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婶名叫方菲,在城东派出所户籍科工作,小叔原是工商局干部,婚后不幸因癌症去世,只留下小婶儿和堂弟这个遗腹子。
我爸也是工商局的,和小婶家同住在工商局家属楼。在我们小区大院,小婶儿绝对是一道风景。她是公安大学毕业,一米六的身材凹凸有致,喜欢穿紧身衣裤在小区晨跑。她头发很长,一张可爱的鹅蛋脸上五官精致,我有段时间加入晨练,就是为看她跑步时奶子一颤一颤的样子。
或是因为工作关系,外加老公去世。小婶儿性子特别冷淡,平时生活里很少见她笑过。
我去年从北京回老家,还宰了她一顿高端日料。当时堂弟东东在高中住校,她一个人深居简出,也没再找对象。问她为啥不找,她说等东东上大学再说。我问她,东东还对你那样冷淡吗?她白了我一眼,陷入了沉默。
我们俩心知肚明,当年那件事,在小婶儿和东东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恐怕一生也无法抹去……
那是2011年,小婶儿才26岁,一个人带着年仅5岁的堂弟生活。我初中辍学后常去她家串门,按我爸的叮嘱给她娘俩买一些生活补给。
小婶知道我来,总会买菜做给我吃。看她每次开门进屋,修身的浅蓝色警服将饱满的胸部裹得紧紧的,换鞋时,撅起蜜桃一样圆团团的屁股,看得我心里砰砰直跳。她人美,心又细致,把堂弟照顾得特别好。我去过小婶的单位办身份证,看到她工作时专注的模样,在整个柜台也是最美的。她工作严肃,一丝不苟,回了家还常劝我少在外面混,找个正经活干,或者学一门技术。我含糊答应,心说能找个她这样的女朋友就好了!
那段时间我当了痞子,有几个“道儿上”朋友,关系最铁的是邻居陆青。我们跟着一个叫武哥的胖子混,这人很有钱,据说是个矿二代。我们常年驻扎在德斯科迪吧(后来改成了慢摇吧),什么欺负学生、打架斗殴、调戏女生都是家常便饭了。我也常参与,但基本都是跟着吆喝,几次被抓去派出所录口供,都是小婶儿托关系把我弄出来的。
我不知多少次厚着脸皮求她别告诉我爸,小婶儿无奈,只好我保密了。
下面正题来了。2011年入秋,我跟哥和几个哥们儿在地摊喝完,又回到迪吧,在热醺醺的长排沙发椅上抽烟闲聊。大家都觉得无聊,想找刺激。发小陆青提议找女人,大家纷纷赞同。但陆青说找小姐太没意思,想再刺激点,大家争论了半天,见武哥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说:“每个人说说自己最想搞,但最难搞女人!”
这几个混混,除了武哥、陆青,还有两个小马仔,我们都玩得很熟。他们分别说了自己的心中目标。最后轮到我,我有点吞吞吐吐,说了一句:“我小婶儿。”
此话一出,大家都眼里放光。小婶儿他们自然都认识,城东派出所一枝花,脸蛋和身材看了都让人流口水。但随即大伙又沉默了,谁都知道,派出所女警,哪是闹着玩的……
终于,大伙还是被欲望冲昏了头,经过一番讨论,我们一拍即合,一场蓄谋就这样展开了。
过了两天,我清晰记得,是周四的下午五点半,我按约定出门,先去小婶儿家。当时保姆一个人在家,说幼儿园老师说,堂弟被人接走了,小婶儿到现在还没回来,电话也关机了。
我急匆匆打车去“老地方”。那是城西区机械厂的一间旧厂房,里面有一间仓库被改成了挑高7米,复式一样的居住间。大厅一层足有两百平米,东侧是二层围廊的几个房间,西侧还堆着废钢筋、旧桌椅、烂衣柜、空油桐等一些废旧材料。
我扒着门缝往里看,瞅见小婶儿穿着制服的背影,正和两个蒙面人对峙着。那里有一排木质沙发和茶几,地下散落着一堆空酒瓶。武哥坐在沙发上,也套着黑面罩,翘着二郎腿嘀咕着什么。再看二楼阁楼的玻璃处,堂弟正被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人用刀把持着,那是陆青,可怜堂弟这个六岁的孩子被吓得呜呜哭个不停。
闹得有点大!我心神一晃,听小婶厉声说:“放了孩子,要多少钱我给你们!”
