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秋风吹过,校园里的银杏树抖落着金黄的叶片在空中盘旋几圈然后掉在地上。
校园门打开,一辆接着一辆的敞篷跑车驶进来,同时发出的轰鸣声足以传遍整个校园,但即使这样也很少有人会驻足惊叹,因为在这样数一数二的所谓的“有钱人”的学府中,与他们而言,区区一辆跑车根本算不上什么,也就不足为奇了。
穿过被银杏叶铺满两侧的道路,一座英伦风的教学楼映入眼帘,高大的白玉纹刻柱子顶在门口,走进去满眼的金碧辉煌,楼梯是环形古木梯,楼梯背面是四台电梯,整个中央大厅空旷而高耸,二楼的中央露台上摆了一圈圆形汉白玉桌,学生坐在桌前,桌子上放着冒着热气的咖啡和电脑,没有人讲话,也没有人交流,十分寂静。
教室在三楼,教室的门打开着,一排排桌子后坐着学生,微风时而拂过,灰色的窗帘被吹起来又缓缓落下,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打下了一片光晕。
听着讲台上文史老师毫无情绪起伏的讲课,文梓柔只觉得无比枯燥,她伸出手掀起了一些窗帘想看一眼窗外透透气,无意间瞥到了墙上挂着的时钟,心里盘算着大概还有多长时间放学。
不知怎么的手突然就有点痒痒,有一种立马跑出去的冲动,想去台球室打几把台球。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文梓柔买了一根雪糕就直奔台球室,她柔软地舌尖舔过冰凉的雪糕,白色的奶油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流的满手都是。
文梓柔抬起手在阳光下看了看,觉得黏糊糊的,有点恶心,一走进台球室就和老板要了一间隐秘性很好的包间,自己则先去了卫生间洗完手才出来。
等到文梓柔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进房间的时候,真好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皮衣,染着黄色头发的男人正趴在台球桌上,他的手里拿着一根球杆,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弥漫开来,他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面前最后一个黑球“8”,空气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两个人都屏气呼吸。
随着“砰”的一声,一杆进洞,从文梓柔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个黄毛直起身,对方在看到她之后脸上原本严肃的表情也荡然无存,露出了一个看上去不太和善的笑容。
文梓柔也不示弱,她取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火机被打亮,一簇火苗绽放,在烟头处打出火星,她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手指间掐着烟,一缕烟雾从她的嘴里吐出,在头顶的灯光中蔓延开来。
黄毛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夹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呦,玩的挺花啊小妹妹,还是个学生吧,这又是台球又是抽烟的。
他低着头,看到面前慢慢走来的一双脚,他沿着那双棕色的小皮鞋一路往上看,她穿着一双白丝,jk格裙,制服外套,干净的脸庞以及披露精致的头发,俨然就是一副不良学生的模样。
“怎么,学生不能打台球,还是不能抽烟?”
似乎是被对方这种气质给逗笑了,黄毛低下头笑了起来,一用力将她拉近了自己,然后身体一翻将对方压在了墙壁上:“怎么?害怕了?”
“没有。”
一阵香味扑鼻而来。
黄毛又拿出一根烟,在自己嘴里点燃后拿下来对着文梓柔的脸吹了一口烟雾,将她一时呛的捂着嘴巴不停的咳嗽,黄毛将烟丢在地上,火星弹了起来,又被瞬间踩灭,黄毛直接掐住文梓柔的脸迫使她张开嘴直接吻了上去。
文梓柔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她被强吻了!
可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对方就先一步走开了,文梓柔身形有些不稳,手撑在台球桌子上,恼羞成怒道:“你做什么?”
黄毛却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摊了摊手:“能做什么,来,陪哥哥打几把台球。”
“这里是我定的包厢,你在这打什么?”
黄毛看着她挑了挑眉:“妹妹,走错了吧,这可是我的专属包厢,你自顾自地走进来,不知道还以为是我点的特殊服务呢。”
文梓柔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一直红到耳朵尖,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刚想走出去就被那黄毛喊住。
“诶,既然来了,切磋两把?”
文梓柔停住了脚步,转回头看着黄毛,又看了看台球桌,心想反正自己一个人打也没什么意思,既然这样也不是不能一起玩玩。
她点了点头,走过去拿了一根台球杆,走过黄毛的时候擦着对方的肩膀过去,泄愤似的撞了一下,黄毛被她撞的身子歪了一下,手指掐着烟,眼神却半刻没有离开过文梓柔的身体,视线描绘着她的身形,嘴角微微地勾了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两个人都觉得有些无聊,他们的实力差不了多少,打来打去也没什么意思。
文梓柔往沙发上一瘫摆了摆手说:“没意思没意思,这么打下去也没有个头,不打了不打了。”
黄毛也坐了下来,就坐在她的身边挨着她:“既然这样,我们不如玩点好玩的,刺激的东西?”
文梓柔一听来了精神,像只小兔子一样直起了背,两只大眼睛看着黄毛兴奋地问:“玩什么有意思的!”
黄毛掐灭了烟,似笑非笑地说:“打台球这种东西就喝喝酒一样,硬喝硬打都没什么意思,还是得来电赌注什么的,才让人有想打的欲望嘛。”
“赌注啊......”文梓柔手托着下巴想了想,“我想不到什么好的赌注,你有什么好玩的吗?”
黄毛拉过她的衣领,眼神意有所指地透过衣领看进去,手指指尖则轻轻勾挑着她的脖子:“要我说,反正这里也没人进来,不如玩点大的?”
“玩什么?”
“你跟我比,五场三胜,你要是赢了,我就把这个包厢给你,你要是输了后面的赌注就得听我的,怎么样?”
“好啊,比就比,谁怕谁啊!”
几场下来,文梓柔软弱无力地爬在台球桌子上,气恼地转过头盯着黄毛:“你刚才跟我打是不是故意放水呢,就为了玩儿我?”
“愿赌服输奥,小孩子不能说话不算话。”
文梓柔叹了声气“好吧,那你要定什么赌注啊?”
“还是像之前一样,五场三胜,输的人要脱两件衣服,要是衣服都脱完了嘛,就要求对方为自己做一件事情吧。”
“玩这么大?!”
“怎么,不敢玩了吗妹妹?”
