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片蔚蓝,长空万里,水天一色,分不出连接天空和海洋的地平线,偶尔几朵白云从飞机腹下飘过,方使人觉得我们是处于高空疾飞中的机舱里。暖洋洋的阳光从鹅蛋形的小窗射进舱内,倍添悠閒气氛,我轻握著阿珍双手,愉快心境比外面的天气更开朗,闲逸情怀比外面的白云更轻鬆。
这是一班飞往檀香山的航机,我和相恋了四年的阿珍刚刚新婚,此刻正参加一个夏威夷的旅行团去渡蜜月,共享人生中一段最美好、最温馨的快乐时光。阿珍第一次坐飞机出远门,加上新婚燕尔,心情难免又兴奋又紧张,把头枕在我肩膊上,长而弯曲的头髮垂向我胸膛,我一手揽著她的纤腰,一手按著她的拳头,两人亲得像对公仔,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我们是一对新婚小夫妻。
阿珍上著一件米色紧身T恤,下穿一条齐膝牛仔短裙,简单自然的穿戴把此行渡假的性质表露无遗,但却将她饱满诱人的胸脯和雪白修长的大腿显得更引人注目,加上轻描淡划的素妆,清秀动人的五官,满身都渗透出骄人的青春气息。
坐在我们前排的是一位单身青年,廿多岁吧,西服一度,看来是任职文书工作的白领阶层,文质彬彬,斯文有礼,在机场集合点名的时候知道他姓郎,由于这个姓比较少有,所以我对他有点印象,名字却记不清了,就叫他阿郎吧。
反而是坐在左手边三连位的几个少年倒记不起姓氏,名字却叫人一听难忘︰一个叫梦猫,一个叫豹猫,另一个叫夜猫,相信他们是三兄弟,二十岁上下,不知是否他们的父母喜欢猫儿,所以才分别给他们起了这么一个特别的名字。年青人果然是年青人,一路上都停不下来,不是追来逐去,就是哼歌打闹,发著使不完的冲劲与活力。
这时坐在阿郎身边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朝著他们说︰「好了,好了,别再闹了,快回到自己座位去,要吃午餐了﹗」这三个大孩子才乖乖地坐下来。其实这女子才廿岁出头,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说话之所以有威权,完全因为她是我们这旅行团的导游兼领队的缘故。
她叫阿桃,白衬衣、蓝长裙,清汤掛面,不施脂粉,扑素而清纯,可能她迈出学校大门的时间不长吧,仍残留著女学生的影子,蓓蕾初放、豆蔻年华,青春魅力逼人而来,迷人的身材成熟而夸张,一对丰满的乳房把上衣撑得高耸而起,可对下的小蛮腰却幼得握掌可盈,两团肥胀的臀肉把裙子撑得又圆又鼓,混身曲线玲瓏得像个「8」字,但凡哪一个男人见了,都被吸引得不期然地向她行注目礼,难怪阿郎一上机就马上招呼她坐到身旁的空位,一路上还不停密密细语。
这时空中小姐推著餐车走来,把午餐分别送到每个人面前,我刚把餐巾铺到大腿面,就给后面的人拍了一下肩,不禁把头拧过去。坐在后排的是一对夫妇,男的不到三十岁,深灰短裤,啡色凉鞋里面没穿袜子,上身一件花斑斑的夏威夷恤,使人未到檀香山已领教到夏威夷的热带气氛。他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笑面迎人地对我说︰「我姓范,未请教。」我礼貌地回答︰「啊,范生,我姓林,有何指教呢?」他不大好意思地说︰「是这样的,我夫妇俩一向都吃素,刚上机时也特意对空姐说了,不知是她们忘了还是掉错,送来的还是牛扒餐,也不好再麻烦她们换过,几片牛扒你爱吃就拿去吧,免得浪费了。」
我拿起餐盘说︰「甭客气,反正我们亦未吃,不如我把菜蔬全给你们,换你们的牛肉吧﹗」边说边站起身把配菜、薯茸、麵包等都拨到他的餐盘里。坐在他旁边的妻子对我感激地裂齿一笑︰「谢谢,林生,你真好人﹗」我抬头望过去,嘴里「范太,别客气﹗唤我阿林好了……」还没说完,就愣愣地站在那里,再也说不下去,她实在太美了,美得令我晕了一晕,连捧著的餐盘也差点打翻。
鹅蛋形的俏脸掛著醉人微笑,一头柔软的青丝长及香肩,可能里面没戴胸罩的缘故,纤薄的丝质开领上衣凸起两座尖尖的小山,隐约感觉到里面那两粒小樱桃是如何坚挺诱人,最取我命的是她一对媚眼,美目流盼、秋波含春,向著我就那么一瞧,全身煞那就像触著她发出的电流,麻了一阵。人家说,「眼睛是灵魂之窗」,我的灵魂顿时被吸扯进她水葡萄般的小窗里。
正迷醉在神游太虚的美妙感觉,阿范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这是我内子阿杏,我在公司取了一星期大假,所以跟她一道找个地方轻鬆一下,出外靠朋友,这几天就靠你多多照应咯﹗」我连忙回应︰「那里﹗那里﹗」才稍微定下神来。
午餐后,大多数人都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阿珍突然皱起眉头对我说︰「老公,可能我坐不惯飞机,此刻胸口有点作闷,还想吐耶。」我转过头去向阿杏求助︰「范太,请问你有没有药油?我太太有点儿不舒服。」她从手袋里取出一枝白花油递过来,关心地问︰「不大碍吧?有些人是会晕飞机浪的,歇一歇,适应后就会没事了。」我在阿珍的鼻孔边抹了一些药油,再叫她深吸几口气,靠在椅背休息一下。阿范走过来说︰「光这样不行的,来来,我替她再抹一下。」我站起身,把座位让给他,看他示范正确方法。
他倒出一些药油在掌心,扶著阿珍的脑袋,在左右脑门都按摩一阵,边搓圈边问她︰「待擦到有些热热的感觉就行了,不用怕,一会就没事了。」阿杏见我站在一旁,指了指阿范的座位说︰「先坐下吧,不然飞机遇到气流,你就会变成滚地葫芦哩﹗」我巴不得能坐到这美人儿的身边,更怕阿范擦完药油返回来,令我错失良机,连忙一屁股坐下,霸了位置再说。
阿杏跟我说了些甚么,我完全左耳入右耳出,是痴痴地盯著她一对勾魂摄魄的杏眼,心里暖乎乎的,像著了迷一样,盼望阿范把药油擦久一点,好让我可以亲近这美丽的女神能多久得多久。偶尔从两座椅中的缝隙望过去,见阿范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低声对阿珍说︰「如果你心口觉得闷,也要在那儿擦上一点。」将手伸进阿珍的衣内,轻轻按在她胸口按摩,上下左右地揉动,细心体贴得连我也自嘆不如,这个新朋友真是好人得没话可说。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在檀香山机场著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座位,跟著导游阿桃随大队办好入境手续,乘著旅游车住进酒店。也真巧,阿范一对就住在我们左边房,右边那间是阿郎,而对面那间就住进三只小猫猫。
进得房里,一放下行李就搂著阿珍亲亲,她给我压在床上连气也喘不过来,双手撑著我胸膛说︰「哎呀,死冤家,瞧你的急性﹗刚下飞机,精神还没恢復过来呢﹗先放好行李,洗过澡落楼下吃完晚饭回来后才慢慢玩不迟耶。」我握著她一对乳房搓弄了好一会才把她放过,趁她走进浴室时在她屁股打了一下︰「吶,今晚可不准你睡啊﹗我要你陪我玩到天光。」
晚饭后,我们和阿范夫妇坐在酒店大堂的酒吧厅闲聊,阿桃走过来说︰「外面沙滩一会儿有土风舞作秀,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喔。」她走后没多久,果然就传来优美的音乐声,望过去隐约见到有些夏威夷少女围著一堆营火在跳草裙舞,还有一些男人在耍火棒,阿珍被吸引住了,吵著要马上出去看,我对她说︰「好好好,等阿杏从洗手间出来后,我们一齐去吧。」阿范见她性急的样子,便自动请缨︰「阿林,我先带阿珍出去好了,一会阿杏出来,你再和她来找我们。」牵著跳跳蹦蹦的阿珍,就朝外面走去。
酒店外就是著名的韦基基沙滩,晚上海风颯颯、星光点点,明月下,滩边椰影婆娑、波涛鳞光片片,浪漫得充满诗情画意,我与阿杏兜了好几个圈都不见阿范和阿珍的影子,怕阿杏走得累了,便在人堆里拉了张沙滩椅给她坐下看作秀,我独个儿再去寻找他们的踪影。
好不容易在一艘滑浪风帆前面,见他们在沙滩上散步,刚想过去招唤两人会合阿杏时,才发现阿范竟然亲地用手揽著阿珍的纤腰,一道想偷听他们说话的念头,顿时油然而生,我马上取消了现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风帆后静观其变。谁知就在这一刻,忽听到阿珍「哎唷﹗」一声,跟著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抚著脚髁,阿范低头扶著她关心地问︰「怎么了?」阿珍抬头对他说︰「可能沙滩地太软,一不小心扭著了。」阿范一边把她抱起,一边说︰「你别动,让我找个乾燥地方坐下,替你揉一揉。」抱著阿珍快步地朝沙滩边的一片椰林跑去。
这片小椰林就在酒店背后,树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与花丛,白天这里是一个小公园,晚上却成为情侣谈心的好地方,一对对男女躲在树丛中搂抱拥吻,甚至躺在地上翻云覆雨、爱抚偷情。我不动声色地悄悄跟在阿范身后,直到他把阿珍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离的一丛小树后蹲下来。
阿范也坐在地下,举起阿珍扭伤的那只脚,搁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脱掉鞋子,然后握著脚髁轻力地揉。他是那么认真、那么专心专意地照顾我妻子,我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想背著我勾引我老婆,不禁为自己的多心而惭愧,在这个时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现身出现了,免得让他们知道我偷偷在后面跟踪,显得太小家子气。
刚这么想,就见阿范将揉著脚髁的动作变成在小腿的爱抚,用手将阿珍嫩滑的肌肤,由脚板直到腿弯都扫抚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这时开始发出低声的呻吟,软著身子慢慢往后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样左右款摆,声音完全不像发自痛楚,简直是舒服、是动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
虽然这是在椰林影下,但凭著酒店窗户漏出来的灯光,还是可以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阿范受到阿珍充满诱惑的吭声感染,像得到鼓励一般,胆子越来越大了,不单用手抚摸,还用嘴亲吻,由脚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脚板,连没扭伤的那一只脚亦不放过,沉重的呼吸声粗得连我也听得到。
阿珍舒畅得脚板底缩得凹了进去,十只脚趾蹬得笔直,发出一下下颤抖,阿范此刻又将她一条小腿搁上自己肩膊,用舌头舔著脚板,用双手抚著小腿,痴迷得陶醉万分。我终于明白了,以前看过一本书,说女人身上都有一处敏感部位,有些在大腿,有些在耳珠,有些在颈项,有些在乳房,而阿珍的敏感部位原来在小腿与脚板,恰巧阿范又是一个恋足迷,难怪能够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无意中让阿范发掘出我妻子的敏感部位,今后我就可以照办煮碗,跟阿范有样学样,专攻她的性感死穴,在床上把她治个死去活来了,虽然阿珍叉开的大腿令裙子撑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窄小三角内裤,春光尽,但反正没有越轨行为,于是沉著气打算再窥多一会,乐得偷多一点师。
谁知这时,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把我吓得呆若木鸡︰阿范用快如闪电的速度,把肩上扛著的腿放下,将阿珍的裙子反上,拨开她两条大腿曲树左右,内裤也懒得浪费时间去脱,伸手揪著她幼如小绳的内裤末端,往旁一扯,搁到大阴唇与大腿的凹缝内,露出整个湿濡得反光的阴户,连徐跪到她张阔的大腿中央,再将自己的裤链一拉,掏出硬梆梆的鸡巴,沉一沉身,盘骨一挺,转眼间就全根插进阿珍的阴道,她亦随即把腿一夹,嚷出「呀……」充满无比满足的一声。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当儿,他已经把身子一弓一张地抽送起来,玩起男欢女爱的成人游戏,我此刻就算冲出阻止,也大势已去,无法补救了。我混身发抖,又愤怒、又妒忌地目睹著熟悉的阴户,在捱著陌生的阴茎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可恨的是心爱的新婚妻子,这时却如我一般地颤抖不停,两只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高高地竖在阿范腰后,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双腿就抖一抖,嘴里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著,有节奏地伴著阿范的进攻在迎送,就算我和她在床上干,也从来没试过这么淫荡、这么骚浪﹗
虽然黑暗的场合看不清她的阴户被抽插得如何淫水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可以告诉我,她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两副性器官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著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阿范还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已「噢……噢……噢……」地颤呼了几声,看来已经来了第一次高潮。
我越来越气喘汗冒、心乱如麻,眼睁睁地看著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我面前上演著一出淫乱活春官,但又不知该怎样阻止。
