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辆名贵轿车缓缓驶向一间堂皇富丽的大屋,车内坐着的除了一个穿着整齐的司机外,还坐着一个作性感打扮的妙龄女郎。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现今最受欢迎的女歌手--陈蕙林。
车子驶进一条小路,四周树影婆娑,一群乌鸦在空中盘桓飞舞,发出一些淒惨的叫声,彷佛在提示陈蕙林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
终于,车子驶到屋前停下。司机替陈蕙琳开了车门,陈蕙林虽然万分不愿,仍然下车,在司机的引领下入屋。
大门缓缓打开,一把声音传来:「蕙林,我早知你会来。我已在大厅布置好晚餐,请进来享用。」陈蕙林四处张望一下,见不到人,「不用望了,这是透过米高峰传出来的。请快点来吧,不然饭菜都凉了。」陈蕙林咬咬牙,跺跺脚,便随那个司机走进饭厅。
一张长得离谱的酸枝木餐桌占据了整个饭厅,天花垂吊着一盏豪华水晶灯,桌子尽头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在悠闲地享用晚餐。男人见陈蕙林进来,优雅地站起身,走到餐桌的另一端,将椅子稍微拉后,向陈蕙林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陈蕙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坐在位子上。男人却不以为忤,温和地对她一笑,然后吩咐司机离开。
那男人道:「这些牛排是用美国安格斯牛肉制成的,还有这支‘80年的法国红酒。希望你会喜欢。」
陈蕙林冷冷的道:「不用多说废话了,你究竟想怎样?」
男人放下刀叉:「令弟现在开始崭露头角,可喜可贺。」
陈蕙林颤声道:「你﹍﹍你别伤害他。」
男人俊秀的脸浮起一个邪恶的微笑:「令弟是公司将来的新星,我又怎会伤害他?」
陈蕙林感到有些语塞,恨恨地望着男人。
男人道:「你今天乖乖听话,我可保令弟星途畅顺。」
陈蕙林冷冷道:「你是在威胁我?」
男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望着杯中荡漾的红酒:「你也知道公司不喜欢的新人会有什么下场?而且,你初出道时,还不是一样?都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这样固执。」
陈蕙林默然,暗思自己以前的确是这样。
男人道:「好了,蕙林,很久没看过你的裸体了。」陈蕙林紧咬下唇,面上已没有血色。终于下定决心站起身,她恨恨的道:「你要守诺。」男人没有答,只笑了笑。
陈蕙林今天本已经穿得很性感:黑色的小背心,衬着黑色的皮短裙。她自从走红之后,已经没有再在这男人面前脱衣。她抓着衣服的两端,正要向上掀的时候,男人却道:「要像脱衣舞女郎般脱,真的很久没看过你了。」面对这羞耻的要求,陈蕙林别无选择,只有乖乖顺从。
在台上劲歌热舞也毫不怯场的陈蕙林,如今正扭动蛇腰,缓缓地将那件小背心除下,然后又将皮裙拉下,强烈的羞耻感令陈蕙林别过面去。男人欣赏着这个表演,直至陈蕙林脱剩胸罩和内裤才吩咐她停下来。
男人脱下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退步。」陈蕙林望着那条昂首吐舌的阳具,心中无比厌恶,但又不能不做,于是便举步向男人走去。岂料,男人却道:「我以前不是教过你要爬过来的吗?」陈蕙林握紧拳头,抑制着心中的怒火,缓缓跪下,双手着地,像狗一样爬向男人。
她用手扶正阳具,张开樱桃小口。阳具特有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嗅觉,她强忍呕心,螓首移前,将整支阳具含住。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你的口腔永远都是最温暖,最适合口交的。」陈蕙林只求尽快完事,小头颅一前一后,小舌头一撩一拨,让阳具享受最刺激的感觉。
被当红女星含着阳具,竭力奉侍,这份满足与虚荣简直无与伦比,男人按着陈蕙林的后脑,一前一后的抽插。陈蕙林感到口腔内的阳具开始膨胀跳动,心知不妙,双手想推开男人,奈何力气不够。