几轮下来,双方有输有赢,两个人的衣服脱着脱着都慢慢见了底,地上,沙发上随处散落着衣服裤子裙子和袜子,自从文梓柔脱掉最后一件内衣和内裤的时候就已经不想再玩下去了,可是规则已经定好了,眼看着这样也没有办法溜出去,只能祈求不要再输了。
可黄毛只是一笑,他趴在台球桌上,目光瞄准,进洞,文梓柔瘫坐在了地上,没办法了只能任人宰割,她有点害怕,因为她不知道对方会提出什么要求。
巨大的黑影将自己笼罩起来,她的下巴被人抬起,被迫与那人对视,她看着那人的嘴唇一开一合,耳畔犹如雷声炸开,瞬间就退出两米远,扶着墙壁一脸惊恐地叫道:”你说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愿赌服输啊,怎么能耍赖呢,我心好疼。”
“那也不能这么玩啊,这也太难堪了。”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能有什么难堪的,实在不行,你等会赢回来就是了。”
看着对方那一副可怜样,文梓柔还真就心生了一点罪恶感,她低着头有些局促地开口:“这个东西......我没用过......。”
“没关系啊,我可以教你。”
黄毛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圆球状的东西,还有一个遥控器,他对着文梓柔的方向招了招手:“来过来,我来帮你弄。”
文梓柔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又看了看他的脸,半带纠结半带好奇地跟着走了过去,顺着对方的话坐在了沙发上。
黄毛压住她的身体,手掰开了她的两条细长白暂的腿,粉色饱满的穴扣微微张开,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黄毛舔了舔嘴唇,手指捏着圆球就往那个穴口里面塞,文梓柔只觉得羞愧难当,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不想去看,可身体传来的触感还是让她猛的战栗,穴口不停地收缩,被小球挤压出了汁水流出来。
黄毛盯着那一处看的口干舌燥,喉结在不停地上下滚动,手上却没停下来,直到将跳蛋给全部塞进去了才站起来。
文梓柔则痛呼一声,下体传来的异物感让她一时难以接受,涨的全身通红,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沙发,脚趾蜷缩起来,咬着自己的嘴唇撇开脸,从喉咙里挤出话:“可以......可以了吗?”
“等等,还没开始呢。”
“什么?”
还没等她话音落下,黄毛就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跳蛋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开始在文梓柔的身体内跳动起来,震动感刺激挤压着内壁,刺激着她的神经一路麻到后脑勺。
她整个人都开始跟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震动起来,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发出难耐的淫叫声。
站在一旁的黄毛听着缠绵的叫唤声也是难以忍受,手指在遥控器上点着,加快了一个震动的档次,然后欺身就压了上去。
文梓柔咬着嘴唇惊恐地推着她,却又遭不住身体里的颤动,整个身体绵软无力,连推搡都变得欲拒还迎了起来。
她被黄毛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却也没有丝毫力气推开他,只能任由着对方撬开自己的唇齿,舌头探了进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满嘴的尼古丁味侵袭而来,直冲她的大脑,被熏地更加晕乎乎的。
黄毛不停地吮吸着自己,手也不安分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抚摸,从脖颈一路往下滑,揉搓着她胸前的两点,甚至用牙齿去厮磨,找寻她身体的敏感点,而文梓柔也抵不过情欲瞬间的爆发,渐渐闭上眼睛开始融入这缠绵的缱绻之中。
两人分开的时候,唇舌还带着一条晶莹的线,文梓柔的脸又红又烫,她看着黄毛笑着看向自己然后舔了舔嘴角,他朝着自己低下头,文梓柔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却没有他想象中的画面,而是听到对方在自己的耳边低低地说。
“舒服吗?妹妹。”
“放开,放开我。”
黄毛揽着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文梓柔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对方伸进去手指,然后吧唧一下,粉色的圆球被他给拽出来,身体一下子轻盈下来,却又伴随着快感之后的空虚。
最可恶的是那人还捏着那个跳蛋举在自己的面前,得意的表情仿佛是在炫耀什么战利品似的,在自己睁大的眼睛前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抬起自己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
粘稠腥腻的味道涌了上来,即使文梓柔知道那是自己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但还是被那味道冲的有些反胃,想呕却呕不出来,因为她的唇舌全部被那人堵着,在辗转中交缠在一起。
让文梓柔没有想到的是,那黄毛居然掐着自己的腰肢低下了头,他的头发在文梓柔的指尖摩挲着,他跪在她的两条洁白的腿中间,低着头舔舐着她那粉红的小穴,文梓柔不自觉地闭上眼头往后仰,羞涩和快感一下子笼罩住了她。
文梓柔被黄毛抱着转过身去跪在沙发上,背深深地躬着,黄毛伸出手从背后抱住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伏了上去,他将头搭在文梓柔洁白的后脖颈上,咬着她的耳垂,呼出热气搔的文梓柔不住地颤抖,丰满的胸连带着发胀的乳头被对方捏在手里在不断的揉搓着,手指传来地温度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黄毛舔了舔文梓柔的后颈,然后咬了一口,他的物什抵在文梓柔的穴口之间,周遭温度骤然变热,颈部被咬破传来的疼痛以及快感让文梓柔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文梓柔仰着头咬着嘴唇在对方的动作中来回抖动着,她的身体漫上一片潮红,只感觉到黄毛从自己的肩胛骨一路吻到了后腰,她听到他在自己的耳边不断说着下三流的污秽的话,却被迫沉浸在此刻的欢愉之中,不知不觉中得到了极大的慰藉,来自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带来的极大的慰藉,这让她不禁感舒心,没一会儿便细软地叫出了声。
黄毛举起手在文梓柔的眼睛前晃了晃,粘稠地白色液体随之滴落,滴在文梓柔的胸前,顺着肌肤纹理一路流下去,他将手指塞进文梓柔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含腥的液体随着他的手指动作在文梓柔的舌尖不断翻涌,然后手指抽出,嘴巴随即就被黄毛给堵住了,两个人的舌头裹在一起,黄毛按着他的头牵引着她将舌尖抵入自己喉腔的最深处,他不断地吸吮着,带着那一点腥全部随着唾液吞进去。
文梓柔搭上他的脸,竟然微微太难耐了,她几乎是咬着牙说:“我快不行了,你快……快进来……”
“真要我进去?嗯?”
“快点……”
黄毛抬起文梓柔下巴笑着说:“那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满足你。”
“你……”文梓柔咬着嘴唇偏过头去,怎么着就是不叫。
黄毛掰过他的头嘴唇紧紧地贴上,左手托着她的腰,右手胡乱地接了点水在她的穴口周围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文梓柔的身体有点敏感,就只是被他在外部弄了弄就已经难以忍受了,只能压抑着声音说:“快进来!”
黄毛贴着她耳边哈哈地笑着,手指则慢慢地探了进去。
文梓柔的身子猛地颤栗,小穴紧紧地挤压着黄毛的手指。
黄毛笑着说:“怎么办?好像有点紧。”他吻着文梓柔的后脖颈,“宝贝,别紧张,放轻松,嗯?”
“我……没……”
黄毛的手指往里面插入的更深了,甚至还在里面缓缓地搅动,等到略微有些不那么紧的时候,他将另一只手指一齐探了进去,随后是第三根,似乎已经达到文梓柔的极限了,她的身子不断地扭着,抖动从来就没有停下过。
黄毛又把手指又一根一根地拔出,他弯下身子低下头在那粉红色的部位细细舔舐着,舌头打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沿着穴口的微张舔了进去,他能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一阵阵地颤抖,他的舌尖离开那处的时候勾了一下,挠地文梓柔瘙痒难耐。
黄毛两只手都抓上他的腰,往前走了一步,扶着自己性器直接顶了进去。
文梓柔的头在那一瞬间仰起,她死死抓着黄毛的手,身体在每一次的碰撞中感受到激情,欲望的宣泄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整个包厢里充斥着淫靡地水渍声,黄毛摸到文梓柔的前胸,揉搓着胸前那两点,身下功夫却没有因此慢下来。
他不断地往前顶撞着,他亲着文梓柔的耳朵,吻着她的唇,挑逗着她绵软的舌头,他顶到他的最深处,用手指掰开她的嘴,想听她在欲望地驱使下发出一声让自己心满意足的呻吟。
文梓柔难以自制再次叫喊,而黄毛也在她的穴口中内射出来,白色的粘稠物随着他的抽离涓涓地从她的穴口中流出来,腥味顿时在不大的客厅内弥漫开来。
可还没等她能够喘过来气,嘴里好像就被灌下了什么,她有些惊慌:“这是什么?”
