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随意的魅魔,一双秋水似的眸子将温柔叙尽,内里的深邃或可倒影星河,当你试图看清我眸中星河之时,便已身处倒影之中。
除眼睛之外其余四官长得还算端正,但并不能算出彩,索性排列还算妥当,散布于巴掌大小的瓜子脸,上天又怜悯于我,轻点一笔娇柔,又抹两笔慵懒,三分灵动置于面皮,临末了,又于骨子里揉了四分媚意。
“爱一个人,从动情双眸到羞红脸颊,都藏不住,因为骨子里就已经输给所爱之人”
喜黑色,一身黑色的风衣搭配黑色纱裙,身材的弧度刚好留住人的眼光和心思,因为魅魔的体质很少穿毛衣,钟爱十厘米以下的高跟鞋,本就高挑的个子尤为出众,左手象征性的带了一个随处可以买到的廉价戒指,既是宣告自己对魔王的忠诚,又是留念记忆中的那个爱人。
“魔王的爪牙屠戮生灵,唯有圣洁终将进化这一切”
这是一个古老的预言,也是我从小听到大的故事,魔王被老教皇重伤濒死隐匿,老教皇力竭无法寻找其踪迹,用自己的余生为教会做了传承,但老教皇临死进行了一次预言,将这句话昭告了天下。
也是同一年因为外表困扰而被频繁骚扰的我终于无法忍耐,用匕首刺杀了一个流氓,虽然骚扰自己的并不止这一个人,但此时的发现令我异常满足,一群败类,怎么配活着。
于是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恶念,一个接一个的屠戮,不久小镇人心惶惶,在教堂的刻意调查下我无所遁形,很快被架上刑场,看着台下小镇上熟悉的那批人,看着他们在下面欢呼雀跃的样子我也放声大笑,生怕自己无法融入他们,哪怕自己和他们的身份已经是囚犯和贫民,但好像随着我欢快的笑声传出他们并不高兴,他们对我发出咒骂,似乎忘了那群流氓是怎么欺负他们的家人,怎么破坏他们的摊位了,可真是健忘啊~ 轻盈的踮起双脚,扬起自己的脸庞,充满希冀的看向阳光,灼热的阳光刺伤我的双眼,它愈是明媚我的影子愈是深邃。
主教在绞刑架上喋喋不休的宣讲,白皙的皮肤被炙烤的有些疼痛,良久,主教终于大喊“清理这个罪人!”
闭上眼睛等待死亡,脚下的木板打开,自己却被漆黑的影子拖住,影子中出现无数双手撕扯掉自己脖子上的绳索,一双双手拖住我慢慢的沉入影子,留下一片背对阳光的民众。
魔王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给了我魅魔的体质,本就勾人的面容更让人心神荡漾,被赋予一身能力之后魔王并没有对我过多的要求,只是随意说了句: “杀尽你认为该杀的人”
因为这句话,我宣誓誓死效忠这位绅士的魔王,从此游走于这片大路,为所有肮脏之人带来最温柔的杀戮。
但好像杀了这些肮脏之人,世界变得更加动荡,我并不懂其中缘由,这也不是我所关心的。
几年的杀戮让世间动荡不息,我与教会的冲突也正面展开,又经历几年斗争我麾下的人手也渐渐多起来,竟可和教会分庭抗礼,魔王这些年已经逐渐恢复生息,我主动上交了所有权利,领取了魔王的第二个任务。
“将那个年轻的教皇杀掉吧。”
与新任教皇的交手并不激烈,我一拳他一拳,我一剑他一剑,我重伤他也重伤。
我为他留下罪恶的折磨,他为我烙印圣洁的限制。
又一次见魔王,他早就已经预料了一切,教皇经此一役多年不能恢复,魔王用不了多久就会去拜访那个年轻的帅哥,一切都已注定,这盘棋老教皇输了。
“你做的很好,我送你这淫纹,就当做你这幅样貌的奖励吧”
这是魔王最后和我说的话。
“原来你也是个可耻的流氓。”
这是我和魔王最后说的话。
从此之后魔王麾下第一爪牙鹿弥在这片大陆匿去踪迹,无人知晓 可笑我的衷心,魔王在我的小腹下纹刻了淫纹,让我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的状态,但这对于本身就是魅魔体质的我来说并不是太过难以接受的事情。
但那个可恶的教皇留下的圣洁气息让我永远与高潮处于一线之隔,这可恶的黑暗,这可恶的光明,我一定,一定要毁灭他们。
纵然万劫不复,我也要完成我的使命,杀尽我认为该杀的人。
但现在这幅被欲望所永远折磨的样子肯定是不行的,我需要一丝助力突破这一切。 在高潮与理智的交界点,我被永恒的折磨,我拖着疲惫的心灵翻遍了世界的每一寸土地,因为拥有凡人渴求的永恒生命,我无法结束这一切。
无尽的欲望每天都让我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终于,我在尼尔达黎亚找到了一个古老的仪式,献祭自身的一切,将自己的全部赠送给遥远的有缘人。
这个仪式听起来极其的荒诞,怎么会有人将自己的全部赠送给一个陌生人,只因为这个仪式有一个限定条件:必须要帮助赠送者完成一件事情,如果不愿意做这件事,那么收到传承的人将会灵魂枯萎而死。
没错,这是强制性的传承,无论如何都要去做,至于结果反倒不重要。
“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早已决定。”
“您需要选择一个大概距离吗?”
