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岳父戴绿帽
菠菜-笑哈哈 • 2023-07-18 07:25:21 • 绿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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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苦苦几年下来,终于熬到了升职的一天,怎么不让人欣喜,尤其这天还是女友的生日,所以下班后我推辞了同事的邀约,急吼吼的往回赶,一进家门,就看到了贤惠的女友和风姿倬约的未来岳母。

和女友小小亲热一下,顺便简短问候下岳母,就进了洗手间放水。一身轻松之后洗手时,意外看见了旁边摆放着的岳母的小污巾。「真香。」我拿起岳母专属的污巾深深的呼吸着,仿佛上面仍带着岳母身上那依稀的芬芳。

岳母年纪刚刚接近五十,看起来却不显得老,和我那年高德劭的岳父并肩而立时仿佛是父女一般——实际也差不多,他们相差近二十岁。岳母在大学时被身为老师的岳父吸引,经历一番风波后成家生女,虽然生活美满,但岁月流逝,有些情况终究无法回避:岳父已是黄昏夕阳,岳母仍在人生最美好的时期。

坦白地讲,岳母比女友更吸引我,这种无形的吸引力从第一次跟女友见家长时就默默滋生在我的心底。

有时午夜梦回,不免会拿岳母这个离我较近的成熟女性yy一番,她高挑丰腴的身材是我的最爱,遗憾的是女友并未继承这一点,她更多的继承自我的岳父,瘦弱而温和,她的美是内蕴的,需要一番品味之后才能显现,就像缕缕情丝,即使我狂野的心也不愿离开她温暖的怀抱。岳母的美,却是一种外放的力量:爱笑,有些好动,或许是安定的生活和无忧的性格使她超离了青春的流逝,时常流露出一种本应专用于少女的娇态,成熟的身体加上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纯真,比起年轻女性更富诱惑力。她虽然不是特别的美色,却像团熊熊燃烧的火一样,时时刻刻向周围幅射着她的魅力。我不知道,我最终做出和女友安定下来,确立自己的未来这个决定有多少是受到了岳母的影响。这个和善、热情、体贴的女人,是我心底不能形于言辞的最爱。

放下污巾,结束无聊的妄想,我离开洗手间,打算帮女友做饭,但岳母和女友合力把我推了出来,让我休息一下等吃饭。这两个女人真的不错,有时我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就这样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也许这就是身为男人的幸福吧。

我想我的岳父一定沉醉在这种幸福中很久了,有这样好的妻女,真是个令人羡慕的人啊。

给岳父打个电话,得知他目前在外地为某学院授课无法回来,我们说了会话,电话就挂了。

我倚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脑子里意马奔腾,不觉间已到了吃饭的时候。

餐桌上,我们三个人谈笑风声,我信口开河,把岳母和女友逗得娇笑不止,又开了瓶红酒,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易醉的她们渐渐已是昏昏欲睡。

房间里只有三个人,我清醒,她们一个侧身埋头在沙发上,一个半坐在我怀里,距离如此之近,莫名的,我的心里有些悸动。

压下那丝不该有的想法,我把女友抱进卧室,然后来扶岳母,我要把她送到客房。

半抱半扶之间,岳母的发丝打在我的脸上,温暖的气息撩动着我的心,我把她送上床,却不愿就此离开,而是默默的看着她的脸庞。

岳母的容貌只是中上,但胜在五官端正,肤质细嫩白晳,在体内酒水热力的蒸腾下,她玉石般的肌肤上有着细细的一层薄污,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我轻轻抚摸她微湿散乱的头发,她那弯弯的眼睛、幼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的微厚红唇,恍如在向我发出迷乱的邀约一般。

这是我头一次与岳母如此亲近,我的心快乐又激动,如同一匹野性的马驹,想要在这肥美的草原上尽情狂奔。

我的手不自禁的来到她的脖颈上,下面是她松开的领口,从深深的谷沟中看下去,下面一片平坦,再往下去,那将是碧草茵茵。

岳母呻吟了两声,她对酒反应较大,我想她会和自己的女儿一样,在幸福的美梦中无知无觉,一觉到天亮。

这难道不是天授之机?

