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我从中山大学医学系毕业,回东北老家市二医院妇科实习。当时我爸是院长,因为我私自学了妇科专业,没少骂我。可我为啥选妇科……懂的人都明白。
其实干妇科工作并不是想象那样美好,我刚实习那会,每天在住院部打杂,从事机械性的数据处理,忙得要死。好不容易可以跟着主任医师坐诊观摩,患者也大多是中老年妇女,各种病灶,看都看吐了。百里挑一才能遇到个稍正点的,做检查又上不了手,还常被患者吐槽:“怎么有男医生?能出去吗?”
我心说都什么时代了!真是无语。形形色色的患者,遇到脾气不好的,还会闹纠纷,投诉到医疗责任办公室。当然,我也遇到过让自己脸红心跳、血脉喷张的情况。直奔主题吧!第一个就是我二姨,在看患者名字的时候,内心就有点小激动。因为二姨是我心里的女神。姥姥生她比较晚,今年刚36岁,姨夫在沈阳军区工作,她长年独守。二姨浑身散发一种女人的风韵,明眸皓齿,皮肤很白,我从小就对她有性幻想,多少次想偷看她换衣服都没成功。
我问师父,这次能不能让我动手。我师父是个退休返聘的老太太,快六十了。她说患者挂她的号,换人检查怕患者投诉。我说那是我二姨,早打好招呼了,奔我来的。于是师父同意了。
二姨进来时,穿着一套深灰色的修身职业装,她是一家国企物流公司财务部的高管,气质端庄高雅,平时常开着一台轿跑去逛街做美容,脸蛋粉嫩,一点细纹都没有,怎么看都只有二十多岁。到了诊室,她一眼认出我,很是惊讶。寒暄几句后,她尽量藏住害羞,一一回答我的询问。关于症状情况,二姨说自己这个月月经干净后,外阴剧烈瘙痒
,说话时,她明显有些局促,两只手不自禁攥在一起。
我让他放松,继续了解了月经周期和分泌物情况。我问她平时有没有自慰习惯,她抿了抿嘴说,偶尔有。我又问了她平时穿的内裤材质和阴部清洁情况,她说都是高档牌子,挺透气的,阴部也是每天用洁阴液洗,很讲卫生。我得知二姨的基本情况后,叮嘱她平时少夹腿,少穿紧身裤,避免酵母菌繁殖。当然,这习惯不用问我也知道。
二姨看我比较认真,回答得也越发自然。转头一瞥师父,她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心中大喜,又故意严肃地问她,近期有没有性伴侣。二姨一下子严肃起来,有点生气,“我哪有!能不能直接看病?”
二姨知道我了解她的情况,姨夫长年在部队,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我的问题显然接触了她“是否出轨”的生活隐私。
“那把裤子脱了吧,躺过去吧。”
二姨有点扭捏地站起身,躺上检查台,脱下一条裤腿和白色的蕾丝边内裤,推到膝盖处,而后将两脚搭在两边的支架上,但一只手还是死死捂着阴部,我明白,任哪个女人在外甥面前露出生殖器能不害臊呢?
我站过去,叫她把手拿来,那被稀疏阴毛遮掩的美鲍已经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我心里泛起一阵波澜,换上手套,指头蘸了些润滑剂,待走到近前,更加感到有些眩晕——我终于实现了小时候无法达成的梦想!二姨的私处,在这一刻,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端详和品味了!
二姨一直在玩手机分散注意力。我轻轻将她阴毛梳理开,这样乌黑干净,还散发出淡香,在女患者中很少见。而二姨的外阴呈暗粉色,相对鲜嫩,一看就是因为长年封闭的结果,真是苦了她了。我轻轻拨开她的两片褶皱的大花瓣,看到更为醒目的小阴唇,竟像年轻人那样粉嫩!心叹二姨真是个纯洁保守的女人,这样的阴唇可以判断性经验很少。我问她,平时是不是经常做阴部护理?她说也没有,只是爱涂一些改善肤色的护阴霜。
我说:“我要插进去了,先检查通畅度,可能有点凉。”手指顺着阴道后壁轻轻插入。这时,二姨的小穴忽然一紧,脚背微弓,情绪紧张起来。我理解她的难为情,于是叫她放松,慢慢将整根中指到底,上下左右滑弄,检查阴道深度和弹性。我让二姨放心,告诉她阴道很顺滑,没有畸形、肿块和穹隆情况。
二姨还假装盯着手机,但我知道她此刻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我按惯例检查了她宫颈的大小、形状、硬度及外口情况。手指来回拨动,感觉越来越顺,是她下体已经分泌淫液,阴道肌肉也打开了。这时,二姨放下手机,将头转向一边闭上了眼,尽力克制着不发出呻吟。
