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避讳地讲, 我 就是个有强烈少妇情结的人。比起需要坦诚这个,我觉得更需要坦诚的是,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少妇情结有什么不妥。我甚至没思考过这是不是对的事情,我该不该怀有这种癖好。
当然,我是说我小时候就没想过“这对不对或该不该”,到了这年纪自然就开始不谈论,或没闲暇去思考某件事对或者不对。有一瞬间能感受到某种怦然而起的兴趣,就已经很不容易,哪里还有什么意愿再往下剥别的“人生哲学”啊。
说这么多,已经很明显了,我不是来批判什么的。我只是想把这件事梳理出来,任你们看。如果看出什么龌龊,日后见到我们这样的人,你就肆意怼回一脚。如果你看出点别的,也随便。
那么你坐好,我来了,开始讲少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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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一个凛然正气的 好友 酒后胡扯,他拍着我说:“你大概不知道,我知道有些不对,但我心里总有个幻想,或者说好奇,我好奇有一个少妇M是一种什么感受”
说完他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拦下路过的出租车走了。
最近他忽然问我:“其实圈里少妇挺多的,你说他们大多是因为什么进的圈?”
我绕开他的问题追问别处:“是有什么目标或情况了么?”
他笑而不语。
因为这对话,脑子里忽闪忽闪地冒出我见过的“少妇与字母圈的故事”。当然,我只是凭着我的记忆去复原,几多真假,读者需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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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 在自己结婚的第一年就发现老公不愿意碰自己。彼时他怀疑过老公的性向。
玫的家庭教育以及成长工作的环境,都在规训玫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我想我不必扯什么“戒律森严下的欲望”,也不谈什么“性与爱之间的纠缠交错”。你应该和我一样明白一件事,如果她是一个健康的女生,她就会有正常的性需求。
挨饿的人路过任何冒着食物味道的的场所,都会禁不住站停彳亍。这么想,关于玫的出墙行为,你该是不用拿起你任何“卫道士”的架势。(这我可不偏帮女性,男性在婚姻里遇到一样的情况,我也持同样的态度)。
许是因为走出那一步的时候压制了太多“教育背景”给自己的道德枷锁,玫就对墙外的一切欲望都保有尝试的好奇心。所以当她跪下****之类的时候,都没时间过多挣扎,因为她本就觉得自己走出的这一步很僭越很大胆。
幸运的是,她也没遇见什么人渣。经历了一些事情后,玫也懂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道理,回家就更注意自己的“情趣包装”。他老公慢慢也愿意和她“互动”,于是玫就“顺着路回家了”。
“其实,当初我应该和老公先好好沟通下这个问题,自己憋着就不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我们都结婚了,还有什么磨不开面的呢!”玫大致与我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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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蔚 的入圈之路可和玫太不一样了。
蔚蔚的老公在引导蔚蔚成为一个****这件事上算得上是不遗余力。现在想来,大致上还是有一些节奏的。先是在嗯嗯啊啊的时候骚话不断,各种引导蔚蔚想象多人与BDSM的场景。蔚蔚上路也很快,对这些骚话吸收得很好。
欲望之所以需要“敬畏”的一个原因就是,它确是无底的“深渊”。当下再刺激的把戏,再满足的生活,久了都会腻,然后你就抬头看,然后往下走。蔚蔚的老公也走上了“献妻”的路。蔚蔚挣扎了一小小会儿,就屁颠屁颠地答应了。
“更多的,我是怕他觉得我答应地太快,然后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蔚蔚说。
现在,蔚蔚“人脉通达”且“见多识广”,也经常瞒着老公,自己私底下约喜欢的S。老公大概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太多干涉。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瞬间吃醋过或生气过,但我不管,现在的我就是他自己一手打造的。”蔚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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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凛然正气的 老友,终于是没憋住,跟我坦诚了最近的事情。他最近确是和一个少妇M勾上了。
“那少妇是个天生的M胚子!”老又说,“可她老公油盐不进,说什么也不愿意陪自己老婆玩。”
这句话,在我脑子里就俨然是有血有肉,有脸有戏的故事了。大抵上就是,少妇婚后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和老公多次沟通无果,之后便飘飘然不知所措,内心便积聚上了排解不散的愁闷。
老友是那种文雅却不失进击的人,也恰是这类少妇的“猛药”啊。几句稍有过线的话,就够两人烧起大火。
我问老友:“和你想的一样么?”
“你说吧,男人也是怪,自己的媳妇不好好满足,即便是有些为难,那总比她在外头找别人好吧!再说,还是那么有韵味的女人!”他说。这话貌似答非所谓,但似乎又回答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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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口无遮拦一些吧,我也和少妇有过故事。虽然没有明着枪地去巧舌如簧,但我一定也为自己的私欲说过违心又腌臜的话。
好吧,好吧,我又不是来说是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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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一句话:公牛们,站起来,墙外阳光绚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