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音是音樂學院的二年紀學生。即使是在音樂學院這樣一個美女云集的地方,她也算是系花了。她是個典型的古典美人。長發披肩,眉毛眼睛細細長長,瓜子臉,皮膚細膩雪白,身材高挑,笑起來特別甜。文音的主修樂器是小提琴,輔修是鋼琴,還在小學時代就連連得獎,去年還到法國參加過國際大賽,雖然沒有拿到名次,但是她的風度給所有人都留下很深的印象。
文音的好朋友朱雷是指揮系的高才生。聽名字好像是個男生,實際卻是指揮系的系花。不過,正象名字象男生一樣,朱雷的性格可不象文音那麽文靜,整個一個假小子,她的身材不象文音那麽苗條,而是比較豐滿健壯。濃濃的眉毛下眼睛又黑又亮。臉的輪廓有楞有角,一看就是個女強人型。她喜歡把頭發剪得很短,從后頭乍看象個男孩子。說話做事都很沖。
這是暑假的一個晚上。朱雷和文音暑假沒有回家,而是留在學校參加暑假里的附加的課程學習。因爲同宿舍的其他人都走了,朱雷索性搬到文音的宿舍去住。
好處是文音的宿舍在校園的一個角落,相當清淨,就是離教學區遠了一點,而且中間隔著一個建築工地,據說是將來的體育館,不過修修停停已經兩三年了,總也修不好,只有一個建築物的輪廓而已。春天開過一陣工,但是暑假里又停工了,滿地都是亂七八糟的砂石鋼條之類的廢料。
“
啊……”
,晚上十一點多,文音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整個大廳里就文音和朱雷兩人,所以也不用顧忌純情美女的形像,可以隨便伸懶腰。整個一個晚上都在圖書館里查有關小提琴曆史發展的資料,準備寫一篇相關論文。誰讓自己選修了音樂史這門有名氣沒意思的課呢?旁邊的朱雷也好不了多少,她也選了這門課,正在查指揮系統的發展呢。“回去吧,回去吧”,文音搖著朱雷的胳膊,“明天再看好了。”“別煩。”朱雷心里煩的時候從來對別人沒好臉色,對文音也不例外。“回去啦”,文音繼續搖著朱雷的胳膊。“論文要再過兩個禮拜才交呢,再說,反正圖書館馬上也要關門了,你不想回去吃宵夜嗎?”“嗯?已經這麽晚了?”朱雷看了看手腕上的潛水表,“你一說我還真挺餓的,哎,我說,你的減肥計劃又終止啦?”“哼,我減肥?你還是看看你自己吧,肥婆。”文音叫著朱雷的外號。“好哇,”朱雷開玩笑地把文音的手打開。她最生氣別人叫她肥婆。其實她只是不如文音那麽苗條而已,更生氣的是不喜歡那個“婆”字,那怕叫她“肥佬”都好點。“看我怎麽收拾你……”朱雷笑著罵道。
兩人就這麽說說笑笑往宿舍走去。雖說是夏天,但是今天不熱,文音穿著襯衫和半長裙還有點冷。朱雷身體向來好,所以雖然只穿了件男式的T
血和牛仔短褲,一點事也沒有。
“今天月亮真好。”文音說。“別月亮月亮了,趕快回宿舍吧,我餓死了。”
朱雷拉著文音的胳膊就直接進了工地。她們從來都是穿過工地回宿舍,這樣可以省十分鍾的路呢。工地里沒燈也沒人,黑
乎乎的,要是一個人文音可不敢,不過跟著朱雷就好多了。
不知爲什麽,今天一進工地,文音就隱隱覺得什麽地方不對,但是又說不出爲什麽。
“你聽見什麽嗎?”她問朱雷。
“什麽呀?”朱雷說。
“我聽到一種沙沙的聲音在我們后面,好像是什麽人在走路。”
朱雷聽了,不禁停下來向后往去。只見來路黑沈沈的,未來的體育場大廳象個大怪物一動不動。不知爲什麽,一向大膽的
