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洗澡水凉了没? 要不要加点热的?” 丫鬟朝着里屋喊道。
贺时雨一惊,可算回过神来,连忙答道:“ 不用了!” 走廊里响起丫鬟离去的小碎步声,贺时雨暗暗松一口气。自从去年那桩惨案之后,贺时雨再不让人近身服侍,触碰自己的身体。哪怕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丫鬟,一旦靠近,也没来由叫她想起那些血腥的画面来。
去年母亲带着她,还有一众仆从,前往娘家探亲,本来贺时雨沉浸在即将见到外祖的喜悦之中,谁想天降横祸,被雇来的向导引进土匪的地盘,一行人在大山里被土匪劫掠一空,男丁没有还手之力,全被屠杀,女眷更是凄惨,尽数被轮奸致死,可怜贺夫人,贺时雨的母亲,年轻时的江南第一美人,当着贺时雨的面儿被数人轮奸,受尽痛苦而死。
彼时贺时雨只有14岁,眼睁睁看着七八个匪徒围住母亲,撕烂母亲的衫裙,将母亲扔在草地上,一张张粗糙黝黑的大掌,七上八下地揉捏母亲的雪白的乳房,屁股。母亲在她心中向来端庄持重,如今被连扇几个耳光,披头散发,嘴角涔涔渗血,两眼失焦,神智渐失,贺时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整个人僵住,手脚麻痹,连喊都喊不出来。
贺夫人不过三十五六岁,正是一个女人熟透了的年纪,贵重的丝绸衫裙下是白白嫩嫩的奶子和圆润肥大的屁股,她拼命反抗,鬓发散乱,脸色潮红,却被一个土匪从上方死死摁住了双手,另有一悍匪摁住她两条腿,扯开来,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型。
只见土匪甲扯下裤带,一根黑油油,臭烘烘的男根从浓密的黑毛里弹出来,他大手握住,嘶声大笑,“ 这婆娘一张小口那么嫩,也不知吞不吞得下爷的大屌!来来来,吞不下也得吞!”
说罢,便像个青蛙一样蹲下去,一寸寸,一许许将自己的大屌硬塞进贺夫人的樱桃小口中,“ 呜!呜” 贺夫人顿时双眼激凸,无法进气出气,她的小嘴哪儿装得下胳膊粗的大屌?只见口角都挣裂了。那土匪甲毫不怜惜,大骂一句:“ 他奶奶的真紧!” 便抓起贺夫人的发髻,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摆弄贺夫人的头颅,那黑油油的大屌在贺夫人口中进进出出,贺夫人面颊青紫,涕泪横流,那匪徒甲却愈发手重,大呼过瘾。
其他匪徒见状,哪里还忍得住?人人裆前都鼓起一座山来。当下纷纷解带脱裤,一具具青筋暴突的男根纷纷弹出来,有几个人为争先上,还打起来,几拳定输赢,一下子又有两个占了上风的匪徒便扑上去,要插贺夫人的阴户。
“ 放,放过我娘!放过我娘!要金要银,我们贺家,呜呜呜呜呜。。。。” 贺时雨已哭得浑身打抖,她细弱的声音根本盖不住土匪的奸杀调笑。
“ 小姑娘,我们兄弟惯居山野,茹毛饮血,一辈子也碰不见这种细皮嫩肉的豪门贵妇!达官贵人操得,我们下等人操不得,只能操那些母牛一样的村妇!今个儿我们怎能不尝尝这贵妇人的淫水淫穴是什么味道!”
“ 别急,现在你娘尝尝我们兄弟的大屌,等一下把你送给我们大王,叫你知道男人的好处! 我们大王保证干得你逼水横流,淫声浪语地叫爸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小姑娘,学着点儿,女人上下有三个洞可以干,你要是想不出来哪三个洞,好好看着,爷爷们现身教你,你晚上见了大王就用得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班土匪忽地个个兴奋起来,之前逼迫贺夫人口交的土匪甲翻身躺倒草地上,大呼:“ 把这娘们放爷爷身上,叫她坐!”