我转身关上了门,然后把灯光调得再暗一些,房间里有些闷热,一种奇异的暖昧生根发芽。

我缓缓拉开岳母的衣襟,丰沃的双丸首次暴露在我的眼中,轻轻松开胸衣,那对沉甸甸的宝贝失去了束缚后更加涨大了一些,如此美景,我简直无法想像,我的手忍不住活动起来,除去了岳母的下裳,或许是梦中的她渴望更自由一些,当我褪下内衣时,岳母的腰甚至微微向上耸着,仿佛迎合一般,这令我胸中的野火迅速蔓延开来。

我把半裸的岳母抱在怀里,我们已接近袒呈相对,她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挺翘的鼻子细细的呼吸着,当我把手指微伸进她的口中,我能感到有津液沾在我的手指上。搂抱着这样性感的娇躯,年轻力盛的未来女婿已忍不住要为如此可爱的岳母鞠躬尽瘁。

我把肉杵扶正,对准岳母微湿的门户,稍稍用力,便顶了进去。或许久旷成熟的身体感到了什么,岳母仰起脸,急喘了几下,脸上的红晕更加的浓了。

我慢慢进入着,开拓着从未到过的新领地,愈往里面,愈感到紧迫,如同受到某种婉转的推拒,但我知道,那阻力并不坚强,在我的沉着下,终于探到了底。

岳母张开了小嘴,在深入至极的压迫下不停喘息着,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变热,似乎某种欲望悄悄的苏醒了。

我揉动着岳母细腻滑嫩的胸脯,从乳根往上推,然后向两侧,我的手越来越用力,她的胸脯上已经浮现薄薄的污水,胸前的肌肤也泛起一片粉红,诱惑着我手探寻着每一寸柔软。

岳母的脸布满红晕,我吻上她的唇,舌头探进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香舌,交换着津液,不时有带着微沫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沿着她光滑的脸庞,滑到颈下,落在发间和枕上。

这是多么美妙的感受。年轻的女婿活跃在成熟的岳母身上,双方融洽无间,体液交流。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岳母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她迎合着我的动作,口中发出像喘息,又像哭泣的声音,她的脸像血一样殷红,从体内发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我的脸上,促使我更加努力的挺动着。在剧烈的活动中,我看见她的眼睛从迷茫中复苏,充满了不可置信,她的身子一度变得僵硬,然后用力挣扎着,扭动着,但在我强而有力的统治下,终于变得绵软,继而再度迎合起。舔去眼角的泪液,看着她重归混沌的眼睛,我知道,我已经征服了她。我就像天上的雷神,居高临下,用至大刚猛的雷霆不断击打着下界试图度劫超脱的女妖,我要打碎她们的意志,砸断她们的筋骨,把她揉进我的身体。

此刻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坚硬,这全然不像我和女友深入交流时的情景。女友总是柔柔弱弱的,声音也是细细轻轻的,动作更近似一种被动的接受,而非主动的交流,这曾是我的遗憾,但现在,在她亲爱的母亲身上,我终于得到了满足。

我拼尽全力,向那胴体的深处顶去,岳母口中「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身上敞开的衣襟已经彻底被污打湿,胸脯上、丰挺间、柔软平滑的小腹上已经到处都是污珠,它们不断涌现,汇聚成溪流,沿湿了我和她,打湿了床单,还流向幽深的芳草间。

我在岳母身上驰骋着,双手紧紧抓住她硕大丰挺的乳房,按住她似要跳起的扭动着的躯体,不时向更深处的柔软顶去。这就是岳母的身体,我可爱的女友曾从她的花径里出生,吸食着她的乳汁,在她温暖的怀中成长,现在这一切都用于我了,再不是虚幻的臆想。

我顶住花径深处的软肉,扭动着腰,似要旋转钻动一般,那种磨擦紧逼的感觉带来一阵阵让我寒毛耸起的酸意,岳母的表现更是不堪,她在我的压制下挣扎着,喘息的声音愈发剧烈急促,她的身子仿佛着了火,脸和脖子遍布晕红,美妙的胸脯波涛汹涌,起伏不定,下面的玉门却仿佛失禁一般,粘滑的液体把我们紧密连接的部分全部打湿,床单也湿透了一片。

