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事去陕西,来回两边都是低风险。可是一回来,就被村干部送去方舱隔离。问就是领导研究决定,我这冤大头的意见就没人管了。
每天无事可做,吃的一般,工作人员也是一副凶相。几天下来,我不由得怀念起自己第一次隔离。
那时也是一样的无聊,某些方面却比现在有趣的多。要问是什么,还要慢慢说。
当时还是二零年四月中旬,疫情刚经过一次大流行。我国靠着上下一心,刚刚把蔓延全国的疫情治理住的时候。
在家呆了好几个月的我,终于能出来工作了。找的是餐饮公司承包项目的后厨,工作前首先要去指定地点隔离十四天。
我到北京后,就自行去了他们安排的隔离点,在经理和那边负责者人联系后,成功入住。
那里也是双层的板房,以前似乎是铁路几几局的宿舍。两人的房间只安排进了我一个,空调和Wifi一应俱全。
对面房间里倒是有两个人,都是三四十的老爷们。我才到一天她们就隔离结束,又过来的是两个女生,也是单独安排到一间。
因为不是官方的隔离点,管理相当松散,只要不乱跑就行。不四周都是荒地,也没处可跑。
我不是爱交际的性格,一开始没怎么和她们聊天。只是在送饭的过来时,才稍微说上几句。
但我没有想过这三四天的封闭,会让一个女生觉得多么压抑。会让其中一位,为了找刺激做出在我门前自慰这种事。
那是隔离的第五天,我睡到半夜起来上厕所(其实当时才晚上11点,休息的太多就会这样)。才打开门,就被吓了一跳。
大晚上门前站着个人,这个是惊。吓是因为站着的是隔壁一个女生,叫小玲来着。
她只披着一件长到大腿根的睡衣,其他的什么也没穿。双腿紧紧的夹着一根粉色的物什,下面垂着能调节大小的遥控器。
沉浸在自慰中的小玲过了好几秒钟才发现我,这个时候又怎么能让她跑掉。我直接一把将她抱住,一只手抓住跳蛋的开关猛按提升频率的按钮。
跳蛋直接被开到最大,里面热闹起来的小玲呻吟一声,直接倒在我的怀里。
“才隔离几天就这么饥渴,居然对着我的门自慰?”
“为……为了刺激……”还被跳蛋折磨的小玲一句全话都说不出,她大概从没把跳蛋开到这么大吧。
“那,跟我进屋刺激刺激?”
“嗯……”
因为四周根本没人,我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可实在没想到的是小玲答应的这么爽快,看来也是憋坏了。
将她抱进屋里,两人便一起上了床。刚一触碰她挺起的阴蒂,就把小玲送上了高潮。喷溅出来的潮水,居然把跳蛋都冲了出来。
我也是憋了许多天,下面早就是梆硬。直接将内裤一拉,粗硬的那话儿直接跳了出来。长度虽不到15厘米,平常配合技巧还是够用的。
此时小玲的穴口已经湿透,不用再施展什么技巧挑逗。我戴好以前准备的套子,直接扛起她的大腿,猛的像里面顶去。
“啊,进来了……被草了,终于又被草了……”
才一进去,小玲就兴奋的大叫起来。她这是多久没被草过了,小穴更是紧紧的夹着,生怕这得来不易的肉棒跑掉。
抓住小玲的腰肢,我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每次进出都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随之也有淫液飞溅出来。
小玲更是放肆的呻吟着,板房根本没有隔音性可言。反正现在这时候根本没有人,也不用在意。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好像还有谁来着?这念头才上来就被甩到脑后,现在我们在意的就只有发泄欲望。
一晚上过去,我们总共做了三次,都累的筋疲力尽才一起睡过去。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一睁眼就看到另一个叫阿梅的女生站在那里,极为幽怨的看着我们。
“昨天晚上你们挺嗨的啊?!”
面对这样的责问,我只能尴尬的笑笑。昨晚确实是把阿梅给忘了,看来她是没睡好。
“那当然,和男人做爱就是比自慰爽。”小玲却一点不觉得羞耻,毕竟都是闺蜜。
“那你们晚上出去爽去,别吵着我睡觉。”
“嘿嘿,我看你是想和我们一起爽吧?还故意不说,闷骚女。”
“谁要跟你们搞啊,变态。”
阿梅做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但她要是真的不屑一顾,就不会来我房间里了。
小玲冲我眨眼,意思大概是这娘们我帮你搞定。她小跑着冲进隔壁房间,拿着个小包回来。
“今天晚上我和赵哥出去玩,不过要把这些都拿走助兴。”
小玲晃了晃背包,里面发出塑料碰撞的声音。阿梅脸色立刻变了,最后连晚上一起做都答应了下来。
此后的十几天的每个夜晚,我们都是在淫靡之中度过。储备的几盒套子全部用完,尤其是最后一天,两人把未被开发过的菊穴都贡献了出来。
在那之后,我们依然保持着联系,自然也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炮友。只是三人一起的时候,也没像隔离时那样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