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茂,A市巨头经贸银行的普通职工,其貌不扬的他几乎没什么别人能看的上眼的地方(不会真有人想看一个男人有多挫吧,就写到这里捏),好不容易托关系混到银行摆烂,黄茂本想就这么度过悲惨孤独的一生,找个黄脸婆,只是旁边那个叫陆龟的混蛋却仿佛像一座大山压在自己头顶,越是摆烂,越是喘不过气。
有人能靠脸吃饭吗?答案是有,陆龟就是这样一个让所有男人羡慕嫉妒恨的废物,羡慕嫉妒,是因为这个人帅到招致所有女人的疯狂追求。(不会真有人想看一个男人有多帅吧,就写到这里捏),从小学开始,俊朗的外表就帮助他一帆风顺,是所有人的目光焦点,据说面试官看了一眼就高薪录取他,因为作为柜台十分吸睛。而说他是废物,也并不是夸张,所有跟他相处时间长的人都会发现,这东西就是一个傻逼软蛋龟男,遇到困难就抱别人大腿,没有半点挺身而出的勇气,甚至连命根子——黄茂在厕所见识过的——也跟金针菇一样烂。
至于说到恨,就要提到最后的,陆龟让所有男人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地方了。面试官也明白他只是帅而已,不让他进入高层,多少让同事心理平衡,但是现在却不同往日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废物,很快要进入管理层,成为这些鼠人一辈子仰望跪舔的大爹,而促成这一切的,正是他的未婚妻,公司所有人唯一的女神,总经理芷婷
“喂,黄茂,报告写完了吗?可别说还没有啊,都拖多久了,真是,要不是你爹当初找关系跪在公司门口求我放你进来,你早就去要大饭了,真是垃圾中的战斗机啊。”
啧,说曹操曹操到,随着清脆有力的高跟鞋声靠近,不怒自威散发出压迫气场的高挑美女把一捆纸狠狠地摔在黄茂身前。芷婷是经贸银行董事长的千金,秀逸的黑发下是画中人般精致勾勒的五官,丹凤眼柳梢眉,一颦一笑都是媚气和英气共存,红唇微启,一口兰气吐出千娇百媚。年方24的她却有着见者自愧的挺翘双乳,呼之欲出的胸部在紧实西装的掩护下勉强被压下来,但即使如此布料勾勒出的完美曲线也让周围人垂涎三尺,若是能舔一下这完美的胸部干什么都愿意。而在向下看去,便会惊讶于她的身材简直就是黄金比例的化身,大腿虽被惹人的裙带遮挡,黑丝下若隐若现的小腿却可一览无余,没有一丝赘肉,完美保养的肌肤傲慢地向众人展示自己的绝世魅力,最后是芷婷的一双高跟,男靠西装女靠高跟,按照芷婷脚型定制的三寸高跟威严自露,触地有声,把主人的强势气场更扩大三倍不止。作为公司所有人的女神,芷婷的肉体一边被所有人惦记,但她的女王威严又让大家敬而远之,久而久之,公司的人也真的把这个千金上司当作女王伺候,丝毫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就像现在的黄茂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张经理,我刚刚写完报告,这就给您,请您过目,我太废物了,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活该被要饭。”
“切,知道就好,我看看哈……这是什么垃圾啊?你花一整个星期做的就是这种垃圾?今天别吃饭睡觉了,在公司加班到写出垃圾以外的东西为止,听见了吗?”
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这些寄人篱下的鼠人也都习以为常,更有甚者将其视为奖赏,可是最近,情况却发生了一点改变。
“陆龟,在这里在这里!老公大人怎么还在工作呀!都累坏了吧,即使没有也会被旁边下等人的臭气熏晕吧,赶快和我去办公室休息一下,啾老公。”
是的,就是最近陆龟被转到芷婷负责的部门以后,芷婷就看上了这个小白脸,这个年龄的小富婆总是会积攒很多欲望,而对她们来说发泄的最好方式就是找年轻的牛郎服侍自己,感受女性被众星捧月的快感。但陆龟的外貌可比牛郎店那些货色强了百倍不止,用自己的美貌,家境,地位,芷婷用了几天就把这个吃软饭的搞到了手,甚至还考虑和他结婚。当然了,表面上一口老公大人叫的亲密,实际上陆龟也只是她泄欲和满足情感的工具罢了,再加上陆龟那小鸡吧能办到什么,他平常能做的也就是给老板吸奶,嗦脚,舔穴罢了。但这又如何,能触碰女神的肉体,踏入更高层次的社交圈,享受数亿家产,还有谁会在意谁来主导之类的屁事,等哪一天芷婷玩腻了陆龟也早就赚的盆满钵满。
“好,好的芷婷姐姐,我这就去办公室。“
这样一个所有男人眼里的废物,堂而皇之地跟着芷婷走进房间,气的办公室地所有人牙痒痒,尤其是黄茂,但这又如何呢?芷婷就是这个部门的女帝,掌握着他们所有这些贱狗的一切,在这里,她的所有行为都是合理的,已经没人能阻止陆龟靠着脸踏入豪门的未来了——不,不对,也未必如此,暴虐的君主会被推翻,古时如此,而今亦是。黄茂,就会成为那个推翻女帝,把她的母猪真面目昭告天下的英雄。
是夜,芷婷办公室。
顺着黑暗,一个鬼祟的人影撬开房间锁孔,蹑手蹑脚地不知怎样便打开了隐蔽无比的保险箱,惊喜地看着里面的机密文件,摄像头靠近些的话,便可以看见那人舌头垂下,露出恶心猥琐地的变态奸笑,一滴滴贪婪的口水绝望地落在地板——正如同芷婷将来的人生。
“这可是你主动让我留在银行过夜的呀老板,俺以前也是俺们那块的宇宙偷神,这种保险箱根本挡不住我,中!嘿嘿嘿嘿嘿,无论发生了什么,可别怪我哟,芷婷大人。”
“经理大人早上好,您看,我的报告写好了,我一整夜没有睡做好的,绝对包您满意。”
“废物东西,别拿一副流氓地痞的样子跟我说话,要知道你这种社会地渣滓跟我说话都是天赐的运气,垃圾就该有个垃圾的样子,给我跪下!”
“等下经理,我,我,唔,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第二天清晨,黄茂也总算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这份报告他可是用了百分之两百的心血在里面,即使是最严格的老板也都得惊叹一声,只是他错算了,芷婷只是享受高人一等颐指气使的感觉罢了,所谓报告好不好根本不懂,无论写的怎么样在她那里都是依托答辩,至于现在,正是芷婷享受权力的时候,她一脚踹向黄茂地命根子把他踹趴下,抬起高跟鞋狠狠地扎在头上甚至还来回转动,肉眼可见地血印渗出,似乎还觉得不够爽,吐了一口老坛酸菜味的千年浓痰才肯罢休。
(我,我本想最后隐忍一下,你,芷婷你欺人太甚了!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吧,你,你给我做好准备,我下贱?我要让你变成最下贱的母猪看看谁才是下等人!)
芷婷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就是这一口痰,彻底击溃了黄茂最后的理智,也把她推向了万丈深渊。
下定决心,黄茂奸笑着起身,拉出藏在衣服里的绝密文件,一边瞧瞧在芷婷耳边低语道,
“老板,这可是你逼我的,这个文件你应该很熟悉吧,我已经备份了无数份了,只要一声令下,全网都会知道这玩意,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可保不准啊。“
本想发作,但低头看了一眼那文件究竟是什么,芷婷瞬间花容失色,姣好的妆容蜷曲失态,高挑的身材也一瞬间软了下去。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黑料,是记载着她和她家族所有贪污证据还有保护伞的致命文件,只要发出去,等待她和她全家的只能是跟薄总住一辈子的秦城大宾馆。这东西一直被她藏在隐蔽的保险柜里,天知道黄茂怎么拿到的,一生傲慢的女王大人第一次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深渊的巨口将她包裹,吞噬,消化,连骨头都不会剩下,她会是家族的罪人,下辈子会活着无尽的折磨,辱骂,绝望之中。这个文件,对此刻的芷婷来说比一千万个变态杀人魔更可怕哇!