“远离这个世界就好,越远越好,只有这样他才能越安全。”
古老的祭坛上,我和一个面色枯槁的老妪相对而坐。
“您拥有无尽的寿命…真的要考虑吗?”
“你有一些啰嗦了。”
“可是您已经找到了解决自身的办法了,不是吗?”
老妪有些激动,显然是想阻止这场献祭。
“没机会了,这个世界被他们监控,虽然新教皇已经陨落,但教会依旧存在,他们不会放任我的存在,魔王也一样,只有足够遥远才有机会处决他们。”
“您为什么一定要报仇?”
“我哪里是想报仇,我只是想杀尽这世间一切该杀的人。”
“可……”老妪还想在说什么,被我粗鲁的打断。
“开始!”
献祭的魔法随着我的要求开始运转,华光映彻此间山谷,能感觉到,能清晰的感觉到,我的生命,力量在离我而去,自己的能力汇聚成一个粉色的光团凝聚在我身前,我爱惜的看着这一切,去除一枚手指大小的触手卵,将其融入光球内部。
“您不用太过悲伤,您的一丝精神力也会随着它远航的,为新人提供引导能力,您依旧不死。”
我瞥了一眼献祭魔法外的老者,嗤笑一声。
“谁需要这不死,我只需要那个人能替我回来荡涤这世间的一切。”
“仅此而已。”
献祭魔法逐渐散去华光,站在魔法阵中央的我早已没了意识,身体随着一阵微风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遥远的地球 一座高档小区内,一楼的大厅依旧灯火通明,只是已经见不到来往的人,大厅内的保安也有些昏昏欲睡,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楼里大部分住户已经进入了梦香。
而在这座楼的高处,许久没有人用过的楼梯间内,正穿来咿咿呀呀带着隐忍的呻吟声。
二十三楼的楼梯间,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正赤身裸体的靠墙站着,嘴里发出阵阵呻吟,令人羞耻不已。
林泽,今天正好十七岁,身高一米八 体重一百二十斤左右,身材真的令很多女生嫉妒。
父母常年在国外,而林泽自然而然成为了一个有钱的留守儿童,平日里腼腆的他好友并不多,甚至少到他过生日都没有人来庆祝。
但他早已经习惯了,而且给自己准备了一份大礼! 一次刺激的露出自我调教游戏。 不知从什么时候林泽喜欢上了sm,准确的来说是被sm,可他虽然年少,但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和别人分享,只能自己在家里默默地玩弄自己,十五岁的时候林泽就用一个不大的阳具给自己的菊穴破了处,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灌肠,憋尿,耳光,爬行,前列腺高潮,他一样都不曾落下。
但这些东西也已经渐渐的不能满足他了,他需要更大的刺激才能收到足够的快感,于是在今天生日这个重大的日子里,林泽准备齐全了自己的装备,在夜里开展了一次露出游戏。
在家里林泽先是做好了准备工作。 为了这次活动,林泽特意今天喝了五瓶五百五十毫升的矿泉水,一直忍耐到现在,跪在浴室中,对着巨大的落地镜脱下自己的衣服,胯下的肉棒已经挺起来了。
说起来这个落地价还是林泽花了很多心思找人安装的,可以在镜子里欣赏自己在浴室自虐的百般丑态…… 好羞耻,林泽下面更硬了。
“要开始了啊,下贱的母狗。”
林泽指着镜子里的自己骂了一句,跪在地上,地上有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板凳,但上面的阳具却能证明它的不平凡,这是林泽专门用来罚跪灌肠的,涂抹好润滑液林泽跪在地上,屁股缓缓的下沉。
“啊…贱狗…母狗好舒服…啊…主…主人…啊…满足了…骚货舒服了…”
很难想象一个男孩子能发出这么骚浪的淫叫,不过这只是开始,随着林泽完全坐下去,板凳上的阳具开始喷水,林泽设定的是1.5升的灌肠液,这已经是林泽的极限了。
两分钟后,林泽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镜子里下贱的自己痴痴的笑了,此时林泽的肉棒已经完全的坚硬,高高地耸立着,但林泽并不觉得羞耻,反而伸手摩擦着龟头,刚刚抚摸片刻,赶紧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肉棒。