“ 坐!坐!”土匪们围成一圈,大声起哄,土匪乙架住贺夫人,土匪丙撕开贺夫人的两腿,让她阴户大敞,两人合力将贺夫人的阴户对准土匪甲的大屌往下压。
“ 啊!!!!” 贺夫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遭受毒打折磨,阴户干得不行,此时哪儿吞得下去,土匪甲吐了几口口水在手上,又握住自己的男根搓弄几下,抓住贺夫人的腰往下猛地一惯,自己再一挺腰身,一根手臂粗的大屌尽根没入,在贺夫人雪白的小腹上硬生生捅出一个形状来。
“ 哈哈!好!” 众匪起哄。
“ 小姑娘,这是第一个洞,你看好,下面是第二个。” 土匪乙淫笑道,摁住贺夫人的背,把她的上半身压下去,屁股撅起来。贺夫人红彤彤的阴户里插着黑色的大屌,颤颤发抖,仿佛承受不住那惊人的尺寸。
土匪乙照样呸了一口口水在自己的巨根上,他双膝跪地,用硕大的龟头抵住贺夫人紧闭的屁眼,摩挲一番,原本几乎昏死过去的贺夫人忽然双目圆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 双臂乱舞,也不知如何爆发出这样的邪劲,几个土匪上前才抓住她。
“ 你们不是人!不是人!” 贺夫人大喊。
“ 就是这个劲儿,夹得爷爷好快活!” 土匪甲大笑。
土匪乙挺直大屌,将龟头挤进贺夫人屁眼的褶皱里,才进了一个龟头,贺夫人就几乎晕死过去,四肢都开始抽搐。
“ 抖得好,给爷爷就这么抖下去。“ 土匪乙抓住贺夫人的屁股,往后一拽,另一根胳膊粗的大屌也尽根没入,只见贺夫人双眼翻白,一张嘴已喊不出声。
“最后一个洞,看好了。” 土匪丙也毫不含糊,一挺身将自己的大屌塞进贺夫人的口中。
三个土匪在众匪的哄笑和叫好声中一齐动起来。
只见贺夫人三个入口,都被男人的巨根撑得几乎裂开,三根充血的棍子进进出出,顿时显得贺夫人身躯娇小,这么小的一具身子,如何容得三根巨物捅进捅出,贺夫人进气少出气多,四肢渐渐松软,她这一放松,更方便三个土匪干她,“ 啊。。。这屁眼可真紧,女人全身上下,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屁眼。。。” 土匪乙一边干一边大肆炫耀,另外两个土匪不满他占上风,立刻发疯似地加速猛干,贺夫人雪白的身子上下翻飞,只见三个黑乎乎的巨物进进出出,看得周围土匪哪里忍得住,有的给自己猛撸,有的干脆撇下这里,加入了其他土匪轮奸丫鬟们的阵营。
眼看着三个土匪各个都要射了,却心存了较劲的念头,谁也不肯先射,三个人双目圆瞪,各自死撑,却没留意贺夫人气息乍停,双眼一翻,四肢猛地一震抽搐,三土匪被这么剧烈地一夹,纷纷大吼一声,射了出来,三股浑浊的浓精尽数喷射进贺夫人的体内,贺夫人却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筏一般,从阴户,屁眼,口腔里,喷射出三股黄黄白白的液体,液体压力之大竟然将三根阳具喷了出来。顿时三个土匪被呕吐物,屎尿和自己的精液喷了个全身。
众匪一时没回过神来,只有贺时雨满脸是泪,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如一滩烂泥般侧身倒地,倒在浊臭逼人的排泄物和精液之中,没了气息。
她的母亲,就这样被活活轮奸致死了
贺时雨跌跌碰碰地倒挂在土匪甲的肩头,双目无神,四肢垂悬,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 若不是大王早听说这京城第一尤物的大名,特意叮嘱我们兄弟留着她进贡,啧啧。。。”
“老子早就把她的小骚逼干开花了!”