一个混混笑着去搭小婶儿肩膀,哪知小婶儿抓住混混手腕,一个侧身推,那混混“噗通”摔倒,疼得连连惨叫。
“你找死吗?”陆青用匕首抵住堂弟下巴。小婶儿连喊不要,凛冽的眼神恨不得将陆青生撕。
我回想当时密谋的方案。就是陆青去幼儿园接出堂弟带到这,再派人把小婶儿引来。大伙说她肯定报警。但武哥说可以先派人用堂弟的玩具引她,她要是不上套,马上发条信息,我们就把孩子放了……昨天的计划是酒后说的,我以为八成办不了,没想到他们还真的干了。
“姐姐,我们不求财,就想玩玩女警花。”武哥调戏着,又说:“现在,你要是不听话,就杀了你孩子。”
“别伤害他!”小婶儿看着楼上的堂弟,只好屈服。我不得不佩服她身为人母的胆色,依然从容镇定。
“把衣服脱光,别让我们动手!”武哥喝道。
小婶儿看了看孩子,喊道:“东东别怕。妈妈一会带你回家。”
小婶儿抿着嘴唇,两手颤抖着握着衣角。她上身穿着半袖的浅蓝色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西裤和皮鞋,看起来,身上的背包和手机早已被收缴了。
“还不快点!”陆青抓起堂弟的头,猛的撞向玻璃,“砰”的一声,堂弟发出嚎叫。小婶儿连喊不要,眼泪差点流出来。看到这一幕,我心里都不禁一颤。
小婶儿站在水泥地上,伸手解开衬衣扣子,脱下来,露出了浅粉色的奶罩和光滑的上身。她看着几人的眼神,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解开裤子扣,将西裤脱到脚跟,露出粉色内裤,然后脱掉两只鞋子,将裤子和衬衫叠放在一起。
武哥示意旁边两人动手,两人嘿嘿一笑,将一个布袋套住小婶儿的头,再将她推倒在长条沙发椅上。又扯出麻绳,将两腿分开,在腿弯膝盖处绑紧,绕着沙发扯住,打了个结实的死结。小婶儿不敢反抗,娇躯不住颤抖,两腿呈M型向两边张开,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她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将迎接什么,口气变得不再强硬,“求你们了……别这样,这样是犯罪!要坐牢的……放了我们吧,我肯定不报警!”