含得片刻,男人在她口内射精。随着阳具渐渐软化,离开她的口腔,陈蕙林只想吐出精液及漱口,但男人却命令她要全部饮下,她只好强忍着呕心,将精液咽下。
男人似乎意犹未尽,命令道:「自慰给我看。」陈蕙林摇摇头,男人突然一巴掌掴她:「你别当你自己还是大明星,在这里,你只是一个性奴。快!不然我带你到刑房。」陈蕙林当下不敢违逆,走到桌上。
陈蕙林平时虽然时常自慰,但却未试过在人前干这些事,不由得有点手足无措。在男人的迫视下,她伸手进内裤,玩弄着阴核,轻搓慢拈之下,阴道流出一些花蜜。陈蕙林感到全身开始发热,她知道这是发情的先兆,她暗想:「难道我要当着他的面前高潮?太羞了。」被羞耻感刺激,性欲更高。
她熟练地玩着阴唇和阴桃,另一只手已经开始隔着胸罩抚弄乳房。她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向男人道:「请你不要看。」但男人却笑着打量着她。她为了逃避男人的视线,别过面去,双手却没有停止动作,而且越来越快。挖着下体的手沾满花蜜,陈蕙林有时将花蜜涂在自己身上,有时舔食沾满花蜜的手指。原来陈蕙林自慰时喜欢将自己的淫水涂在身上,更喜欢舔食自己的淫水。
『反正我已经这个样子了,再淫荡点也没关系。』陈蕙林想到让自己放浪的借口,便将胸罩解下,然后又脱了内裤。双手无拘无束,可以放浪地自慰。
男人凝视着一丝不挂的陈蕙林:挺拔的趐胸、粉红的乳头,令人有点想用手搓揉。乌黑的阴毛、微张的阴唇,是多少歌迷手淫时的幻想。此刻,淫水正汨汨流出,闪亮着淫靡的光泽;那双洁白匀称的大腿,一张一合,撩动人的性幻想。
陈蕙林越弄越兴奋,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她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看,只是忘形的在自慰。男人将一只cd放在唱机,按下了播放掣,喇叭立即传来陈蕙林那首《恋爱情色》。男人又开了一个投影机,墙上立时出现一段歌词。
男人道:「跟着那些歌词唱。这些词是我精心创作的。」音乐到了副歌那一段,本来应该是「kissme,kikikissme,kissmeboy,快来,你快来。变化无穷的恋爱」,现在却变成了「fuckme,fufufuckme,fuckmeman,快来,我要含,听我淫淫的呼叫」。
陈蕙林起始还觉得这些歌词很下流,但唱着唱着,竟令自己的欲念越来越高涨。到后来,陈蕙林越唱越大声,间中夹了些淫叫,本已淫秽的歌词经由她口中唱出,更是淫荡。
陈蕙林唱到最后几句,将要高潮,已经唱不成歌,胡乱地淫叫:「啊呀﹍﹍我不行了,我高潮了,舒服死了﹍﹍啊啊﹍﹍爽﹍﹍不行了,要丢了﹍﹍」
随着这些淫荡的叫声,陈蕙林也达到高潮。阴精喷出,手大力地捏着乳房,脚趾弯曲,两腿伸直。她舒服地长叹一口气,躺在桌上大口地喘着气。
男人原来一直都用摄录机将陈蕙林自慰的过程拍下来。此刻,陈蕙林高潮刚过,侧躺在桌上,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叠着,阴精和着淫水从那隐密的地方缓缓流下。
男人走到她旁边,冷冷的道:「刚才你舒服够了,现在该轮到我了。」他一掌打在陈蕙林那结实的粉臀,陈蕙林吃痛,「啊」的一声叫出来。男人将陈蕙林拉近,让她俯卧在桌上,双腿悬空,男人一手扶好阳具,另一手按着陈蕙林的背部,然后腰部向前一挺,阳具便向陈蕙林的花心突进。
由于陈蕙林刚才自慰,令阴道已经有花蜜的滋润,所以插进去也不是很痛。陈蕙林虽明知今晚会被奸淫,但当阳具插了进来,她的羞耻心又令她无地自容,但阳具插入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她可以做的只有象征性地叫着「不要」。
男人的快感绝不比陈蕙林少。由于陈蕙林工作繁忙,连性交也没有时间,所以阴道仍是颇紧窄。男人每一下插入都遇到一些阻力,感觉有如开发处女。他伸手从陈蕙林的腋下捏着她的乳房,男人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夹着那两粒乳头,缓缓地搓着。陈蕙林的乳头非常敏感,这几下轻搓慢拈彷似电流流过全身,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口中亦发出甜美的呻吟。