“ 她的屁眼可是爷爷要先尝的。。。霍霍。。。又嫩又紧的小屁眼,来吞爷的大鸡巴。。。想想都他妈夹得慌!”
“ 呦,她老娘往你身上喷的屎尿还没干呢,你就想着小屁眼啦?”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匪一边大声谈笑,一边往大山深处进发。
眼瞧着夕阳西下,山色渐渐暗下来,这一群土匪高唱凯歌,为着此一番奸淫掳掠得意非凡,不仅抢到金银珠宝,轮奸了高高在上的贵妇人和一干鲜嫩多汁的年轻丫鬟,更是抓到了京城传说中的第一美人贺府千金贺时雨。话说这贺时雨,自从13岁时参加公主的寿宴时惊艳全场,便一直被传得神乎其神,要不是她小时候就跟汶山郡王方相霖定了娃娃亲,来求亲的达官显贵还不得踏破门槛。
这一次洗劫赫赫有名的富商贺家,不可不说日后极有可能付出代价。然而山大王乌雕号听闻贺家小姐也会途径这里,便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一定要把传说中的京城第一美人抢到手不可。
众匪一边哄笑,一边猜想山大王会怎么强奸这娇滴滴水灵灵的美娇娘,也不知能不能当众行淫,让大家一饱眼福,更有甚者指望大王干完了,能把这美娇娘也分给众人干一干,光是想和说,一众人就已经硬了大半,个个顶着山丘一样的裤裆走路。
也正是众匪得意忘形,放松警惕,很快,他们的狗命就到了尽头。
一轮弯月挂上树梢,山间有清风拂过,众匪火把皆是一闪。
火光一闪,一个清瘦的黑影电光火石般掠过,只听得锐器破空,一连串踏步声,紧接着就是接二连三的“ 哧! 哧!哧!” 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体腔里嗞射出来。
众匪睁大双目,张着大嘴发不出声,一个个眼珠好似要迸出眼眶。只见他们的脖子上凭空延伸出一条红线。。。
几个匪徒试图动了动身体,那条红线骤然炸开,鲜血好似喷泉般冲出来,一时间空气中炸开一片片雪舞,匪徒们徒劳地手脚在空中划了几下,便接二连三地倒地,血尽而亡。他们双目圆睁,死不瞑目,到最后一刻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转眼间只剩下扛着贺时雨的土匪甲,土匪甲整头整脸都被冷汗浸湿,他颤颤巍巍地伸出空闲的左手,摸了摸脖子上细细的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一边用五个手指捏住那条线,一边迈开脚步,试图离开这里,无奈他每动一步,便感到头颈又错位了一分,终于他承受不住恐惧,迈开步子跑起来,跑出没有三步远,巨大的血压便冲破头颈,他整个头飞了出去,没头的身子跑出七八步远,才栽倒在地。
贺时雨也随着土匪甲的无头身栽倒在地。她睁大眼睛,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无法反应。视野中一个身影越走越近,背着月光看不清脸,一双大手轻柔地,稳稳地将她抱起。
“ 已经太迟了。不过还好,至少救下了你。” 这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贺时雨渐渐回过神来,一双美目迎向那人的脸庞。她看见了一张干净削瘦的脸,是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他看似有些冷漠,扎着整洁的发辫,一些发丝随风飘散,拂在贺时雨的脸上。
青年男子走回惨案发生的地方,找回了一匹惊马,将惊马拴在被土匪遗弃的贺家马车上,这才把贺时雨轻轻抱进马车里。
男子赶车下山,马蹄声嗒嗒,将这座沾满血泪的山渐渐甩在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在哪里?” 男子的声音很稳,很冷漠,不知为何这冷漠却让贺时雨感到安心,仿佛这种冷漠能减轻她的痛苦。
“ 贺。。。时雨。” 她沙哑地回答,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
“ 唔,京城贺家。我大概也听说过你。” 男子仿佛在对自己说话。
走到一处溪边,男子放马去喝水,他将贺时雨也轻柔地抱下来,用一片干净的树叶舀水给她喝。贺时雨小口喝着,双目无神,好像她的灵魂也被抽走了。男子顿了顿,轻叹了一口气。
“ 唉,如今虽然救下你,可你目睹这一切,经历这一切,日后还能做一个正常人吗? ”
“ 我虽然救了你的人,可如果不救你的心,任你活在痛苦,恐惧,怀疑,自我厌弃之中,那和不救又有什么分别呢?”