这时阿范又转了花招,他将阿珍挪成侧躺姿势,扛起她一条小腿又舔又吻,下体继续向著她阴户前后挺动,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则伸进她衣裳内,轮流握著一对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会又抽手出外,用指头按在阴户上揉,我看得不太清楚,相信是揉著阴蒂吧,不然阿珍不会颤抖得如此激烈,叫喊得如此淫浪,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热,居然连鸡巴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我的心臟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想不到亲眼看著妻子在自己面前受到别人奸淫会有这样的回应,直至阿范越插越快,鼻子吭出低沉而畅快的闷音时才清醒过来。看著他用下体力抵阿珍阴户,屁股两团肉在发出规律性的抽搐,方知道这场成人游戏已到尾声,阿范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我妻子的阴道深处,代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同一时间,阿珍满身像发冷般抖过不停,口里呻吟不绝,想来又得到了另一次高潮,再一次身。
我对突然发生的现实一下子接受不来,两腿发抖,神智不清,趁他们还在领受著高潮的畅快时,连忙抽身而起,连阿杏也顾不得寻回,想赶在他们返酒店前先回房去。走出电梯,刚好转入走廊时,不巧瞄见领队阿桃正偷偷侧身闪进阿郎房间,心想︰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把她泡上手,但这时的心情又哪有空档去管别人的閒事呢,自己的事也够头大耶﹗
匆匆进了房后就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机假装在看,播甚么节目根本就没留意,是边盘算著如何拆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数,边等阿珍回来。
彷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见她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著两片枯黄的小树叶,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意逗她说话︰「甜心,阿范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得头髮都凌乱了。」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髮,从行李袋里取出一套褻衣,匆匆径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后面发问︰「怎么一回来就忙著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吗?」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和阿范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又咸又湿,乾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满身「咸湿」的人,倒是那个阿范啊﹗
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里喊著说︰「反正我亦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也好。」她在里面发急了︰「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么冤气了。」我三两下脱光衣服推门进浴室︰「还害甚么羞,夫妻两人,你身上那处我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后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著下体,脸上露出尷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著她亲了一口,再握著乳房揉了几下,然后假装去爱抚她阴户,动手硬掰开她手掌,兜手往腿缝抄上去。
当我把手掌再抽出来的时候,掌心上面已经沾满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浆,真难以想像阿范可以射出那么多精液,一路上已经被内裤吸收掉不少,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流出这么多,可以想像阿珍的阴道里是被灌注得如何饱满。我把手掌伸到阿珍面前,大声地质问她︰「你不会解释,这是我昨天射进去的东西,今天才流出来吧﹗」阿珍见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满面的通红瞬即转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范一齐看草裙舞的,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意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身不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臟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从来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啟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软得忍不住躺下来,阴户骚得发痒,淫水蜂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男人压上身,把鸡巴塞进去抽插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她惊奇得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著我,奇怪我怎么可以这样料事如神。
她接著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于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算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穴位,一经扫抚就会出现性兴奋状态。以后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液替她将阴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著花,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乾二净,连阴道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洗个澡,然后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她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著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鸡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復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里反覆出现著阿范如野狼似虎的冲刺、老婆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潮、事后她阴道流出的大量精液……,阴茎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真的一触她的动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骚劲真的让我抖出来以后,再狠狠地干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起身将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阴茎恰好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后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著阿范刚才的动作,将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头,重新将阴茎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阴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著一个驱发春情的总掣,就这么一摸一捏,满身骚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舔撩的时候,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屁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鰍,我往她阴户摸了一把,天啊﹗我从未见她流出过这么多的淫水,不单止阴户湿得像只落汤鸡,连屁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阴茎兴奋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后一步,然后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后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般摺曲著身躯,肚皮触著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在脑袋两旁。她淫水淋漓的阴户正对著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挺得胀硬,除了末端那块鸡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阴蒂胀卜卜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hi著一串阴户流下来的淫水,亮晶晶地闪著反光,垂垂欲滴,阴平交道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著欢迎随时候教。
对著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我那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条阴茎在这洞内抽插过的往事拋诸脑后,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鸡巴,就「噗吱」一声力插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著褥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啊﹗」一声,阴道肌肉忽地缩紧,然后再放鬆,准备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儘管她摺曲著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啊……老公,尽量用力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著我向她阴户猛烈进攻,好像经过丈夫阴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奸淫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著她两团圆鼓鼓的臀肉,腰肢疯狂地前后摆动,阴茎在眼前忽隐忽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插进洞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龟头下的凹沟,淫水经过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阴平交道,活像出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阴平交道四周,会阴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阴户被抽插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著同一动作,享受著阴茎和阴道磨擦的快感,目睹著妻子由飢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淫荡,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潮。她发狂地撕扯手中抓住的褥单,口里「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死我了……了了……噢……
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发出快意的抽搐,痉挛得张合不停的阴户烫热一片,阴道从阴茎四周的缝隙憋出丝丝淫水,还像吸帮浦般将龟头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潮。