陈蕙林虽每天都自慰,但毕竟自慰和真正插入是两回事,此刻久旱逢甘露,心中实在很想努力迎合,令自己更快乐。但是她不断提醒自己是在不愿意的情况下被强暴,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屈服。这种微妙的矛盾令陈蕙林在要和不要间徘徊不定。她一直在叫「不要」,但到舒服时又却叫「不要停」。
男人在舒服中也不忘观赏陈蕙林的表情。只见她星眸半闭,红唇半张半合,脸颊因剧烈的运动而潮红。当男人大力插进去时,她的柳眉紧皱,发出一声淒楚的叫声;拔出时,秀眉微舒,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淫叫。征服女明星的快感和虚荣刺激着男人,令他越插越快。
陈蕙林感觉到男人越插越使劲,心中暗喜,因为知道他将要完事,于是放下矜持,尽情配合淫叫,希望男人快快射精,自己可以早脱魔掌。
男人感到陈蕙林的阴道肉壁有节奏地一收一放,微温的淫水浸着龟头,令他无比受用。他捏着陈蕙林的一双乳房,将近高潮,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几乎将一双玉乳捏到变形。陈蕙林虽然感到痛楚,但此时痛楚却成了性欲的添加剂,狂烈的快感令陈蕙林狂叫(这些叫声我想还是用广东话会比较传神。我不是台湾人,不知道国语的叫床声是说什么的):「插我﹍﹍插死我﹍﹍大力一点﹍﹍好舒服﹍﹍捏我对波﹍﹍痛呀﹍﹍捏爆我啦﹍﹍啊啊﹍﹍呀﹍﹍」
男人怎禁得住如此刺激?精关终于失守,精液全数射进陈蕙林的阴道。
风雨过后,陈蕙林伏在桌上,一动不动,正在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男人享受完后,穿回裤子,细细抚摸着陈蕙林,当摸到陈蕙林那多毛的手臂时,男人淫笑道:「人家说手毛长,性欲强,看来一点不错。」陈蕙林被他批评自己的身体,羞愧异常,只哼了一声,不去回答。男人继续笑道:「你知道吗?你的手毛很性感,令人性欲大增。且看看你下面是不是也一样多毛?」说毕,男人的手已伸至她的下体,轻扫着那浓密的阴毛,手指更不时伸进陈蕙林的阴道。
陈蕙林被男人如此羞辱,本已无地自容,想抗拒但又舍不得男人手指所带来的快感。而且,生理的刺激令她又呻吟起来。
男人的手指在陈蕙林的阴道里挖了一些液体,这些混和了精液和淫水的液体泛着光泽,发出一阵怪怪的气味。男人将手指揩在陈蕙林的脸上,又叫她伸出舌头舔食。陈蕙林虽喜欢舔食自己的淫水,但这些混和了精液的淫水却令她感到 心。芸芸性行为中,除了性虐待,她最讨厌的就是口交和吃精液。爱清洁的她,总觉得男人的分泌物是非常污秽的,但是现在她想反抗也不能。
男人玩了一会,倒了一杯红酒,递给陈蕙林:「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吃那些东西,来,喝一杯冲淡那些气味。」陈蕙林有些怀疑他怎会忽然对她那么好,迟疑着不敢接杯。男人冷笑:「怕什么?怕我下毒?我要玩你,你以为我需要用这种手段吗?」陈蕙林回心一想,也找不到话反驳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你什么都玩过了,该满足了吧?我可以走了没有?」正在穿回衣服的陈蕙林无奈地问道。
男人始终挂着一个悠闲的笑容:「当然。我从不喜欢强人所难。」
陈蕙林恨恨地瞪着这个男人。说实在的,他的样貌真的很俊秀,比当红的男明星更英俊,那种属于贵公子的高贵气质令他有股说不出的吸引,却又似遥不可及,那个笑容令他多了一份阳光气息,陈蕙林实在不能把他和刚刚奸淫自己的可恶男人联想到一起。
陈蕙林甩甩头,暗想:「怎么我会开始欣赏他?」她咬咬牙,转身走出那男人的家。
陈蕙林踏上那条林荫小道。她只想回家去好好洗个澡,当今晚的事是一个恶梦,然后又继续她那受人羡慕的明星生活。
其时正是深夜。陈蕙林以前也走过这条路,知道那屋子建在山上,这条林荫小道至少要走半小时才到市区。周围的树木被风吹得左摇右摆,显得更加阴森恐怖。陈蕙林身上仍穿着刚来时的背心短裙,一阵冷风吹过,不禁有点寒意。
走了一阵,陈蕙林感到下体一股尿意直涌上脑。作为一个专业艺人,忍一阵尿倒不是什么问题,她也不以为意,认为出到市区自然有厕所。脚步不禁加快。岂料,尿意却不断扩大,她开始感到有点不对劲,暗思刚才是不是吃错了什么?她猛然忆起那杯红酒。但回心一想又好像不是,因为那可恶的男人也有喝,应该不会有问题。不管了,先解决现在的需要要紧。
