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前言
小时候看《聊斋》曾读到这么一篇故事:青州贾某客于外,恒经岁不归。家蓄一白犬,妻引与交,习为常……一看题目就叫做《犬奸》,简单直了不明觉厉,让当时在对男女之事都一无所知的年幼的我无论是心灵还是三观都极为震撼,但让我更佩服的是《聊斋》的作者蒲松龄先生,他能言简意赅而又形神并茂的记录下这篇无论放到哪个时代都极度雷人的猎奇之事,简简单单的一百多字既让人无限遐想有若有所思。但是我也万万没想到,我会有机会接触到与之相似甚至更多细节也更令人瞠目内结舌一段跨越两代人三十多年,一对母女与一条家犬的虐恋故事。
故事开始于是我20年在青岛某大学读研那段经历,那时候我还是研二,跟着导师做有关跨物种动物细胞融合技术的课题,不出意外我能在20年收集到足够的数据完成我的硕士论文,没想到却被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给打断了。当疫情好转我回到实验室时,已经到5月中旬了,不仅之前培养的细胞由于没人更换培养基全部死掉甚至冷冻保存在冰箱里的一代亲本样本也因为遭遇中途停电而全部报废。真是辛辛苦苦一整年,一朝回到解放前,而我当时的导师林老师也是为我的遭遇感到惋惜,但她也无能为力,她自己也面临着之前的科研经费打水漂和完成自己的课题遥遥无期的局面,那时候我们算是同病相怜了。或许是处于愧疚,林老师一方面积极帮我着手重新选题,还经常邀请我去她家吃饭(那时候食堂都没开,都是自己在宿舍弄点东西吃,吃了一个月的泡面人都蔫了),一来二去我跟林老师关系就非常亲近了。我感觉吃白食非常不好意思,就经常想找机会帮林老师做点家务什么的。但林老师不仅人和蔼可亲,做学术一流,个人生活也是安排的井井有条,虽然是住在学校的老宿舍楼,家里却是打扫的一尘不染,家具旧而不破,墙壁略微泛黄却没有污渍,就连厨房这个油烟重地都是干干净净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但是林老师家里有一个房间一直上着锁,从没见她打开过。有一天林老师又喊我过去吃饭,她说她马上要出差一段时间,所以再约我一起吃个饭聊聊下一步选题的事情。吃晚饭我抓住机会问那间房是做什么的,林老师说她一个人住不了那么多间房(她住的教师宿舍是个三居室),所以就锁了一间不用了。我一看表现的机会来了,就跟林老师说那间房虽然锁着了,这么多年不打扫肯定还是会有灰尘在里面,反正我现在没课题做,在学校闲着也是闲着,不让帮她整理打扫一下那间房间。林老师是个爱干净的人,虽然那间房她不住,但经我提醒她也觉得里面应该布满了灰尘,她本来想自己来打扫,偏偏她马上有个学术会要去开,至少需要出差一个星期,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让我第二天早上7点过去她那拿钥匙,她一早要去赶飞机。
等到第二天,我怕让林老师就等,也为了给她多一些富余的时间,就提前6点30到了,等到林老师家了却看到平时林老师灰头土脸的给我开门,我进屋一看那间房门已经打开了。林老师明显是对我提前到感到惊讶,才一身灰尘的就给我开了门。看我一间疑惑,林老师解释道她是想去里面找件事东西,但是没找到。随后林老师把钥匙交给了我,嘱咐我只管打扫收拾就可以了,不要拆里面的东西和翻阅里面的文件。我连连答应。送走了林老师后,我便着手开始打扫,而我没想到的事第一天,我就看到了这个让我叹为观止的东西,应该也是林老师临走还在寻找却没找到的东西——一个厚厚的牛皮袋。
发现那个牛皮袋也属实是碰巧,林老师那个锁起来的房间里有并排放的三大架子,前两个架子摆满了书籍,最里面的一个架子是林老师曾今获得获得荣誉奖章(把荣誉仍在这里吃灰,林老师真是个淡泊名利的人啊!!!)而牛皮纸袋却不在其中任何一个架子上,而是在中间架子的底下缝隙里,推测可能架上没放稳刚好滑倒下面去了,我也是想先扫扫架子底下的灰才看到那个袋子。强烈的好奇心让我把林老师的嘱咐付之脑后,接着我看到了我二十四年的生命里,以及从四岁学唐诗至今二十年的阅历中,最让我不可思议无法置信的内容,我一度怀疑这是某个三流作家写的重口味黄文,但是里面的人物经历以及与林老师曾经有过的交集,有让我觉得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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