我却意犹未尽,于是将抽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颤抖停下来后,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潮后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摺曲著身躯,不但令她呼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屁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后跪到她腿间,打算彷效阿范的招式再干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弄,任我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板、去扫抚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的欲火又再重燃。双腿由于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阴户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过自己胯襠,抓住我的阴茎往她阴户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将指头按在阴蒂上不停揉动,还演著屁股向我下体靠拢,用龟头在阴唇上擦揩,口里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痒得难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对著如此场面,除非是性无能,不然那可忍捺得来?既然龟头已被扯到阴平交道,便顺势将腰往前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枝阴茎已在滑潺潺的淫水中全给她的阴道吞噬。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交替抽送著,干得她舒畅莫名,张口不断高喊低吟,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快活得简直死去活来。我一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轮流抓握拋荡著的双乳,跟著又学阿范一样,捏著她的阴蒂来回搓转,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兴奋,阴茎越插越硬、龟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声嘶力厥的叫床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战,体内滚烫的精液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出,随著在阴道里抽搐著的阴茎,一股接一股地喷向她阴户深处,我闭目享受著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著每一寸肌肤,是当她吻著我乳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地问道︰「舒服吗?」她「嗯」地点了点头,再笑著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触著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学来的?快说﹗」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范那里偷偷学来的,真怕你以后心思思,再背著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阿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时,阿范都是一边陪著阿珍参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的奸情。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后对阿范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这么一种既可爱又可恨的动物,对与自己有过合体缘之男人,始终暗暗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经换过一套连衣短裙,发侧戴上一朵路旁摘来的大红花,令迷人笑意更添几分嫵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随队参观时,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乘虚而入地施出混身解数,处处照应、事事关怀,过跳板时张臂扶一扶,上旅游车时伸手掺一掺,加深她对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设法在这几天里把她泡上手,好向阿范报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俩变得熟络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阿范顾缠著阿珍,对我向她妻子不断献殷勤好像视若无睹,反而乐得阿杏不在身边阻手阻脚,能腾出多点机会去向阿珍落药而满心欢喜。
在唐人街酒楼吃午饭的时候,阿杏也瞧出一点瞄头了,低声问我︰「怎么我丈夫与你太太好像很熟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的吗?」我不好道出来龙去脉,便随便找个藉口︰「啊,昨晚阿珍扭伤了脚髁,幸得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会,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阿杏晃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我老公对她说,今晚还要过来让他推拿一下,不然恐怕会留有后患呢﹗」我心想︰占了便宜还食髓知味想梅开二度,好大的胃口﹗哼﹗当我把你老婆泡上手时,一定会报仇般报﹗
阿杏又问︰「阿珍扭得不太严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碍,咦?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吗?」她说︰「是懂一点脚底穴位按摩,说开又说,有时他在床上抱著我的脚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痒的,他却乐不可支,还问我爽不爽,神经病﹗」我说︰「你敏感部位不在那里而已,每个人回应都不同,阿珍就喜欢人家摸捏她的脚板,一给触著,就要我跟她上床哩﹗」阿杏瞪大眼睛︰「这么奇怪?我可喜欢人家亲我下面……」突然发现说溜了嘴,脸上顿时緋红一片。
嘿,无意中套出她敏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对症下药了。一边吃饭一边胡思乱想︰阿杏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连床第之私也向我透露,证明完全没有了戒心,看来能够与她上床大战几个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这时阿桃向团友们宣布,明天的节目将兵分两路︰一队是由当地导游带领,游览夏威夷的名山「钻石头」,另一队是坐快艇到「猫儿岛」参观天体营,领队是阿桃自己,不过参观天体营的要先报名,以便安排快艇。阿郎当然是跟著阿桃走,第一个举手报名,活跃贪玩的三只小猫也随后呼应,梦猫还打趣︰「小猫猫当然是去猫儿岛啦﹗难道要猫猫爬山,那不变成山猫了?」然后装个鬼脸,怪声怪气地发出「喵~~」的一声。
阿珍却说︰「天体营有甚么好看?我跟大队去爬钻石头。」我大失所望,慨嘆白白失去一个欣赏光脱脱的洋妞、让眼睛吃尽冰琪琳的大好机会,回头问问阿杏,他们夫妇俩亦去爬钻石头。哎,我总不能丢下阿珍一人,独个儿去参观天体营耶,好怀著入宝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扫兴地继续低头吃饭。
阿桃又介绍午饭后的行程︰「一会是自由活动,有兴趣购物的人可以跟当地导游去商店买手信,没兴趣的可以随旅游车回酒店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爬山。」阿珍与阿杏当然是选结伴逛商场,我却早已兴致栏闸极,见阿范亦呵欠连连,便与他随阿桃的车子返酒店,打算一齐找个温泉浴洗洗,轻鬆一下,或者趁机会与他算算这笔绿帽帐。阿郎就离团去逛电脑专门店,猫猫三兄弟却一溜烟地钻进电子游戏中心,玩个不亦乐乎。
(三)
回到酒店,阿范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范,反正我俩现下都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伙聊聊。」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好。」
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么个大好机会去瞧瞧赤裸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地嘆道︰「我当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哎,你知啦,女人就是这么小心眼,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祕,当你去瞧别的女人时,她又说你怎不望她。」
我说︰「找个籍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鬆一下好。」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开始心动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虽然我老婆昨晚给你玩得淫态毕露,但始终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欲观全豹吗?
这时阿桃从身后走过,站在大堂等电梯,我用姆指向她点了点︰「你看﹗阿桃这么玲瓏浮凸的身材,隔著一层衣服已经够人想入非非,假如脱光了赤溜溜的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个饱,还恨不得能上她呢﹗可惜被阿郎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
他马上好奇地问︰「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别乱放假消息喔﹗」我誓神劈愿地说︰「昨晚我亲眼见她偷偷溜进阿郎房间的,想来这个假期,她每晚都将在阿郎床上过夜﹗」阿范笑笑口道︰「阿郎这小子也真有艷福,单身匹马来旅游,到头来却晚晚有美相陪。不过阿桃这骚货,晚上没个男人干她一趟,也真太浪费了,说真的,孤男寡女、漫漫长夜,总得寻点玩意儿消磨啊﹗」
怕阿范一呆下去又再变卦,回心转意不欲改变行程,又见阿桃刚好回了房,赶忙打铁趁热,马上结帐,拉起阿范上楼去向阿桃报名。
阿桃把我们两人迎进房内,招呼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我们两对夫妇的姓名,对我们说︰「行了,明晨吃完早餐后,在旅游车前集合,然后一同去码头,大概要三小时的航程才可到猫儿岛,节目完毕后,回程时再和爬钻石头的其他团友会合,一同去欣赏日落和吃海鲜。」
当她俯身将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时候,肥胀的屁股把裙子后摆撑得圆鼓鼓地隆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由于地心吸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乳罩上端,从开叉领的V字缝隙可以瞄见,两团肉球差点被逼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而且将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祕的诱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范情不自禁的低低两下「咕嚕」吞口水声。
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后决定还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后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找你好呢?」她冷不防有此一问,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经病﹗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儿,还是你去他那儿?」
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祕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可别向外扬出去呀﹗」我说︰「行,不过我可以得到甚么好处呢?其实怕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矣。」她一下子手忙脚乱︰「我能给你甚么好处?
