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严从迷梦中醒来。依稀能听见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响动——是妈妈,她又起得那么早。脑海中浮现那个将自己抚养长大的俏丽人儿的脸庞,他的心间充斥着融融的暖意。
景严将身上的薄毯撩开,晨勃的鸡吧挺立在空气中。少年人的躁动热血,让脑中的画面不可抑制地向下挪移,仿佛咸湿的舌头,飘过妈妈修长的玉颈,那胸前坚挺的颤巍巍双丸,蜂腰下夸张的两瓣满月般的丰隆,和裹在肉丝中调皮灵动的玉趾。晨勃的身体一阵滚烫,代表白浊性欲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回——妈妈轻薄睡袍下玲珑浮突的娇躯,丢在洗衣机上卷成一团暗香浮动的丝袜,性感撩人的蕾丝内衣,和那几乎能将自己的脸埋进去的硕大芬芳乳罩。
他紧紧闭着眼,妈妈阳光般和蔼的微笑和她一脸骚媚地坐在沙发上、小脚轻挑高跟鞋的画面在脑中剧烈冲撞着,黑暗世界中,仿佛能闻到妈妈玉足上撩人心弦的甘美莲香。不能这样了!他猛地翻身而起,冲进浴室里往自己脸上泼了一捧冷水,抬起湿漉漉的脸,镜子前是一个红着眼睛的大众脸男生,抛开眼中的兽性,只能说的上普通,和帅是沾不上边的。他慢慢冷静下来,苦笑,毕竟所有遗传的美好,都被自己的姐姐和妹妹占去了啊。
安定心神将自己收势得清清爽爽后,他走出自己的卧室,直接推开对面的房门。「啊!!」一声尖叫,房中可爱的女孩子涨红着脸蹲到了地上,她穿着深蓝色水手服,裙子拉到膝盖,洁白的小屁屁一览无余,粉色内裤上的小兔子好似在对景严坏笑,过膝白袜中的小脚丫因为紧张紧紧地缩在一起。景严慌忙转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道:「萱萱,起,起来了啊……」「哥哥,H ……」身后传来小声的嘟囔,一阵淅淅索索的响动后,小女孩将自己羞红的脸颊埋在一个沙皮狗玩偶里,躲开景严的目光,快步下楼。
景严苦笑,准备帮妹妹将房门关好时,却看到床脚脏衣篓里,装着妹妹换下的昨天的衣服。「顺便帮萱萱拿下去吧……」他随意翻了翻,衣服、小裙子、棉质胸罩、内裤、丝袜……动作渐渐放缓,景严有些出神地揉搓着手中的布料,那丝滑的感觉让他迷醉,甚至拿起凑到鼻尖嗅了嗅,妹妹身上果香混合着奶香的甜腻体香扑面而来。这种异样的嗜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了,是从姐姐……门口传来细微的响动,景严浑身一哆嗦,手中的丝袜跌下,他光速回头,吓得差点漏尿。门口
站着一只沙皮狗!他定了定神,才发现是萱萱躲在沙皮狗身后,她努力缩小自己的身子,仿佛要把自己团成一个小透明。刺骨的风吹过,景严感觉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意将全身冻僵,他甚至能感觉到脸上不断掉下的冰渣子,木然开口:「萱,萱萱,你你你你你听听听……」那嘴唇哆嗦着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
阿西吧,开什么玩笑啊啊嗷嗷嗷!!!这一瞬间,景严心中的哥斯拉踩在帝国大厦的废墟上怒吼着发射死光,把自己摔在地上拍成一片二维不可燃垃圾,再用光速甩到宇宙的边缘,让黑洞碾碎自己所有的思维,碾碎,碾碎……给我碾碎啊啊啊啊!!为什么我现在还清醒着!!啊啊,我最亲爱的妹妹啊,后半生,请多给监狱里的哥哥带些好吃的吧,如果能用平和的目光来看待我的话,便是小人这污浊的一生,唯一的闪光点了……萱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慢慢地、悄悄地,似乎是怕打扰到景严一般踱了进来,离得近了,景严能甚至能看到她细嫩手臂上泛出的淡淡粉色。小姑娘蹲下,缓缓从脏衣篓里拿出自己的上衣和裙子,躲藏在沙皮狗玩偶后的眼睛,蕴含浓浓的羞涩,长长的睫毛颤动间,却似在向哥哥征求许可。见哥哥没有反应,她猛的转身,「啪嗒啪嗒」小碎步跑了出去,发尾甩在景严身上,留下一抹幽香。
