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醒来后很焦虑,摸来了床柜上的手机,发现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枕边空荡荡的,他妻子依然还没有回来。
李飞这晚一直半睡半醒,还做了一个很无耻的恶梦。
梦见他妻子被五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捆在一张血色的床上,一丝不挂,那些男人一边发出魔鬼般的讥笑,一边在他妻子的胴躯上凶猛地撞击,摇摆中,他妻子还时不时发出极度满足的吟声。
梦里男人的声音,一直在李飞膨胀的脑袋里回荡着,与他妻子昨晚通话时,电话那头不小心传来的男人讥笑声,混为一体。
而他妻子却在电话里告诉他,她在女同学家里了,没有男人,因为同学聚会结束后被女同学拉扯到家里玩的,让他不用担心,明早就回来。
李飞半夜里又打了几次电话,电话却一直关机,手机不可能没电,因为出去时李飞特意帮她手机充满了电的。
李飞再也睡不着了,走到大厅喝了一杯凉水。
他大三时与妻子相恋,毕业半年后结婚,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四岁的女儿,七年的时间有起有落,却从来不怎么争吵,妻子在他的眼里一直都是一个贤淑的女人,不仅承包所有家务,对丈夫和女儿的关心也无微不至,这样的一个女人,不可能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可是电话里传来的男人声,让他很不安,妻子为什么要对他说谎?
宁静的大厅中,忽然传来钥匙悄悄插入锁孔里的声响,虽然很轻,但是李飞却听得分明,这声音他期待了一整晚。
沈之雅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刚一打开就发现站在门后的丈夫了,她惊谎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美丽的脸颊上,淡出一抹歉意的微笑。
“老公,吵醒你了?”
李飞没有理会他妻子,目光变得精明起来,像侦探一样打量着他的妻子,仿佛要在他妻子的身上看出男人留下来的蛛丝马迹。
他妻子还是穿着昨晚出门时的那一套红色的连衣包臀短裙。
她的身材挺拨,玉腰盈盈,尤其是臀部十分的饱翘,包臀短裙下的一双美腿更是充满了少妇的白皙与妩媚,即使结婚七年,李飞对他妻子的身材依然有着初恋一般的着迷。
“你昨晚手机为什么关机?”
李飞语气冰冷的问向妻子,他妻子呶了一下嘴伸手抱住了李飞的脖子。
“老公,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担心了我一晚上,但是我不是有意的,我跟你打完电话就去洗手间吐,手机不小心被我落到了洗手盘里了,真是可惜,那款手机还是新买的呢!”
他妻子一脸歉意说,将那部泡过水的手机拿了出来。
“你不会借同学的手机打给我吗?”李飞接过手机,眉头不由得紧锁。
“我后来是想借同学手机打给你的,可是想到太晚了,你和瑶瑶一定是睡着了就没有打电话回来了,老公,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担心的了。”
沈之雅说完,亲了一下李飞的嘴,她性感的红唇带着阵阵的酒香,还有一些烟草狂野的味儿。
李飞心头疙瘩一下,他的妻子从来不抽烟!
“你抽烟了?”
“嗯,昨晚喝多了就跟她们几个疯了呗,瑶瑶乖吗?”
“她昨晚很乖,没有闹。”
李飞本来还想问昨晚电话里为什么会有男人的笑声,但是他妻子真诚的道歉,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那可能是电视的声音,妻子只是在女同学家过了一夜罢了。
沈之雅走进了女儿的房间,看到还在酣睡的女儿,轻轻在女儿可爱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走出女儿的房间,沈之雅看到李飞木纳的表情,目光变得有些担扰和紧张。
“老公,帮我拉一下裙子拉链。”
自从恋爱以来,裙子的拉链一直都是李飞帮她拉的,此刻李飞总感觉别的男人一定也对他妻子做过这类暧昧的动作。
拉链一直开到雪臂上方,他妻子直接就将裙子脱下,露出贵妇丰饶的身体。
不过此刻的李飞却激动不起来了,反而一脸的死灰色,仿佛心脏被大锤猛的敲击了一下,让他脑袋供血不足,双耳嗡嗡作响,全身麻木。
他妻子竟然没穿内-衣,连内-裤也不是昨晚出去时穿的那条,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性-感的黑色丁字裤,这意味着他妻子不仅在外面脱光过衣服,甚至留下内-衣内-裤给某个男人做纪念了!