求你代我保守祕密而已。」阿范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明日天还没黑下来,全团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司里去,影响旅行社形象,我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
阿桃急得气也喘起来,一起一伏的胸脯令两团肉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脱。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著跳跃不已的一对乳房,边搓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不是第一个。」想不到阿范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缝,隔著内裤在阴户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塞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这里的小洞也让我堵塞堵塞,那我就甚么都忘记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迎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范扛到床上,把衣裤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掛的裸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床上,羞涩得懂一手遮胸、一手掩阴,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范争相也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两分鐘不到,房间里就得椅上一堆衣服、床上三条肉虫。我轻轻拉开她护在胸口的手臂,对著她一对饱满得令人赞嘆的乳房足足欣赏了五分鐘,才动手将又嫩又滑的两团肉球,握在掌里搓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好放弃所有抗拒动作,放鬆著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范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非为。
阿范欲擒先纵,对她的阴户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拨阿桃下体茂密的阴毛,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阴阜上,用洗髮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刮著阴阜上的皮肤,痒得阿桃将屁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
不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发出呻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慢慢我觉得掌中的乳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著它们左右搓动,又或用两指夹著,然后将姆指压在乳尖上擦。阿范这时已经转向她的阴户下手,左手拨开遮挡著的阴毛,捻著昂凸得像粒红豆般的阴蒂又搓又捏,右手两根指头同时捅进阴道出出入入抽动著,将淫水磨得「渍渍」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褻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热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喔……嗯……酸……你们要干就儘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体一演一演地在床上弹跳,间中还发出几下颤抖。
她的大腿越张越阔,彷佛准备腾出空间给阿范挪身过去大展身手,好把痒得发慌的阴户插过痛快淋漓,其实阿范也一切准备就绪,阴茎早已在胯下勃硬得像枝锣,不断地在叩头,哀求著主人快快将它送进紧窄的藏身之所。
阿范见把阿桃的浪劲挑逗至巔峰状态,阴户亦给玩弄得水到渠成,于是也不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阴茎朝著肌渴万分的阴道直插到底。他那大得不合比例的龟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阴道尽头的子宫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酥胸一挺,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混身酥麻得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是用手抚著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巨乳,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賁得如缠满蚯蚓般的青筋毕露大鸡巴,一把塞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龟头直抵烫热湿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著我的阴囊,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尽,令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骚浪地玩弄著我的两颗卵蛋,握著阴囊在揉来揉去。
阿范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后摆动,用阴茎在阿桃的阴道里出入抽送,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后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颤抖得又像在发冷,一双红唇紧紧地含著我的阴茎,还深深地往里吸气,啜得我龟头棱肉鼓胀,而她的两边脸皮却往下凹陷,彷似一对笑出来的动人酒窝。
我和阿范互相面对面,各自在她上下两个小洞里尽情提取快感,抽插得乐极忘形,这样「对著干」有个好处,就是不单可以自己一边抽送,还可以一边观赏著对方阴茎在她洞内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连眼皮亦舍不得眨一下,肉体和精神同时都得到无比满足,而不同的是,阿范是将下体前后挺动,而我则是上下蹲抬。她胸前一对「巨无霸」,早被我俩不约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只握在掌中,搓完又抓、抓完又揉,玩得她眉如春柳、醉眼如丝。
可能是我又硬又胀的阴茎把她小嘴撑得太累了,她让我在口里抽插了不一会后,便侧一侧脑袋,将阴茎吐退场门外,握著包皮往根部捋尽,令龟头更形怒凸,然后伸出舌尖围著棱肉四周舔舐,撩了好几圈后,又再张嘴一口含回,双唇紧包著龟头吮啜,舌尖力抵著马眼狂点,搞得我龟头酥麻,两腿发软,再也蹲不牢,不由自主地坐到床面,挺起鸡巴随她摆弄,以逸代劳地任她舔啜吞吐。
这时阿范得性起,索性将她两只小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等她屁股离床几寸,演挺著下体,让阴茎插得更深更尽,他双手撑在阿桃腋下,两腿后蹬,俯下的上身将她两条大腿压低得几乎贴到乳房,然后屁股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棍棍到肉地把她阴户得「啪﹗啪﹗」作响。
