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都过了凌晨了,空荡荡的急诊室里,只有一个值班的女护士在无聊地翻着本旧杂志。在这个地处城乡结合部的小医院里,其实到了晚上,根本就很少有人来这里看急诊,所以轮到值班的护士和医生往往一过了半夜就去睡觉了。翻遍了那本无聊杂志后,刘芯打了个哈欠,抬头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钟,已经12点都过了。从8点开始值班到现在就一直坐在那里的刘芯刚刚觉得肚子有点饥饿的时候,一股香味飘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声轻柔的声音“小刘,我煮了点面条,一起来吃吧。”
从急诊室门口进来的是个长身玉立的中年女医生,手里端着个盛满面条的搪瓷饭盆,一股浓郁的头发洗发水香味混杂着面条的味道飘了过来。这个女医生当然已经不再年轻了,但湿漉漉的乌黑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端庄而又不失妩媚的面庞以及裹在白大褂里那涨鼓鼓的身体依旧散发着股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
“梁医生,你好快啊,连澡都洗好了啊,”刘芯微笑了,在医院里,虽然她只是个普通的护士,而面前这个美丽的中年女医生却已经是医院里的有名的专家主任医师了,可却有种不为人知的关系将才26岁的刘芯和这个比她大17岁的梁医生拉在一起。面条放在了刘芯面前的办公桌上,可她却连正眼都没有去看,只是怔怔地看着面前梁医生胸口,V字领下,那两团鼓鼓囊囊的肉团若隐若现地晃动着,原来梁医生连乳罩都没有戴,随着她将面条放在桌子上,头上的发香和身体中散发的女性特有的体味包裹了刘芯的身体和神经。刘芯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两只手慢慢地向面前的梁医生伸了过去......
“滴答,滴答...”墙上的挂钟单调地数着一秒一秒的时间,间或间是声声低微而又消魂的呻吟声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房门紧闭的急诊室里,几乎是仰躺在椅子上的刘芯的护士帽已经甩在了地上,一头如丝缎般的长发伴随着她的头颅上下来回的甩动,如同电视里洗发水广告里那样,她的白大褂斜披在身上,两个硕大高耸的乳房完全袒露着,她的双手来回地抚弄着自己的乳房,嘴巴里不停地发出已经能说是淫荡的呻吟。办公桌已经被拉开了,一个丰满白皙的女人赤裸着上身跪在了刘芯的面前,一头黑发已经埋进了刘芯大叉的大腿中间,“呜呜”的哼叫声中,那略显臃肿的身体的不停地前后摆动着。
“哦...”刘芯终于发出了声控制不住的嚎叫,随即她一把抓住了跪在她面前的那个女人的头发,女人的头一下仰了起来,原来那个女人就是刚才那个白天保守文静的梁医生,而她那丰厚嘴唇中,还含着根乌黑的棍子,随着棍子流淌的是滴滴刘芯的****。
“婉芬姐...”刘芯低声地叫了声,紧接着就一下扑倒在跟前那团白肉上,两对已经血红的嘴唇飞快地交织在一起,两团同样丰腴而又雪白的肉体也很快滚成了一团。
一缕最早的阳光透过原本拉的严严实实着的窗帘缝隙钻进了急诊室里,20平方米不到的房间里充斥着股女人的汗酸和体味。刘芯缓缓睁开了她酸涩通红的眼睛,5小时前疯狂的一幕仿佛还历历在目。一阵轻微的响动从她躺着的那张床后传来,她回头一看,原来梁医生比她还要醒得早,已经半坐到了床上开始戴乳罩了,凌乱的长发斜披在梁医生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那种略带忧郁的神情让刘芯的心里不由得又一动。
急诊值班是到早上7:30,可六点都没有到,梁婉芬大夫和刘芯护士已经衣着整齐地坐在了各自的岗位上,虽然经过了细心的补妆,可眼眶里的血丝还是依稀可见。好不容易医院的门口传来了马路上传出的喧嚣声,梁婉芬毕竟已经年过40岁都出头了,感觉中有点支持不住了,疲惫不堪的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她前面的刘芯偷偷地拿出了手机开始发送短消息。
清晨的阳光很明媚,推着自行车的梁婉芬深深地吸了口早晨清新的空气,脱下白大褂的她穿了身淡米色的套装,长发也纹丝不乱地梳理在脑后,挽了个整齐的发髻,薄施脂粉的鹅蛋形脸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典雅而端庄。刘芯出了医院的门就和梁婉芬分了手,可她却没有回那只有自己一个人住的空荡荡的家。魂不守舍地在街上徘徊了一段时间后,她的手机果然开始嘟嘟地响了起来。看完消息后的刘芯脸上突然放出了异样的光彩。和刚才的踌躇截然不同,刘芯转身几乎是小跑地沿着梁婉芬走去的方向疾步走去。
这是栋老旧的6层楼居民楼,不是休息天,8点刚过,绝大多数居民都已经上学上班了。刘芯爬上顶楼站在那扇铁门前的时候,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了,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两扇门都锁着,可刘芯却熟练地从门前擦鞋垫下找出了钥匙。门开了,里面光线很暗淡,原来只有两居室的房间都被用窗帘拉得密不透风的。刘芯刚走进客厅,就听到了声清脆的“啪”的声音,随即就是声呜咽的哀号。
声音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一听到这个声音,刘芯只觉得脸颊一阵发热,当她用颤抖的手推开了卧室的门时,客厅里是一片昏暗,而卧室里却是灯光大亮,刺眼的光线一下刺到了她的眼睛上,使她几乎张不开眼睛。
卧室里,一个女人大半个上身趴伏在床上,硕大的臀部上两团白肉在光线下格外刺眼,上身淡米色的套装还算整齐,可下身的一步裙却被撩到了腰部以上,肉色的长筒连裤丝袜和白色的三角裤衩都被褪到了膝盖处。从手臂开始就被用黑色的绳索结结实实地捆着,手腕交叠在一起反剪着被同样颜色的绳索捆得手指都开始发白了,柔软的身体也被用绳索连着手臂来回地捆绑,原本就显得丰满的身体此时就如同一只端午节吃的粽子那样。两条修长的腿被分别用绳子栓在床的两个脚上,原本就丰满肥大的屁股高高地撅在那里,伴随着“啪”的一声皮鞭抽打,一条红印和声“呜”的哀吟同时随着身体的抽搐而刺激着刘芯的神经。漆黑的皮鞭闪着令人心悸的光泽,而拿皮鞭的那只手却是手指纤长白皙,黑色的吊带长裙,裸露的手臂白得让人几乎不敢正视。那张脸简直就是梁婉芬的翻版,红润丰满的嘴唇,明澈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略高的颧骨还有同样是鹅蛋型的脸型同样让人有种仰视的感觉。
眼角的斜光刚扫来的时候,刘芯的双腿就开始发软了。“扑通”随着皮鞭又一次落到被捆着的女人大腿上,刘芯已经直挺挺地跪在了卧室的门口。
“爬过来!”清脆的声音透露出不可抗拒的威严。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刘芯几乎是脸要贴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步步向手拿皮鞭的女子爬去。当那双漆黑发亮的高跟鞋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一阵呼啸带着钻心的疼痛从她的背部传到了她的脑海里。
“不错啊,你们两个贱货,昨天晚上舒服吗?”清脆的声音还有点稚嫩,可在刘芯听来,却比任何的声音都让她感到胆战心惊。当她缓缓地仰起脸,目光刚离开那双几乎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时候,一记响亮的耳光就甩了过来。随即她的头皮就一阵发紧,头顶的头发被揪扯住的她双手只好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