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舅妈,我喜欢?
湖南湘中一个小县城,舅妈的家在县城最好的初中旁。舅舅是一个已经退休的国企员工,房子也是舅舅公司分配的老房子。舅舅比舅妈大九岁,高中的时候听外婆说起,就觉得很好奇,不明白为什么舅妈会嫁给舅舅。舅舅并不高,长相也一般,但是、他读书非常的厉害,在他那个年代考上了一所全国排名二十六的大学。而且,舅舅还有一个了不得的身份,是整个市里面唯十的认证会计师。
舅妈会嫁给舅舅全是因为舅舅那不用看就能够知道的安稳前尘。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舅妈四十九了,二十六岁的女儿终于结了婚。我做生意失败,从云南返回了老家,然后就去参加了妹妹的婚礼。
作为娘家人,我被热情的安排到了主桌,看了眼四周,一眼就看到了舅妈。已经五六年没见,舅妈的模样变化并不大,只是、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皱纹深了些。
舅妈叫我坐过去,刚好那里有一个空位。
“听你妈说,你要回来发展了?”才坐下,舅妈就问起来了。她今天穿着一身淡蓝色带红色花点儿的旗袍,微微歪着脑袋,对我说话。
我故作洒脱的一笑,说:“昆明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只能回来看看能不能有条门路。舅妈,你可要帮我想想办法!”说着话,我还盯着她的眼睛看,以前在她家寄宿读初中的时候,每次犯错,她都会这样盯着我看,这次也不例外。
我们的眼神对视了几秒钟,舅妈败下阵来,说到:“小东,这些孩子里面,我最喜欢你的。能帮的我肯定会帮的。不过、好几年不见,你变化挺大的。”
我将眼神转向了餐桌,说:“以前不知道自己多开心,现在经过社会的毒打了,肯定就变了。不过,舅妈你到是没变,和我在你家读书的那会儿,没有任何的变化。”
舅妈明显开心了许多,说到:“哈哈,你还记得啊。不过,都十几年过去了,你说好听的话,我知道的...”
胡乱的聊着天,心思却放在了舅妈的身材上,餐桌下,她翘着腿,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我总觉得能够从旗袍的开口处看到些什么,但是、一切都是自己的想像。
婚礼一如既往的庸俗,舅舅还在那边谈笑风生,而舅妈本就不胜酒力、喝了小两杯,就不舒服了。这一来,只有我这个不喝酒的人开车,就成为了司机,一辆小大众载着我的小姨夫,小姨,还有舅妈离开了酒店。
开车先送小姨他们,车上,小姨不断的问着我在昆明生意失败的原因,我只能一次次的勉强笑着,说自己不行,不是做生意的料。小姨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一个中年女人多余的八卦心而已。
送了小姨,车上就只有舅妈了,舅妈并没有多醉。开着车窗,微微躺着,看着窗外。以我的角度看过去,舅妈的旗袍凸显的胸部非常的饱满。我看的有些入神,不过车速并不快,不会出什么事儿,舅妈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头,我连忙笑着说到:“舅妈,现在小妹嫁了,你可以享清福了。”
舅妈却没有了在酒桌上的笑脸,微微思索,有些愁苦的说到:“享什么轻浮,以后家里就更加的冷清了,你舅舅每天就知道在外面喝酒,以前你妹在的时候,还能够和我聊聊天,现在啊...”
我可不想听她的唠叨,连忙说到:“舅妈,以后我就在家了,你无聊了,随时找我啊。你忘记了,我最爱吃你做的牛肉的!”
舅妈笑了,也想起了以前的事儿,说到:“你太调皮了,那时候、偷偷去网吧通宵,害怕关门的声音被你舅舅听到,就把门微微掩着,就敢溜出去。”
“哈哈...那还不止呢,冬天我嫌太冷了,撒尿都不想去卫生间 ,直接站在窗户上往下撒尿。”
“我早知道呢,二楼的李妈妈还告过状。我们毕竟在三楼,所以让你舅舅安排人将窗户给封了防盗窗。”
聊着天,很快就到了舅妈家楼下,我说到:“还有事情你不知道!”
