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天指”是色魔里最残暴、最让女人害怕的淫魔。奸淫之后,一般是凶残的虐杀,几乎没有女人能从他的手下逃生。
他看着晕倒在他怀里的如风,好美的女人,越美的女人越能激起他疯狂玩弄的欲望。看着看着肉棒弹跳而起……他一只胳膊搂着她,另一只手来回揉捏着她的两个乳房,想起了她那俩个被他虐奸、虐杀而死的同门师姐,“这小妞的乳房比她俩个师姐的可挺拔多了。”她们是在被他玩弄到极度高潮时,让他送进天堂的。因为她们杀了他的师兄,也是他的亲哥哥,另一个淫魔――天掌。他把她向个口袋一样的扔到马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
其实他哥哥的武功比他高得多,因他们虐奸的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太多,官府令州衙三姐妹:黑牡丹、冷雪、如风除害。三姐妹设下一诱捕陷阱,那天天指有事,没和天掌一起去,侥幸逃脱,天掌上当,一不抵三,终于死在三姐妹的剑下。天指武功平平,只能做小人,用些下三滥的手法,迷香、蒙汉药、幻剂、摄魂汤等等,都是他常用的,愉虐女人的春药、媚膏,更是不离其身,他的衣袍中最少有七八个兜,装着不同的药。他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一双手指如游龙,能让女人欲死欲仙的疯狂到极点。
三朵花中,最靓的就是这个小妹了,那俩个他掳到后,一个玩了一天,一个玩了两天就给奸杀了。大姐黑,人称黑牡丹,但黑的很俊俏。他没想到的是,她连私处都是黑乎乎的一团,而且年幼时被群魔虐去轮奸过几个月,私洞已被撕烂,难看的向外翻着,阴道也已永久性损坏,没有了弹性。她是遭遇了这一切后,才开始发奋练功,虽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对付几个采花大盗还是绰绰有余的。天指是用迷香把她掳到的。
他把她捆在一张宽大的型椅上,双手穿过椅背捆好后,绳子固定在前面的脚踏上。两脚分开捆在把手上,撕掉了她的衣裤,让她的阴部和肛门大大的朝天张开着,这时他才发现这朵黑牡丹的私处竟这么丑陋,他索性用胳膊般粗的木棍,不管不顾的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用绳子固定后,就去喝了一夜酒。等他回来,黑牡丹已经半死了。他把椅子放倒,使椅背着地,用地闩把椅子腿牢牢的固定在地上,这样她的阴部就冲天了。他粗暴的拔下那两根棍子,对着已经撑得合不拢的阴门,在手上捏了些淫药,五指并拢,塞进了进去。
进去后他把春药在她阴道和子宫头处乱抹了一气,再把手握成拳,由上向下,像揣面一样,在她的阴道里乱揣起来,在淫药的作用下,黑牡丹疯狂起来。他不断的用拳头冲击着她的阴道,她淫水越来越多,“啊……”她的叫声已经分不清是惨叫,还是淫叫,终于在他的拳奸下达到了高潮。接着他把左手塞进了她的肛门,用力向上托起她的子宫,右手张开,先是用食指和中指曲起夹击着她的子宫头,再用两手异常温柔的抚摸她的子宫,让它放松,然后继续抚摸它、挑逗它、玩弄它,让它无奈的又到高潮,又一次收缩。他两手不停的、兴奋的逗弄这它,使黑牡丹高潮不断。
这时候是天指玩弄女人最温柔、最有耐心的时候,眼见着她随着不断的高潮进入了昏撅前的迷矇,天指左手向上猛托,右手进一步深入,捏住她因不断高潮而收缩着的子宫,紧紧的抓住它,把它残忍的拉出了体外,“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黑牡丹就这样在不断高潮中让他虐杀了。想着这些,他混身血脉喷涨。
他把如风带入一个溶洞,是他和天掌在山中练功时,无意中发现的,这个洞不但冬暖夏凉,而且有上下两层,下层有暗河通过。他们用抢劫的财产,把上层布成了豪华、舒适的住宅,下层布成了刑房、厨房,当然也可以当厕所,所有的排泄物都可以倒入暗河,那些让他们虐杀女人的尸体,多数喂了他们养的两头恶犬,剩下连狗都不吃的部分,就让他们扔入了暗河。这里备足了食物,可以三五个月不出山。
他们在这里惨害了无数的少女、少妇,如风的大师姐,二师姐都是死在这里。这些年,他们在里面布置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刑架,再加上那些无处不在的钟乳石柱,都是他们捆绑女人的最佳地点。在那个没有空调的时代,这里四季常温,女人进到这里就再也没有穿衣服的机会了。
他把如风狠狠的扔在地上,撕掉她的衣服,扔进了火塘,他知道,她再也不需要任何衣服了。看着她不同于她大师姐的雪白的肢体,欲火中烧。他喜欢听女人在要到高潮前那一瞬间失声的淫叫;喜欢看女人被他玩到高潮时那种疯狂的扭动;和女人在高潮被虐杀时象动物一样的抽畜,他最痛快的射精,就是随着女人抽畜死去的时候。
他用绳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刑床的四角,呈大字形。那张刑床其实也不过是四根深埋着的柱子,和捆着一些结实的板条的架子,里面的板条可以根据需要随意组合,和桌子一般的高度正好适合操作。他把她那无奈的阴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狠狠的给了她几巴掌,让如风醒了过来。
啊……这是哪?天呐,怎么会这样?
