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馀生的第一天,若套用在平时,这句话是完全正确的,但是,有某个日子却绝对不符合这句话,那就是,你死亡的那一天。对我而言,这一天已经到了,我就快要被处决了。
处决通常是用在女性身上,在这个肉棒稀有的时代,没有人会希望浪费任何一根。但是每隔一阵子,总是必须进行一些表现男女平等的活动,而我不幸的成为了这一次的示范。
我可以听见处决团队的脚步声正在接近我的牢房,那些死牢中的女犯全都贴在她们牢房的栏杆上观看着,在这裡没有太多的娱乐,观赏某个人被带去杀掉就成了少数的乐趣之一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处决团队,包括两名狱警、典狱长、检察官,外加一大群的摄影师与记者,这是一个大新闻。
我的牢门开启,我被命令走出去。狱警们站到我身边以防我有什麽不轨的举动,有时死刑犯会试图逃跑或是挣扎抵抗。
我不在乎,这些反抗的举动一点意义也没有,令我自己有些惊讶的是我并没有那麽害怕。
带头的狱警叫我脱衣。
我知道这一定会发生,在我等待自己的处决日到来之前,我已看过几十名女子经历这段过程,你就是无法移开视线,不仅是为了欣赏裸体,而是绝对无从抵抗的诱惑,就像强大的磁力一般。
在众多女孩面前宽衣解带,我并不会感到害羞,身为一名男妓让我习以为常。我解开连身衣,向下一推,跨步离开我的衣物。我已经半勃起了,若是我再年轻一点,我会更完全挺立的,但是你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其中一名摄影师女孩将她的镜头对准我的跨部时舔了舔嘴唇,狱警们靠向我,将我的双手铐在我的背后,她们开始押着我沿着走廊朝准备室和处决室而去。
在准备室的一处牆面是一排淋浴喷嘴,就类似大型公共澡堂的那种。她们解开我的手铐,叫我去洗淨身体。
喷嘴送出来的水既舒适又温热,当我正在梳洗时,一名女子被带了进来,她也是赤裸着身体并且戴着手铐,看样子是另一名即将被处决的女犯。
她被解开了手铐,并受令和我一同洗澡。她的年纪比我大,有一头又长又直的金髮、一张漂亮的脸蛋、丰满的乳房与硕大的乳晕。
她显然对于像这样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的情况感到很不自在,想要转过身去,但同时又想偷偷地打量着我。
「我是洛丽(Lori)。」她非常小声地说道,我也告诉她我的名字。
「不准交谈。」狱警在我们的对话开始之前就阻断了我们,但是这样已经足够了,因为我们显然将会一起死,我们应当知道对方的名字。
狱警们垂涎欲滴的为我的处决准备了某种「特殊」的安排,洛丽的存在似乎也是这个计画的一部分。
我们被授予毛巾,擦乾身体。
准备室中有两张斜躺椅,看上去近似手术台。
我受令躺在其中一张椅子上,洛丽则躺在另外一张,接着我们被綑绑在上面,双腿被升高的支架给大大的分开。
有一名技术员坐在我面前,开始剃除我的阴毛。
这工作不需要花费太长的时间,毕竟我的老本行,或者该说是旧业,就需要把这部位清理得很乾淨了,但是在死牢裡想要维持这份清洁并不容易。
将那裡弄的光滑无毛之后,她将某种凝胶涂在我的肉棒和睾丸上,形成一层薄膜,她显然很享受做这件事,我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多年来的习惯已教会了我的身体,当一名女子触摸我的肉棒时就代表它必须上工了。
那名女技术员将一个肉棒环套在我的肉棒上,向下包围着我阴囊的底部,她让它保持宽鬆的状态,并未收紧。
透过她的侧肩我可以看见另外一名技术员正在处理洛丽,她的丛林已经消失了,我与她眼神交会,她对我勉强的挤了一点微笑,我们现在是盟友了,是彼此唯一仅存的朋友。
那名技术员拿出一个短的锥形金属插塞,后头连接着一条长长的电线。她在插塞上涂了一层厚厚的润滑凝胶,那插塞会插到哪裡去已经很明显了。
她微微一笑,将插塞的尖端抵在我的括约肌上,然后缓缓地推进去。
我是有部分期待这步骤的,我很确定自己将受电刑处决,而这就是电极布置的标准作业。
我对于菊门遭到入侵并不陌生,我有一些客户会套上假阳具来对我做这种事,对她们而言似乎是种流行。其中一名恩客和她的女儿一起共享我,她们轮流在我插其中一人的时候,另外一人同时在我背后肛我,这样做总是能让我受到额外的激发。
当这阵流行的风潮平息时,我并没有真的感到失望。
我可以看见洛丽也正在被破菊,她的双眼圆睁,呼吸变得急促,我看得出来对她而言这是全新的体验而且不曾预期的。我试着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她心不在焉的回我一个笑容。
插塞被完全的插了进去,我面前的技术员又将一个真空助勃器(cock pump)的圆筒套在我的肉棒上,她似乎对于抽气的次数非常的讲究,咬着嘴唇专心的计算着,当圆筒内的空气被抽掉后,我的血液便注入了我的肉棒之中,让它变得更大隻与坚硬了一些。
这对我而言同样的并非新鲜事,一对一的情况下我通常不会使用它,但若是一次面对一群恩客的话就派的上用场了。透过助勃器的增压与肉棒环的固定,她们可以轮流骑我好几个小时,而且经常就是这麽干。
那名技术员将肉棒环紧收,直到它刚好贴紧为止,她开始为我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