朱雷也有點發毛了。
“我怎麽什麽都聽不見,你又害怕了吧”。朱雷勉強笑了笑說。“不過我們還是快走吧”,朱雷接著說。想了想,又加了個理
由,“趕快回宿舍吃宵夜吧,我滿餓的。”
兩人快步急走。這次朱雷好像也聽到那種沙沙的聲音,而且似乎前后左右都有人似的。她們都是音樂學院的高才生,一向
聽力敏銳,但是今天實在無法辨別到底是真的有什麽聲音或者根本就是幻覺。只是心里越來越慌亂。到后來文音索性小跑
起來,朱雷則在后面大步跟著。今天的工地顯得特別陰森。雖然月色很好,但是反而襯托出各種柱子、矮牆奇形怪狀的陰
影。
“好了”,朱雷終於看到工地的盡頭。大概只有五十幾米就出了這片半截子建築。“五十米,要是跑的話幾秒就到了,”朱雷
安慰自己。她對自己爲什麽今天這麽膽小也感到好笑。“不行,得表現酷一點,等會兒回了宿舍才好笑話文音。”
朱雷對自己說。於是她笑著對前面的文音道:“跑那麽快干嗎,等一下我”
.
大概是看到工地的邊緣,文音感覺也好多了。聽到朱雷喊她,便停下小跑,回頭看去。剛想說什麽,忽然嚇得玉容大變,
張大嘴巴,卻緊張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朱雷看到她這個樣子,本能地回頭看自己身后,頓時也是魂飛魄散。只見一只巨
大的接近兩米高的醜陋的猿猴擰笑著跟著自己,離自己只有七八米遠。
“妖怪、怪物,”這是朱雷的第一反應。她嚇得往邊上猛地一跳。怪物發現朱雷發現了自己,獰笑著撲了上來,動作極其敏
捷彪扞。朱雷總算及時記起自己學的散打套路,一個飛腿向怪物踢去,同時身體向后急閃,希望能阻擋怪物一下,以便返
身盡快跑出工地。但是身體還沒落地站穩,就被后面突如其來的兩只胳膊緊緊抱住。
朱雷大吃一驚,幾乎是瘋狂地想要掙脫出來,同時開口準備呼救,卻又被一只巨手從后來猛地捂住嘴巴,只能發出烏烏的壓抑的聲音。這時候怪物已經沖到朱雷的身前。朱雷這才看清,原來是個身材高大的人帶了個猿猴面具。雖然來者不是怪
物,但是肯定不是好人。朱雷忽然兩腿離地,一起向猿猴人踢去。猿猴人看朱雷已經被自己方面的兩個人抱住,不提防她
還能進攻,一下自被踢中下腹倒跌出去,發出一聲怒罵:“操!”
那邊文音的情況也不怎麽樣。文音也被兩個人從左右的黑暗里突然沖出架住,過分驚嚇之下文音暈了過去。朱雷雖然踢了
猿猴人一腳,但是情況也很糟。后面抱著朱雷的那人非常強壯,見此加大了兩臂的力量,朱雷雖然比較健康,必竟是女
子,被夾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而雙腿則被原來捂嘴的人撈住,分別夾緊在他的兩個臂彎里。雖然朱雷使勁掙紮,不過只能在空中扭來扭去而已。這時
猿猴人已經爬起,朱雷剛想大叫,嘴巴又被人一把有強力膠帶捂住,這次徹底發不出喊聲。
朱雷這下看清楚了,對方一共五個人,兩個人擡起了顯然已經昏過去的文音,三個人擡這自己,包括那個猿猴人。事實上
所有的人都帶了個猿猴面具。他們似乎對這里的環境已經很熟悉,非常默契地擡著一動不動的文音和不斷扭來扭去的朱雷向同工地深處的一個方向走去。大概覺得朱雷扭得太厲害了,抱住朱雷腰的那個猿猴人狠狠地對著朱雷的小肚子來了一
拳。“老實點”他低聲吼道。這一拳打得朱雷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同時腦子也清醒了一點。“這麽扭下去是毫無意義的,反而
