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段难以启齿的真事,关于年轻时的舅妈,事情从二十年前说起。
舅妈名叫苏颖,是我小学六年级时的班任。她个子不高,身材纤瘦,一张白嫩的娃娃脸上,弯眉小嘴像被漫画师精心雕琢过的,有种说不出的灵动美。
她是我们班男生年少时期的“冷面女神”。
说到“冷”,是因为她带班特别严厉,性格强势,自打接手带毕业班,捣蛋的男生几乎都挨过她的教鞭,对我也不例外。
舅妈老家在吉林榆树,2000年从哈师大毕业,为了舅舅嫁到我们县。2001年,我上小学六年级,住在机械厂西侧那排集体供热的平房里,跟舅舅家住东西院。恰逢我爸妈南下做生意,舅舅又就被调到长春铁路局了,我就被安排在舅妈家里照顾。
那年舅妈23岁,还没有生小孩。
她一直是我班男生谈资的焦点。发小葛强偷偷跟我讲,其实她是个骚货。因为在一次去学校组织去少年宫文艺汇演的大巴里,下车时大家一推搡,他故意将手按向了舅妈的屁股,大拇指还隔着裙子抠进了她的屁股缝里。舅妈屁股一紧,后腰连着屁股还触电般地颤了一颤。葛强说,这是骚货才会有的反应。结果舅妈回过头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差点就要发飙……
对葛强的话,我一直很相信,这小子特早熟,教了我不少性知识。摸舅妈屁股的事,他肯定跟不多少人说过,因为上课时每当舅妈从过道走过,或弯腰在黑板上写字,男同学都齐刷刷盯着她屁股看。那修身的西裤包裹着浑圆的屁股,有时能明显看到三角内裤的边条。
当时我傻乎乎的,意识不到家人被侮辱,还经常请教葛强怎么去窥探舅妈的隐私。他教我翻柜子,找内裤。舅妈有两个大衣柜,从小出身富裕家庭的她,生活非常讲究,有三个抽屉专门装内衣裤和丝袜的。我闻过舅妈换下扔在卫生间的内裤,上面有一条黄褐色的痕迹,闻起来有种花生酱的味道。
记得那年刚入冬,舅妈让我跟她住进小屋,因为主卧是开放式连着客厅的,暖气不顶用。那段日子,我每天都盼着早点放学,跟她一起吃饭。她饭后先是用座机跟舅舅聊天,然后准备教案,接着会穿着秋衣秋裤舒适地躺进沙发里看书,脸上敷着面膜,时不时端起开水喝一口,那修长的双腿叠放在一起,小女生般外表却散发出一种成熟韵味,毫不察觉我正在偷瞄她。
她偶尔来了兴致,也会看看泡沫剧,或用烤箱做些小蛋糕。除极少几次跟学校教师聚餐,她总是宅在家里,几乎没什么别的爱好和社交。相比白天上课,我更喜欢晚上在家里相处的感觉,她偶尔会给我辅导作业,让我能近距离闻到她的体香。不过这样我脑子也会乱,她就一遍遍讲解,直到生气,一把将笔摔在桌子上,吼道:“自己琢磨,不做完不许睡觉!”