武哥哈哈大笑,又感觉到姿势不太好,往小婶屁股下塞了一层厚厚的沙发垫。这时陆青打来电话,问我到了没,我说早到了。陆青说游戏开始了,你准备好!见仓库内几人已经开始动作,武哥手拿剪刀,剪开了小婶儿的乳罩和内裤,两只奶子跳了出来,在场几人纷纷发出兴奋的叫声。
我有点不忍心,却已经无法制止,从门缝里看过去,小婶儿已经显示出无以言表的痛苦。丈夫去世6年,她一向把贞节看得比命都重,何曾想,竟这样被人脱光羞辱。
天黑了,仓库内开启了几百瓦的照明灯,比白天还亮。我第一次远远看到小婶儿的裸体,皮肤白皙,两只奶子木瓜一样,硕大而挺立。她下体阴毛稍显浓厚,长条型裹在嫩穴周围。我抑制不住激动,裤子已支起了帐篷。
武哥朝她乳房抓了一把。小婶激烈地扭动身体,骂着:“流氓!别碰我!”忽然听到一阵哭喊,原来是陆青已经把堂弟带到跟前。
“东东别怕,妈妈在。”小婶压制着情绪,哭腔中尽量温柔地哄道。
陆青摸摸堂弟脑袋,说:“小朋友,叔叔们是在跟你妈妈玩游戏,要不要一起玩?”说完,在小婶儿耳边小声道,“你要是再不配合听话,我就扎了你儿子。不信试试。”
小婶儿点点头,被蒙着的眼睛仿佛已流下泪来。
几人开始七手八脚地抓摸小婶儿身体,两只奶子都被搓变了形。武哥叫几人起开,说按游戏步骤来。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风油精,滴在小婶儿的阴蒂上。小婶儿“啊”的一声,两条腿剧烈颤动,小腹不断收缩,但孩子在面前,又在尽力克制。武哥从包里掏出500块钱摔在茶几上,跟陆青说:“来赌一把!你要是在五分钟内让她喷水,钱就拿走。”
“好嘞!”陆青说了冲了过去,张嘴就含住了小婶儿的乳头,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她大腿根和外阴部位摩挲,看样子十分老道。小婶儿显得十分抗拒,发出呜呜的哭声。弄了一会,武哥说到时间了。陆青看看手指,居然只是一点点微湿,眼见五百块没了,叹气撤了下来。
旁边两个混混很想上,被武哥一个眼神制止。我记得武哥说过,方菲是我亲婶儿,他们几个只负责看住孩子,创造局面,顶多给摸两把,机会最后留给我这个主角。而下次换成他们的目标时,我再帮他们。
武哥摘下小婶儿头上的袋子,小婶眼睛被晃得眯起来,但看到东东站在那里面脸惊恐,竟勉强挤出一丝假笑:“东东别怕,妈妈在玩游戏……你听叔叔的话,我们一会就回家了。”
堂弟跑过去,扑在小婶儿身上。小婶儿想抱孩子,无奈手脚都被绑着。刚要安慰,忽又瞪大眼睛,看陆青拿出手机正在拍照,急说:“别拍,求你们了,别拍!”
堂弟又哭起来。刚才被摔的混混气不过,掏出刀子抵在堂弟脖子上,说:“刚才你不是厉害么?叫你儿子抠你的逼,快!”
小婶儿惊愕地看着他,吓得浑身一凛,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顿时,我被气得攥紧拳头,想冲进去,就听小婶儿说:“东东,你看妈妈这里。”说着,将屁股往上挪了挪,将小穴往前挺,继续道:“这里是妈妈的阴户,看到这条缝没有,里面有好东西,你掏一下。”
堂弟虽然才6岁,但已经上一年级,不像三四岁的小娃娃懵懂。他被挟持着凑近小婶儿的嫩穴,张着大眼睛,伸出手。
“叫他把手指塞进去!再说十句,妈妈是个大骚逼,快点!”那混混喝令,又将刀从堂弟脖子上移开,抵在后脖颈。
小婶只好继续引导,硬着头皮颤声说:“听话,来,对!就是这里,手指往里……”堂弟的食指顺着微卷的大阴唇,缓缓插进去。东东说:“妈妈,没有东西呀?”
“你别拔出来,等会东西会出来的。”小婶说着,看了眼混混,牙齿咬着下唇,终于说出:“妈妈是个大骚逼,妈妈是个大骚逼……”连说了十句。在场众人大笑,戏谑着起哄。堂弟却傻乎乎的,还在对着小婶的小穴抠弄。那混混觉得不过瘾,嘲笑说:“看不出来,警花也是骚婊子,真他妈淫荡!哈哈。”
武哥拿起小婶儿脱下的制服,对着裆部闻了闻,“嘿!还有香味。”用剪刀剪出个大洞,又把衬衫拿起,把胸部两侧剪下来,说:“怕你热,到时候凉快一点。”
这时,武哥朝门口示意,我该出场了。我提了一口气,冲了进去,大喊:“小婶,我来了!”