“ 你才十几岁,还有漫长的一生要活,日后还要嫁人,要经历男人,经历情爱,试问你能带着今天这一切,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那男子喃喃低语,也不知是在对贺时雨说话,还是在说服自己。
“ 罢了。。。那个人。。。虽然教我秘术的人叮嘱我千万不能随意使用秘术,可今天这样的惨事,已是人间罕有,我也不能算是随意使用了!” 男子说完这一句,仿佛下定决心般,朝贺时雨探出身子。
贺时雨也不禁望向他。
这一望,仿佛她整个人都被吸进去了,她渐渐意识涣散,看不见也听不见周遭的环境,她的脑海里只剩下那男子循循善诱的声音。
“ 听我说,今天发生的一切,你既要记住,又要忘掉。你要记住这世道的艰险,人心的险恶。”
“ 但你要忘记肉体和心灵的耻辱,记住,这不是耻,你不要让羞耻控制你,杀死你,生存比羞耻更重要。”
“ 弱肉强食。但今天发生的一切不是你的错,不要责怪自己。只要不去害人,便无需为任何遭遇而感到羞耻。”
也不知那声音有什么魔力,贺时雨的眼睛渐渐湿润,心里仿佛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安抚,她的痛苦瞬间减轻多了。
至于男女的欢爱,不是一件恐怖的事。你要抛开这恐怖的记忆,你要勇敢接受今后的生活。不要害怕男人,不要害怕男女交合,不要怕,不要怕。”
“ 不,不!!!!!” 贺时雨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她的脑海瞬间又被母亲遭轮奸致死的画面占据,她三个孔里都被巨大的性器插入,她鲜血横流,屎尿失禁,她死得那么痛苦!!!男女交合怎么可能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男子忽然吻住贺时雨,一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贺时雨如图全身过电,大脑一片空白,那恐怖的画面一瞬间又消失了。
“ 就这样,就这样,先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感受就行了。” 男子的声音钻入耳洞,像爱抚,像挠痒痒,贺时雨觉得自己飘了起来,好像离开了丑恶的尘世一般。
男子双手伸入贺时雨的衣襟,接触到了少女牛奶般的肌肤,他的手指长有薄茧,这轻微的刺激让贺时雨微微颤抖。男子握住少女柔软的双乳,轻轻揉捏,力度是那么好,他似有似无地划过娇嫩的乳头,那对乳头经不住刺激,怯怯地突了起来,男子用一根手指在乳尖上划圈,又时不时夹捏一下。
“ 啊。。啊啊。。。” 破碎的呻吟飘出,贺时雨无法控制自己,这前所未有的感受让她整个身子都热起来。
“ 好极了。。。然后记住下面的感受。” 男子的话如一记指令,让贺时雨的注意力瞬间集中起来,她只感到衣襟被撑开,一堆玉乳弹出,暴露在空气之中,刚刚有点冷,一双温暖的大掌就覆上来,包裹住它们,搓揉它们,正当她欲仙欲死之际,她的乳头竟然被男子含住了!