黄毛大口呼吸着,笑道:“一种可以让我们的欢愉变得更加愉快的药。”
药效上来的很快,没一会儿文梓柔就觉得整个人变得发热发烫了起来,口干舌燥,想要发疯地去寻找一点慰籍,可是面前却只有这个男人,她仿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那男人,头埋下去,盯着黄毛下体的巨大阳器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黄毛看见她这样,满意的笑了笑,故意将胯部往前顶了顶,文梓柔跪着爬向前去,嘴巴努力地张开,将他的性器吞入了口腔之中。
文梓柔红了眼,让他想要呕吐却又动弹不了,只能忍受着那人的性器越涨越大,甚至开始抽插起来。
她的口腔在一次又一次地吞入那人的性器,频率在一次一次地加快,文梓柔不自觉地闭上眼头往后仰,太深了,不行了,要捅到喉咙里面去了,好难受,可是上头的药性却又像脑子里的野兽一般主宰着自己的欲望和肢体。
那人双手掐着她的腰,用手指在她的阴道中不停地来回抽插,尖长的指甲几次划到自己的内壁,疼痛伴随着敏感的刺激让她既痛苦又舒适。
她感到浑身都在剧烈的疼痛,每一寸皮肤都在撕扯着自己,她吐出了黄毛的阳器,难耐地趴了下来,身体却猛的传来刺痛感。
黄毛吐着热气,他的一只手在文梓柔的腰上捏着,一只手则按着他的头发力,文梓柔吐出了已经变得巨硕地性器,微微地喘着气说道:“硬……硬了……”
“嗯……我看到了”低下头语气挑逗地问,“要继续吗?”
文梓柔掐着自己的手,的声音有些沙哑:“要……”
那个人一把将她拽起来,将自己涨的巨大的阳器再一次塞进她的穴口中,不断地往前顶撞着,他从文梓柔的身体里退出来,带了一条白色的粘稠液体,他用手抓了一把擦到对方的脸上,液体顺着脸颊流进了她的嘴里,腥味涌上了大脑,此刻的她只想呕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又抓起了自己的一条腿将它架在脖子上,甚至都没有任何预兆直接就捅了进去,文梓柔的脸色瞬间发白,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身体在对方的动作中不断起伏。
文梓柔被顶到了最深处,顶到了一个弧度,黄毛一把坐起将人翻了个面压在身下,这么多次,黄毛早就已经找到了他的敏感处,稍稍一用力就顿时让文梓柔全身紧绷起来,他一边捏着他的耳垂一边用力输出,疼痛和舒爽像柔软地丝绸在他们两个人之中层层包裹,密不透风,
随着药效的逐渐减淡,文梓柔也逐渐清醒过来,代替刺激感随之而来取代大脑的是无穷无尽的羞耻和痛苦,如果不是浑身都被折磨的失去力气,她一定会马上逃走。
文梓柔的眼前有些昏花。只能任由着黄毛粗糙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徘徊,她被摸着淫叫出了声,却反叫他们更加的兴奋。
黄毛掐着她的脸,咬上她的嘴唇,用舌尖强行掰开她的牙齿对着她的舌一顿吮吸,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从她的锁骨滑下,用力地抓着胸前的柔软,指尖一下没一下地掐着她的乳头,
使得文梓柔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另外一个则双手掐着她的腰,在刚刚被她用手掐过的地方用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右手从她的腹部一路往下在大腿根部摩擦着,在穴口用手指探了进去。
文梓柔的呼吸急促起来,整个人都在抗拒,可她们却只当作是欲拒还迎,是情趣。
文梓柔的眼角一滴泪缓缓流下,黄毛低头将这滴泪舔舐进嘴里,苦苦涩涩的,身下的速度也加快了起来,文梓柔随着她的顶撞不断晃动着,她的身体动不了,她已经渐渐感到绝望,连最基本的反抗的话都没有了。
黄毛将人翻了个面,直接骑着文梓柔对着她发红的小穴长驱猛入,她们彼此交合,距离化为负数,因为后入可以使速度更快,使埋入更深,文梓柔几次被她的攻势逼的叫出了声,这让黄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喷射过后,她用手指胡乱地抹了一把白色的浓稠的液体往叶雪青的身体上涂抹着,她的身体通红,踉跄了一下才趴下去。
黄毛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直接光着身子将人带到了包厢里层的卧室,将她扔进了房间外面的室外温泉里。
他是这里的至尊用户,所有的配备自然是最好的。
此时的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刚被操完的文梓柔此时浑身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绵软地瘫在泳池边。
她突然被摁住了手脚,黄毛欺身上来,把对方顶在泳池边,肉体挨着肉体,手用力地压着文梓柔的脑袋将她的脸埋在冰冷的瓷砖上。
屈辱感涌上心头,可药效似乎又要重新席卷上来,她被松开了脑袋,大口呼吸着,脸颊被涨的通红,燥热感和羞耻感涌上大脑,好想纾解。
文梓柔的手指强行挣开被黄毛按着的地方,指节被抓的通红,她闭上眼睛任由身体的控制伸到了自己的下体,穿过粉红胀痛的小穴,竟是自己开始抽插了起来,一旁周围的黄毛看的口干舌燥,直接压着她饿狼般地就扑了上去。
黄毛握着自己那根硕大的阳器直接捅了进去,一下子捅到了文梓柔的腹部,撕裂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停的颤动。
黄毛在激烈地抽插着她,握着她的腰身,胯部凶猛地啪啪撞击着,插得极深极狠,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别的原因,她开始绵软地叫出了声,黄毛显得有些狰狞,兽一般的双眼盯着身下的人。
黄毛们笑容愈发张扬。
手一用力,嫣红的血渗出了一丝。
她又被操了不知道多少遍,文梓柔的下体遭受着猛烈的攻击,就连口腔也没有片刻闲下来过,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一根根塞进自己的口腔之中,嗓子好像都快要被捅穿了,喉咙里已经泛起了血腥味。
巨大的疼痛让文梓柔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昏睡了过去,黄毛也从她的身体中抽出来,带出了一串淫秽的白色精液,他用手胡乱地抹着,尽数摸在文梓柔的身上,她的胸口,脸上,头发上,全部都是他们野兽般交合过的印记。
昏沉沉的人似乎感受到了疼痛,沙哑的嗓音,轻轻低吟了一声,睫毛上犹自挂着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
文梓柔被翻背过身去,能感到水下黄毛粗壮的腿紧贴着自己的腿,面庞贴着微凉的瓷砖,反而衬得下面的热度愈发惊人,她凤目微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打个台球会打出来这门子事。
此时的她离了药效,虽然身下还没有力气,但是脑子却逐渐地清醒了起来。
陡然间有根粗长滚热,鲜活怒扬的东西抵在了她腿间,在她臀缝间磨蹭着,她一时没有预料,竟不由地低喘出声来:“啊……”
身后男人一顿,而后似乎是被她这样粗重的喘息刺激到了,大手箍着她的腰,在水下用力地顶撞着她。
虽然没有进去,只是在腿缝之间耸动,都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他伏在她的身上,从水面看来只是激荡起了水花,但温泉下头他们的性器又粗又长,硬热地磨蹭着文梓柔的大腿内壁,好几次都是蹭着那个隐秘的温柔乡而过。他们头脑昏沉,近乎发狂地想不管不顾地掀起文梓柔的大腿,顶进去,操进去,让那个被自己进出过多少次的地方吞吐她,包裹吮吸她,想要抱住文梓柔让她的腿环着自己的腰,被自己操哭,操到自己射出来。
喉间湿润喑哑,尽是星火。
他们的眸色暗沉,水波啪啪的声音像极了交合时的律动声,温泉的暖结合着黄毛腿间的触感,令她明白自己很快就要丧失理智。
但不知道是为何,黄毛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捅进来,也许是温泉里氤氲浩荡,让人身处其中竟生出了一丝慢工出细活,好好玩味的意思出来。
他低低地喘息着,就像是在按捺着自己的模样,猛地把文梓柔翻过来,胸膛紧贴着乳房,瀑流迷乱了他的眼,烫热的水溅在情迷意乱的脸庞上,黄毛竟然激烈地亲吻她,急了些,吻到了下巴,但很快就如饥似渴地噙住她的唇,近乎是有些暴虐的力道。
他的另一只手探到下面,掐着楚文梓柔的腰,让她的小穴和自己的性器抵在一起。
文梓柔也没有想到还能这样做,这种欲与欲直接摩擦的刺激令她阖着眸,仰着脖颈轻轻哼出声来:“别......”
