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轮奸的初中女生(一)
naska • 2023-06-18 06:41:03 • 成人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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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市一直火爆,高档楼盘也不得不向城市郊区的扩散。房地产商在城市一个不很繁华却也不冷清的地段筹划了两个高档的住宅小区。虽然地段并不繁华,但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地铁线路筹建计划和即将把这一带的行政管理划入市中心的政府工作安排;尽管第一期的住宅单户有着二百平米面积、且每平米的单价都在五万元以上,却很快就卖出了百分之九十以上。购买的住户大多是在市中心金融商业区供职的高收入白领,企业家,另外就是政府机关的公务员、处长们。

由于楼盘一期的火爆,二期也很快就盖起来了。但开发商毕竟是很精明的商人,为了挣得更多的利润,管理高层决定先不对二期的楼盘进行售卖,而是等待周边的地铁站、商场等配套完善后,再以此为卖点以更高的价格出售。但开发商也顾忌市政府说其捂盘惜售哄抬房屋价格,就使用了老手段:在整体的结构与砌筑等工序完成后,他们借口资金问题,暂停了施工。既保留了已取得的土地,又达不成出售的条件。二十多栋灰突突的毛坯楼毗邻着只有一道围墙间隔的富丽堂皇的一期楼盘,就像一个富有的国王与自己做乞丐的孪生兄弟并肩站立。

市场的反应果然如同开发商期待的,地铁站建成后,二期楼盘每平米的单价几乎翻了三倍。所以,开发商更加不愿出手。不但如此,休闲公园、购物广场甚至本地重点高中的一个分校都相继开始投入使用。而且,随着一期楼盘入住了大量了商业精英与政府高官;居住这个地方更被视为成功的象征。而各地企业老板也看中了这个精英社区的人脉资源纷纷在此落户,更是将这个二期楼盘的单价炒到了一期最高单价的一倍以上。

在这似乎永不封顶的涨价远景下,开发商决定再捂盘两年。所以二期的小区虽然在道路、绿化甚至一些物业管理上几乎与一个正常小区没有区别了,就是楼内装修达不成入住条件。就像一位美丽曼妙的少女裸身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衣,任由男人们饥渴难耐的窥探,却拒绝任何一位的求欢。

就这样,一群让人意想不到的人就成为了这里的第一批住客:就是那些在附近游手好闲的年轻农民工们。按理说,这样高规格的小区就是没完工也不会允许他们进入。但是,他们年迈的父母被开发商雇来收拾绿化与保洁,他们有时候就也跟着混进来看看有钱人住的什么样的房子。再后来他们摸清楚了门岗巡视的规律就时不时翻墙进了小区。尽管无人的小区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但是空旷的大房间比起他们几十个人挤在一起的群租房来说简直就是天堂。尤其到了夏天,空旷的房间虽然没有窗户,但是十几层楼的高层凉风阵阵,在水泥地面上铺条席子,既凉快又清爽。比在群租屋里与几十个汗流浃背的人共处,闻着不知混杂了多少人的汗骚味、脚臭味、屁味好太多了。

所以,尽管开发商雇佣的小区保安会巡逻并把抓到的人扭到当地派出所关上三、五天,还是有零星胆子大的农民工会瞅准保安的疏漏溜进来,在角落的某栋楼房的高层里隐居起来,享受个几天。

城市的六月已经是酷热难耐的夏天了。这天,“肥婆”在这间同时住了二十多人的群租地下室里忍耐到了极限:在和一个放了一个响屁的人拌嘴互相骂了几句后,卷起了草席,踢着拖鞋躲了出来。本来群租屋里的小摩擦就一直很多,天气那么热,出了一身汗连澡也洗不了,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混杂着同性的各种体味,任何人的心情也不会好,不过一般这种吵架只要不引发流血事件都会很快平息。他们本来流动性就很大,可能从一个人住进来到他搬走也没人会记得他叫什么。这种令人窒息的环境下,沉默就是他们的官方语言。

“肥婆”就是在这个群租屋里的绰号:他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来这个城市有三年了,一直在一个小饭店里做切配厨师,就是专门切菜的人,并没有机会偷嘴,却长得人如其名,非常的肥胖。相对于他那只有一米六五的身高使他走路的样子都像是老太太在蹒跚,所以叫肥婆,而且不知是不是长时间在厨房工作的关系,他的皮肤也是十分黝黑,反而使得他快三个月没洗澡的皮肤不显现应有的龌龊。一双眯缝眼加上厚得外翻的嘴唇如同一只泡发过头的海参。

他现在想去的地方正是那个没完全建成的小区。虽然小区的进出管理已经比以前严格了,但是还是有不少的漏子可以钻——不知道有哪个人在小区相对偏僻的那条马路边的一面围栏上拆掉了两根栏杆,以至于连肥婆这样肥胖的人也可以轻易进入。其实这个小区还有几个小门供隔壁富人们抄个近道,但都处在警卫室里的保安监管范围内。狗眼看人低的保安们要是觉得你的衣着或者行为不像是有钱人就叫住盘查一番——尤其是对他们这样处处透着劳作气息和肤色的男性。

肥婆来到那个隐秘的入口,也许是因为正值炎炎的正午,这条毗邻高档小区、正在日益繁华起来的街道上却没什么人。所以也不会有人干涉肥婆这样的僭越行为——其实马路对面还是有个人对他投来诧异目光的,但是依旧是若无其事地走开了——这个城市的人大多对这个小区的人没什么好感,不但因为那他们承受不起这样高昂房价的麻木,也是出于里面的居民财富来源正当性的不认同。

不过,当他成功潜入以后正在踟蹰去哪栋楼时,还是有个人在栏杆外叫了他一声。虽然感觉讶异,但是肥婆却没怎么慌乱,回头一看,原来是他的熟人,个子不高,因为曾经当过兵所以身体非常相当壮实,面貌没什么特点,就是因为不爱打理自己,总是留着一溜小胡子——来者是肥婆打工饭店隔壁开烧烤店的唯一雇员,由于烧烤店的店面很小,老板除了每天收钱基本什么都不管。所以他就身兼采购、切配、烧烤多职于一身了。在有闲空时,肥婆也会帮他做点切配工作来换取老板不入账的几提啤酒,所以两人的关系相当好。小胡子也是在晚上才有生意,时常来这里避暑,就连这个地方也是肥婆在清闲时候从后厨溜出来抽烟和他闲聊时介绍给他的。

由于前一阵子这个小区严厉地管制他们这些非法进入的人,肥婆来的次数不多,一直没在这里见过他。但是每次上班闲聊的时候得知小胡子还是经常会来这里,还透漏给他这个安全进口。

“你啊!”肥婆应承着,“没去上货啊?”

小胡子也从刚才的空隙中挤进来:“昨天刚上的,天太热了,在店里睡不着。”

“我也是,我那个地方还不如你店里,十几号人挤一个地下室,一进去就能给熏吐了……”

“我那不也是差不多?一个阁楼,连窗户都没有,我刚才差点没憋死……”

“哎——老哥,你平时在这都去哪里睡啊?”小胡子的岁数其实没有肥婆大,但是由于小胡子有见识、有主意,肥婆很愿意听他的建议,久而久之就管他叫哥。

“我啊……那里……”小胡子一脸神秘的坏笑,让人捉摸不透。

肥婆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完全不明所以:那栋楼的位置并不好,因为紧靠着隔壁小区,楼脚下就是联通富人小区的进出门,是保安们经常巡查的区域,而且距离小区的大门只隔着一排楼,从小区的大门进来以后,拐两个弯就可以到那栋楼的楼下了——很可能这个小门原本设计是正对大门的,只是由于未知的设计改变才需要拐这么一下。

“这栋楼?”肥婆感觉不可思议,“保安老在那块溜达,你还去?”

小胡子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敷衍着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嘛……你不去,我去……”

肥婆依旧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小胡子,心里想着就算被保安发现了,两个人也比一个人安全,还是顺从了小胡子的安排,来到了那栋楼里。而且小胡子也反常地没有选择更凉快而且看似更安全的顶楼,只是上到了三楼就选了一个单元间进了来,也没着急躺着,只是躲在窗边向下观望。

肥婆的不解尽管越来越深,却还是信任着小胡子的安排,但是在诸多疑惑之后,也打定主意,下次也不听他的,自己另找地方。肥婆把席子铺在在小胡子向下观望的窗口的另一边,拿房间里随处可见的两块砖头当枕头,就着地面上透出来的凉气感觉舒服了许多。

“你们店里啥时候还进啤酒?帮我带两提行不?”肥婆还不那么困,就开始和小胡子搭话。小胡子依旧没躺下,不像来睡觉的,倒像专门来这里给他望风的。

“行啊,你先去我店里拿两提也行……”

“你那阁楼那么热,咋不买个二手空调?上次听店里的厨师长说能搞到……”

“啊……我得问问老板……那屋子是人家的,不一定同意……”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小胡子始终心不在焉,没怎么接肥婆抛来的话茬。肥婆也感觉无聊,说也说累了,就眯上了眼,意识也开始昏沉了起来。

“呵呵呵……”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年轻女孩银铃般地笑声,清脆、美好的声籁裹挟着着初长成女孩的青春活力直传进肥婆的心里,挑逗起阵阵涟漪。听到这阵笑声的肥婆立刻清醒了过来,连忙站起来,和小胡子一起朝窗口向下张望,完全没有掩饰自己被这阵笑声勾引起邪恶欲望的虚伪。

楼下正好路过了两个身形瘦小的女孩,看样子不过十二、三岁,都是长头发,梳着马尾辫,也都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过膝的黑裙子、白布鞋——看样子是附近中学的学生。由于肥婆他们是居高临下地偷看这两个女孩,所以看不清脸,只能从她们的身形和声音幻想着两个女孩那洋溢着未完全退却稚气、散发着经受良好教育气质和良好家境滋养的精致面庞。

楼上的两个老光棍就这样一直看着女孩们走到视线以外,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神往,或者说是永远不会有机会在这两个女孩身上泄射欲望的无奈。肥婆现在才明白小胡为什么要来这栋楼,还不睡觉——原来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的风景。这个早已纯情不在的中年男人此时却和那些情窦初开的青涩男生一样,每天痴痴地守候在同一个地点,就为能够见到心仪女生的曼妙身影来寄托女孩能够感受自己无声传递的心意的美好愿望。

“你见过这两妞吗?长得怎么样?”

肥婆觉得小胡子应该不会只是满足这样远远地观望这两个青春女孩的婀娜身姿,肯定是确定了她们的相貌值得这样守候,才会甘愿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天天来这里等待。他也知道这个小胡子这个人总是色眯眯的,在店里看到漂亮点的女孩路过都会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这两个女孩的容貌绝对是值得他这样费心思。

“看过几次,刚才走在外面那个长得是真漂亮……里面的那个有点黑,但是也不错……咱们今天运气挺好,这两小妞也不知道从哪里来,有时候从这里过,有时候又不来,也没个准头,看一眼,想想就算了——都是隔壁的富人区的,看不上咱们的。”

“操!有钱了不起?强奸了她们!”

“得了!不怕挨枪子?我进局子前玩的那个妞也就她们这么大,差不点就被枪毙了,还好人家刚过十五岁,才判了十年——这两妞看着连十四都没有,家里肯定也有钱,就算玩到了也准得丢命。”

肥婆自己也因为类似的事情坐过牢,自然也是知道厉害的,听说会被判死刑,还是有点退缩,知道小胡子不是吓唬自己,于是怏怏地回到自己的席子上躺着。可是心里总是忘不了那两个窈窕的身影: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正经的性生活了——就连手淫自慰也由于长年居住在群租屋里而无法实施。被压抑到极限的性欲和这漫漫无尽的憋忍已经令他失去了理智,脑子里只有年轻女孩令人炫目的赤裸肉体在诱惑地舞动。

也许是由于还没消解在出租屋的怨气,肥婆一直心绪难平。心脏在这个令人烦躁炎热的午后激突得格外有力,令他的生殖器里涌入了更多的血液。阴茎在被强行泵入血液以后,很快就坚挺起来,在他的短裤裆部支起一个小帐篷。有了生理需求,肥婆就更想念刚才的笑声:银铃般的天籁与心脏的震颤形成了共振,将更多的血液泵送进那根翻腾着男性汁液的肉茎里,就这样反复循环……

同时,底层中年男人遇到不如意时就会归咎于社会的怨气也被刚才那两个魅惑的小妖精活泼的笑声重新翻弄出来:仿佛找不到老婆、挣不到钱、住地下群租全是因为这些女孩对他们这些被社会淘汰的男人的歧视——在他看来,国家就应该把所有年轻女孩抓起来,然后每人分配一个,那才公平。否则那些思想堕落的女孩就会争相把肉体贡献给有权有势的男人,也勾引得男人不走正道——新闻里那么多包养二奶的贪污犯不就是证据吗?每次在报纸上看到这种新闻,他都恶毒地希望国家把这些二奶也抓起来,成立一个妓院,让男人们免费操,来偿还被她们挥霍的国家财产。