景严愣愣看着脏衣篓里留下的内衣与丝袜,感觉脑子乱糟糟的,什么意思?不想要了?嫌哥哥脏?还是……任君品尝?不不不,那怎么可能,看来自己的脑子终于坏掉了呢,啊哈哈哈哈,果然男人的理智是挡不住精虫的入侵的,真是孱弱的脑子啊,哪天会退化成发情的猴子吧,可悲的男人。哈……新的一天从这种乌龙开始,景严感觉自己一大早就积累了不得了的疲惫。
萱萱千万不要向妈妈和姐姐告状啊,他心头乱糟糟地想,再不敢做多余的事情,规规矩矩将萱萱的房门关上。
走到萱萱隔壁门,上面挂了一块木牌,上书「妈妈免入,萱萱敲门,小严通行」,右下角被萱萱画了一个做鬼脸的兔子。
以前每次看到这块牌子,他都会会心一笑,今天却是没有这个心情了。以防万一,他敲了敲房门,预料之中的没有传出回应,他这才放心推门而入。房间的窗帘还没拉开,里面一片昏暗,高挑性感的女体只穿着轻薄的短袖和内裤,露出大面积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正抱着杯子呼呼大睡。景严的视线不可避免地在姐姐柔韧的丰臀和线条优美的长腿上流连,好一会儿才在床边蹲下,清幽的体香袭来,他深深呼吸,旋即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变态,推了推床上的少女:「姐姐,姐姐。」少女「唔……」的一声,打了个慵懒的呵欠,久经锻炼的身体柔韧有力,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青春少女的弹性混合浓浓的乳香将他包围。
「不要嘛……」慵懒中带着鼻音的撒娇,少女娇润粉嫩的唇瓣近在咫尺,景严伸出舌头就能舔到的距离,他吞了吞唾沫,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姐,姐姐,你等会儿还有锻炼。」
「哼……」馨雅抗拒地用脚将景严的手臂顶开,那如玉般温润的美足耷拉在他手上,景严心头一动,姐姐身上健康的小麦肤色,到了秀气的脚腕变换成如霜雪般的白腻,那甜美的颜色混合,就像是咖啡遇到了牛奶,别有一番异样的情趣,让人发自心底地想去舔舐。
景严看着看着竟将五指插入馨雅的脚趾,莲足轻巧地被他托在掌心,像是一个任由赏玩的精巧把件,轻轻把玩蚕宝宝一般幼嫩的脚趾,摩挲感受着那份细腻与柔软。馨雅的俏脸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红,她英气的秀眉微颤,终于睁开水汪汪明媚的大眼睛,一口轻咬在景严的鼻子上,含糊道:「你还要摸多久啊?」景严像是被惊醒般赶紧放开姐姐的秀足,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明眸,好像自己内心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那双眼睛前,心虚地结巴道:「没,没有啊……」馨雅打了个小呵欠,侧躺在柔软的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脚丫,猫儿一般轻轻点在他掌心,若即若离间像是根羽毛轻轻搔着景严的心房。
房中一时安静下来,两人挨得极近,呼吸的频率渐渐同步,有种种奇妙的和谐在诞生。景严看到姐姐舔了下粉嫩的娇唇,她俏生生地望着他,似笑非笑,那抹晶莹让他喉咙干渴,有种想咬住吮吸其中甜美津液的冲动。馨雅往前凑了凑,景严一惊退了退,却又顶上来,两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往下滑去,看着近在咫尺的唇瓣,对方的每一丁点动作,都会在心湖上荡漾出大片涟漪。