浪費體力”朱雷想。伴隨著一聲被捂在強力膠帶后面的壓抑的呻吟,朱雷不再那麽用力地掙紮。
“老大真有你的。”擡著朱雷頭的那個猿猴人笑道。
“賤骨頭”,被稱爲老大的猿猴人用沙啞的嗓子罵了一聲,同時狠狠地隔著T
血捏了朱雷的乳房一下,“嗚……”朱雷疼得只有悶哼一聲。
五個猿猴人擡著朱雷和文音走了不多遠,打開一扇鐵門,開始往地下室走去。
這里原本是新建體育場的地下遊泳館的位置,因爲還沒有修好,兩邊的牆還是裸露的水泥。前面開路的一個猿猴人打開了手電,七個人進入了黑沈沈得長長的地下走廊。隨著匡當匡當兩聲身后兩重鐵門被重新關下並反鎖,朱雷的心沈了下去。
原打算伺機呼救的可能性這下微乎其微。五個人擡這兩個女生轉了幾個彎,居然又下去一層,來到地下室的最下一層。匡
當,又一層鐵門被反鎖在身后。
刷的一聲,室內驟然從只有一個手電筒的微光變得雪亮。朱雷一下子適應不了,眼睛被刺得睜不開。緊接著通的一聲,自
己象個口袋一樣被一直抱著自己的猿猴人扔在了地上。邊上也緊接著通的一聲,估計文音也被扔在地上。地面是一層粗糙
的水泥,又硬又冷,加上碎石和細沙,疼得朱雷差點昏過去。邊上文音則低聲呻吟一聲,似乎是被疼得醒了過來。五個猿
猴人則開始肆無忌憚地歡呼。
“成了。”“哈哈,這下美了。”“居然是兩個大美女。”“老三你選的這個地方真不錯。”……朱雷睜開眼睛,發現文音就在自己
身邊,也正在試著睜眼適應室內的亮光。
兩個人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第一次打量襲擊自己的猿猴人和周圍的環境。
這里是建築工地地下室的下一層,修好以后應該是大遊泳池的所在地,非常大的一個大廳。因爲沒有修好,所有的地面和
牆壁都是粗糙的水泥,有的地方連固定水泥用的草席或者木板還沒拿下來。大遊泳池的輪廓倒是有了,是個50X30
米的水泥底大坑,五個猿猴人和兩個美女現在就站在這個坑的坑底。現在所在地應該是將來的淺水區,周圍是一米高的水
泥坑壁。坑斜斜地向另一頭延伸,在另一頭坑壁大概變得有三米高。整個大廳隨著鐵門的反鎖被封閉,離工地的地面還有
兩層,別說工地上一般沒人,就算是有人,這里的大喊大叫也不會被聽見。大廳的四周挂著十幾個大功率的白幟燈,大概
是以前停工的時候整個工地上的照明設備都被集中扔在這里,現在照得整個大廳象白天一樣亮。雖然是夏天,但是因爲是
地下室,所以溫度很低,加上害怕,文音一直在不停地打抖。
朱雷和文音互相扶著站著,被五個猿猴人松散地包圍著。其實現在他們已經摘下了猿猴面具,看上去很年輕,大概就是附
近的高中生。老大臉上上有一道傷疤,長的很凶;老二則有一雙狐狸眼,顯得很狡猾很壞;老三的個子很高,有一米九
幾,大概就是第一個露面的猿猴人;老四矮矮胖胖,顯得很暾實;老五年紀最小,大概才十一二歲,根本才是個初中生。
“哈哈,歡迎來我們色狼幫作客”
.狐狸眼首先流里流氣地說話。
“你們倆可真漂亮啊,是親姐妹嗎?”矮墩子看著兩個音樂學院的高才生直流口水,他好像有點弱智缺心眼。
刀疤臉也不停地上下打量兩個美女。“確實是漂亮啊。”
“你們到底想干什麽?”朱雷鼓足勇氣反問道。
“哈哈,嘻嘻……”五個中學生報以一陣嘻笑。“干什麽?當然是干你們啦。”