我按定着她,顶住深处的柔软不放,强忍着蚀骨销魂的酥酸感觉坚定的磨擦着,钻动着。我看着岳母的双眼翻白,分泌出的口水流出嘴角,看着她丰盈的乳房在昏暗中跳动着,直至下体一热,潮水喷出……第二天上午。

「妈,昨天睡得好吗?」推开我和女友卧室的门,看见岳母坐在客厅发呆,我若无其事的道。

「啊」,岳母的身体似乎抖了一下,却没有别的反应,只是呐呐的道:「还行,不错。」「那就别急着回去,多住几天吧。」我盯着岳母的眼睛说,「你女儿说最喜欢跟妈妈一起睡了。」岳母默默无语,她的头发垂下来,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洗漱完,吃掉了早饭,拿好工作需要的物品,正要走出门去的时候,听到岳母细细的说了声「好」。

我蓦的回首,看到岳母窈窕丰腴的背影,她正低头收拾着我用过的碗筷。

我微笑着,走进了清晨的阳光中。

我知道,未来将会很快乐。

如果回到从前……我确信,我的人生已经进入一种持久的幸福之中。

「小妹,晚上出来一起吃个饭怎么样?」捏捏前台小妹的翘臀,我调笑着。

「经理讨厌啦——」,前台小妹的声音很甜很娇嗲。

我大笑着走出写字楼。

「我怎么会有时间跟你虚度光阴呢?小傻瓜。」我懒懒的想。

任谁家里有两个可口的美人等着,都会跟我一样想吧?浪费时间在路边的野花身上?脑子功能不全者才这样。

我的享受没有人可以体会。

每天家里都有人候着,这个「人」的数目是二,而且质量很高:家里是主妇,床上是荡妇。

而且,是母女哟。

谁会知道我的幸福呢?

前几天,老同学聚会,大家拿各自的经历出来显摆,沉默不语的是失意者,滔滔不绝者是得意者,豪车靓装的是人生赢家,还有带着不自然的笑容,四处周游搭话的屌丝。

我呢?以上几种都不是。

其实我认为,我才是生活的胜利者。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更接近幸福的本质。

我不缺钱花,有房子住,有车开,工作顺利,身体强健——你看,我根本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

当别人在得意洋洋的攀比互喷时,我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心里冷冷的鄙视着他们。

他们所有的一切,在我看来都不值一提。

你们有什么?

成箱的钞票吗?它们能使你得到真正的满足吗?

宽敞的别墅吗?夜里睡觉不要感觉太冷清哟。

官僚的权位吗?小心,不要哪天站错了队,一不小心摔得粉身碎骨。

你看,他们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这些无聊的人,执着于一些虚幻的光环之中,肆意的浪费着自己的时光,他们以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却全然不知自己错失了什么。

他们就像一个个光着屁股冲向大海的傻瓜,当他们冲进大海,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切,但当海水落潮时,他们仍旧是那个光溜溜的傻瓜。

那一切都不值一提。

因为,我不是物欲的奴隶——我是它的主人。

我不需要从别人那里特别的得到些什么,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也正是我需要的。

我已经很满足。

除了一点。

那就是我的某个隐秘的小野望。

呵。

其实我是另一种欲望的奴隶。

「妈妈——」,我着脸搂住正在阳台搭衣服的岳母。

岳母的腰身依旧纤细,小腹仍然平坦。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既不说话,也不回头,而是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

「想我吗?」我放肆的咬着她的耳朵,把口里的热气冲到她的耳洞里。

没有得到回答,不过我已经习惯了。那晚激情过后,我们就没说过几句话。

我不需要她亲口回答,因为我知道她想的。

她能留下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从饱满硕大的乳房,到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到处都留下了我的指纹。