我龟头给她啜得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加上她又把包皮飞快地前后捋动,催促了高潮提早到来,我忍不住小腹一收,咬著牙关连打了几个冷颤,见阴茎不断抽搐,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糊满在她牙齿和舌头上面,她把头挪后一些,继续捋著包皮,我接著又再射出一股,黏住她的右眼皮,接下来的一股直飞脑门,浆满在秀发上,餘下的没射得那么远了,是喷满在她鼻梁,弄得她眉心一团花白,滑稽得像个京戏里的丑角。
阿范目睹著我射精的情形,更加越干越兴奋,直把阿桃得典床典席,死去活来,捧著自己一对乳房发狂地用劲抓握,叫床声沿沿不绝︰「哎呀……我的五臟六腑都给你干到反转过来了……噢噢……你的龟头好烫喔……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哎呀……快射精吧……我就要给你死嘍……噢……真的出来了……」由于她上下牙齿之间浆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一张开嘴叫喊,顿时被拉成好几道淡白色的黏丝,随著她高潮中发出的颤栗,抖了几抖以后,就堕进喉咙深处。
我把精液全射出来后,呼出一口长气,舒服得满身畅泰,坐在一旁观赏阿范的鸡巴在阴户抽送的美景,她浓密的阴毛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阴蒂,已经胀大得铅笔头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露出粉红色的尖端,活像一个小小的龟头,被不断反动著的小阴唇牵扯得一冒一冒,我被引诱得不禁伸出手去将它捻住,轻轻来回搓转,弄得阿桃一边颤抖一边求饶︰「哎呀……别这样……受不住……不来了……噢……你们这样折磨……我要死了……哇……不行了……又要了……」一个强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颤抖不堪,双眼反白得像条死鱼。
阿范不知是否受到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阴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筋疲力尽地停下,喘著粗气,但耻骨依然用劲抵著阿桃下阴,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著阴道,不舍得将它拔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跟随著大量涌出的精液掉滑出外时,方依依不舍地把她双脚放低,软软地躺到仍在痉挛著的阿桃身旁。
良久,阿桃才如梦初醒地撑开双眼,对躺在她身边的我和阿范说︰「你们好坏,两人联手一同欺负我,看﹗被你们弄得全身都像散开了,两腿发软,明天怎能去当你们的领队?」我往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著对她说︰「你这么骚,没两个男人,那里得你饱喔?嗯,刚才爽不爽?」她满意地道︰「爽毙了,想不到三个人一起干,这么过癮﹗」伸出手指往阿范的鼻尖点了一下︰「吶,我两个口都给你们堵过了,跟你们上床的事,不会说出去了吧?」阿范哈哈笑了两声︰「说出去?不怕有人跟我分薄耶?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把阿桃逗喜得搂著他感激地亲了一口。
阿范嘴里「吐﹗吐﹗吐﹗」地唾了几声,对阿桃说︰「哇﹗你把阿林的东西都带到我嘴里了,真是﹗」她咭咭地笑了起来︰「不说倒忘了,死阿林,把我喷得一头一脸都是,要去洗个澡了。」一边撑起身,一边说︰「阿郎今晚来我这里过夜,你们也一齐来睡吧﹗都是你们不好,惹大了我的胃口,害得我心思思,又想再试试和三个男人一起玩的滋味。」
我一把将她扯到怀中︰「那敢情好,不过老婆在身边,过不来呀﹗」阿范接著说︰「就算我们能过来,你不怕阿郎吃醋吗?」她又笑了起来︰「阿郎?少担心好了,他比你们还开通哩﹗我把他的故事说给你们听听就知道了。」
「昨夜我们来完了第一次后,躺在床上谈天,他跟我说起了读书时的一些往事︰住同一间宿舍的是他的好朋友,偶尔各自都会带自己的女朋友回去睡,另一个借故避开就相安无事了。有一晚,不巧两人都同时带了女朋友回宿舍,但又想对方出外,让自己独霸房间,后来妥协不下,却又情慾难忍,便各自各在床上蒙著棉被来‘舞狮’,干到得意忘形时,连被子都蹬到地下去了,又舍不得中断下床去捡回,结果两对男女光脱脱的搂著一边自己干,一边看著对方性交,越干越兴奋,越干越来劲,到最后竟然双双都得到有史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从此以后,阿郎和舍友都有一个约定︰除非不干,要干就一定相约好大伙都带女朋友回来,四人同开无遮大会,一边玩一边看著对方作秀,每趟都玩得痛快淋漓,变得非此不欢。但可惜的是由始至终,互相都没有交换过伴侣。」
阿范听完后惊嘆不已︰「原来阿郎这么开放,真看不出耶﹗」我对阿桃说︰「对不起,我虽然心里很想,但今晚真的不能来陪你了,不过总有机会的,看哪一天借故把老婆支开,再和你大战一场﹗」她显出很失望的神色︰「没法啦,不过你们说话可要算数喔﹗一会洗完澡后我要你们再陪我玩多一次才许走。」阿范阴阴嘴笑著向我说︰「我早说过这个骚妞大食,没说错吧?看来阿郎今晚可要疲于奔命罗﹗」跟著「哎唷﹗」叫了一声,原来被阿桃在他阴茎上扭了一把。
(四)
阿桃拿起毛巾走进浴室,肥大的屁股在一扭一扭,黑麻麻的一大撮阴毛,茂盛得我从背后也可以看到由她腿缝间直撑出外,心里不禁又痒了痒,对阿范说︰「你不知道,她那张鲤鱼嘴认真利害,我让她这么一舔一啜,马上就抵受不住,精液好像被一股吸力扯出来般,忍都忍不住地飞射而出。你留意到她的屁股吗?又圆又滑,可爱极了,不知阿郎插进过没有?待有机会我肯定要在她屁眼再干一趟。对了,刚才她的骚好不好?」阿范乐滋滋地形容︰「你说她嘴巴利害?我说她的骚更胜一筹﹗一到高潮,里面的肉瓣好像变成了无数细小吸盘,裹著阴茎又压又夹,龟头好像给把小刷子在扫撩,酥美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插一会的,却怎么样也忍不住,精液硬是给她挤了出来。看来一会她洗完澡,肯定又要扯著我俩再玩一场,嘿﹗真愁今晚怎样向老婆交功课。」
经他提醒,我连忙看看手錶,叫了声︰「哎唷﹗快活不知时日过,时候不早了,万一阿珍她们回来,找不著我们,或刚巧给她们碰见我俩从这房里出来,怎算好?」阿范搔了搔脑袋︰「再干一场,时间真的不够,这骚货,上得一次床,还怕会飞掉?她还愁你不来呢﹗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还是回去应酬老婆为上策。」我点头赞同︰「不过没在她屁眼弄过,总是有点不大甘心。」
我俩走进浴室,阿桃正在洗髮,满头肥皂泡沫,闭著眼在搔,阿范上前抄起她两只奶子又揉又捏,弄得她直嚷︰「唷﹗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给你,人家洗完头就来了嘛,一会让你玩个够好了。」我也趁机搏乱,一手伸进她腿缝,用手掌压著阴户,磨擦著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另一手在她屁股圆滑的臀肉上抚摸,还乘著皂液的润滑,顺势溜进她股缝,试把指头插进她紧窄的小屁眼。
她被我俩骚扰得两脚乱顿乱跳,摆动著身子一个劲地喊︰「求你们别再搞了嘛,弄得人家怪痒的,乖乖到床上躺著,等我赶快洗完澡,马上出来陪你们好不好?」我用指头在她屁眼一捅一捅,仍然插不进去,口里向她说︰「别忙,你慢慢洗好了,我们是来向你道别的,老婆快回来,要回去交人了,改天找机会再和你玩过。嗯?」她一听,顿时愣了︰「呀,怎么一下说走就走?人家刚刚又给你们摸得痒起来了,就这样丢下我一个,叫我怎么办耶?」我说︰「放心,阿郎也快回来了,有他来交棒,你怕会寂寞?让他来饱你好了。」也不管她嘟起嘴巴在著急地嚷︰「行了,行了,我这就洗好了……」和阿范匆匆穿起衣服,开门朝自己房间各自溜回去。
还好,总算赶在阿珍之前回到房间,连忙找出褻衣进浴室,把身上的秽跡洗乾净,一边沐浴一边想︰以前听人家说过,「泡妞不难,泡上手后要甩掉时才考功夫」,真是一点不假,是想不到阿桃外表看来这么单纯,一上到床,居然会变成苛索频频的馋嘴小淫妇而已。
真险,刚洗完了澡,阿珍就回来了,把购买的小匙扣呀、杯垫呀、印画T恤呀……一大堆旅游纪念品逐样拿出来给我看,我嘴里一边应酬,心里一边回味著刚才阿桃饱满的赤裸肉体、滑溜溜的肥白屁股、鲜嫩紧窄的阴户和屁眼,阿珍究竟买了些甚么,完全不入脑,直至通知吃晚饭的召集电话铃响起,才惊醒过来。
在酒店餐厅吃自助晚餐的时候,才见阿郎刚刚赶回,我逃避著阿桃不时盯过来的责怪目光,用带点内疚的心情想像著她洗完澡后人去楼空的野狼狈情景,暗恨自己难受美人恩之餘,也怪阿郎怎不早点赶回来帮忙收拾残局。
乐池中一队乐手在演奏著充满夏威夷风情的乐曲,大概电结他与大提琴的轻鬆韵律加上沙锤的敲击节奏,鬆弛了人们的神经吧,渐渐开始见到阿桃的俏脸恢復了笑容,她还趁阿郎与她在食物台一起取食品的时候,暗中交头接耳、眉来眼去,还偷偷用屁股朝阿郎大腿撞了一下,骚得直透骨子外了。
