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去旅游各自都怀者期望,放松神经、给心灵放假、享受大好河山、领略不一样的风土人情、陶冶情操。。。,但许多人还有另外一个隐秘的目的――艳遇,是啊,想一想,旅游本身就已很让人向往了,如果这个时候能够再遇到一两个对眼的,陌生的神秘,陌生的探索,陌生的热情,因陌生而彼此冲撞,真是很美妙的事啊!
我开始敢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最近几年的事,以前一切为了生存,旅游本身已经很奢侈,更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毕竟,艳遇是需要经济基础的。L就是我的艳遇之一。
认识L是在××(没错,××是一个充满艳遇传说和充满了荷尔蒙的地方),我们是组团,全是男性,她们是几个驴友搭伴而行,全是女性,彼此并无交集。徜徉在××古城,眼里满是搜寻的目光,我们走进了靠街临河的一个小吧,小吧里即可以吃饭又可以喝酒,很懂得为顾客着想,墙上贴满了小纸条,留下的是天南海北旅行者的心情,很是温馨。但我们却很喧哗,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发泄平日工作中的闷气。她们一行,大概4~5人,在旁边一桌,好像也喝了点酒,彼此不免捎带几眼,她不是其中最漂亮的,但大方而不张扬,感觉很舒服。不知谁主动打破两桌之间的“墙壁”,“一起喝酒啊!”,“好啊!”,几句下来,我和她各自成了本桌代表,得知大家竟然来做同一个城市,而她竟然还和我一个区,距离不过数公里,于是多了几份亲切感。趁着不太反感第一印象和隐约的心照不宣的期望,大家相约稍后换个地方再聚。彼此留了电话,她的和我的。其实我们并不敢十分当真,是啊,这年头,刚开始的时候,女人总是可以随时爽约的。但报着试试看的心情,我和几个宁信其有的还是去找了一个酒吧,坐毕,赶忙打电话询问,很爽快的声音,说先回去换一下衣服,马上到。我知道,很多时候,马上其实就是很久的意思,但她们终于还是到了。喝酒、聊天。。。,整个过程基本上还只是停留在客客气气的层面,似乎并没有擦出什么火花。她们其中的一个,长的比较牛X一点,所以脾气也牛X一点,反观我们这边吧,关键时刻倒扭捏起来,呵呵,毕竟是搞技术的啊,泡妞的不懂。于是各自回去睡觉,虽然心有不甘。
第二天大家各自按既定行程分头活动,路线大体一致但各有自己的组织。中间发过几次短信,是因着晚上的期待,回复也是客气的,但当晚没能再约。第三天依然如此。于是我们各自继续了自己的行程,她们也一样。
回到生活的城市,回到郁闷的工作循环。想了想,决定再打个电话“有空吗?”回答依然象第一次一样爽快,于是我们又坐到一起。这一次知道她是一个人,先生和孩子在内地,十年前,因为一个误会和一段不愉快的回忆,她揣着一张不高的文凭和一段并不丰富的工作经验,独自来到这座城市,经历了可以想象的艰苦历程,终于混到一个铁饭碗,收入也好像不错,算是小中产了。相比许多人,这已经是运气很好了。
吃饭、喝茶、聊天,就这样持续了半年多。期间我有几次表现出“深入”的渴望,但都被她软软挡了回来,她的住处也始终对我关闭着。
终于有一次,一起看一个并不是十分浪漫的电影,通过这种最古老的方式,终于牵到她的手。。。绕过牛仔裙,摸到她的下面,湿湿的,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于是商量另外换一个地方。出来,打车,到了一个我熟悉的酒店,一起进到房间。。。她坐在圈椅上,离床远远的,我蹲着,抚着她的腿,雪白的,甚至可以看到和触到她的内裤,黑色的,挑逗,请求。。。她显然非常犹豫,一遍遍问我“万一我离不开你怎么办?”我找不到合适可以让自己信服的回答。。。退房离开。
事情不久之后有了转机。那是在“电影事件”之后大概一个多月,我们再次相约,这一次她告诉我找一个环境好点的地方。我设计了几种方案,温泉、海边。。。最终决定还是到到郊外一个休闲的景点,一个有小木屋的去处。我开了车,带上她一起,一路忐忑的心情。隐隐的期待当然是有的,但经历了这么多,这一次也一样不敢有太高的奢望。