“ 啊!!” 贺时雨叫出声,她的乳头被大力吮吸着,男子一边吮,一边用舌尖逗弄乳头,贺时雨在上半身感知如此密集的时候,竟然意识到有液体缓缓从阴户流出,她本能地伸出手,隔着裙子拨弄阴户,无奈她毫无经验,不得法,她又快乐又焦躁,开始扭动身子。
幸好男子明白她的感受,立刻伸了一只手进去,在她的阴户上爱抚起来,另一只手继续揉捏她的双乳,他的嘴也未停,继续交替吸吮两个早已完全突出的乳房。一时间三处感官交叠,贺时雨受到强烈刺激,阴户喷射出一股黏腻的水流。
男子用指尖蘸取这股水流,按住早已突起的阴核,点压,揉圈,让贺时雨的淫水流淌不止,她的整个阴部都开始有节奏地抽搐。男子找到阴道口,发现阴道口已经受不住刺激,自行开开合合,仿佛期待异物的插入。这里,还不行呢。” 男子感受着阴道口的开开合合,温柔地说,“你以后还要嫁人呢。”
“ 但是你放心,今天我会治好你心里的痛。”
说罢,他手指加大力度在阴核上揉圈,贺时雨抽搐的起伏度也越来越大,她不自觉地喊出一连串意义不明地呓语:“ 啊啊,我。。。我好热,我好。。。我好难过。。。我不。。。啊啊,我要。。。”
男子加大频率和力度,那阴核越来越鼓,淫水也越流越多,男子在少女的耳边鼓励:“ 放松,不要压抑,遵从自己的本能就行了。”
少女忽然身子一挺,一股尿液激射而出,连淫水也多到呈喷射状,她惊呼一声,整个身子剧烈颤抖数下,彻底瘫软了下去,只有坚挺的双乳还起起伏伏。
男子吻住她的嘴,给她度了一口气。
“ 记住这个感觉。以后要好好活下去。”
贺时雨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她的身子好轻,仿佛再也不用承受人世间的折磨。
“ 你叫什么名字? 恩人。” 她问道,用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
“ 我叫赵克。克敌制胜的克。”
贺时雨从回忆中回到现实。
赵克。
贺时雨再一次在心里默默念这个名字。
她踏出澡盆,用真丝浴巾包裹住自己年轻的身体。
我一定要嫁给你。我一定要把你找出来。
“ 啊!!!!什么人!!!小姐!!小姐!!” 门外忽然传来丫鬟的惊呼。
贺时雨吓了一跳,忽然窗外有一黑影闪过,接着就是渐远的脚步声,听声音极快,似乎是一个武功很高的人,这轻功几乎不输给赵克。
贺时雨紧张万分,慢慢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外面只有树影和明月,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门外很快传来管家和姨娘的吵嚷声。
“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啊? 有人在窗外偷窥小姐,竟然没人发现?!”
接着就是噼噼啪啪的耳光声,以及丫鬟小声的哭泣。第二天,似乎有人牙子来贺府兜售奴仆,贺时雨一直待在闺房里,没有参与。
然而到了晚饭前,姨娘和管家往她的院子里领来一个人,说是新买的奴隶,因为有武艺在身,安排给小姐做护院和贴身保镖,从此以后就是小姐的人了,以后哪怕嫁人,也要当陪嫁带走的。
到底多好的武艺,能让贺府买下死契,还巴巴地送来给小姐当护院保镖?