看着冲着她淫笑的淫魔天指,发现自己呈大字形被牛筋绳牢牢的固定在架子上,像个待宰的羔羊,她绝望了。她想起来在路上,对面来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当他们碰面的那一刹那,她闻到一阵奇香,就没有任何记忆了。
看她醒了,天指走到她身边,低头去看她那门户大开的阴部。看着她还没有湿润的洞穴,他用手“啪!啪!啪!”的用力拍打了起来,“痛啊!……”她惨叫着,打着打着,他感觉那些阴毛太碍事,他一把一把的拽着那些障眼的阴毛,啊……,如风疼的差点又晕过去。
拔了几下又接着拍打,直到眼看着大阴唇肿了起来,阴蒂也红红的突了出来,这时他每掌都能直接击打到阴蒂,打着打着,他发现自己的手湿了,手指手掌上沾满了如风的淫水,“哈哈,你可真是个贱女人,越打越发骚呀!”接着他左手分开她肿涨的阴唇,向上提起包皮,露出相思豆般的阴核,看着它骄媚的样子,用右手轻轻拨动起来。
“嗯……”随着淫魔天指指尖的拨动,被拔阴毛处的疼痛和被抽打阴部的疼痛还没消失,如风就感到生理上的需求竟不可抑制的骚动起来。淫魔天指可是个催花老手,他一边用指尖绕着阴核转,一边用小手指刺激着她的尿道口,“啊……”如风从被他掳来后还没有如过厕,已经憋的有些涨了,“天呐,让我……让我……我想……”
“想干什么?舒服的不知道想做什么了?”天指淫笑着问。可如风在一个淫魔面前怎么也说不出想“尿”来。
淫魔的手指更加快的拨动了起来,左手配合着右手震颠着,“呀……嗯……”如风是个处女,从没有过男女交媾的体验,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怎么了,只觉得淫魔的手指让她全身的血都在上涌、翻滚,她的叫声越来越淫荡,就在她快到高峰时,天指突然停下,就象从浪尖一下把她送到谷底,如风浑身的骚痒突然没了着落,她狂叫着,从腰到腿大幅度的起浮着,阴蒂高高挺起,大小阴唇都肿涨着分开,一团淫水的从阴户流向肛门,滴落到木板上,感到下身有东西流出,她以为自己尿出来了,但不知怎么膀胱还是那么涨,“我怎么还想尿呀?”
“哈哈,好一个淫荡女人,稍一挑逗就湿成这样?,这么敏感,我还没开始玩你,就成这样啦?哼,发浪吧你,府衙的女捕快也不过就是这种骚货,你和你的俩个师姐一样呀,都是让男人一碰就发骚贱人。别急呀,好戏可在后面呢,你慢慢的消受吧。”
他拿出一根玉棒,那个玉棒头呈圆椎型,尾呈椭圆型,比男人的小手指略细一点,二寸长短,后有一小洞,用红线绳穿着,这是天指在玉器店定制打磨的,专门用来淫虐女人的工具。
拿着它,一双冒着淫光的眼盯着如风,伸出舌头慢慢的舔着那根玉棒,“你要干什么?”如风看着他的表情很是恐惧。他从兜里掏出媚膏,用玉棒沾上它,拨开她的尿道,慢慢的一边玩弄,一边往里捅, “疼啊……你在干什么?疼啊……”尿道很细,不象阴道那样有弹性,往那里面塞东西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酷刑。天指并不想毁了她的尿道,所以捅得很慢,那媚膏也有一定的润滑作用,玉棒在她的尿道口进进出出,越进越深。对他不想多玩的女人,他总是一下就剌入,很多女人的尿道都让他撕裂过,以后再尿尿,都从阴道里流出了。
随着如风一声声的惨叫,他慢慢的把玉棒全部塞入了她的尿道,只留下玉棒后穿的红绳垂在阴间,很是淫霏。这时如风才知道,她刚才没有排出尿来,现在是想尿也尿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