岳母的动作僵硬而缓慢,有时被我碰到特殊的地方,她的身体就会剧烈的震动一下。

这些天,她已经被我开发得很好了。

除了态度不够和谐。

不过,这不是更有趣么——人生总是要有所追求的。

我会把她的心扭转过来,和我一起沉浸在爱与欲的海洋里。

然后,和她的女儿一起。

我们快快乐乐的,永远不分离。

「妈妈最近有点不对劲。」睡前,女友忧心忡忡的对我说。

「有吗?」我不置可否。

「她最近变化很大。」女友十分肯定,但她怎么会知道是为了什么呢?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说没有,我好怕她有什么病不吿诉我们。」「也许是你爸有什么事吧?」「不会啊,那她早就回家了。」我们躺在床上轻声交谈着,女友试图找出真相,而我则把她往歧路上引。

「不会是咱爸找了小三吧?」末了,我轻佻地来了一句。

听到我的话,性子素来温和的女友重重拍了我胳膊一下,她的眼睛里都是恚怒。

我知道,她是个孝顺的孩子。

我笑了笑,翻个身,不再讲话。

过了一会,女友的手臂伸过来,抚摸着刚才打到我的地方,她的身躯紧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到她的体温和心跳。

我没有转身,任她的手歉意的抚动着,最后徒劳无功的垂在我的腰上。

我的后背有点湿,我知道此时她在无声的饮泣。

为什么不转身抱住她?

为什么不去安慰她?

为什么如此冷酷?

这不是以往的我。

我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突然有些恨自己。

「啊……」岳母紧绷的娇躯颤抖着,小声喘着气,从绝顶的高潮上渐渐落下来。

光溜溜的我抱着她的裸背,玩弄着她柔软的大胸脯,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

「平时多说说话,你以前不是挺能聊的吗?」,我的手指一边拍着她的乳肉,一边提醒她。「想让你女儿看出来咱们有什么问题吗?」同样光溜溜的岳母扭过头不说话,她依然是这么别扭。

「我倒是不在乎她看出来什么,大不了咱们关上门三个人过,就是不知道岳父大人知道了怎么想。」岳母的身体僵硬,我不去管她,饶有兴趣的道:「你说,以后你女儿生了孩子,管你叫什么?」岳母猛的想要坐起来,我用更大的力气把她按倒。

「叫外婆?」我盯着她的眼睛。「还是叫阿姨。」岳母大大的眼睛迅速涌出泪水,「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像搂小孩一样搂住她,拍着她的光滑的脊背,无声的唱着一首不知从哪听来的歌。

那一刻,我的心里异常平静。

「啊……」女友趴在床上,我骑在她的臀上挺动着。

这些天女友一直试图和我修复关系,她以为自己在什么地方语气太重了伤害了我,想要弥补我,所以这些天任我享尽了温柔,以往那些推推阻阻的姿势也肯主动做出来了,那种欲拒还羞的神情真是可爱。

可惜,那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母女同床。

「轻一点」,女友小声说着。

我却没有照做,继续奋力驰骋。

女友被我压在床上,似乎深埋进柔软的床垫里,从我的角度居高临下的看过去,是女友散落的长发,纤细的身体和浑圆的臀部,在那臀部的中间,是被一圈粉肌紧夹的湿漉漉的男根。

我轻吼着,耸动着,然后白液飞起。

这段时间我一直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

我容易吗我?

利用一些时间差,每天我要把她们灌得满满的,我要看着她们欲死欲仙的表情才能入睡,即使在睡梦中也不由自主的比较着两个人哪个更羞怯一些,哪天更放得开,哪一夜谁更娇艳。

我已经有黑眼圈,并保持长达一个多月了。

公司同事取笑我,说我风流太过要保重贵体。

前台小妹们也听信谣言,远远看着我掩口娇笑。

口胡!

我明明是龙精虎猛生龙活虎龙腾虎跃龙马精神好不好?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一些疲劳了。

因为有些事情不是人类能控制的,比如梦话。

当然,我对女友有的是手段,这难不倒的。

不过毕竟是做贼心虚。

我还是很怕被突然揭穿真相。

岳母和女婿保持关系已是不易,何况母女兼收?

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所以,必须加快速度。

要尽快……到那一天……

18号,这将是一个我毕生难忘的日子。

这一天,女友按教学规划,带学生到景区采风,晚上不能回来。

这一天,我等待以久。

1、2、3、4……我一天天数着;7、8、9、10……时间如此漫长;13、14、15、16……终于熬到终点。

18号啊。

为了你这个18号,我已经没日没夜昏天暗地的苦乾数周之久,现在我要尽享美妙的假期,不再为公司的琐事打扰。

呜啦——再也无须掩饰,我可以为所欲为!

