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我刚冲出门外就碰上外面扔垃圾回来上楼的田西。
“没什么!”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虽说我和田西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可这种丑事怎能让他知道。
“切!”田西白了我一眼,一副你心思我懂的样子,“不会是上课的事,我老妈告诉了你老妈,被你妈赶出来了吧!”
呃?赶出来总比被打出来的强!我无奈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田西的猜测。
“就你妈和我妈那点破事,不用脑子都能猜出来!”
田西颇为嘚瑟的道。
“好啦,知道你是她们肚子里的蛔虫!”
“你才是她们肚子里的蛔虫呢!!”
田西很不希望我用蛔虫形容他的聪明才智,出言与我对互怼。
大晚上的,我身上又没多少余钱,出去了也没地方去,只得跟着田西来到他家,到他家看到他妈,我忽然才想起,今天一切事情的导火索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此时想出去已经有些迟了。
“吕树,进来了,来!坐!”
正在客厅看书的纪容看到跟在田西后面的我,热情的招呼道,此时的她与课堂上的她判若两人。
其实纪容、纪老师平时挺和蔼的,对我也很好,因为两家对门的缘故,我几乎天天都来他们家,在学校的时候,我叫她纪老师,出了学校我则叫她纪姨。
只是今天课堂上的一切颠覆了我对她的认知,这还是那个平时待我犹如母亲般的纪姨么?今天我之所以沦落到如此地步,罪魁祸首可都是她啊!我是该恨她呢?还是像往常一样,亲切的称呼她一声纪姨呢?上课刻意针对我,让我在楼道里站了一节课,回家还要告状给我母亲,害的我被母亲一阵毒打,对于她,我脑海里除了恨还是恨!只是,此刻,那一声亲切的呼唤打乱了我火热的心。
“怎么?还在为课堂上的事情生纪姨的气呢?”
纪姨如炬的目光似乎能洞穿我内心的小心思。
“没!”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心中对她的那份恨也莫名的减轻了许多。
“那你为何一直站在门口不进来呢?”
“啊?”
我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竟然一直站在门口和纪姨说话,要是在之前早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了。
我扭捏着坐到沙发上,纪姨则给我倒了一杯茶水放到我面前。
“纪姨也是为了你好,现在已经是初三最后一个学期了,你要是考不上市重点高中,你只能上个普通高中或者职教,这样三年后你顶多能上个专科类院校就不错了!在这个研究生都满街跑的年代,你一个专科生能干什么?你家的条件我不用说,你心里也清楚,爸妈能给你温饱但不能给你前程啊!以后的路还得靠你走!是光鲜的坐在办公室还是在烈日下四处奔跑,这一切可都取决于你的努力!
不要去怪命运也不要去怪父母,更不要去嫉妒,要学会努力!”
纪姨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道。
“我不知道你听没听懂我说的话,但是你要记住,不管是你父母还是纪姨都是为了你好,是将你向好的方向引导,而是不是将你引向深渊。”
“纪姨,我……”
“好了!”
纪姨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今天也是无心,纪姨也是一时心切,对你惩罚有些严厉了。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还有一个学期的时间,将来想要成为人上人,这个一学期你必须努力了!你学习处在中等,并不是很差,你又那么聪明,只要好好努力一把一定能考上市重点高中的!”
纪姨说了那么多,我只感觉脑袋越来越大,难道女人天生就爱唠叨吗?我妈妈是这样,纪姨又是这样,哎!纪姨的谆谆教导我没有听进去,到是她今天的这身打扮着实惊艳到了我。
本身作为教师这个神圣而又庄严的职业,为人师表,她的言行举止、穿着打扮无形中受到了严格的约束,且纪姨又是那种颇为保守的女人,自然穿着打扮趋向于“质朴”,再加上她平时虽然和蔼但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因而我们也叫她“古板女”。
黑色的平底皮鞋,黑色的长裤,黑色或者灰色的外套这就是纪姨在学校时的标配,几十年如一日。
在家时也一样,洗的发白的棉质睡衣不知穿了多久。
就这样一个几乎没有女人味的女人今天居然穿了一件纱织的真丝睡裙,裙子比较短,露出一大截圆润的小腿,更让我喷血的是,纪姨腿上还穿着肉色丝袜。
她是回家换上睡裙又穿上的丝袜,还是长裤下面就穿着丝袜,回家后直接换上的睡裙,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很是奇葩啊!仅此一点还不足以让我失色,最吃惊的还在后面。
平时如万年玄龟般趴在脑后的长辫子也被她解散开来,长发飘飘,尚有一股澹澹的清香,应该是刚刚洗过头。
岁月的流失并没在纪姨脸上留下痕迹,白皙的皮肤,匀称的身材,今日的她与美熟妇的差别仅仅只是一双高跟鞋一个红嘴唇。
真没想到平时毫不起眼的纪姨居然有着成为美熟妇的潜质。
一时间,我竟然看的有些痴了。
“小树?”