肥婆又联想起这两个女孩,看着她们纤细的腰肢、袅娜的步态应该也快到了可以服务男人的年纪了,保不齐也会去给贪官们当二奶、或者和哪个有钱老板搞破鞋破坏别人的家庭。她们会用自己的看似无辜的面庞若即若离地挑逗着那些对着她们的身体留着口水的老男人,在他们交出大把的钞票以后就如同饱餐后慵懒的小猫依偎着肥胖的身体,笑意盈盈地与他们吻在一起……

待到事毕,她们又会嘤嘤哭得梨花带雨,要么要求更多的钱、要么就要求男人对自己献出的贞洁负责,让她取代家里的黄脸婆……想到这里,肥婆甚至涌起一股自己应该对这两个女孩实施正义的惩罚,避免她们祸害社会的责任感。

“操!”肥婆越想越愤懑,心口堵着睡不着,干脆坐起来了。

小胡子也没睡,听到肥婆的咒骂,睁开眼,抬了抬头,看着那个垛在地上的那坨肥肉有点不明所以。

“咋了?有事?”小胡子并没有关心肥婆的意思,也没指望他会回答,问完就又躺在砖头上。

“妈的!想那两个小丫头呢……睡不着……”肥婆倒是不介意分享心中的想法。

小胡子觉得好笑:“还想呢?别想了,你是玩不到的……”

小胡子一面劝肥婆死心、一面翻了个身,声音里也带着一丝欲求不得的遗憾。

“老子这么多年了都找不到老婆,有钱的、当官的就能包二奶——这两小丫头将来指不定给当官的还是有钱的当二奶呢,我们先操了还是为民除害呢……”肥婆更进一步地坦白他的胡思乱想。

小胡子对他的理论觉得好笑,知道这个大胖子的脑子的确不那么灵光,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一点也不奇怪。

“那你是真的想干喽?我可告诉你,被抓了要吃枪子的……”

“你就不想干?”面对小胡子的质问,肥婆突然灵光了一下,一句反问就把问题踢了回去。

小胡子收起轻蔑的语气,倒也不隐晦:“当然想!嗨呀!告诉你,这两妞长得老漂亮了,能痛快玩一次吃枪子也值了……”

“那你还不来?我们好好玩一次,马上就跑,能过一天是一天呗……反正不也是值了……”

肥婆这一番话说得小胡子心里痒痒:他是个有过多次前科的强奸惯犯,本就不容易改移本性。加上肥婆一番开导,心里的淫邪想法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由于曾经因为强奸坐过牢,出狱后的他始终没有什么正经事,被社会遗弃的他活得窝囊又拮据,最终不得不忍受这个本地小老板的压榨,为那么一点工资累死累活不说,还天天被当贼一样防着,更加剧了他对这个社会的怨愤。他也时常会冒出与其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不如再痛快享受一把。即使下半辈子都要坐牢,也强过现在这样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干啥啥不顺的生活。况且他挂念这两个女孩一个多月了,也时时刻刻地意淫着像对前几个受害者一样占有她们的身体,而且还要发泄得更狠、更猛才行。

他其实也策划过对这两个女孩的强奸行动,但是他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制服两个女孩,而两个女孩从来不单独经过这里。实施无望的他也就渐渐地忘记了这回事了。今天既然有人要加入,脑海中本已熄灭的念头再次复燃了起来。

小胡子也不躺了,也起劲地坐了起来:“可以呀!来!我们好好想想……”

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为两个无辜女孩布置下了一张罪恶的大网:他们两个都知道,计划成功的关键就是要快速地挟持女孩们到偏僻的地方,然后就是作案以后的潜逃了。将女孩们带出这个小区非常不现实:门口有保安不说,小区里面若真若假也有保安巡逻;就算能从那个折断的栅栏出了小区面对着的也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再不就是通过新旧小区的连接门到富人区去——那几乎是送女孩们回家了。所以他们就策划在自己所在的这栋楼的隐蔽高层对她们实施强奸。

另外就是怎么快速而且安静地将两个女孩挟持进来:虽然两个男人都比她们强壮许多,但是既要阻止她们大喊大叫地呼救,还要短时间里制服两个女孩却并不像想象得那么容易。虽然在女孩们到来的时间也大约在保安吃午饭的巡逻空档,可一旦他们不能速战速决,还是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策划到最后,两人决定还是再找两个帮手,可以更从容、更稳妥、更迅速地制服女孩——为此牺牲一点保密性也是值得的。由于小胡子在本地的人脉更广,所以就由他来负责。

等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十一点,上了一晚上夜班的肥婆没有再贪睡,潦草睡了二、三个小时以后就起来了,不动声色地把自己以前丢床下的烂被子、破褥子都打成卷背着就离开了出租屋。这些都是为更加舒服地强奸女孩们而做的准备。强奸的地点就是他们那天休息的顶层楼,虽然有不少席子和当枕头用的砖头,可也没人愿意在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上来享受精心策划的成果的。所以,两人做好分工:小胡子找人,肥婆带被褥。

肥婆的潜入依旧顺利,在女孩们之前到了约定地方,放下被褥以后就见到了小胡子找来的两个帮手了:这两个人都很年轻,身材不高、瘦不拉几的,完全不像农村里那些精壮的小伙子有着板扎的胸肌和粗实的胳膊。以肥婆见过的这么多人来说,这两人一看就是不想努力却又尽想便宜的混混——而且还是干不了大事的底层混混。因为这样单薄的身板站出去也撑不起什么场面,而敢参与这种事情肯定还是要有一番权衡和觉悟的。不过,因为对手只是两个更弱小的女孩,加上他们的人数优势,并不需要多强的人,也就没说啥。

“来!给你见见我的两个兄弟……”小胡子看到肥婆来了,露出胜券在握的神情,向他介绍起来。

第一个男青年相貌还可以,没什么特别突出看点的脸上总令人感觉出一股窝藏着坏水的不安。唯有他的头发非常有特点——一种如同劣质理发剪在醉酒的理发师手中磕磕绊绊地刮拉出的一块深又一块浅地不匀称菜畦。肥婆感觉这个小青年如果不是天生癞痢,就是以此为个性的刻意为之。

其实,这个瘌痢头是个惯偷,这个花花斑斑的脑袋也是上次去一个小店行窃被当场抓包后,懒得报警的店主就把他原本的大中分剃成这样来表示羞辱。还扣着他交来的一千块钱,让他这个月每天上午都去他店里报到,以确定他没有修改过才会把钱还给他。

第二个男青年的面貌就又点惨不忍睹了:眼睛小、鼻子塌、扁平脸、地包天,这些也就算了,最让人不忍直视的是这个人的上唇中间突兀地缺了一块,导致半个人中都消失了,如同刚被揭去血痂的嫩肉色既不似嘴唇那么鲜红、也不似脸面那么惨白的瘆人。这个青年有点类似唇腭裂患者,却又不完全一样,但是听小胡子管他叫“小兔”。肥婆也实在对一个男人喊不出这么具有暧昧意味的字眼。

“我这两个兄弟说了,带那两个小丫头过来以后我们两个先玩,然后再让他们爽个够……”

肥婆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都是白捡的便宜,能不留遗憾地玩个痛快就够值了,能不能占有女孩第一次的光荣对于他这个老光棍来说已经没啥意义了。既然人都到齐了,剩下的就是等女孩们进入他们安排好的圈套了。他们计划肥婆和小胡子一组躲进一个楼口,瘌痢头和兔嘴子在另一个楼口,等两个女孩走到两个楼口之间时,先由肥婆和小胡子从后面制住女孩们,再由两个男青年帮忙将她们拉进楼里。而且为了预防意外情况,小胡子还准备了一把当兵时偷偷留下的匕首——他曾经想过用这把匕首挟持两个女孩进行强奸,但因为有太多不确定风险而没有实施。

可以说他们的计划还是很费了一番心思的,几乎不啻于政府组织策划的暗杀行动。但是,那天直到中午两点,两个女孩都没有出现——这也印证了小胡子说的两个女孩没有准确出行规律的情报。流氓们别无他法,也没有时间再踩点了,只能这样每天地重复同样的演练,眼巴巴地等待着女孩们出现的那一刻。可后面三天,两个女孩都没有出现过,就仿佛女孩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轻蔑地破解了他们费尽周章的策划。

流氓们在这样的大热天躲在闷热的楼道里进行着无意义的等待,不免都有点泄气:也许她们那天看到了他们不够隐蔽的身影?亦或是她们已经改变了路线?也可能让她们穿越这里的活动已经结束,再也不来了?虽然每次扑空大家都没说什么,但是那种希望被多次击碎的怨恼也是可想而知的:大家毕竟都没有多少积蓄,这么干耗着等待一个虚无缥缈的美好期待是否值得呢?流氓们仿佛听到了女孩们无情的嘲笑——嘲笑他们那卑微的社会地位、不堪入目的长相也想与她们圣洁的肉体发生关系的无知妄想,以及自以为高明的忙碌在女孩们的谈笑之间就被轻易化解的愚不可及。

肥婆和小胡子还好,他们的工作时间都是晚上而且还有积蓄。但是瘌痢头和兔嘴子在第三天也落空以后,开始有了怨言,说这样耗下去都吃不起饭了,提出了退出。但小胡子莫名地觉得明天一定能成,就先一人给了一百块钱,安抚两人,约定如果明天还不成就算了。如果那两个女孩在那天能够因为什么事情避开那条路,她们也就彻底安全了:流氓团伙已经死心,再聚集起来也不容易了。可惜第五天的中午,那两个女孩还是如小胡子预想的那般出现在那条小路上。

女孩们出现在拐角的那一刻,流氓们差点因为过度地兴奋而大声欢呼起来——那样也可以让他们的行动提前破产了。但是还好,这几个流氓都曾经作奸犯科,心理素质都很好。在压抑住最初地兴奋以后,都能平静地等待女孩们走到决定她们位置的那个地点,并渐渐地看清楚了挂念已久目标的相貌。

小胡子说的不错,这两个女孩真的都非常漂亮,还各自带有区别彼此的韵味。这绝对能够成为后续性爱中调剂对同样肉体厌烦的佐料,让男人们享受奸淫不同肉体的新鲜感。两个女孩的肤色有着相当巨大的差别:个子高一点的那个浅棕的脸色、皮肤黯哑,乍一看就和农村里整天在日头下疯跑的野丫头没啥分别,但是气质和长相简直就是高出了好几个档次。这个得益于女孩的匀称的脸型,忽闪的大眼睛才为这张不那么白皙的脸填补进了灵秀的气质。女孩的脸上轮廓直到收进圆润的下巴之前也没有任何别扭的外凸,也不会过分地突显她那单单看上去略微有点宽的嘴唇,在乍看平平的样貌下包藏下一股需要细细品鉴的美感——不像农村里那些眯缝眼的女孩一般,只正眼一看就是一股浓浓的土气,再也不想在那高颧骨、龅牙、大厚唇之间找出什么值得欣赏的东西。

如果这个女孩生长在农村,绝对是方圆几十里排的上号的美女,只是在这个花花城市里就显得不那么出色了,更何况她还和身边这个女孩走在了一起。

她身边的这个女孩简直就是从天上飘然而下的仙女亦或是鲜花经历多年和风细雨滋润后幻化而成的精灵。在光棍们看来,这个女孩即使在这个城市里也绝对超越他们曾经意淫过的过眼美女。如果给这些流氓做个选择,是否愿意在与这个女孩进行鱼水之欢时猝死,男人们也百分百地义无反顾。

这个女孩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就是“白”,脸色白得无瑕,衬托着两晕的桃红非常妩媚。她的脸型比同伴更显得瘦长、圆润一些,所以恬静、清秀的气质就无需刻意协调其他五官便牢牢地锁死了男人的目光。更让男人们痴迷的是这个女孩的眼睛,晶莹剔透的明镜一般,将太阳赐予的光芒无私地布施给他们这些内心阴暗的人的心底,让这些对她怀有罪恶想法的禽兽们恨不得立刻跪地忏悔。但是好在女孩的面前垂下了几缕柔软的碎发,将这股圣光割裂,才没让男人们因自卑而崩溃。

更让这个女孩力压同伴一筹的是她小巧玲珑的鼻尖,让这张精致、粉琢的脸更经得起仔细端详,不像她身边那个女孩一样,在不断发掘她潜藏的美感的最后不可避免地被圆鼓鼓的鼻尖吸引了注意力——虽然这也赋予了同伴女孩与她截然不同的俏皮、活泼的气质,但是在这些见惯了农村泼辣的女孩的流氓们来说,文静的女孩显然更受欢迎。

这两个女孩的头发也多少显示出两人的秉性:黑女孩的辫子从脑后拢起,梳成了正宗的马尾;而白女孩的头发就是顺着垂下的发势用一个浅蓝色的发夹夹住。这两个女孩明显一个活泼好动、一个文静温柔,能成为这么要好的朋友也挺让人费解。

而两个女孩对于前面的埋伏一无所知,还是有说有笑地按熟悉的路线走。这个黑黑的女孩叫佳璐,另一个叫高可,都在这里的重点中学读书,今年刚刚升上初二。她们之所以在暑假里频繁在这里往来,是因为学校将在开学后的不久参加全市中学范围的合唱比赛,而两人都被选上了合唱队,每周两次。所以一到有训练的时候,两人就会结伴去学校训练、回家。