就在李飞惊疑之时,在妻子的一双雪峰上,竟然发现一块块的大小像吻痕一样的淤青,像是掐出来的,又像是男人用力过猛亲吻出来的,红中带青,青中带红!
“老婆!你的内衣内裤呢?还有这上面的淤青又是怎么一回事?”李飞一脸铁青的问出了口来。
他妻子却是幽幽的白了一眼李飞。
“老公,你是不是认为我跟第二个男人做了那事?”
“难道不是?!你怎么解释这一切?!”李飞急迫的问,他想知道他妻子出轨的那个男人是谁,对方比他好在什么地方,让他妻子投怀送抱!
“老公!”
他妻子娇嗔一声,一双狭长的眸子变得委屈了起来,看得李飞心头的怒火压下了许多,他摊了摊手,表示要听她的解释。
“老公,我真的没有跟别的男人乱搞,再说,你已经那么厉害了,我哪里还会得不到满足呢?你不要想太多了,我昨晚只是跟那些许久不见的女同学在一起,而且苏馨可以作证的呀!”沈之雅委屈的道。
苏馨是沈之雅的同事,也是大学同班同学,所以昨晚的同学聚会她应该是一起去了。
“那你怎么解释这些?”
李飞指着妻子胸口上的淤青问,他知道,如果妻子出轨了,苏馨一定会帮她对口供的,况且李飞根本没见过几次苏馨,跟她不熟,也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现在只想妻子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是这件事这么多的证据摆在眼前,妻子真的还能给出一个合理解释吗?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你不说我怎么相信?”
“老公,你不相信我了?”
“不是我不相信你,我只需要听你解释,这都不可以吗?我是你的老公,老婆一夜未归难道不需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李飞强势压下愤怒问向他的妻子,沈之雅似乎屈服了。
“我们五个女人在苏馨家里打麻雀,大家本来要赌钱的,可是赌钱太没意思了,苏馨就提议赌脱衣服,谁输了一局就脱一件衣服,你也知道的,你老婆我不怎么会打麻雀,最后输得衣服都脱光了,没得再输了,他们就说可以掐一下代替,她们羡慕你老婆我胸大,都掐我胸上来了,早上醒来我也找不到内-衣了,随便抓了一条丁字裤就穿回来了……”
他妻子说到这里,一双美眸已经蒙上了泪水。
“有男人在吗?”
“怎么可能有男人在?我们几个当时都差不多脱-光了,要是有男人在我们也不可能玩那个游戏啊!”沈之雅委屈的道,泪水都要掉下来了。
看得李飞一阵心疼,叹了口气。
“还疼吗?”
李飞问,还伸手轻轻的触摸上面的淤青。
“不是很疼了,老公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们也真是够狠的,羡慕你胸大也不是这么个掐法啊!”
李飞一阵心疼,自己平时想抓都舍不得下手了,竟被她们这些女人掐成这样,可是在抚摸之时,李飞脑子里惊醒昨晚的那个梦,这些淤青真的是女人掐出来的吗?
“老公,我先去洗澡了,为了道歉,一会儿让你弄在嘴里好不咯?”
李飞笑了笑,自然是同意了。
他妻子的嘴可是让他销魂的存在,每次用这一招,李飞都会被治得服服帖帖。
沈之雅离开卧室之后,李飞看了看他妻子刚才递给他的手机,按了一下开机键,的确是开不了机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这部手机,好一会儿之后,就随手放在了书桌上了。
李飞其实并不太相信妻子的话的,毕竟几个女人玩脱衣赌博游戏,这会不会玩得太疯了?
而且当天他们才去同学聚会,晚上还能玩得了这么久?
种种的迹象都在表明,他妻子在说谎!
可是他妻子一直都是贤妻良母的形象,这很难让李飞相信她出轨了,除非亲眼目睹她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乱搞,可是妻子为什么要对他说谎?
他妻子那么的爱他和女儿,平时也准时上下班,从来都是一个模范式的好妻子,根本没有过出轨的痕迹,李飞也从来不觉得这一切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年轻力壮,事业有成,有车有房,老婆得到如此的满足,怎么可能还会找别的男人?
难道她觉得生活太过单调泛味了,想要寻找刺激?