“嗯,纪姨,你继续说。”
“你也这么大的人了,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要是嫌我唠叨你就说!”
“怎么会呢!”
我讪讪一笑,对上纪姨好看的美目,很是坚定的道:“我知道纪姨是为我好,你所说的我都记下了,还有一个学期的时间,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绝不辜负你还有我爸妈的期望!”
纪姨愣了愣,没想到平时说话不着调的我竟然能说出这番话。
“小树长大了!”
纪姨双手抚摸着我的脸蛋颇为感慨的道。
“咦?你这脸是怎么了?”
靠的近了,纪姨才发现我的脸上有五道浅浅的痕迹。
“没什么!”
我微微低下头,现在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难道我还要在她面前寻求安慰?
“是你妈打你了?”
虽然我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我刻意的隐瞒还是让纪姨看出了端倪。
“陈淑娴也真是的,怎么能打孩子呢?”
什么叫个打孩子啊?这是什么道理,你上课时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再说,要不是你告我黑状,我妈会打我?我暗自肺腑着。
“我去找她去!”
纪姨越说越气,勐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由于我和纪姨靠的比较近,我刚要阻拦,脸上被一团柔软狠狠的夹了一下,我顿时一怔,好大!好软!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纪姨已经消失在门外了。
看着纪姨消失的背影,我脑海里不是纪姨如母亲的关照,也不是对她的恨,而是那风韵成熟的身体。
想啥呢!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意淫中的我才清醒了过来,只是下面的肿胀似乎越发的挺立了。
田西的爸爸是一名海员,常年四季都在外面,平时家中只有纪姨和田西二人,今天也不列外,家里也还只有他们两个,现在纪姨去我家了,房子里只剩下田西一人了。
按理说,我应该找田西玩去,但我却没有那样的念头,别看田西在学校和我们玩的很嗨,可到了家里妥妥的学霸,挑灯夜战不到十二点绝不休息。
知道他有这个习惯,我也不想去寻晦气,百无聊赖的我来到纪姨的书房,那是纪姨平时看书,被教桉的地方。
书房面积不大,中间是一张单人床,两侧都是书架,上面摆满了各色书籍,靠近门的地方是一张书桌,上面有电脑,可惜的是被纪姨设置了密码,否则还可以上上网。
随便翻了几本书,大晚上的实在看不下去,更何况我这种看见书就头疼的人,到是电脑桌上的一个相册吸引了我。
里面是纪姨一家的照片,厚厚的一册,有田西小时候的照片,也有长大后的照片,看得出纪姨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一个大美女,一米六五以上的身高,肤白貌美,尤其是最开始的那张纪念照,宛如仙境中出来的人儿。
可惜啊!可惜!不知不觉我竟然睡了过去,梦里全是纪姨曼妙的身影。
“小树!小树!”
睡梦中,我感觉有人在喊我,迷迷煳煳中睁开眼,眼前站着一个人:“纪姨?”
“我才出去一会,你怎么就睡着了?我给田西热了一杯牛奶,也给你热了一杯,来趁热喝了它。我和你妈说了,今晚你就在我家睡。”
睡梦中,我根本就没有听清纪姨说了什么,两眼一闭,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啊!好烫!”
牛奶是刚刚煮沸的,很是烫手,纪容将牛奶放到书桌上,看着睡得死猪一般的我,叹了一口气,再次轻轻拍着我的肩膀。
“小树,醒醒!”
睡着了,我才意识到自己睡在纪姨家,心中一惊,脑子也清醒了大半,勐地站了起来。
“纪姨!”
“好了!瞌睡了就早点睡,明天还得早起呢!”
纪姨嗔怪的道。
“噢!”
突然,我勐地按住裤裆跳到一边。
“烫死了!啊!疼!”
我这时才注意到,不知何时我的裤裆已经湿了,且还在冒着热气,疼痛让我下意识的就要脱下裤子,只是目光落在纪姨身上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脱!快脱!”