她哪知道,我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
晚上,我洗漱后先回房假装睡着,等她进屋,偷瞄着她在床边换上吊带睡裙,爬上来钻进被窝。等她呼吸声渐渐平缓,已经睡熟,我再巴着眼睛看她,细细闻着她头发散出的一股淡淡的水蜜桃的香味,朦胧昏暗的屋子里,我壮着胆子拉开被角,从敞开的被口,可隐约看到她诱人的乳沟。
不知多少次,我想趁睡着时摸她,但总会紧张得缩回了手。第一次碰触,是她在床上背着我,身体呈弓形,我的手轻轻伸进去,贴在她屁股上,隔着绒丝底裤慢慢感受她嫩臀。那一刻,我的心都快融化了。而她一醒,我就急忙缩回去,这样经历了不知多少次。
直到后来有一次,天快亮了,她被子盖着半个身子,露出了一条腿。我直接伸手过去,手指还没到她的阴部,忽然觉得小腹难受,想尿出来,接着身体一阵痉挛——我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遗精。精液一股股顺着内裤淌在床单上。手指也不知深浅地按在了她小穴上。
哪知这时,她忽然惊觉,张开眼恶狠狠地瞪着我,猛推了我一下,骂道:干什么呢!滚出去!接着就把我赶到了大屋。
到了早上,她在餐桌上给了我一通批评教育,到后来说得越来越过分,骂我是流氓变态行为,还要打电话告诉了舅舅和我爸妈。我当时很懊悔,认了错,结果她还真的打了电话,让我妈在电话里又把我骂了一通。
这件事,让我无比羞愤和懊悔,年少的心里受了极大的创伤。接连几天,我在学校和家里都不敢正视她,浑浑噩噩的,甚至产生了自杀的念头。
过了一段时间,东北迎来了三九天,屋外落水成冰。舅妈说到底还是原谅了我,带我去商场买了件新的羽绒服和一双棉鞋。她自己买了两条美体裤、一双棉皮靴。跟售货员砍价时,又一次让我见识到了舅妈的功力,她来回翻开衣服的里子,小嘴嘟嘟嘟不断输出,最后就听售货员无奈,说就怕遇到老师,结果最低价给了舅妈。
那天舅妈带我吃了商场的麻辣烫,买内衣时,她不让我跟着,说那种店铺我不能进。最后我俩拎着大包小包,从一楼的娱乐城穿过去,往商场后面的出口走。忽然,舅妈站住了,葛强和班里一个王成光的,正在打游戏机。那时候葛强和王成光都已经比舅妈高半头,却被舅妈一个一个揪着耳朵拽出来,在商场后院墙边骂了五分钟,自己的小脸也被冻得通红。
葛强两人敢怒不敢言,后来各自回家写了检讨,周一上学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读出来,并保证以后再也不去娱乐城。这俩衰货被罚值日一星期,估计那时候,埋下了仇恨种子。
那时,我对舅妈是又敬又怕,再也不敢有邪念。因为我也才十三岁,就连生孩子原理也是葛强画图告诉我的。我充满了好奇和疑惑,根本不懂自己那次遗精是正常现场。正在苦恼的时候,一场猝不及防的,令舅妈和我命运改变的事情发生了……
春节时,舅舅放了七天假,回家来过年,我们一起贴对联、放鞭炮、吃饺子。当时我爸妈还在南方,奶奶跟叔叔他们都在哈尔滨,也没有叫我去。总之,这个年过得很潦草,生活没过几天又恢复到之前那样,寒假期间舅妈每天看书、跑步,催我写作业,背着我在电话里跟舅舅撒娇,种种琐事按下不表。
而我,渐渐的。又对她身体产生了欲望。从她在卫生间尿尿时传出的“哗哗声”和她每次洗澡后裹着浴巾匆匆走过时的体香,我的鸡吧都会条件反射般地抖动。
我承受着比其他少年严重几倍的苦恼。就在寒假快结束前几天,这种苦恼终于迎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转变。而对舅妈来说,却是一场一生难忘的厄运……
寒假快结束的一天下午,葛强和李秋玲来家里写作业,舅妈切了一盘苹果,在旁边指导,茶几上还留有过年剩下的瓜子糖果。
快到晚上五点多,他俩跟舅妈道别后回家了。刚送走不一会儿,又听一阵门铃声,我跑出去开门,问是谁。葛强说有东西忘拿了。我一开门,门口竟站着四个人,葛强嘿嘿一笑,撞开我就往里走。王成光跟我比着“嘘”的手势,将大门锁上,然后拉着我也进了屋。
刚进屋,就听里屋传来一阵骂声,接着噼里啪啦一阵摔打声。我刚想冲进去,被王成光死死抵按在门边,呲着牙说:“小军儿别怕,你不是跟葛强说没看过苏老师的逼吗?今天让你看够!”
我吓得浑身发抖,“别呀,咱都是同学……”
还没说完,舅妈的骂声变成了救命声,接着听见“啪”的一声,舅妈没了声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门口的踩过雪的黑脚印一路凌乱地延伸进里屋,不断传出污言秽语:“这妞真漂亮!”“诶,你们老师也不行说得那么厉害呀……”
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不一会儿,一个二十多岁的瘦子走出来了,这瘦子一头黄发,眼睛凹陷,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他的一双手,那双手软绵绵的,像没长骨头似的搭在我肩上,说:“来!”