到了地方,环境真的很好,独立的小木屋,湖水围绕,远离闹市,难得的没有建筑灰尘和汽车尾气的空气!这一次,她决定让我进入了。
躺在柔软的床上,透过隔薄薄的窗帘进来的下午的阳光,我一件件脱去她的衣服,瘦瘦的身体,白白的皮肤,不大的乳房,小腹上生育过痕迹,颜色浅浅而紧闭的久未有男人造访的阴部。。。我进入了她。她痛苦而快乐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一个犹豫的关闭的渴望而又恐惧的身体啊!我们做得很舒服,她的下面很紧,进去有被紧握的感觉,再用力,是深入的快感,顶进去的快感。。。我的下面紧扣着她的下面,不舍得动,只渴望深些,再深些。。。终于,我们一起释放了,连带喉咙深处的低吼。
从那之后,我领到了进入她身体的通行证,也领到了进入她住处的通行证。她的住处在一个机关的小区,一个很整洁的单身宿舍,不大的地方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设施俱全,但因为少了男人的气息,小屋显得冷清。我和她在她的床上做爱,她的声音很大,我怀疑隔壁一定可以听得很清楚。她有自己的自慰工具,摆放在并是不十分隐蔽的位置,我问她“你觉得是和人一起舒服还是用这个工具舒服”,“那还用说?但我更愿意选择工具”,她说。
一次缠绵过后,她很直接地让我跟她买一个戒指,我什么也没想,买了,在我的财力范围之内。我知道,她要的不多,一个戒指相对她的收入,可能只是多加两个班的事,但我知道这对她很重要,这是一个在异乡飘零的孤独的渴望被爱但却看不到真爱的女人在终于迈出这一步之后对自己的一个交待。
一次,我们一起走在路上,她说让我买一束花送她吧,我买了,回去帮她插起来,冷清的小屋因为有了这束花而陡显生气,但这一次我们没有做爱。
她的资料挂在一个交友网上,在那个网上,更多的人可能是在找性,可她想找爱,其困难可想而知。期间常常听她很幸福谈起她远在内地的孩子,学习很棒,几乎每天都跟她在QQ上见面,甚至连名义上的老公也时时关心着她,跟她在一起,经常能听他们用家乡话聊些细碎的事。她给我看孩子的作文,其语言之美,其思想之成熟,起意境之传神,让人惊叹。有一段时间,她告诉我在网上认识的一个人爱上了她,对方正处在将离未离的阶段,也有个孩子,孩子很喜欢她,她甚至跟我描述了许多那个男人为她痴情迷醉的细节。于是,我渐渐减少了去她那里的时间,甚至有一段时间,我们几乎连电话也很少了。终于,有一天,她主动打电话给我,见面,我请她吃她最喜欢吃的香辣肉蟹。她告诉我,她和那个男人结束了,那个男人另外找了人,是她无意中发现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再一次见面,我介绍她认识一个朋友,因为她说自己想通了,多些交往总是好的,哪怕聊聊天也是好的,我知道,那段时间,她其实还没有完全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虽然嘴上说已经没事了。但我这个朋友显然目的性很强,她婉谢了。那之后我又带他认识了一些朋友,本意是希望他们能有可能往下半生发展的。这次见面,她气色好了很多,连发型也变了,人似乎年轻了很多,心态也明显比以前好了,虽然还是有些放不下的骄傲。但可惜,这次的结果跟以前是一样的。我不禁感叹在这个城市女人的不易和男人的被宠惯,女人,表面上是骄傲的,但内心是卑微和寂寞的,男人,表面上是来者不拒的,但内心是挑剔的。城市的各种欲望符号,大部分是为男人准备的,这个社会给了男人太多的选择,不需要承担后果。
我跟她最近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最后的一次见面我们各自都很安静,喝茶,偶尔谈谈自己的工作,她说,这才是她最喜欢的跟我相处的方式。是啊,比之内心的宁静,性又算什么呢?但我很惭愧,我什么也承诺不了。
前几天打电话给她,问她吃饭了没有,她说刚吃过“台风要来了,你赶紧回家吧,外面很危险!”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