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性福
前言:新华街
新华街的夜晚格外热闹,大大小小的洗头房、KVT、夜总会,灯火通明,各色男女进进出出。
这里是男人留恋得地方,但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门口招揽着生意,有好事者稍有停驻,便会被女子拉住。进去后便随顺眼女子去到暗房行苟且之事。
我的妻子也是众女子之一,她虽很少站在门口,但里面却有一张属于她的床。每当夜晚,她便坐在那一排女子中间,等候生意的到来。
妻子虽年龄比不上那些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但相貌身材尚佳,点她的客人倒也不少。她平时晚上有时间才来此处坐台,每次能做二三个生意,好的时候会有五六个,当然也有更多的时候。
和妻子在一起十来年了,妻子温良贤淑,十几年妻子早已从一个清纯的少女变成了欲求难满的少妇。
虽然我们这么些年感情一直不错,但总觉得妻子嫁给我亏了——————
(一)出轨的妻子
我和妻子结婚已经三年了,一直没有孩子, 感情一直很好,但是在性生活方面
我只能勉强上马下马,时间久了,渐渐地淡漠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着,也没太注意到她的一些变化。
她这段时间是比较爱洗 澡,爱化妆,爱上街添置新衣服。
后来,还是一个老弟兄提示我,注意一下妻子的行踪,说是他妻子告诉他
的。有次我出差回来,家里一看就是几天没生火了,乾净得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了。我决定注意注意她的动向。
晚上,我说和朋友出去吃饭很晚回来,叫她不要等我。出门悄悄地躲在对面单元的二楼门洞窗口。
大概在二十分钟后,她穿着刚买不久的黄色连衣裙出门了,出街口打了一辆车。
我也打车,叫司机跟在后面,
车在小西湖公园路口那里停下来,她下车往公园里面走去,假山那里,
一个男人迎了上去,两人手牵在一起,向墙根草丛走去。
那个男把手搂在了妻子的腰上到了墙根最里面,也就是17中的操场围墙根下,
妻子从包里拿出一大张纸,两人坐下静静地依偎在一起,像恋人般地坐在那里。
四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接近他们,只有到淄博17中的围墙里面了。
我从另一面绕过去,再爬上17中的围墙,进了校园,直接贴
着围墙根潜到了他们墙另一侧的「面前」。听见他们低声说话
「他今天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但是以前只要出去吃饭喝酒,就很晚回来……」
「……」
然后就是一阵摩摩挲梭的声音,估计是在接吻,想到那个男人把舌头伸进我
妻子的小嘴里,在里面吸吮着,我心里就愤愤地想冲出去,但理智还是让我平静
了下来。
几钟后,那个男的又问:「他回来后,你们有没有『办事』?」
「没有,我没要求他,他也没有要求我,很早就睡了,就是早上的
时候,用手抠过我那里,但是我睡着了,最不喜欢这时候人家动我,所以没有办
……」
我心里很气,今早上我很想做爱,结果她说困,就打发了过去,想
不到晚上她就跑出来找这个男人了。
「是不是想我操你了?想不想我喂喂你……」
接着就又是接吻的声音,
「你摸摸,看看是不是他想你了……」这时妻子没说话,但是明显地喘气
声音大了,她一定是用手握住了那个男的阴茎。
再接着是妻子说:「带上吧,我危险期……」
「不舒服,难受啊……上次都没带」
「我怕出事啊……」
男的没有再说话,接着是妻子的重重的「啊……」声音。我明白了,那个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妻子的阴道。
隔着厚厚的围墙,妻子就在咫尺距离和另外一个男人偷
情,这也绝不是他们的第一次。
我几次想爬上墙头伸头看,还是忍住了,最怕那个场面心理承受不住。一股酸酸的热血上涌,而后我才发觉,我的底下一直都是在勃起的状态。
围墙那边两人压抑的喘息,夹杂着纸被弄出的声响。
「舒服吗?」
「是,舒服,里面烫死我了,火辣辣的……」
「我这样操你一辈子好吗?」
「好,你比他会弄多了,你的粗,弄得我涨涨地……」
「要我给你吗?都射给你,要不?……」
「要,都给我,不要留啊,给我的时候,用劲地顶进去,我好想要……」
「我快射了,想吗?……」
「嗯,想要,使劲,都射我屄里……」
「……」
在某个最高峰的时刻,他们交媾的分泌液「噗叽」的声音加速了。
等一切逐渐安静下来,他们卿卿我我一阵私语后,离开并走向小树林外,
我才从原路回去,翻出围墙。
回到家愤怒的我向她摊牌了,没想到她没有隐瞒我什么,如实地说出了一切,?