她的呼吸湿热中带着独有的热情芬芳,他的呼吸乱了。窗帘被清爽的微风吹起,晨光倾斜,却照不透房内流动的暧昧。
「姐姐……」景严呢喃,他压抑不住胸膛越来越快的起伏,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带着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汹涌的感情推挤着他,要往那片诱人的红唇坠落而去。琼鼻用力顶了顶他的鼻子,那一瞬间,似有若无的柔软触感让两个人心头过电般的一颤,馨雅嘻嘻一笑,往后一退翻身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唔……起床了~~」说不清心头的感觉,像是失落,又似乎有点庆幸,景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低着头道:「姐姐,我去帮帮妈妈。」
随即快步走出房门。明媚的双眸盯着他的背影,馨雅半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轻抚着自己仍然有些酥麻的双足。那房中不为人知的低笑声饱含少女心事:「坏弟弟……」走下楼梯,心不在焉的景严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听到响动,厨房里说着什么的母女俩转过头来。成熟丽人的脸在熹微晨光里好似镶着金边,宜嗔宜喜的表情里满是关怀:「小严,小心点。」璃冰穿着一身合体的OL细纹套装,上白下黑
胸前的母性气息浓郁,双峰骄傲地将白色衬衫扣子撑得紧绷绷的,目测至少有E 罩杯,如果还能分泌母乳,不知能滋润多少男人的身心。
下身裙子紧紧掐住细瘦的蜂腰,细密的花纹在臀后也因位丰隆的饱满微微变形,就因为过于饱满的臀肉,璃冰只能穿丁字裤才不会出现让自己尴尬的走光。她赤脚踩在地上,脚尖轻点地面,肉乎乎的后脚跟圆润而隐隐见肉,黑丝浑圆美腿与白衬衫形成强烈的对比。景严不敢多看,妈妈的身体曲线侧面看去实在太过勾魂摄魄,他今早的苦头实在吃的够多了,不能再犯错了。
战战兢兢地将餐具摆好,等馨雅下楼后,四人一起坐在桌前吃早餐。早餐是掺了玉米芯的白粥和各式精巧的咸香酸辣配菜,另有豆浆、牛奶、茶叶蛋与白灼菜心的选择,可谓是丰盛之极,几可媲美老广的早茶。对待自己的孩子,璃冰这个母亲向来是做到了远超合格线无限逼近满分的,尽管有时候对某人太过溺爱了。
景严将头埋在粥里默默吃着时,却听到姐姐拖长声音叫了一声:「妈妈~~」感觉到姐姐扫过来的视线,景严一阵肝儿颤,舀粥的调羹抖抖抖地不停与碗撞击发出「嗑嗑嗑」声。
他求饶地望向似笑非笑的姐姐,还没等馨雅回答,本来靠在椅背上喝豆浆的璃冰将杯子放下,将他的碗与调羹拿到自己面前,关切道:「严儿,是粥太烫了吗?妈妈帮你吹吹。」说完,优雅地拢起耳边的秀发低头,鲜艳的红唇嘟起,一勺勺舀起将粥吹凉。
馨雅无语,无奈道:「妈妈,你太宠弟弟了,我从来都没有这种待遇。」璃冰杏眼微瞥她一眼,慢条斯理道:「你是大姑娘了,理应能照顾好自己。」璃冰说话做事从来都是这样,带着一种宁静意味的优雅闲适,并不是说她动作慢,相反,璃冰不管是家务还是工作上,都是一个雷厉风行、果决独断的人,只是她心如明镜,挂万而不漏一,凡事都只需用上七分气力,故而显得云淡风轻,也只有面对自己儿子时,才会有一些陌生人看不出来的异样。馨雅不服气地指着萱萱道:「妹妹也是个孩子啊!」璃冰试了试粥的温度,满意地将其退回给儿子,理所当然道:「萱萱应该培养自己的自主、自理能力,不然长大了,会被婆家看不起的。」
馨雅目瞪口道,被梗的说不出话,萱萱小大人似的叹口气,掖了掖怀里的沙皮狗,早就习惯了,还能离咋的?景严赶紧讨好地夹了一块离得稍远的白霜黄瓜给萱萱,马上把对着白粥顾影自怜的小家伙哄得又羞又喜,红着脸无声喝起粥来。馨雅无奈地抓抓自己的短发,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们田径部准备比赛了,接下来两到三天要封闭集训,提前跟你们说一声。」