她只来得及含混地叫唤了一声,另外的声音就被黄毛缄封在了唇齿之间,她感觉到他正在急促地撸动着他的欲望,并在一起,揉搓着,刺激着他紧紧拥抱着她,感到文梓柔在她怀里细微的颤抖,她的颤抖都令他疯狂,痴迷。
一吻结束,唇齿湿粘,文梓柔在这兽欲贲涌的激情中,下意识睁眼,低头往两人磨蹭的地方看去。
只一眼,头皮骤麻。她第一次这样清晰地看到男人的性器,那当真是一柄血肉之刃,粗硬饱满,来势汹汹。此时因为情动,那东西怒昂贲张,筋络分明。茎头湿粘分泌着津液,律动中滑腻地蹭到文梓柔的腹部。
文梓柔猛地闭上眼睛,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了,脑中纷乱一片。
怎么会这么大……怎么可能进的去,恐怕连嘴里都含不住,会干呕。怎么能这样……
她羞耻极了,眼尾如火烧。
这样的东西,插进来,自己会不会死?
黄毛抱住他,埋在他颈间,温泉隐秘处的欲望与喘息持续了很久,到最终要灭顶的时候,两人都已是浑身湿透,热汗、温泉,像是交颈的野兽,疯狂地纠缠着索求着对方,只恨贴合得不能更紧,更密,不能完全揉进对方的血肉里。
可是她的身后也被人亲吻厮磨着,一路从肩胛骨闻到身下。
“不要……真的不要了……”文梓柔几乎是在挣扎,针刺般的快感令他战栗,“别再弄了,我不做了……”
听到文梓柔低声的喃喃,黄毛眸色愈发暗,他亲着他的脸颊,低沉喘道:“宝贝,再等等,跟我一起……”
他饶有趣味地拉过文梓柔的手,用自己的手覆上她白玉凝脂般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性器,带动着她一起上下撸动着。
他手上的速度愈发快,胯部甚至不自觉地顶弄着,渐渐的,两个人都浑然没有了别的念想,只有眼前人,欲。
“啊……啊……”
释放的时候太舒爽,或许是因为有在温泉里做的刺激,便愈发激烈,失神,文梓柔甚至也没有忍耐住,在对方射精的时候沙哑地喘了出来,甚至忘了压低声嗓。
粗暴又深情,肮脏又纯澈,眼里只有对方高潮时的脸,只有对方的脸……再次亲吻住,缠绵的,湿润的,余韵涟满般扩散。
“我射了好多……”黄毛低喃,嗓音浑浊。
他手上尽是自己的精液,眼神幽暗地,凑过去,狎昵地抹在文梓柔腹部,顺着紧实匀称的腹部,一路向上,抹在胸前的柔软上,又带了力气揉搓按压着。
文梓柔一直在细细地发颤,在黄毛怀里发抖,这种因为舒爽和刺激而生的颤抖根本不受他本身的控制。黄毛抱着他,抚摸着他,在他耳边小声说:“是不是很舒服?”
她的寒毛倒竖,登时就想要推开他,可是手还没有抬起,黄毛的形状饱满、热度惊人的嘴唇便再次吻了下来,湿润炙热地,含住了她的唇瓣,吮吸舔吻。这个男人呼吸沉炽,一起一伏间,他凶烈的躯体也不断地贴合着文梓柔。
文梓柔因这可怖的热切而失神,黄毛粗热的舌头已经侵入了他的口腔,如饥似渴,沉醉痴迷地吮吻着她,磨蹭着她,到最后文梓柔的头脑一片空白,腿都是软的,是麻的……
文梓柔想吭声,想狠狠地说几句话,或者两三个字也好,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的脑子近乎是麻木的。
她只能感到黄毛高大浑厚的身躯压在他身上,生着薄茧的手揉着她的腰,背,她受不住刺激,微微弓起身子,却无意又紧贴住了身后黄毛的胸膛,骨缝之间又抵上了另一个人勃起的性器。黄毛露出赤裸的强健的上身,惊人的热度与力量,烤的她浑身都要融去,软化。
汗津津水渍渍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每一寸肌肤的相擦都要带出火,黏出水,屋里的喘息声越来越沉,越来越重,都是欲,好渴。
再怎么亲,再怎么激烈地吮吻,都还是渴,喂不饱填不满止不住的渴。
不知为什么,文梓柔脑中昏昏沉沉又闪过些破碎模糊的景象,耸动的肉体,无力的双腿,柔软的床褥。
是刚才的那一幕,忽然又在脑内清晰了起来。
黄毛还在激烈地抽插着她,握着她的腰身,胯部凶猛地啪啪撞击着,插得极深极狠。磨蹭交缠,欲望越来越重,文梓柔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渐渐的就有些受不住了,她一手仍紧扣着黄毛的手。
身后的黄毛下身胀得那么激烈,炽热,蔚为可观的硬物,他抵着文梓柔的骨缝,心里生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她托起文梓柔的臀部,掰开她的臀瓣低头用舌头在里面搅动起来。
意识到自己在被做什么的文梓柔只觉得颜面扫尽,又痛苦难当。
但生理上带来的欲望竟然是想要,很想要,想要发泄,想要抚慰,可是她不愿意,倔着,狠着,微眯的凤眸里渐有雾气,渐趋茫然……
她不知道,渐渐的什么都不知道。
黄毛抬头,恶狠狠地问她:“爽么?”
