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捆绑
夏夜的狂风袭来,除了卷走身上粘腻汗珠,还带来些许凉意。
鸠团独自一人等在路灯下,挥手赶着嗡嗡而来想咬她的蚊虫。
离约定的见面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挚友仍未出现,消息不回复,电话打不通。她也没多想,多半是往这边赶的路上,没注意放在包里的手机动静。
挚友时常静音,鸠团早已习惯她的偏好。
也不知道让她带的驱蚊药有没忘记。鸠团正这么想着,身后压迫的气场将她包裹,不等她的神经拉至紧绷状态,整个身体朝后倾倒。
短暂的失重让她落入一个温暖坚硬的怀中。体温从薄薄的棉质衣料传到她的后背,鸡皮疙瘩猛蹿出来。
明明是夏夜,为什么她浑身冰冷?
仅仅几秒,鸠团连同视力也被剥夺,身后高出她一头的人,用黑色眼罩覆上她的眼睛,强迫她处于黑暗中,呼喊声也被手掌堵回喉中。
腥味。
是血腥味。鸠团嗅到了男人手上残留的味道。平日里她对气味敏感的要命,稍不顺心就会反胃,但此刻的血腥味虽然勾起了她的习惯性反胃,却被恐惧完全压制着。
她不得不用舌头死死抵住上颚,降低身体的不适。
男人巨大的力气将她拖拽向后,任凭她细胳膊细腿的无用反抗。
鸠团感觉自己几乎只有脚尖偶尔点地,其他时候都被这个男人以挟持的姿势,控制在怀中。她听着耳边急促的心跳,那是属于自己的畏怯。
短促的呼吸声证明男人有些疲惫。
鸠团强迫自己不慌张,努力冷静下来让大脑有思考的空间。
刚才的血腥味……他是不是受伤了?可这人半拖半抱着自己还能健步如飞,不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
黑暗中,她突然觉着自己被男人压低了上半身,塞进车里。
短暂被放开的手脚与嘴巴,鸠团下意识要扯掉阻挡她视线的眼罩,却在她手覆上眼罩的瞬间被拽下来,男人麻利的将她双手别在身后,绞了几圈绳子,迭块布塞进她嘴里,还不忘用胶带封上。
他这个迅猛的手脚,更不像是个受了伤的人,那血腥味……鸠团后背发紧,她猜是别人的。
被迫侧躺在车后座,挪蹭着试探,险些掉下去,被突然踩下油门的推力砸回靠背。
鸠团抽吸着鼻子,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到目前为止他们一句话也没说,鸠团甚至不确定这个男人有没有看清她的脸。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耳边呜呜的引擎声提醒自己正在被带离,终点是未知的,她的指尖发麻冰冷,眼角涌出的滚烫泪珠被眼罩迅速吸干。
她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害怕到感知不到自己的膝盖与脚掌。
手腕上缠着的绳子又细又紧,她来回摩擦,只是又加重自己手腕处被摩伤的痕迹。
咛……
鸠团腰间小背包发出的声响,打碎了沉寂又压抑的车内空气,同时让几乎要放弃挣扎的鸠团稍稍振作起来。
她眨着眼睛挤掉泪珠,集中精力听着其他的声音。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她手机的来电声音。
不知道是肯定她接不了电话,还是男人太过大胆。鸠团肯定是后者。至少在这种环境下,要被吓一跳吧,可男人好像并没有。
鸠团第一次希望挚友能打爆她的电话,铃声的嘈杂,能带给她一些安全感。
不如她愿,铃声连着响起了两遍,之后便没了动静。
死寂的空气重新汇聚起来,全都压在她胸口上,喉咙里。
行走的时间漫长,起先能听见左右其他车的声音,时不时会停车等红绿灯,之后逐渐愈发安静,车几乎没有停下来过。
鸠团蜷紧身体,泪珠不受控制又涌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车子连续转好几个弯,终于停了下来。
鸠团听见前座开门的声响,泪水被吓得止住,接着车后门被拉开,男人探入半个身子,拽住她的脚把她拖出车外。
并不似预想中的摔落在地上。鸠团感觉自己后腰和腿弯处被手臂钳住,她试图从这个横抱的姿势中挣扎出去,但男人的力气比她要大得多,即便是她像一条鱼般拧巴,也没能扭出去。
屁股落地时依旧是轻柔的,不过地上的粗糙被她第一时间感知到了。
