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萍帶著女兒走過了安檢,女兒回頭衝我揮揮手,我也趕緊揮手,眼淚已經流到了脖子,我一直盯著她們轉彎,消失在視線盡頭,我扭過臉,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奈的走出了機場大樓。
女兒還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這次分別也許不算永別,但再見面可能已經是很多年以後了。
我到了停車場,找到了單位那輛破舊的桑塔納2000,出了車場,奔市區而來,下了高速,經過一個轉盤,頭突然猛的一陣眩暈,瞬間眼前一黑,車直直的衝向隔離墩,我只聽見膨的一聲響,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我四下看看,想了半天才回憶起之前的事情。
小萍跟我離婚了,帶著女兒去了英國,我送她們到機場,回來撞車了,病床邊上也沒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我覺得腿又麻又疼,難受極了,欠起身來看看,右腿包的根粽子一樣。
我歎口氣,管他呢,接著睡著了。
第二天,醫生護士來了,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三天,身上倒是沒什麼事情,輕微腦震盪,但是右腿粉碎性骨折,已經做了手術,就算恢復的好,不影響走路,但也會是個跛子。
單位來了不少人看我,我多少感覺到了一些溫暖。
住了一個月的院,終於可以回家了。
單位派車接我,把我送回家。
平時覺得有些擁擠的家,現在顯得那個空蕩蕩的。
我坐在輪椅上,在屋子的窗口,看著外邊,心裡很是寂寞。
單位給了家,我桌上的電腦成了我唯一的伴,我天天上網打遊戲,樓下的小賣部的小伙子成了我唯一的聊天對象,湮沒了,水沒了,就給他一個電話,很快送到,而且陪我聊幾句。
早中晚飯都是叫外賣,屋子裡飯盒堆了一地,又髒又醜。
一天單位上管行政的經理來看我,門都進不來,跟我說這樣不行啊,要不找個臨時的保姆,我說可以,最好找個男的,我最困難得事情是洗澡跟上廁所。
經理答應幫我問問,過兩天,打了個電話過來,說男的是在找不到,有一個女的,不到40歲,人很精明幹練,而且最會照顧行動不便的人。問我要不要,我正猶豫,我們經理說你別想了,這個大姐很搶手的,要不是認識,早就被人搶走了。
我只好答應,畢竟屋子裡臭的我都快呆不下去了,而且我自己臭的都快長出苔蘚了。
那個大姐來了,江西人,竟然跟我同歲,比我小幾天。
確實精明幹練,不到兩個小時,屋子裡乾乾淨淨,我請她坐下休息休息,她笑道:大哥,你別擔心,我最會照顧你們這樣腿腳有問題的人。
我男人就是這樣,比你嚴重多了,我照顧的很好。
我問她:你先生怎麼了?