“黄,黄茂,你,你想怎么样,我警告你——”
“喂,贱人,你不会以为还有和我平等对话的余地吧,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再思考一下你的说话语气,我在你办公室等着你,只有10分钟时间,不来的话,嘿嘿嘿。”
说着,黄茂一改先前的畏缩,大摇大摆地走进芷婷地办公室,恶魔的笑声在大厅中回荡,虽然同事都只觉得这傻逼怕不是吃错了药,但只有芷婷一人明白,他是认真的,如果自己不做行动的话,他真的会毁掉自己。
“哦,怎么,贱人,才三分钟就想好了?嗯,不错,我喜欢识时务的母狗,很好,主人很满意,好!本来想把你调教成万人骑母猪的,现在改主意了,你可以做本大爷的专属妻奴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是的黄茂,只要你能删除那些备份,额,就,就可以随意使用芷婷的全身!对,对!芷婷保证每个部位都能让你欲仙欲死!”
只是三分钟,威严肃穆的经理办公室此刻就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芷婷脱下干练的西服,露出里面骚到不行的情趣蕾丝内衣,C等级的巨杯周围是类似魅魔淫纹的色情花边,内裤则是更甚,镂空的中心直接露出湿润的骚逼,连最下贱的妓女看了都得骂声婊子。黄茂也是一惊,万万没想到她平常和陆龟玩的这么大,一想到平常高高在上的老板在陆龟面前搔首弄姿的贱样就一阵嫉妒。但是和骚浪的外表相对,芷婷试图稳住黄茂的话语却不甚流畅,估计她平常都是站在陆龟头上的一方,学着看过的av说些女性弱势的浪话还是第一次。
不过看到这样的芷婷,除去从脑海中强行删除的陆龟给她舔逼的性福样子,此外黄茂确实倍感惊喜,因为这女人实在是蠢得不行,
(嘿,没想到就三分钟就脱光衣服跑过来了,从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这东西我发出去也是要付出生命危险的,本来我都做好寄的准备,这婊子竟然还真乖乖听话了。而且直接就以婊子的口吻跟我说话了,完全没打算跟我交涉啊这是,恐怕以为自己的肉体让我草个几次就够了,殊不知越是示弱我就只会越得寸进尺。唉,这种傻女人除了当母猪外也没有其他用处了吧,竟然还出生在这种豪门,上天不公哇。不过既然落到我的手里,我就得好好给我的鼠鼠同胞们报仇雪恨了嘿嘿嘿嘿嘿。)
送上门的骚鸡不能不要,更何况都扒光了等着。黄茂猴急的把脱掉芷婷的情趣内衣,把玩起一对巨乳,好一对凝脂如玉,圆润弹滑的乳球,手感实在一绝。指甲深深嵌入乳肉的感觉就像是在海洋球中潜行,周围的嫩肉全都放荡地聚拢过来死死裹住,越陷越深又弹又滑,黄茂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样保养绝佳的双峰,上天般的手感乐得他一时间也是沉迷其中,指法不断变化,把一对天赐的美乳捏成各种形状。
看着像猴子一样被一对巨乳吸引,即将整个脸都要陷进去的黄茂,芷婷不由心生鄙视,果然说到底也只是为了自己的肉体罢了,只是这种凡夫俗子怎么有机会触碰到自己的超模级身材,才刚碰一下就被迷住了,很快说不定用不上小穴,光是一对肉球就能牢牢控制住黄茂了吧,到时候有他好看的。得意的芷婷也不由得说出心声,
“怎么样,我的乳房不错吧,像你这种小职员能碰过一次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一句话却是点醒了沉醉的黄茂,自己才是威胁的一方,这女人哪来的底气跟自己斗嘴,差一点就被她的肉体控制住了,仿佛千斤坠顶,黄茂瞬时回过神来平复心境,却不能让她再进一步了,自己现在就要告诉她天生就是黄茂的母狗,所谓的肉体不过是取悦他而存在的。
啪!啪!啪!三声脆响,黄茂蓄力狠辣地直接来回扇了三下芷婷俏丽的乳峰,清脆干练,顷刻间三道毒辣的血印就出现在芷婷的乳房两侧,恐怕再稍微打一下都会把一对美乳打破皮。巴掌的疼痛是很多人想象不到的,并不比乐高扎脚轻松多少,而张大小姐更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绝不会好受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体的剧痛,内心的苦辣,平生从来被当成家人的掌上明珠,下属的九五至尊,怎可能有人敢扇她巴掌,而且是最隐私的乳房,简直是把她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巨大的反差感让芷婷的信仰崩塌,精神也在瞬间崩溃。
“呜,呜呜呜呜呜,疼,好疼,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是的,这个不可一世的傲慢女帝,就这么被几巴掌扇哭了,鼻涕眼泪口水流了一地,谁还敢相信这是经贸银行的千金大小姐,此刻,一道深不见底的裂口在她心尖出现,一生无法平复。
但这就是黄茂期望看见的效果,让芷婷早点明白自己的地位,对接下来的调教帮助巨大。趁热打铁,黄茂扯起芷婷千根青丝,又是两巴掌左右开弓扇在了芷婷的脸上,赫然两道恐怖的血印玷污了芷婷清秀姣好的雪白脸蛋。
“母狗都会蹬鼻子上脸了啊,都会顶撞主人了,真是没想到,别忘了你的命根子还在我这里,我动动手指下半辈子可就毁了,但是,看在母狗初犯的份上,今天就只给你五巴掌,下次再犯,别以为我还会这么温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你认清自己的地位,别说什么经理了,现在你连妓女,婊子都不配做,你只是我黄茂主人的一条狗,现在给主人我汪汪叫,快点!”
回看芷婷,被打得不成样子的她把前半生积攒的所有泪水都哭了个干干净净,嗓子也都喊哑了,也幸亏办公室隔音好,听见这种凄厉惨叫的话估计都以为要杀人了。但黄茂可没这么多耐心,拽着芷婷的头发恶狠狠地又问一遍,
“回答呢?说话!我叫你说话!”
“呜呜呜呜,我,我不是母狗,我不说!黄茂你搞清楚,我们只是各取所取”
倒不是芷婷有多高风亮节,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可承受不住这样火辣的痛苦,她要是共产党早就把什么国家机密统统捅出去。但这不是拷问,黄茂是把她作为人的尊严按在地上侮辱,让财团的千金,公司几百号人下跪都来不及的女帝大人学狗叫,跟肉体的痛苦比起来,精神的自贱才是真正的绝望折磨。芷婷的自尊告诉她,两人最多止于肉体关系,无论如何也不能屈服当什么母狗。
“再给母狗一次机会,叫不叫?”
“不叫!从来只有别人在我脚下狂吠的余地,何谈我对着别人当母狗,黄茂你痴心妄想!”
随着火辣辣的疼痛感减轻,芷婷慢慢停止哭泣,人也回到了先前硬气的状态,她暗自下定决心,黄茂再扇自己多少巴掌,她都不会叫一下。这也不全是她幼稚的倔强,芷婷也明白自己十几年维持的女王气场一旦放松,就再也找不回来,她甚至隐约预感,一旦真的认同了母狗的身份,即使只是嘴上说说,自己也永远不会再是原来的自己了。
似乎是为了展示决心,找回了自尊的芷婷直接把自己被扇出血痕的奶子对准黄茂,
“黄茂,我才要最后警告你,愿意用身体交换那个文件是我能做出的最后让步了,你有本事就再扇一下,看看谁是吃亏的那个,来呀!”