小婶仿佛看到救星,挣扎大喊:“快报警,救东东!”哪知两个混混纷纷抄起地上的酒瓶拦上来,其中一个抱住我摔倒在一旁的纸壳箱堆里……当然,这都是按照计划来的,是在演戏。我们的角度正好在柱子和铁皮柜的背后,遮住了小婶儿视线。混混把酒瓶子超地下砸碎,那叫喊大于动作,我心说也太夸张了。可撕扯间,我还是不小心被玻璃渣划到了脑袋和胳膊,竟然开始出血,那混混又抹了把灰在我脸上,对着我肚子“嘭嘭”就是两拳。
“你他妈真打?”“我够轻了!”接着,两人对着我衣角和身边的纸壳一顿猛踹……
“行了,别打了!”武哥叫道。他命令陆青将堂弟用刀控制住,吓得堂弟哇哇大哭。那两个混混把我拖到了小婶身前,让我跪在地上,把我的头死死按住小婶儿两腿中间,一张脸就快要贴到她的美鲍。
我假装浑身瘫软,却忍不住去看,原来堂弟刚才插弄的几下,已让她大阴唇张开,小穴有些湿润了。
小婶虽难为情,但看着我流血,满是心疼,朝武哥恨恨道:“你们想怎么样?”
武哥问:“他是你侄子?”挠了挠下巴,说:“这就好办了,你当着我们面跟你侄子打一炮,我们就放了你。要不然……”
陆青用刀对着堂弟的脖根按下去,竟然没把握好尺度,刀刃处渗出了血。小婶儿登时发出撕心的大叫,整个仓库都为之震荡,随之连声说:“我答应,我答应!”
此刻,小婶已经彻底屈服。武哥示意混混,将小婶儿的绳子解开,她顿时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啜泣颤抖。
“还不快点!”陆青急了,嫌堂弟太吵,捂住他嘴巴,说:“小朋友,好好看,等下妈妈要和哥哥做爱了。”
混混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我恢复自由,听小婶痛苦地说:“为了东东,你把我当一次女朋友好不好?”
我内心万马奔腾,但情境烘托下,我还是害臊地低下脸。小婶儿又说,“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你总偷看我,还翻我内裤,我都知道……今天。你就给小婶儿一次吧!”
“快点!是不是男人!”他们又开始起哄。
我抬起头,与她殷殷她对视着。她白皙的面庞满是泪渍,显得那么楚楚动人,主动求操的样子就像是在梦境。我情不自禁搂紧了小婶的身体,亲吻她的脸,两只手摸她后背和翘臀,那滑润的肌肤让我神醉。
“东东转过去,别看。”她说着,脱我的裤子,将我已经铁硬的肉棒掏出来,好像急着完成任务,说:“别亲了,快点进来吧。”我将她抱起来,放倒在沙发上,并不急着插入,而是去舔她的耳垂,吻她雪白的脖颈与锁骨,然后俯下身咬住一只奶头,用舌头划圈,又张开口含住,最后对着奶头狠狠嘬起开。左边吃完,再吃右边,小婶儿抱着我的头,发出粗重的喘息,两只乳头已经立了起来。
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对着小婶儿的阴蒂一番按摩,感觉她湿润得差不多了,挺起肉棒,在阴唇周边划了七八下,终于顺利地一插到底。
这时,大家都静下来。我忘情地投入,仿佛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人。我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对着她的花蕊一下下发起冲击。小婶儿也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啊,啊……”
不会儿,姿势累了,我让她站在地上,手扶沙发,接着从后面插入。小婶儿的逼是那样紧致,她比我矮半头,我左手握住了她的双奶,揉搓着,不自禁越插越猛,再用右手臂弯将她一条腿架起,“啪、啪、啪”……不断用力撞击着她的嫩臀。
“你!怎么?啊,啊……”小婶儿想不到我会干得这么猛,小穴的冲击夹杂着乱伦的羞耻感,让她比起了眼睛。
大概插了上百下,我又忍住不射,将她放倒,翻过身来,将双腿架到我肩膀上,这样的姿势可以最大限度地插入到花心,我清晰感受到龟头撞击宫颈的快感。柔软的阴道底部,她的宫口稍带硬度,小婶儿受不了,说:“啊……轻一点。啊……啊……”我哪管得了这些,将她挤在沙发角,一下下把肉棒插到最底,前胯撞击小婶儿屁股的“啪啪”声越来越响,终于忍不住浑身一抖,积攒许久的精液像水枪喷射出来,对着她的子宫口,射了进去!