我跟着走进去。不禁一愕,狭窄的小屋里,舅妈蜷着坐在墙角的地上,双臂抱着腿,一张脸埋在胳膊里。葛强和一个黑皮衣的混混都拿着匕首,见我进来,跟黑皮衣说:“哥,还是出去吧,地方太小了。“
“行。”黑皮衣应道。
王成光拉着我回到了客厅,舅妈一阵喊叫,被黑皮衣拽着头发从地上一路推了出来,狠狠一脚踹在肚子上!
舅妈穿着白毛衣和白色的美体绒裤,肚子印上了黑脚印。她看到桌子边的电话,忽然站起冲过去,刚拿起电话,又被黑皮衣拽住毛衣甩了回去。
“婊子!你他妈不想活了!信不信我整死你!”黑皮衣说着直接将刀抵在舅妈脖子上。舅妈吓得牙齿打颤,用我从未见过的哭腔,向葛强道歉。
葛强不搭理,把刀递给王成光,走过来跟我说:“小军儿,不是哥们不讲义气。我和王成光早就想把她办了。你要是听话,咱还是哥们儿,不听话……”转眼看看王成光,“我不捅了你,王成光也得捅了你。”
我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问:“你们想干啥?”
葛强一笑,给黑皮衣使了个眼色。黑皮衣一笑,跟舅妈说:“把衣服脱了!”
葛强拽着我坐到沙发上,其他三人走向舅妈。舅妈不顾脖子上的刀,拼力反抗,大声喊叫:“小军儿快跑!去找邻居报警!”自然是又换来一顿拳打脚踢。撕扯中,她束好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毛衣被扯得变了形。黑皮衣想从后面用刀割舅妈的后背的乳罩带,结果舅妈一挣,刀子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手。
“嘭!嘭!嘭!”
黑皮衣连续三拳打在舅妈肚子上。舅妈几乎昏厥过去,再也无法反抗。
葛强拿着匕首放到舅妈脸上,“听话吗?不听话刮花了你!”舅妈眼里噙着泪,瞪着葛强,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葛强一见,忽然用刀背划了过去,“到底听不听话?“
刀背擦过舅妈的脸颊,她吓得一哆嗦,猛点了点头。
时近傍晚,王成光拉上窗帘,屋子里灰蒙蒙的,我心里坚强凌厉的舅妈,在这一刻已经形象崩塌。
随着一阵浪笑,几人开了灯,坐在沙发上,把我挤在中间控制着。刚才的瘦子接过匕首,将舅妈拉到茶几边,说:“站上去,把衣服脱光,要不我现在就扎了你跟你外甥,我说到做到!一、二……”
舅妈低着头,站上了茶几。
王成光从兜里掏出了照相机,那时候小灵通还没普及,他有照相机令我无比惊讶。
他杵了我脑袋一下,问:“现在你指挥她!”
“别、别……”我哭求。哪知黑皮书站起来,对着我如法炮制,连续三拳,打得我差点背过气去。舅妈急喊:“别打他!要怎么样冲我来。”身子却被瘦子用刀逼住,一动不敢动。
黑皮衣又跟葛强说,“你这哥们儿是个熊包!你给他示范一下。”
葛强哈哈一笑,对舅妈说:“苏老师,你立正。”舅妈闭上眼睛,两行眼泪滑下,双手放在两腿侧,站得笔直。
“抬起头!”舅妈半抬起了头。
“真听话。哈哈……”葛强跟着几人一阵大笑。
“瞅见没,小军!”葛强伸手捏着我一边脸,晃了晃,道:“就这样呀,快点呀!”
他这一晃,我内心的小黑屋门仿佛被打开,眼前浮现第一次在婚礼上看见舅妈时的惊艳,她上课时的样子,以及住进她家里以后一起生活的点滴。还有,她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对我第一次遗精的伤害……
此刻,这一切恍然变了。她也不再是舅妈,她就像展览台上供人娱乐的玩具,这一次以后,亲属关系、师生关系注定会发生断崖般的改变。我对着舅妈,轻声说:“把、把衣服脱下来。”
舅妈凝视了我一眼,表情怨恨。那瘦子在一旁掐了下舅妈后腰,舅妈一个机灵,“呜呜呜”哭了起来,无奈缓缓将白毛衣脱下,抱着胳膊又蹲了下去。
这一切,随着照相机的随着闪光都被定格在了胶片里。我忽然不知搭到了哪根神经,大声道:“站起来!脱了胸罩和裤子,要脱光!”