吃完自助晚餐回到房间,阿珍对我说︰「刚才晚饭的时候,阿范说我的脚伤还没完全痊,吩咐我今晚过去他房,让他替我的脚板再按摩一次,以后才不会有后患,我想过去一趟。」我当然明白阿范打的是甚么鬼主意,便阻止阿珍道︰「不行,你忘了昨晚的教训了?脚板给他一抚摸,便浪得老公是谁也忘了,不怕送羊进虎口吗?要按摩,我替你按摩好了。」她肩膀在我胸口扭来扭去︰「耶,人家的脚髁还真的有点隐隐痛嘛﹗何况你又不懂真正脚板按摩,越揉越坏怎办?而且阿杏又在他身边,谅他也不敢胡来,要不放心,你跟我一道过去好了。」拗她不过,好陪她一同进入阿范房去。
阿范让阿珍坐在床沿,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前面,将她扭伤的脚搁上大腿,一本正经地开始推拿起来。正在看电视的阿杏见我百无了赖,便转过头来跟我聊天︰「我说呀,病向浅中医,不然老了以后,每逢打风下雨就会隐隐作痛,阿范对脚板按摩是有点心得,你太太给他推拿几次后就会没事了,放心吧﹗」我支支吾吾地点头应酬著,心里却盘算著怎样利用这段大好时机。
阿杏hi带睡袍上露出的雪白肩膀在眼前摇晃,身上透出来的阵阵体香传入我的鼻孔,令我心里荡漾出一股衝动,身子渐感又燥又热,坐立不安,阿桃曲线玲瓏的肉体再次在脑海盘旋。见反正有阿杏在一旁看守,料想阿范胆子再大,相信也不敢在他老婆眼皮前胡作非为,闲著也是白闲著,不如就钻这空子到阿桃房里再续前缘,偷偷摸摸反而更有刺激感。便扭头对阿珍说︰「老婆,反正我呆在这里也帮不上甚么忙,趁这空档,我想过去阿郎房里坐坐,顺便瞧瞧他今天买了些甚么电脑软体,一会再来接你回去好吗?」
她的脚板正给阿范按摩得舒服万分,瞇起眼睛在享受著,差没张嘴把呻吟声嚷出来,眼皮也顾不上抬一下便马上回答︰「好好好,你去吧﹗说真的,硬要你呆在这儿陪我,不把你闷死才怪,去管去,别太晚喔﹗」我如释重负,连忙抽身而起,临走时转头向阿范悄悄一瞄,见他黑著脸孔,用又羡慕又妒忌的眼光望过来,虽然心知肚明我现下要去那里,但又不能脱身相随,气得鼓起两泡腮,无可奈何地在乾瞪眼。我掩上门,用飞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间走去,一路上嘴里吹著口哨,心情轻鬆得像一只离笼小鸟。
敲了敲门,阿桃在里面问︰「是谁啊?」我低声回应︰「是我,阿林。」门刚开了一条缝,我就迫不及待地挤身进去。阿桃像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一丝不掛,胸前一对大奶子随著她用毛巾抹身的动作在上下抖动,晃得我眼花撩乱,意乱情迷,禁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搂著,俯头将她两粒乳头轮流含进嘴里,分别舔啜一番,痒得她骚里骚气地咭咭笑,拉著我一同倒在床上。
我顺手扯掉她的毛巾,手掌伸进腿缝又摸又挖,两片小阴唇很快就给我磨擦得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凸硬起来,我将它们轻轻撑开,再用两指插进阴道里出入抽动,不几下就把她弄得气喘呼呼,蛇腰乱摆,双手抱著我脑袋,口里开始梦囈般地发出呢喃呻吟,丝丝淫水亦渐渐渗透进我的指缝,我见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时间,便站直身,开始除衣脱裤,准备以赤裸之躯与她看齐。
「阿桃,是谁来了?」在这紧张关头,冷不防从浴室里传出一把男声,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脱了一半的裤子拉高,掉头一看,原来由浴室走出来的是阿郎﹗他裸著全身,是腰下围著一条毛巾,走过来望著我胯下阴阴嘴笑说︰「嘿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摸到这来想强奸阿桃不成?」我顺著他的视线也低头朝自己一瞧,发觉匆忙中虽然把裤子提上,但勃得硬梆梆的阳具却仍在拉链缝中挺突出外,还在一跳一跳,当场野狼狈不堪,连忙用手想把它塞回去,左拨右挪手忙脚乱,引得阿桃掩著嘴又再咭咭地笑。
她一边笑一边在阿郎耳边嘟噥了几句,阿郎将眼瞟过来︰「呵呵,原来阿林趁我不在,悄悄偷我东西吃﹗」我急得摇动著双手︰「不……不……不打扰你们了,我回自己房里去。」转身想走的时候,阿郎伸手把我扯住︰「哈哈,一句话就把你吓怕了?回来吧,我们正想找多个对手一起玩哩﹗相请不如偶遇,你既然来到,有兴趣的就一起玩个痛快好了﹗」我正在犹豫之间,不料刚塞进裤里的阴茎,一下「改斜归正」,又从拉链缝中弹了出外,硬挺挺地往前直指。
阿郎见了,指著它笑说︰「你看,连你小弟弟也忍不住冲出来点头答应了,还装甚么蒜?」也不管我答不答应,转身将自己腰间的毛巾甩掉,赤条条地跳上床去。阿桃见势也往后一躺,屁股在床上挪了几下,摆好一个迎战格局后,手指向我充满挑逗性地勾了勾,还特意张开大腿,用毛茸茸的阴户对正我,引诱著我一齐加入他们这场刺激的肉欲游戏。
阿郎一腿跪在阿桃头侧,另一腿跨过她脖子,将整副生殖器官毫无保留地演露在她脸前,阿桃见他已送上门来,也不客气,一打侧头,就驾轻就熟地握著挺在鼻尖前的阴茎套捋了十几下,然后张唇一口将龟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开始吮啜起来。阿郎轻轻摆动著下盘,使阴茎在她吸啜的同时,也从她的小嘴里出入抽动,并且一手扫抚著她秀发,一手拐到她胸前,抓著乳房在搓揉。
我在旁看得热血沸腾,尤其是见到阿郎的龟头在她口中越胀越大,阴茎勃得越来越粗,长度甚至比普通人还要长一寸多时,心内暗自惊嘆之餘,小弟弟发出的衝动讯息也实在令我忍禁不下去了,三扒两拨将身上的衣服也脱过一乾二净,眼睛不由自主地直瞪著阿桃的阴户,身体被一股无形引力牵扯过去。
伏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整个娇嫩的阴户无遮无掩地展示在我咫尺眼前,密密麻麻的阴毛布满在阴户四周,围成一个椭圆形的环类毛圈,中间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在乌黑的耻毛衬托下,更形得夺目诱人,就像一大碟发菜上面搁著一只新鲜的肥,色香味俱全得引人垂涎欲滴。
我用舌尖顺著小阴唇由下向上贪婪地来回舔扫,那种柔软而带点湿滑的触觉真爽﹗令我舌尖一秒鐘都不舍得离开。我鼓起如簧之舌,越舔越快,渐渐就觉得这两块嫩皮充血发硬,像一颗正在开放中的花蕾,花瓣慢慢向两旁张开,勃挺撑高起来,我用口含著两片小唇,在嘴里细味品、吻吮吸啜,恨不得将它全都吞进肚里。花心中渗出的蜜液源源不绝,带有一股微腥略咸的特别味道,舔进嘴里令人提神醒脑,像被打进一枝强心针,催化著阴茎在澎涨,勃鼓得十分难受。
吮啜了不一会,就发觉软皮中多了一粒硬东西,好像蚌肉里藏著一颗珍珠,胀鼓鼓的冒出圆头,不甘寂寞地向我舌头争宠,我用指头将小阴唇拨开两边,舌尖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重点进攻,每点一下,她就抖一抖,点得越大力,她就抖得越励害,我索性把整粒阴蒂都含进嘴里,用力一啜,她顿时全身一颤,猛力得连屁股都挺起来了,阴道里喷出来的淫水射湿我一下巴。
我照样连续啜了好几下,她挨不住了,把阿郎的阴茎从口中吐出,用发抖的声线向我哀求︰「噢……哎呀……麻死我了……再啜下去,要取去我的命了……快……阿林,求你快把鸡巴插进来……痒得受不了了……快点呀﹗」两只小腿勾到我的腋下,使劲往上扯,企图把我的身体拉高,好压到她身上。
其实到这田地,就算她不出声,我也衝动得忍无可忍,抬高身往前一趴,龟头已经触著了湿滑的阴户,盘骨再顺势挺一挺,阴茎轻而易举地就顺著穴道长驱直进,将空虚得发慌的阴户填充得饱饱满满,这时她才「呼……」地舒出一口满足的长长嘆气,然后再次把阿郎的阴茎含回口中。
阿范形容得没错,她的阴户果然是构造特殊,龟头钻进去的感觉,就好像是过关斩将,里面无数的小肉瓣过之不完,一路深入,一路受著凹凸不平的穴壁磨擦,龟头棱肉与重门迭户内的皮环互扣,爽美得难以言语。我待整枝阴茎都藏进她阴道后,便稍作停留,享受著温暖、湿濡、嫩滑、紧迫的别有洞天。
单把阴茎插进内已经如此美妙,抽动起来自然更加蚀骨销魂,我双掌撑在她腋旁,起伏著屁股令阴茎不断在她阴道进退,每一下抽送都带来无比快感,由阴户传至龟头,又由龟头透过阴茎传至大脑,舒畅得我乐不可支,得意忘形。我一边接收著抽送中产生的阵阵快意,一边欣赏著她在我面前运用口舌功夫替阿郎鸡巴吹奏的奇技,双重刺激下令交媾的快感更趋强烈。
她一时含著整支阴茎在出入吞吐,一时又拔退场门外,用舌尖由头至尾舔完一遍又一遍,连阴囊也不放过,舌头先环绕四周漫游一番,再而将两粒卵蛋分别含进嘴里,啜得「渍渍」发响。横簫直笛轮流耍弄,把阿郎搞得一会儿全身颤抖、一会儿仰天呼气、一会儿两腿发软、一会儿低声呻吟,肉紧得懂握著她的乳房在胡乱抓捏,有时甚至紧张得忘却自我,使劲得像想要把她乳房握爆。