两人平时上下学并不会这样横穿这个半成品小区,因为这里虽然毗邻热闹的街市,里面却没什么人迹。家长们也知道这个小区里经常有面向不善的人逗留,所以告诫她们不要从这里走。但是,合唱队训练结束都要到中午十二点了,饥肠辘辘的女孩们如果选择绕行可能要快一点钟才能到家;而穿过小区可以节省十多分钟的路程,所以两人才会不顾家长们的告诫,在中午回家时从这里抄近路,时间一长也就没什么警惕了。

虽然两人的性格有着巨大差异,但是关系非常好。这是因为两人是同一座楼的邻居,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班同学。佳璐的爸爸是公务员,高可的爸爸在法院工作,所以两人的家境都非常好,才能定居在这样高档的小区。两个人的成绩在全班乃至全年级都是名列前茅,是一对人人称羡的伙伴。佳璐的身体明显比高可更加健康,性格也更加活泼。所以很多时候都是佳璐说、高可听,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发生过争吵。

今天也是这样,佳璐正在和高可谈论学校里的事——新学期开始后她们班的语文、英语两科都会换老师,弄得大惊小怪的同学们议论纷纷,在两个女孩走进男人们的狩猎范围时,两人还在为这件事忧心忡忡。

“我本来也不喜欢姚老师——一个老太太,整天凶巴巴的,比我妈还凶——梳个鸟窝头一点不像数学张老师人那么好——还好张老师没换……”

流氓们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佳璐肆无忌惮地评论了。

“你那么喜欢张老师啊……”

高可的声音很符合她的气质,声音清晰却没有什么底气,仿佛是怕说出来的话会让朋友不高兴,却又忍不住要说的怯懦。

“是啊!张老师多帅啊,脾气也好。比咱们班的那些男生都强:斤斤计较还觉得自己多了不起,都当自己是王子似的觉得女生们都喜欢他们……我看他们没一个能比上张老师的!我就是喜欢张老师也不可能喜欢他们的。”

“哈哈哈……呵呵……”

文静的高可突然很开朗地大声笑了:因为她知道,放假前,班上的体育委员——一个平时总是自傲得不行的男生塞给了佳璐一封情书。佳璐还偏偏就最讨厌这个男生,所以就把情书给高可看了,两个女孩暗地里嘲笑了那个男生好久。这又让高可想起如果那个傲气的男生如果知道这件事的窘迫表情,才觉得如此好笑。不过,短促地笑完之后,高可却又低下头,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没再说话。

“对了,你喜不喜欢张老师?”

佳璐见高可没说话,不甘心自己单方面地说出秘密,坏坏地逼问她。佳璐的问话似乎击中了高可心里什么秘密,像受到了很大惊吓一般抬起头,慌乱地望着佳璐,似乎在求证她是不是还知道自己内心更深层的信息一般。

可是,还没等高可回答或者解释什么,冷不防地从前面的楼口窜出两个人影,气势汹汹地朝她们扑过来,一看就不怀好意。可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不知道身后又从哪里跳出来两个男人以下就将她们包围住了。更是还没等她们对这些不怀好意的来着做出任何反抗或者询问,两人的嘴就几乎同时被后面箍住她们脖子的人塞进了一块骚呼呼的布头——这是肥婆和小胡子的内裤,让她们先行品尝到了这些男人胯下的汗臭与腥臊。

在男人们前后夹击抱起她们时,佳璐才反应了过来,马上用双手抓挠从自己身后抱着自己的肥婆的脸,同时两只脚开始用力地蹬踹自己面前试图抱住自己双脚的瘌痢头。但是她肯定不是这两个成年男人的对手,肥婆在脸被抓挠了两下以后,把佳璐两条细弱的胳膊一翻,就把佳璐的上臂归拢在她的背后,任她小臂怎么挥动也碰不到肥婆分毫。而瘌痢头也看准佳璐小腿的来袭,一把一个就把佳璐细细的小腿夹在自己的腋下,即使佳璐的双腿还能踢踏,也基本逃不出男人的控制了。

在这两个男人完全控制住佳璐的短短时间里,小胡子和兔嘴子早就干净利落地把高可羸弱的身躯搬进了楼道:高可的身体素质不如佳璐,气力也小得可怜,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抱住她时,她的反抗不过是徒劳地拍打从身后箍住自己的小胡子的坚实小臂,而腿部的挣扎也是如此地无力,蹬踏的扭动甚至不能为她从小胡子的环抱中为她争取一点松动。小胡子几乎是单凭自己就成功地将高可拖进了楼里——因为走得太快,让本该抓腿的兔嘴子没能跟上,只抓着高可的一只脚踝就跟着进了楼。

由于策划周密、分工详细,四个流氓连半分钟都没用就把两个女孩挟持进了大楼,和预想的一样顺利。也就是佳璐的奋力抵抗给男人们造成了一点小麻烦:在进入楼道一层以后,瘌痢头实在控制不住佳璐不断乱踢的脚了,让佳璐的左腿滑出了自己的腋窝,更麻烦的是,佳璐的这只脚继续乱踢,歪打正着地踢中了瘌痢头的鼻子,这一下疼得瘌痢头眼冒金星,不由得松开了佳璐的另一只脚,来捂住剧痛的鼻子。这样,佳璐的双腿都得到了解放,虽然她的双臂还依旧处在男人牢牢地控制下,也还是让肥婆惊出一身冷汗。

“快!快过来帮忙!”

肥婆朝小胡子和兔嘴子招呼着,而小胡子见状也马上改变了安排:“快!你去帮忙!”

兔嘴子听到后连忙撒开了高可的腿,跑到肥婆那里,趁着佳璐的腿刚刚蹬出去来不及收回的时机,再次从她身体的侧面拢住了她的双腿,可是佳璐依旧不死心地扭动着腰肢,双腿踢蹬,意图再次获得自由。虽然兔嘴子的力气大过这个小女孩,但是面对背水一战而使出全身力气的佳璐,还是有点骑虎难下,两人不断地僵持着。

“来!把一条腿给我!”

这时,瘌痢头终于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帮忙。在两个男人分别控制住佳璐的一条腿以后,他们才算彻底地掌控了局面:单凭佳璐的一条腿是没有可能对抗男人的双臂控制的。两个男人一个把佳璐的腿用力拉直、另一个把她的腿折弯,连同女孩身后的肥婆,三人有序地抬着女孩娇小的身体往楼上走。

“好!走喽!”

瘌痢头意气风发地吆喝了一嗓子,仿佛正抬着食物前往华丽的筵席一般,刚才被踢的那一脚也丝毫没有破坏他的好心情。

而得益于高可过于娇弱的躯体,小胡子可以轻易地箍着她的身体往楼上拖……就这样,六个人有序地朝流氓们策划的房间前进,好在高档楼盘的楼梯间也宽阔,才让这些扛着“货物”的男人们走得顺利,很快就来到了顶楼十五层的一间居室里。可能由于与漂亮的年轻女孩的肌肤贴合太过刺激,男人们都感觉身上有了无尽的力气,即使扛着女孩们的肉体爬了这么高,都没让他们感觉到累。过量的肾上腺素给予了他们无穷的力量,在中途没有任何停滞地就到了地方。

由于佳璐在被搬到这里的路上一直在不停地扭动,所以挟持她的三个流氓只能继续对她进行压制,将早已精疲力尽的高可留给小胡子享用。肥婆把佳璐搬进这个单元间的大厅里后,示意瘌痢头和兔嘴子放开佳璐的腿,然后就将佳璐的身体狠命一提,然后重重地往事先准备好的被子上一摔,希望以此制服这个泼辣的女孩。

“嗯~~~~!”

果然,佳璐的身体再结实也经不起这么一下,薄薄的被子没有为她提供一点缓冲,被摔得头昏眼花,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摔散架了。但是她并没有因此放弃自救的机会。在稍稍恢复以后,就用颤抖的手拔出了自己嘴里的内裤,想要获得求救的机会。可是,流氓们不会让她实现这个机会的——他们选择的这个房间和楼层都是为了保证能够不受打扰地享用她们的肉体——佳璐能有机会摘掉嘴里的内裤只是因为流氓们需要一点时间脱裤子……

在佳璐刚刚摘掉嘴里的骚臭内裤,还没喊出一句话,动作麻利的瘌痢头和兔嘴子就脱光了裤衩和内裤,晃荡着下体还未勃起的阴囊和肉茎扑到了佳璐的身边,把她的肩膀狠狠地按在了被子上,再心照不宣地一人抓起佳璐的一只腿向着她的身体一折。自知已经自救无望的佳璐这才感觉到绝望,开始委屈地哭泣起来。

“啊!你们想干什么!别碰我!放开我……”

两个流氓没想回答她,也没再把肥婆的内裤塞回她的嘴里。也许他们自信佳璐的声音不足以把楼下的保安吸引过来,也可能是他们想以女孩失身时的惨叫作为享受性爱的“作料”。

佳璐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别被瘌痢头和兔嘴子有力地抓住并向后翻起,将她娇躯的上下部分折叠得接近一百八十度。由于佳璐的兴趣爱好不是舞蹈,也没有类似的训练。虽然性格活泼外向而且好动,肢体的柔韧性却不好。所以,被这两个人这么用力折叠身体,她的双腿也被迫地向两侧打开,呈现了一个经过良好教育、有教养的小淑女平时绝不会做出的动作。而佳璐感觉大腿根部也因为如此不自然的大角度打开而发麻了甚至渐渐失去了知觉。本来很激烈的蹬腿反抗也变成了以屁股为中心大腿与腰部做的环形扭动,像极了可笑怪异的舞蹈。

黑色短裙的前摆被她的大腿掀起来了,白色的棉质内裤因为拉扯而紧绷地贴在佳璐的屁股与阴户上毫无遮蔽地外露出来。黑色庄重的短裙、白色纯洁的少女内裤再配合上佳璐现在莫名其妙的扭动,仿佛在为观察她下体的流氓们表达着快来享用的诱惑,好像在期待他们快对她的下体来点抚慰动作般的难耐,显得很滑稽。

肥婆已经脱光了自己身上的一切布料,可是不但没有凉快一点,反而更觉得由内而外的燥热。由于肥胖导致的行动不便,佳璐露出内裤时他还在脱裤子,也就一边动作一边盯着佳璐洁白的内裤看,仿佛在欣赏佳璐那略带勾引的滑稽舞蹈。由于内裤被拿来给女孩们塞嘴了,肥婆的裤子一脱,堪称丑陋无比的阴茎就蹦了出来。本来中年男性的阴茎与阴囊由于黑色素沉积,会显得很黑。而肥婆本来的皮肤就很黑了,阴茎简直就像拿黑墨水染过,似乎更应该属于一个非洲人。另外,这根黝黑的阴茎形状就像一根粗短的蘑菇:肉茎的部分比其他流氓的还粗将近一倍,长度却只有一半多一点。而且,肉茎的顶端的龟头更是还要比肉茎大出一圈。现在这根阴茎已经最大状态的勃起,看来即将与城市未成年女孩娇小的肉体性交的快感,光想想就能让这些流氓跃跃欲试。

肥婆的心脏突突地跃动着,升高的血压几乎让他停止了呼吸。他小心而缓慢地跪在佳璐屁股的前方,小心地接近着,仿佛害怕从这场美梦中惊醒。终于,他粗蠢肮脏的双手抓在了佳璐包裹着有效屁股的雪白内裤上,佳璐抗拒的叫喊声也同时响起。尽管佳璐的屁股还在试图摆脱侵犯、不停地扭动,可一点也不影响肥婆对她白皙屁股的抚摸。而且,肥婆没有耐心在佳璐的内裤上浪费时间,虽然在平时男人们能窥视一下这样年轻女孩的内裤都是令人刺激、满足的事。

肥婆的手在捂住佳璐的两片屁股后,就沿着佳璐大腿的外侧抚摸了下去。直到目的地:她的腰部,确切地说是她腰上内裤的松紧带。然后就用力一抠,黑兮兮的手指就抠紧松紧带与佳璐白皙的腰腹之间,开始向佳璐屁股用力地拉扯……

由于佳璐身体其他部位以外地没有受到旁边这两个流氓的侵犯,所以她可以专注感觉肥婆的动作:先是敏感地带被侵犯的猥亵,再是粗糙的大手划过两侧的大腿……直到肥婆抓住自己的内裤边缘并开始拉扯时,绝望的感觉占据了她的内心:自己纯洁而私密的部位就要展露在这些男人眼前了。当然,更会被这些寡廉鲜耻的男人抚摸、甚至……虽然还只是初中生,她不但知道女孩子所有不能被男性碰触的部位,还知道所谓的强奸就是男人把用来尿尿的小鸡鸡插进女孩子尿尿的地方后留下些什么。现在,佳璐越是知道男人们将要干什么就越是恐惧,她现在一面不断扭动挣扎一面徒劳地大声呼救,希望妈妈、老师或者小区的保安能马上冲上来解救自己。可就算现在有人马上到来,佳璐的隐私也已经不是秘密了:肥婆只是稍微用力将佳璐的内裤往上一提,屁股、阴户、淡黑色的肛门都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