“贱狗!你怎么可以擅自摸自己的肉棒!今天要加罚…唔…半个小时吧~” 林泽换换的抽出身子,发出一声愉悦的淫叫,擦干净身体,赤裸着身子走出浴室,选了一个直径2.5的肛门阳具,虽然在那些变态看来这个肛塞甚至很袖珍,但对于林泽来说已经可以满足自己了。
“前面的话,就不堵了,要是漏了的话,舔干净好了呢~”林泽脸上一片羞红。 紧接着林泽又取了一些道具,偷偷打开自家房门,这一层只有两户人家,虽然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但还是小心为妙。
等待片刻林泽终于踏出家门,因为小区的高档外面的瓷砖也一尘不染,林泽蹑手蹑脚的走向楼梯间,甚至没有触发极其敏感的声控灯。
每走一步林泽都异常兴奋,兴奋源于膀胱和腹部的痛苦,真是太爽了,这样才是活着,不是吗?
林泽用了十分钟,往上爬了半层,因为这里的房子是复式的,所以半层的高度也等于普通小区的一层了,行走十分钟里,有好几次林泽都差点喷出来,但他宁死不从,哪怕再慢,甚至停下来他也不愿意就这样活的快感。
终于到了自家楼层和楼上的中间区域,林泽讲一个电动的吸盘阳具吸附在墙面上,阳具的造型是斜着的,调整好角度,正好斜向上可以进入林泽紧致的屁眼。
并不着急,林泽抿了抿嘴,忍受了又一轮腹泻的冲击,缓过来的林泽将乳夹夹在自己的胸前,乳夹上两个声音清脆的铃铛前后摇晃,索性发出的声音并不大,林泽认为声音可能不会惊扰到上下两层。
紧接着用又拿出一副脚镣,扣在了自己的脚腕上,脚镣本身铁链的中间部分锁了一根一指粗的铁链,铁链的尽头有一个锁扣。
铁链并不长,林泽将自己双手背后用手铐紧固好,手铐是特定的,中间的部分加长了不少,正式为了这个铁链缩准备的。 林泽脚镣上的锁链仅能勾到自然下垂的手铐,将两者固定在一起,林泽就必须挺胸抬头的站直身体。
最后是重头戏,林泽忍着排泄感,踮着脚尖一点一点慢慢向下用自己的菊穴吞入按摩棒,然后用自己最后的计时锁将铁链和按摩棒根部下方的拉环锁在一起,这样林泽的身体就被完全固定在墙壁上,而且必须挺胸抬头。
这正是林泽想要的,对所有人展示自己的变态,只是还没有这个胆量而已,计时锁是三个小时,现在十一点,也就意味着他两点才能结束这一切。
剩下的时间他只能独自享受电动阳具在自己菊穴里的搅动,昂贵的价格让这跟阳具有着极强的震动和扭动能力,每一次碾压前列腺林泽都感觉双腿一软,但他根本跪不下去,但也是这样他就越是快乐。
马眼已经有了晶莹的液体,虽然并不是很多,但也足以说明林泽的兴奋与下贱了。
“啊~啊咿呀唔好舒服啊主人操死狗狗吧啊舒服~~嗯~”
林泽嘴传出极其隐忍的娇喘声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体内的按摩棒并不是太玩笑的,剧烈的扭动下给林泽带来强烈的舒适,同时也带着林泽的身体不断细微扭动,胃里的清水与膀胱的尿液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让人崩溃。
但越是这样林泽就越是欲罢不能。
“啊,骚狗~啊~好好~舒服~唔~真的好爽呜~不可以~不可以高潮~贱狗不配~啊”
林泽在并不愿意太快的高潮,只有不断的积累才能获得很完美的前列腺高潮,而阳具的模式也是这样,时快时慢,让林泽在高潮边缘起起落落。
“嗯太~太贱了好舒服~啊~~呜~轻一点,求您了”
林泽在快感中就像是一条小船随波逐流,嘴里娇喘不断,正当林泽沉溺于快感的累积中时。
小区上空打开了一道十分隐秘的空间之门,粉色的光球从中飞速而出,快速的扫过全城的一切进而了解这个世界,紧接着一闪而逝,消失在小区上方,径直奔向沉浸在快感中的林泽。
林泽正处于快感的巅峰,随着阳具又一次狠狠捏过前列腺,剧烈的快感终于席卷而来,高潮让林泽舒服的翻起白眼,此时的林泽意识薄弱到了极限,根本没有反抗就与之融合。
而林泽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前高的快感让林泽控制不住尿道,憋了一天的林泽也在这一刻终于可以肆意放尿,这次高潮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让林泽缓缓回神。
“宿主与传承匹配度为完全契合。”
“传承已进入宿主体内。”
“是否接受传承系统?”