可能这样半蹲半跪的姿势,对两腿发软的阿郎来说真的吃不消,他趁阿桃将鸡巴拔出来的一煞,转过身子躺到床上平摊而卧,让一柱擎天的阴茎朝上直指,以逸代劳地随得阿桃再任意把为。我这时正好也想换换招式,便把抽送中的阴茎拔出外,阿桃会意地翻转身子,高翘起屁股跪在我跟前,然后再伏身到阿郎小腹上面,用手扶著茎干,张开嘴朝龟头套下,转眼间阴茎又落回她口中。
磨成杏仁糊状的淫水,白花花的沾满在漆黑的阴毛四周,被我得亢賁莫名的阴户仍在一张一缩,像恳求著我再继续未了事,我跪到她屁股后面,用龟头在湿淋淋的阴户上随便一撩,便滑进了阴平交道,跟著往前一靠,整条阴茎又再一挺而入,重归阿桃阴户的温暖怀抱。我扶著她两团肥臀,一鼓作气地再次抽送,阴茎的飞快进出把更多的淫水带往外面,不单发出有规律的「吱唧、吱唧」音响,水花还不断溅往我的阴毛,吸收饱和后再顺下淌向阴囊。
阿桃的姿态像个虔诚信徒,跪在庙里不停叩头膜拜,阿郎阴茎随著她的点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时而全根尽没,时而挺著硬梆梆又红又胀的龟头受著阿桃唇舌的照顾,快活得像魂游太虚,迷迷糊糊地有下盘就著她的动作,本能地一降一抬,整个人都沉溺在肉欲享乐的昇华境界。
我一边抽送,一边欣赏著自己阴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的动人情景,眼前两副性器官一时背道而驰,一时猛烈相撞,每一下碰击都发出清脆的「啪」一声,把淫水挤得飞溅四散,阴平交道的嫩皮随著阴茎的抽插而被拖得里外卷反,清晰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而自己就是电影中的导演兼男主角,自觉雄劲勇猛与威风凛凛集于一身。
阿桃受著我阴茎毫无间断的连续抽插下,浪劲开始溢于言表,气喘越来越加剧,令她中途不得不吐出阿郎的鸡巴,歇下来喘一回气,才能再继续下去,抖气的当儿,顺便舒展一下心内畅快︰「噢……好舒服呀……快给你死……爽得命也没了……嗯……嗯……阿林……再插快一点……嗯……来了来了……噢……捱不住了……就要了……」屁股往后朝著我挺动迎送,好像生怕鸡巴插得还不够深不够狠,要替我加把劲似的,淫水多得从阴道缝隙间喷出外。
她甫一叫完,立即再含著阿郎的龟头,身子不停地打著哆嗦,颤抖得像个发羊癇的病患,真恐她肉紧得疯狂起来,会把阿郎的龟头从阴茎上一口咬掉。同一时间阴户发出阵阵抽搐,里面的小肉瓣在龟头上左扫右拨,令我顿觉又酥又麻,阴道壁把鸡巴箍得密不透风,还一松一紧地收缩著,像有一股无形力量在吸啜,企图从我体内把精液牵扯出外。我虽意犹未尽,但感觉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向内逐渐收压,很快就会被她吸到一如注,心中暗叫不妙,赶忙将阴茎从她阴道拔出,让敏感程度消却一下,回一回气。
她正在高潮的兴头上,阴道里突然空空如也,差那么一口气就可去到尖峰,想不到我竟然抽身而退,恨得回头向我滴著淫水的鸡巴狠狠瞪了一眼,也顾不上退场门责怪,连忙蹲高身子,朝阿郎那昂头吐舌的阴茎就坐了上去。
她双手撑著阿郎胸膛,翘起屁股上下抬动,一边用阴道套著肉柱吞吐,一边满身颤抖地继续享受高潮,仰高头断断续续地吭叫︰「噢……美死了……阿郎你的鸡巴真长……噢……顶得我花心……真酥麻……舒服死罗……不要射精喔……我还要爽……噢噢噢……我要晕过去了……」猛地摆动身体再打了几个大哆嗦,等到高潮过后,才全身酸软地趴伏在阿郎胸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气。
我弯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见两片红肿的小阴唇紧紧裹著阿郎的阴茎,每隔七八秒就发出一下抽搐,出的淫水环绕著阴茎四周直淌而下,顺著阴囊凝聚在睪丸下端,再一滴滴地滴到褥单上,湿成一大片。翘起的屁股令浅啡色的小屁眼刚好展露在我面前,一条条皱纹从中间的窄孔向四面放射性地扩散,像一只反转的袜子统,又像月球上的环形山,充满迷惑地引诱我去寻幽探,顿令我刚平伏了敏感的阴茎又再食指大动,兴致勃勃地打算一窥内里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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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新篇(5-7)换妻新篇(5-7)
(五)
阿郎这时双腿蹬得直直的,还伴随著轻微的颤抖,相信是正在享受著阿桃高潮时阴户抽搐而引发的一连串收缩,吸啜著他的阴茎,令他也混身酥麻。阿桃伏著身子,令屁股往后翘起,两团臀肉更显圆涨,皮肤撑平得更加滑不溜手,我忍不住伸手往上轻抚慢扫,有时拨弄一下她柔软的阴毛,有时挑逗一下她的肛门,痒得她把屁股像个筛子一样磨来磨去,混身不自然,将屁股越翘越高。
阿郎插在她阴道内的阴茎,因她屁股的翘高,逐渐与阴户有了一段距离,虽不致脱掉出外,但已露出大部份,茎干上青筋之间的凹位,藏满了又白又糊的淫水,还有一些黏在隆鼓起的尿道两旁的沟隙里,浆得阴茎花斑斑的面目全非。
大概阿郎也感觉到,原本是紧贴在一起的两副生殖器之中出现了空档,但这空间却刚好够他利用来做冲刺动作,赶忙伸出双掌托著她屁股,运用腰力将下体上下挺动,阴茎顿时又再龙精虎猛地在她阴道抽送起来。阿桃蹲著身子保持固定姿势,领受住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再次细味著阴道与阴茎互相磨擦而引起的无穷快感,舒服得全身动也不愿动,有两团臀肉因碰撞而上下乱抖。
我面对住拋动著的两块肉团,中间的小屁眼时隐时现,引得我想在后庭干一趟的兴趣顷刻大增,左手用指头将窄缝撑开些许,右手中指在小阴唇上沾了沾黏滑的淫水,朝著肛门的凹位就直插进去。阿桃阴户正给阿郎干得如火如荼,突然后门又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顿时愣了一下,接著由于我的手指开始里外抽动,对她生出一种特别的舒畅感觉,便再不加理会,任由我俩双管齐下,各自在她前后两个小洞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屁眼口的环类括约肌紧紧地箍住我手指四周,火烫的直肠壁不断把热力向我传送,令我兴奋得不禁又再加添一只手指,插到她肛门里继续挖抠,本来收缩得紧贴的屁眼,逐渐适应了外来异物而不再抗争,微微张阔洞口,变得有点鬆弛,令我两只手指出入得越来越顺畅。我见时机成熟,该是用鸡巴来代替手指的时候了,便用另一手握著阴茎,将龟头在阴户上揩满正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水,挺高身趁指头拔出来的一煞那,马上换上龟头抵在肛门口,闭著眼深吸一口气,用劲往前一挺,龟头棱肉立即就感觉受到烫热的直肠壁包围。
「哎唷﹗」阿桃料不到屁眼中的小指头忽然变成了粗肉棒,本能地把括约肌猛力收缩,紧紧地箍著龟头对下的凹沟,好像一张嘴般把龟头含住,令我虽然将龟头塞了进去,但剩下的一大截阴茎却因不能继续挺入而进退两难。我保持著这个姿势不动,等她用点时间去适应肛门突而其来的扩张,然后再相机行事。
阿桃把头扭过来,对著我说︰「阿林……哎……慢慢来,屁眼被你撑得好痛啊﹗昨晚阿野狼插进去的时候,难受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你再强弄一次,我怕明天步也迈不开哩﹗」嘿嘿﹗我早就料到阿郎这小子不会把她的屁眼放过,既然受得了阿郎的干弄,当然亦受得了我的鸡巴闯进去游玩一番,便弓起身子把胸口贴著她的背,双手抄前托起她一对奶子在搓揉,在耳边安慰道︰「别紧张,你看﹗龟头都藏进去了,鸡巴自然也进得去,放鬆一点,想像一下体体里同时插著两枝鸡巴的爽劲,肌肉就不会绷紧了。」
我边说边抓著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演凸起屁股向我挺过来,同时又运用阴力将盘骨往前顶,加强阴茎往里闯的压力,但可惜除了龟头外,餘下的一大截依然挤不进去。阿郎本来在她叫嚷的时候歇停了下来,此刻由于她会阴肌肉的收缩,将鸡巴箍得比前更紧更爽,忍不住又将屁股上下挺动,长而粗的阴茎再次腾出腾入,将阴户抽插得应接不暇、淫水直淌。
阿桃将注意力放在享受阴户传来的阵阵快感上面,似乎忘了屁眼里还夹著一个龟头,加上阿郎挺腰抽插的同时,又挪出一只手,用指头按在她阴蒂上揉压,令阿桃更加顾此失彼。我的龟头被她屁眼紧箍了一会,血液回流不来,反而越胀越大,硬梆梆地将肛门越撑越阔,像个开山劈石的开路先锋,带领著整枝阴茎向羊肠小道深处奋勇进发。
我觉她的屁眼放鬆一下,龟头便深入一点,她本能地随即收紧,但受不住阿郎的几下抽插,又再放鬆……,就在屁眼一松一紧的当儿,阴茎剩在外面的体积便越来越少,不消几个回合,硬如钢筋一样的阴茎,就给她的肛门活生生地全条吞了进去。
