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
「要不起」
……,「王炸」
……
大雪圆月小山村,亲人团聚合家门。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年
夜饭,然后伴随着春晚或聊天,或打牌,好不欢乐。
然世间有阴就有阳,有欢乐自然有痛苦,我就感觉家人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
痛苦之上的。
老天爷!为什么是我洗碗!我妈的。
我叫董佑,曾用名董冬佑,但在我知事后以离家出走相逼,老爸终于同意带
我去派出所删掉了冬字。毕竟哪有因为冬天困难出生就叫冬佑的对不对?这也太
扯了。封建迷信要不得。但改后的名字似乎更糟——经常有人问我有没有七仙女
和梦想是不是当牛郎?
噢~这糟糕的传统文化知识,要命。十仙女要不要?丫的,以后当牛郎钓?
马子。
我痛彻心扉地后悔,当初应该改成董冬,可我也知道,那不是我能决定的。
老爸改了,妈没闹就是默认。
忘了说,我妈姓冬,单名一个梅。打牌出小三那个,人高马大的坐在正对着
电视的沙发上,跳高运动员出身的她说话声音大得一批,隔一间屋子我都听得?
清楚楚。
还有,姥爷是夏天走的,与姥姥一起。留下了我小姨那个挨千刀的——冬兰。
当时小姨只有5岁,妈家又没有其它直系亲属,没办法,长姐如母,小姨得跟着
她。从小到大一直欺负劳资。
但当时爸妈两个小青年,自己生活都没捋清楚,哪里能hold住一个孩子。
万幸,我来了,从此,挨千刀的小姨只玩我,一下就负负得正。
除了我,没人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不过这事也有另一种说法,当时我妈运动生涯正在上升期,如果不是为了我
小姨而下定决心光速退役,我极有可能被打掉。事情就变成我是沾小姨光才能够
来到这个世界。
唉,现实太复杂,我要回老家。
要不起小三的那个是我老爸,他叫董望,虎背熊腰的糙汉子一枚。以前爷爷
有个古董铺子,取「望」字就是希望老爸能有一双好眼睛,继承家业。但世事大
概总是不顺从人们意愿的,爷爷希望老爸能望物,但老爸偏偏更善看人,毒辣的
眼力让他从国内不知名中介公司小雇员一路蹦跳,直至坐稳了国际猎头公司高级
合伙人。相反,望物的眼光那是一塌糊涂,三个小时就治好了爷爷的低血压,差
一点原地飞升。
每年我家都会回农村老屋过年,因为这里有年味——走家串户摆龙门阵,放
鞭炮耍龙灯跳花灯,喝酒玩牌打麻将等。这里还有慢慢逝去的老人,一年比一年
少,县城的廉租房或者郊区新村他们不愿去,固执地守着老房子。一年在外打工
的小辈们觉得亏欠,也跟着他们过年回家,古老村庄焕发暂时的活力,人多热闹。
由于今晚12点要开门的习俗,刚才一大家子人吃完饭后都散了,各回各家。
饭后的杯盘狼藉,因为老爸喝了很多酒,小姨有我把柄,我又和老妈猜拳赢了,
不得不苦逼地开始收拾。我妈的!9点半到11点,用冷水清碗。我的心已经和
我的手一样冷了。
终于要好了,我决定报复。打开窗户冲里面喊:妈,来把东西放柜子上!
老妈坐在沙发上显然不想动:你先放那儿,明天再放。
我哪能轻易放过她,转移目标朝老爸喊到:爸!柜子太高了,我放不上去。
老爸即使喝醉了也在熟练地洗牌,带着酒气对老妈说:快点去嘛!放完就回
来,几分钟的事情。快点。
「你咋个不去嘞!」老妈一句就顶回去,老爸则是嘿嘿地洗着牌。
我又对小姨喊到:姐,你来放嘛!
老妈一拍电炉桌子,瓜子皮都飞起来:还要咋个说,喊小姨!
我装没听到。小姨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这时才开口:那个柜子太高了,我
够不到啊。姐,你说是不是。
啊~我舒服了。碗柜大概1米8左右,小姨1米7掂脚应该差不多。都不是
省油的灯。
老爸也适时插上一句:快点啰,早去早回。
老公不疼,妹妹不爱,儿子还要作怪。老妈左右看了几眼,像蛰伏的巨兽一
样站起身,龙行虎步地向我走来。
容若雪梅行如风,气势汹汹,就好比那老虎打武松呐——有去无回。
老妈穿着一件超长款鹿角驼色羊毛呢大衣,面料柔顺,双面绒毛贴身保暖,
无比高挑的身材使下摆才落至腿弯,巧妙的落肩设计增添了几分柔弱,更显女人
味。棉质腰带勾勒出苗条腰肢,搭配米白色加绒束脚运动裤非常干净利落,年轻
减龄。因为在农村,又一天都要忙活,穿着一双舒适禁脏的鹅黄色平底高帮帆布
鞋。
脸挺白的。灯暗天黑,人太高,其它我看不清楚。不过那红润娇艳的口红真
想现在就尝一口啊。忍住,武二郎!
在我暗自忍耐时,母老虎发话了:「在哪,快点,外面冷得很。我还输着呢!」
红润水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可恶至极。
可我现在又不敢顶嘴。弱小无助地绕到老妈身后,头顶着腰推着走向厨房。
不一会就气喘吁吁,抬头脑袋晕乎乎的,仰视着阴影下老妈上扬的嘴角。
这个魔鬼!
