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去了胸罩,全身上下仅剩余黑色的网袜,还有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而已。
我替她蒙上眼罩后,高举起她的双手,用皮手铐将双手铐住,再挂到墙上的吊环
上。
一个粉红色的拉环,露出在菊花之外。光从塑胶材质上反光的色泽,我知道
这样的气氛已经让她兴奋不已,淫水弥漫,我伸手在无毛的阴户上一摸,湿滑咸
骚的气息竟是如此强烈。
我的手指触摸着她白晰的玉肌,在匀称的骨架上来回的爱抚着,弄得她又痒
又high。
比大多数女孩子略大的敏感乳晕,在强力的揉捏之下显得有些红肿,两个紫
红色的乳头坚挺的耸立着,让人看了不禁垂涎欲滴。
「我可是不玩菊花的!」我还记得她说这句话时抗拒的表情。
「你以为这样的游戏是由你决定玩什麽?不玩什麽吗?如果是的话,那你找
个强壮的菲慵来就好了!只有我,才能决定要做什麽。」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接受,你也必须信任我,还有我
的方式。如果做不到这点,那我们就不用开始尝试了。」
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一个老公在大陆的已婚妇女,而现在,她已经成了被悬
吊着的猎物,不得动弹。
我把背包打开,将所有道具拿出来,逐一摆在她身边的床上。麻绳、乳夹、
肛门塞、鞭子、几支按摩棒、眼罩、毛笔、电击器、手铐、猎刀、浣肠注射器、
润滑剂、项圈跟狗链。有些今天用的着,有些用不着,但我还是很仔细的全部都
拿了出来。
我用一支大约五十公分的木棍,架在她膝盖以上十公分左右的地方,将她的
双腿固定在木棍的两侧,如此一来她想将双腿并拢都做不到。固定之后,我用毛
笔刷着她敏感的阴唇,很快的整支毛笔上都沾满她的淫液,她也被又软又刺的毛
玩弄的尖叫不已。
无法满足的慾望,像是摆在火炉上小火煎熬却迟迟不开的爆米花一样,惹人
心烦。
尝试过灵魂最深沉的快感后,慾望之火已经被点燃,抛弃过一次的贤淑人妻
形象,就不在乎继续保留,而两个礼拜的禁慾,更是让她成为为了满足慾望,可
以做出一切背德行为的野兽。
整个电影院里,除了我们,只有另外一对情侣坐在前面,我不禁怀疑起另外
一个女子,是不是也正像她一样,帮身边的男人口交着。
「把这个塞进你淫乱的菊花里吧!」她接着我递过去的拉珠,在黑暗的戏院
里面,撩起裙子蹲在地上,靠着润滑剂的作用,一颗一颗的将圆润的物品塞入自
己的菊花当中,透过些微的光线,我看着她脸上又痛苦又羞耻的表情,竟是一点
都无动于衷。
我细心的搀扶着她,在街上无方向的闲逛着,除了我跟她,不会有第三个人
知道,在细心打扮的外表下,菊花正被操虐的女人正以艰辛的姿态在公众场合里
实行不会有人知道的妖氛表演。但光是如此,就足以让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方式
的女人,感到极度的丢脸与刺激。
「你老公有看过你这麽淫荡的样子吗?」贴着耳朵的细语,总是让她颤栗。
我把拉珠慢慢的拉了出来,过程当中她尖叫、哀嚎、呻吟。
我不知道拿出来之后,她的感觉是松了一口气,或是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我只知道,菊花的黑洞尚未合闭,彷佛还在渴求着什麽。
「我求求你干我,主人!求你!我的小穴好痒,好想要!求你快用大肉棒来
干我!」她用一种近乎泣诉的语调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