再也不用在厨房里、浴室里、储藏间或是阳台上偷偷摸摸!

再也不用突然从睡梦中醒来,以忧心说出什么不得了的真话!

再也不用找借口冷漠女友,借此来隐藏我自己不可告人的心虚。

这将是无比快乐的一天,美丽的岳母将任我为所欲为。

我一定要全力以赴,就在今天,就在这里,把我亲爱的岳母大人心身都征服,然后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助手或帮凶。

我要献给她许多带着芬芳气息的玫瑰,要火红的那种,象征着我赤诚的心;我要把她抱到我和女友专用的大床上,狠狠的侵犯她,让她粘滑的蜜液湿透我特意为她准备的洁白床单;我要在她的身上倒下蜂蜜和红酒,然后细细的舔个干净,每一寸,每一厘;我要进入我那老岳父从未进入过的地方,开拓紧致的洞穴,探寻人体的奥秘;我还要让她在我胯下娇喘呻吟,情不自禁地说出各种让她羞愧欲死的下流话。

最后,我将使亲爱的岳母彻底折服,然后和我一起,去完成母女同收的伟业,我会千百倍的用爱来弥补我对她们造成的伤害,我要让她们像公主一样,永远生活在幸福之中。

我一定达成我想要的,就在这一天。

回到家中。

岳母正背对着我,她在用吸尘器,声音很大。

我悄悄的走过去,一手托着玫瑰,一手拿着红酒,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岳母窈窕的背影极其诱人,我轻轻放下红酒,解下领带,松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扑了上去。

岳母大吃一惊,极其激烈的反抗,我猜到她会受惊,却完全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疯狂的挣扎,几乎抓不住她。

我强行搂住岳母,把她翻过身,然后温柔的吿诉她:「妈妈别怕,是我—— 」然后,卧室的门开了,女友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一阵绝望的沉默。

「你不是去采风吗?」我喃喃的说,脑子一片空白。

「那是18号。」女友淡淡的道。

「今天不是18号?」

「17。」女友纯净的眼睛中没有憎恨,只有一片死寂。

这是个昏暗的空间,我和女友、岳母三个人赤裸纠缠着,耀眼的白光打在我们的身上。

空气中,欲望的精灵飞舞着,暖昧和淫欲的气息笼罩。

女友从身后抱着我的腰,轻轻的推动。岳母跪在我腿前,托住自己硕大的乳房,夹着巨大的肉棒,娇羞无限的前后耸动着身体。

我惬意的享受着她们的服务。

左拥右抱,独占母女花,这是小说中才有的妙事啊。

我的肉棒不时转换着阵地,从这个洞口,到那个洞口,时而开发美妙肉体的全新用途。

白浆、污水、粘液,不停的从身上滴落,这对母女颤抖着,呻吟着,红晕上脸,春情无限。

「爸爸——」女友娇嗲。

「老公——」岳母婉转。

我大乐。

忽然阵阵掌声如潮水般响起,从昏暗中走出许多或熟悉或陌生的人,有些是我的老友,有些是同事,还有一些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但我依稀知道他们的身份。

「比不了,真是比不了」一位老友紧紧握住我的双手,用力上下摇动着。

「今天才知道老同学的气魄。」「枉我自负花间派掌门人,对仁兄也只能高山仰止啊。」这是公司里一位风流人士。

「哥哥,为什么总放妹妹鸽子呢?」前台小妹泫然欲泣。

我假意虚情,和人互捧,忽然几个陌生人冲上来抱住我放声大笑。

「啊哈哈哈哈」,我左拥右抱,得意大笑。

「哈哈哈哈」……这样的妄想,自那天之后就再没出现在我的人生中。

那天的极度压抑后,女友就毅然离了我,岳母也在一段失魂落魄后不知去向。

不久,有人告诉我,女友在晚上独自外出散步时,被酒驾的司机撞成了重伤,无良的司机把她抛入草丛,第二天才被晨练的人发现。由于抢救不及时,虽然脱离危险,却再也无法醒来,受到这样的噩耗打击,岳父一病不起,撒手西归。