1米9的大个子故意不走,非得我用吃奶的力气顶一下,她动一下,不顶就
不走。就像推着一座山。
「妈,过分了啊!」
老妈背对着我,反手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又快又猛,这长胳膊长腿的躲都
躲不过,脑瓜子嗡嗡的。
「大冷天不叫你姨,叫我,谁过分?」
我TM!小爷可是用冷水清的碗,你跟我说这个?不过现在还有求她,老妈
吃软不吃硬。我靠近双手抱住她,强忍胸口被圆滚滚的屁股顶得胸闷,额头抵在
她后腰上打转,撒娇道:「妈,求求你了啦。」
呕,恶心死小爷了!现在丢的面子,等下要连本带利收回来。
「这才对嘛,乖乖的。」老妈满意地拉着我的手朝厨房走去。
「咦,手怎么这么冰?」
「因为妈很暖和啊~" 」,心想,我的心是冰的。
到了厨房,我指着地上一箩筐的碗,5个家庭20多人的聚会,分为3桌,
加上菜碟之类接近100个碗,用冷水清就是想快点洗好,挤出点时间,手都冻
麻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搬放到碗柜上,但这么多年来已经成习惯了。
灶房的灯光有点暗,我站在老妈身后,看她弯腰轻松抬起满竹筐的碗,毫不
费力,还在半空移来一去,转身低头瞅了我一眼。
「看到没,多吃饭,以后就能和妈一样。不然叫你搬点东西都气喘吁吁的,
这可不行。」
我擦!我这小暴脾气,1。60的身高你要我上天啊!但我不能说,说出来
对我就是二次伤害。「啊,对对对。」我敷衍着,叫老妈出来可不只是搬东西啊。
我又转到老妈身后,老妈此时正在碗柜上摆放箩筐的位置,以免落下来,1
米9身高的她稍微掂脚就能把碗柜上看得清清楚楚。鹿角驼色的大衣上扯,露出
膝窝以下过长的小腿,浑圆饱满的臀部翘起,遮盖的衣服曲线优美,大衣下摆在
大腿处晃荡。真是勾儿啊,即使穿得那么厚。
我吞了吞口水,靠近一点,丰满的翘臀直接印在我脸上,将我脸整个盖住。
我妈的!我妈身材比例就是这么夸张!稍微掂脚屁股与我等高呜呜呜。
我痛苦又快乐着,一方面发育慢的身高确实是我的硬伤,午夜梦回不知湿了
多少纸巾。另一方面就是这个超级高挑的美熟妇是我老妈,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也是我可以尽情撒娇,索取和付出的人。正如此刻,我直接把脸贴在老妈翘挺圆
润的肥臀上,使劲打转,毫不担心会被抓去坐牢等一系列的可怕后果。
我感觉到老妈身子一僵,没有继续动作。但我丝毫不慌,不就大耳刮子嘛。
来吧!我不会害怕的!脸继续在翘臀上下左右,享受起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刺激,
耶耶耶,快乐加倍。脸挤压着饱满有力的臀肉,一弹一弹的,不愧是因为一部分
屁股原因退役的跳高运动员,体味着大衣高档面料的柔滑触感,呼吸着……
「噗——噗噗噗~」,辣椒还夹杂着黄瓜味?紧接着脸蛋感受到一股热气流
冲击,臭风拂面。
「呕——」,我特么!「呕——」
「噗嗤~活该,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还非得要我来。现在好了吧,自讨苦
吃。」老妈转过头来笑呵呵的看着我,直往我心里插刀子。
这个畜生啊!我当她在放屁。跑到门外水龙头放水,结果冬天结冰给冻住了,
这狗日的。祸不单行。刚想回厨房,听到老妈在用胶瓢舀水的声音就没动,不一
会老妈就端了盆水出来放在地上。
「哼!都怪你」,我闷哼一声,生气地冲她喊道,双手捧水冲脸,冲一冲,
用手抹一抹。
老爸小姨听到了声音,跑出来问道:「小佑,怎么了?」
老妈手指按在嘴唇上示意「嘘」,回答着「没事。」
我妈的,冬天衣服贼厚,完全隔离了肢体接触,一点便宜没占到不说,还受
到如此大的侮辱,越想越气。我偏不让她乐意,就是要告状,「爸!妈放屁臭我!
屁股贴我脸上,臭死了!」
沉默片刻,他们显然也知道依老妈的德性完全做得出来,「今晚没星星,明
天可能要下雨」,「哎呀,外面好冷哟,回去烤火。」然后就回去了。回去了…
…自取其辱了。也是,老妈这个母老虎,山大王,家里除了我还没谁能捋她虎须
的,更别说屁股,不是有句话说得好,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无论公母。当然,我
一般情况也不敢,今天特殊情况。大过年的,是吧。
接过老妈递来的帕子,擦干。老妈柔柔的声音说道:「你自己贴上来的,怪
不得我。」
啊,我这。黑了心的老妈。我都想跳过这件事的,你还想看我笑话是吧?我
直接原地一趟,滚来滚去的,「我不管我不管,放屁酝酿那么长时间,你故意不
提醒我。你要给我道歉」
来啊!互相伤害啊!
很遗憾,没有给老妈干沉默,「咔嚓,咔嚓!」接连的闪光灯还有照相声倒
差点给我干废了。
但我清楚,爬起来就彻底输了,面子里子都输光光,坚持下去还有希望。这
时候就是毅力的比拼,比谁更不要脸!快门声更快了,我也不由滚得更卖力了,
变身超级无敌拖地机。上天赐予我力量!
「咚!服了你了,起来起来。」以我成功滚下门槛告终。
我躺在院坝里,头上便是星空,脑袋晕乎乎的,「你要道歉。」
老妈过来一把手拎我起来放在门坎上,我毫无反抗之力,梗着脖子盯着老妈,
表示我再躺下去的决心。
「好了好了,妈道歉行了吧。」老妈站在院坝里弯着腰拍打我羽绒服上沾染
的垃圾,无奈地看着我。没办法,谁叫她只有我一个孩子呢。
我看着黑暗中白净柔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英气无比。红艳娇润的唇瓣一?
