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節奏控制的好,慢條斯理的捆綁,繩子劃過皮膚的摩擦,麻繩輕微的毛刺獨特的觸感,有種被當成物品使用的愉悅,緊縛帶來的壓迫,行動受到限制的恐懼,還有SP時的無助掙扎,一層一層的疊加。鞭子落下的時候,有一種呼嘯的聲音,但其實並沒有想像當中的那麼疼。先生要求計數,這個完全是OK的。眼看著沒有任何的痛感,先生換上多股藤條。推趴在沙發上的時候以為是屁股要遭殃了,但是因為是多股藤條心裡面還是覺得沒有關係的。屁屁上面挨了幾下,配合著叫了幾聲。這東西一下一下的抽打太爽了,當然也有更大的可能性,是先生沒有用力。先生強行把腿分開了,怎麼這麼快要進入下一程了嗎?結果這次非常的意外,竟然是打在了私密的地方。整個人顫抖了一下,但是知道不可以閃躲,因為如果這樣的話會誤傷。這一次是真的沒有辦法不出聲求饒了。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已經有點沒有辦法支撐的感覺。先生換了一個工具,用繩子固定好。那個玩具就在體內好像不肯放過你的容嬤嬤一樣,不論你身體怎麼扭曲就是無處可逃。先生順手將椅子半傾斜放置好,自己坐到一邊去了,因為注意力完全在自身,根本不知道先生是在喝茶還是在拍攝,一想到手機的攝像頭難免會有驚慌,一邊混亂一邊要求不要拍照不要拍照。先生慢慢的踱過來,真的手裡就拿著手機,順手一個巴掌:“你說的算還是我說的算?”可是拍照就是不行啊,就算是假的閃光燈也不行啊。先生繼續扇巴掌,開始無情的羞辱,平常的溫文爾雅順理成章成了惡魔一樣的冷酷。之前兩個人之間的聊天所瞭解的訊息,現在就成了合理使用的言語羞辱素材。
不許說話!不許説不!這裡祇有我可以說話!
明擺著覺得手段不夠,先生回手拿起了乳夾,夾上了。先生說:“這樣的聲音真好聽”。一時心裡皮了一下,不動了,忍住,就這麼樣困在椅子上。先生的嘴角微微抖了一下,箱子裡拿出了個夾子。難不成要夾在舌頭上嗎?那也太狠了吧。先生歪著頭看了一眼,雙眼對視施加壓力,一邊默默的夾在了私密的地方,迅速扯下。一瞬間的戰慄劃過,控制不住全身的顫抖,乳夾上的鈴鐺愉快的響了起來,先生滿意了,至少暫時滿意了。
先生檢查了一下繩子,確定了關節是否血液流通,摸了一下溫度,坐回了床邊的座位上,好整以暇的狀態。
那種肉體上的混亂和心理上的擔憂夾雜在一起,分不清是羞恥感還是恐懼感,甚至在某些時刻會刻意扭動身體,希望發出更誘人的聲音勾引先生過來,讓先生結束這場折磨,來一場痛快淋漓的甜品,結束今晚的進程。
先生手裡的手機閃光燈依舊在閃,如果這是閃光燈,那麼就不是錄像,但是這個依舊不能安慰人。沒有人願意被錄下自己所有的聲音和動作,那麼的下流而放蕩,像動物一樣本能的動作。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先生走過來,這次手上不是手機,是蠟燭。忍不住在心裡面默默的哀嘆了一聲,這又是什麼鬼?難道要畫梅花嗎?先生把之前體內的玩具拔出來,做勢要塞在嘴裡,拼命左右胡亂晃動扭頭,先生也就作罷。將蓄積了燭油的蠟燭慢慢的傾斜,大量的滴在了私密的部位上,先生面無表情,好像他所施加的這一切,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衹是一個服務者,並未曾有享受的愉悅。繩子捆縛住的肉體里有太多的慾望湧動,雙腳打開正對的紗窗半遮半掩隨風擺動,先生不要啊真的太羞恥了,這裡是鬧市區並不是海景房啊,對面大廈太接近了啦,先生放我下去啊!雖然眼神里都是哀求,但是實際上完全被無視。
先生很滿意的樣子,把蠟燭熄滅。換了鞭子,抽第一下整個人都繃緊了,雖然明知道并不重,但是聲音實在控制不住了,已經接近哀求。解開體內束縛的那一刻,深刻體會到所謂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對於先生是感謝的心情。雖然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同意的,知情的,自願的,但是釋放的情緒就是真實的。
被先生抱著放到了床上,最後有段後入的情況底下有點要失控的感覺,又是那種拉扯的感覺,一邊説控制住一邊心裡嘯叫著,還是叫出口了。有種失貞的錯覺,畢竟稱呼老公對我已經太陌生了,之前稱呼主人的那種背德感反而沒有那麼強烈。稱呼老公的背德感完全莫名其妙,實際上自己明明就是單身狀態,根本不存在背德。或者因為稱呼主人反而覺得像在情景劇?稱呼老公等於是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