她好像看到自己在痛楚隐忍地摇着头。
黄毛的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撬开来,像是要撬出她的呻吟来。
“好好叫,叫出来。”
她不肯,喉咙里只有细碎的呜咽。
黄毛就没有再抽插,他埋在她的身体里,握着她的腰,引着他,大手慢慢滑下,握住她的臀,发狠地捏出红引,沙哑凶狠道:“叫啊。”
“不……”
他先是抓着她的腰臀,让她在自己胯上缓慢而深入地打图磨蹭。眼睛湿润地望着文梓柔,见她隐忍着,颤抖着,却依旧不吭声,便开始握着那窄腰,自下而上小幅地捅着她,因为幅度小,所以插得急促,密密实实。文梓柔只觉得自己快被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逼疯了,整个人都像要被戳穿,戳破:“不行……不要……”
“哪里还由你要不要的。”身前的人冷笑,他没有再动,但那粗烫勃起的性器蓄势待发顶在深处,随着心跳在她的体内搏动,“何况,你不是也很爽么?你看,我都硬了。”
这些话语和影响模糊不清,破碎浑浊,像是自己因为过强的刺激而产生的幻觉。
文梓柔茫然地成熟着四万八分的侵袭,无论是口腔,身前还是身后都在不断地刺激着她,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木偶要被大分八块的一般,身体上的每个肢体都在疯狂地想要被拆解,茫然地,战栗地,下身硬到发痛。
怎么办……怎么办……
那画面越来越模糊,但依稀能辨知黄毛忽然发了狠地自下而上插着,几乎是整个抽出又猛地捅进去。
太刺激了……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地,伏在男人身上喘息呻吟起来:“啊……啊……”
男人也在粗喘着,狠力侵入着他,操弄着她。
“叫的那么骚,你也不怕被人听到。”
“妈的……你是不是想要我操死你?”
身后的黄毛舔弄着她的后穴,舌尖灵巧粗糙,磨蹭过文梓柔连自己都极少会触碰的地方,文梓柔近手要被刺激得流出泪来,和清醒时表现出来的提防,排斥,抵御下一样,她尽管遏制自己,却依旧愿煮与黄毛缠绵,她不抗拒,因此喉咙滚动,有沙哑的喘息漏出来。
她无意识地阖上朦着水汽的眼帘,在黄毛又一次含住她,且来来回回地模仿着抽插的律动在取悦着她的时候,文梓柔难耐地伸出手,细长五指没入黄毛黑色的发顶,无力地推拒着。
“别……别这样……脏……啊……”
因为没有支撑点,文梓柔只能揽着面前这个人的脖子,下巴贴在他的锁骨处,他们在水渍声中碰撞,他们在这场欢爱中深深痴迷,他们在高潮中喷射,他们互相依偎在一起,成为了溺死在这边深不见底湖水中对方唯一的依靠。
天地间自茫茫一片,什么都是涣散的,只有被射精时的舒爽,她从未想过,也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但是腰身是软的,腿脚都是酥麻的。
她无法起身。
而睫毛颤抖地望过去时,黄毛已经吞下了他自己喷射出的浊液,这个认知让文梓柔的脑海更是一片空白,颅颈后一根筋都在隐隐发麻,抽动。
最后是黄毛覆过身来,炽热的身体覆在她喘息着余韵未淌的身躯上,黄毛抚摸他的脸,他的下身还是硬烘怒贲的,顶着文梓柔的后穴,男人的眼睛或许因此有些红。
黄毛将人翻了个面,直接对着发红的小穴长驱猛入,他们彼此交合,距离化为负数,因为后入可以使速度更快,使埋入更深,文梓柔几次被操地居然叫出了声,这让那些黄毛们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一边深入一遍诱导着文梓柔,他每进入一次都要让他再说一遍刚才的话,文梓柔被完全带了节奏,她也已经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遍了,喊的嗓子都已经哑了。
文梓柔的高潮到了极点,黄毛用劲一顶,堵着文梓柔嘴巴的手同时放开,前后夹击的两个人在同一时刻喷涌而出,只不过一个喷在了文梓柔的骨缝里,一个则喷在了她的甬道,然后顺着自己的抽出流下来,流了一腿,再被水冲走。
突然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文梓柔微微睁大了眼睛,感觉到有些不可置信。
只见身后的黄毛低低喘了一会儿,忽地起身,一把将文梓柔反过来,面朝着石壁按在上面,文梓柔还未及反应,就感到自己被无可挣脱的悍猛力道强压在了石缝间,黄毛滚烫雄浑的身躯压下来,从后头裹住她。
几乎就在这瞬间,他感到那个尺寸骇然的庞物隔着黄毛单薄的衣料,狠狠地撞向她的股间。
猝不及防,文梓柔“啊”地一声低沉地喊出声来,那声音淫靡酥软,是她自己都不曾想到的,文梓柔的脸庞瞬间红透,手指紧紧攥着,嘴唇咬紧,不愿再惊喘或是叫喊。
忍不住什么?
她隐约懂了方才黄毛的那句话,随即就听到黄毛在他身后一边隔着衣物顶撞磨蹭着,一边粗哑道出了后:“会忍不住想要插进来,想要干你,你怎么还不明白……”
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背,男人结实强健的胳膊一只撑在石壁上,一只紧掐着她的腰,下身不住地往前挺动着,喉间发出沉重低急的喘。就这么隔靴搔痒般地撞击了一会儿,黄毛忽然拍了拍她的臀,低沉道:“腿并拢些。”
文梓柔茫茫然间按他说的做了,却不见他的动静,正欲回头,臀腿之间骤然挤进一个极烫极硬,又粗又大的凶器,刺激得她不由地喉间低喘,眼神涣散,头皮都是麻的。
黄毛从温泉池里站起来,硕大茎体怒而贲出,茎深充血发暗,浑圆的龟头处分泌羞晶莹的液体,往文梓柔臀腿之间插进去,阳物被温热滑嫩的大腿内侧包裹住,他发出一声舒爽地喟叹,握着文梓柔的腰身,模仿着真正交合性爱的动作,抽插进出。
“啊……”
在文梓柔的认知里怎么也没想到还可以这样,那粗大的茎体蹭着她,蹭得出水,炽热鲜活地耸动着,在她臀腿间摩擦,她的腰都软了,脊柱都是酥麻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只觉得很混乱,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被男人磨蹭的强烈刺激,她低低喘着气,无声地,脸颊微侧着,抵在冰冷的石壁见间,发丝散乱……
黄毛的阴茎好几次都蹭到了穴口,只要抵着,捅进去,就要完完全全地侵占她,侵占身下这个雌伏着的女人,文梓柔被这种随时都要被占有,被捅插的可怖感与刺激感催发着,发泄过的欲望又在这渐趋急促的耸动里抬头。
男人的胯撞击着她的臀,凶狠而炽热,疯狂而饥渴。
池子里里有急促的啪啪地声音,腹胯部烟熏火燎的毛发蹭着她的腿,他的皮肤,越来越狂乱。
“贱人,夹紧点……啊……”
男人的诉求低沉又充满情欲,令人不由自主地照着他的话去做。
“对……就这样……再紧点……操……”
欲望渐高,神智渐糊,兽性与兽欲渐渐吞噬驰骋性交着的男人,黄毛脖颈微微仰起,吞咽,喉结性感地滚动着。
“贱人……宝贝……你里面好热……啊……嗯……”
里面大约指大腿之间,可听起来竟是那样情色,那些低沉而投入的呢哺,污秽粗野的语言,却不觉得脏,文梓柔觉得自己大约是疯了,听着他喘息,竟会觉得心头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受控,轻声问:“爽吗?”