佳璐的外阴还保持着幼女时期的细嫩,光洁、滑嫩、只有屈指可数的寥寥几根阴毛,说明她的发育已经开始但远没达到完全。由于双腿被两个男人用力拉开,被带动的两边大阴唇也不可避免地如同被打开的河蚌那般露出了隐藏其中的更细嫩的小阴唇和掩蔽在外皮下的阴蒂。佳璐的阴蒂外皮和小阴唇比她的外阴还要黑一点——没有被阴蒂撑起的外皮纠缠着下面两片小小的肉唇,界限不明地略微突出阴户掩蔽,由于都呈比外阴更加浓重的深褐色,所以男人即使在一段距离外也可以清晰地看到——这说明佳璐的活泼好动。所以小阴唇和阴蒂才会被经常摩擦、充血慢慢的色素沉着下来。等到佳璐那年幼的身体完全成熟后,膨胀突出的小阴唇就会变成淡褐色,成为男人们津津乐道的“黑木耳”。

不过现在佳璐的小阴唇还没有足够胀大到完全突出到大阴唇的外面,只是在大阴唇间若隐若现。佳璐的阴户也不同于同龄的小女孩,凸起得很厉害、也略显粗糙,乍看之下皱皱巴巴的,加上仿佛被人狠狠摩擦、充血过后那样的深褐色,很让人怀疑她已经有过性体验。不过佳璐的私密内部还是紧紧地闭合着,与两片屁股之间的缝隙组成了分割少女左右下体的分割线,完全可以成为她纯洁的证明。让肥婆感觉就像在农村老家常吃的一种刚出笼的粗面馒头:椭圆形的灰灰软软、像小土丘的面团顶上裂着一道事先用刀划开的缝,蒸好以后缝隙的内部略略外翻,让人忍不住对缝隙里面一窥究竟。

作为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女孩子,阴部的样子绝对是最最重要的隐私。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被一群男人聚在一起交流自己的私处是白还是黑。所以,哪怕是隔着内裤偷看裙底的行为也会女孩被看做丑恶的行为。现在,佳璐的下体被流氓们淫邪眼光毫无遮掩地看着,即使强奸现在就被打断,流氓们也有了一点心理上的满足:他们日后会几千遍地谈论一个漂亮城市小女孩长着偏黑又有皱纹的阴户,然后每天睡前回想着今天的景象手淫。

肥婆对着诱人的小馒头顾不上再多看一会,甚至都没把佳璐的内裤完全从她的腿上扯下就伸出舌头在佳璐的肉缝上滑舔起来。佳璐的肉缝在视觉上很紧。但是,肥婆那柔软滑腻的舌头一碰触上去就感觉肉缝向两边很自然地分开了,就像虚掩的门。肉缝两边馒头般的皮肉就很自然地分开了,让肥婆的舌尖很容易地就突进到佳璐阴户里面最深层的器官里。

肥婆舔的部位正好位于佳璐尿道口的上方。所以舌尖突入后,也就碰到女孩子最不愿意被碰触的地方:尿道口。如果阴道口被喜欢的人以合适的方式碰触多少还会有点快感。但是,尿道口那柔嫩、敏感的粘膜皮肤即使是被舌头这样滑软的物体碰触都有难以忍受的摩擦与拉扯的痛感。肥婆的舌头接着向下一滑,就碰到了对女孩来说最重要的阴道口。

并不像那黝黑、多褶的外阴令人引起的误会,佳璐的的确确是个处女:阴道口外那层完整、柔软的肉圈将幼女本就细窄的肉口遮蔽得更加狭小、难以辨认。由于身体还没完全发育,佳璐的处女膜肥厚而且纠缠,只要不用力扒开细看,都不可能看到用于性交的入口。而肥婆软弹的舌头舔在那里更是无法分辨出女孩小阴唇下混杂一团的肉粉色中的关键。尽管肥婆的舌头并没有对女孩最敏感的地方进行针对性的舔弄,但第一次遭受如此下流侵犯的佳璐在男人只是对她那软韧处女膜上掠过了三、四个来回就有了应激反应,身体伴随着男人的舔弄频次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佳璐的阴户里面暖暖的,并没有什么太难闻的气温,仅有一点淡淡的酸涩口感;而那几根细软的阴毛也不足以影响男人的享受、不需要像玩弄成年女人一样,舔几下就要中断,并把嘴里的硬硬的毛滤出来。肥婆在佳璐的阴户上舔弄得很卖力,闭着眼睛不断地舔弄与吸吮。从他淫荡猥亵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满足:他的舌头几乎伸到最长的露出状态,然后在佳璐阴户的肉缝里上下滑动。肥婆从舌头的触感上,能明显感觉出自己还不太了解的女孩子的私密器官:舌头从女孩那看似紧紧的两片肉唇之间的缝隙里顶进去,会发现并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那条缝隙也比没有接触过女孩私密处的男人想像的要浅很多,舌尖几乎是马上就舔到了大阴唇包裹的内容:由于肥婆的舌头顶进佳璐阴户的位置关系,他的舌尖恰巧舔在了佳璐的阴蒂上。阴蒂可以说是女孩下体的各个器官中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发育成熟的女孩有不少可以通过单纯的刺激阴蒂达到性欲的高潮。所以,佳璐在那一刹那,全身都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同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那是一个纯洁的女孩被一个陌生甚至厌恶的人侵犯才能发出的惨叫。这凄厉的叫声甚至让旁边按压着她的双臂的瘌痢头和兔嘴子都不免心里一颤。

“妈的,把她嘴堵上,保安听见了就操不成了。”

瘌痢头四下一望,发现被佳璐摘掉的内裤并不在手边,情急之下马上用手捂在了佳璐的嘴上,他的手有一股浓浓的汗骚味,而且被汗液浸润的滑腻腻的。可是,佳璐不管不顾地就冲他的手心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他妈的这小妞咬我。”

瘌痢头急忙抽出手。其实,如果不是这种非常环境,佳璐这种高傲自爱的女孩才不会用自己纯洁的嘴唇去碰触任何男性的。

在瘌痢头抽出手的同时,佳璐趁机开始大声呼救:“救命啊——唔——”

还没等她喊出第二声,她的嘴就被兔子嘴捂上了,佳璐故技重施,又趁机咬了兔嘴子一下。

“啊!操你妈的!”

兔嘴子被咬疼了,急忙抽出手,然后顺手在佳璐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啪!”

“啊——!”

柔弱的佳璐几乎被扇得昏了过去,头也被冲击力扭到了一边,完全忘记了呼救。

“我来!”

说话的是瘌痢头。这回他没再傻乎乎的用手去捂佳璐的嘴给她反抗的机会,而是有力地捏在佳璐的嘴边的脸蛋上。然后再一用力,佳璐的两腮挤压在坚硬的牙齿上,让腮部又麻又疼,不自觉地打开牙关,嘴唇与牙齿都裂开了。但是,这样也只是让佳璐不能喊出完整的求救语句,她还是尽力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尖叫,抱着能够有人听见后来施救的最后希望。

瘌痢头见佳璐还在大叫。就想赶紧拿什么东西堵上她的嘴。可是他的一只手压着佳璐的胳膊、另一只手捏着佳璐的脸。没有多余的手去拿东西了,不过情急之下他竟然俯下身把嘴巴堵在了佳璐的嘴唇上,其实就是与佳璐亲嘴了。被夺去初吻的佳璐的呼救声也就变成一股股微弱的气流,流进瘌痢头的口腔里。

这虽然不是是瘌痢头第一次与女孩接吻,但是这一吻还是让他心跳加速了几倍。瘌痢头感觉自己的心跳还没在攀爬高层的运动中平复下来,就被与这个新鲜幼女的唇齿相交大加助力:他的心脏砰砰地勃动,几乎可以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掉进女孩的口腔里:女孩温暖的口腔向男人满是烟味与口臭的大嘴里喂送着热烈的气息,让吞服下这股少女馈赠的男人如同服食了春药一般性欲大增。原本瘌痢头一直专注于控制佳璐胡乱扑腾的双腿,在上楼时由于沾染青春女孩肉体时的激动勃起已经渐渐地平息了下去,仿佛在为轮到自己插入的极乐时刻养精蓄锐。不料,和女孩的这一吻瞬间就将已经泄气的皮囊鼓吹得爆满,瘌痢头下体的阴囊、阴茎也重新鼓胀到了极限状态。

好在瘌痢头觉得还可以控制自己,所以没有着急打断肥婆对佳璐下体下流的猥亵,而是继续享受着伴随女孩闷声哼叫扑送进嘴巴的热浪,小心翼翼地将舌头探进女孩滑润的口腔,轻舔着佳璐的牙龈、嘴唇,并时不时地与佳璐抵抗自己深入的玲珑舌头发生邂逅……一面是怕万一把持不住佳璐的牙关被她咬到舌头、一面也是避免自己勉强抑制住的欲望在与女孩口腔深入交流时刺激太强,让宝贵的精液无意义地自射进裤裆里。

肥婆的舌头现在已从佳璐的阴户移动到了她肮脏的屁眼上。肥婆将舌头在女孩褐色的屁股缝里围绕着小巧的肛门来回擦拭了七、八个来回后,马上缩回舌头,在上颚舔舐一番后,又咂了咂嘴。肥婆明显不在乎自己是在品尝这个女孩的粪便,仿佛处女的粪便也是一道美餐一样。而品咂到佳璐肛周味道的肥婆感觉这个女孩的屁眼上的味道是一种夹杂着苦涩和略微清甜的淡雅的味道,并不带有食物在肠道发酵后那种闷重的臭气,让他几乎误以为城市里女孩的屁眼都带有这种甜味。

“嗬!这小妞的屁眼是甜的……城里的小妞就是不一样……”

正在被瘌痢头的舌头骚扰得无所适从的佳璐还是能感觉到身下那个恶心男人的腻滑舌头从自己的大阴唇到肛门的转移。佳璐不但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屁股缝内被男人的舌头彻底地“清洗”,还听到了男人对自己肛门味道的评价,不由得更加心生厌恶。

佳璐的屁眼之所以会有甜甜的味道,并非是城市女孩和农村里找地方就能拉一泡的村妇在物种上有什么区别,而是佳璐最近贪嘴的后果:由于最近天气炎热,佳璐昨天晚上贪吃了太多的冰激凌,引发了肠胃刺激,以至于会在早上按时排便的她什么也拉不出;由于肠胃难受,她今天也没有吃早饭。在合唱训练时,佳璐突然感觉到腹痛,就利用短暂的休息时间在厕所里拉了点稀水;又由于手边的餐巾纸不够,她只好对黏糊着稀粪的肛门草草清洁便罢。这也就是为什么肥婆会在佳璐肛周的污垢里品鉴出甜味——都是佳璐未能消化的冰激凌罢了。肥婆在品咂完佳璐屁眼周边的初味以后,更加用力地把佳璐的两片紧致的屁股掰开,对着那充分暴露得如同一朵成熟菊花的小屁眼再次伸出了舌头……

在肥婆卖力地给佳璐清理下体时,另一边的小胡子已经完成了在高可体内的射精,攻占了这个尚未成年小女孩的身体。比佳璐文弱许多的高可没有像佳璐那样对于男人猥亵行为的反抗,在被小胡子扛到这里以后,就很驯服地被放到了肥婆带来的褥子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已经耗尽了气力还是从心理上不愿意再进行徒劳的反抗,躺下后的高可如同安静的睡美人一般,紧闭着眼睛任由小胡子在自己恬静、清秀的面庞亲舔,并在幼嫩、娇小的身体上抚摸……

小胡子的性欲其实在将高可抬上来时就已经极其昂扬了:由于没有人帮他,所以他必须尽可能将高可搂紧在自己的身体上,一只手箍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就只能尽力扣住她的胯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小胡子扣在高可私处的手正好探进她的裙子,并且随着女孩的双腿挣扎,胡乱划动的小内裤逐渐地滑脱在一边,轻易地让男人的手指贴合在本该有自己守卫的小主人的私密阴唇上。男人粗暴的手指按压得高可下面好疼,也由于挣扎扭动导致了自己的阴户主动地在男人手指上搓动,让她还没迎接到男人的开始就收到了足够的刺激。

不过由于小胡子专注于费力地搬动女孩的身体上楼,并没有感觉到这番猥亵带来的快感。在放下高可开始脱裤子的时候,对于手指上无意沾染的高可体内在刺激下分泌的粘液,还以为是自己太紧张了手上出汗太多。可是他也不必为失去了这一次享受而懊悔。朝思暮想的女孩的肉体就摆在面前,除了不知已经掉落在哪里的发卡和凌乱得不能遮蔽隐私的裙子外,还是出水芙蓉般地楚楚动人。秀美的面容、文弱的身体、清晨露珠般衬在白皙肤色上的泪珠,反而让男人萌生出是否该守护这份美好的保护欲。小胡子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城市女孩一会就要成为自己的“妻子”,即使有过多次的性体验了,也还是感觉到新婚之夜隐秘悸动。