刀疤臉陰笑道。說完兩眼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兩個美女,連續停留在兩人因緊張和憤怒而劇烈欺負的胸脯和下陰部位。
在這種眼光下,文音和朱雷都有雖然穿著衣服卻無可逃避的感覺。
“還等什麽,你們臉蛋這麽漂亮,趕快讓我們看看你們的身材是不是也一樣漂亮。”狐狸眼跟著說。
“嘿嘿,聽不懂嗎?”刀疤臉冷笑道,“我們鑒賞過你們的臉蛋了,滿分,現在想看看你們的身材,請把衣服脫光吧。”
“什麽……?”雖然早就知道這五個流氓大概要干什麽,但是真地說出來還是讓文音和朱雷嚇了一跳。雖然文音的聰明和朱
雷的干練在音樂學院都很有名,但是現在兩個人誰也沒有辦法,也不知道應該干什麽,只好呆呆地站著。
“他媽的,快脫!”五個流氓里年紀最小的那個初中生雖然人小,下手卻一點不留情,他原本站在兩人身后,一腳踢在文音
屁股上,把比他大六七歲的文音跌跌撞撞踢出去一下跌到矮墩子懷里。“哈哈哈,這麽著急啊”矮墩子一把抱住文音,肆無
忌憚地扭著她的乳房。
“住手!”朱雷沖了過來,一把把文音攔在自己身后。剛要說什麽,忽然慘呼一聲,被高個子一拳打倒在地,痛苦地扭動
著。一直沒有出聲的高個子下手竟是五個人里最狠的。在他面前兩名女生根本沒有還手的力量。朱雷倒在地上,疼得兩眼
冒金星,剛想爬起來,只見高個子托托兩聲把球鞋甩掉,他原本沒有穿襪子,就那麽光著腳踏過滿是石子沙子的水泥地走
過來,一腳把朱雷的臉踩在腳底。
一股腳丫子的惡臭差點把朱雷熏暈過去。
朱雷的左臉被高個子的腳丫子踩著,右臉被壓在水泥地上的一個草墊上。朱雷的雙手無助地抓著高個子的腳脖子,徒勞地想把高個子的腳移開,卻根本搖撼不動高個子一米九幾的身軀。初中生伏下身子,看著朱雷在臭腳丫子和水泥地之間被?
壓變形的臉,哈哈大笑,“這下美人可不漂亮了”,說完也學高個子,甩掉球鞋,拿穿著臭襪子的腳去揉朱雷因爲被擠壓而
翹起來的鼻子。
“哈哈,瘦美人”,狐狸眼向著在邊上嚇得動彈不得的文音說道,“你要想胖美人的頭不被踩爆,就趕快自己把衣服脫光
吧。”文音被嚇得思想一陣空白。
根本動不了。
“啊……”地下朱雷的一陣慘呼把她驚醒。高個子全力地踩著朱雷的頭,仿佛是踩滅一個煙頭。朱雷的短發淒慘地散開在他
的光腳和水泥地之間,健康的身體徒勞地在地上扭動著。
刀疤臉示意高個子把腳勁放松一點,說道,“如果你再不脫,你好朋友的頭即使不爆,她的臉肯定是沒法要了。”
“你裙子的屁股上還印著我的腳印呢。”初中生怪笑道,“快脫了,讓我們看看你真正的光屁股吧。”
文音一陣慌亂。平時拿主意的都是朱雷,現在朱雷已經被打成這樣,無論如何不能讓她繼續受苦。既然肯定要被侮辱的,
就先把朱雷救下來再說吧。想到這里,文音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似地把手拿起,開始解襯衫扣子。
她的細微動作沒有逃脫狐狸眼的觀察。“哈哈,美人下決心了,脫衣SHOW開始。”文音對侮辱的話充耳不聞。她今天穿著
一件短袖襯衫,里面是一個簡單的胸罩,下身是白色的半長裙。文音的手顫抖著解開了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
“快脫阿!”矮墩子怪叫道。文音慢慢地把襯衫脫了下去。五個流氓似乎是被文音只穿著乳罩的身材驚呆了,一時沒人說