“好啊婊子,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男尊女卑,把你打到哭着求我为止。”
恼怒的黄茂可经不起激怒,他连性欲都满不在乎,誓要把芷婷打个半死,
“我扇————”
“哼,哈,嘿,嘿嘿嘿嘿嘿你真以为我是脑残吗芷婷,作为你的主人,母狗你的小心思一文不值,你故意想让我伤害你,这样之后我真的曝光了文件你也可以用舆论武器靠微博和小红书的xxn反将一军,girl helps girl嘛,不过没关系,我也没那么容易生气,区区母狗对主人来说算什么,既然不需要最后的机会,那小母狗就准备好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吧。”
气氛降到冰点,斗争一触即发,可最关键的时刻,黄茂竟然退了回去,他早就明白芷婷幼稚的激将游戏,而让芷婷服从自己何须肉体惩罚,他可是有着最终武器呢。说着,他拿起手机,赫然要发送那份受贿资料到全网。
“准备在监狱待一辈子吧母狗,监狱的黑鬼可比善良的主人我“猛”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母狗,我是母狗,汪汪汪,母狗知道错了!“
滑轨,是的,这才是芷婷真正的弱点,那份文件足以让她全家都在监狱过一辈子,被又老又丑的女同室友和狱警折磨,每天经历8小时的义务劳作,一周吃不到一次肉,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几十年,是啊,跟短暂的肉体痛苦相比,这些才是芷婷真正恐惧的事物。看见黄茂抓住了重点,芷婷也彻底意识到,自己作为女帝作威作福的暴政结束了。除了听从黄茂认他为主人,自己别无他法。
有旁人的话,兴许会想不过是认个怂,何必执拗到如此地步,但是对芷婷来说此言差矣。她上半生生活在无数追捧自己的帅哥美女的头顶,踩着那些舔狗的头一步一步越爬越高,可爬的越高摔的越惨,现在的芷婷是人生最如日中天的时刻,目无尊法倪视众生,将自己称为母狗,乃至学狗叫,却如同深渊爬来复仇的千万枯手,将芷婷拉入地狱,那一刻,将自己叫做母狗的那一刻,心里的一根弦也彻底断掉,芷婷眼中闪烁的傲慢光采最后绝望地挣扎了几次,此后便再没有出现过。
女王大人芷婷,摔死了。
“哼,听的不够清楚啊,我的手指就要点下去了,小母狗有话就快说。“
“是,呜呜呜呜,对,对不起主人!我听话,母狗听话,不敢蹬鼻子上脸呜呜呜呜。不要点下去,不要,只有放过母狗一马,母狗什么都愿意做!对了,主人你看,母狗会扇自己,主人一定听得清,汪,嗷!汪,嗷!汪,嗷!”
所谓堕落是没有回头路的,自己打开潘多拉魔盒的芷婷,只会越来越自轻下贱,再也回不到曾经的冰山美人了,而既然已经叫了主人,再贱一点又如何?这样想着,芷婷甚至用比刚刚黄茂还大的力气狠狠扇了自己奶子又是三巴掌,一边扇还一边汪汪叫,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主人,芷婷这样自我催眠着,来获得些许毫无意义的心理平衡。
确立了自己的地位,黄茂心生得意,不过自己想要的是全心全意听从主人话语随手都可以骚浪起来的温顺妻奴,不是屈服于暴力和威胁的木偶,所以大棒完了自然该胡萝卜,得让芷婷好好感受一下听从主人命令的快乐才行。对这一点黄茂有绝对的信心,技术长度都远超常人的他绝对可以使一直以来站在别人上面的芷婷感受到屈服于雄性的雌悦。
“很好,小母狗听话,就会得到奖励,我现在要把这个等价交换深深刻在母狗内心,听见的话汪汪叫一声。”
“嗷,嗷嗷,呜呜,汪汪汪!”
芷婷又哪里有当初的傲慢,这个时候求救就会被黄茂玉石俱焚,此刻人生观被毁的她只敢盲目听从面前主人的命令,卑贱地祈求原谅。雄性的压迫感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弱小无力,一边啜泣一边生涩地汪汪叫比起色情倒是更显滑稽,但是黄茂颇为满意,亲自走上这条堕落不归路的芷婷,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这也算是狗叫?汪汪叫两声是小学生吗,看来你这种废物连母狗都不配做啊,只配从最低级的母猪做起,不过没关系,主人很仁慈,会教你怎么进化为一个优秀母狗的,现在要奖励你了,给我跪下,把你的骚逼对准我,快点!”
(为什么,我都贱到做母狗了,还是会被骂,这是为什么呜呜呜呜呜,我,我明明都放弃尊严了,可黄茂却说我连母狗都做不好!)
(你也配叫黄茂,叫主人!这证明你芷婷贱到母狗都不配做,只是一个垃圾废物罢了,之前被你折磨的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会怎么想?)
(不,不是,呜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我不想做母狗,可是母狗都不配做,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我该怎么办?主,主人,主人教教我!对,是啊,母狗怎么早没想到,母狗要听从黄茂主人的教导,对!只要听话学习,我一定可以做一个优秀母狗的!这样母狗或许就没有那么贱了)
“汪,汪汪汪,对不起主人!母狗会学习的!母狗会让主人满意的,请主人调教母狗,草死母狗的贱穴!”
心理防线的崩溃只是瞬间的事情,黄茂的批评犹如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死了芷婷对当母狗的最后一分犹豫,芷婷什么自贱的话语都不会羞于说出,为了保护自己不再如此痛苦下去,她即刻建立起来名为母狗芷婷的自我,黄茂这种把她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的辱骂在此刻的母狗芷婷看来都有几分道理。
或许是恐惧黄茂的暴力和威胁,又或许是折服于雄性和雌性的巨大鸿沟,亦或者内心的奴性已然扎根,芷婷极其顺从地听从主人的话语,狗爬在地板,两只手赶忙掰开一对肉感十足却仍然白皙娇嫩,不带一丝漆黑杂草的穴肉,露出里面崎岖曼妙的幽径花园,甚至隐约可以看见潺潺溪流,这女人刚刚被打了几下都能略微发情,的确是天生的母狗。
黄茂看着冰山美人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门户大开又怎忍耐的住,龙枪一震直通进去,芷婷的穴道的确是名器,九转十八弯,寸寸绕销魂,炽热的巨棒刚一捅进去周围的穴肉就死死缠上来,蜜穴死死捆住着定海神针寸步不让,每一点的神经都千娇百媚地向着肉棒争宠,用尽浑身解数要迫它缴枪投降,此等尤物名器饶是没有男人能不坐怀不乱。
黄茂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能吸能夹的蜜穴,几乎瞬间就要缴枪,还好御女有道及时定住,以九浅一深的奥妙抽插起来。黄茂稳住心神,那芷婷就有的受了,她的名器平常那些所谓的牛郎帅哥都是触之即射,导致现在哪怕身经百战也没能感受真正的男欢女爱,而现在擎天巨柱直抵花心,芷婷才明白雌性最高的快乐。肉棒一会不紧不慢地摩擦穴壁,力道虽小但摩擦巨大,一会就惹得娇声潺潺,杯粗的半径死死贴合每一处肉壁,缓慢有力却温情脉脉的摩擦让芷婷心神荡漾,好像在享受着温柔的泰式按摩好不舒服。只是还未等芷婷好好享受,黄茂又是一枪抵进芷婷的花心,把脆弱的子宫都几乎捅穿,这一下可得了,芷婷方才的温柔慢热的按摩刹时间变成刚猛狠厉的筋膜刀,一下子把她的魂都要捅了出来。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不行了,顶的芷婷,好开心,嗷嗷嗷嗷嗷,继续顶我,子宫都,嗷嗷嗷。“
芷婷怎么经受过此等欢悦,呻吟变为尖声浪叫,全然不顾千金大小姐的矜持,倒只像个风月场里沉沦许久的荡妇。
但这也难免,黄茂的御女枪对付芷婷这种未尝过性悦的半处女认真起来无可匹敌,而看见芷婷被拖进淫堕深渊的样子,他的手段可才刚刚开始。胯下的动作继续,手上也不安分起来,一只手捏住芷婷翘起挺拔的葡萄色乳头螺旋旋转,一只手按着她的肉感阴蒂一弹一弹。这些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陆龟又怎么懂得取悦,不过只会拿舌头舔舔罢了,但黄茂可是深谙手法,揉,扭,搓,芷婷的三点淫靡的小豆豆在他手里也只能可怜巴巴的雌伏,转眼间就把芷婷磨得全身燥热不已,神情迷离的她能感到一股暖流从上至下地流动。前戏完毕,黄茂也开始真正的演奏,乳头和小豆豆都已经膨胀到极限,黄茂突然加大力度,用最大的力气把三点拉扯按压,本来痛苦的体验对于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芷婷来说就好像一道恰到好处的电流通过全身,微微麻痹的感受可以说把快感的浪潮推得更上一层楼。
“咿呀,嘿嘿嘿,全身都好舒服,嗷嗷嗷,就像要,融化了呀!”