小婶喊着不要,却推不开我,只能任我将浑身精力发泄到一滴不剩。
当我拔出大屌,浓稠的白液顺着小婶儿的阴道流出来,而我猛然发现,她还没有完全高潮!看着小婶累得直喘气,我早已什么也不顾及,将她两条腿再次掰开,俯下身,对着她的骚穴开始口交。
小婶推我的头,被我一只手抓住两个手腕。她终于忍不住生理刺激,淫叫起来:“你,干,什么。嗯、啊……”我尝到了自己精液混着她淫液的味道,用尽了技巧,一会用舌头挑弄阴蒂,一会用嘴巴吸吮阴唇,最后将食指和无名指插进去,用“抠挖式”,足足抽插了七八分钟。终于,小婶儿身体一阵痉挛,阴道急剧收缩,一浪一浪的淫水喷溅出来,甚至溅到了陆青的手机镜头!
在场几人都看呆了,这是多么难见的视觉盛宴!而小婶回过神,发现堂弟也瞪大眼睛看呆了,他目睹妈妈被干的整个过程。
“你们,放了我们吧!”小婶儿有气无力地哀求,去找武哥拿衣服,而衣裤已经被武哥缠成一团,抛给了沙发另一头的混混,小婶去追,那混混又抛给陆青。小婶儿又急又气,光着身子来追逐,被瓶子一绊,摔在地上,固有的矜持又让她缩着身体,尽量少些暴露隐私部位。
跟小婶儿做爱后,我内心满足的同时也产生了愧疚和怜惜。于心不忍,示意陆青将堂弟放了。陆青摇摇头,我知道方案中还有一步,要将事情善后。这时武哥走到堂弟身边,一只手握住小鸡鸡和卵蛋,说:“现在我们要给你拍照。你要不听话,我让你儿子当太监!”手稍一用力,堂弟哭叫着疼。
小婶冲上去保护孩子,没撕扯两下就被混混推倒在地上。一个混混拿来纸巾,叫她别乱动,把她哭花的脸擦干净。随后把衣服甩给她穿上。
小婶顾不得找胸罩和内裤,连忙穿上衣服,而裤子已被剪成开裆裤,正好露出了小肚子、阴部和大半个屁股,再看衬衣更是可怜,两只乳房也从破洞里完全伸了出来。
一个混混拿出手机,看了看记好的步骤,对小婶实施指令。第一步,他们叫小婶平复表情,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将阴唇扒开,然后回头一笑。混混和陆青分别拿出手机,从各种角度抓拍。这样拍了好多次,小婶儿一直不笑,陆青试着挠她腋窝和脚心,她怕痒,忍不住一笑,瞬间抓拍后,一个姿势才算完结。
接着,他们让小婶儿站在茶几上蹲马步,用酒瓶子插进小穴,夹紧,然后两只手摆成太极拳的姿势,那瓶子不能掉。表情还要保持开心状。小婶儿看看堂弟,在威逼下别无选择,假笑着,又艰难地完成了。再接着,陆青将小婶上衣扣子解开,在胸前两只奶子上半部分别写上“骚、货”两字,叫小婶伸出舌头,蹲在地上,学哈巴狗把手端起来弯着。
就这样,他们拍了上百张照片,有十多个小婶儿淫荡的姿势。武哥看着照片和陆青商量,觉得还不够,于是拿出手机拍视频,让小婶表演一次三分钟的自慰和独白。
只有用看不出胁迫的视频,才能彻底杜绝小婶报警的隐患,并且用此把柄叫她以后能好好听话。
小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听到他们的要求,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她见我颓萎地躺在沙发上,像个死人一样,又看了眼堂弟,忽然站起身说:“你杀了我吧!我不会再让你们侮辱了!”