几个混混忽然惊喜地看我一眼,纷纷嘴角上扬。舅妈气得半死,想开骂又忍住,站起来脱了下粉色的乳罩。两只不大不小的奶子像小白兔一样跳了出来,粉红色的两粒乳头高翘着,让在场几人啧啧称奇。
葛强和王成光也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女人的裸体,还是老师的,眼里都冒出精光。
舅妈手伸到美体绒裤时犹豫了一下,见那瘦子晃了晃匕首,褪下了绒裤和袜子,浑身只剩下一条与奶罩颜色一样的粉内裤。
“操,身材真棒!”几人起哄,她又蹲了下去,一阵哀求。哪知瘦子已经用匕首贴在她后背,“站起来,把裤衩脱了!别让我动粗!”舅妈强忍着屈辱,站起身,闭着眼睛将内裤脱了下来。
吊灯明亮的客厅里,我终于第一次看到了舅妈的身体!她站立着,一手捂着阴部,一手捂着胸,像一朵洁白而柔弱的芙蓉。瘦子冰凉的匕首在她身上不断游走,到了大腿内侧,左右轻拍两下,舅妈两腿便往两边叉开了一些。
那匕首又从腰间划到她手背,轻轻一磕,舅妈一缩手,那饱满的像贝壳一样的阴部展露在几人眼前!
“好美!”我心里不禁暗叹。那小腹底部的阴毛,呈倒三角卷曲着,直铺到“秘密花丛”。舅妈浑身没有一点赘肉,肌肤一寸寸如凝脂般散发着淡香。
葛强和王成光跟我一样,早就看傻了。平日严厉的老师赤身裸体,在瘦子匕首的威逼下,又在茶几上转了一圈,浑圆的屁股呈现出完美的弧形,更加凸显出娇小玲珑的身材。
最后,舅妈蹲成了马步,让阴部更加明显地展现出来。
“好棒!真骚!快拍下来!”几人早已按捺不住,鸡吧纷纷硬起,王成光对着舅妈阴户连续拍了五六张。这时,瘦子蹲下去,伸出一根手指拨开舅妈粉嫩的阴唇。舅妈躲闪,又狠狠挨了一巴掌,接着蹲了下去,双手向后扶着茶几,轻轻发出“啊”的一声,而瘦子的手指已顺利插入了她的花穴。
“好滑啊!你自己看自己多贱!”瘦子调戏着,刚才还软绵绵的手立即变得刚硬无比,他用拇指和中指一按一捏,舅妈即浑身一抖,但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你还挺烈啊!”瘦子见舅妈忍着,抽出手指在舌头上舔了舔,随即插入了两根手指,且速度越来越快,舅妈双手拄在瘦子肩膀上,终于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嗯嗯”声。瘦子手指抠着阴道,淫水分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清晰地看到从舅妈身体里冒出了好多白色的黏液。
“啊……啊……”舅妈伴着哭腔的呻吟不断发出。葛强瞪大了眼睛,跟王成光说:“老师的反应,跟咱俩上次看录像里一模一样。”
忽然,舅妈身体一阵痉挛,她高潮了,蜜液成股喷出,顺着瘦子的手臂流下来。随即整个人软倒,被几人抬到了沙发上。几人七手八脚扑上去,将舅妈两腿呈M型分开,对着酥胸、下体一阵狂摸。
黑皮衣已经掏出了肉棒,对着舅妈的蜜穴就插了进去。“啊,好滑啊,你说你是不是母狗?”