一合,眼神却充满宠溺,还有那站院坝里弯腰都比我高一个头的身材。心中欲念
大起,双手环绕住老妈修长美颈,在她无奈的眼神中一嘴啃上去,含住白皙细腻
的脸颊,一路向下,到雪白的下巴。
「好了好了,像小狗一样。」老妈咯咯笑道,然后双手掌住我的脸移开。
我不依,双手向后举,弯腰撞着老妈肚子,「道歉要补偿,你要赔我!」
老妈拿着我刚才擦脸的帕子擦干她脸上的口水,站在下面却单手叉着腰居高
临下的俯视我,一只手摁住我的头不让乱动,脸上薄怒:「刚才还不够啊?贪心
的小东西。那你要什么?」
我连忙点头,然后拉着老妈又跑回灶房。指着厚棉裤下鼓起的小帐篷,可怜
巴巴的仰视着老妈,一切都在不言中。
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老妈的洁白无瑕的脸蛋浮现晕红,明显是有点生气了,
还有害羞。果不其然,紧接着一个巴掌拍到我头上,嗡嗡地。手劲真大。「现在
什么时候?你一天天脑子里到底在想啥,我真想敲开看看。」
「妈~可我就是想嘛。我们在灶房,大冷天的爸喝醉了又不出来。我们速战
速决。」我单手解不开运动裤的带子反而弄成了死结,给我这急的,直接找菜刀
想割开算了。
「嘭!」,又是一巴掌,劳资!忍了。
老妈抢走菜刀挂在墙上,「我说你想过我感受没有!大过年的,处心积虑逼
着我给你做这种事。你眼里是不是就你自己和你爸,你爸在你还越兴奋了是吧?
那你妈我成什么了。妓……」还是没说出口,「总之,现在不可能。妈宠你爱?
可不是让你使劲欺负我的。」
我又气又急,还有点愧疚,小脸憋的通红,但我就是想嘛。「妈~~,不管
啊,我就想」
老妈纤长素白的手指点着我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还想拿菜刀割,一
件裤子多贵不知道啊?」但看着我满脸不舒服的表情又不忍心,叹一口气,眼睛
一闭说道:「自己用手解。」
啊,这就是最爱我的妈妈。我不管了,解不开裤子,又不能弄断绳带,一咬
牙直接将加绒运动裤全部拽下来,忘穿绒裤的我光着腿直发抖。
大冬天的,零下2度,屋外飘着细雪,灶房内没生火,我硬是凭着莫大毅力
拉开内裤,双手颤抖掏出15CM的大宝贝,硬邦邦的,不幸的是,它也在抖。
老妈低头看着我,面色冷淡,眼一横,随后暴怒道:「我早上叫你穿的绒裤
嘞!嗯?耍小伙子我看你以后咋个办!」
我就知道。不穿绒裤简直是对当妈的莫大的羞辱。但我觉得太紧了,不便于
我在乡间田野跑来跳去,炸屎放炮。
我带着哭声说:「妈~快点,天太冷,要软了。」这是真的,可能欲火还是
抵不过大自然。
老妈想起现在的事,面色一红,头扭到另一边:「呸,你个小坏种。冷得好。
不穿绒裤就这样,下次看你还敢不敢。」
我愤怒的小鸟被寒冬这个操蛋的给整熄火了,看着软下来的小鸡鸡,我欲哭
无泪,心里硬邦邦胯下软趴趴。然后双手扒拉着老妈翘圆屁股蛋,使劲往她两腿
间顶,期待心理的欲火能重新升起。
不料只是顶在面料柔软的大衣上,根本顶不进去。我抬头两眼泪汪汪的望着
老妈,真的要哭了。
老妈后退靠在门板上,高翘的圆臀顶着门栓,防止万一有人进来。那股子最
初的气过去了,现在暗暗地憋着笑,偶尔憋不住还发出声音。把我给刺激得,鼻
孔冒白气,双手撑门肉棒都顶弯得昂扬向上完全贴着大衣,但就是硬不起去。
估计是看我太可怜,万恶的老妈一手轻轻捻起大衣下摆,将白色运动裤包裹
的两条超级大长腿半露出来。「傻不拉叽的。」做完还要嘲讽我。
我小脸一红,是啊,怎么就没想到把大衣提起来呢?估计是惯性思维。毕竟
哪个当儿子的会去掀老妈裙子。
「妈~我好喜欢你。再提高点好不好。」肉棒顶在大衣上,看着老妈提起下
摆的素手,还差一点就可以直接顶进两腿间。
「自己蹲下去起来,不能提了,不然揍你。」老妈低沉磁性的嗓音说道,不
容拒绝。
我没办法,现在老妈就是天,老妈就是地,说啥我听啥,除了不让我占便宜。
稍微蹲下去肉棒够到大衣下摆,然后顶进两条穿着加绒运动裤的大长腿中间,再
起身,肉棒自然向上滑行,最终停在膝盖上方大腿约三分之一处。
没错,我妈腿就是有这么长。
肉棒还是软趴趴的挤在两腿中间表面,比外面温暖多了,不过没有缝隙根本
挤不进去。但我心理刺激感已经拉满了,毕竟把自己小鸡鸡贴在自己老妈大腿上,
光是想想就要射了。更不用说老妈是一个超级高挑的美熟妇,丰韵诱人,还有两
条长到犯规、又匀称笔直的大长腿。她还一脸宠溺又无奈为你轻轻掀起上衣下摆
让肉棒可以更好贴上去,虽然隔着很厚的加绒运动裤,只能感受到纯棉面料的平
滑细腻,但灵魂上的享受才是更具冲击力且又绵长悠久的。
「好了好了,快点。」老妈开始不耐烦的催促了,放下了大衣下摆,修长有
力的大腿也在把我小鸡鸡往外推。
唉,我这个老妈就是急性子。「妈,做事情要慢慢来嘛,我还没硬的呢。」
「呸呸,怎么跟你妈说话呢!」老妈一巴掌拍到我头上,嗡嗡地,我真怀疑