話。忽然,初中生虎的一聲,從背后出手把文音的乳罩抓了下來。“太慢了,我幫你。”
文音驚叫一聲,雙手環抱,護住露出的胸脯,但是四周都是色狼,不知往什麽方向躲。矮墩子則“呀虎”怪叫一聲,靠上前
來,兩下把文音帶這初中生腳印的裙子和內褲扯了下來,隨后退后,把破爛的襯衫、乳罩、裙子和內褲遠遠地扔開。文音
除了腳上的木底涼鞋,全身精光赤裸。她羞辱地低下頭,一手護這兩個軟綿綿的雪白的乳房,一手護著露出的下身。
“還擋什麽呀?”初中生笑道,“擋的了前面,你的光溜溜的屁股可露著呢。”
說完伸手惡狠很地掐了一把文音的光屁股蛋,“真軟,真滑”
.文音一把護住自己的光屁股,含羞忍辱地躲開,轉過身子,在五個流氓的包圍下赤身裸體,無處躲藏。
“哈哈,被掐完屁股,還想讓我掐奶子。”初中生一直在文音背后,現在總算看到文音的正面。
“老規矩,從小往大來。”老大發話。
“好啊”初中生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脫掉了髒西西的T
血和短褲,挺著30厘米長的陰莖,光著屁股就穿著雙又髒又臭的球襪踏著水泥地向文音走去。
文音本能地想往后躲,沒兩步,光屁股卻撞到了一個熱呼呼的東西。“這麽著急,等老五老四他們都上了你才輪到我
呢。”狐狸眼哈哈大笑,五個流氓不知什麽時候都脫光了衣服,晃著各自醜陋的陰莖向文音嘲弄。
文音還想躲,雙手被狐狸眼從后頭緊緊抓住,緊跟著膝蓋被人一點,不由自主跪在了地上的草墊子上。狐狸眼騰出一只
手,抓住文音的長發把她的頭向后,頂著個熱乎乎的肉棍,狐狸眼的陰莖在文音纖細的脖子上蹭著,兩只毛絨絨的大黑腿
在文音光滑的裸背上磨著,兩只大臭腳還抵著文音的光屁股。不過文音沒時間管這些,因爲初中生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左
右開弓,用自己的大陰莖打著文音的耳光。
文音被人拿陰莖打著臉,嘴不由自主地張開,初中生熱乎乎的陰莖竟然捅進了文音的嘴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亂搗,弄得文
音的舌頭無處可放,臉蛋則被捅得時高時低。
“他媽的,這光屁股小妞還不會用嘴侍候人。”初中生罵道,盡管實際上文音大他十幾歲
.文音腳上的涼鞋早不知到哪里去了,她赤裸著雪白的身子和屁股跪坐在自己的光腳,被人揪著長發揚著頭,嘴里銜著初
中生勃起的陰莖,終於忍不住開始痛哭。淚眼朦胧中,文音被初中生推倒在草墊子上。初中生隨后爬到文音的身上,兩人
赤裸的肉體最大程度地接觸著。文音的乳房被初中生的胸膛壓得扁扁的,初中生故意左右搖晃,弄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忽然,一個熱呼呼的肉棒頂在了文音的兩腿之間。
“不要!”文音幾乎是用盡力氣地喊。
“女人,覺悟吧。”大笑聲中,那個肉棒,沾滿了文音的口水,滑進了文音的陰道。
“啊……”文音兩條光溜溜的的玉腿痙攣似地舉起,夾住初中生的腰,兩知光腳架在他緊蹦蹦的屁股上,一聲長長的慘叫標
志著她處女純潔的最后防線的陷落。
文音的赤裸的雪白的肉體,在初中生同樣光溜溜的裸體之下淒慘地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