可能阿桃也感觉到直肠里面越来越充实,阴户和屁眼同时给硬物塞得胀满的感受带给她双重刺激,支撑住体重的两腿一软,顿时令半蹲姿势的身体往下一坐,阿郎的那根大鸡巴,此刻便丝毫不剩地全部给她套进体内,我摇晃著的阴囊也由于她这么一降,便与阿郎的阴囊贴到一起。
她前后两个小洞都深深地插著一根鸡巴,令她胀满得又酸又麻,低头俯伏在阿郎胸口上,一时间没力气把身子抬起来。不知道是她体温越升越高,还是直肠里真的这么烫,我感觉到阴茎在里头像被一团火包围著,热得吓人,与插进阴道里的那种暖洋洋、滑溜溜的感觉又回然不同。
三人叠压一起,下面两个都动弹不得,就让这样子的姿势持续了好几分鐘。待了一会,我终于带头打破这闷局,其实亦打算试一下,在屁眼抽送跟在阴道抽送又有甚么不同?我跪在床上,挺直胸膛,双手捧著她屁股往上抽起,令她翘起后,直肠与我阴茎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线,这样抽插时可以直出直入外,还可以腾出一点空间让阿郎也能上下挺动,好联手把这骚娘子的浪劲彻底掏尽出来。
我下盘前后摆动,阴茎自然就在屁眼里一进一退,起初龟头好像被她在里面用股力量啜住一般,抽出来和插进去都与直肠壁来一顿磨擦的抗争,颇费一点儿劲,谁知越插就越轻鬆,还有一些润滑的感觉,渐渐发现原来她直肠壁会分泌出一种滑潺潺的黏液,虽比不上阴道里的淫水那么多、那么滑,但却起了润滑剂的作用,缓冲了阴茎与直肠的磨擦力,令我抽送的频率可以越来越快。
忘了以前曾听谁说过,屁眼分三种不同的品种︰一种叫「沙肠」,起来乾巴巴的,干与被干的都不到乐趣,整个过程味同嚼蜡,属下等货色;第二种叫「水肠」,直肠受到阴茎的磨擦后,会自动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样液体,令肛交可以顺利进行,甚至令插进去的人感觉到彷似阴道般的环境,属中等货色;第三种叫「油肠」,插进去的人会感觉越干越滑,越越爽,原因是直肠在受到阴茎的不断磨擦,肠壁会渗出丝丝潺液,起到润滑作用,它比淫水浓稠一点,但却来得更黏更滑,不单使屁眼的人抽送自如、增加快感,而且被的那一个也可以减少痛楚,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特别的爽快感,试过一次以后,往往会为了回味这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一而再地与人进行肛交,去追寻那种刺激的畅通感,这种人最受喜欢玩后庭的人欢迎,属上等货色。
阿桃就是属于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货色,她不单有一个「重门迭户」的肥胀阴户,还有一个鲜嫩的紧窄屁眼,直肠分泌出的潺液令到阴茎如虎添翼,在里面可以顺畅地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阿郎阴茎在隔壁抽送著,硬朗的龟头棱肉不止将阴道撑得鼓胀,还隔著中间的薄皮压迫过来,进退间令直肠壁也时凹时凸,增加了我抽送时的磨擦快感,甚至可以察觉到我俩的龟头,甚么时候各走各路、甚么时候插身而过,比单一的抽送又添多了另一番情趣。
阿桃默默地捱受著前后受敌的双重刺激,不一会就香汗淋漓,上身一下子抬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挣扎,一时间,见两条胀得发红的阴茎,分别在她前后两个洞穴中进进退退,不停抽出挺入,令人眼花撩乱。夹在中间的阿桃终于给弄得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出声来︰「噢……哎哎……爽……爽得命都飞走了……两个一起来……试过才知……才知这么美……喔……涨死人罗……小好舒服呀……屁股又酥又麻……噢……快被你们撑爆了……哎哎……受不来了……哇……从未试过这么爽……死了死了……噢……我又要丢了﹗」
她骤然昂起头、挺直腰板,连打了几个几乎把脑袋也能甩脱的大哆嗦,身体颤抖得花枝乱摇,牙齿上下打叩,发出「格格」的敲击声清晰可闻,胸前一对大奶子随著身躯的摇摆而跟随住左晃右荡,十只指头胡乱地在阿郎胸口的皮肉上又抓又捏,不能自製得像发了疯,神情畅快得死去活来。
我和阿郎眼观她给得如痴如醉,传进耳中的淫声秽语又似鼓舞著士气,令斗志越加激昂,两根阴茎插得又快又狠,有时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地轮番上阵,有时又齐抽齐送,共同进退,我和阿郎都不约而同地分别紧握著她一对乳房和屁股皮肉来借力,令她变得僵著身子欲避无从,能一边杀猪般地大喊大叫,一边无助地接受著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双重抽送,一时间高潮迭起、颤抖连连。
淫水像崩了缺口的堤坝河水般汹涌而出,受到阿郎撞击的动作而溅得连我的阴茎也沾上了,再随著阴茎的出入被带进肛门里,屁眼里变得更加湿滑,令我抽送得更加得心应手。我扶著她两团臀肉,全神贯注在中间的屁眼上,一古脑管冲锋陷阵,不停把阴茎机械性地插入抽出,尽情追求著由阴茎传上大脑越来越强烈的美快感觉,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我继续抽送而停顿下来。
酥麻的感觉由龟头传染至整枝阴茎,一直累积至它发出爆炸性的抽搐,全身神经线也跟随著抽搐而同时跳动,一股热流从颤抖著的身体深处飞奔而出,用难以想像的惊人速度和劲度,喷射进阿桃飢渴的肉体深处。一股刚射完,下一股随即接踵而来,连续七、八股,一口气将我身内的精华,点滴不留地全部搬进她的躯体,阿桃会阴发出的痉挛,令肛门也产生抽搐,一开一合地含啜著正在射精的阴茎,彷佛誓要将尿道里残留的一点一滴精液也压榨出来。
体力像跟随著射出的精液离我而去,刚才还雄纠纠的鸡巴,一但吐清了滑潺的精液,顿变得垂头丧气,身体也像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伏在阿桃的背脊上,气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著深呼吸。我感觉到逐渐缩小的阴茎在她屁眼里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动,直至「噗」的一声,龟头才与肛门脱离甩掉出来,红卜卜的龟头尖端还掛著三两滴白色的精液,马眼与屁眼之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条由精液构成的黏丝,直到阴茎晃摆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我待呼吸喘顺了以后,抽身离开阿桃妙不可言的肉体,转身临下床时在她滑溜溜的肥屁股上爱怜地轻力打了一下说︰「我要走了,你们继续好好地玩吧﹗」她缩了缩腰,屁眼一时还合不拢,露出一个浆满精液的小孔,肛门口一块嫩皮给掀翻了出外,红红紫紫,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慢慢向内卷缩进去。
我跳下地面,准备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一下鸡巴,好不留痕跡地向老婆交人,回头望时,见阿郎又再将阴茎在她阴户挺动,继续未完结的冲刺,阿桃亦好像抖顺气,恢復了点体力,抬动屁股随著他的动作上下迎送,「辟啪﹗辟啪﹗」的肌肤碰撞声与「吱唧﹗吱唧﹗」的淫水磨擦声,又再在房间回响,两条肉虫如胶似漆地继续干著男欢女爱的玩意,务求攀上肉欲世界的巔峰。
我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洗个澡,是匆匆忙忙用花将生殖器冲洗乾净,就赶忙出房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搁得太久,令阿珍生疑去阿郎房找我时,那就甚么馅都露尽了。
出到房外,阿郎与阿桃这时又换过了招式,阿桃站在地面,上身伏在床沿,两腿叉开,屁股高翘,阿郎则站在后面干著她那仍然储存著我大量精液的屁眼,虽然阿郎的阴茎又长又粗,但由于屁眼先前让我干弄了好一回,已经可以从容地将它接纳了,加上阴茎沾满的淫水与肛门内的精液混合一起,更起润滑作用,眼前见阿郎阴茎抽送得挥自如,阿桃屁眼吞吐得水声潺潺。
阿桃虽然后门应接不暇,但还不忘对前门有所照顾,伸手抄进自己腿缝,在阴户上不停地「自摸」,又或按在阴蒂上压揉,淫浪得像只永远不饱的馋嘴猛虎,快活得又像只在大快朵颐中的贪食野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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