对芷婷的所有敏感带用尽全身解数进攻,每一处的进攻节奏又各自组合变化,惹得芷婷似乎已经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力,完全成了黄茂吊下的一滩发情母猪。连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此时的她只顾享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快感,从未品尝过的无穷喜悦疯狂冲击芷婷的大脑,将名为快乐的奖励深深刻入她的脑海之中。
只是芷婷的莲道也无疑名器,饶是黄茂也在半小时后支持不住,精关慢慢放开,大有爆射之意,他也只得咬咬牙抵抗一下这不把所有精液都榨出来不罢休的恐怖吸力,但此时的芷婷却更是糟糕,乳头,子宫,阴蒂,一点的刺激未了,另一点紧随而上,身体时刻处于紧绷状态,刺激的电流仿佛无穷无尽,她早就连正常的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顺从被雄性折服的喜悦本能喊出断断续续的淫叫。半个小时她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平时沉寂的花心此刻跟喷泉一样不知疲倦地涌出蜜液,但是,最大的高潮始终没来,应该有的,那最大的一波海啸,芷婷甚至觉得她出生就是为了迎接疯狂的那一次高潮,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欢呼雀跃,只求感受最终的高潮洗礼。
“唔,呜呜呜呜,求求,求求主人,芷婷要高潮,高潮,高潮,要泄,主人请可怜可怜母狗。”
用尽最后的一点理智,芷婷在陷入渴求高潮的地狱之前用一切能想到的卑贱之词请求主人的怜惜,赐予她梦寐以求的潮吹,要不然再不出十分钟她说不定真的会疯掉也说不定。
不过此举正和黄茂心思,所有房中之术全都用上只为了教会芷婷听主人的话就会快乐这一点,让芷婷明白只有自己,她唯一的主人,能再带给她这般绝对的雌悦。如今眼前陷入淫欲漩涡的芷婷无疑说明了他的完美成功,既然如此,也就没有继续忍耐的必要,黄茂放松精关,准备给予芷婷这最终一击,把雌性的最高快感刻在她脑中。
“嘿,好,既然如此,主人就赏你高潮,母狗,给主人接好了。“
“嗷嗷嗷嗷嗷,主人,谢谢主人,舒服,泄了呜呜呜,要,要去了,主人,主人就是神!“
高潮高潮高潮,脑内只有这一词的芷婷又哪里在意自己是谁,在她眼里赐予陷入高潮寸止地狱的黄茂就是解救自己的神明,是最仁慈最伟大的主人,臣服的快感竟然如此美妙,芷婷绝望空洞的内心似乎被一些异物所填充。
“嗷嗷嗷,要去了,主人草死母狗,赐予母狗高潮吧,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一股汹涌的暖流溢出,直抵芷婷的子宫深处,浓厚的白浊液体像烈焰燃烧起芷婷的全身,这才是真正的潮吹,受到刺激的子宫一阵收缩,淫精终是顶不足精液洗礼,一泻千里般满溢出去,连带着的是从未有过的升天体验直接烧进芷婷大脑,此刻芷婷脑中除了高潮什么都没有,快乐以外的所有感官都被麻痹,这是她一生都忘不掉这一次的极乐高潮。
随着二人的抽出,芷婷累得趴了下来,精液,淫液,混合着溢出一张一合的小鲍鱼,足以见识他们刚刚泄出了多恐怖的量,此刻的芷婷小穴泡芙形容再适合不过了。电击燃烧的超强刺激整整持续10分钟有余,芷婷只顾着喘气傻笑,被高潮所完全支配,而终于随着余韵渐渐散去,芷婷早就飞到九霄云外的理智才些许回归。
“哈,哈哈,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的,以前从来没有过。不,不对!黄,黄茂,你答应的,既然上了我,就把那些文件删除,唔,呜呜呜呜————”
“小母狗,没说过的话可别乱说啊,我从没答应过你什么文件之类的,你非要说的话,咱们下班再谈谈如何?”
又是一巴掌,黄茂甩在芷婷潮红的脸蛋上,也幸亏高潮的余韵太幸福,芷婷多少麻痹了疼痛感。
“下,下班?”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小母狗?我积攒了几十年的精液,今天可都要全数送进你的子宫为止啊哈哈哈哈哈哈,直到主人草高兴为止,不过放心,主人是很仁慈的,只要小母狗也乖乖听话,主人会让母狗感受到不次于方才的快感的嘿嘿嘿嘿嘿。”
黄茂今天可不会轻易结束,他要把芷婷操到明白何谓母狗为止。
“小,小穴又要去了,好舒服,主人把芷婷的杂鱼小穴完全征服了。“
“嗷嗷嗷嗷嗷嗷,奶子好胀,不要吸了,要,要喷了,主人你继续这样的话,我,嗷嗷嗷嗷嗷嗷,喷了~喷了奶水,宝宝嘿嘿嘿。”
“主人的鸡巴太棒了,喜欢,最喜欢主人的鸡巴,要高潮,小母狗又要高潮了,主人加油!主人最棒!草死小母狗。”
二人野兽般的激烈交配正如黄茂所说一直持续到下班,回看此时的芷婷哪里有曾经的大小姐气场,奶头被拉扯而通红地勃起,甚至隐约可以看见些许奶水,一对我见犹怜地白虎美鲍被精液摧残的甚至一下午就泛黑发红,里面原本的幽密小径也在黄茂威猛龙枪之下扩张两倍不止,恐怕之后没有黄茂以外的人能够满足这吸精小穴了。不止如此,头发,腋窝,大腿,美足,每一个性感带黄茂都肆意开发,现在的芷婷只要随便一碰都会迎来一次小高潮。
看着瘫软在地的杰作,黄茂洋洋得意地道,“嘿嘿嘿,小母狗很开心吧,我告诉你,你作为雌性唯一的意义就是屈服于主人我,否则就别想再感受同样的快乐了。哼,这次主人对你的表现还算是满意,那就回到文件的问题上吧,你赶快给我去请假5天,跟家里人都打点好,服侍主人5天,这之后我自然会把文件还给你,咱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听见了吗母狗,听见叫一声。”
“汪,汪汪。”
(这一顿草果然把芷婷草傻了,本来她怎么样都不可能答应的,要知道到了我家她可就完全由我支配了,之后发生什么她可能想都不敢想,但今天的胡萝卜加大棒让芷婷对反抗我感受到了绝对的恐惧,但她可能还以为五天撑过去就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母狗,我会用五天开发出你的真正本性的。)
就这样,5天的噩梦开始了,此刻的芷婷或许还在想着撑过去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但是却不知道等待着她的是什么样的绝望调教。
“小母狗,我锻炼回来了,怎么样,一个人在家里还不寂寞吧,啊忘记了忘记了,把你的口球摘下来。”
“汪,汪,嗷嗷嗷,主人,主人呜呜呜,对不起,母狗知道错了,请赐予母狗高潮吧呜呜呜呜呜,求求主人了。”
A市城中村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是黄茂的鼠窝,走过臭气熏天的漆黑街道,路过卖淫的老女人和飞叶子的混混,将钥匙插进生锈堵塞的锁孔,就能看见这个垃圾屋。发霉的剩菜混着流脓的外卖餐盒随意倒在地上,唵噆的臭气在盛阳天气吸引着成群的苍蝇盘旋,顺便在地上产下数不清的白卵,忽明忽暗的败坏吊灯泡只凭一根铜丝电线连在片片脱离的天花板发出嗡嗡的恼人电流声,随时砸下来都不会奇怪。只是今天,这样恶心破败的的破屋子却迎来一模上流的春色,只见黄茂打开卧室小门,一位全身只挂着破烂黑丝的大美人映入眼帘。
