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里憋的好难受。“放你出来透透气。”侯龙涛把它掏了出来,直直的立在曲豔的鼻尖前。女人火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弄的它一抖一抖的。
他把曲豔的紧身黑色圆领杉从裤子中揪了出来,紧接着手就从下摆处伸了进去,推起乳罩,在一对软绵绵的奶子上揉了起来,还不时的掐掐她的乳头,让它们硬硬的 挺立。 从来也没人规定过“酒后乱性”是男人的专例,醉酒中的女人一样是易燃易爆的危险品。迷迷糊糊的曲豔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玩的 好舒服。她的男朋友正在上海接受培训,都快一个月了,压抑太久的情欲一下就被激发出来。
她吃力的睁开醉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根怒挺的粗长阳具,足比她男友的大了一半有余(倒不是侯龙涛的尺寸惊人,只是她男朋友的太小,她又只有过那一个男 人,自然觉的眼前的是个庞然大物了。)。又一波快感从被大力抓捏的胸部传来,曲豔的舌头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面前柱状物黑红的顶端舔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侯龙涛一跳,低头一看,曲豔正伸着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轻舔。既然有美女愿意服务,他自然是来者不拒了,继续开着车。 其实曲豔并不是一个淫蕩的女人,也不是对侯龙涛有什麽特别的感情。要麽说酒是穿肠的毒药呢,她现在就像一只正在发情的雌兽,跟本没有廉耻,理性可言,只知 道要找适当的雄性欢好,侯龙涛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简单的舔男人的阴茎跟本不能满足曲豔高涨的性欲,她用右手握住侯龙涛的鸡巴,上下套弄了几下,一口含入整个龟头。摸着坚硬肉棒上暴凸的青筋,曲豔简直不能 自控了。她左手解开自己的裤扣,拉下拉链,拨开内裤的裤裆,拇指压在从包皮中顶出的阴核一陈猛揉,两根手指插入阴道中抠挖着。
她品尝着嘴里的阳物,仔细的舔着龟头下的一圈肉棱,又用柔软的舌背在顶端轻敲几下,把舌尖抵在张开的尿道口上旋转着,还一下一下的向下顶,好象要插进马眼 里一样。 曲豔缩着双颊,嘴唇箍的紧紧的,阳具一进一出间,也带动包皮。有时更是让男人的鸡巴插入喉咙里面,用娇嫩的咽喉磨擦龟头。她发现每当采用深喉时,侯龙涛玩 弄她乳房的手就会更用力,更强烈的快感也就随着産生。于是曲豔干脆就只用这一种口交法,只在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吐出阴茎,好让男人更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