不顾家人和朋友的劝说,我承担起照顾女友的责任。

日子过的很快,我重新把女友带回家已有个把年头了,这期间工作仍然顺利,公司高层认为我有情有义,所以很是器重,主动给我调换了岗位,使我可以有时间照料昏迷的女友;有些知道我的人也很惊讶于我的选择,经常有一些媒体来采访和报道,轻率的称我为新时代的楷模。

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我的生活,就只有三点一线:公司、医院、家。

我每天给女友按摩,喂流食,换洗衣物。

我的人生,就是如此而已。

又过了一段时间,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我找到了失踪多日的岳母。

去收容所认领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那个蓬头垢面的老女人会是我丰姿绰约的岳母,她头发灰白,眼光呆滞,嘴里含混的嘟囊着无法分辨的话——医生用简洁易懂的话通知我:她疯了。

我把岳母带回家,抱着她进卧室,放在我昏迷的女友身边,现在她们终于同床共枕了。

长期的昏迷,女友变得有些发福,比起以前丰腴多了,而岳母则由一个丰盈有致的成熟女性变得近乎骨瘦如柴。

当我轻轻抱起她的时候,几乎要落泪。

可我没有泪水可流。

我脱下她们的衣服,把她们逐个抱进浴室,用温热的水为她们清洗身体,那些我曾经吻过摸过侵入过的地方,一一的清理干净。

终于全部洗好了,我筋疲力竭,喘息着拿起毛巾擦擦污,挥手抹去浴室镜子上的水蒸气,朦胧的镜子里浮现出一张苍老憔悴的脸。

我把她们放回床上,来到她们中间,左拥右抱,着她们凉凉的手,躺了下去,然后像死人一般陷入深深的睡眠。

梦里,我回到了从前……我做了一个怪梦,梦里我和岳母的事被女友识破,就此分手,然后一幕幕悲剧上演,女友家破人亡,而我也背负着罪孽用一生来救赎。

这个梦太真实了,恍如现实中亲身经历一般,当梦结束的最后时刻,我抬头看镜子,那张苍老憔悴的脸像恶鬼一样,我从睡梦中尖叫着惊醒,然后心脏狂跳,污流浃背。

幸好女友还在我身边。

当我发现女友好端端的坐在我身侧,温声抚慰的时候,我紧紧地抱住了她,久久不肯放手。

这真是太恐怖了。

幸好,这只是梦。

离那个怪梦发生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我仍没能从那场惊悚中完全恢复过来,我对女友加倍体贴,对岳母则再不纠缠,渐渐的,我们又有说有笑起来,那像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我对现在这种状态很满意。

只有失去了,才知道那曾经拥有的是多么珍贵。

我很庆幸,毕竟我只是在梦中失去,而非现实。

我要弥补梦里犯下的罪过。

把女友推出厨房,我让她休息下,待会尝尝我的手艺。

事实上,我的厨艺如果让人评分的话,最高的评价就是平庸,除了炒、煎、煮、蒸四种鸡蛋的做法之外,其余的都只是堪堪入口,吃不坏肚子而已。

不过女友很开心。

她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倒是岳母,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那次过后,她一直回避我的存在,更不敢看我的眼睛。

后来我修身养性,打算斩断孽缘,她反而常常用一种奇异而哀怨的眼神瞅着我。

就像现在这样。

我回头,她扭头。

我继续手里的工作,过一会,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来了。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有时候我和女友聊聊天,她插上几句话都带着些酸酸的气息。

女友再细心也想不到这是为什么,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隐约知道,但我不敢招惹她。

可是同一屋檐下,有些事想躲也躲不了啊。

又是一个周末,女友照例带学生去郊区采风了,晚上回来。

我在厨房忙碌着,准备食材,打算晚上做道爱心大菜。

岳母在旁边收拾别的什么。

我正忙着,忽然腰间被戳了一下。

我回头,岳母背对着我。

我以为是错觉,继续切菜。

然后腰上又被戳了。

一下,两下。

我又回头,岳母仍然背对着我,但手上却没有动作。

这暗示,如果是过去,我一定求之不得。

然而现在头皮有些发麻。

我心里又痒痒,又害怕,最后乾咳一声,当成什么也不知道,尿遁去也。

洗手间里,我坐在马桶上冥思苦想,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男追女,隔堵墙;女追男,隔张纸。