几句没头没尾的话语让林泽有些迷糊,不过前列腺依旧被折腾,林泽真的没有精力再去仔细品味这几句话。
被操弄的林泽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淫靡之音。
“宿主同意融合,激活传承。”
林泽听到这里才恍然惊醒。
“什…啊…东西…啊…”断断续续的询问。
“本传承为魅魔传承系统。”
“我不…啊啊…要…停…停下”林泽被操弄的喘息不止。 “
本系统会帮您成为优秀的魅魔,在本系统感觉可以的时候,您只需要完成终极任务就可以脱离本系统。”
“不…不要…啊啊啊啊”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林泽也不用再过于拘谨,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双眼已经翻起白眼,但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才会结束。
“驳回宿主命令,强行拒绝将会被抹杀。”系统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林泽的脑海中。
林泽此时已经有些疲惫了,他懒得和系统争辩。
此时让被强大的吸盘阳具固定在墙壁上,又扣着计时锁并不能休息,折磨还在继续,腹内的液体也在折磨着林泽的身体,但这一切都是他想要的,除了突如其来的系统。
任务:体验魅魔的痛苦
持续折磨五个小时,不许高潮。
成功奖励:进行彻底魅魔体质改造。
失败惩罚:……
系统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道。
“此任务无法失败”
林泽眼睛睁大,根本不相信自己可以完成这个任务,因为在这个阳具的刺激下他可能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了!
但他显然低估了系统的能力,也低估了折磨的定义。
一阵粉色的光芒闪过,林泽的小腹出现了印一个华丽而又繁杂的淫纹,这个淫纹的出现让林泽欲望倍增,这种增加是身体明显可以感觉到的,甚至才几秒钟林泽就已经濒临高潮。
林泽在意识恍惚中对系统有些不屑,自己怎么可能忍得住? 就在这时淫纹发挥了作用,上面闪过一道圣洁的白光,抑制住了林泽高潮的快感,让林泽始终保持在可以高潮的快感,但就是不能真的达到高潮,这种别扭的感觉让林泽想要发疯。
可这一切都才刚刚开始,林泽绝望的想要呼救,但系统好像先知一样,先一步让林泽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剩下的只有“咿呀”那种羞人的呻吟声。
五个小时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对于林泽来说用度日如年来说都是轻的。 阳具后续的一个半小时折磨,几乎每一次碰到前列腺都可以让林泽轻而易举达到高潮,可偏偏就是无法达到,永远被吊着欲望。
林泽本来心神就不坚定,这么长时间的折磨精神几次险些崩溃,但都被淫纹护住,每次崩溃之前淫纹都会利用魔法让林泽脑海一片清明,可以更好的体验限制高潮的痛苦。
时间锁早已经打开,体内的阳具也已经没电停止了扭动,林泽费劲全身的力气在巨大的快感中踮起脚尝试了几次才终于脱离了阳具的固定。
然后……林泽就跪坐在地上,继续体会着高潮被抑制的痛苦。
就因为系统在林泽离开后发布了一句:“跪好,不然惩罚加倍”
的命令林泽不敢违抗,只想快点结束这丧尽天良的折磨,浑身的汗水如同淋雨一般顺着身体滴落在地上。
惩罚时间终于结束,淫纹的光芒刚一暗下去,林泽的阴茎像是喷泉一样大量喷出精液和前列腺液,当然,还有某人本来想着舔干净的尿液。
“任务完成,开始进行魅魔体质改造。” 系统毫无感情的声音在林泽脑海中响起,当然此时昏厥的林泽根本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