她今天为了见挚友,特地穿了一条暗红色的连衣短裙,不论是一开始的挣扎,或者是刚才的横抱,她这个长度的裙子,都包不住大腿根以上的部位。
鸠团默默将并拢的大腿夹得更紧。
02从穴中挖花蜜h
伴随着潮湿的气息,她的裙摆被生生扯开,浑圆光洁的大腿瞬间失去最后的遮挡物,她的喉咙中发出惊恐又痛苦的呜呜声,却并不能阻止男人下一步动作。
他呼吸声很重,朝她耳边靠近。
鸠团听见他嘴唇嚅嗫的浅浅声音,气息朝她脖颈间喷涌。
他在说些什么?鸠团听不清。她急得控制不住泪腺,晕湿了眼罩。
她已然清楚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她……二十叁年来并无任何经验,甚至连男友都没交往过。
遮蔽私处的蕾丝布片被男人毫不客气扯掉,她一丝不挂,如同一只待宰羔羊,皮毛全部褪掉,任凭刀俎打量。
失去视线的身体无比敏感,单凭空气中的凉意,她身前两片粉色蓓蕾已耸立起来,凝成两颗垂涎欲滴的果实。
夹紧的大腿不能阻止男人望向那片幽林的目光,反倒是她自己,太过紧张流出的晶莹液体,沿着腿根流下去。
鸠团的身材极好,耸立圆润的双乳,纤腰盈盈一握,挺翘的蜜桃臀,加上白皙嫩滑的皮肤,摆在床上极其养眼。
这也是男人不着急下手而是多看她几眼的缘故。
立体又清秀的五官自不必多说,男人找到她时,已将鸠团刻进了心里。
他将鸠团被捆绑的手高高举起,用一根绳子拴住,舌尖迫不及待去挑弄她胸前那两颗颤抖着的红樱桃。
温热湿滑的触感包裹着她羞耻的敏感部位,可她无法后退。男人毫无怜悯之心的用牙齿咬着她的乳首,若是自己表现出躲藏的意图,他下口十分重。
好痛!她呜咽的声音尖锐起来,像是在控诉男人近乎虐待的吮吸。
没被含在口中的那边也并不好过,男人粗糙的手掌抓揉着绵软,乳肉在他手中被搓成各种形状,乳尖由拇指和食指掐着,用力一拧,她不得不朝男人拱起身子,勉强缓解痛意。
殊不知她的贴近,将自己的胸脯更送入男人口中。他的唾液遍布鸠团胸口,红痕同样留得到处都有。
身体明明遭受着折磨,鸠团脑海里竟然涌出一些从未对外表达过的情愫。
她止住哭泣,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乳头被玩弄出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连同她喉咙中的呜咽,也染上了一丝暧昧的尾音。
虽然她不想承认,可双腿间淌出的蜜液不会说谎,她炙热的密林里渴望着什么。
男人的耐性似乎很足,他手上的力度柔和不少,换了一种揉捏乳肉的方式,手掌托在下乳,只用中指从下往上不断顶起她红肿发胀的乳头。
粗糙的指腹来回搓动,刮得她连连娇喘。
鸠团脸上的胶布被男人好心的撕掉,连同沾满她唾液的布块,一同扔到墙角。
没被堵住的嘴此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勉强哼了两声,表达对男人下口太重的不满,其他声音,自己听着都觉得淫乱。
男人的手掌从她大腿根摸向叁角区,一路上抹掉了她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液,凑到鼻尖嗅着十分香甜。
自己的眼光果然没错,他迫不及待将裤子扯到胯上,早已肿胀的肉棒从里面跳出来,打到鸠团的小腹上。
他朝鸠团未被开发过的小穴里探入一根手指,抠刮出一些还没来得及流出的蜜液,统统擦在肉棒上。她紧致的穴口将他的手指夹了好一会,每一次收紧,又将手指朝里吞下不少。
不是这样的……不行的……她连连阻止,试图将他挡在身体之外,却适得其反。
小穴里的空虚竟然被填充了不少,她的身体总在和她作对,似乎并不情愿放过这个机会。
手指轻轻的抽插,不仅带出花穴中的蜜液,同样让她的口中充斥潮湿。
求求你,别挖了……她快要受不了了。
鸠团的求饶换来更猛烈的揉搓,不仅是手指在体内的抠刮,连带着男人的手掌也紧贴上她娇嫩的花瓣,来回蹂躏。
舒服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放在平时,简直就是她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可此时任人摆布的状态,她听着多了一份害怕。
啊啊……不是的!唔……鸠团实在受不了这般刺激,她哪里知道男人是床上老手,如何撩拨女人情欲,如何安抚敏感处,他信手拈来。
即便是身经百战都抵不过他的调情,何况像鸠团这样的雏。