“是吗?”武哥一看她居然敢反抗,一把抓起堂弟的头发,说:“那就先那你儿子开刀!”一刀削下,将一撮头发扔出。
“不要啊!”小婶儿吓得又蹲下身哭起来,半响才挤出一丝声音:“我答应,我都答应……”
这时已经是半夜,小婶经过武哥的“教导”,在手机镜头前扭着S型的身体,展现出勾引的姿势,口中念道:“我是城东派出所的警花,方菲。”转过身,背朝镜头双腿叉开,弯下腰去,将裸露的屁股和小穴对向镜头,继续说:“我是个骚货……”
武哥踹了小婶一脚,骂道:“妈的!这表情比哭还难看!一看就是被逼的,重来!”
小婶儿无奈,看了眼孩子,低下头沉吟半响,忽然站起来,将裤子脱到膝盖处,扯下束发的皮筋,说:“我知道你们要什么了。听着,你们拍好了!”
几人露出兴奋神色,开始录像。小婶霎时换了一副表情,如同灵魂归体,晃动着长发,表情妩媚而认真。她双手拖起双乳,颠了颠,对着镜头说:“我是城东派出所的方菲。我是一条母狗,丈夫死了好多年,我好寂寞。”
“切镜头!”陆青和两个混混顿时化身专业摄影师,以三个角度,远近景变焦拍摄。小婶儿搓着乳房,口中“啊啊”呻吟着,又转过身扭起屁股,继续独白:“爸爸们,我的逼嫩不嫩,想不想操我?我的逼好痒啊……”
小婶儿脱下了一条裤腿,靠在沙发上,伸出舌头用手指沾了沾,直接伸到小穴处揉着小豆豆,而后中指插了进去,“啊,好舒服……东东,看妈妈的逼嫩不嫩?看妈妈骚不骚?啊……”说着又换成两根手指,加力抠弄,淫水也淌下来了,“妈妈是公交车,妈妈每天都这样自慰,大家都来操我啊,我好耐操的呢!”
我看着眼前一幕,鸡吧又开始挺起来。我终于知道,原来斯文保守的小婶儿,真的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小婶儿换了几个姿势,表情陶醉,淫水越来越多,抠得呼呼作响。她的独白一直没有停。武哥还和她互动,问:“想要谁操你啊?”小婶儿呻吟着:“啊……所长,我要所长操我,老高操我,小俊操我,所里的男同事们都来操我!啊!我要高潮了……”小婶夹紧双腿,浑身绷直,手指抠住阴道,持续了十几秒,终于完成了自慰的高潮。
武哥一看时间,视频整整录了半个小时,高兴地从冰箱里取出两瓶红酒和冰块,倒在茶几上的杯子里,跟几人喝起来。他拿了一杯给小婶儿,小婶儿没有喝,说:“这回你放心了,我永远都不会报警。”
陆青手一松,堂弟立即跑到小婶身前,两人抱在一起嘤嘤啜泣。
“不对!”小婶儿猛地抬头,指向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他们为什么不求财,又不奸我,却让你干来我?”小婶气得发抖,看着陆青,“把面罩摘了吧!虽然见得少,我也认得你的声音,你是陆青!”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十分无语。
“大骚货,你怎么又装正经了,刚才多骚啊!”武哥示意,几人凑上来,直接拿起红酒瓶往小婶嘴里灌。小婶呕出来,陆青也露出了痞子的本性,干脆把小婶推翻,说:“上面不喝下面喝!”拿起酒瓶插进了小婶儿的阴户,咕咚咚灌进去半瓶红酒。接着,用手捂住,猛拍他隆起的小腹——“噗!”红酒喷出,溅了武哥一身。接着。小婶儿忍不住发出哭喊,小穴哗哗尿了出来。
“我操!我这是名牌!”武哥一生气,让两个混混按住挣扎的小婶,抓起一把冰块。对着小婶的小穴和肛门塞了进去。小婶被冰得叫喊,却无力反抗。我数了数,武哥一共往小穴里塞了三颗,屁眼里塞了两颗,然后将红酒圆柱形的木质瓶塞捅进小穴,又叫小弟拿来胶带封上。
这不是普通的透明胶带,而是粘电缆皮专用的黑胶带,粘力极强,从小腹贴到沿着两腿中间铁屁股后面的腰上,看粘偏了,又扯出交叉一条贴上去,恶狠狠道:“骚货,明天是工作日,你必须上班,中午我会派人在派出所对面公厕等你,做检查,要是敢撕下来,我就把照片和视频传到往上!”