她笑道: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在工地上摔了,截癱。
我說:那是很慘的。她點點頭說:是啊,不過現在解脫了。已經過世了。
我說: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她笑道:沒事了,過去幾年了,在難過,我不也得活著?工地上賠了不少錢,我們也只能這樣了。
她告訴我,她現在有工作,就在她丈夫建的那個大超市裡當雜工,女兒在農民工子弟學校上學。她只能給我做小時工,每天下班過來,照顧我,做清潔,給我做一頓飯。
我已經很知足了,跟她定了半年的協議。
從此後,我每天繼續操練遊戲,早飯,午飯吃盒飯,晚飯這個保姆做,她給我收拾屋子,還幫我洗頭,擦後背。
我的傷口還不能洗澡,只能用水擦擦身子,擦擦沒傷的那條腿。
起碼不臭了。
大姐很是細心,看來也確實照顧過人,她在我們家馬桶旁邊放了個椅子,椅子腿拴在洗手池下水管上,我可以拄著拐去小便,大便就可以扶著那個椅子背坐到馬桶上,起來也比較容易。
一天,她打來電話,說要晚點來,我看看屋子還算乾淨,說你忙你的,今天不來都可以。
大姐說沒事的,不會很晚。
到了晚上快9點了,大姐喘著氣,進了門。
我看她臉通紅,氣都不勻了。問她怎麼了。大姐笑著不回答。
我看她竟然穿著超市的制服,白襯衫,紅馬甲,西褲,而且蹬著雙半跟的高跟鞋。
我好奇的問你咋穿了這麼一身出來,她終於臉紅紅的說:她被評為超市的年度優秀員工,今天頒獎大會,所以穿著制服去開會,不但受到表揚,而且發了2000元得獎金,所以她很高興,開完會,擔心我吃飯的事情,就騎著車跑了過來,一路上騎的很快,累得夠嗆。
我笑道:下次有事就別趕了,我都叫了外賣吃了。
她卻一直道歉,說耽誤我吃飯了。
我說今天你休息休息吧,回去陪陪女兒,發了獎金,跟女兒改善改善生活。
她笑道:沒得關係的。她從包裡取了一條大浴巾出來,也是她們發的獎品,送給我。
我笑道:你拿回去吧,我這裡有。
她笑道:那毛巾也該換了,用太久了不好。
我只好謝過她,心裡暗想給她發工資時候,多算幾十塊錢就好了。
她說:既然吃了飯了,我給你煮些糖水,天熱了,喝點糖水潤潤。
說著她進了廚房,忙碌起來,我繼續在虛擬世界裡搏殺。
我無意中扭頭看了廚房一眼,她在裡邊忙碌著,我有些恍惚,竟然感覺到小萍沒有走,在煮吃的給我們。
她們得背影很相似,小萍在銀行工作,天天穿制服,有時候回家,來不及換,就給我們父女開始做飯。
我盯著廚房看著,第一次認真的打量她的背影,竟然發現她的身材很不錯,挺修長的,馬甲也有些修身作用,而且她屁股很翹,那條褲子緊緊的裹著圓滾滾的大腿,看的出很是結實,小腿也很長,我心裡竟然怦怦的跳了幾下,趕緊收回目光。
糖水煮好了,她端了一碗給我,味道很好,我讓她也喝,她笑著也倒了一小碗,喝了兩口。
她問我:向您這樣天天對著電腦的人,都是有技術有知識的人。
我笑道:什麼呀,我這是玩呢。
她說:那您也是大學生啊。
我說:那倒是。
她遲疑了一會說:跟您商量個事情唄。
我說你說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那個女兒學習不開竅,想請您給她補補課。
我笑道:你姑娘幾年級了?
她笑著說:快六年級了,要靠初中了。
我樂了說:小學生啊。
她緊張起來說:是啊。小學生有問題麼?這樣,我的工錢不要了,這兩千塊錢給您當補課費。
說著她就要拿包取錢,我哈哈大笑說:不用不用,這樣吧,以後你來把孩子帶來。你幹活,我給孩子輔導功課,晚飯就一起吃了,省的你做倆頓。
她吃驚的看著我,說:那怎麼行,我也出不起那個錢啊。
我笑道:出什麼錢啊,來個人家裡也熱鬧。我閨女歲數也差不多這麼大,以前也是我輔導功課,成績還不錯呢。
她楞著問:我還一直沒敢問呢,您受傷,怎麼家裡人不來照顧你。
我苦笑一下,把情況簡單給她介紹了,她眼睛暗了暗,說:您是好人,您愛人怎麼會這麼不懂事。
我笑道:她不是不懂事,她更追求上進,倒是我,太安於現狀了。
她說:也不能天天麻煩您,這樣,我兩天帶她來一次,您給輔導輔導功課。