岳母对我的诱惑很大,可我无法回应。

这一刻,我茫然了。

一周又过去了,这次女友陪我去外地院校看岳父,岳母说身体不适没有来。

开车数小时后,我们来到了该校附近,这是一家重点大学与人合办的外语学校,听说办学水平和校风都不怎么样,不过女生很多,青春靓丽让人喜爱。

此时已过饭点,我和女友商量先到附近饭店吃个饭,免得岳父再张罗。

于是我们找了一家西餐厅,从外面看里有餐桌间有屏风隔断,看起来很幽静。

然后我去停车,女友先进去。

我找到车位停下,关门上锁,刚走到餐厅门口,就看见女友咬着牙,气冲冲的走出来了。

女友是很少跟人红脸的,她都是细声细气的和人讲话,即使遇见不顺心的事也少有计较。

她脚不停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拉了我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车子的方向走去。

不吃饭了?

我有些诧异,跟着她走了几步,又拐回去透过玻璃往餐厅里看,想找出是哪个混蛋敢得罪我女人。

意外出现了。

我道貌岸然的岳父着老脸,陶醉万分地搂着一个小妞在角落里互啃。

从我的角度,正好清晰的看到他那张清瘦而文气的脸。

回到家,我们一起动手,把万恶的枕头打得满天飞,把可恶的被子碎尸数段,又在床上使劲的跳,在这种种不可告人的暴行之后,经过我的宽慰,女友终于恢复平静。消了气,又出了一身大污的女友十分不好意思,偎在我怀里数落着老先生。

这时我才知道岳父人不可貌相,不仅把身为学生的岳母哄进门,而且类似的风流韵事此后也一再上演,家庭风暴屡兴不息。

可以想像嘛。

岳父这人十分推崇民国那位鲁先生,谁说那位的不是就跟谁急。

那位鲁先生不就是把学生哄上床的此道前辈嘛。

反正都揭穿了,女友也不隐家丑,告诉我岳母当初奉子成婚,但自此岳母就被重视家誉的外祖父赶出门,直到老人去世时才得以重归家门。

「妈妈真的很可怜的。」女友说着说着,为母亲的可叹遭遇动了情,眼圈红红的。

我恍然,怪不得岳母看起来年纪不大,风姿可人,而这样的美妻长期不在身边岳父也不心急,原因也可以理解了——时尚娇俏的大学女生总比熟女人妻看起来更鲜嫩啊。

我恶意的猜测,对岳父这种一只脚进了棺材却还色心不死的老东西,只有学生妹的青春肉体才能唤醒他们乾瘪的臭体。

遇到岳父这样的烂人老公,又遇到我这样的烂人女婿,岳母大人,您还真是命犯桃花啊。

自外地回来,又过了一些日子。

不知道是否从女友那里知道岳父旧态复萌的丑事,这些天岳母像自暴自弃一样,春情大发,无时无刻的缠着我,从厨房跟到卧室,从卧室跟到洗手间,又从洗手间跟到阳台,我就像长了尾巴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而且她的手段也越来越有力,从戳腰间,到拉衣袖,后来干脆把我推到墙上,主动索吻。

我还真吻了……事后我很后悔,虽然没有真刀真枪挺身上马,但手上一番温存总免不了。

久旷之后,岳母现在很敏感,我伸在她胯间的手一会就挑起两场春潮,看着岳母红红的脸,闪闪的黑眸,我鬼使神差的把一手粘滑爱液全抹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口,然后把她按到墙上,隔着裤子猛顶,直到裤子也被岳母喷出的爱液湿透。

事后我非常自责。

我好像看到自己再次披挂上阵,向着一条不归路奋勇直行——前方终点站:

地狱,我加速行驶。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可是老天爷,这种诱惑谁受得了?