璃冰皱皱好看的秀美:「这就麻烦了,刚好我要出差,不知多久才能回来。」她担心地看向两小只,确切来说是自己的儿子:「你们自己在家,没问题吧?」景严赶紧咽下口中的食物,忙不迭点头,妈妈就是太爱操心,自己都16了,身边的同学都能在小旅馆抱着二百斤的应召女郎夜不归宿了!馨雅却是看着妹妹恨铁不成钢道:「不就是放你们两个在家吗,有必要偷乐成这样?」萱萱闻言涨红了脸,赶紧抿着嘴角将小小的脸蛋埋进碗里,细声细气道:「没,没有啊,萱萱会很想姐姐和妈妈呢。」
声音又软又糯,听起来就像个小受气包。璃冰按了按眉心,叹口气:「好吧,暂时就这样,你们俩……」接下来就是balabalabala各种嘱咐的轰炸。等两人头晕脑胀地听完,众人已经吃完早餐集合在玄关换鞋子准备出门了,璃冰才意犹未尽地道:「……以上,知道了吗?」两小只惶恐地点头,馨雅戏谑地将他们俩夹在臂弯下:「宝宝们要听话哦~~」一人狠狠香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景严感觉自己的亲吻特别靠近嘴角
这时,景严的眼角余光却瞥到妈妈打开鞋柜,拿出了一双棕色尻皮短靴。那一瞬间,他脑子一懵,恐惧排山倒海地涌来,几乎是怒吼着道:「妈妈!」璃冰激灵灵吓了一跳,手中的鞋子差点掉地上,拍了拍自己饱满丰挺的胸口顺顺气,脸色有些苍白地嗔道:「嚷嚷什么呢傻孩子,吓死妈妈了!」另两人也是一惊,
纷纷怨怪景严恶作剧。景严像是缺水的鱼儿一般,傻呆呆地开合嘴巴看着妈妈手中的高档短靴,心里一阵哀嚎:完了完了,妈妈怎么会选这双鞋子!四人的常鞋一般都是摆在外面,大小各种样式有十数双,出门一蹬就走,正常来说,是不会特意从鞋柜里挑双鞋子出门的。昨夜夜深人静,景严在家人都熟睡的时候,特意从鞋柜里将妈妈这双短靴挑了出来。
他知道,妈妈上个星期才穿过这双鞋子,而它的面料和内衬都非常精贵,必须要放置一段时间让其自然休息,所以妈妈近期绝不会穿它。自觉计划天衣无缝,他得意地躺在床上嗅着妈妈内裤与胸罩甘酸的成熟女人浓香,鸡吧上套着妈妈柔滑细腻的高档黑色丝袜,想象着她熟媚风流的胴体,
在这双靴子里很是畅美地发泄了一番……直到丝袜都粘黏地糊成一团,短靴的内里也被他沾上腥臭的白浊,他才打着呵欠将其归位,本想着第二天夜里再好好处理的,可现在!!璃冰坐在换鞋凳上,双脚交叠,将短靴的拉链拉开,套上自己黑丝下、透着一抹诱惑幽兰的足尖,即使是在家中,她也习惯用这种优雅却又不会走光的姿势穿鞋,而不像粗俗的妇人那样翘起脚将往鞋里怼。却听儿子结结巴巴在那儿胡诌:「你,你们知道吗?其其其其实有有有一种虫子,很很很喜欢钻钻钻钻进鞋里,把把把把把鞋子弄的黏黏糊糊的!」璃冰听得微微一笑,如牡丹花开,傻儿子。
「你是想吓萱萱吧?坏小子,小心姐姐修理你!」「哥哥,萱萱不怕的哦~~」「没没没没没,你你你你们信信信我!信我啊啊啊!!」璃冰蹙了蹙眉,鞋里的足尖微动,怎么感觉,潮潮的?……她不动声色地瞥了脸色苍白的儿子一眼,伸手进鞋里抹了抹,滑腻腻的……将手指从鞋里缩回,青葱般白嫩的手指上一抹晶莹,她闻了闻,好熟悉的味道。
这么多年来,每个难熬的夜晚,她在那些旖旎的梦中,都能闻到。而且,最近早晨检查自己的内衣和丝袜,每次都能……景严僵在原地簌簌发抖,额头上的冷汗一茬一茬地往外冒,看到妈妈皱着眉头将手指放在鼻尖轻嗅,他差点当场「嗷」的一声哭出来,跪下磕头谢罪。所幸,妈妈应该是顾及他的面子,用眼镖轻轻刺了他一下,便高拿轻放,默不作声地穿起另外一只靴子。「你们先走,我跟严儿交待些事儿。」
馨雅和萱萱愕然,却没有多问,乖乖走去电梯前。等两人走远,璃冰拢了拢耳边的秀发,看着低着头的景严,目光有些复杂。「严儿,你,是不是拿妈妈的靴子……」成熟端庄的脸上有些飞红,璃冰压下心头的羞涩和怪异,还是问了出来。