我有一天不是死在我妈肚皮上,长腿上,美背上,翘臀上,就是死在她的巴掌下。
咋这么用力呢?也可能是我太弱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撑着门板,低头望着鞋尖,「不过妈,我其它的什么
都没做呢,要不你给我摸摸。」
「摸你个头,你现在在做什么?还要不要脸了。」老妈面色羞红,大腿屈起
把我小鸡鸡一下就给推出大衣下摆的空间,露在外面,更冷了。
我大喜,「不要脸了,就摸小头,摸三下,就三下。」
我双手扶着老妈的腰,腰间宽大的羽绒服一下就像气球一样瘪下去了,露出
真实的紧致柳腰,不是那种扶风无力的柳,是那种起跳至空中,扭转全身的柳。
夏天的时候还能看到老妈紧实有力的腹肌,曲线优美,弹力十足,我亲嘴舔过,
又软又滑,美滋滋。
仰视着老妈横眉竖眼,像要生气不答应的趋势,我干脆扶着老妈腰身下滑,
原地跪下,抱着老妈圆润修长的大腿,可怜兮兮地恳求着:「两次,就两次,妈
~求你了。」
不知是今晚第几次叹气,老妈按住我的脑袋,烦躁地抓弄我的头发,磁性沙
哑的声音说道:「你这一步一步的,成天脑子里就那点东西,把这心思放学习上
多好。」
我放下心,直接拿捏好吧。老妈啊,我就是你命中的克星唔哈哈哈。
老妈长腿微弯,膝盖顶起我下巴,「起来,就一次,快点。我说真的啊,没
开玩笑。」
我忍住心中狂喜站起来,「知道了知道了。」
「你要真知道就好了。」老妈揉搓我头发的手更用力了,大冬天的,我头皮
发麻。老妈从我兜里掏出手机,设置了5分钟的倒计时,然后抬头看着天花板,
「我告诉你,一分不许多,时间到了我才不管你,开始!」
我……我妈的,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我还是挺紧张。5分钟,300秒,
时间很宝贵,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连忙把我头发上的手抓下来,手上没戴什么东西,洁白无瑕,退役后的居家
生活也没完全磨去前10几年艰苦训练的痕迹,肌肤紧致细腻,弹性有力。掌面
有点细密的粗糙,比一般女子稍大点,五指雪白细长,指关节分明有力,指尖就
像清晨破芽而出的新笋,带着清新湿润的气息。修剪整齐的指甲被小姨带着涂上
了纯黑色指甲油,细细的闪光甲油让灯光在指甲上跳舞,严肃清冷的黑与冰块一
样的雪肤结合产生了异样的诱惑,就像自己幻想中的豪门贵妇,身居高位,颐气
指使,让自己想着n种方法把它XXOO,吃干抹净吞进肚子里。
我正要把它往肉棒上按,老妈却用力停在半空,我怎么都拽不动。当我瘪嘴
想告状时,老妈把手机换了一只手拿着,之前拿手机的手放了下来,落到我的腰
部。老妈咬牙切齿,恨恨地说着:「你白天疯玩,头发有点脏,手不干净,放那
……不卫生,换一只。」
这就是我的老妈。最爱我的老妈。我傻笑着抚摸着这只换一边的手,真是太
可爱了,我也好爱老妈。
其实老妈比自己幻想中的贵妇还完美吧?除了要打人之外。1米9的身高,
比例好的惊人,两条无与伦比的超级大长腿不仅柔润雪白,还紧实有力,一脚可
以把自己踢飞老远了,这是在某次爬床时体验的。身材又好到爆,以前是辛苦训
练,退役后仍坚持运动,高挺浑圆的翘臀臀肉丰满,弹性十足,生下自己而二次
发育的酥胸像牛奶制作的香瓜,肉乎乎的,不大不小,是自己最喜欢的型号。还
有平滑紧致的腹肌,摸着软弹实则强壮,那些幻想中一天唉声叹气,深锁高门的
精致贵妇不可能有腹肌吧。
不过转瞬我又想到,这换手起码耽误了15秒钟,一边抬头抗议:「时间要
补啊。」一边打量揉捏着这只手,掌心温润,掌面平滑细腻,五指纤纤,圆润?
白,似用米白玉雕刻而成,指肚处有点粗糙,那是生活的痕迹。瞩目的是细长白
嫩的中指上戴着一颗闪烁幽幽蓝芒的戒指,这是老爸老妈去年补买的婚戒,高纯
度的铂金环首内嵌钻,钻戒边上镶有编织花纹,寓意着双方的爱情纯洁无瑕,使
他人无缝可钻。
但光凭一颗戒指怎么守得住感情。
「补你个头,还有4分钟。」老妈用手机敲了我一下。
我突然就不急了,拉着手抬头仰望着老妈,微卷过耳短发看起来干净利落,
很有个性显优雅,白皙光滑的下巴傲然挺立,看着天花板,显然不屑于观看与儿
子的不伦之事。长型的流苏耳环在半空晃荡,真是看多少遍都觉得惊艳。
「妈~」怎么办,我突然好想冲妈妈撒娇,好想好想!
老妈估计听出我声音中依赖的意味,低头与我对视,「嗯?」
我一眼望去,老妈齐耳短发下,巴掌大的脸型格外流畅,五官精致,棱角分
明带着攻击性。瞳孔不是纯黑的,好像是棕色的,像一只慵懒的狐狸,眼神气场
也是这样冷漠又无情的感觉,说话十分漫不经心。啊!想太阳。
我就喜欢老妈这样看着我,啊不,我喜欢做羞羞事的时候老妈这样看我。我
已经感觉到肉棒中被冷藏的欲火在升腾,它要冲破天气的限制,昂扬勃起!