可是尽管内心有着诸多美好想法,小胡子在裸着身体和高可躺在同一张褥子上后,还是将野蛮的撕扯和下流的猥亵直接地施加在这具柔弱的小身体上: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撕开了高可的上衣衬衫,露出她粉红色的丝质胸罩。性欲饱胀的小胡子狠狠拉住女孩胸罩的系带,想直接扯断包覆着那对软白肉团的阻碍。可是高档品牌产品的优良质量却让男人的暴力行径连续破产。虽然小胡子几次狠命撕扯将高可的胸罩破坏得失去一定弹性,松垮地搭在了女孩白皙的胸口上,却并未完全失去作用,继续阻碍着男人淫色的目光。失去耐心的小胡子干脆从腰后拔出了在挟持过程中并没有发挥作用的匕首,分别将胸罩的中间系带和两边的肩带割断,只是轻松一拉就打开了刚刚攻击许久的防线。剥开高可的胸罩后,再也按捺不住欲望的小胡子如同蟒蛇一样缠上高可的身体一口就咬住了她左侧的乳房,嘴巴一鼓一鼓地吸吮着细小的乳头……

虽然高可的身体比佳璐瘦弱很多,乳房却比她要丰满一些,属于同龄人中比较早熟的了,小胡子甚至觉得她的那对小肉峰都该有十六岁以上女孩的大小了。可是,高可的乳房虽然保持着青春活力地翘挺,却已经有了不小的乳晕。这让非常了解女孩生理的小胡子感觉不太妙。于是,在舌头一边在高可的乳头上打转、一边将双手卡进了女孩下身的裙子边缘用力拉扯了几下。由于高可的身材比佳璐瘦小,所以裙子脱落的速度还要更快一点,露出了包裹着女孩滚圆曲线的粉色丝质内裤。

高可的内裤和胸罩一样来自高档品牌的套装,男人的粗糙的大手抚摸在上面也感觉不到那柔滑表面产生什么挂连勾结,可以在那个粉红区域任意游走。高可扁平的小腹、高高的阴阜让本应单调的游览路线获得了一些目的性,男人的手指可以围绕那个小巧鼓包循环勾勒,肆意进行揭开隐秘前的调情。

但小胡子急于求证自己的想法,所以并没有在女孩两腿之间的丝滑鼓包上揉摸太久,就再次把双手卡在女孩的两胯间,用力地扯下了她的内裤。为了更好地求证,小胡子不舍地松开了高可的乳头,在高可身下直起身,将高可的内裤扯下来,一转身扔在了自己脱下的衣裤边。

高可的发育程度的确比佳璐要好,纤细腰腹下的三角区内已经长出了一小片如同婴儿胎发一般柔软、稀疏的阴毛,淡淡的褐色阴毛沿着顺滑的纹理卷出可爱的曲线,仿佛是用精细线条勾勒而成的巧妙画作。可是,男人顾不上多在这幅美景前多欣赏一会,就用力掰开了高可修长、紧实的大腿,对她的阴户一窥究竟:小胡子首先看到的就是闭合不住的大阴唇和掩映在里面的小阴唇——高可的小阴唇非常肥厚,比她肿大的外阴还要突出,和佳璐那只能隐约看到一点阴蒂的肉缝相比堪称天壤之别。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在被挟持上来过程中遭到小胡子手指的猥亵,高可的阴蒂已经微微勃起,撑得外皮也同样地突出在两片黑黑的大肉片之外。

“哎呦!小妹妹,你不是处女了吧?屄都这么黑、这么胀了?没少和男人睡吧?是和爸爸还是和老师?”

尽管高可她们所在的重点中学说是怕引起早恋或者说是怕影响学习,从来没给她们普及过性知识——也许对于高可的同龄女孩来说,这些下流字眼还是极其陌生的,但是高可完全明白这个流氓说的是什么。

的确如小胡子的猜想,高可已经不是处女了,对于男人胯下的那根肉茎一点也不陌生——她甚至已经见识过了五、六个男人的那玩意了。由于高可实在是太漂亮了,诱惑得她身边的每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对她的身体产生邪恶的心思,以至于早早地失去了肉体的纯洁。

高可失贞时不过九岁——说起来可笑,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佳璐的爸爸。也就是说,单从肉体关系角度上讲,她其实和佳璐的妈妈一样了。那正是她们小学三年级,也是暑假里,两人已经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了。两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几乎每天都要聚在一起写作业、做游戏、看动画片……中午累了就睡在一起。双方的家长自然不会干涉她们珍贵的友谊,而且还信任彼此——有时候,还会刻意打听对方女孩爱吃什么,好在为她们中午预留的饭菜里准备。

那天,佳璐由于前一天去游乐园玩,很晚才回到家,早上又没睡够,所以在刚吃完午饭就睡了,高可陪她睡了一会就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原来是佳璐的爸爸回来了。这天由于单位发福利,给他们每个人发了十多盒高档的冰激凌,本来就清闲的公务员们就干脆翘班回家送东西,佳璐的爸爸也是之一。

在打开门查看来者的那一刻,高可永远忘不掉佳璐爸爸看到自己穿着宽松睡裙、披散着头发的幼嫩、秀美身体时,那混杂着震惊、痴呆、淫色的表情。虽然她以后还多次见到男人的这样不堪的表情,但是始终没有消磨掉这一刻的印象。

佳璐的爸爸在愣了好一会儿以后就和高可招呼,并询问佳璐在哪里。得知自己午睡中的女儿暂时不会醒来后,男人就热情地招呼高可来吃冰激凌。佳璐爸爸提供的冰激凌在当地是非常高级的,但是并非高可的家里承受不起,只是高可的身体不那么好,平时妈妈严格管制着她,不准她多吃。那时还带有点小女孩的嘴馋毛病的高可也没推辞就吃了起来,还想去叫佳璐起来吃。

但是佳璐爸爸却制止了她,开始和她聊起昨天带佳璐去的那个游乐园。高可也去过那个游乐园,所以没多想,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这个中年男人聊了起来。也不知是说到什么话题,佳璐的爸爸突然伸手抱住了高可的腰身,并把手试探地触摸着她的小屁股——如果高可能得到足够的性教育,就会立刻识破这个道貌岸然男人的罪恶,大叫几声可能就可以把他吓跑。可是,从来没有谁和高可说过男人这样做是不对的,自己应该拒绝。而且这还是好朋友的爸爸,高可可能以为这是叔叔喜欢自己而已,而且在冰激凌的恩惠下,没有表示不满。

等到高可吃完冰激凌,男人突然很神秘地和高可说自己生病了,有个地方肿了,有点疼,想请高可给吹一吹止疼。说完就要带高可去自己和佳璐妈妈的卧室去看。高可此时并没有察觉男人的邪恶心思,只是有点怕看见佳璐爸爸病痛的患处——她连在电视里看到残疾人的肢体都会吓得闭上眼睛,可还是由于那点恩惠和不忍心拒绝好朋友父亲的心理,不情不愿地被男人领进了那间卧房。

进入卧房以后,男人淫像毕露,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下身,将直愣愣地阳具露在了高可面前。那时的高可多少见过学校里一些爱恶作剧的小男生们在女生面前下流地露出那东西吓唬她们,都是那种软软、小小的,所以面对着佳璐爸爸这么一根粗大、漆黑、密布血筋的直挺挺大肉棒时,还是吓了一大跳,惊恐地询问佳璐爸爸会不会有事——高可当时真的担心佳璐的爸爸会因此出事,害怕自己的好友失去父亲。

男人满意地欣赏了高可见到自己的那个东西的惊讶表情,又进一步诱骗高可说自己的病可以让女孩子们治好,让她帮自己治治——如果高可稍微分析一下,此时也可以辨识出男人的鬼话:他自己有女儿,怎么不让女儿给他治。可是心地善良的高可还是希望能救治男人,来帮助自己的好朋友。于是按照男人诱骗的说法,脱下了自己的睡裙和内裤,爬上了他大腹便便的裸体。

男人骗高可说她尿尿的地方还有一张小嘴巴,可以把自己肿大部位里的脓液吸出来,自己的那根东西就可以消肿了,可是这张小嘴巴需要有人给她舔一舔才露会出来。高可其实不怎么相信自己撒尿的地方会有小嘴巴——如果真有,女孩子们的小便不是都会流进那个嘴巴里了吗?但是单纯的高可还是在老男人的面前扭动幼嫩的屁股和阴户,展现着与年纪不符的淫荡诱惑、一面又听从男人的要求,伸出舌头不断地在膨胀得呈黑红色的大肉棒上搅动——因为佳璐爸爸还说如果不把这根东西舔得足够湿润,自己下面的小嘴巴在吸的时候会疼的——这回男人倒是没骗她。

在男人舔弄自己紧闭而且柔软的阴户时,高可还很细心地留意着佳璐爸爸舌头的行动轨迹,想知道自己的那张小嘴巴在哪里,可是只感觉到男人在自己的尿尿的地方上不断地来回擦动,根本没有主要目标。虽然舌头不硬,可是还是刺激得尿道口酸酸痒痒、半疼半麻,虽然不疼却极其别扭。寡廉鲜耻的男人有时候还会把舌头滑动到高可的肛门上,这才会遭到高可的抵制:“叔叔!你舔我屁股了……”

由于被男人舔舐了半天高可都没发现自己的小嘴巴在哪里。而尿道口还被刺激得厉害,让她很想尿尿,就拒绝了男人的后续舔弄,以避免出现在他身上失禁的尴尬。虽然高可连续两次表示了拒绝,却也已经太迟了——她的身体已经遭到了男人的猥亵和探索,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被“弄脏”了。

男人倒是痛快接受了高可的拒绝,装模作样地说已经看到她的小嘴巴出来了,就让她转过身跨在男人身体两边把那里对着男人的下体蹲下来,而他自己则抓着肿大的阴茎在女孩的阴户缝隙的末端来回比弄,终于在某个地方向上一顶……男人果然说得没错,这一下顶得高可下面的一个地方好疼,让她不由自动地惊叫一下。佳璐爸爸似乎怕把隔壁的佳璐吵醒了,连忙停止了插入,并对高可一番好言劝慰。

好在高可在那一下的撕裂剧痛之后,下面就是一股小小肉孔被塞进大号异物的胀痛,只要稍事休息就只剩一股小嘴巴里含着大大糖球般的异物感——这完全得益于佳璐爸爸只是把龟头插进她的身体以后就不再深入,也不知是出于怜惜,还是出于怕高可的身体受伤严重,败露自己的罪行。

在适应了那个东西的侵入以后,佳璐爸爸还强行地拉倒了高可的上半身和她亲嘴。尽管高可的性知识如此贫乏,但还是知道和别人亲嘴是不好的——这在她幼儿园时就知道了,现在才明白佳璐的爸爸干的不是什么好事。可是都已经这样了,她再拒绝还有什么用呢?就半推半就地和男人亲了一会儿,但是每当男人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时,高可还是坚决地移开自己的嘴巴,但是并没有拒绝男人的肉棒尖端持续地在她下面的小嘴巴里扭动……一大一小两具裸体如此淫靡地做着这么寡廉鲜耻的事情,也不知道如果男人的女儿如果醒来看到自己的朋友和爸爸现在这个样子会作何感想。

还好,还没等佳璐醒过来,男人就完事了。也不知是因为高可幼嫩的身体给男人的刺激太强,还是这个男人已经长时间没有夫妻生活,进到高可的身体里还不到两分钟,佳璐爸爸就射精了。而他在高可的阴道口泄射的液量也大得惊人:因为只是在女孩细小的阴道口泄射,所以没有足够空隙可以容纳的热流全都被幼女未被撑开的阴道粘膜挡了出来。男人的阴茎抽动了至少七次,每一次都有大股粘滑的射流喷溅到女孩娇柔的“小嘴巴”上,就像高可最近洗澡时会坏坏地岔开腿,用淋浴的热流对着阴户缝隙喷打热水的邪恶小游戏一样的感觉。只是男人的精液比热水流要浓要粘,没有女孩阴道约束的精液不但沿着阴茎四下蔓延到男人的睾丸、小腹、大腿上,还由于无法预见的液流轨迹糊满了高可小小的阴户。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精液的高可感觉这股不知名的脓液非常灼热,烫的自己的下面一阵麻木,几乎盖住了男人进来以后的撕裂与胀痛。

还趴在男人身上的高可突然怀疑佳璐的爸爸是不是在自己身上撒尿了。超爱干净的高可心里突然涌起阵阵地厌恶,也不管男人的感受,自顾自支起身体,向前挪动两下以避开他的那根东西和后续的喷涌。可是,男人已经在她身上满足地泄射干净了,继续的停留不过是回味幼女鲜嫩感触的余味,所以高可并没有能够避开男人的任何一次泄射,反而将阴户上粘嗒着的浓汤又洒到了男人身体别的地方。可是男人没有对高可表示不满,依旧温柔地关心高可,并向她展示“治疗”成果。

“可可,下面疼不疼?叔叔是不是太用力了?谢谢你啊,你看,叔叔的鸡鸡是不是小了?”