曾经的冰山美人,芷婷,此刻却目光呆滞,不见一丝英气。原本白嫩如仙子的玉脂肌肤也到处都沾染了凝固的精斑,小穴更是一塌糊涂,像个涨裂的泡芙溢出存在许久而腥臭难耐的淫液浓精。但此时最吸睛的还是她的姿态,芷婷被绑在床上不能动弹,只是下体下方也摆着一个振动的按摩棒,她像着了魔一般想靠拢阴蒂摩擦自慰棒,但每每用力也只能稍微碰一下就被弹了回去,只是越回去她就越激烈地运动,深受淫欲折磨的样子任谁见了都骂一声婊子。
但这倒也怪不得她本人,黄茂带着芷婷回家以后,为了做到24小时不间断调教让她完全屈服,将奴性的烙印刻在她身体的每一处,他有力气的时候就狂草芷婷,赐予她梦寐以求的无尽高潮,至于劳累的时候,自己就去休整吃补品,在芷婷的敏感处抹上最烈性的春药,时刻让她保持发情状态而不能休息,但又别想得到解放,只是摆着望梅止渴般的按摩棒吊起芷婷的欲望,却绝不让她真正自慰高潮。在这种不间断的地狱式调教下,芷婷的精神几乎陷入崩溃,她的状态只有两种,一种是在黄茂的龙根下欲仙欲死淫乐无穷,一种是受春药折磨在心里疯狂祈祷黄茂主人赶快回来解放她的欲望。
这样的狠毒调教已经持续3天,几乎未曾休息过的芷婷便成了如今见到的婊子模样,她的心里恐怕只能装下黄茂的鸡巴了,毕竟这几天连饭菜都是混着黄茂的精液入口,偶尔的睡觉都要含入他的大鸡巴,只是几天,芷婷对黄茂鸡巴的形状,气味,大小比自己的亲爹都要熟悉。回到现在,淫落的芷婷一看见黄茂回来,就好像看见了救世主,用最下贱最卑微的话语祈求黄茂的怜惜,以赐予她期待许久(其实也就几个小时)的高潮极乐。
但是黄茂也不是铁做的阳具,几天的高强度调教他自己也渐渐撑不住,需要一个好觉补充经历,随手解开了芷婷的捆绑就准备睡一觉,道,
“今天主人没功夫,你就拿按摩棒凑合凑合吧,解决了就含着我的鸡巴一起睡。“
随口的一句话,黄茂想着今晚就先这么过去好了,只是接下来芷婷的举动,却犹如万吨大山压在了黄茂的头上。
“好,按摩棒主人,草死小母狗,小母狗要高潮,请伟大的按摩棒主人赐予母狗高潮吧。“
她虔诚地捧起按摩棒,和对黄茂地恭敬态度无二,似乎也真的把按摩棒当起了自己的主人,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要把按摩棒塞进一塌糊涂的发情杂鱼小穴用力抽插。
“放手母狗!把按摩棒都叫做主人,你不知道主人代表什么吗?“
“黄茂,唔,不对,主人,对不起,母狗不知道!请主人指导母狗。“
似乎受到惊吓,芷婷甚至又是直呼黄茂的全名,仿佛忘记不称呼其为主人的后果。但此刻黄茂已经来不及为这个而生气。他突然意识到,此刻的芷婷虽然被快乐彻底洗脑,成了高潮欲望的奴隶,此后再不可能回到曾经的女帝气场,但她也只是屈服于快乐,并不理解做黄茂主人的母狗究竟意味为何,对于芷婷来说,能给自己高潮纵欲的东西,哪怕是个小小按摩棒,都是主人,因为只要叫主人就能获得高潮。
想到这里,黄茂如梦初醒,自己一直一来的方向都出了问题,他要的不是淫女婊子,而是只听从于自己的卑微贱狗,唯黄茂主人的命令是从,赶忙厉声喝止,
“母狗错了!主人就是我,黄茂!你唯一服从的对象,因为我,你的主人,是唯一能给你快感的存在,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我,进而得到主人垂青的赏赐,除我之外的一切事物根本不可能给予你梦寐以求的高潮。既然你叫按摩棒为主人,哼哼,好,我就让你的所谓‘主人’草你一晚上,看看那主人是不是比我爽。”
说罢,黄茂在芷婷的全身抹上更多春药,同时绑上她的四肢,唯一不同的是这回按摩棒被塞进了她扩张的淫穴之中,最后给她戴上眼罩,一切大功告成,黄茂便走去客厅睡觉,只等明天早上起来会看到怎样的景象。或许芷婷能用按摩棒高潮,但如果不加以手动抽插的话便绝无那个可能,不,她的性欲只会被越吊越高,但就好像被堵塞的水管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放,只需一晚上,她就能明白带给她真正雌悦的主人是谁了。
回看芷婷,她对黄茂一番话并无太大反应,只是一味地期待即将来到的情欲顶峰,然而事实并不随她愿,对已经不知道在黄茂枪下婉转求欢莺歌燕语多少次的她而言,不过寸长的按摩棒又怎能满足,起码还得再一份才可将将填满,但欲望难耐,芷婷强忍着不断摇晃小穴,努力震动不争气的棒子,樱唇也吐露淫语,
“呜呜呜,自慰棒主人请放过不争气的小母狗吧,小母狗只想要高潮,为了高潮什么都愿意,只要主人赐予小母狗高潮呜呜呜呜呜。”
可事与愿违,淫词艳调和辗转承欢非但刺激不了按摩棒区区死物,反倒刺激起芷婷刚刚涂抹的催情水,渗入皮下的药物开始控制芷婷的感官,本就难以忍受的欲望尚未填补,又是一波升天的刺激袭来,好像有千万只奇淫无比的小手按摩芷婷的敏感带,快感的浪潮完全没有停止的意图,一次比一次强烈地冲击芷婷的大脑,只是单凭快感自然不可能高潮,即使芷婷努力夹紧穴口的棒子,不争气的东西也无法填满她沟壑之欲,慢慢地,芷婷也对其完全丧失了依赖,口中的话语也逐渐转变口锋,
“呜呜呜,为什么我都这么屈服了,自慰棒主人还是不肯给芷婷母狗高潮呜呜呜呜呜,难道主人真的办不到吗。”
“为什么,不对,不对!你根本不是芷婷的主人,不能让芷婷泄的根本不配做芷婷的主人!。“
“是的,芷婷唯一的主人只有黄茂大人,只有黄茂主人可以赐予母狗潮吹。母狗知道错了,母狗明白除了黄茂大人所有的都是垃圾,母狗会只侍奉主人大人,因为黄茂主人就是能让芷婷高潮的神明,主人万岁!呜呜呜呜呜,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母狗真的知道错了,请主人拯救迷途知返的小母狗吧,母狗会发誓做主人专属的母狗。“
在寸止地狱的折磨之下,芷婷心理的障碍终于被突破,她已经重生为了黄茂主人大人专属的唯一的小母狗,除此以外的一切都无法让她获得快感,不过是被主人碾压的垃圾杂鱼罢了。至于陆龟?连垃圾都不配的小鸡吧罢了。可是领悟归领悟,主人大人的惩罚才刚刚开始,芷婷要为她的错误付出绝望的代价,直至她发自内心彻底依赖上主人为止。
次日,睡了一个大补觉的黄茂醒来看看芷婷的惨状,可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他也被吓了一大跳,穴内的震动棒早就被芷婷操到了地上,而她满溢的蜜液沾染了整片床单,根本无法想象这是雌性一夜之间可以分泌的淫水,但芷婷经过一夜的挣扎也没能虚脱,因为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不允许她这么做,稍一放松就仿佛一阵电流通过脊髓,被情欲蒙蔽的双眼几近崩坏,口中呢喃的词汇也不成形,只能听见“主人“,”高潮“断断续续的词语。
而等来了黄茂主人的芷婷就好像看见了救星,不,自己的神明一般,挣扎着要爬过去,要不是绳子的束缚,恐怕她真的会趴在黄茂鸡巴之下磕头谢罪吧,为自己对主人以外的垃圾发骚而悔恨不已。看着面前超出想象的完美调教成果,不消说精力旺盛的黄茂也自不可能放过这彻底雌伏的千金小姐,他脱下内裤便扑向芷婷的一对玉乳,对于听话的小母狗,自然要好好奖励喽。
时光飞逝,在黄茂得眼里,五天时间眨眼过去,但对芷婷来说,前三天的调教煎熬犹如三年般折磨,永远活在高潮与等待高潮的夹缝之中,只是自从在悔悟的那一夜,明白了主人是何等的伟大,要不是主人自己连那偶尔的高潮都是奢望早就精神失常了,更是把自己就是被所谓的主人害的那么惨忘得一干二净。所以此后的两天,芷婷之觉得和主人的相处是何等喜悦,连一边发情一边等待临幸的时间都在自我洗脑下以主人的理由变得快乐起来,她就这么在性悦的蜜糖之中漂浮到了这最后一天。