接着,我插入了食指,开始检查子宫体,将阴道内两指放在宫颈后方,另一只手掌心朝下按在耻骨部位,内外手指一抬一压,二姨轻哼了一声,下体不自觉扭动了一下。我手法尽量放轻,说:“子宫的位置、形状、软硬度和活动度都很好。”
这时候,我已经知道二姨阴道应该没有问题,没有白带,尿道口也无红肿,阴道内光滑匀称,还热腾腾的。跟她说情况,猜测阴部瘙痒大概是心理因素导致。我取了些分泌物准备拿去检验科,却忽然生出邪念,说:“测一下敏感度吧。”
二姨捂着脸没有回应,估计是没听懂。我壮起胆子,换成中指和无名指插进去,对着阴道上壁的G点一下下抠弄,左手大拇指摁住阴蒂,轻轻搓揉。二姨忽然抬起头,“你、你,干什么……”
她伸手推我,却推不动,刚支起的脑袋又落下去,高挺的胸脯因呼吸急促上下浮动着,淫液不听话地流下来。忽然,我感觉到她阴道一阵收缩,把我的手指紧紧裹住。没想到高潮来得这么快。我加快了节奏,手指加力儿抽插和抠弄,想让她更加舒服一些。
大概抠了七八下,她两腿不断颤抖,腰身僵直,忽然意识到不对,猛的把我推开,下胯还痉挛的颤动了几下。
“你这样没释放出来,憋着会很难受……”我说着一转头,发现师父已经醒了,懒懒地看着我们,厚厚的眼镜片里看不清眼神。她没说什么,我却吓得够呛,连忙拽了一沓纸巾塞给二姨。二姨擦着下体,怨恨地瞪了我一眼,两腮微红的样子,让我心里忐忑而又窃喜。
二姨能在高潮一半时憋住,真是个烈女子!她穿起裤子,坐在凳子上努力平复着身体。我心里慌张,快速拿起取样分泌物跑了出去。
也不知道二姨跟师父又说了什么,师父后来怎样处理的。我心虚了几天,上班时见师父天天打着哈欠,可能岁数太大、经历太多了,根本就懒得理。
二姨的检测单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拍照发微信给她,跟她解释分泌物原理。她只回复:“知道了。”我壮着胆子又发一条:“如果不舒服再来找我。”等了半天,她也没再回复。
经历那次指奸二姨后,我更加确认二姨寂寞了太久,性欲需求特别旺盛,有着很大的开发潜力。也是从这次起,我仿佛被打开了邪恶的心闸,对专业也产生了更浓的兴趣,削尖脑袋去参加妇科各检查项目和临床分析,借着院长太子爷的身份,偶尔也去肛肠外科、皮肤科的诊室帮忙,看到了好多女人的身体。
我不爱去手术室,因为别管什么科,人只要在手术台上都毫无区别,像过了开水的白条鸡。而门诊诊室和住院部临床护理不同,可以看到女人生活形象和只能对医生开放的身体。
这些日子,我看过了各行各业、各种年龄的女人,看得几乎麻木。后来导致我只有碰到熟人才会兴奋,因为只有熟人,你才了解她生活中的样子,她的性格,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看到她们一辈子也不会给外人看的胴体,那种满足感无可形容。
在妇科诊室,我亲自检查过堂嫂、舅妈、女同学,甚至是哥们女朋友的阴道,当然也有一些院里的女同事。我按经验去判断“性龄”,这从外表压根儿不出来。有个刚大学还没毕业的实习女护士,长得清纯可人,而脱掉内裤,阴唇发黑,白带恶臭,一看性经历比已婚女人都丰富。而哥们的女朋友,在检查时偷偷告诉我,自己背着哥们两次怀孕刮宫,我都无法跟哥们提。用扩音器检查堂嫂,才发现竟是个剃光阴毛的白虎,实在意想不到……另外,还有些时候,我也不得不去参加在妇科整形手术,对此我很不喜欢,因为给小穴动刀子流血的场面,任谁看了都会丧失“性趣”。
平常跟朋友喝酒聊天,他们经常调侃我,会问我一些患者隐私和医院男女之间的八卦,我总是含糊打发,说这是行业秘密。而他们问我这么好的条件为啥不找女朋友,我只能苦笑。我比谁都清楚,自己内心的标准,那么多不同类型的女人,难以遇到到像二姨这样的兼具美貌、内涵和贞洁的极品。我在等这样一个姑娘出现。
2016年夏天,我转正成为一名正式的妇科医生,助理医师级别。这段日子,偶尔会在姥姥家吃饭时见到二姨。每次见她,我总会想起那次检查,心情一阵激动。我问她身体好了没,她尴尬地说好了。后来姥姥跟我说,二姨事业心重,压力大,那段时间竞聘财务总监没成功才引起身体不适,让我一定帮她治好。
我答应着,知道二姨不会把我指奸她的事说出来。原以为跟她的“身体交集”就到此为止,谁知道有一天,二姨打电话给我,说我爸电话打不通,让我帮忙挂个急诊号。原来,她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妹林艺彤被同学霸凌,好像阴部已经染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