昨晚睡不着,李飞在网上搜了一下,有关老婆不回家的各种理由,搜出来很多不良小说,有些都分不清真假,说他的妻子参加的根本不是同学聚会,而是群体活动,一个女人或者几个女人跟一群男人聚在一起,疯狂地玩上一宿。
李飞现在担心他妻子真的参加了那种聚会,从电话里传来的娇声,以及杂声都十分相似,要不然她身上的痕迹,不翼而飞的内衣,还有一条别的女人的丁字裤又怎么解释得通?
说不定就是现场的几个女人拿错了的。
如果妻子真的参加了那种聚会,那些男人肯定都会排着队要上她,因为他相信妻子绝会是聚会中最美的女人,尤其是昨晚穿着的那套红色紧致的包臀裙,修饰得她丰饶的雪臀无比的吸引人。
想到这里,李飞急忙拿起了那条性-感的丁字裤,如果那些男人弄进了他妻子的身体里,丁字裤上一定会残留着男人精夜的气味。
李飞将它放在鼻子下用力闻了几下,除了老婆那儿的骚味之外,并没有其它任何的味道,但这并不能证明妻子昨晚没有出轨,只能说那些男人可能并没有弄到里面去。
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外一夜未归!
身上有吻痕!内-衣不见了!内-裤也被换了!
这真的是一场女人间的恶作剧吗?
这些字眼,让李飞坐立不安,走到了浴室的门口,他妻子并没有关门,只是拉上了一张磨砂式的塑料屏风,她平时也是这样,李飞隐隐能看到屏风后面一比不挂的妻子。
可是他一想到昨晚她在别的男人怀中躺着,被那个男人狠狠的亲吻,狠狠的折磨,让她尖叫,让她兴奋,他就忍不住心生愤怒,可是他无法相信妻子会主动跟那个男人做,因为他还相信妻子是一个贤淑的女人,一定是那个男人用了什么手段逼她这么做的。
只是她不应该欺骗自己的丈夫!
李飞又焦虑的走回了房间,他拿起了那件裙子,上面有老婆的体香,但是酒味和烟味更浓一些,很可能这个男人做完之后抽了不少烟,烟在房间之中游走,很容易吸进衣服之中,也可能是他妻子自己抽的烟。
这让李飞想到他妻子可能是穿着这套裙子在跟那个男人做的。
事后,这个男人抽烟,而烟灰缸也在老婆的左手边,男人抽烟还时不时伸手过去弹落烟灰,这才导致裙子上有这么浓的烟味。
可是李飞觉得这还是不足够导致这烟味这么浓的,可能真如网上说的那样,这是一个交群活动,不止一个男人参与!
李飞想到他漂亮的妻子跟那么多男人做,内心竟然产生了一种罪恶的兴奋感,身体甚至有了反应!
打了一个冷颤,李飞努力想将那种感觉甩开。
沈之雅围着浴巾就出来了,浴巾很短,围在她傲人的身体上,像一条白色的小短裙,香肩和修长的玉腿露在外面,肌肤上面还挂一颗颗晶莹的小水珠,她那张艳美的脸颊和一双狭长的眸带着一抹风情的微笑,虽然她已经缷了妆,但是她依然美艳得不可方物。
“老公,我听说男人早上都很厉害哦!”
李飞知道浴巾的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只要一扯掉,立即就可以看到她引以为傲的春-色。
“那要让你见识一下才知道!”
李飞想到老婆可能被别的男人搞了一夜,自己要是不搞的话,有一种吃亏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变态,但是他的确想让沈之雅穿上那一套红色的短裙跟自己重温一次昨夜可能发生的情节!
“好呀,我也好想老公你了!”
沈之雅说着直接坐到了李飞的怀中了,李飞感觉到她丰盈的臀部压上来的柔软,因为还穿着丝质睡裤的关系,李飞能感觉到他妻子湿湿热热的体温,仿佛那是一片发会热的沼泽地,潮湿而温暖。
沈之雅抱着李飞的脖子,侧着身,吻向了李飞。
她的两片唇瓣娇软得像软糖一般,却又像涂上了蜂蜜,让李飞怎么吻也不会厌倦。
吻了好一会儿,他妻子的围巾脱落了下去,李飞的手顺势就探了上去,抚着那柔软而润滑的肌肤,这个美丽的女人是他的老婆,但是现在还只是属于他吗?
李飞脑子中闪着这些想法。
他从来都无法拒绝妻子的魅力,她真的太美了,是无数男人都暗中窥视的那种漂亮女人。
“我想你穿上那套红色的裙子。”
李飞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沈之雅美眸闪过了一抹奇怪的神色,但是却掩饰很好,她说“这套裙子昨天穿过了,我刚洗了澡……”
李飞听他妻子这么一说,心里顿时不悦,那套裙子会让她想起那个男人?还是她不喜欢在丈夫的面前表现出那种放-荡而愉快的表情?