“爽……”黄毛微微掀开阖着的眼眸,里头湿润,明亮,混乱。
他俯身,宽阔的肩膀笼住他,把她抱在怀里,上身紧紧贴合,抵死缠绵,下身激烈撞击,愈发湿热痴狂。
黄毛寻觅文梓柔的嘴唇,一只手掰过文梓柔的下巴,与她如饥似渴地激吻在一起,口舌相交,粘腻湿润。
阳物极力地往腿间耸动,挺进,胯间挺弄,奋力地要往更深的地方去,脚趾抵在水间,荡漾着片片涟漪,此刻都因用力扭曲而变得苍白,文梓柔在这样的操弄下,甚至生出了一种真的被侵入的错觉。
她仰着头被迫与黄毛激烈地吮吻着,黑夜之下,无羞无耻,回归兽欲,爱意满盈,那姿态情色诱人,毫无理性。
大约是吻的激烈,心跳又快,呼吸都好像呼吸不上来了,文梓柔模糊间,仿佛又看到一道破碎的景象——
不知是在哪里,也是在一张床上,那床宽大,铺着雪白的被子,柔软极了。
腿脚交缠,气喘呼吁,热汗蒸腾,都是情欲的交织。
也是一样的姿势,从后背侵入她,却要掰过她的脸,与他接吻。但身体己被撑开,胀大凶狠的阴茎在他体内凶狠地进出,不知插了多久了,好像用了膏体,没有那么疼,很热,很湿,里头的一根麻筋都被刺激到,抵在那边用力地耸动着。
“啊……啊……”
她听到有人在叫,在喘息,在呻吟,声音软的一塌糊涂,是谁?
难道是自己?黄毛一直在插弄他,无休无止,渐趋凶暴,她身体满涨欲死,好像要被插穿了,又不知为何好像觉得爽极了,上了瘾,好像被调教过,被黄毛插着连腿都是软的,却模糊地,下煮识地往后动着,去磨蹭着,要含进去,含得更深。
好难受,身体里好像有一朵永不知足的花蕊,唯有性爱能解,
仿佛世上最烈的情药,摧毁最刚毅的人。
她在无边的地狱之中堕落,在迎合,在爽到哼吟。
从未有过的经历此刻却侵蚀着自己的大脑,摧毁着自己的理智,麻痹着自己的神经,磨灭自己的不可一世。
好奇怪的景象……好奇怪的梦……幻影……真实……到底是什么?
“文梓柔,我在操你,舒服吗?”
“看你都爽成了什么贱模样。”
“放松点,你吸得这么紧做什么……”
“射你里面,都射给你……啊……”
凌乱的,听不清,不真切,但好像是这样的。
怎么回事……
黄毛用几乎扭曲的声音说话。
好乱。
意乱情迷。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被交合的动作给震醒的,文梓柔难受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此时正跪趴在床上,身旁围着一群没有穿衣服的光着膀子的男人,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原来不是梦啊,只是自己被操地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后面被黄毛越来越粗暴而狂野地顶撞着,脚趾抵着床褥,床上的枕被已全然挪动了位置。男人喘息着,耸动着,激烈而缠绵地抽插了许久,最终紧紧抱着她,他们犹如性交的淫兽,上面渴望着激烈的亲吻,下面亦渴望着湿粘急促的性爱。
他在低沉沙哑地喘着,唤着,却又虚伪地在爱欲痴狂。
“宝贝……”
黄毛紧握着文梓柔的腰身,掐揉着,饱满的臀部凶狠炽烈地耸动,喉结攒动。他已到临界,目光近乎凶狠,在最疯狂几乎要把文梓柔撞碎的抽插之后,一把勒住怀里的女人,吻啃着他的耳坠,脖颈。
急促起伏的胸膛贴着湿热的后背,黄毛的理智近乎是摧毁的,他另一只手扶着那粗硬狰狞的性器,承受不住刺激地闷哼着,抵在文梓柔的穴口。
见识过这东西有多猛多野,这时候文梓柔真的有些慌了,脊柱都是麻,她挣扎着:“不要,不要,滚开啊。”
可是没有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
黄毛喘息着亲着他的脖颈,咽了咽唾沫,而后又侧过去亲文梓柔的脸颊。
黄毛几乎无法克制自己,浑圆的龟头就抵在那微微缩合的穴口,他暗骂着,不再吭声,只又暴戾渴切地在文梓柔股间急速磨蹭着,累积另口爆裂的快感,到最后他撸动着自己,把茎头紧紧抵在文梓柔的甬道口,低吼着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穴口,淌到大腿内侧,磨蹭到床褥上,凌乱不堪,腥臊淫靡。
文梓柔整个人都在颤抖,细细痉挛。
黄毛不由自主地把手探到前面,揉搓着文梓柔的乳头,热烈而缠绵地抚慰着。
文梓柔几乎要被羞耻压垮,脸颊烧烫着低声道:“不要……别再摸……”
黄毛眼里冒着光,痴迷地盯着她。
文梓柔屈辱得厉害,也着湿润的眼尾:“求求你了,不要......不要了。”
他亲吻着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客气:“可是,我还想再看你高潮的样子。”
“唔嗯……”
黄毛的力气太大,将自己整个圈起来,文梓柔根本束手无策,很快便被刺激得止不住的淫叫,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压榨,这样的纵欲,何况头脑似乎一直都昏昏沉沉的,眼前总有些模糊的碎影子,耳边又朦胧的声音,她觉得很困,很累……
黄毛却好像是看出来了,直接拽着她的手叫她面对着自己。
文梓柔的脸刷的一下涨红了,真是羞耻至极。手却被黄毛握着,不容挣脱,那触手的狰狞令她脑袋轰的一声,近乎发麻,她想撤回去,但黄毛的力道太大了,握得他掌心都疼,几乎像要碎在他的掌中。
男人的呼吸是那么急促,炽热,周围烟云叆叇,什么都瞧不真切,唯有那双近在咫尺的猥琐脸庞是清晰的,漆黑的眸子因爱欲而湿润,也因爱欲而火热。
黄毛的喉结攒动,凝视着文梓柔的脸,低低唤了声:“宝贝,宝贝,帮帮我呗……”
而后再一次地,噙住了文梓柔微张的嘴唇。
情欲是浇了滚油的烈焰,水也扑不灭,热浪翻腾,万木成灰烬。
一吻之下,唇舌交缠,舌头钻进去汲取着对方的气息,却如隔靴搔痒,只觉得不够,欲求太多且风流。
文梓柔扭动着身体,只觉得一股撕裂感从下往上而来,带着哭腔呜咽道:“好疼,好疼......”