舅妈又发出哀嚎,内心已经绝望而麻木。黑皮衣一下下用力地冲刺,舅妈的奶子也是一下下跟着颤动。葛强和王成光相视一眼,一人一个,张开嘴对着奶头就含了下去。他俩一边吸吮,一边揉捏,瘦子点上了一根烟坐在旁边像军师一样微笑着看戏。
“啪、啪、啪……”随着黑衣更加用力地撞击,大概有上百下,他一把推开葛强和王成光,扑到舅妈身上,死死搂住她,对着她的脸、脖子、耳朵开始了忘情的亲吻。
舅妈紧闭着眼睛,哭嚎的声音也越来越弱。黑皮衣一把将舅妈抱起,两人已靠在沙发上,舅妈呈坐姿面对着黑衣男,被搂着后腰,开始了上下运动。
“啊……啊……”舅妈的长发遮住了脸颊,双手搭着黑皮衣肩膀,呻吟声又间歇性发出。黑皮衣得意得看了看瘦子,瘦子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将近过了十分钟,舅妈又被放到了地下,以跪姿被黑衣男从后面插入,那娇小的身体与黑皮衣的高壮形成鲜明对比。
——啪、啪、啪!黑衣男每一下都十分用力,舅妈由于刚才的坐姿做爱,更显呼吸急促。此时像小狗一样,光着身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被操得已忘记了冷。大概近二十分钟,黑皮衣忍不住了,拔出大雕将精液一股股射在舅妈后腰上,嘴上念叨:“他妈的,如果射里面怀孕了,再给我生个孩子可受不了……”说完提上裤子,跟葛强几人说:“给你们了。”
舅妈瘫在冰冷的地上,绝望地哭着。
葛强和王成光看向瘦子,瘦子摇摇头,“我不做了,轮着操怕得病,你们做。”
葛强拉起舅妈,让她双手扶着沙发,弯着腰将屁股撅起,说:“苏老师,这是我的第一次,以后你就是我第一个女人了。”
看来葛强真的是第一次,插了几次都没有找准位置,结果还软了下去。王成光跃跃欲试,脱下裤子,见瘦子气哼哼地拿起舅妈的拖鞋,“啪啪”抽了她屁股两下,“他妈的配合点,要不老子割了你奶子!”
舅妈闻言,将屁股撅得更高了一点。怎奈王成光也是毫无经验,瘦子就直接上去帮忙,用胳膊将舅妈一条腿架起,王成光“扑哧”一下插了进去,叫道:“我要把你操出小孩儿!”
葛强见状很不甘心。见舅妈两只手扶着沙发,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被瘦子抬着,样子极其淫荡,干脆自己又掏出鸡吧,对准舅妈的小嘴,捅了进去。
舅妈后面被王成光抽插着,嘴里又塞了葛强的鸡吧。这时的我再也忍耐不住,从舅妈的侧面握住了她抖动的乳房,好软。舅妈看了我一眼,拼命地摇头,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声。
王成光还没几下就射了,射完还很有成就感地左右看看,嬉笑道:“谢谢老师!”拔出肉棒,一股精液也顺势从舅妈的小穴流出来。
瘦子放下架着舅妈的那一条腿,黑皮衣把一旁的纸抽丢给了舅妈,说,老子饿了,把逼擦干净,穿上衣服给我们做饭!
舅妈脸上都是泪迹,瘫趴在沙发上,也不拿纸。我放开玩奶子的手,走过去将衣挂上的一件毛绒外套盖在她身上。她立即蜷缩在外套里,身体一抽一抽,别人说话也没反应,好像一具被抽离灵魂的行尸。
王成光见状,主动去冰箱翻出了挂面,两眼无奈地看了看大伙。这时瘦子跟黑皮衣低语,说她这样肯定得报警,不能就这么走了,得让她外甥也干了她才行。黑皮衣点点头,跟我说:“小军,你想不想操你舅妈?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啊。”葛强也插话说:“不用怕,哥几个帮你。”
忽然舅妈抬起头,“你们不是饿了么?给我衣服,我去煮面……”
舅妈将毛绒外套裹好,颤颤巍巍地随着瘦子进了厨房。她做了一锅汤面,盛给几人吃着。大伙还称赞舅妈的手艺。王成光跟我说,你舅真幸福,能娶到这么好的女人,长得漂亮,还这么扛操。
舅妈做饭期间一直被瘦子用匕首看着,吃饭期间,又被捆在椅子上,等几人吃完饭,瘦子又问黑皮衣怎么办。没等黑皮衣表态,舅妈立即说:“你们走吧,我就当啥事都没发生,我保证!小屋床头柜里有我家所有的现金,你们都拿走!”
黑皮衣刚要发怒,一听到现金忽又转怒为笑,“骚逼你早说呀。”
王成光去小屋拿出来一沓钞票,数了数,将近七千多块钱,全部被黑皮衣装进了兜里。黑皮衣满意地点点头,又听王成光问:“哥,不问一下她存折?”
