再盯了我几秒,转身下楼了。

那几秒钟盯的我好像被锥子一锥一锥钉了我的心,难道徐鹏脚踏两条船?

不一会儿,徐鹏回来了。

我一下冲到门前:“徐鹏,刚刚你妈妈和你未婚妻来家里了!人家都上门来了,你倒是给我说说清楚!”

徐鹏顿了一下,转向我,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

但是他的表情不是被我撞破秘密的羞愧,而是一脸的无奈。

他说:

“什么妈妈和未婚妻,你可千万别信这个啊!这个人是爸爸带回家的女人和一个拖油瓶!

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尊重她叫声她小妈,她还真蹬鼻子上脸。

刚刚我说下楼去买酱油,就是因为她给我发短信说要把一封文件拿给我,没想到她竟然自己上来了……”

原来,徐鹏的父亲当年在缅甸和云南两地做翡翠生意,他爸爸跟妈妈聚少离多,感情就变得冷淡了,之后就认识了这个女人,带着一个女儿进了徐鹏的家。

在徐鹏的记忆里,妈妈倒是从不跟这个女人一般见识。但是这个后妈却一直想要把妈妈赶出去,觉得妈妈会对她女儿不好,这个小妈对自己的女儿疼得紧。

于是,一直在爸爸的耳边吹耳旁风,说什么妈妈的八字跟家里的财位相冲。

3

后来,他和妈妈就搬到了爸爸的另外一间小平房住,离原来的房子稍远一些,但是妈妈说,这样才清净。

后来爸爸去世了,那个女人竟然开始动脑筋家里的财产了,先别说爸爸老了糊涂以后送给她的那些翡翠。

那个跟鸡蛋大小的绿翡翠,那个是父亲和母亲结婚时,父亲作为聘礼送给母亲的。

徐鹏继续说:

“她倒好,爸爸过世以后,那个女人居然挂起来了,母亲不爱争,就算争也讲不过她那伶牙利嘴要把人骨头嚼碎了的劲儿。

现在倒好,鸡飞狗跳到我头上来了,无非就是那套小平房,现在国家要拆迁旧房子,那套房子刚好在规划内,父亲当年把房子留给我了。

她呀,就惦记着那套房子呢!

从拆迁的消息下来,就一直假情假意地给我介绍相亲对象,现在把自己女儿都安排上了,咋地,给我使美人计啊?以前根本不理我,现在三十六计巴不得都使在我身上。”

他一边说,一边拆开了那娘俩带来的文件,抬头是房屋拆迁协议书,大致的内容就是那个小妈要分一半,连字都迫不及待地签好了。

徐鹏叹着气摇着头,说:“ 今年十一过后,拆迁办就要过来商量妈妈那套平房的事情了,她们知道有钱分,肯定要来闹,她也知道我们怕她闹,哎,愁人。”

我告诉徐鹏,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当天晚上,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朋友,托他帮我一个忙。

我以为,要等到国庆才能正面刚这个小妈呢!没想到她竟然自己找上了门来,她正在徐鹏单位的楼下大吵大闹,试图逼徐鹏就范。我接到电话,就火速赶过去了。

4

“小鹏啊,你一定要签字啊,阿姨也是没有办法了……” 只见那个小妈一边瞄着来往的人群,一边调整音量。徐鹏被她扯着袖子,满头大汗。

“这是干什么呢!”我一声大吼拉开了那个小妈的手。

“你是谁!轮得到你说话吗?难道你要小鹏单位的人都知道,你破坏他和未婚妻的关系吗?”那个小妈的音量又提高了,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破把戏!

你在孙村还没演够吗!当年你看徐鹏爸爸有钱,就嫌弃你那种田的老公,嫌贫爱富,破坏别人家庭道德低下也就算了,你就偷偷把人家唯一的房子给卖了。

要不要我去找你女儿,在大马路上喊你那些破事,看看她的同学们怎么看她啊?”我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我这一杆打得她措手不及,她这么疼女儿的人,自然没有再闹,她临走前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我知道我们扛上了,没有退路。

我托朋友打听了一些她的事情,所以我知道她的老家和她做过的事情。

这还得感谢她自己留下的那个拆迁办的文件,她火急火燎地把自己的个人信息全写在上面了。

更加重磅的是,我们辗转找到了她之前的老公,知道了她不为旁人所知的事情。

5

很快就到了国庆,我跟着徐鹏下了飞机,坐着长途巴士辗转到了他的老家。我和妈妈还没说上两句话,我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地有人过来了。

我不禁朝窗外看了看,不料,竟然是徐鹏的小妈和她的女儿赶过来了。

之前听徐鹏妈妈说,她们几乎从来都是避着走的。

这小妈倒也不怕尴尬,直接就坐在了我的旁边。

一边拉着徐鹏妈妈的手,一边说她有多羡慕徐鹏妈妈,现在儿子也带着女朋友回家了,一家人团圆真好。

不像自己这么命苦,之前的老公待她不好,她逃命一样带着女儿连夜辗转出了村。

说着说着,她竟然还留下了眼泪,对自己的女儿说,她自己没有文化,一个人带着小时候的女儿不容易,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做了一些不对的事情,希望女儿不要看不起她。

“小鹏妈,居委会说有急事找你,你出来下。”窗外的人叫得很急,徐鹏妈妈就匆忙出去了。

这下,屋里就我和徐鹏和那俩女人了。我听了那小妈说的话,没忍住呛了她一句,“你苦,但也不是你破坏别人家庭的理由啊!”