此刻,原本恶臭肮脏的房间已经焕然一新,窗明几净,一尘不染,阳光也时隔数年再次穿透曾经被烟尘蒙蔽的灰尘洒向屋内,在调教之下芷婷终于找回了雌性正确的生活方式,觉醒的小母狗明明是第一次做,却可以一丝不苟地清洁整个房间,黄茂也不禁感叹芷婷果然是天生的女奴。不止如此,知道离不开他,获得一定自由的芷婷也开始外出购物,为黄茂准备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犒劳主人的辛苦调教。
“啊,好爽!不错不错,芷婷你可太有天分了,很好,小母狗让主人很欣慰。”
回到餐桌,黄茂一边豪饮啤酒一边大快朵颐,虽然桌上珍馐好不丰盛,但醉风之意不在酒,黄茂夸赞的可不是芷婷的手艺。是的,餐桌下面,正是贪婪吮吸主人先走汁的小母狗芷婷,她早就没有了刚进来时的迷茫,绝望,完全带入进小母狗的身份,芷婷一脸谄媚者望向将她完全征服的巨物,全心全意服侍着。灵巧的舌尖弹过马眼,轻轻的一扫就让鸡巴一颤一颤,雄性的腥臭气息也彭发开来,见状欣喜的芷婷贝齿小开,准备开始她今日的晚餐。
但是,接下来黄茂的话,让本来忘记自己身份,肆意雌伏享乐的芷婷全身一颤,也正是此刻,消失许久的清明重新浮现在她眼中——
“按理来说,现在五天已经到了,张经理,我素来言而有信,按说好的,我会把文件还给你,咱们此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也不用给我口交了,我穿回裤子,你可以走了。“
(张,张经理?等一下,对啊,我,我是张芷婷,是A市经贸银行的千金,是面前之人的上司。至于面前,他是主人,不,不对!他是,他是黄茂!我们做了交易的,是的,现在是结束的时候了。)
也该说不愧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芷婷,即使被暗无天日没有空闲的绝对调教完全征服,她也能在听到的一瞬间恢复一些神志,但是黄茂知道,她早就深深屈服在了自己的肉棒之下,只要再一脱裤子,把鸡巴的气味再展示给她,她就会立刻变回刚刚的痴女母狗,但是无论如何身为千金女帝的芷婷都始终留有最后的反抗意志,那名为尊严的处女膜,不毁掉她内心最后一片不属于主人的地方,黄茂也无法安心。
所以现在,就是重新激发她最后保留的女强人一面,然后将其无情摧毁,让芷婷作为完全的母狗,妻奴重生的时候。
“那,那我可以,走了?“
“是的,你可以走了,现在离开这里吧。“
似乎真的准备送客,黄茂甚至起身迎接,不过勃起未消的鸡巴还是一挺一挺地大方出现在两人眼前,巨无霸级别大小连裤子都撑开了偌大无比的帐篷,些许精液气味也透过布料渗透到空气之中。
随时还隔着一层裤子,但5天已经完全让黄茂地鸡巴成为芷婷灵魂地一部分,熟悉的大小,熟悉的气味,刹那间似乎又重新点燃了芷婷的欲火,下体条件反射地开始躁动,潮红蔓延至脸颊,芷婷离重新被控制成为小母狗只差一步之遥。
(不,不行,主人,黄茂,我,我不能留在这里,我是高人一等的豪门千金,不是女奴,更不是母狗,我,我要离开,不行!)
天人交战,但刹那间还是芷婷的理性,或者是曾经的意志占了上风,而只是片刻的清明,也足以让她夺门而过,逃离这一魔窟。最诱惑的时刻过去,芷婷应该不会回来了吧,这么说,黄茂反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回看,他毫无惊讶之情,就好像对接下来的事情了如指掌。
(哼,跑吧母狗,只要彻底离开主人之后,你才会绝望地发现,你已经没法离开我活下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黄茂所想,芷婷也只是一味地奔跑逃离,远离了诱人堕落的伟大鸡巴,芷婷也难得度过了些许没有发情的时刻。
“呼呼呼,呼哈,我,我离开了,现在我,我应该回去了吧,回去哪里呢?家,还是公司,请主人指示母狗。”
(!我,我在干什么,为什么还在想黄茂,我要离开,不管去哪里,我要离开!可是,呜呜呜呜呜,我要去哪里,呜呜呜呜呜)
突如起来的主人称谓吓了芷婷一跳没想到自言自语都会带上主人,她也只得用习惯安慰自己,或许离开久了就能恢复正常,或许吧……
(或许才怪啊!呜呜呜呜,主人,主人救救我,芷婷不知道去哪里了,芷婷,母狗,母狗好害怕,除了主人的身边,芷婷根本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呜呜呜呜)
但芷婷却愣在了原地,她该去做什么,内心毫无想法,这几天她全都依靠主人的命令行动,离开了主人的现在,她已经不存在是自己动起来的自我意志。
(主人,对不起,母狗好害怕,母狗不敢离开主人,母狗想回去呜呜呜呜。)
是啊,残存的意志怎能抵抗主人的压制,离开黄茂的鸡巴就能恢复清明本身没错,但也正是这样,芷婷才终于明白,时至如今,她也早不是单纯基于淫欲被主人的鸡巴控制了。被主人命令,服从主人,获得奖励的逻辑才是她的一切,性欲只是其中一部分,是的,芷婷现在只是单纯地被黄茂主人指使,关怀,甚至辱骂,就会产生无上的幸福,这样的感情愿意超越依赖,爱情,只是一种纯粹地服从,做主人地母狗就是一切,仅此而已。
“对,对啊!主人,主人我回来了,请你原谅芷婷的不敬,芷婷那垃圾的最后自尊就请主人粉碎吧,芷婷现在就回到主人身边,因为芷婷,芷婷除了主人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如梦初醒,全然不顾周围路人看变态的样子,芷婷只是对明悟臣服主人的本心感激涕零,对方才的逃离悔恨交加,回到主人身边,让主人给予自己最后一击,完成作为母狗的最后仪式,才是芷婷要做的事情。
“主人,对不起主人!母狗实在是太下贱了,竟然妄图离开主人,母狗回来跟最伟大的主人道歉,主人请尽情惩罚母狗吧,摧毁母狗过去的一切,用神明的大鸡巴碾死母狗的尊严。”
不成五分钟,敲门声就重新响起,芷婷几乎飞奔着重回主人的怀抱,修长高挑的身躯八爪鱼似的狠狠抱住更强壮伟岸的男性身躯,性感的黑丝玉足并拢在一起不肯放开,似乎在颂咏着对主人的绵绵依赖。比自己预先的效果好上百倍不止,他的调教完全胜利,黄茂喜不自禁,而终于,调教到了最后的阶段,获得绝对忠诚的母狗,对老公抱有无穷爱意依恋的妻奴,只差一发,现在,就是芷婷作为黄茂的妻奴母狗重生的时刻。
“那张经理说一下,芷婷你是什么啊?”
“啾啾,回主人,啾啾,没有什么张经理,也没有什么芷婷,我是完全属于主人的母狗,主人的芷奴,经此而已,除此以外的母狗完全不认识,啾啾,哈啊,主人的唾液,好甜,还有舌技,嗯嗯,不愧是最伟大的主人,用亲亲就把母狗弄湿的一塌糊涂。”
似乎是彻底明白了对主人的依恋,芷婷也第一次地不是基于性欲,而是基于对主人的信仰,崇拜,侍奉着黄茂,她香津淋漓,像小狗一样哈出软舌,满怀服从着服侍主人。黄茂自然不会拒绝,伸出舌头和芷婷交织在了一起,它们似是分别许久的恋人,死死缠绕住对方不放开,甜蜜的津液在两人口中反复交换,啵啵声响的接吻展现出一副极尽淫靡之色,许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滴落在地上地些许唾液暗示方才的激烈示爱。感受到主人的回应,芷婷方才空洞的内心才被甜蜜和幸福占据,被主人奖励这一信号传达至芷婷全身,包含爱意的亲吻就直接让芷婷颤抖地高潮。
“好,那母狗,以后你就是主人的妻奴,只要母狗像现在这样顺从主人,主人也会好好奖励你。”
“妻,妻奴,芷奴竟然可以成为主人的妻奴,贱狗想都没敢想过,主人您实在是太善良了。不对,老公,谢谢仁慈的老公,嗷嗷嗷嗷去了去了。但,去了嘿嘿嘿,但是母狗不需要任何奖励作为动力,母狗服侍老公才是母狗的意义,每次跪在老公脚下就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幸福,奖励之类的母狗根本不在乎!”