贺时雨不禁有点怀疑。
她看向那人,那人也直直地看着她。
那人身形健硕,周身散发着一股杀气,看样子已经有阵子没有吃饱休息好,一张脸被一条刀疤劈成两半,已经愈合的肉翻出来,形成肉瘤,别提有多恐怖。
最恐怖的还是他那双眼睛。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好像还有深深的渴望在里面。贺时雨自从遭逢惨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之后,京城固然有无数人扼腕叹息这样绝色美人的凋零:好好一个姑娘家毁了清白,皇家还会让她入门吗!只怕郡王一凯旋归来便要退婚了。
贺夫人所受的残酷折磨更是大街小巷老少爷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但有人欢喜有人忧,在贺府的一间偏院中,不仅没有人伤心,反而还越过越惬意了。
一个丫鬟掀开帘子,朝着里屋道:“奶奶,表少爷来了。”
一个美艳少妇坐在床沿,穿着水红色衫子,衣襟大开,抱着一个婴儿,肚兜解开了一半,正露出一只如雪捏一般又大又圆的奶子喂奶,正是贺老爷的姨娘朱玉蕊。她在贺家也有些年头了,早年生过一个女儿,日盼夜盼终于又生了个儿子。
朱玉蕊一听表少爷来了,奶也不喂了,将那婴儿往丫鬟手中一塞,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向前厅走去。
那表少爷姓周名仲文,是贺时雨大舅舅的儿子,周家世代把着皇商的差事,还曾经出过几个当官的,又有权又有钱,在京城里是很了不得的尊贵人家。
那周仲文不过十九岁,生的面容英俊,身材挺拔,气质超群,任谁都要夸一句翩翩公子。他自小和贺时雨亲厚,时常来往贺府,虽然年纪大了,男女有别,但贺夫人还在的时候,他借着看姑姑的名义,出入贺府也畅通无阻。
这样的一口小鲜肉,朱玉蕊自然也看进了眼里,那鲜嫩的肉体她早就想尝一尝了,终于在去年元宵节把周仲文灌醉,得偿所愿。
那次她才发现周仲文还是个童男子,那根鸡巴又粗又嫩,龟头还是粉色,一看就没有操过女人。朱玉蕊心头喜爱,不禁又嘬又舔,让周仲文呻吟不断,那物早就高高翘起,竟然有六七寸长。
朱玉蕊立刻掀开裙子坐了上去,起起伏伏,淫叫不断,高潮了两三次,周仲文才泄了出来。朱玉蕊得了这么一个宝贝,不禁把他强健又年轻的身体都好好爱抚一遍,才满足睡去。
周仲文第二天赤身裸体地在自己姑父的姨娘被窝里醒来,才发现大事不好。但这种事情说出去,他自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便只好忍了这口气。朱玉蕊却不甘心只吃一次,三番几次地撩拨,周仲文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眼前有一个又骚又浪的美艳少妇,怎么按捺得住,一来二去两人勾搭成奸,已经一年了。
这一年里贺老爷外放做官,一年也就回京述职一个月,贺夫人又是万事不管只顾念经,两人越来越大胆起来,朱玉蕊从怀孕到生子,性事都没有停过。周仲文一边道:“帮小姑妈通一通产道。”一边抱着她操干,玉蕊佯装发怒道:“没大没小……嗯……啊……肚子里的是你弟弟……”
周仲文笑道:“说不定又是个妹妹,同小姑妈一样水多奶又大。”贺夫人去世以后,他也好几个月没来了。玉蕊实在想得紧,衣服也没来得及系好,一见面便对他撒娇:“冤家,这么多天没来,想死我了。”
周仲文看着她那对几乎要掉出来的奶子,脑子哪里还容得下别的事,伸手就抓住一边搓揉起来:“好久没吃奶了,小姑妈赏我一口?”