舅妈解开安全带,说到:“什么事儿?”
“嗯~~~”我们一起下了车,我摇头说到:“不告诉你,就算这么多年了,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舅妈也没有多问,走到了楼梯口,说:“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我陪你上去吧,这个老房子楼道太黑了,又陡的很。”我心中已经升起了对舅妈不一样的情感,这么说到:“而且,你还喝了酒,我不放心。”
舅妈也应该是害怕,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她在前,我在后的走了进去。
一进入楼道,我就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扶着舅妈的手,说到:“我扶你吧!”
“这个楼梯我都走了十几年了,还用你扶?”说是这么说,舅妈却没有挣开。
我摸着舅妈的手腕,说到:“我有好些年没来了,我怕摔下去呢!”
舅妈没有多说什么,楼梯比较窄,我也故意的挨着舅妈,能够闻到舅妈身上好闻的清淡香水味,我的心像是被猴子挠着一般难耐,直接将手绕过去,像是恋人那样,搂着舅妈的肩膀。
舅妈停下脚步,黑暗中感觉到她像以前,一双眼睛审视着我。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到:“舅妈,记得我第一次睡在你家的时候,晚上做噩梦,那时候、是你在抱着我吧?”
舅妈回过了头,继续上楼,说到:“是啊,我还以为怎么了,你在那里大声的哭,我一看,还闭着眼睛,叫妈妈。我就心疼了,去抱你,不过,你都没有醒来!”
我说到:“我醒来了,我当时都不知道自己做梦了。靠着你,就觉得很轻松,所以就继续睡了。舅妈,你不知道,我可喜欢你了!”
舅妈似乎有点感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舅妈也想要个儿子呢,可惜你舅舅是国企员工,那时候不准生老二。所以,就把你当儿子了,那时候对你很严格,不会怨恨舅妈吧?”
“怎么会。当然不会的!”我笑着说到,到了三楼,舅妈终于挣脱了我的手,掏出钥匙,要开门。
四楼的灯是亮着的,借着微弱的光,看着舅妈微微弯着腰的背影,一个冲动,我直接从后面抱住了舅妈,忍住了想要摸到胸上的手,环着舅妈的肚子。舅妈毕竟快五十了,有了一点赘肉,不过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
舅妈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本能的挣扎,声音变得严厉,说到:“你干嘛?想死吗?”
“舅妈,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想抱抱你,谢谢你以前对我那么好。我是真的,真的最喜欢你了!”我连忙组织语言解释着,心想着,就算被骂,被打,也就这样了,总不可能说我强奸吧。
或许是喝了点酒,舅妈心软了,平静了一下,轻轻拍着我抱着她肚子的手背,说到:“小东,我知道,你是从小不再妈妈身边,所以会喜欢舅妈的。好孩子,放开手吧,我累了,想睡觉了。”
我一听,还好。并没有立即松手,反而是整个人贴在了舅妈后面,脑袋靠着舅妈的肩膀,在舅妈的耳边柔声说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愫。舅妈...”说着话的时候,我竟然感觉舅妈的身体在变软,不过,我明白,做事情不能一蹴而就。我突然的轻了一下舅妈的脸,然后就松手了。
我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舅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一会儿后,说到:“小东,你孩子一岁多了吧,哪天带来家里来看看。”
我点点头,说到:“舅妈,既然你到家了,我也走了。”说完,就飞奔下楼,这个楼梯我也走了好几年,怎么可能摔倒呢。
到了楼下,我抬头望着三楼楼梯间,我不认为舅妈觉得我刚才的举动纯粹是因为亲情。而舅妈的门并没有打开,她肯定站在门口,回味着刚才的年轻男人的靠近、最喜欢的外甥的亲近。
果然,足足两分钟后,才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舅妈家熟悉的客厅吊灯亮了,我也就发车走了。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