陈蕙林感到膀胱阵痛,她两腿已无力再行,双手捂着膀胱,身子微弯下来。她知道要撑到市区已是不可能,要她回去向那男人借厕所更非所愿。她环顾四野无人,知道这里非常偏僻,平时没人经过现在深夜,更没可能有人,于是,她决定在大树旁解决便算了,反正拍外景时有时也是这样解决。
她勉力步到一棵大树下,确认四周真的没人,便蹲下,撩起短裙,将内裤褪到脚踝处。她微微鼓动尿意,金黄色的清泉便一涌而出,射在草地上。
骤然的解放令她舒服到极点,正在她准备穿回内裤离开时,一把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大明星随地小便不是太好吧?」陈蕙林大吃一惊,一转过头,竟见到那个男人,背后还有一群赤条条的男人正对着她淫笑。
陈蕙林骤见如此多人不怀好意地望住自己,心中寒意直冒。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刚刚方便完的她,内裤仍吊在脚踝处,短裙撩起,露出光洁的美臀。她只有颤声地问:「你﹍﹍你不是说过要放过我的吗?」
男人笑道:「我说过让你走,你这不是走了出来吗?」
陈蕙林心知不妙,顿时急得哭了出来:「你﹍﹍你还要玩弄我到何时?我不要﹍﹍我不要﹍﹍」
男人淫邪地笑道:「我和你都享受过了,但你却忘记了他们,」他指了指身后的人:「好像有点厚此薄彼。」
陈蕙林吓得跌坐在地上,粗糙的野草磨擦着她幼嫩的肌肤,令她有点刺痛,但现在恐惧已令她忘记一切。她两手撑地,身子缓缓后退。她一边摇头,口中喃喃地说:「不要﹍﹍我不要﹍﹍放过我吧﹍﹍」
男人们却并不着急强暴这个大明星,毕竟她已是堕入陷阱的老鼠,怎样也逃不脱,他们在欣赏她挣扎恐惧的样子,这样更令他们兴奋。他们彷似要再加强威吓,向她踏前一步。
这一小步对陈蕙林却彷如恐龙来临,那群男人的身影笼罩着她,她知道已是没可能逃脱,想起将要面对的恶梦,眼泪扑蔌蔌流下。虽然没可能,但她仍是尝试站起身,向大路狂奔。
那些男人见她逃跑,更是得意,一边笑着一面在后面追。他们倒不急于捉住她,反而和她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有时追近一些,有时又慢一些。
陈蕙林频频回头张望,见他们跑得近些,便催谷力气跑快一点;刚想跑慢点歇歇,那班人又跑快一点。她被那些人玩弄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条小路其实不甚长,陈蕙林已在那些人追赶下跑了过半。眼看将要跑到市区,陈蕙林心中暗喜,提起仅余力气,向前狂奔。那些人又怎会让到手的猎物走掉?鼓起后劲,向陈蕙林奔去。
陈蕙林一介女流,又怎及得上这群男人的力气,只几分钟便被追上。当男人的手用力捉着她的手腕时,她暗叫一声「完了」,心如堕进冰窖。
几个男人制服住了她,将她拖进树丛。为首那个富家子弟一巴掌掴在她的面上:「今天就让你知道逃跑的下场是怎样。」他向那些人一努嘴,那些人将她按在地上,粗暴地扒光了她的衣服。
那件黑色的小背心在撕扯之下裂成两截,那条皮短裙被脱下,抛在一旁;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撕成布条,胸罩也被粗暴地剥开,扔在一旁。陈蕙林用手掩护着乳房和下体,双腿紧夹,哭着嚷着想阻止男人的兽行,但却只令男人更加刺激。
她企图作最后的挣扎,哭着叫道:「求求你们,不要强暴我,我给你们钱好了。」
美食当前,就算送一座金山给这些男人也不能阻止他们。男人们一个个脱下裤子,肉棒有长有短,这里少说也有20多人。
那个富家子弟向那些男人命令:「你们将她弄成母狗般的姿势,我要替她屁眼开苞。」
陈蕙林一听,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一直以来,这个男人都只是奸淫自己的阴道,从没插过她的后庭。听一些试过肛交的朋友说,第一次肛交比处女开苞还要痛。陈蕙林吓得一直哭,胡乱地挥动手脚。
那些男人淫笑着捉住她,将她反转,背对着那个富家子(以下简称a),迫她屹起屁股。a笑着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陈蕙林哭着哀求:「放过我吧!不要插后面,我会受不了的。插前面吧!呜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