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真实生活记录,为行文方便,文中使用第一人称。
我出生在四川乡下,记忆中小时候爸爸每天都要到田里劳作,妈妈在家做饭、操持家务。那个时候我们乡下人不兴读什么幼儿园,在我上小学前,我都是天天在外面疯玩。
读小学时,爸爸出门打工了,因为靠家里的田地,实在挣不来什么钱。妈妈是外乡嫁过来的,爷爷奶奶不怎么待见他,爸爸在家的时候,爷爷奶奶农忙时还要过来帮忙,爸爸离家打工后,爷爷奶奶就来得很少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妈妈一个人在家,既要照顾我学习起居,还要忙外面的田地,以免荒废。妈妈那个时候不到三十,因为长期的高强度劳作,皮肤显得很黑,双手粗糙,但也因为劳动的关系,妈妈的身材锻炼得健壮匀称。
因为爸爸不在家的缘故,我比别人懂事更早,每天放学后我不怎么跟着其他孩子在外面疯玩,而是回家做作业,然后帮妈妈洗菜做饭。农村的生活单调乏味,我家那时候连电视机都没有,吃过晚饭没多久,妈妈就要和我一起洗漱,洗漱完毕妈妈就把灯关了以节约电费,母子二人在漆黑的屋里坐着。这个时候我一般会缠着讲故事,几个故事过后,妈妈就哄着我上床睡觉。跟大多数农村一样,我们家的厕所是在屋外单独的,屋里备有尿桶,晚上我和妈妈要上厕所的话,就坐在尿桶上方便,有几次妈妈撒尿,因为起床的动作大了一些,把我惊醒了,我一言不发,借着外面月光看妈妈把尿桶从床下拿出来,脱掉内裤,坐在尿桶上,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好似下雨一般,妈妈尿完后,屁股上下颠一颠,然后就把内裤提上,有时尿液可能溅在了屁股上,妈妈就光着屁股,抹黑在屋里到处找纸。
那时的我年少不懂事,同时也因为爸爸不在家,我内心有些自卑,所以在小伙伴面前,我会刻意讨好他们。有一次,几个小伙伴在一起吹牛,不知怎么就聊到了异性,为了在小伙伴中出众,我决定说些能让大家印象深刻的话来,好让他们对我高看一眼,于是我就添油加醋地给他们讲我妈妈坐在尿桶上撒尿的样子,我还模仿妈妈,蹲下来,屁股上下颠一颠,把小伙伴逗得哈哈大笑,一个路过的光棍问我:“你妈妈屁股大不大?”“大得很,又大又白。”我说。光棍哈哈大笑:“你见过你妈妈的麻批没有?”这时,另一过路的大人喝止了光棍继续往下说。但同时,今天我的话语也被传到村里大人耳朵里,妈妈一时成了村里笑话,恼怒的她回家把我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