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爬进来。”她的声音冰冷坚硬又不容反抗。
我的低着头,脱掉开衫和裙子。解内衣内裤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手冰凉……我抬眼看她,她的眼神凌厉的看过来,我一抖,不由自主的跪下,像狗一样爬过去。
我怎么能这样,平时在公司有那么多男同事仰慕,今天却如此下贱的一丝不挂,任人羞辱。而更让我觉得自己下贱的是,只是爬了这么几步,我的下身已经湿了。北京的初秋让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凉凉的。
我在她面前跪直,胳臂向前放着,努力想自然的挡住自己的胸部和下体,羞的不敢看她。她一言不发,突然站起并靠近我,我怯懦的抬起头,能感觉到自己在轻轻的发抖。
她左手用鞭子抬起我的下巴,劈头盖脸的给了我正反几个耳光。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的我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完全被打懵了,含着眼泪看着她。
“没用到连请安都不会么?”
天,第一次调教的紧张竟让我忘了事先说好的请安。
“给主人请安。”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是谁?”又是一耳光。
“我是贱货。”
“完整的说一遍”她的声音大了起来,然而耳光声比她的声音还大。
“贱货给主人请安。”我不顾羞耻的大声叫了出来,脸胀的通红。
“该怎么罚你呢?”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问我。我心里一紧,小声说:“听主人安排。”
“那就先打30鞭吧,再敢有这么一次,就是100鞭了。”她轻描淡写的说,凉凉的鞭子在我身上划过,我感觉到自己在发抖,然而只敢说“是,主人”。
“既然是第一次调教,不防给你点自由,挑个喜欢的,用嘴叼给我。”她从桌上不知拿起了什么,丢到地上一串脆响。我低头一看,是一对带着小铁球的乳夹、一对带着铃铛的乳夹、一对用链子连起来有一串铃铛的乳夹和一对连着电击器的乳夹。
虽然很多次自己在家赤裸上身夹上乳夹,但看到这些乳夹时我的脸还是红了,仿佛看到了自己戴上它们时的淫荡下贱的样子。我俯下身,用极笨拙的姿势叼起那对带着铃铛的乳夹,因为这个看起来最容易承受。
她一边给我戴上乳夹,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反正这些东西早晚都要戴在你身上的,你既然这么喜欢这个,等会儿玩够了你,带你出门吃饭时戴着好了。”
“是,主人。”我小声的说。
她把我的双手用麻绳在身前绑住,另一头系在从房顶垂下的铁链上。她在墙壁上按了个按钮,绳子慢慢上升,我不得不站起,过程中听到自己乳头发出的叮叮的铃声,这种羞耻感让我更湿了。
绳子越来越高,直到我只能前脚掌够到地面的时候她才停下。她想看一件东西那样打量我,时不时揉捏我的乳房、臀部,最后滑到了下体。
“可真够骚的,这就湿成这样。”她把沾着我淫水的手伸到我口前,“舔干净。”我伸出舌头认真的舔着,觉得自己像一只下贱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