我忙拉着老妈白玉般的小手贴近我的肉棒,先是带着神秘的纯黑色指甲挨着,
「嘶——」,然后是修长如玉的指背,最后是雪白细腻的掌背。「嘶嘶嘶——」
我浑身打哆嗦,妈的,给我冷的,这手在外面冻得比我鸡儿还冰。另一方面
则是,这是无隔离接触啊!老妈拿洁白如玉的美手在碰着我的肉棒,虽然是软的,
但就是贴身碰着了,还在她居高临下的俯视里。一个字,爽!
「噗嗤——」老妈显然看我滑稽的样子没憋住笑,可恶!想日!
「3分钟了啊。」催命美熟女的声音在头上传来。
你大爷,怎么这么快。我赶紧把老妈的手转了一下,把老妈温润柔软手心面
直接按上鸡儿和蛋蛋,刚好,软软的一把按住,无死角无缝隙。
「妈~你抓抓嘛,求求你啦~」我紧张得带着哭声撒娇,付出那么大代价,
才占这点便宜就亏大了。更贴近老妈的身子,头拱在老妈肚子上,一只手从大衣
下摆处伸进去绕道后面,一手环住丰腴紧致的大腿稍微向我这边搬。
老妈低头看着我,用手机敲了我几下,显然怪我居然不争气的哭了。「1分
半……」然后拿手机的那只手环着我后背向她靠近,被搬的那条浑圆笔直的大长
腿向后踩在门板上,向上提起的大衣下摆作遮掩,昏黄的灯光下,圈出了一个很
小的二人私密空间。我也被摁着半个身子贴在她身上,四周都是她的气息,轻柔
温暖,干练诱惑。
我能怎么办?这样的老妈我爱死她了。不是我吹,要是5分钟由老妈主导,
3分钟我就得射,然后还可以穿好衣服。好吧,我承认吹牛了,最多1分钟,我
就得被老妈弄得缴械投降。
我半靠在老妈怀里,被抬起的大腿与环绕的长臂包围,耳朵抵靠老妈大熊熊
下方的有力胸膛,低头看着老妈的素手把玩我的鸡蛋。
灶房里昏黄灯光下,在老旧碗柜与门边,靠着墙,老妈踩着门板屈起大腿就
把我围在里面。老妈开始只是用细长手指拨弄几下我软绵绵的鸡儿,闪光的纯黑
色指甲挑逗我的神经,冰凉的指甲刮着皱缩的包皮,一点点刮得舒展,在寒冷?
比的天气里鸡儿开始充血,变得微软,有点挺立的样子。像一条慵懒的小肉虫正
准备起床。
果然,老妈出手,不同凡响。不愧是老妈。
紧接着老妈并没有继续对我肉棒动手,而是转向下用两根手指掂了两个蛋蛋,
和菜市场那些称量重量的摊主一样。好像是没达成目的,她又用冰冷的手背把我
初成形态的肉棒按在上方贴着小腹下的肉,五指在揉捏或者弹扯着我的蛋蛋。
「妈,你干嘛呢?」我心忧到,干正事啊!
老妈一手抓住我的两颗蛋蛋,握在手心中,暖乎乎的,又软又嫩,爽爽爽!
而且视觉效应也是一绝,好像蛋蛋突然消失一样。紧接着老妈微微挤压,并慢条
斯理地问我:「疼吗?」
我摇头,因为爽的已经没法说话了,我怕一张嘴就呻吟出来,小爷我还是要
面子的。
可是老妈逐渐加大力度,两颗蛋蛋碰撞挤压,它们很忧伤。我很心疼,不由
拍打老妈的手臂示意不行了。
老妈松开了手,我是爱恨交加,快乐又痛苦。我空闲的手便去抓捏长度惊人
的笔直美腿。我抓,我抓,加绒运动裤是真特么的厚啊!
质量不错,我成功检测了一条运动裤。至于腿,毛都没碰到,不过心理享受
上了,其它人能随便抓自家老妈的腿吗?还有其它人也没这高挑美丽的老妈啊。
人啊,要知足。
老妈明显察觉我的动作,嗔怪道:「狗崽啊你,动手动脚的。」不过也只是
嘴上说说,并没有实际动手阻止。应该是穿太多给她的勇气。
「哼哼哼~」我闷哼几声就又低头看着鸡蛋处。
老妈圆润素白的指尖在肉棒与小腹中间滑动,我那里长出了几根稀疏的毛毛,
黑魆魆的,与老妈白嫩的手掌对比越显色情,我感慨着老妈手段高超。但老妈显
然不是这样想的,问道:「长多久了?」
啊?什么鬼。如实回答着:「我不知道啊。」
老妈细长手指耐心梳理着我稀疏的毛发,绵软的触感让我沉迷,她温柔的开
口:「你这是发育了知道不,以后要勤洗澡,不然可能会生病。」
我这。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寂静的房间只余压抑的喘息声。
时间过去,我有点急了。我抬头仰视着弱弱的喊了一句声,「妈~」,尾音
长得令人发指,甜腻无比。
老妈轻轻拍了一下我背,白嫩柔美的脸蛋上浮现朵朵红晕,缓缓溶化,狭长
的凤眸微眯,带着一丝笑意,薄唇轻启:「妈知道」,话语间也染上春色。
「牛郎?小牛郎?」声音娇媚小姨的声音在外面喊到,我立马紧张地看着老
妈,她不会顺势跑路吧?