景严僵住了,连些微的颤抖都不敢有,空气凝重得可怕,他张张嘴,喉头涩得吐不出一个音节。璃冰抿了抿嘴角,轻声道:「其实……妈妈很早就发现了,包括袜子和内裤也是……」景严只觉得脑子随着妈妈的这句话轰的一声炸响,把自己砸了个七零八碎,只懂木然地点点头——为什么要点头他也不知道,这时候他连最后丁点的逻辑思维都已经化为飞灰随风而散。璃冰看着颓丧若死的儿子,心里有些好笑,面上还是恨铁不成钢地用力戳着他的脑门:「你啊……你啊!每次都以为自己清理干净了是不是?你知道妈妈三天两头就穿着滑腻腻的靴子去上班是什么感觉吗?哼!」
她轻展双臂,将儿子抱在怀里,景严的脑袋被按进妈妈鼓胀绵软的双峰,高档蕾丝胸罩隔着衬衣印在他脸颊上,腻人的乳香扑面而来。「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吗?妈妈会很困扰的,而且鞋子啊袜子啊很脏的,套在鸡鸡上玩可能会生病的,知道了吗?」
妈妈温柔的低语带着湿热的吐息在耳边回响,嗅着鼻尖诱人的乳香,景严冰封死寂的心灵渐渐复苏,不知怎的竟大着胆子反驳道:「妈妈才不脏,不管是丝袜还是靴子都好香!我,我!……我很喜欢妈妈的香味……」越说声音便越低。「傻严儿……」璃冰脸有些红,儿子对她的迷恋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两人这般争论她这个守身如玉的熟女妈妈的贴身内衣这件事,让她身体深处被掩埋许久的雌性那一面,逐渐跃动苏醒过来。
璃冰感觉身体有些热,心里酸酸甜甜的不是滋味,不自觉将怀中的孩子又搂紧了些,叹息着在他额上轻轻一吻:「现在我们先把注意力转移到学习上好不好,等上大学有了女朋友,这些荒唐事不过都是昨日黄花。」「不会的,妈妈!」景严大口呼吸着璃冰身上熟甜的醇香,孩子和男人这两个身份刻在骨子里的欲求叠加在一起,让他对眼前滚圆的豪乳迷恋不已,直欲咬碎阻隔的衬衣和胸罩,将妈妈怒挺的乳头含进嘴里死命吮吸。
但他不敢,只能微微转头蹭着,灼热的欲火汇聚在胯下,他的身体收到发令枪般迅速对眼前性感的女体起了生殖的原始反应。
景严有些失去理智地伸手抱住妈妈柔软的丰臀,十指深深陷入滑腻的软肉,两人小腹紧紧贴在一起,他喘息着说:「我不要女朋友,我只要妈妈,只要妈妈!」璃冰感受到顶住小腹的灼热坚硬一惊,
担心地往电梯方向看了看,软弱地挣扎反抗着景严的熊抱,慌急低声道:「严儿,放开妈妈,你别这样,严儿,严儿!」母子在家门口纠缠在一起,不停地挣脱、抱上去、又挣脱,柔软多汁的成熟女体在少年的怀里美女蛇一般扭动着,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空气中的温度渐渐升高,璃冰肥大的屁股摇动荡漾出肉感的波浪,
却甩不开儿子穷追不舍的咸猪手,短窄紧身的裙子渐渐上滑,黑丝下的内裤也因为动作蜷缩移位陷入幽深的股沟,眼看着妈妈就要在儿子面前暴露出禁忌的私处。
「妈妈,小严,快要迟到啦,你们快点儿!」走廊传来馨雅的叫声,母子俩像触电般猛地分开,璃冰手忙脚乱地拉下裙子,理了理不雅的褶皱,高声回道:「知道了。」她定了定神,感觉自己脸有些热,轻轻用手扇了扇,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自己的孩子:「严儿,妈妈先出去了,你,你自己平复下。」
指了指景严撑起的裤子,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景严呆呆地靠在门框上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沮丧地舒了口气,给了自己轻轻一巴掌,抱怨道:「这是在干嘛呀,混蛋,你这精虫上脑的笨蛋……」景严和萱萱走下妈妈的轿车,跟她道了声再见,两人一起走上学校大门前高高的斜坡。他们的学校是初高同校,在校内走个五分钟就能到对方的教室,景严在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