不管这个衣冠禽兽说什么,高可都不想再听了,只想赶紧擦掉小便处的黏腻、恶心的液体,再抚慰一下还残余着隐隐痛楚的裂伤。男人似乎知道高可的需要,也起身把她领进了浴室,先规整地撕了一点绵密的手纸要为她擦拭,可是开始对这个男人心生厌恶的高可没让他再动自己,只是急忙夺过男人手里的纸,自己岔开腿擦拭。

男人没有生气,只是微笑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幼女在自己面前袒露着阴户,稚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把纸贴在缝隙里,然后伴随着轻轻按压,稚气的面庞微微皱眉、轻咬嘴唇……一切都是那么引人怜爱。在高可擦拭完一张纸以后,男人继续笑意盈盈地再撕一张给她。

卫生纸上除了一滩滩如同鼻涕的半奶白色粘液外,还有小块的血迹。高可不知道自己的身真正地发生了什么,只是以为自己下面的“小嘴巴”被磨破了。所以在擦拭时一阵阵令她难忍的疼。平时,她在朋友家排泄后都会刻意地省着用她家的卫生纸——一张纸至少擦两下,而不是在自己家由于洁癖只擦一下就丢掉。这回她可不管是不是浪费这个色狼家里的卫生纸了,接过一张纸擦拭一下就丢在地上,足足擦掉了十多张。

男人还是笑盈盈地看着这个小女孩赌气举动,没有任何不满。似乎即使高可浪费的是他们家的大把钞票,他也不会有一点儿心疼一般。直到高可清理完,男人将她清理后的纸张小心地收好就站起来,胡乱地扯下一些纸开始擦拭自己阴茎上、肚子上的粘液,高可这才发现不光自己的刚才擦拭的纸上,男人的阴茎上、小腹上、大腿上……所有沾染那种粘液的地方都夹杂着猩红的血迹——高可又误以为这些血是伴随着男人的精液从那根东西里喷出来的,才稍稍打消了一点报复的心理。

男人把擦拭自己身体的那些纸丢进马桶冲掉了,而收好了高可丢下的那些纸,转身出了浴室,不一会就已经穿好了自己的衣裤又拿着高可的内裤和睡裙进来让她赶紧穿上。高可也确实不愿意再这样裸露在男人淫色的目光下了,赶忙穿好蔽体的睡裙,却因为一抬腿就感觉尿尿的地方很疼,就没有穿内裤。而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次整齐地撕扯了几张纸叠好,垫在了高可的内裤里,再蹲在她身边让她小心扶着自己为她把内裤穿上。

然后高可爸爸又带她出了浴室,又给她拿出来一盒冰激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和她说着昨天游乐园的事情,还很大方地问她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如果她的爸妈不肯给她买,叔叔就买给她,她可以随时来自己这里玩。高可的下面还是隐隐作痛,夹杂着一阵阵紧密器官在过分扩充后又被骤然抽空以后的难受。而且那个地方似乎并没有被自己清洁干净,还残留着男人喷射出那股粘液的温暖,让她坐立难安。再看着这个男人满脸红光、眉飞色舞,全然没有了刚才恳求自己治病时的萎靡,仿佛高可下面的小嘴巴里真的有灵丹妙药,一下子就治好了这个男人的怏怏病躯。

虽然心情没有刚才那么糟了,高可还是觉得这个男人透出一股让她难受的恶心,不知是不是她把男人的病用小嘴巴吸到自己身体里了。时间越往后,高可越觉得身体里的疼痛在随之不断地扩大,刚才是在下体,现在已经蔓延到了小腹、自己的肠胃、直到胸膛,让她开始隐隐作呕——她可能真的病了。高可没再动那盒冰激凌,也不愿意再和男人这样面对面坐着,只想赶紧脱离现在这种折磨的情况,可是男人似乎谈得意犹未尽,而贪睡的佳璐也就是不醒。

终于熬到男人说要回单位了,高可本来悬着的心已经放下来了,可是在出发前男人又提出要高可把内裤里的卫生纸拿出来,看看她有没有受伤。高可现在还怎么拒绝呢?只好和这个以自己发生了一切的男人又来到浴室。但是这回高可已经不愿意再在男人面前再进行那种丑陋的表演了,才意识到要转身背过男人的目光,掀起睡裙把那张纸从内裤里抽出来。高可本来想把纸直接丢进马桶里,可是却在松手的一刹那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抢了过去。高可已经看见那张纸上印透着一大块鲜红的血液和那种她还叫不上名字的粘液的湿痕,这块血迹比刚才自己擦拭下来的那些斑驳面积更大。要不是佳璐爸爸将纸叠得很厚,肯定穿透这些纸印到她的内裤上了。她也看到佳璐爸爸满脸欣喜地欣赏着那块既不像画又看不出什么美感的污糟印记。

终于,欣赏够的男人收起纸,又对高可提出了邀约:无非这是两人之间的小秘密不要告诉别人;以后要常来给叔叔“治病”之类的妄图延续罪恶行径的鬼话。可是高可以前就对好朋友的爸爸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现在更是唯恐避之不及。但她现在被这个男人堵在小浴室里,又怕直接拒绝又会招致男人对自己进一步不轨的企图。

就在高可进退两难之际,佳璐终于醒了。由于房间隔音,直到佳璐扭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两个人才听见。佳璐爸爸忙不迭地退出浴室,若无其事地招呼佳璐,告诉她自己带了冰激凌回来。

佳璐不但奇怪自己的父亲突然回来了,更讶异于爸爸和高可居然是从厕所这么私密的空间里出来的。可是同样对性知识一片茫然的佳璐也想不到那个地方去,只是招呼高可吃冰激凌。高可已经再也不想吃这种冰激凌了,以后也再也没吃过这个牌子的冰激凌,就推说自己已经吃过了。而佳璐爸爸也假模假样地嘱咐两个女孩几句就继续回单位上班了。

爸爸走了以后,佳璐一点都没发觉自己的朋友已经和午睡前不一样了。高可也不想和她说什么,只是在佳璐爸爸走了很久以后推说想洗澡就回家了。这天晚上,高可推说没胃口,没怎么吃饭,也没和父母说白天的事情,而忙碌了一天的父母也没发现什么。

这件事以后,高可就再也不去佳璐家了,即使是佳璐不方便来她家的时候她也不肯去。不但因为嫌恶那个男人,还因为感觉自己背叛了自己的好朋友。虽然她还不理解这种事发生后她和佳璐关系上的变化,但是就是莫名地感觉自己那天的妥协是从好朋友那里抢走了什么。她其实不想失去佳璐这个好朋友,可是也羞于将那天的事情讲给她,为了让心理好过一些,她甚至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这种事应该会发生在每一个女孩子身上。

为了印证佳璐爸爸是不是和佳璐也做过这种事情,高可还真的在几天后小心地问过佳璐:“你爸爸是不是病了?前几天听你爸爸说他有什么地方肿了……”

“没有呀!没听他说过。他说他怎么了?”心直口快又不明就里的佳璐回答得特别干脆。

可是高可没心思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就连连说:“没什么……大概听错了……”

好在这以后高可就一直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佳璐的爸爸,以后没再遭到他的奸淫。而那个男人似乎也知道高可的躲避已经是对他禽兽行径的宽大处理了,也没再纠缠过她。

可是,发生在高可身上的噩梦并没有就这么结束:对于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来说,身边永远充斥着诱惑甚至危险——对她们来说,有一个平静的成长环境反而是一种奢望。就在高可到了五年级预备升初中时,由于英语老师反映她的英语属于她学业的短板,会成为影响她在进入初中重点班的因素,高可的妈妈就给她找了个家教——一个老师只教四个小孩,课程都是初中以后的内容的重点提高班,教学老师是一个留学回来的某大学的外国语学院的硕士,才三十多岁,属于当地的青年才俊;老婆也蒙他的荫蔽在同一所大学里教授英语。上课地点就是老师家的客厅,也在高可她们这个高档小区,就是这个事业成功老师的为了妻儿更好的生活赚点课余外快。

让高可父母欣喜的是,高可自从进了这个提高班以后,英语成绩突飞猛进,被家教老师连连称赞进步快。也许家教老师的称赞鼓励了高可的自信,她在学校的正课表现也渐渐进步——以前高可的英语成绩是不如佳璐的,佳璐的英语成绩每次都是全班前三,而高可不过中游,自从进了提高班以后,高可的英语成绩就紧紧地咬住佳璐,而且在一些初中预备考试时还会超过佳璐。就连佳璐妈妈也打听着这个老师是否愿意再招生,想让佳璐也去提高一下。

但高可似乎没注意到过自己在刚进这个班时,成绩并没有什么起色,低级错误不断,可是这个刚步入中年的老师总是表现出极大的耐性,不但没有对她丧失耐心,还很慷慨地与她分享自己在遇到困难时的记忆法。直到那天,高可才知道这个老师对自己的温柔不过是想换取自己的某种服务而已。

那天课程安排也很奇怪,本来四个学生一起上课的,老师偏偏要分解成两个学生一组的分班,分成两天上课。而且奇怪的是,老师在这样安排课程以后,又布置了英语知识考试,再单独点评的任务。由于那天老师的老婆和孩子不在家,老师就安排学生们在准备好以后各自进入自己的卧室私下点评。

在时间结束,交了卷子以后,和高可一起的同学先被老师叫进去点评,但是很快就出来安排下课了。看着收拾书包的同学,高可也有点急了,在老师送走同学以后赶忙拿着卷子进了老师的卧室。不料,进了卧室以后,老师连看也不看卷子,直接抱住高可柔软的身体,将她按倒在床上……

这一次,男人的阴茎可是完完全全地插到了高可身体深处,让已经不是处女的高可都感受到难忍的撕裂与剧烈摩擦!而且这回的男人连那些“治病、小嘴巴”的鬼话都懒得说。就是直接扒光高可,在她下体揉弄一阵后把着自己的硕大的阴茎往细密的肉洞里捅。老师的动作也比佳璐爸爸粗暴,高可可以清晰感到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的尽头有力地顶撞了很长时间。但是两个男人喷射进来的那股热流却没什么分别,只是因为老师的这次喷射得更深入,那种灼烧的感觉也持续得更长久。

事毕,男人也没有佳璐爸爸那么温柔,就是一脸平静地威胁她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否则先搞臭名声的一定是她。然后男人还强拉着裸体的高可一起洗澡,在淋浴的温水下再次抠摸了她的阴户、屁股并在与高可的深吻之后强迫高可的小嘴含住自己再次膨胀的阴茎……

也许是由于上次被佳璐爸爸伤害的印象太过强烈,高可在面对老师的强奸时,经过了刚开始的惊慌失措以后,还是显得比较平静。有了充足思想准备的高可没有像猝然遭到强奸的女孩那般大喊大叫,而只是以令人怜爱的语气不断哀求老师不要做这种事——其实就算坚决反抗又能改变什么呢?在隔音这么好的房间里,兽行得逞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只是高可没有想到男人居然可以在自己的身体里插入得这么深,这才由于疼痛和委屈开始哭泣起来,却也不过在男人射精以后就及时止住了。这是高可稚嫩的身体第一次完全容纳男人生殖器的插入,完全感受到了真正的性爱的滋味。虽然处女膜早已破裂,但是由于男人硕大的阴茎多少撕裂了高可未经疏通的阴道,男人的阴茎上、女孩身下的床单上还是留下了不少的血迹,估计还是给男人留下了玩弄到一个处女的误解。

浴室里为男人口交的最后,高可也没有品尝到男人腥臭精液的味道。在阴茎开始勃动的时候,对这东西的行为有了足够认识又爱干净的高可就巧妙地从嘴里拔出了男人的那根东西,正好让嘴唇在男人射精的那一刻脱离开来。男人那黏腻的液体由于他一直有力地控制着高可的脑袋,全喷射在她的鼻孔上,弄得好像严重感冒又手懒的人流淌到嘴唇上也不擦一下的鼻涕——虽然很脏很恶心,却也让男人因为看到这样漂亮女孩如此不堪的样子打消了进一步侵犯的欲望。倒是相安无事地洗完澡就让高可回家了。只是高可还是因为这件事情难受了好久,不但在楼下的小花园坐了很长时间才回家,还在睡前委屈地哭了好一会儿。

不过,看似高可要沦为这个禽兽老师长期玩物的结局并没有到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天对高可的奸淫被老师的老婆发现了意想不到的端倪,那次课以后就传出老师因为身体原因不再开班。可是根据那些好事的家长之间的流传,是这个老师出轨自己大学里的学生,趁老婆回娘家时幽会,却被因故返回的女人当场抓奸。不管是不是由于那次强奸事发还是那个老师真的出轨,反正那都是最后一次课了,那个禽兽老师也离开了那个小区,再也没出现过。

而高可在这件事以后也成为了真正的女人:她那还没有发育成熟的阴道这次得到了男人的彻底研磨,深处的宫颈也感受到了男人精液的击打。好在身体并未成熟,高可并没有怀孕,也算一次以后都难得的与男人无所顾忌地私密接触小小放纵了。