“你是谁,这里轮得到你讲话吗?”小妈的女儿盯了我一眼,看样子苦情牌打到女儿心里了。

只见那个小妈得意地朝我笑了笑。

徐鹏扫了她俩一眼说,这是我未婚妻,老徐家的人。

我看了看那俩人的脸色,一脸不在乎,完全当没听见。

那个小妈立马话锋一转,跟徐鹏讲,她特别乐意徐鹏妈妈搬进来跟她们一起住,但是房子大,人多,开销也大,所以需要点钱……讲着讲着就讲着要分那套平房的钱了。

6

“你凭什么要分钱?你也算是老徐家的人吗?”我不紧不慢地说。

“我怎么不是,徐鹏妈妈搬出去以后,就一直是我跟徐鹏爸爸住在一起,他老死在家里,也是我伺候的,村里谁不知道,我女儿说了,我们叫事实婚姻!”

那小妈目露凶光。

“事实婚姻?你算哪门子事实婚姻啊!徐鹏的母亲当年只是被迫离家,他的父亲并没有办理离婚手续,现在徐鹏父母在国家民政局登记的是合法的婚姻关系。

而你,当年你跟你老公分开,你的离婚手续办了吗?没办吧!”

那个小妈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我继续趁热打铁:“刚开始我以为你只是受道德谴责,被人人唾弃的破坏人家婚姻的小三!

如果你说你们是事实婚姻的话,就算你说得对,那加上你之前的那段没解除的婚姻关系,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重婚罪啊!犯罪啊,国家要抓的!”

她慌了,说:“不是重婚,不是事实婚姻!你不要乱说,我没有犯法。”

“你看,你自己都说了,跟徐鹏爸爸不是事实婚姻。

你们当然不是事实婚姻!你们只是同居关系,94年以后国家就只承认同居关系了!

你都不是徐家的人,那你凭什么腆着脸要分房啊?包括你现在住的那套房子,你有资格住吗?受法律保护吗?

不受法律保护,还算说得轻的了,你这个叫非法侵占!”

突然,那小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哇地干嚎,说什么自己付出了一辈子的青春,到头来还要被人骑在头上欺负,徐老头在地下也不安宁,我们要遭报应的啊……

7

因为声音实在太大了,不少村民都聚到了门前,竟然开始有人开始同情那个小妈……

小妈听到有人同情她,她哭得更大声了。

我觉得时机到了,对她说:

“别干嚎了,你不怕你做昧良心的事情,你徐老头来把你带走吗?!

你脖子上戴着的翡翠项链是你的吗?你自己清楚。

这个项链是徐鹏爸妈当年结婚的时候,徐鹏父亲送给徐鹏母亲的聘礼,整个村都知道,这代表啥?

整村都是证人,别说他们没离婚,离婚了也属于徐鹏妈妈的个人财产!你这是非法侵占他人财产啊!

你再嚎,我就报警了!”

那个小妈一下子没有了气焰,但却依旧恶狠狠地盯着我,眼角的筋一抽一抽的。

我看了眼窗外,看到徐鹏的妈妈进院子了。

我缓了缓语气,说:“我最后告诉你,翡翠项链你必须还给徐鹏妈妈,这是一;

第二,房子的钱一分别想;

第三,永远不许找徐鹏妈妈的麻烦。如果你能做到这三条,那个房子你还能继续住着。”

那个小妈扭过了头,冷笑了一声。

“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告诉你孙村的老公,你住在这里!

我之前托朋友去打听你事情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问你住在哪里,我没有说。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们看着办吧。”我蹲下身子,凑近她耳边说。

既然当年冒死逃了出来,肯定是不想再跟那里的人有任何联系了吧。我就看到了这一点,这件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8

最后没有把她俩从房子里彻底赶出去,其实是徐鹏妈妈的意思,她说她也是可怜那娘俩,那个女人也住在这里小半辈子了。

赶她走,也下不了那个手。

她记得当年带着小徐鹏被人赶出去时的感觉,所以她不想这样子做。

包括那天,居民会的人叫她出去,也是徐鹏妈妈的意思。

她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说,她年纪大了,受不了那样的场面。

一个礼拜后,徐鹏妈妈来看我们,我们问她村子里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她。

她摆了摆手说:

“她们现在哪敢啊,都说我生了一只狼狗,还领回一只狼狗,哈哈。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以前可能还在乎,现在早就不在乎了。和孩子们在一起我就高兴,我还求啥,好好的过就行了。”

我和徐鹏对视了一眼,把白信封递给了妈妈,妈妈拆开了信封,里面有三样东西。两张我们的结婚证,一张我的B超单。

“好,好,太好了,我们老徐家要办喜事了,还双喜临门!”徐鹏妈妈用袖子擦着眼泪。

徐鹏说,当年和妈妈被赶出来的时候,妈妈都没哭。现在反倒哭了,说着说着,徐鹏也哭了,我也哭了……

谁都想顺遂地过一辈子,但是总有那么些人和事打破自己拼命维护的平静,使原本的生活变得鸡飞狗跳。

或许有时是有人恶意为之,又或许有时“鸡飞狗跳”才是生活的常态,自己拼命维护的平静才是偶尔的辛福。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所以我们拼命维护的“二一”才那样的弥足珍贵,珍贵的像黑暗里的一米阳光,给我们温暖,给我们前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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