老妈看出了我的紧张,把我按在她怀里,没说话,用行动做出回答。我在她
怀里低头看着,老妈先用手掌将我已初步挺立的半软肉棒完整抓在手心,因为还
没有完全勃起才11、2cm,老妈的手掌又宽大细长,所以是全部抓住,雪白
嫩滑的手掌无死角覆盖,掌心温暖且窒息,只留着一个龟头马眼呼吸外界新鲜空
气。
「牛郎?小佑,在哪里,还不出来?」小姨的声音越来越近。
很快,我肉棒呼吸空气的通道也被隔绝了,老妈用大拇指堵住了我的马眼,
略有点点粗糙的指肚还在不断旋磨,周边嫩滑细长的4指又紧紧裹住肉棒,很快
我膀胱处就涌上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但又怎么也放不出去,我急得满脸通红。不
由细声恳求道:「妈~」
老妈此时却是不紧不慢,好像丝毫不担心被发现。哦,不是,是压根没风险,
她可以直接走,而我必须得承受欲火焚身无处发泄的痛苦,她恶狠狠地说道:「
说!最喜欢妈妈了。」
劳资想死,真的。实在不应该推荐老妈去看日本动漫。虽然我确实最喜欢,
但叫我说出来我不要面子的吗?但是肉棒又确实难受,这不是那种硬得发疼的感
觉,现在都是软软的,而是就像拉尿被堵住一样,缩不回去,鸡儿里面被一种?
形的东西给堵住了。
「我最喜欢小姨了!!!」一声响破长空的怒喊打扰了这个平凡的夜。喝醉
了坐电炉边打瞌睡的董望也惊醒,好笑地念叨道「喜欢小姨?这可不行,有血缘
关系呢。」
看到灶房灯光走到门口的冬兰脚步一滞,「喜欢个锤子,喜欢还不黏我?虽
然平常是可能欺负你了一点点,但也不至于一天天就知道向姐告状吧。烦死了」,
脸上带着怒意,抓到弹你小鸡鸡一百下。
老妈也被我这突然大喊吓一跳,握紧我肉棒的手都不自觉用力,要不是捂住
嘴我都要呻吟出声。
我抬头毫不畏惧的仰视着老妈,怎么样,就不听你话。啦啦拉啦~老妈伸手
用小拇指整理了一下过耳短发,我以为她要打我就使劲往她怀里钻,「胆小鬼~」,
迷糊中好像听到妈妈说我。
那又怎么了?谁叫我有这么一个母老虎妈妈呢。
「姐?你把门关着干嘛?」小姨突然在木窗边探出一个头,娇俏地问道,「
还把门抵着。」
我的老天!我面色僵硬,忘记关窗了。身子使劲往老妈腋下挤。看不到我看
不到我。
怕啥来啥,老妈还没说话。小姨又问,「还有小佑,怎么叫你不出声?嗯?
捉迷藏啊?」
我……靠!老妈在干啥?
这时我在老妈怀里,低头惊愕看着她的手,细长白嫩的四指将我我肉棒过得
喘不过气,尤其是闪烁幽蓝光芒的钻戒硌得我鸡儿生疼,我还不敢出声。瘦削有
致的大拇指弯着迅速挤压龟头马眼,柔软而粗糙的大拇指肚一上一下的,马眼分
泌出的浓黏白液被小巧指肚拉成丝状,半空中随意飞舞怎么都断不了。
我心塞到嗓子眼里了,只听到这时候老妈说着:「怎么又乱叫了?你是小姨,
是长辈,要做好榜样。一天天没大没小的,到时候他跟你好的不学学坏的。」
哦,呼——。还好,我妈机智得一匹,爱她,想日。
小姨被抓到弱点,平时爸妈不在的时候,她跟我各叫各的,我高兴叫她「姐,
亲亲小姨,天下无敌超级第一大美女」,不高兴叫她「滚,那个姓冬的」。她高
兴就一口一个「小宝贝,佑佑,乖弟弟」,不高兴也叫我「滚,爬」还有「小畜
生」。但在爸妈面前,辈分可不能乱,不然迎接的就是正义说教。但小姨是个不
容易屈服的人,「我跟小佑差不了几岁,就是开开玩笑嘛。」
看,跟长辈讲道理,还是我妈。不知死活。
我低头看着老妈肃重的纯黑色指甲都沾染上了我黏稠的精液,纯白的黏液在
纯黑闪光甲油上晶莹玉润,好像也在闪闪发光。马眼之前分泌的浓稠精液部分已
经渗下去,陷入四指握紧的肉棒上,那白黏的精液作为润滑剂清除多余空间,导
致老妈雪白细长四指握得越来越紧,大拇指肚拉出的精丝也越来越多,越浓。慢
慢的,原本并拢的修长四指间透出了白黏精液,似乎是柔滑掌心与肉棒已没有一
丝空间,作为润滑剂的精液就被挤出来,与白嫩细腻的手指肌肤交相辉映,也可
能是想比较一下二者谁更白得纯洁,正宗。
可老妈的手还在加大力道,我都感觉鸡儿要爆了,别误会,不是涨,是要被
老妈玉指捏爆了。扒拉在老妈大腿上的手放下来小心地拍打她手臂,防止被小姨
发现。
老妈显然了解了,手指微微松缓,没有再加大力度,但也没有放开。「小兰,
我跟你说。辈分就是辈分,不能乱!我们爸妈生你,我生佑佑,你就是她小姨,
不管你们相差几岁。」一边说着,老妈放在我背上的手把我向墙壁侧推,她自己
上半身前倾,踩在门板上的长腿也踩得更高并且向内挤,把我完全箍在她怀里,
抬起的大衣下摆不出意外至少能遮住下半身。
所以现在我就是头靠在松软挺翘的奶馒头上,身子基本贴着老妈,半对门半
对墙向里,低头的视线里除了老妈玩弄我小鸡鸡,别无他物。而因为我们本来就
在墙角,老妈又高挑无比,穿着宽松长款大衣,以致于她屈腿一抬,即使小姨穿
过木窗探头也看不清楚。除非小姨是长颈鹿,脖子能伸很长很长。
但时间长了也不是办法。
小姨被老妈的辈分圣经给烦住了,每次都是这一套,关键说到后面还说不过。
眼珠一转,直接转移话题,「姐,开门啊,我进来喝水。小佑干什么呢?」
去我妈的,客厅又不是没有水。
老妈也清楚,拿手机的手揉着我头发,随后她直接伸手把手机递给木窗边探
头的小姨,一米多的距离啊,两个长手长腿就是这么任性。「闹脾气呢。你看还
有多久倒计时,顺便翻翻他的聊天记录。」
我特么!这是什么狗日的骚操作啊。小姨接过手机很有兴趣,「还有40秒」,
然后兴致勃勃的翻我网站历史记录,还特么的要大声念出来!