我說沒問題。
第二天,她真的帶著孩子來了,挺可愛的一個女孩子,而且很懂禮貌,只是臉上缺少一些孩子特有的那種天真爛漫,隱隱的有些憂鬱,我知道,這是單親家庭孩子特有的表情。
孩子挺聰明,只是學校教的太差,畢竟不是正規的公立小學,只是個農民工子弟學校,我心裡對這個孩子很是同情。所以教起來挺認真,孩子也聽的認真,進步很快。
孩子母親也很高興,經常從超市帶些水果過來給我吃,給錢也死活不要。
到了複查的日子,本來以為快可以拆線了,可一檢查,醫生緊張了,問我消炎藥是不是沒有按時吃,我說基本都沒吃。
醫生很不高興說,骨頭癒合的挺好,可手術的傷口有些感染了,很麻煩,讓我住院。
沒辦法,又躺了醫院幾天,做了兩個小手術,清了創口。
她帶著孩子來看我,醫生以為她是我家屬,一頓埋怨說怎麼能照顧成這樣,過兩天出院了,消炎藥一定按時吃。
她竟然也沒辯解,臉紅紅的聽著。
沒幾天出院了,醫生讓我嚴格按時吃藥,到醫院換藥,說再感染了可麻煩了。傷口尤其不能碰水。我都聽著,拿筆記本記了下來。
回到家,晚上她來了,給我帶來了兩條她手縫的大褲衩,給我看,我看的直笑,兩條褲腿粗細不一樣,一條很正常,一條特寬,她說:天熱了,你在屋子裡就穿個褲衩吧,這把寬鬆些,穿的時候方便。
我這才明白,她是專門給我做的,我誇她細心,她臉又紅紅的,把我拿回來的藥都取出來,到了水,盯著我吃了藥。
她從包裡取了一瓶滴露出來,到了一點到了盆裡,把一條毛巾沾濕了,讓我站在廳裡,扶著桌子,給我擦身子,弄的我癢癢的直笑,她說:以後一定要注意衛生,醫生都說了,再感染很難癒合了,嚴重了都要截肢的。
我說那裡那麼嚴重,她缺很是認真。
走的時候,把我第二天吃的藥都放好,讓我按時吃。
畢竟不能真的洗澡,我長了些股癬,大腿根癢癢的,一天她來了,我那些錢讓她去買些達克寧。
她疑惑的問:您沒有腳氣啊,要哪個幹嘛?
我笑道:屁股上長了腳氣。
她樂了說屁股上怎麼能長腳氣。我說哪叫股癬,跟腳氣差不多。
她楞了一下說:要不,我燒些水給你擦擦?
我笑道:那不太方便,你燒水我自己擦吧。
她說:你不行,搞不好濕了傷口就麻煩了。
我笑道:畢竟不合適,我是男同志,你是女的。
她笑道:哎呀,有什麼,都是結過婚的人了,你把重要的地方摀住就好了。再說,我對您放心,您是好人,再說你瘸條腿,也打不過我啊。
我也笑了,說:好吧,不過你不許嘲笑我啊。
她笑道:嘲笑您什麼?
我本來想開個玩笑說自己的陰莖很小。但話到嘴邊改了說:屁股上長腳氣啊。
她樂了說:那有什麼好笑的,是我照顧的不周到。
她去藥店買了達克寧,買了兩條新毛巾,燒了熱水,讓我脫了褲衩,她閉著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看,我雙手摀住關鍵部分,說好了,她仔細檢查了我的大腿根和屁股,確實有些股癬,用毛巾給我使勁擦洗了,然後塗上達克寧。
起來後,我讓她給我拿褲衩,她愣了一下說:那個,我也給你洗洗吧,有味。
我也愣了一下,抬起手聞聞,確實有些騷臭。
我猶豫著,她笑道:沒事,你不說,我不說,誰都不知道,你是病人,我應該的。
我有些擔心會得什麼龜頭炎啊,尿道炎啊,只好點點頭。
她又跑下去買了個新盆,用了新毛巾,到了熱水,還滴了些滴露,給我清洗我的下體。
她有些緊張,手有點抖,但洗的很仔細,把冠狀溝都翻開了,把裡邊髒東西洗掉,還跟我說:這裡一定要洗乾淨,以前她愛人就沒注意,搞的她生病,醫生說那裡存髒東西,容易傳染女人得病。
我的陰莖在她手裡,很不受控制的大了,她愣了楞,反而笑道:哎呀,這傢伙不乖了,不過這樣也好,洗起來容易了。
搞的我臉通紅,看著她那麼認真,我反倒覺得自己有些齷齪。
洗完了,她幫我穿上乾淨的褲衩,笑著跟我說:以後兩天幫你洗一次,以後你再娶個媳婦,也乾乾淨淨的,她都得謝我。
我也笑了起來。
她去收拾廚房,我坐下玩電腦,可沒兩分鐘,覺得自己睪丸外頭皮上火熱起來,辣辣的痛,接著冠狀溝裡也熱了起來,接著也是劇痛,一下我就靠在椅背上,臉都綠了,死死的咬牙,叫都叫不出來。
她在廚房發現我不對勁,跑了出來,問我怎麼了?