这一次也是难得的让她感觉没有任何心理牵挂的性爱:对象不是自己的亲人也不是好朋友的亲人、好朋友也不认识这个禽兽——只是在男人在她身体里射精后的迷离里看到床对面墙上老师的婚纱照时,为自己仰慕的师娘感到悲哀——那是个很漂亮、很知性的女人,会为小儿子吵闹到大家的学习道歉、会在课间休息为大家准备水果和冷饮、还会在下课后为大家查看学习用品是否收好,并送大家到楼下……

更加讽刺的是,除了这些男人,小胡子看似嘲笑及侮辱性的说高可和自己爸爸与老师都有长期性关系的鄙语还真是分毫不差的推理:

由于高可的妈妈有心脏病,所以在冒险生下漂亮的高可以后,和她爸爸的房事就是两三个月才勉强有一次的敷衍。所以无从发泄的高可爸爸也加入了高可的“丈夫”行列。

那是个初夏时节,高可的爸爸在晚上向妻子求欢再次被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推拒以后,被性欲折磨得无法入眠的爸爸就想去冰箱里拿啤酒喝,却看到高可的屋里还亮着灯。当时高可已经六年级了,初中升学考在即。由于已经遭到了两次奸淫,青春萌动的高可开始对两性情感等禁忌话题有着强烈探索欲望的年纪。而这些女孩打开这扇禁忌之门的途径就是言情小说,这东西也在班上的女生之间广泛流传。高可虽然并不算沉迷于此,但是周末有时会看到很晚。爸爸和妈妈经常因此数落高可——不但怕她误入歧途,也担心她过度沉迷于此影响成绩。所以,欲望无从发泄的爸爸就想借此排遣下心中的怨气。

但是,在看到相貌甜美动人的女儿时,爸爸的良知、人伦观念都被急切的性需求碾压得粉碎,于是在一本正经的说教中不断伸手抚摸高可白嫩的肌肤……直到摸到了高可的私处。高可本来有点抗拒,但是并没有直接拒绝。她知道自己的爸爸也要享用自己的“小嘴巴”了,但是由于被爸爸撞见自己不轨行为的内疚、又被小说里的情色描写挑动起一点小欲望,对爸爸入身前的爱抚也是半推半就。爸爸见女儿没有反抗更加得寸进尺,抱住高可的少女娇躯就开始强吻。

虽然高可爸爸是法律人士,知道和现在的女儿性交就会触犯法律,但是面对高可如此娇美面庞和幼嫩身体还能保持理智的男人恐怕还没出生。完全忘记伦理道德的禽兽父亲在脱掉了高可的睡裙和内裤,欣赏了女儿初长成的白皙、窈窕裸体后,又劝诱高可含弄自己的龟头为自己口交。

不知爸爸对他这样丑陋的行为有着清楚地认识还是对女儿心存关怀,在高可舔弄阴茎的过程中,并没有像那个禽兽家教一样为了增进满足感实施粗暴地顶插,只是轻柔地抽动来“配合”女儿。欲望满满地男人很快就在高可温暖的口腔里射精了。这是高可第一次尝到男人精液的滋味——一股让人难受的咸、热、腥——就好像小时候自己曾经罹患肺炎,每次咳嗽都会咳出一股咸咸的痰液到嘴巴里,勾引得喉咙一阵阵紧缩,至少也要干呕一番才能平息。

和爸爸有了这样私密的小秘密以后就没有不继续更加深入的理由了。高可本来以为当晚的事情都结束了,关灯睡下以后,不知道那个禽兽父亲是没发泄够、还是一番心理斗争后决定一错到底。在凌晨两点的时候,那个熟悉的伟岸身影又爬上了高可小床……

别看高可的爸爸是如此有身份的社会人士,关上灯、钻进女孩被窝以后一样下流不堪。高可的爸爸毫无顾忌地在女儿还没发育成熟的身体上施加着对妻子这样成年女体使用过的一切开发、猥亵手段:互相交换口水的热吻、舔屄和屁眼、揉搓阴户和阴蒂……由于这次时间充分,爸爸将女儿身上值得把玩的部位全都开发了个遍,不像那两个色狼那样猥亵几下后就匆匆忙忙地入身。

厚颜无耻的男人过于强烈的刺激让高可这个完全没有成熟的阴道也对性刺激产生了应激反应,分泌出了极多的黏腻液体,还差一点失禁……可是爸爸不让她上厕所,命令她在房间的地上撒了一泡小便后,尽快回到那个淫靡的被窝里。两人就在少女充满荷尔蒙的腥臊排泄物气味中开始了不伦的性爱。

那一次,爸爸抽动的时间特别长,主要还是因为接受了女儿的口交服务,让欲望不那么膨胀了。而高可虽然对爸爸这么长时间的折磨、腥臊的房间气味还有自己被各种体液弄得湿漉漉的床被都感到作呕,却还是由于爸爸的足够舔弄,在身体内里感受到了一阵畅快的痉挛,第一次感觉到了性爱带给身体的美好触动。由于这一次被玩弄的时间太长,高可在爸爸刚刚完成射精就昏昏沉沉睡着了,再也顾不上床上湿不湿,气味臭不臭了。

第二天早上,高可早上裸着身体醒来时,下面的肿痛和撕裂感还是非常强烈,自己的大腿内侧连同阴户还干结着斑驳的印记。地上的尿液似乎是被爸爸擦掉了,已经不见,可是房间里还是一股骚味,流露着闷闷的暧昧气息。高可还发现下体和身下的床单上也带着一小块血迹,内裤却找不到了——看来爸爸把她因为阴道弹性不足而撕裂流出的血迹当成了初夜的落红,然后用她的内裤擦拭后像佳璐爸爸保留那些卫生纸一样留作纪念了。而床边的书桌上还多出了两颗白色的小药片和一杯水。那是妈妈一直告诫自己不要误服的避孕药,看来高可爸爸思虑非常周全,不愿意冒险,尽管高可此时还没有月经初潮。不过最麻烦的事还是需要高可来善后,为了不让妈妈发现床单上那块血迹,她连续地把那块污渍用洗洁精小心地清洗了几次,也不得不忍受湿漉漉的床单好几天。

有了这一次的食髓之味,高可爸爸就找到了替代的妻子,在每个周末的晚上都会爬上女儿的小床……反正妻子乐得不再进行夫妻生活,也没发现丈夫与女儿的奸情。不过可能还是对这种事怀有愧疚,也可能也开始对女儿的身体感觉腻味,爸爸在和高可比较频繁地激情了一段时间以后,也渐渐减少了“交流”的次数,到了高可上初中后,也就一个月才来一次。

其实连佳璐无比仰慕的数学张老师也是个玩弄过高可的大色狼:自从和爸爸有了肉体关系,高可清晰地认识到女孩子的美貌肉体不过是男人们发泄淫欲的容器。经历了这么多男人后,高可不但由于避孕药的影响身体发育得要早一些,也开始有了比同龄人深很多的心机,知道对男人察言观色,也知道可以用肉体换利益。

在升上初中重点班以后,高可已经在数学课上张老师对自己不时投来的爱意目光中知道了他的本性。本来帅气又谈吐幽默、性格温柔的张老师就是全班女生的话题。高可本来对他也有好感,而且能换取老师的关注、同学的羡慕又有什么不好呢?

自然地,某次放学后,张老师别有用心地把她留下要给她讲题,高可就知道那一刻要到来了。心理已经成熟的高可已经懒得和这些男人绕圈子了:在张老师看似无意地抚摸着她已经发育得翘挺的屁股有没被拒绝以后,又把手伸进她校服的长裙里顺着大腿往上直到她包裹着臀部的内裤上时,高可也不再保持矜持,转身搂住了老师的脖颈又吻住了他的嘴唇以后,又把小舌头探进了他带着薄荷糖香气的口腔……

在那个宽大的办公室里,高可第一次感觉到与自己所爱的人进行性爱的甜蜜:不同于佳璐爸爸诱奸时的懵懂、也不同于被留学硕士强奸时的无奈、更不同于与爸爸乱伦性爱的敷衍。高可这次才用心欣赏男人的肉体、男人的狂热、男人的情欲。虽然整个流程高可都已经经历多少遍了,可是同样的下流举动由张老师施加出来就如同是在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一件经典艺术品那样伟大,让高可更加憧憬男人对自己施加更多的改造。

在被老师顶入到底的那一刻,高可对着轻吻她调皮小鼻尖调情的张老师嗫嚅着表白:“老师,我爱你……”

自那以后,两人不但会在放学后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进行小小地宣泄,还会在休息日一起到小旅馆里“幽会”。但是,已经成家而且事业有成的他并不想由于这种不光彩的“出轨”毁了自己。所以安全和保密措施一直做得很好。作为数学老师的细心、谨慎、理智让张老师不会为这样的罪恶留下任何把柄——他曾经在泄射前的迷离快感中对着高可做出过会离婚的不理智许诺。可是等到黏黏的精液带着冲动都冲进女孩的身体内以后,他几乎是马上就反悔了,支支吾吾地教育高可说她的年纪现在还太小,即使他和那个已经厌烦的黄脸婆马上离婚也不能娶她……并再次地许诺只要她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就坚决离婚。

而高可其实根本没把他的许诺放在心上。她知道,每个男人只是想着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原始的生物欲望而已,不论是爸爸们还是老师们。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也一样,每次舒服之前,不论多么饥渴,都不忘先给她服食双倍剂量的避孕药,丝毫不考虑这对正在发育女孩的身体会造成怎样的伤害——每个男人都希望在不失去自己的任何所得之上获得更多的泄欲出口。如果将来这个男人玩腻了自己,还会对其他的漂亮女孩说一样的话的。

从那以后,高可感觉自己已经算是品尝尽了性爱的所有可能:诱奸、强奸、乱伦、师生恋……她的身体已经不值得小心守护了。生理防线完全放开的她在面临阴暗社会的种种罪恶时也就不再抗辩什么:她后来曾在春游时被不知名的游客掐过屁股、被公园里晨练的爷爷亲过嘴、也曾独自在家时被迫为给爸爸送资料的叔叔口交。

就连合唱队那个谢顶的中年指挥老师也曾在上个星期借故留下她,借着四下无人的机会把手伸进她的短裙下的内裤里,在她的屁沟里相当凶狠地抠了两下——最后的那一下还差点让那个老流氓粗糙的中指捅进肛门,让高可难受了相当长的时间——以至于她走出演出礼堂时都一拐一拐地。

已经适应了男人们奸淫和猥亵的高可当时并没有什么抗议或者质问——只是不满地盯着老流氓的眼睛看了一会。而老流氓也由于被高可盯得不好意思,没再进行什么动作。但是他没打算道歉或者解释什么,只是若无其事地转身,将刚刚伸入女孩股缝的中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由在中指上搓动了几下——似乎想证实他刚才的举动从女孩身上获得了什么战利品一般。

不过在今天,自以为经受过女孩子所有生理苦难的高可遇到的将是最可怕的“考验”——轮奸。这是一场将会使女孩子付出生命代价和一辈子心理阴影的生存挑战。偏偏她的好朋友如同这场考验的竞争对手一般也参与了进来,虽然从体能上看,健康的佳璐更有希望获胜,但是高可对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更有思想准备,生理经验也更加充足——但愿两个女孩都能平安挺过来。

高可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小胡子下流的问题,就好像自己还保有贞洁一样。小胡子看到高可高傲的样子不由得得怒从心起:“操!小破鞋!现在还装什么!看老子把你的屎操出来!”