看样子黄毛根本没打算理她,依旧伏在文梓柔身上,沉浸在爱欲之中。屋内太暗了,他甚至将文梓柔染着怒意的眸眼误看作了湿润情潮。
回应他的是黄毛急切的喘息,欲火迷离的黑亮眼神,大多男性在色欲面前都是禽兽,与人上床,便是吞服了春药的禽兽,黄毛被她打了,也不觉得疼,反而扣住她的手,按在床上,然后撕扯她的头发,皮肤与皮肤相贴时两人都忍不住哼出声来,近乎施暴似的凌辱着她。
黄毛没多说话,他眼里的光多少有些疯狂,他下身硬到发痛,浑圆可怖的茎头渗着晶莹的液体,他沉醉地磨蹭着文梓柔的小腹,那腥臊的液体把文梓柔的腹部都弄得又湿又粘。
一样的意志,不让自己掀起文梓柔的腿,把胀痛的性器狠狠插进去。
他的肌肉绷紧,发狠地亲吻他,没头没脑地磨蹭着,他只想进去,欲火烧心,原始的本性驱使着他只想插进去,想彻底地征服他,撕碎他,让他包容自己,接受自己,吞吐自己,被自己干,成为自己的人。
“起来……宝贝,你起来……”他喃喃着,“快,再不快点我就受不住了,腿靠的紧一些……”
黄毛沙哑地喃喃,他把文梓柔拉起来,还是像上次一样把滚烫的性器插到他的大腿之间,剧烈撞击着,磨蹭着。
他撞得太狠了,胸膛有汗在汇聚,眼里的光点也极亮。
他握着文梓柔的腰,因为这种隔靴搔痒而感到愈发地欲求不满,愈发地精力旺盛。他没有说太多的污言秽语,只发狠而卖力地顶撞着,烫热的性器每次都是贴着文梓柔的私处蹭过去,撞过去,耻毛撞击着她的股间,囊袋啪啪地打在臀肉上。
文梓柔被他撞得失神,偏偏黄毛另一只手还不适时宜地探过来,上下抽插着她的穴扣,揉搓着她的胸部。
“啊……”
黄毛咬住她的肩膀,啃啮着,而后轻声说:“别喊,这儿隔音可不好了哈哈哈哈。”
文梓柔就再也不吭声了,她的眼中迷蒙着水汽,趴在床上被黄毛抚慰着,承受着刀口一次次凶狠的撞击,那根粗硬骇人的巨物此刻就在他双腿之间进出,他不敢想象这根东西进来会是什么感觉,他微微发着抖……
文梓柔已经记不住他们又在床上做了多少次,到最后她意识都是涣散的。
只记得他们与她腿脚厮磨,唇舌缠绵,他插在她的里面,前后都被同时插着,听着他们在她耳边讲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秽语污言。
“爽不爽?”
“宝贝,你下面还在吸我。”
“射了那么多,有没有满足你?”他那时甚至还强迫文梓柔低头,去看他们相连的地方,然后他狎昵地伸出手,去抚摸文梓柔线条紧实的小腹,低缓沙哑道,“你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了,怎么办?”
们说着那些荒唐的话语,目光满是情欲爱欲,野兽般的气息。
“你会不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嗯?”
“还是算了吧,就算是怀了也是没有人要的贱种,可怜死了,你会要他吗?”
他又往里面挺了挺,之前多次释放留下的粘腻精液因为这样的动作而从两人结合的边缘渗了些出来。
药性未散,黄毛看着怀里的女人因为自己这一点动作就战栗酸软,轻轻哼吟,忍不住眸色更暗。到最后实在无法忍受,他又开始一顶一顶地去操弄她,去取悦她……
文梓柔实在是生的太美了,即使现状浑身脏乱,满是血痕,也依旧抵不住她身上的那股子风花雪月,就像一块活生生放在人们眼前的迷药一般,叫人只要看上一眼便血脉喷张,情欲上头。
他对文梓柔的欲望一直都是那么雄浑汹涌,以至子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只想找个屋子把文梓柔锁起来,每日什么都不做,什么人都不见,只专心致志地与文梓柔做爱。让文梓柔趴着被自己干,抵在墙上被自己干,躺在床上掰开长腿被自己干,骑在自己身上被反复抽插。
最好能看文梓柔被自己操到喃喃失语,操到哭着求饶,操到自己性器不受控制地喷射出精液——最好这辈子根本不用从文梓柔身体里出来,那才是人间极致的欢愉。
黄毛知道自己心底熔岩般的兽欲,他喉结攒动,黑眼睛凝望着文梓柔,是警告:“累了?那我们做点别的。”
“不要。”文梓柔的脸颊滚烫,目光却很倔气。
文梓柔还没来得及思考他们所说的别的是什么,就见得他俯身埋下,动作很快,没有给文梓柔拒绝的机会,也再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时间。
他被迫含住了黄毛那狰狞勃发的性器。
啊……”
猛地腹部紧绷,脊柱如有雷电穿过。
黄毛先是本能地因为舒爽而阖上眼睛,而后手指插入文梓柔的长发间,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攥着文梓柔的后脑,肌肉紧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她的口腔也在一次又一次地吞入黄毛的性器,频率在一次一次地加快,文梓柔不自觉地闭上眼头往后仰,太深了,不行了,要捅到喉咙里面去了,好难受,如果不是没有力气,她恨不得一口咬断。
文梓柔是被扛进卫生间的,她已经整个人软成一滩趴在黄毛的肩头,她的头沉沉地耷拉着,细长而又白嫩的手一点一点地戳着黄毛的腰。
热水从花洒中喷了出来,热气氤氲,水雾朦胧,文梓柔缩在黄毛的怀里任由她的手带着沐浴液在自己的身上摩挲,可情欲未散,两人之间就像一碰就着的火药,黄毛在强忍着不让自己起太大的反应,可某人窝在自己怀里也一点都不安分,都折腾一个晚上了还没折腾够,此时正一点一点地舔着自己的下腹。
这谁忍得住?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这般撩拨。
黄毛一把将人捞起来,假装恶狠狠地看着她咬牙切齿道:“就那么想要做?”
文梓柔喘着热气小声地嘟囔了一声什么,即使卫生间的水声很大,但黄毛却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先是一愣然后猛地将人托起来按到墙上,洒下来的水花则尽数淋在了自己背上,他像是一道人肉屏障,牢牢实实地将人与热水隔绝,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之下。
“你说什么?”
