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知名大学报到的那年,她才过了十八岁堪堪两个月,帝都的繁华与奢靡让她一个来自五线城市的小女孩儿,眼花缭乱。
从此,在她的心底种下了一颗种子,因为她需要钱,更因为在她心中还有一种思想,“即使我不去,在帝都这个已经浮夸城市里,我的青春和身体也只是会便宜学校里的某个臭小子。既然这样,同样是便宜男人,不如直接卖了,找个富豪呢?”
当我上学第二个月开始,我就人独自一个来到了这个群魔乱舞的夜场里,我总想着在这里我可以获得些什么,第一次到醉生梦死的豪华包房里,我被吓了一跳,手脚不知道该放在那里,生怕把什么名贵东西给碰坏了,我可能这辈子都永远赔不起。
当晚,我第一次工作就遇到了大客户,莺莺燕燕的陪侍小姐围坐在沙发上,我第一次做陪侍,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只是谦卑地,温顺地跪在酒桌旁,陪侍说好做也好做,说不好做也不好做,我一直在旁边跪着听着那几个中年男人喝酒聊天,谈着自己听不懂地学术语言,等到最后客人们都走后,我十分奇怪居然没有人来带走我?
俗称“出台”,我虽然敢来这种地方做事,但实际上还没有男人碰过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有金主来带走我,我身材好,脸蛋也好看,他们应该没有理由不要我?我有些垂头丧气,一个人自斟自饮等着晚上下班。
包房里我醉眼迷离时,我才发现沙发上还有一个男人,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气氛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如果他要带走我,我该怎么办呢?”谁会想到一个女大学生会浓妆艳抹的在这种地方当陪侍呢?
男人看见我后,站起身走到我身边,磁性的男音传来:“你第一次来这里?”
我的脸红的不行,一边是喝的多一边是心跳太快:“嗯~”傻傻地低着头,不敢看他,但也不敢离开,一副任君采的模样。迷迷糊糊地被男人拉进怀里。什么也不敢做,只是僵硬地挺着。
男人盯着我“你成年了没?”一手托起我的下吧,一手在我的肚子上转圈,“成年了。”
“你知道你一会儿要跟我去哪儿吗?”
“不知道!”我如实回答道。他笑了,然后拉着我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大门。
十月的帝都几经入秋,秋风吹拂,我才缓缓地清醒过来,问道:“你要带我去那儿?酒店?”
他又笑了笑了:“你猜猜?”,我转过头,有些任性道:“不猜。”他又笑了这次笑的很大声“有脾气,我就喜欢任性的。”
一会儿,汽车悄然地飘了过来,我不知道这辆车是什么牌子,但是我知道我肯定买不起。
车里,我俯在车窗上,向外看去,街道两旁,高楼大厦,灯火通明。我也是第一次来帝都,对于它四通八达地道路,我也记不清,或者说我也没打算记住。只是呆呆的看着外面,直到开到一幢装饰精美的别墅里面。
嗯,这里就是我要失去第一次的地方,也是自己被糟蹋的地方,反正是个不错的地方。
我在一个比我宿舍还大的浴室里洗了一个澡,这里要比我在家的卧室还要大,还有浴池这种东西,等我冲洗完后就跑了出来。
男人正在外面的沙发上坐着,我一时间,脚步慢了下来,慢慢地走了过去,男人地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直到我轻轻地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在才在我身上抚摸,可能是感觉有些青涩,笑问:“你多大了?”我愣了愣,什么?我不说话。是在嘲笑我胸小吗?我身体有些发软,自然的依偎进了他的怀里,就像是女儿躺在父亲地怀里一样,羞涩,欢喜,小鹿乱撞。
一晚上,从沙发到床上,我全身都被他从头到脚细细地品尝了一遍,像是发现了什么,问道:“你是处女?”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再问,只是回了一句“我会温柔的。”我咬着牙,忍着自己不要哭出来。
自己果然贱!处女之身也只是换来一句:“我会温柔的!”我很突然没由来到一阵心酸,泪水终究还是滑落了。
男人没有注意我的眼泪或者说他是在享受我的屈辱。当躺在床上看着房顶上地镜子照射下的画面。哭泣,痛苦,屈辱,一股脑涌上心头。
“先生,你....”
“叫我什么?”
“哥哥?”
他没有回答只是在蹂躏着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咬牙哀求道:“老公?”他还是不理睬我,冷笑着蹂躏着。
“爸爸!”
直到我喊出了这十分屈辱的称呼,“爸爸,放过我吧。”
他才像是想到了什么才停止了折磨,我终于也可以休息了。这只是休战,或者只是开始吧。
当我早上起来时,男人已经不在了,已经九点了,虽然浑身酸痛但我还得赶紧回学校,我匆忙穿起衣服,但穿上以后才发现,这是夜场的工作服,嗯~~~十分暴露!
但这幢别墅里面空无一人,我也不敢乱翻,只能勉强穿上这套然后匆匆离去,在路上行人,异样的眼光中,偷偷溜进了学校里,在室友诧异的眼神中换了衣服,带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和厚重的教材走向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