“我就是要你穿上它!”
李飞的声音变冷而硬,他妻子被吓了一跳,但是却没多问,轻咬了一下红唇从李飞怀中下来,走向红裙子。
“老公,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
他妻子说着,赤着脚丫子踏到了地毯上,这张地毯还是李飞创业之前买下来,虽然有些旧了,但是却舍不得丢,因为是新房子的第一张地毯,为此他们还在这地毯上做了一次,庆祝入住新房子。
现在李飞想着那些幸福的过去,反而更加的映衬出现实的残酷,美丽的妻子,可能不在属于他的了。
沈之雅穿上了那套红色的短裙,在李飞的面前转了一圈。
好美,真的好美!
李飞心中涌上一抹冲动,一把将之抱了过来,然后甩到了床上,粗暴的对待这个美丽的尤物,仿佛这个不是他的老婆,而是别人的,甚至是仇人的。
沈之雅惊叫了一声,并没有生气,反而玩味的笑了笑,好像是在说,你这个木鱼脑瓜老公,终于知道要玩点花招了吗?
李飞此时可能已经有点精神分裂,但是应该没那么严重,只是因为太过在乎,再加上种种的证据表明了老婆出轨的可能,让他心中充满了一种发泄的情感,也有可能是将自己当成了昨晚躏他妻子的那个男人。
沈之雅觉得这一次和之前完全不同了,他不仅像钢铁,更像野兽一样的粗暴!
床架相当的坚固,尽管李飞的动作很大,但是床还是稳稳的,只是床垫的弹簧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像一个个小精灵们在为他们欢呼雀跃。
李飞颤抖了一下,身上的绑紧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他妻子立即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巾,免得滴到床上去,不过她也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依偎着李飞,一副幸福甜蜜的样子。
李飞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想到了昨晚那个男人可能也是这样,老婆也是这样依偎在他的怀中的。
可是他看着沈之雅还没褪去红润的脸,却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婆会作出那样无耻的行为。
李飞深深的吸了一口,再这样幻想下去,总有一天会疯掉的。
他需要找证据,需要给自己内心一个交待,给这段婚姻一个交待,给女儿一个交待。
八点钟女儿醒了,李飞为了让沈之雅多睡一会儿,他先起来给女儿弄了早餐,沈之雅没一会儿也醒来了,她在房间里换了一套休闲连衣裙走出来,一把抱着女儿。
“瑶瑶昨天乖不乖呀!”
“我乖乖呢,妈妈你乖不乖呀?”瑶瑶这个机灵的小家伙反问起来。
“妈妈当然乖啊!吃饱早餐没有?”
沈之雅吻了一下女儿的肥嘟嘟的脸蛋问。
“我吃饱了,妈妈你也吃吧!”
沈之雅笑着点了点头,李飞站了起来“我去帮瑶瑶换一套衣服,准备一下。”
“好的,辛苦了老公。”
李飞点了点头,抱着女儿进入了她的房间里,换了一套小裙子之后,继续阅读高潮不断!又在她的小书包里装了三片进口花王止尿布,还有一瓶水,和一个三文治,好让女儿饿的时候,自己拿出来吃,虽然幼儿园有饭吃,但是当父母的,总会担心女儿吃不饱。
之后,沈之雅也吃好了早餐。
李飞牵着女儿和她,一起出了门。
他妻子离开之后,李飞立即就回到了公寓,发现沈之雅进水的手机在还桌面上。
这是一部诺基亚N9,当时最新的手机,是李飞送给她的,机壳用小螺丝刀很轻易可以缷了下来。
手机有一阵酒味散出,可以肯定的是,这手机落到洗手盘里与妻子吐出的酒混合在了一起,这一点他妻子并没有说谎,但是并不代表这不是她有意掉进去。
李飞将手机折开之后,用吹风机吹了一会儿,然后重新装了上去。
此时手机重新开机了。
李飞点开了短信查了一下,并没有查到什么,不过李飞也想,如果她们用短信联系的话,短信肯定都会被删掉的,不过打电话的话,可能就不会想到要删掉,最多就是不存备注名,让人误以为是陌生号码。
李飞只要拿到号码,一个个地试探,肯定能试出个大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