玉蕊被他揉得一阵阵发软,她从十四岁开始,奶子就长得特别大,还在那个做小生意的娘家帮忙看店时,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个男人,也让她早早就在自家昏暗的小仓库里被摁倒破了身,自此也懂得了做女人的好处,一发不可收拾。
她奶水极其充足,刚才喂奶喂到一半匆匆赶出来,溢出来的奶水已经把大红肚兜上洇湿了两个圆圈。
她嗔怪地看了周仲文一眼:“谁是你小姑妈,我有事和你说……”周仲文却已经隔着肚兜捏住了她的乳头,惹得她一阵呻吟:
“讨厌死了,不要嘛……去里屋……”
两人搂搂抱抱地走进厢房,丫鬟早就抱着婴儿很有眼色地溜走了,玉蕊坐在床上,周仲文急不可耐地扯下她的肚兜,一对浑圆柔软的大奶跳了出来,她的乳头也比寻常女人大,仿佛一盘碎冰上面放了一颗大樱桃,已经呈现出熟妇的紫红色。周仲文立刻拱到她怀里,像只小狗一般叼住一个奶头舔吸。
玉蕊抱着他的头,姿势和刚才抱着自己儿子一模一样,她感受着男人的舌头挑逗着自己敏感的乳尖,不禁呻吟起来:
“嗯……哈……下面湿了……仲文……好仲文,帮帮我嘛……”
周仲文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钻进她的裙子,毫不怜惜地向那柔嫩的阴户挖去,他知道朱玉蕊就是骚浪贱,不对她粗暴点她还不喜欢,年过半百的贺老爷怎么能满足她呢,只有正当壮年的小狼狗才能操爽她。
朱玉蕊果然一声尖叫,下面出的水更多了。周仲文上下夹击,上面死命地吸,奶水太多了,来不及咽下去,沿着他的嘴唇流到了外面,下面在那泥泞的地方狠狠搓揉,朱玉蕊惊喘连连,再也坐不住,往后倒在床上。
她自己撩起了裙子,露出黑乎乎的阴户,双腿大开:“好相公……疼一疼奴家嘛……”
周仲文骂了一句:“都被人操烂了。”朱玉蕊的胸口一阵空虚,她揉着自己一双雪白的大奶,呻吟道:“嗯……奴家下贱,奴家被男人操烂了……相公快来罚我吧……”
周仲文下身也快要爆炸,一撩开袍子下摆,脱了裤子,那根紫红色的东西就猛地弹了出来,他扶着,直接往玉蕊的阴户里捅了进去,上身依然穿得整整齐齐的。
朱玉蕊发出一声又甜又媚的娇呼:“好大……相公好大……”
周仲文骂道:“不大怎么填的满你的骚洞,生过孩子都松了!”
玉蕊忙道:“嗯不松……不松……相公多操一操就紧了……”周仲文趴到她身上,一边挺动着腰,干得玉蕊惊叫连连,一边毫不客气地揉着她雪白的奶子,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手印,米黄色的乳汁从他的手指缝中溢出来。
捣了大概有几百下,周仲文觉得马眼处一酸,一挺腰全数射在了玉蕊里面,断断续续有好几股。玉蕊也发出一声高叫,被周仲文搓揉的乳房喷出一线乳汁,阴户里涌出一股热浪,达到了高潮。
那一线乳汁溅到了周仲文脸上,周仲文用手一抹,心中有些厌恶,自他那天被玉蕊诱奸起,他就次次克制不住和她发生关系,又在事后满心后悔。
自己一个堂堂世家少爷,搞了姑爹的姨娘。这姨娘还比自己大十一岁,生过两个孩子,嫁进来之前据说半条街的男人都上过她……
他心里又恨起来,要不是为了贺时雨,他何必眼巴巴地往贺府跑,讨好贺老爷贺夫人,也不会被这淫妇勾引,谁知道贺夫人把肥水给了外人田!
玉蕊慵懒地起身,脸上的情潮未退,靠在床边,拿了块巾子擦拭下身,道:“仲文,有个事你要帮我……”
周仲文提上裤子,有些不耐烦道:“什么?”
玉蕊抛了个媚眼,她的肚兜还没穿上,一双雪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着:“你看,我儿子是老爷唯一的儿子,他总不忍心让他儿子得一个庶子的出身吧,我想……”
周仲文一听就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她想当正房夫人呢!不禁唾道:“我姑妈才去世半年,平时也待你不薄,你这就算计起她的位置来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姑爹续弦也要找个大家出身的,你是没指望了!”
玉蕊还要再撒撒娇,周仲文已经打理妥当,一阵风一般地走了。玉蕊气得砸了一只上好的青花瓷瓶。
丫鬟小心翼翼地探进来,听见她骂道:“……早就知道你心里挂着那贺时雨!早就被匪徒玩烂了的货色!千人操万人骑!也就你还当个宝贝!我呸!”
丫鬟战战兢兢道:“奶奶,二小姐来了。”
朱玉蕊对这个女儿向来不假辞色,因为嫌她没用,挥手道:“滚滚滚,没看老娘正忙着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