“问个屁!咱这次又不是抢劫!”黑皮衣猛拍了王成光脑袋,转而跟舅妈说,“算你识相,今天能跟你玩一场也算缘分。你知道,要是敢报警,我能把你全家都杀了。但现在让我们走肯定不行,你怎么也得跟你外甥小军儿打一炮。”
“不!不行!这绝对不行!绝对不行!”舅妈激烈反对,身体挣扎之下,凳子也跟着一跳一跳挪动。她看着我,示意我千万不要就范。
我心里一阵激动,跟黑皮衣说:“我不操她,但我可以玩她!”
听到我竟说出这样的话,几个人笑了起来。王成光摆好相机严阵以待。瘦子又晃了晃匕首,对舅妈说:“反正操也操了,钱也拿了,要不要留下你俩的命,看你表现。”
舅妈的两条腿分别被捆在两条凳腿上。两手被反绑着,表情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心一横,伸手解开她的外套仅有的两个纽扣,脑袋猛地扎进她的胸口,咬住了右边的奶子。
“畜牲!放开!”舅妈叫骂着,忽然“啊”的一声,疼得冷汗直冒,因为我对她乳房咬了一口。
葛强和王正光看我太笨,又一次忍不住凑了上来,七手八脚将绳子解开,在舅妈孱弱的反抗下,很轻易就扯掉了她的风衣。
两人一左一右将舅妈抬起。舅妈离了地,两腿被架着分开,放到了我面前。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仔细端详女人的小穴。舅妈的骚穴呈初婚少妇的粉红色的,大阴唇微张,露出两片薄薄的小阴唇。我伸出中指,探向了她下面嫩粉色息肉组成的小小的秘洞。
随着手指往里一点点插,舅妈却紧张,让小穴缩紧,叫着:“疼、疼啊!”我兴奋极了,只好学瘦子那样,拔出来用唾沫沾沾再插。这是我第一次探索女人身体里面,感觉特别光滑、柔软和温暖。接着中指完全伸入,我好像碰到了一圈圆圆的硬物。而硬物上下隔开了两个区域,我不明白,就问瘦子。瘦子一笑,说那是苏老师的子宫口,也叫宫颈。这时葛强提议,测量一下舅妈小穴的深度,大家都说好,结果王正光找了半天,就拿来了一些绘画工具。
“用这根大号毛笔吧,看能不能插进子宫口。”我说着拿起毛笔插进去,舅妈惊呼不要,但一挣扎,正好让笔管插到了底。这时黑皮衣躺在床上抽起了烟,瘦子在旁边饶有兴致地说,女人的姿势不同,阴道的深度也不一样。
听到此话,王成光将舅妈放下来,让我们艰难地完成了几个动作下的测量。起初舅妈的还是反抗,一挣扎,毛笔就会插疼她,后来干脆配合我们,让我们得知:阴道最短时,是两人把舅妈两条腿翘得最高,毛笔仅能插进去三分之一就会到头。而最长的,是舅妈站在地上,毛笔可以插进去一半。
当然,舅妈插着毛笔的画面也被拍了下来。这时她脸上表情一阵抽搐,小腹紧缩。被那瘦子一下子看出来,“快,苏老师想撒尿啦!成光还不伺候!”
瘦子从沙发上面摘下了结婚相框,扔在地上。王成光丢下相机,从后面把舅妈抱起来,像把小孩尿尿一样,用两条胳膊擎起舅妈两条腿,我和葛强一人一边钳制着舅妈的胳膊。
见舅妈强忍着不肯尿,瘦子拿起毛笔,在她尿道口轻轻刷了刷,就见舅妈面部涨红,轻嘤一声,一股微黄的尿液哗啦啦从小穴的尿到里排了出来,浇在结婚相框上。
舅妈尿了好大一泡,屋子里一股骚味顿时弥漫开来。尿完,葛强上去照着舅妈的阴户舔了几口,咂咂嘴:“这味道有点骚!”舅妈羞涩不敢抬头,阴毛湿漉漉的,又被放下来扔到了沙发上。
“小军儿快上吧!”听了葛强的话,我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对着脸颊一顿亲吻。她的杏儿眼、樱桃嘴那么精致小巧,我不顾一切地亲着、舔着。忽然,她似乎破了防线,张开小嘴和我的舌头缠在一起。
“苏老师真淫荡啊。”王成光从旁打趣,舅妈从抗拒的表情变得舒缓,脸颊白里透红,妩媚至极,被王成光一帧一帧用相机记录了下来。
我不知道舅妈为什么对我放弃了抵抗。我们流了好多口水,喘着粗气分开,就听舅妈轻声在我耳边说:“小军儿,别操我,剩下怎么都行。求你了!”