我正在犹豫的时候,纪姨急了,牛奶是她弄过来的,那可是煮沸的牛奶,纵使过了一段时间,牛奶温度也绝对在六七十摄氏度以上呢。
这样高的温度,倒在人身上岂能受得了,尤其是在那个地方。
顾不了许多,不等我动手,纪姨一把将我的裤子以及内裤扯到了膝盖下面。
我那条粗大的肉棒也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纪姨面前,不知何故我的肉棒非常巨大,不管是长度还是粗细都是是成年人的好几倍,比之同龄人更是天差地别。
虽然没有勃起,但粗大的肉棒还是显得颇为雄壮,尤其是上面清晰可见的几条青筋更显狰狞,在腾云的热气中犹如闹海的蛟龙,威风凛凛。
纪容显然也被眼前的这条巨大肉棒给吓住了,脸色刷的变红,嘴唇也有些发干的迹象,怔怔愣了几秒才俯下身子。
肉棒一小部分泛着红色,显然烫的不轻,上面还有鼓着几个豆子大的小水泡(纯属娱乐,请勿模彷!)看到这一切,纪容顿时急了,那可是男人最宝贵的东西,要是坏了,一辈子可就完了!尤其是对面之人还是她最要好闺蜜的儿子!咽了口吐沫,纪容颤颤巍巍的将肉棒轻轻握住,她想看看到底烫伤的严重不严重。
“噢!”
钻心的疼不由自主的让我发出一声闷吼。
“怎么了?”
纪容倏地站了起来,惊慌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姑娘,胸前的两团巨大也以为气息的不稳剧烈的颤抖着。
“疼!”、我极力挤出一个字。
“啊?要不要去医院?”
纪容也显得毫无束手之策,尤其是目光碰到那根肉棒心里更是慌乱的不行。
“这…这怎么能去医院?”
肉棒这种私密的东西暴露在妈妈的闺蜜面前,自己的老师面前已经是很羞人的事情了,现在还要去医院那种人很多的地方,被那么多陌生的医生围观,一想到这我就感到很难为情,肉棒这么隐秘的东西怎能轻易让他人看见。
“这该如何是好?”
纪容彻底慌了,自己一时心急竟然要让小树去医院,肉棒那么私密的东西要是被人看见了,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啊。
“有烫伤药么?”
我试着问道,记得之前看过一个视频,烫伤不太严重的话,涂抹烫伤药就好。
“没…有!”
纪容摇摇头,烫伤药又不是感冒药,家里面怎么会常备呢。
将这么私密的部位长时间暴露在老师面前,一时间我也尴尬的不行。
还是纪容最先反应了过来,看着我巨大的肉棒吞吞吐吐的道:“有裤子还有内裤的阻隔,应该不是太严重吧,要不我用湿巾给你冷敷一下,这样就不会那么痛了。”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弄,只得下意识的点点头,“嗯!”
纪姨看了我一言,尤其是在我那重点部位扫了一眼便迅速走了出去。
等纪姨离开,我这才有心思看看自己的下面,实在是纪姨给我的压力太大了,在自己的老师面前拨弄自己的老二,怎么着都觉的很不好意思。
反复确认了几次,幸好有裤子和内裤阻挡,烫伤并不严重,只是有些红肿而已。
真是幸运!我拍着胸口暗自庆幸。
这时纪姨也端着水盆和湿巾走了进来,我这时才注意到她脸色有些发红。
而纪姨的到来让我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毕竟老鼠就是老鼠,见了猫,即便再熟悉,也会心有畏惧的。
“怎么样了?”
纪姨问道。
“好些了!”
我点点头。
“把头别侧过去!”
纪姨看了我下面一眼,羞涩的道。
“啥?”
我不明白纪姨为什么要让我将头侧过去。
“你难道要看着我给你擦那东西?”
“啊!”
我顿时大囧,羞的迅速将头侧了过去。
纪容蹲下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虽未勃起但比丈夫勃起时还要大许多的东西暗自发憷,小树才多大年纪,怎么就长了这么大的一条东西,平时都这个样子,要是勃起时那还了得。
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肮脏的东西,狠狠在自己手心掐了一把,纪容伸出那双握了几十年粉笔的白皙手掌轻轻的搭在那只巨大上。
“喔!”
我轻轻哼了一声,此时的感觉与之前的感觉也很不相同。
之前是刚烫伤不久,一动就疼,现在已经过了疼痛期,纪姨的手摸在老二上面,凉飕飕的,软乎乎的,说不出的舒爽。
“弄疼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