「如果女人很凶男孩怎么办?」
「请问被打哪里最不痛?」
「为什么男生扳手腕会输给女生?」
「放学晚回家被妈打,可以报警吗?」
……
「小佑,你真逗~哈哈哈」
这特么不是人,我委屈地抬起头,伸手「还给我!」
小姨这个挨千刀的,明知道我手短还伸进来在哪里挑逗我,我正要碰到的时
候又收回去,嘴里还喊着:「来啊来啊!」还一边更大声念。
「借我小姨10块钱不还她会告我吗?」
「怎么劝老爸戒烟?」
「不吃饭多久会饿死」
……
我正要不管不顾去抢手机,老妈就把我的脑袋按在她怀里,揉弄我的头发,
安慰道:「乖,听话。」我低头委屈得不得了,看我历史记录还不要我做人了,
连刚才蓬勃而出的射意都给委屈回去了,瞬间进化为了大贤者。
但我高看了我的心性,也低估了老妈的本事,或者说是她对我的吸引力。
此时老妈柔软无骨的五指已经沾满我的浓白精液,圆润的大拇指肚上下间拉
起了不只一条黏稠丝线,麻密交织成一片纯白丝网。老妈握住肉棒的四指也变得
一紧一松,上一秒握紧得爆炸,下一秒就浸在润滑液中。我的鸡儿就这样不争气
地又充血了,甚至比之前还要硬一点,可恶!
董佑啊董佑,你都处在社死关键时刻了,居然还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肉欲享
受!快快醒来!出去大战一场抢回自己的尊严。
我也想动啊,是真正的想动。可老妈劲太大,手摁住我脑袋我动弹不得,更
别说她也握住我的把柄,刚才一动就被抓得差点爆了。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做鸡儿
撕裂者,从古至今,也没有一个人小鸡鸡是被扯掉的吧?还是自己主动。这个第
一我可不想当。
我只得摇老妈手臂,希望她快一点。老妈应该是收到了我的信号,细长有力
的五指停止继续抓捏,手掌沾满精液顺肉棒向上,最终雪白温暖的掌心盖住了马
眼。揉弄头发的那只手下滑到我背上,轻轻拍着。
「小兰,消停点。」老妈按住我并呵斥小姨,只是语气柔柔的,没什么约束
力。又对我说,「乖啊,不哭。」
小姨倒是没念了,在旁边咯咯笑,还探头冲我做鬼脸,我在老妈怀里拼命挣
扎,欲哭无泪。
老妈柔嫩掌心绕马眼旋按,动作轻柔缓慢,就像要把黏白的精液涂满手掌一
样,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小姨这时又学着老妈语调取笑道:「乖宝宝,不哭啊,妈妈爱你哈哈哈」,
从小到大我跌倒了,被打后,或者向妈妈告小姨状时老妈就这样说,一直是这样。
我抬头望着老妈,浅浅的眉眼,柔和的嘴角还带着笑意,她好像一点都不急。
低头望我的眼神促狭,灶房内钨丝灯泡由于电压低,发出橘黄色灯光投在老妈白
瓷般的肌肤上,增添了现实的质感。小巧精致的下巴骄傲抬起,弧度自然,显现
一种富有层次的立体感,宛如一尊博物馆里引人瞩目的白玉雕像。
顺着老妈视线望去,她宽大柔软的掌心已经被浓稠白液涂满了,我没想到肉
棒不知不觉流出来如此多的精液。大脑都没有经历那种强烈到毁灭一切的刺激感,
硬到鸡儿发疼,就如吃饭喝水一样给流出去了。现在小鸡鸡还是软绵绵的,不是
趴着,就是那种一捏就凹下去,但又挺成了棒状的肉虫。迷糊糊的。
我觉得差不多了,没感觉蛋蛋里还有什么遗留,一只手拉拉起裤子就准备冲
出去找小姨算账。但老妈还是按着我,裤子也只提到大半。她一边从兜里掏出手
绢,那只宽大柔软沾满精液的手仍在移动,龟头马眼由平坦柔软的掌心平原赶到
湿黏凹陷的指间峡缝,精液堆在其中,山路崎岖难行,一路磕磕绊绊,带给我大
脑别样的刺激。
「咯噔!」我心里一跳,睁大眼睛仔细看着拦路之物——细长雪白中指上的
幽蓝戒指,华贵的璀璨钻石闪烁着深邃蓝茫。老妈没有停下,不断攀登,柔嫩的
龟头马眼硌得生疼,还有金属材料的坚硬冰凉。攀至最高处,驻足许久,那冰冷
如雪的戒环只是轻轻一转,我就有一种噬骨的冰凉从脊椎爬上来,直窜进脑子里,
大腿不断哆嗦,全身力气一瞬间被抽干,头晕目眩,只得完全依偎在老妈怀里,
吸取她身上惊人的温暖。
我想哭。
「乖啊,妈妈爱你。」细声的呢喃,老妈圆挺丰软的雪木瓜压着我的头发,
此时竟觉得莫名沉重,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上方的起伏渐渐如同在按摩,舒缓我
紧张的心情。隔在两人中间伸下去的手拿着手绢,缓慢温柔地擦拭着生命,那薄
软亲肤的面料,那轻柔无声的力道,和幼时吃完饭后老妈擦嘴巴一样。
老妈虽然很暴力,总打我,但好像也很温柔。我低头看着,老妈细长的手指
拿着素白手绢正在细心擦拭着,小鸡鸡上面的毛毛、下面的蛋蛋、凹缝凸起角落
都没有放过,然后是松软下来的小鸡鸡,两根手指捏着抬起,上面,下面,收紧
包皮擦里面,龟头,马眼,擦得干干净净,没有半处遗漏。素白色的丝绸手绢由
于良好的吸湿性,轻薄透气,一大半都变得湿透的样子。
我提起裤子,望着老妈的另一只手,手掌宽大纤柔,修长雪白,指尖不断滴
落的浓白液体带着别样诱惑。那细长中指上的钻戒也被最后流出的精液淹没,没
有发出幽幽蓝光。多余的黏稠液体扩散至全掌,晶莹玉润,如羊脂白玉融化一般,
一时竟然分不清手表面究竟是生命之液还是白皙掌面。
老妈用手绢擦着手,一边低头看着我,一双含情目仿佛会说话,「现在满意
了吧!小坏种~」。我满意的不得了,兴奋地仰视着老妈,双手攀在她肩膀想爬
上去,狠狠地亲吻她。
「叮叮叮叮叮叮——」
「哟哟哟,那么亲近啊?时间到!停!果然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
子像根草呐,唉,我好可怜呐。」可恶的小姨越窗一把把我手拉下来,拽住不放,
还说着酸溜溜的怪话。我没着力点爬到一半自然掉下来。
这是你自找的!