从紧闭到张开的双腿,都不需男人掰,她扭动着臀部收紧小腹,伴随花穴中喷涌出的蜜液,快感直冲头顶。她独自承受着高潮带给她的混乱,微张的樱唇旁流出一丝唾液。
03龟头挤进去h
鸠团并非对鱼水之欢保持否定态度的人。相反,她高中时期身体已发育成熟时,尝试探索过。但不管是按照前辈指教,揉搓乳头还是拨弄花瓣上专用于快感的小豆豆,她都没能掌握精髓,尝试过数次后选择放弃。
有段时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毕竟在大学里,追她的男生不少,但她总是拒绝,甚至会躲着别人。
眼看寝室的剩下叁个女生在周末都和男友外出开房,独留自己一个,时常也会感到空虚寂寞。
不过她自己倒是找了个很好的排解方式——看小黄漫。
每次看完后,在梦里总会有酣畅淋漓的感觉。
她的快感,曾经全凭自己脑补。
而此时,鸠团真切体会到身体被撩拨出的原始快乐,才知道之前颅内的一切幻想,不过是前菜。
她靠在男人怀中,因喘息不断起伏的乳肉又被抓进他手中。
高潮过后,胸前的两颗樱桃只需轻轻触碰,都能带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鸠团听见男人平静的呼吸声,顿时脸颊又红了起来。
她竟然安心依在绑架她来的男人怀中,并且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
看不见人脸,她单凭声音判断男人并未动情。
鸠团心中居然冒出不少失望来。
是她的魅力不够吗,为什么这个男人好像是在看她笑话?
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占领了她其他的情绪,鸠团像是忘记了自己之前的恐慌,在男人怀中扭动挣扎着想要离开。
男人自然是不肯的,他将揉捏乳肉的手一点点向下移动,滑到腰间便停止了,双手掐在她腰上,将她的姿势摆成跪下的。臀部被高高抬起,他借着鸠团花穴喷涌蜜液后的泥泞,将早已硬邦邦的肉棒直直插进去。
他的肉棒有婴孩手臂粗细,长度也十分可观,仅仅承受过一次手指洗礼的鸠团显然承受不住。
从龟头的进入开始,这就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她紧窄的穴口吃不下他的粗度,即便有大量体液润滑,也在花瓣处周旋好久。
疼!试图朝前爬走的鸠团被掐住腰肢,她的膝盖被仅垫了一层薄布的地面硌得生疼,加上双腿间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她眼角又渗出泪水来。
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她的哭喊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悯,他反倒是狠下心来,直接将龟头挤入鸠团穴道里。
呜呜呜……她甚至来不及哭,身体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强制撑开的穴口,那里的疼痛令她无法分心。
这种痛对鸠团来说十分奇怪,它近乎于刀尖上起舞,明明会将皮肤割伤,却又充斥着无与伦比的美妙。
她完美的脊背上渗出点点汗珠,随着肉棒朝身体里的推进,痛苦的呜咽声逐渐变成了渴望快感的呻吟。
鸠团连连娇喘,勾得男人顾不得适应紧窄的穴道,急不可耐抽插起来。
下身的花瓣在反复拍打摩擦下更显红润,起初肉棒撞击深处的速度缓慢,她勉强能够应付,可男人不知疲倦似的,加速连连冲刺几十下,她受不了,将身体朝前栽去,却被男人从身后捧起双乳,托着她揉出乳浪来。
不行呀!!!她以为每次撞击朝她袭来的快感已经足够令她失去理智,但男人似乎并不满意她单调的呻吟,放开一边的乳肉,将手摸进两人交合处。
隐藏在花瓣中的小豆豆早已冒出头,仿佛就是在等男人的手指伸过去。
他伴随着抽插的频率拨弄起来,数倍于之前的快感不断朝她袭来,鸠团高高昂起下巴,略带哭腔的娇哼声源源不断,盘旋在屋内。
她试图哀求男人停下,摇晃着头颅,甩起长长的发丝,在男人眼中变成另一幅美景,他更用力的冲刺,每一下都将龟头拉到穴口,又重重顶到最深处。
他的肉棒,在不断摩擦中又膨胀了一圈,鸠团觉得自己小腹快要被他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