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吃完饭,我正躺靠在沙发上吃水果,阿奴照旧跪在我脚前伺候着我,一边给我揉脚放松,一边张着嘴追逐亲吻我的丝袜脚,任我丝袜脚蹬踩着他的脸取乐。
老太太洗完碗后,竟主动给我端来了洗脚水,并对她儿子说:快给她烫烫脚吧!我心里感到惬意极了,甚至美滋滋的有点自豪,我终于战胜你了——老太太。
看她端着盆木然地站在那里,便面无表情,傲慢而又冷冰冰地说:嗯,放下吧!连句客气话都没说,继续用脚丫子玩着她儿子的脸,好像老太太早就应该给我端来洗脚水似的。阿奴,给我洗脚吧。阿奴听到后,立即俯着身子,低下头,伸
着舌头探到脚盆里,给我试起了洗脚水的温度。热了。阿奴起身出去重新调了水的温度。烫脚,水要热一点啊。老太太不解地说着。
阿奴一边给我脱着丝袜,一边解释道:你看,公主的脚皮肤多嫩啊。老太太弯着腰伸着头凑近我的脚。连脚后跟的皮都比你脸嫩,和婴儿皮肤似的。 阿奴说着擎着我刚脱下丝袜的脚丫子,几乎送到他妈的脸上,我明显感觉到他妈呼出的气息轻柔地喷到我的脚心上。我高傲地做着脚形,脚丫子故意向前伸去,脚趾头踩到了他妈的前额上,顺着额头滑到眼帘上,我的脚趾头感觉到她的眼球在动,继而脚丫子滑到她的鼻梁上,我分开脚趾头夹住他妈的鼻子,使劲的拧着。美丽漂亮的脚趾甲刺破了他妈脸皮,老太太愣是没敢移开自己的脸。
阿奴,我的脚好看,还是你妈的脸好看?我霸道而又骄气地用自己的脚丫子比着他妈的脸,向阿奴问道。阿奴看着我放在他妈脸上的美脚,脚丫子还在夹着他妈的鼻子玩,长长的脚趾甲扎进脸皮里,血正顺着我的脚趾甲边缘渗出,既心疼他妈,又不敢移开我的脚,只好奉承地说:当然是公主的脚丫子好看、漂亮了,又白又嫩的。阿奴知道如果这时扫了我的玩性,我会加倍的虐他妈,甚至可能连夜赶出他妈去。我脚丫子一边继续虐着他妈的脸,脚趾甲在他妈的脸上使劲的刻划着,一边接着羞辱着他妈,真的?她的脸还不如我的脚丫子吗?享受着精神上的愉悦。 真的。她连公主的一个小脚趾头都赶不上。阿奴献媚地讨好着我。我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哎哟,什么呀?剌疼我了。 我骄气十足夸张地尖叫着,好像根本不知道这半天脚丫子虐的是他妈的脸。阿奴赶紧移开我的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你脚丫子蹭到我妈的牙上,咯疼你了。 说着阿奴赶紧用嘴给我吹嘘起脚丫子来,并心痛不已地亲吻着我的脚趾头。视而不见他妈脸上被我脚趾甲留下的道道血痕。
我用娇贵的语调自豪地说:你小心点嘛,我还以为踩的是蹭脚石呢,剌的我脚丫子火漉漉的,脸皮那么厚,和蹭脚石一样,给我垫脚都不舒服!我一语双关地埋怨着,轻蔑的瞟了他妈一眼。
其实,刚才我的脚丫子是想塞进老太太的嘴里玩,老太太没有及时地张开嘴,我的脚丫子仅仅摸到了老太太的牙齿上。阿奴赶紧解脱他妈顺从地应着,是的,是的,她怎么配给公主垫脚呢?给公主垫脚一定要脸皮嫩年幼的小孩儿才可以。我知道阿奴是怕我让他妈给我垫脚。
继而阿奴用埋怨口气对他妈说:你看你,脸都能剌疼她的脚,还用手给公主试洗脚水的温度?她的脚这么嫩,烫着她怎么办?放进去受的了吗,感觉到烫,怎么会舒服呢?你没看见我都用舌头和脸给公主试洗脚水吗?不烫脸的水温正好,待公主脚丫子放进去,适应了水温度,再一点点加热水,这样她才会舒服,不感觉烫了。老太太恍然大悟。摸着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趾甲划伤,问道:儿子,破了吗?阿奴看也没看不耐烦地说:没事啊,破了不点皮。
阿奴专心致志一点点地给我加水烫着脚,并不时地俯下身子,将舌头伸进洗脚盆里,仔细地给我试着洗脚水的温度。突然,我抬起了脚放到他的后脑勺上,他的脸紧贴在水面上,我的脚掌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头发,举动是如此的温柔,柔软的脚掌慢慢地用力把他的脸踩到洗脚盆里,他迫不得已地喝起了我的洗脚水,一口、两口、三口,我松开了脚,开心地笑出声来,用脚丫子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娇声问道:我的洗脚水,好喝吗?他大口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好…好…喝…。
我一边烫着脚,一边玩着,直到脚丫子烫的发红了,阿奴才双膝双肘同时着地,双手托着我的脚,低头从洗脚盆里含着水,跪趴着用舌头和嘴唇给我搓洗着脚丫子。老太太看到她儿子不但要跪着伺候我,还要忍受着我的虐待,一会踩着他的头逼着他喝我的洗脚水,一会又要他用舌头给我洗着脚,十分不忍,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尴尬的样子令我非常受用。我边享受着阿奴细心周到的服伺,边欣赏着他们母子的表情。心里舒服极了,我终于把她儿子成功改造成我的奴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