文梓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酸的,这样被突然一放竟然差点没站住,刚想顺着瓷砖墙往下滑的时候就被黄毛一把捞住,被死死地卡住了。
她不知是热的还是怎么,全身已然潮红一片,她用手抵着黄毛坚实的胸膛,头却微微偏了过去,即使她现在看不见,但依然能感受到对方那狼一般地炽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她有些羞,也有些恼,她说:“你明明都听见了。”
黄毛揽住了她的腰,将人往前一带与自己挨在一起,前胸贴着前胸,大腿贴着大腿,黄毛低下头搭在文梓柔的肩膀上说:“你再说一遍,我想再听一遍。”
“我不说。”文梓柔的情欲在紧密接触中又微微有了探头,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黄毛然后手往下探去,不轻不重地摩擦着她身下的敏感处,她手上在一上一下,文梓柔在她的动作中咬紧了嘴唇,她的手摸上黄毛的后背,在她的背上划出了道道红痕。
“说不说,不说就操死你。”
“我说,快进来,受不了了。”
黄毛哈哈大笑:“骚货。”
文梓柔的双手都被皮带拴在大床的栏杆上,以一种趴着的姿势被黄毛骑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
他的牙齿顺着文梓柔的下巴开始啃咬,从后勃颈到腰肢,再到尾骨上端,青青紫紫的淤斑在文梓柔的后背上划出一道色情又性感的“夫妻线”。
药效还没过的文梓柔很容易被撩拨,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敏感两个字,她闭上眼,脑子里想象的却都是黄毛灼热的目光轻而易举地划过自己的洁白的身躯,甚至洞察自己内部的淫秽情景,一方面觉得十分屈辱,一方面却又想要霸占黄毛的所有注意力。
黄毛啪的一巴掌扫在文梓柔丰满圆润的浪臀上,文梓柔赤铜,忍不住闷哼一声,那白的近乎光滑的紧致皮肤,臀肉隆起的弧度是黄毛见过的最完美的“事业线”,将中央的臀沟衬托的更加的深邃迷人。
这一次他决定换一个玩法,不再从阴道里面抽插了,而是换一个更加野兽的方式,从她的肛肠后入。
黄毛的大手粗野地揉搓着文梓柔的臀肉,如饥似渴般的一口咬上去,牙齿纵情地享受着那份滑腻弹性的质感。
最后大手掐着文梓柔的腰身,强迫对方顺着自己手腕的摆动做出淫荡的摆臀动作。
文梓柔那张娇媚的脸通红欲滴,羞涩地埋在被窝里面呜咽。
“啊......别这样......你要干嘛呀。“
可干了一晚上,现在的黄毛只想要慢下来,去细致的品尝一下这份饭后甜点,他偏要给她热身,就像窥伺一年的猎物摆在自己的眼前,那种自个馋自个的变态心理。
他捞起文梓柔的臀部强迫她趴跪在床上,有将她的两条洁白细长的腿大角度地拉开,密口充分地暴露出来,接着用手摇摆着她的腰肢强迫命令她扭臀。
“小腰真软啊,老子就爱看你扭屁股!”
粉色诱人的穴口随着摇摆的动作不停的收缩,泛着水润光泽的臀瓣不规则地震颤着。
文梓柔自己都要被自己这幅浪荡的模样吓晕。
黄毛的手顺着两腿中间的大敞的空隙钻了过去,手指探着她身下的穴口探进去,近乎粗暴地搅拌着。
文梓柔难受地高昂起头,仿佛桀骜的天鹅。
“啊......啊,好爽......啊啊。“
黄毛趁着这个时间,迅速将手抽回,带出来一长条黏腻的白带,直接朝着对方身后的密口处涂抹去。
文梓柔此时已经到了几乎要爆发的边缘,任何身体上的刺激对她而言都是强烈渴求的,所以黄毛的一根手指几乎是不费力地就顶弄了进去。
但是到了第二根就略微有些吃力了,他的手指本来就比一般人要粗硬,凸起的指节在文梓柔柔嫩的内壁上挤压,疼痛感袭来,疼的她止不住抖动。
“轻点儿......慢点了......啊......”
黄毛被叫声激的更加粗暴,粗重的摩擦力重重的袭向文梓柔的G点,硬生生地给她逼得直喷水。
文梓柔呻吟抽搐,一缩一缩的密口夹疼了黄毛的手指,震麻了身下的巨物,引爆了心中那根兽性大发的火因子。
妈的,再也忍不住了,黄毛的两根手指狠狠扒住文梓柔的臀瓣,粗暴地顶入。
这一下,没入半根,火热紧致的快感瞬间击垮了黄毛隐忍的底线,粗野的低吼声从闷沉沉的胸膛内部迸发而出。
这是第一次文梓柔在黄毛的口中听到的如此时空,如此性感的叫声,以至于将她口中的痛呼声都给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而后是更艰难的挺入,每进入一寸都要倒很多的润滑油下去,转眼间大半瓶都没有了。
这粗度,这硬度,没爆过是永远无法理解它是有多么的神话。
没入大半根之后,黄毛才发现,文梓柔居然自始自终都没有哼过一声,忍不住将她的脸扭过来,粗声问到:“怎么不叫了啊,小浪货。”
文梓柔一脸虚汗地摇了摇头:“让我......让我稍微缓一会。”
“放心,我会让你快乐的。”
黄毛一边说着一边将瓶子里所有的润滑油全部倒出,一个连根没入,差点儿顶到了文梓柔的肚脐眼。
紧接着黄毛便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由浅至深,极度费力却又爽的不能自抑。
感觉到进出已经毫不费力了,黄毛凶猛地有力一顶,文梓柔只觉得有一股子火焰从密口猛的擦至内部,在某个点被轰然引爆,爽的脑袋嗡嗡作响,除了一开始撑到爆的腹痛感,现在她体会到的更多却是逐渐升腾的束缚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舒服到骨头缝里,让人全身酥麻的感觉,比从前面进入更加的刺激,更加的爽快。
黄毛又是一顶,连带着几个凶狠的撞击,文梓柔绷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淫叫声。
听到声音,黄毛的眸子闪过几丝凶骇之光,两只手臂紧紧圈住文梓柔,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硬如钢筋一般的巨物在文梓柔的甬道里粗暴的穿梭,就像一台失控后无法停止的机器,追赶着文梓柔扭摆的屁股玩命的顶撞着。
火辣的电流绵延不断的在文梓柔的体内流窜,烧的她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刺激,太凶猛的快感了,文梓柔的头发根儿都快烧着了。
文梓柔扭曲的面部表情看的黄毛相当过瘾,他疯狂地亲吻着身下文梓柔的嘴唇,贯穿到身下的巨物上,更加凶猛地操干着。大床玩了命的摇晃着,地板都不堪重负的颤抖哆嗦。
黄毛低头舔着文梓柔眼角的水雾,他将她推坐起来,与他一同欣赏着硬物一股股喷射的场景。
文梓柔躺在床上的时候,目光涣散,感觉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她疼的酥麻,难受的近乎崩溃,却也爽的歇斯底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电流在脑袋里面轰炸开来,眼前一阵白光,晕眩到濒死的状态,接着又昏迷了过去,然后不知在哪一个时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被干,就这么在天堂和地狱之中颠倒来回,在清醒和梦境间挣扎徘徊,直至彻底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