小婶儿被折腾得够呛,但没敢伸手去撕,我连忙上前替她拉起衣服裤子。熬了几个小时,几个混混都困了,我问可以走了吗,武哥点点头,放了我们。
小婶儿下体塞着冰和瓶塞,衣裤破洞裸露着关键部位,被我搀扶着走出去。夜风清凉,路灯照耀下的街道基本没有行人。因为小婶儿的样子,我们不敢打车,她一把甩开我的胳膊,轻声问:“是不是你?”我不想再隐瞒,说:“是。今晚的一切都是我策划的!”
“啪”——小婶儿给了我一巴掌,眼睛被怨恨充满,看了眼旁边疲惫的堂弟,“我自己能走。你去背他,今晚住我家里。”
“不报警吗?”我问。
“你放心,我不敢。”小婶儿回答得很平淡,悠悠说:“我同意拍视频的时,是因为打算救出东东后就回家报警,然后自杀。但东东已经没有爸爸,不能再没有妈妈。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如果照片和视频传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东东妈妈是个荡妇……”
东东在我背上睡着了。我见小婶儿走路一步巍,表情十分难受,我让她把胶带撕下来。她问:“可以么?你不是跟他们一伙的吗?”我连忙解释:“不是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她冷哼一声,回头看了看,没人跟踪,于是走到树后,让我把堂弟放下,说:“我下面太难受了,你帮我撕下来吧。”我点点头,从屁股后面撕,她一直喊疼,这胶带粘力太强了,费了好一阵功夫才撕掉一条。撕第二条时,到了阴户,她又喊疼,我一使劲儿,竟粘掉了一撮阴毛。
她疼得直咬牙,蹲下身,屁股一使力,两颗小冰粒滑了出来,还带出一股融化的冰水。而再怎么使劲儿,小穴里的瓶塞和冰块就是不出来,而用手一抠,却更加往里窜。
我问:“要不要我帮你?”
小婶儿摇摇头,说:“今天已经让你干了,别再侮辱我了好吗……我,我明天会听话去上班,中午给你们检查瓶塞。再准备些钱给你们,如果你还认我是婶儿……求你,帮我把照片和视频删了吧。”
我问她:“你怎么不骂我?”
小婶儿低头,看着裸露的乳房上面“骚货”二字,仇恨地盯着我,一字一顿:“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心里特别难受,我也没想到今晚对她的蹂躏和侮辱,会给她带来这么大伤害。小婶儿见状,冷笑一声,“别装了!以后你想操我,就直接来家里。只要保证视频和照片删掉,别传出去。”
“真的?我答应你!视频的事包在我身上!”我抱住小婶,吻上去,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她很顺从,没有反抗,任由我舔咬她的嘴唇。看着树下熟睡的堂弟,我心想计谋终于得逞,有了视频和照片的把柄,以后操不够她绝不罢休。
此时天上月色朦胧,我摸着小婶儿的奶子,心想我们下一个目标是陆青的二姐,在医院当护士,不知道后面会有怎样的计划……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