反正我受不了。

现在惟一能救我于苦海,让我还保有一线清明的就是那个可怕至极的恶梦了。

我绝不要让自己重堕苦海。

我要为我守住自己的人生。

女友今天回来的很早。

她和岳母在卧室里关上门不知在嘀咕什么。

心里有鬼的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正想探头偷听,门开了。

女友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一阵绝望的沉默。

这情景似乎在梦里见过,我的心慢慢的冷了下来。

我的喉头乾咽着,背上冷污霎时打湿一片衣服。

女友白了我一眼,然后走进厨房做饭了。

呼,警报暂时解除。

岳母在后面跟着女友出来了,她脸上有泪痕,却容光焕发,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还仰脸抬头,示威一般的得意地白了我一眼,然后也进了厨房。

这女人,我的巨根不堪挑衅,愤怒的要爆炸了一般在裤裆里挺起。

如果不是我岳母,现在就把你推倒大搞狂搞。

夜了。

我和女友上床,照例先做些爱做的事。

女友拿出眼罩,说今天不准我看,她蒙住我的睛睛,然后我听到衣物轻轻脱去落地的声音。

柔和的音乐响起,女友今天是要反串我的角色,平时都是我把她放在床上,肆意调戏宠爱得她津液直流,才在千呼万唤中起兵征伐。

我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耳朵里都是纯净的音律,一阵等待后,一股体温到了我的脸前,女友过来了。

体温离得很近,我能感觉到她的热力,但却没有动作,似乎是在看着我的脸,过了一会,温度退却,她又离开了。

我正要起身摘下眼罩,一个光滑而火热的娇躯几乎是用「扑」的来到我身上,然后在我的脸上、胸前落下雨点般的吻。

我的大腿感受到一丝粘粘的湿意。

女友今天真热情。

我的肉杵立刻向她立正致敬,随后一股炽热潮湿包容了它。

这个开幕式太热烈了,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女友的臀部,但女友抓住我的双手,把它们按在床上,就好像我平时对她那样,我会让她全身上下的热力只有一个突破口,然后春水泛滥。

女友耸动着臀部,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我的脸上,虽然我肉体的手被她固定,但我淫荡的思维无法限制,我用精神上的触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我们是如此熟悉彼此,我可以透过阻隔感受到她的一切。

此时她一定眼含春水,眉展春情,无声无息的娇喘吐息,她的白晳的脸颊绯红,细长微弯的睫毛轻颤,小而圆润胸脯上污迹隐现,雪白修长的玉腿时而伸直,时而紧勾。

我直立的肉杵顶在她的大腿根之间,形成一个倒浇蜡烛的姿势。

我一直以为,这个「浇」字用得极其传神。汩汩的爱液从我们身体的交接处冒出,顺着杵身流下,这股湿意告诉我这是女友年来最动情的一刻。

我挺动腰身,在她迎来的时候给她重重一击,一下就进入她的最深处,在优美的旋律中,我隐约听到她长长的呻吟着,然后体内山洪爆发。

这股潮水是如此奔涌,我在她体内的部分甚至感到一股推力,似要把我们分离开来,我用力握住她的手,用力拉回,然后一个柔软的身子从斜侧扑倒在我的身上。

不对啊。

我一把拉下眼罩,女友羞涩地看着我,她正半扑在我怀里,和我四手交握。

再往后看,赤裸的岳母披头散发,坐在我的腰上,下体联通。

我几乎已经放弃的母女同收的梦想,就这样出乎意料的达成了。

即使如今朝夕相对,晚晚三人共枕,我仍然有种虚幻的不真实感。

幸福来临的太快,我时常告诫自己务必珍惜。

我和岳母的关系如同蜜里调油一样,和女友更是亲密无间,我们好像开始了新的恋情,一种三人之间的亲密爱情。母与女、妻与夫、岳母与爱婿,就这样组成了一个完美的家庭。

身在外地的岳父乐不思蜀,一定每天在玩女学生,我则在家里玩他的老婆和女儿,有时岳母挂在我身上,一边耸动圆臀,一边和他通电话,他竟也听不出什么异常,聊上几句匆匆就挂。

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这样也不错。

就这样,我们幸福的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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