我脑子早就被多巴胺涨得快要爆炸。又听舅妈对葛强和王正光说:“小军是我外甥,只要别让小军儿操我,让我咋样怎么都行。”
几人把目光转向我。我看着舅妈哀求的样子,心里软了下来,点点头,说:“我不操你。”说罢,舅妈闭上眼睛,任由我从她额头、发丝,亲吻到脸颊、小嘴,又从脖子、锁骨到胸部,肚脐小腹大腿直至脚下。我的舌头和嘴唇侵占着她每一寸肌肤,像攻掠城池,每一寸都令我无比满足。她迎合着背过身去,让我从后背吻到臀沟,甚至跪起来,让我舔了她的菊花。这番亲吻花费了我好大力气,我含着她的脚趾,用舌头一根根舔她的脚趾甲。亲到她脚掌心时,她竟然忍不住笑了一下。
我最后才主攻舅妈的蜜穴,亲吻外阴,拨开一层阴唇,舔着她的小阴唇,来回挑拨,再将舌头缩紧一下下往阴道里面插。舅妈禁不住呻吟着,蜜汁源源不断流了下来,因为舌头无法深入,等到舌头酸了,我只好再用手抠。
我跟舅妈玩起了六九式,互相用脸对着对方的下体。舅妈在上面,我掏出把鸡吧让她塞进嘴里,这一瞬,又被王成光抓拍。我则按瘦子的教学,用上了两根手指,一下下抽插,这样持续了大概十多分钟,舅妈又出现一阵痉挛。
瘦子说:“她高潮了!快用力,加快!”
我更加用力去抠她阴道,舅妈身体绷直,双腿颤抖,双臂不自觉地抱住了胸口上葛强的脑袋,“咕”——一股淡淡的白色液体喷了出来,接着第二股,第三股,直到舅妈释放出体内最后的能量,彻底软了下去……
那天晚上,黑皮衣和舅妈睡在了小屋。王成从小屋传出的呻吟声来看,舅妈肯定又被操了一次。
而那瘦子始终没做,在我玩完舅妈后走了,葛强、王正光和我睡在大屋。第二天一早他们教了我一个能制服舅妈的秘诀,说洗完胶片后会给我一些,随后跟黑衣男离开了舅妈家。
那天白天,舅妈根本无心做饭,在卫生间冲刷了好久身体,像木偶一样回到了小屋。看着就快开春的屋外又飘起了雪,我主动去打扫了满屋子的狼藉。
再去小屋,舅妈仍裹着被子缩在床边啜泣,一颤,我开门时她浑身一颤,眼神空洞而失神。
我说:“打电话报警吧。”
“不行!”舅妈抬起头,激动地说:“传出去舅妈就毁了!”
看着她颓丧的样子,我心疼无比,主动做家务,直到开学,舅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在带班的同时,组织筹备评选高级教师的公开课。
再说起葛强和王成光,他俩对发生过的事心照不宣。偶尔在课上搞小动作,也会被舅妈严肃批评。可就在大家以为事情已经过去,王成光在一天放学时把我拉进了胡同,从书包里掏出了厚厚一叠照片,贼笑着偷偷跟我说:“都是那天拍的。”他随手一翻,都是舅妈自己,还有跟我的画面。王成光见我一脸惊讶,继续说:“你给苏老师传个话,我大哥钱花完了。想要回照片,叫她明天晚上8点带1万块钱去花林夜总会。不去的话,这些照片就会让整个学校都知道!”
我一听忽然感觉不妙,问:“花林夜总会,不是李秋红家开的么?她寒假时还来我家写作业呢!”
“你以为呢?”王成光将照片塞回书包,讪笑着,“你以为李秋红是个乖学生?那个黑皮衣大哥,是她亲哥!真正想搞你舅妈的不是别人!你真是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