我哆嗦著說:剛洗過那裡很疼,辣辣的疼。
她也緊張起來,問我要不要去醫院。我問她,你在水裡加了什麼?
她說:放了些那個消毒水。
我苦笑一下說:洗那裡不能用消毒水,那裡太敏感了。
她緊張的問:現在咋辦?
我說:弄些涼水來,在給我洗洗。
她趕緊去端了涼水來,扶我脫了褲衩,這次也不管其他了,用手舀了水給我清洗,她一邊洗一邊說:哎呀,袋子都紅了,是不是腫了,疼的厲害麼,哎呀,我怎麼這麼蠢啊,就想著給你消毒了。
說的她都掉了眼淚,涼水敷上去,疼痛緩解了很多,我說:沒事的,沒事的。
她緊張的問:不會爛掉吧。
我看她那麼著急,開玩笑到:爛掉了,你得陪我,娶不到老婆了,你嫁給我。
她愣了一下,手沒停,抬頭看我一眼說:真要有問題,我嫁給你。
我哈哈大笑說:怎麼可能爛掉,現在都好多了。
她卻帶著哭音說:不會吧,還是通紅通紅的。
洗了好久,真不那麼疼了,但還是熱辣辣的。
我讓她幫我擦乾,她輕手輕腳的幫我擦了,用指頭托著,不讓睪丸挨著大腿,她竟然湊過去,輕輕的沖它們吹氣,暖暖的,很是舒服。
陰莖又在她手裡硬挺了起來。
她破涕為笑說:好了,還能大,應該沒事。
我笑道:本來就是皮膚受傷了,問題不大。
我讓她站起來,她遲疑的問我:要不要包紮一下?
我搖頭說:沒那麼嚴重,不怕的。現在都不太疼了。
她猶豫的鬆開手,低聲說:您不生氣吧?
我笑道:生什麼氣啊,你也不是故意的。現在不是很疼了。
她再三確認,我都賭咒發誓了,她才相信我,幫我穿好褲衩。
晚上,我躺在床上,下面一直有些熱辣辣的,倒不怎麼疼了,不過她衝我那裡吹氣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裡,弄的我有些失眠。
白天竟然也沒有心思玩電腦,坐在哪裡有些期盼她過來。不過今天是給她孩子輔導功課的日子。
到了時間,她來了,我探頭看,奇怪的問:孩子怎麼沒來?
她臉紅紅的說:您那裡好了麼?我幫你帶了些燙傷藥。
我笑道:睡一覺就好了,昨天就沒事了。
她說:不會吧,昨天紅成那樣,在給我看看。
我只好扶著桌子站起來,她幫我脫了褲衩,扶著睪丸看,她看了一眼就叫起來,說:還說沒事,都脫皮了。
我探手一摸,果然手上有些滑滑的,抬手一看,粘著些干了的半透明的皮。
她用手輕輕的摸,也帶下來一些。
我笑道:掉皮正常的,畢竟是皮膚受傷了。
她低著頭說:這裡好大一片。她輕輕的一拉,很大一片拉了下來,她緊張的問我:疼麼?