我直接双手反拽住小姨伸进来的手腕,往下一蹲,疼得她哭爹喊娘,带着哭
音求饶道:「姐,救我。」
我也不甘示弱,中气十足地大喊:「妈!开门!」
现在小姨就是站在外面,被够到胸口的木窗卡住,身子被我拉成弯弓。完全
没有用力的地。叫你手贱!
老妈还在踩着门慢条斯理地擦手,雪白细长中指上蓝芒重新闪耀。「活该,
谁叫你老撩拨他。」
我嘿嘿傻笑,我妈还是帮我。不过也是小姨傻,就你没妈啊?然后拉得更用
力了。姓冬的,社死之仇,生不如死,现在我要你血债血偿!
小姨感觉都在掂脚维持了,估计实在是太痛,另一只拿手机的手拍我的手背,
「疼!松开,松开!」
手机边缘打得我贼疼,毕竟是硬物,但我就是不松手,一起感受痛苦吧!其
实也是小姨太贪心,她要是没拿手机绝对能把我掐哭,自然也能掐开拉她的手。
但她就不。
眼泪流出来了都不!什么人啊这是。
老妈放下笔直紧绷的大长腿,踢了我屁股一下。毕竟是亲妹。
算了,我细皮嫩肉的,大人大量不跟她一般见识:「还我手机,向我道歉,
我就松开。」
小姨疼得眼泪直流,前倾弯腰的程度像是翻过来了,但她还是个倔种:「?
先松开!」
「你搞没搞清楚是哪个在掌控局势?嗯?」我使劲一拉,「你先还我!」
「我们一起,三,二,一。松!」
呵呵,空气有点尴尬。老妈打开门,踢了我一脚,「没大没小,松开。」
松开?小爷我刚才都裂开了。
「听到没,姐叫你松开,快点!」小姨又在狗仗人势。
我有心蹲着绕过门槛,然后翘腿踢小姨屁股复仇,但她万一跑进来咋办。哎,
我最爱老妈了。
腿横着勾过小板凳,踩在上面翻过窗户,然后跟小姨扭打起来。距离近了之
后,小姨一咬我脸颊上的肉我就疼得松手,然后一路把她追回客厅。我追,她跑。
看我今天不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老妈又简单整理了一下碗筷,打扫房间,洗掉手绢。关掉门窗,谨防小猫小
狗啥偷吃熏烤的腊肉。
老妈回到客厅看到我和小姨还在沙发上扭打,我在扭,小姨在打。小姨坐在
我肚皮上,双腿压住我的两只手,她的手和我的脸疯狂摩擦。电炉旁的老爸见怪
不怪,打着盹眯着眼睛半梦半醒,电视机里仍播放着教育的春晚。
一年到头,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刚才爸酒一喝多就脱下了外套,老妈赶紧拿来了厚大衣给他穿上。没办法,
要等到12点开财门才能睡觉,有的人家甚至保留着守岁的习俗。
「妈,救我!」我看到老妈那就是大救星,她的身上散发着天使的光芒,爸
不靠谱。那么多年他拿小姨是当女儿带的,净让她欺负我,妈好歹会主持公道。
老妈走过来,做在里面靠墙沙发上,「行了,20多了,没大没小的。」
小姨这个挨千刀的给了我3个脑瓜崩才松开,我一得救连忙爬老妈那去,捂
着额头,「妈,疼,给我吹吹。」尼玛,刚才被弹了30多下。
老妈低头看都起红印子,横了小姨一眼,刚吹了两下又觉得不对,然后吐口
水在我额头上抹匀,妈咦!算了,子不嫌母丑,反正晚上要洗澡,我闭着眼睛就
过去了。
老妈最后还是抽纸巾沾水又帮我擦干净,以前搞不懂,这样搞来搞去有啥意
思?现在想,挺有意思。
聚在一起了,爸也有点精神,一家四口开始聊天,没再打牌了。谈谈亲戚,
事业,未来,开开玩笑,看看春晚。
此时就是我和妈坐在正对着电视机的沙发上,爸和小姨就坐在电炉两边。我
坐不住,又不想看不快乐的春晚,有时候成人的话题我也不想参与。坐在沙发上
的身子也越来越软,脑袋迷迷糊糊的,慢慢就滑到地上。
嘿,别说。我觉得还挺舒服,撩起电炉布里面暖烘烘的。我就爬起来,分开
老妈的两条超级无敌大长腿,身子叉在中间,然后钻进电炉里,昏沉的睡意袭来。
……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围炉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