“话说这么说,母狗也还是很想要吧?那今天就是我们二人的婚礼了,咱们一边做爱一边拜堂成亲。”
万万没想到芷婷只是五天就奴化到了如此地步,她听到成为主人妻奴的瞬间就又是因为幸福感和爱意泄了出来,淫水很快就渗过黑丝淌在地面形成水洼。芷婷已然是最完美最忠诚的母狗性奴了,成就感征服欲得到满足的黄茂也决定就在此日和芷婷定下永恒的主奴婚礼,将芷婷最后的自我意志用精液冲垮。
“婚,婚礼!谢谢老公,母狗,母狗也有和高贵的老公成亲的一天,母狗最喜欢老公了啾啾,那请老公插进母狗的老公专属淫穴吧,留下老公的高等精子。”
“好,那么,我发誓我会作为主人,此后每天干爽作为妻奴母狗的芷婷,现在,我插!。”
黄茂再顶不住芷婷的淫语求欢,最下贱的色情模样早就把黄茂的阳具刺激地青筋暴起,稍一用力,威猛无比的龙枪就轻松捅破螳臂当车的黑丝,直接攻入芷婷最隐秘敏感的花心。
“嗷嗷嗷嗷,主人,主人的鸡巴,太美了。母狗,母狗发誓会随时用自己下贱的身体服侍老公,老公想到的玩法母狗都一定会服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一下,势如破竹的一击,黄茂便直接用鸡巴把芷婷顶飞一寸有余,长驱直入的肉棒连子宫壁都要粉碎压垮,强烈的快感直接操到芷婷双眼翻白,乃至失禁地淫水尿液飞溅。是的,这就是黄茂最后的调教了,芷婷每每确立自己的母狗地位,黄茂就会带给她最高的快感,这一刻的婚礼会永远刻进芷婷灵魂深处,直至芷婷作为妻奴完全重生的一刻。
“继续,小母狗,母狗会怎么侍奉我。”
“是,是的老公,嗷嗷嗷,母狗,母狗会永远保持自己的身体在发情状态,只要老公不在母狗就会自慰但绝不会高潮,嗷嗷嗷嗷嗷嗷,老公想要了母狗就会拖着满地的淫水用最骚最贱的婊子模样迎接伟大的老公,嗷嗷嗷嗷嗷嗷嗷嗷老公,老公,顶死母狗了。”
又是一下,芷婷花心乱颤,不只是子宫,连卵巢都被侵犯,被强大的鸡巴碾压过去,主人威猛的阳具在她心里已然和神明无异。
“那别人呢,母狗发情了会不会找个人解决。”
“老公,回伟大的老公,母狗发誓不会,除了老公以外的一切都是垃圾,不可能让母狗感受到快感。即使别人操母狗,母狗也不会有半点反应,因为母狗也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女,是只会对老公大鸡巴发情的妻奴,只要老公,老公您是母狗的一切,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得到满意的回答,又是一下,第三次的突刺来的更加猛烈,以至于在芷婷感受下,这一枪好像直接干穿了她的贱狗身体,从阴蒂直接操到大脑。
“母狗永远服从主人,母狗会为了老公用尽一切职权,让老公得到应有的位置,老公就是应该征服所有垃圾雌性的霸王。”
“是的,母狗会做的,母狗会让那条小鸡吧废物感受到老公的至高无上,嗷嗷嗷嗷。”
“老公!老公!母狗喜欢老公,母狗会永远服从老公,请老公不要离开母狗。”
芷婷薄如蝉翼的所谓自我早就在第一发突刺的时候就被黄茂压死碾碎,剩下的只有作为主人的妻奴重生的芷婷而已,但是黄茂的体力还远没有到极限,直到芷婷倾诉着对主人的无限爱意被操晕为止,婚礼也才停止,芷婷浑身各处的精斑构成了她绝美的婚纱,握在手心的大鸡巴则是订婚戒指,意味着芷婷终于如愿所偿成为了黄茂的所有物,也是他最下贱的妻奴。
“喂,黄茂,不舔干净我的鞋子的话,今天的工资你别想要了。”
三个月以后,回到办公室内,又是一如既往的场景,身着干练的OL服,芷婷摆出一副残虐女帝的架子号令众生,把黄茂踩在头下,还威胁他舔自己的高跟,哪个男人能能忍得住此等压迫?可现代社会也毫无办法,得罪了女王大人就真的只能上街流浪了,同事们也只能一边向黄茂投去同情的目光一边转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黄茂也只能一脸不甘心地舔起了芷婷的鞋子,虽然靠近的同事仔细观察的话也可以发现,不甘的眼神背后藏有些许兴奋,是黄茂的抖M本性被发掘,还是说,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主人的命令罢了。
不等他们细想,芷婷就转头看着陆龟,转换出一副小娇妻的表情夹声道,
“老公大人!芷婷其实有话想说呢!芷婷,芷婷要办婚礼了!”
听见这话,同事们都再也绷不住了,一个个都要笑喷出来,全然不顾面前的芷婷可还在呢,但这也不能怪他们自控力不强,要知道这几个月芷婷跟陆龟玩玩,给点小钱,那是富婆的权力,跟陆龟结婚?一定是疯了。结婚乃是终生大事,跟这种只有脸好看的废物结婚,不仅陆龟本人会在嫁过去以后受尽侮辱,芷婷自己也会被排挤。但笑归笑,人群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生计都在她手上还管她干什么,非要说芷婷寄了自己不是过的更好,转瞬间便鸦雀无声噤若寒蝉。
但芷婷奇迹般地没有生气,就好像一切都是芷婷计划好的一样,不顾周围人的反应,她继续道,
“婚礼就在明天呢,老公大人可要赏脸参加哦。”
(这母人想啥呢?这几个月我其实一直觉得她有些怪,对我们的态度比原本更高高在上没错,但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劲,莫不是她请假那几天撞车疯了?)
(人家有多少钱?真是主子不急奴婢急,咱们乖乖听话就完了。)
逆天的宣言一出,满场窃窃私语,所有人都觉得芷婷脑子坏了,和陆龟结婚就算了,婚礼哪有一天之前告诉别人的,而且结婚得先领证啊婚礼有屁用?但是无论如何,他们没有大声吐槽的权力,只能等待着会看到什么样子的闹剧。只是现场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等待他们的是一出暴打龟男的绝世好戏。
此日,卡尔顿大酒店。
“你听说了吗,那傻女人直接把她倒霉老爹气住院了,她大部分亲人朋友都没有参加说为跟她有关系感到耻辱。”
“这不是活该吗,霸道也没这么霸道的,哪有说婚礼就婚礼的,还跟这种小白脸结婚。还来赏脸参加的也只有咱们这些想蹭口饭吃的鼠人了。”
“得了得了,天塌了也不管咱们的事情,有时候我倒觉得没钱也是好事,没那么多有的没的,快吃吧,卧槽这海参,太尼玛好吃了。”
大厅参加“婚礼”的些许人窃窃私语,等待着女主人的入场,面对这场诡异无比的婚礼,一些人想混口饭吃,另一些人想见识一下穿婚纱的芷婷有多漂亮,也有少数人不过第六感发动,预感到今天会有一场好戏看而来。
终于——
“新娘入场!”全场肃静,看向缓缓现身的芷婷,她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腰间的蝴蝶结闪耀着珍珠般的光芒,长长的透视袖轻拂而下,像一缕轻柔的云彩,衬托出她纤细的手臂和柔美的肌肤。而纤细的脖颈上戴着一串晶莹剔透的项链,熠熠生辉,宛若星空中最亮的星辰。另一边穿着新郎服的陆龟也走了过来。
“新郎发誓。“
“发誓,我,我现在就发誓?”