我搖搖頭,笑道:這下徹底消毒了,褪了層皮。
她說:還是挺紅的,真不疼了麼?
我笑道:不疼了,你在給我吹吹就全好了。
她不理會我是說笑,真的湊過去,輕輕的吹著氣。
舒服的我又有了反應,她也不管,握著我已經勃起的陰莖,輕輕的衝我的睪丸吹著氣。
我舒服的身體有些僵硬了,閉著眼睛享受著。
吹了半天,她低聲說:好些了麼?
我怕她發現我是在享受,趕緊點點頭說;好了,完全好了。
她停了一下,低聲說:要不我幫你舔舔?
我愣住了,低頭看著她,她不抬頭看我,還只是盯著我的睪丸,我正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她,她已經吐出舌頭,輕輕的舔在我的睪丸上,濕濕滑滑,熱乎乎的舌頭,席捲著我的睪丸,一股股麻酥酥,暖融融的感覺傳了上來,真是舒服。
她蹲在那裡,輕輕的舔著,手扶著我的陰莖,也輕輕的擄著,我舒服的腿都軟了,扶著桌子,坐到椅子上,她身體跟了過來,臉埋在我腿間,舔著我的春袋,我兩腿都開始有些抖了。
舔了好久,睪丸上全是她的口水,她停了下來,抬頭看我一眼,有蹲改成跪在我面前,張嘴含住了我的龜頭,雙手分開我的腿,深深的把陰莖吃了進去。
我緊張起來,整個龜頭滑過她溫暖的舌頭,深深的挺到她的喉頭,她忍著不舒服,含著我大半根陰莖,舌頭輕輕的舔著嘴裡的肉棒,舒服的我一手抓著桌子上的電腦,一手按住了椅子背。
自從跟小萍冷戰,我就沒碰過女人,她的這個舉動,讓我無比興奮,她的唇剛包住我的陰莖,一股酥麻穿了過來,我猛然哆嗦了一下,陰莖一跳,一股精液噴了出來,全衝進她的嘴裡。
我相信她是想幫我口交,但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射了,也沒有心理準備,加上陰莖插的很深,她一下嗆著了,趕緊吐出來,咳嗽了兩下,不過不少精液已經進到她食道裡,她不敢吐出來,只能嚥了進去。
我臉通紅,又是興奮,又是不好意思,看著她,她也臉紅紅的,眼光裡帶著詢問,我點點頭說:舒服,好舒服啊。
她也高興,微笑著問:要不要在來一次?
我搖搖頭,拉她起來,她低著頭,似乎有些像做錯的孩子,低聲說:您不會看不起我吧。
我笑道;怎麼會啊,我好久沒碰女人了,真的很舒服,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她取了紙巾,給我擦擦,低聲問:真的不疼了麼?
我點點頭,她笑了說:那我去做飯。
我拉上褲衩,她進了廚房。
我半天緩不過勁來,真宛若做夢一般,不過確實很舒服,夢也是春夢。
飯菜好了,我狼吞虎嚥的吃著,她在旁邊伺候著,真的如同一個妻子一般,我有些尷尬,但還是很享受,吃完飯,她收拾了碗筷,幫我擦洗了身子,甜甜的一笑,準備離開。
我拉住她的手說:你……
她笑道:放心,我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的,我就是覺得你是好人,我也是個女人,好多年了,我也……,你放心吧,我什麼條件都不會提。
我喃喃的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還能那樣麼?
她臉有些紅,低聲說:單雙……
我沒明白,她掙脫我的手,有些像逃一樣,跑了。
第二天,她帶了閨女來,我給她輔導功課,一起吃了完飯,還教孩子玩了會電腦,她很高興,一直在旁邊看著我跟她閨女學習。
晚上,她帶著孩子走了。
我坐在哪裡突然明白單雙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