说完,小胡子也在高可由于反复肿胀、淤血后已经内侧棕黑的阴户上舔舐起来……小胡子威胁高可的话也是他一直和肥婆等混混吹嘘的资本。作为强奸惯犯,小胡子实施过三起犯罪,但是只有最后一起由于出逃失败被抓,并被判刑十年。

高可的阴户由于刚刚经受流氓的大力抠摸已经有了一些应激分泌,混合着被内裤紧紧包裹的那里流出的汗液,让已经有些红肿的外阴显出雨后鲜果般的细嫩、娇艳。小胡子的舌头在鲜果表面贪婪地舔舐,却在上面品尝出非常多样的味道:首先是淡淡的茉莉香气,小胡子的嘴还没贴上女孩那里就清晰地闻到了,这明显是女孩内裤沾染的洗衣粉或卫生巾的味道,虽然隐隐约约的却很能增加情欲。到了舌头真正贴合在两片大阴唇上后,马上就升腾起一股咸涩,这股剧烈的汗碱刺激让享受到少女私处嫩滑触感的愉悦都抵消不了,小胡子就在两片小白肉上囫囵地舔了两圈后就将舌头伸进之间的缝隙里。而在两片肥厚肉唇缝隙末端的阴道入口上又是一股强烈地酸味,没有水果的香气,让人提不起享受的欲望。小胡子挺失望:原来城市女孩下阴的味道也不怎么好,和农村女孩的下面比只是胜在感官,但也只是徒增品尝者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遗憾——却也对在舌头略过女孩那小小尿道口时没有尝到或者闻到骚臭的味道而稍稍意外。

由于没有像肥婆那边的帮手帮他把女孩的下体拉开到完全暴露的程度,高可的肛门在这姿势下被臀肉紧紧地保护着,小胡子虽然也在两片白肉之间的缝隙里舔了几下,却没舔到她的屁眼儿,也就无法佐证城市女孩的屁眼儿是不是如肥婆说的那样甜了……

因为小胡子已经不再对女孩的身体有什么新鲜感,只是在高可的下体附近舔了几分钟就又放下了她的身体。还有就是因为朝思暮想的女神这样赤裸着躺在身下,即使是刚才那样猥亵刺激都让这个糟蹋了多少女孩的流氓觉得自己会在这种刺激下不自主射精。感觉有浪费一次享受机会风险的小胡子用双手抬起高可的白皙屁股,将旁边已经卷好的一条破席子垫在高可的细滑腰肢下,抬高她的身体入口。

高可发现男人们不但淫色的本性相同,连享受性爱时的姿势要求都一样:她的爸爸和张老师在性爱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也都往她的腰底下垫个枕头或者什么。但是高可觉得男人这样其实没什么不好,家教老师的那次强奸和爸爸前几次进入就没有给她垫点什么,本就粗大的阴茎斜插进还没有什么弹性的阴道,龟头顶插的其实是高可阴道后庭,无一例外地都造成了不小的撕裂。好在爸爸已经在和妈妈的性爱中总结了经验,看到女儿每次都流血,就开始特意准备点东西做垫子。那以后,高可的阴道再也没被撕裂,而且爸爸似乎也更加满足。

“小妹妹!哥哥来了……”小胡子淫笑着,把龟头对准高可已经他舔得翻出来的小阴唇间下方一个黄豆大小的小黑洞以后,上身伏在女孩洁白柔软的肉体上,盯着高可清秀无瑕的如玉面容,屏住呼吸小心地扭动着腰肢向前掘进——而旁边的肥婆还在意犹未尽地给佳璐舔舐下体。

即使高可已经不是处女,而且还经历过这么多次性爱,初长成的青春肉体还是为小胡子的阴茎献上了超过他以往性爱经历的至高享受。小胡子觉得以前玩过的那些小处女的里面都不如身下这个骚货提供的感觉舒服。小胡子觉得处女是适合结婚的,而不是这样发泄身体的。

他的第一个受害者当时才九岁,是在另一个小城市外来务工者聚居的城中村中实施的。小姑娘还带着红领巾,独自在家又没有锁好门,知道这一带人这个时候基本都上班了的小胡子潜进屋中,手里假装拿着一把钱说要还给女孩的爸妈,毫无戒心的小姑娘刚说出家里大人都不在后就被他捂着嘴按倒在床上……

那一次小胡子玩得一点都不爽:小姑娘的阴道太窄了,也没什么弹性,完全不能容纳成年男人的巨物。小胡子又不想失去这么难得的奸淫幼女的机会,依旧全力地挺进,硬在小姑娘的阴道里“撕”出一条路来。加上男人在强奸时毫无顾忌的粗暴动作,把小姑娘的下身糟蹋得一塌糊涂:阴户上、屁股上、还有小姑娘身下的被褥上全是鲜红的血迹,弄得这里不像是强奸,倒像是凶杀案的现场。

其实小胡子并不想这么折磨她:小姑娘长得不漂亮:短头发、厚嘴唇、皮肤差,勾引不起他的性欲。而且干涸的阴道紧紧地裹着阴茎,连活动的空间的都没有,除了幼小身体的活力温暖比较强烈外,与自己没有任何互动。因为强奸这种事又不能花太多时间,小胡子只能继续加大在小姑娘体内的动作,希望以剧烈动作开辟出一点空间,这也更加剧了小姑娘的体内撕裂……还没等到小胡子射精,小姑娘就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可是顾不上小姑娘生死的小胡子只能继续用力……终于到了泄射时,他自己都累的满头大汗、晕头转向了。

小胡子好不容易把阴茎从女孩身体里拔出来以后,看到一片血泊中一动不动的小姑娘,都没敢确认她是死是活,就忙不迭地从厨房里拿个勺子,用勺柄包裹着小姑娘的内裤捅进她的下体里搅动——并非小胡子心理变态、还要折磨这个奄奄一息的幼女了,而是想着万一女孩真的死了,自己要尽可能消灭证据。但是泄射的精液混合在小姑娘的血泊中全无踪迹,他也不知道小姑娘体内还有多少没被清理掉的精液,那条沾满血的小内裤除了给他留作纪念,几乎毫无作用。

作案以后的小胡子当天就坐火车跑到了别的城市,一直没有被抓获。但是,有了这次的别扭性爱后,他倒是对年纪太小的女孩再也没兴趣了。所以后面两个受害女孩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六岁,都是刚好脱离幼龄,而身体还没发育完全的最值得享受的目标。

第一个女孩是他在一座连接着小镇和村子的偏僻小桥上挟持到桥洞里的一个中午骑车回家的女孩。那次的强奸就爽多了:女孩由于恐惧,也挺顺从;虽然相貌一般,但是依旧保留着稚气地可爱。女孩胸小屁股大,显然正处在半熟不熟的发育期,小胡子只让她脱光了下体就开始了奸淫。

女孩可能由于太害怕了,非常地配合小胡子,不但没有抗拒小胡子的亲吻和舔吮阴唇的猥亵,还按照他的要求在男人完成第一次泄射以后含住那根沾满恶心粘液和自己血迹的“小香肠”在嘴里舔弄,并在男人恢复了性欲活力后再次驯服地躺在地上任凭男人摆弄。

即使后来小胡子还有过几次性爱体验,也依旧觉得强奸这样傻乎乎的女孩才是最享受的。由于胆子小,女孩在整个过程里都没有反抗——在那个过程里,小胡子听到桥上至少经过了一辆拖拉机和三、四辆自行车。如果女孩能在有人经过时推开他并大声呼救,那么没穿裤子、没穿鞋的自己绝对会被抓住,至少也不至于在体内留下改变她一生的男人的罪恶印记。可是女孩颤抖的身体和惊恐的眼神说明她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什么都没做。小胡子就是看她如此顺从自己,才饶有兴致地与她口交一会儿并再次实施奸淫的。

胆子骤然提升的小胡子甚至在第二次奸淫中和女孩聊起天来,知道她父母在外面打工,家里只有奶奶和弟弟。她自己是镇上中专的,只有十五岁,中午回家是给弟弟和奶奶做饭的。小胡子在淋漓快感中甚至对这个相貌平平却又勤劳能干的女孩心生出一股爱意:一面加快了下体的动作、一面安慰女孩自己马上结束,不耽误她回家做饭。

再次射精以后,那个小胡子后来一直吹嘘不已的场面就出现了:女孩的身下的地上流淌着一大泡深褐色的稀屎。当他诧异地顺着女孩的屁沟一抹,果然一手同样颜色的粪迹。女孩似乎怕小胡子生气,还怯生生地说自己因为昨天吃了不新鲜的剩饭,今天肚子一直不舒服,是他捅进自己身体的那个东西一直挤压自己的肠道,让本就有剧烈便意的她实在忍不住了……可是小胡子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不但让女孩好好蹲下,研究了一下她排出体内最后那点粪便时的肛门运动,还用手指在女孩的粪口揉搓着替她清洁了几下。

临走,小胡子还硬往女孩的口袋里塞了五十块钱——并非是因为想补偿女孩或者收买女孩,而是他在这两年流窜的过程中听一些有强奸前科的人说:强奸女孩以后一定要往她衣服里多塞点钱,这样不管女孩收不收,自己就从强奸变为嫖娼了,运气好的话拘留个十几天就出来了。

本来小胡子寻思这么胆小的女孩一般也会由于害羞不会报警——从整个过程来看,女孩傻气得连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都不明白。但一个月后,他租住的楼里突然闯进了很多治安员和警察,虽然只是因为楼下有人嫖娼,与他没什么关系。但是一个治安员在临走前若有所思地转了两次头看了看自己,顿时让他感觉大事不妙:虽然也不知道是哪件案子事发了,赶紧跑准没错。于是他又改了名字跑到附近的城市里,还是在一个外地人聚居的地方住下来,打工谋生。

但是,死性不改的小胡子还没待够一年就再次犯案,这回却落网了:最后一个被糟蹋的女孩是他经常买早餐的小店店主的女儿,长得亭亭玉立,相貌也说得过去:长头发、齐刘海、大眼睛,缺点是嘴唇太厚了,还挺清秀的脸蛋一下子被拉低成乡土货色。

已经两次犯罪、应该低调的小胡子按道理不该再起什么波澜——女孩也没像高可这么漂亮得值得拿牢狱之灾来换一次快活。但是,对于小胡子这样的色狼来说,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总是有能吸引他们犯罪的亮点,成为他们牵肠挂肚,非要在她们身上一泄淋漓而后快的牵挂。这个女孩在小胡子眼里的亮点就是身材:这个女孩个子很高,甚至媲美同龄的男生,瘦长的身体勾勒出丰润乳房、饱满屁股的完美轮廓,足够吸引男人的眼球。更诱人的是,这个女孩还总爱穿紧身的牛仔裤或者牛仔短裤,更显出令男人们欲罢不能的玲珑曲线。

小胡子从来没玩到过身材这么好的女孩:先不说那个屄都没长毛的小姑娘,就连那个十五岁的女孩身材也没这么丰满:虽然年纪差距不大,那个女孩明显是因为营养不良和过多的劳作而发育迟缓,不但胸脯平平,就连勉强算翘挺的屁股也不够诱人,都不能让自己饱满地抓握住。

性欲难耐的小胡子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动手了。那个早餐店是商住两用的,下面开店,上面的小阁楼里住人,女孩住的地方是靠近大街的在二层额外加盖的小加层——小胡子有时候能看到女孩在阁楼的窗边写作业。踩好点以后,小胡子在一个雨夜的凌晨两点攀爬上了女孩邻居家的防盗窗,不费力地拿铁丝播开了简陋窗户上的插销、进到女孩的房间里。女孩睡得沉沉的,都没注意小胡子已经把自己的手绑在了床头栏杆上,甚至还被从睡裙里拉下了内裤……等男人也从容脱光,压在她的身上往她嘴里塞内裤时,女孩才惊醒过来。可是到了这个地步,挣扎还有什么用呢?小胡子连给女孩揉搓一下或者舔舔阴户润滑都顾不上了,就吸吮着女孩的乳头捅插进了干燥的阴道。

在这次奸淫里,小胡子第一体会到了抓握女孩丰满乳房和舔弄那尖尖乳头的美好——以前最不能吸引他的女孩子特征就是乳房,原来那翘挺肉团和乳尖的口感这么曼妙与温柔、把握着揉捏玩弄也非常有情趣……以前他在街上欣赏女人,第一眼看完脸后就会把目光盯着她们的屁股看,尤其喜欢穿牛仔裤的女孩——也许这个女孩平时不总是穿牛仔裤的话,这样的厄运也就不会降临到她的身上吧。

那一天,久未泄欲的小胡子在女孩完美身材的诱惑下射了三次,也好好地抚摸并亲吻了朝思暮想的乳房和屁股。但似乎由于女孩丰满的屁股垫高了她的入口,导致小胡子第一次的泄精并没有插到女孩的阴道底,几乎就是杵在女孩的阴道肉壁上射的。感觉不爽的小胡子在后面两次插入时将女孩的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才实实在在地喷射在了她的宫颈口,确保了自己的生命汁液能流入正确的孕育室。

可得趣的小胡子这次太过纵欲了,在女孩身上泄射了这么多次以后,疲惫不堪又极度渴睡地他在黑灯瞎火里跌跌撞撞地把女孩的玻璃杯碰跌在地上打了粉碎。这一下惊醒了女孩在楼下睡觉的父母,只听到一个男人警惕地大喊了一声:“谁呀!”

看到获救希望的女孩连忙极力闷叫并开始用双脚极力地踢打床板发出骇人的“咚!咚!”巨响,引得更加警觉的父亲一面呼唤着女孩的名字、一面冲上楼来……小胡子在进来时看过女孩房间的门,也只是一块木板带个插销,挡不住那个壮实的男人太久,赶忙草草地穿上裤子,慌不择路地从窗户翻了出去。

结果由于天上刚下过雨,小胡子脚一滑,从二层楼跌了下来,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虽然只是摔伤了盆骨,可是在这个分秒必争的逃命时刻,这点伤也足够要命了。果然,女孩的父亲不一会就拿着菜刀冲出店门外,让小胡子一度以为自己死定了。好在小胡子及时地拐过街角,躲在了绿化带的小树丛里,没有直接挨上一刀。

但是,女孩父亲愤怒的咆哮声已经惊动了街坊,还引来了治安巡逻员,一番搜索后很快就把由于受伤不能潜逃的小胡子揪出来,痛打了一顿后就被送到了派出所……可笑的是,小胡子这回也没忘在女孩书桌上放一百块钱,而且就是在放好钱收手的时候碰掉了杯子。

也不知道是因为当时的信息沟通不畅还是被他糟蹋过的两个女孩因为顾忌名声没有报警,法庭只是根据这件强奸案给他定了十年的有期徒刑——要是挖出来那两件案子,他恐怕难逃一死,也就不会有今天在这么漂亮女孩身上享受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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