“没错,快发誓吧。”
“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
人群瞬间就躁动起来,没有婚礼双方入场就到誓言环节的啊,这跳的是不是太快了,不应该先放两个人的爱情录像吗?有些认识黄茂的人,更是微微发怵,感受到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因为,因为,这音响背后的司仪分明是黄茂的声音啊!“
不过我们的傻逼龟男陆龟蠢到完全没注意到这些,一直被当成提线木偶使唤的他已经丧失了质疑的力量,一路上都随波逐流着过来,现在也只是顺从司仪说着刚刚背好的誓言。
“新郎发完誓,轮到新娘。“
“母狗是芷奴,嫁给伟大的主人黄茂,做黄茂主人的妻奴。我愿对主人老公发誓,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母狗将永远服从老公,在老公勃起的时候,母狗会掰开小穴供老公使用,老公想喝奶了,母狗会打催乳剂捏出母乳喂给老公,老公对母狗不满意,母狗会跪拜磕头直到仁慈的老公开恩为止,现在,母狗用淫穴发誓,上述的所有都发自母狗的内心,天地可鉴,老公的鸡巴为证。“
“……”
“……”
“……”
“快跑,快跑,这女人疯了,下一步是要把我们炼成人丹是吧,我在玄幻小说里看过!“
芷婷一边说出黄色小说和twitter里才有的淫话,一边扯下婚纱,脱下洁白的内裤,人们这才看得见那根本不是什么纯洁的亵衣,分明只是一个被凝固精斑染白的黑丝内裤啊,而之后的场景更绝,芷婷大张双腿,只见被操的漆黑的小穴里缓缓流下浓稠腥臭的精液,仍旧鼓着的肚子预示着还有多少精液留着她阴道里,臭气熏天,根本不单单是刚射的精液,准确的说是起码不停射了一个星期保存下来的量。
疯了,她疯了,在场的来宾,厨师,服务员只有这一个想法,转瞬之间跑的一干二净,本来还有万年处男思考着留着这里看看逼,但是从众效应还是驱使他们跑开了这里,只是可以听见隐约越来越远的“婊子“,”母狗“,”骚逼“之类的话。
现在,仍旧留在场上的只有芷婷,愣在原地的陆龟,还有从幕后缓缓走来的“司仪“,黄茂。
“操你妈,傻逼绿龟,看见你日思夜想的老婆大人被她真正的老公主人操的流脓的样子,都还能勃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废物真是废物,老公大人说的没错,你绿鬼是垃圾中的战斗机,鸡巴小不是你的错,但鸡巴小人也怂,软的跟个脑瘫一样,就是你的错了,既然都勃起了就别愣着,现在,给你的两个主人磕头,我会考虑让你喷出来。“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芷婷,这场所谓的婚礼早就是两人计划好的,原来芷婷早早地把二人地资产转移到国外,只等着用这场婚礼招告天下这对甜蜜的主奴关系。至于社死?现在的芷婷怎么会在意这种东西,不过二人本以为露出本性以后所有人都会吓得离开,却万万没想到陆龟这送货腿软的跑都跑不动,甚至看着背叛自己的未婚妻都硬了起来,顶起来微不可见的小小帐篷。
但这也激发了芷婷压抑许久的抖S心理,既然这个绿毛龟看着自己冒泡的淫贱小穴都能发情,那他岂不是比自己还要贱百倍不止的废物,芷婷自然要狠狠辱骂一番。
现在陆龟总该跑了吧,都被这么折磨了,应该跟达郎一样崩溃着飞奔而去才对,只是芷婷再怎么都没能想到,这人比自己实际下贱了千倍都不止,面对赤裸裸的挑衅侮辱,陆龟真的跪了下来,用蚊子般的声音俯首说着,求求主人让我射吧。
这下两个人都沉默了,陆龟下贱到这种地步也是世间奇才了,芷婷刚想一脚把他踹飞,黄茂却上前道,
“既然陆先生想看,那就让他看好了,何须在意。而且看在一场同事的份上,给他吃点精液也无妨。”
说着,黄茂环腰熊抱起芷婷,健壮可靠的大手捏起巨乳就开始揉捏,下体也不老实地直接透过婚纱捅进芷婷的小穴,新鲜插入的肉棒似乎重新激活了芷婷的淫穴,蜜道不断蠕动,很快残留在肚子里的精液便被挤出,滴在跪下的陆龟口中。
这可不是刚射出来的新鲜精液勉强能忍受,和空气接触许久发生变质的白浊液体臭不可闻,肮脏无比,就是饿了半年的猪都不肯靠近,可陆龟吞下了这恶心的变质精液以后,竟然似乎还觉得好吃一般咂了咂嘴,原本金针菇大小的鸡巴也突破极限,竟然来到了正常人的大小。
“陆先生果然是意志坚定,这种东西吃下去都能面不改色,还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很好,我很佩服,母狗,给他点奖励吧,让他射出来,陆龟你把你那玩意掏出来吧。“
陆龟不解地掏出小小迷你鸡巴,而芷婷则是心领神会,她虽然正被主人老公抱起来狂操实在无暇分心,还是不得不控制穿着白色高跟鞋地一只脚来回踢击陆龟的金针菇。
“嗷嗷嗷嗷,主人,老公,母狗穿着婚纱被主人操,实在是太爽了。母狗和主人的正式婚礼,要让全世界看见,但是,但是,陆龟你这条贱狗废物,竟然,竟然让我不得不空出一部分思考,不去感受主人伟大的鸡巴带来的高潮,而去用鞋满足你这垃圾的量子肉棒,你说,你是不是毁掉我和老公甜蜜时光的罪人!你要怎么样!“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想这样,但是看你和黄茂做爱的样子,我想射,我第一次勃起这么厉害,我要射!“
陆龟听闻赶忙回答,此时的他哪里在乎尊严人生,面前最爱的未婚妻一边做别人的母狗,一边毫不留情地辱骂自己的样子,让他获得了一辈子没感受的快感,连曾经的垃圾肉棒都短暂地勃起到了正常地尺寸,陆龟只想着赶快射出来,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高的快感。
可是,不能,绿毛龟怎可能让别人随他的意。
“不对!不对!我来告诉你吧,你根本不想射出来,嗷嗷嗷嗷嗷,主人又顶到花心了好爽,让我来告诉你陆龟,你想被我踩烂鸡巴!你这种贱狗以为射精就能释放欲望了吗?不对,像你这么贱的人根本不配做男性!既然不配做男性,今天就是你去势的大喜之日,是的,去势的快感才是你所渴求的,听懂了吗贱狗!老公,母狗爱死老公了,啾啾,老公的舌头,好甜。“
一边被最爱的主人狂草,一边踢打着最瞧不起的废物的臭鸡巴,芷婷的变态心理已经难以抑制,踩烂这个废物的鸡巴会很爽的,诱惑的声音在她内心响起,芷婷一瞬间似乎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至高喜悦,甚至比单纯被主人操还要爽,是的,一边被最爱的老公操一边奸淫绿龟废物,也是芷婷内心渴求之物,随着欲望的膨胀,芷婷慢慢抬起高跟,准备给陆龟这最后一击。就在陆龟绝望地迎接人生闭幕之时,天使般的声音响起,
“够了母狗,这样下去就是犯罪了,放了陆龟吧,也别骂他了,让他射出来就结束了。”
“是的老公。”
黄茂还是想起来同事一场,多少给陆龟留下了最后的颜面,芷婷只听从主人的命令,自然也乖乖转而温柔地鞋交,准备让陆龟正常地射出来,把一切当作一场梦,就这么离开好了。
“嘛,芷婷对刚刚的行为道歉,陆先生芷婷这就让您射出来————”
“不,不要,请一边骂我一边踩烂我吧!您说得对,我不配做男人,我不配有鸡巴!”
“?”
“?”
这可把黄茂芷婷整不会了,反倒轮到他们两个不知所措,陆龟也放弃挣扎道,
“是的,我刚刚被踩的时候,感受到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喜悦,是的,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真的不配做男人,我是龟男,是阴阳人,要不然怎么会有小到可怜的鸡巴,要不然怎么越被骂就越发情。而内心的声音也在告诉我,要想这绝妙的快感达到顶峰,就要被芷婷主人踩烂鸡巴才行!这恐怕是我人生唯一一次感受它的几乎了,求求芷婷主人辱骂操烂我的人生吧,我不配再作为雄性活下去了!请主人大人踩烂我的鸡巴“
“很好,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下贱到了如此地步,既然你都这么恳求了,我就勉为其难地用高贵地高跟鞋刺爆你那废物鸡鸡和蛋蛋,终结你作为龟男的垃圾人生吧。“
还是本就有此意的芷婷反应地快,陆龟都这么要求了,自己再拒绝岂不是无礼。
“谢谢,谢谢芷婷主人,请踩下去吧,贱狗,贱狗终于来到这一刻了,请不要犹豫刺下来吧,啊,口中还有绿主爸爸黄茂主人的高等精液,谢谢绿爹的赏赐。主人万岁!主人的高跟鞋万岁!踩碎了再给贱狗吃下去,对,终极侮辱,终极侮辱万岁!啊————————————————“
吔,爆了。
之后的故事再无人知道,不过据说,有人在北欧看见一对幸福的主奴夫妻,还牵着一条喜欢吃主人精液的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