非是我们的感情是有基础的,而我对她关心不够。听完真感觉我
对她是愧疚太多。
她说,他是同事,互相一直有好感,他婚姻关系不好,是在我某
一次出差后一起喝酒后发生的关系,他的性能力很好,这才是真正把妻子吸
引住的原因。
我问她:「我呢?」她说,什么都好,就是时间太短,几分钟就完事了,
她很难受,但又不好说,怕伤我自尊。
我们说了很多,
在歉意和自责中我们开诚布公,她的出轨多是为了性的满足,
但我觉得:女人的内心通过阴道。
她老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自然会影响到夫妻感情,与其这样危险地下去,
不如给她经常性地换个性伙伴,把她的注意力只集中在性的上面。
(二)初尝
不久以后,我们就开始通过访问色情网站、看A片、视频聊天等
接触了一些新的朋友和新的东西。后来,我又被「夫妻交换」的观念所吸引,把
她也拉到一起看这些东西。结果就想找一个共同的朋友来给我们的
感情加温,我们决定试一次。
第一个就想到了她出轨的那个同事──海东,妻子在知道我同意后,自然是
很愿意的,但表面还是故意说这样不好吧,我说:「没
事,你婉转地和海东说,看他的反应怎么样。」
妻子出去了,很晚才回来,回来就说,海东将信将疑,怕是陷阱讹他吧?
妻子说是她保证了半天,海东才愿意。但是说可能接受不了三人一起,
希望是单独和妻子一起。
海东周末晚上如约地来到我家,见面都有点尴尬。妻子早已准备好
一桌丰盛的晚餐,坐在我们中间,气氛缓和了好多,妻子不停地给我们劝酒,
大家喝得都不少,估计都是心照不宣。妻子也喝了酒,小圆脸红扑扑的,
在两个男人中间,越发娇媚。
饭吃得差不多了,我借口去书房上网,两个人进了卧 室。
海东趴在妻子的身上,两人在拥吻,妻子一边吻着一边帮海东脱衣服,
海东还是第一次在别人家里偷情,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的裤衩,
低头看着妻子下面小缝的位置,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妻子的阴道口,
身体一扑,妻子的屁股和腰迎合着向上一顶。
妻子和海东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并热烈地接着吻,妻子在海东重压之下,
把 腿分开卷在海东粗壮的腰上,屁股一次次地配合着海东的冲击而向上迎击……
此刻我心里百感交集,我可爱的妻子正迎接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体内肆意驰骋。
海东把他的阴茎从妻子身体里抽了出来,站在床边,把妻子身体拉到床边,
妻子把枕头垫在屁股下,把湿润的小穴对着海东,
海东轻松把自己的阴茎复送进妻子的身体,抽插的起伏也更大,
妻子也随着海东的抽插而把头摇来摇去,双手也不停揉搓着自己的乳房。
海东和妻子果然不是一次二次,懂得控制节奏,或快或慢的抽插着,
妻子的脸红得厉害,被海东这些老到的姿势弄得连连用手指按揉自己阴蒂,
嘴里说着「东,要…东,要……用力」海东抽插的速度更加快了,
每次插进妻子阴道深处的时候,都要很沉实地顿一下,然后臀部很
劲地左右拧动一下,好让妻子阴道里面能更加地感受到他膨胀到最粗的阳物。
妻子迷乱的叫着:「啊…啊…好深」,海东一次次更深地插进妻子身体深处,
许久,他把身子紧紧地趴在妻子不停抖动的身上,臀部肌肉间隙性地放松
和紧张──他射精了!海东将他的精液全部注入了妻子的身体里。
妻子紧紧的抱着海东喘着粗气,抚掉他脸上的汗水,亲吻着海东的脸颊。
海东用手将阴茎从妻子身子里抽了出来,妻子将床头的枕巾,
按在阴道口处,檫拭着流出来精液,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朝海东夸?
地做了个好象很恶心的表情。海东朝她笑笑:“吃了”。妻子扭捏地拒绝了。
用毛巾帮海东清理着阴茎,最后还用嘴亲了一下那已缩小的龟头。
妻子披着睡衣,千娇百媚地仰躺在床上,我三下两下地脱去衣服,
把憋了近一个小时的弟弟掏出来, 挺入了进去,海东的精液包裹在我的阳具
周围,起着润滑作用,一直处于兴奋的我很快拉响了战斗的结束曲,狠狠将
阴茎顶在妻子的阴道极处,一波波地将精液射进妻子身体里,就像刚才海东
注入时一样,妻子全身在颤抖,紧紧咬着牙,小手死命地掐着我的膀子,丰满的乳房
也随着身体颤抖,撅挺的乳头使我忍不住低下吮吸起来,妻子紧紧地收缩着阴道夹着
我已软缩的小弟弟,抱 着我的头在她乳房上晃摇着……
我的阴茎滑脱出妻子的身体,她一动不动,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回味着——
我不喜欢海东,但是却渴望看到他们之间的性接触。我冲洗完回到门口,
看着海东熟悉而利索摆弄妻子的身体,在我们的床上象
是在自己的家里,他站在床下插入妻子,也把枕头垫在妻子臀下插入她,叫妻子
给他舔含自己的阴茎,最后是在后进式的抽插中射进妻子的身体里。
(三)激情与思变
禁忌之门被打开后便畅通无阻,家里也成了妻子与海东日常偷情的场所。
妻子说海东不喜欢当我面操,妻子也不自在。
一次,我藏在床底,听着头顶上的震动,男人满嘴的甜言蜜语夹杂着挑逗,一会说爱妻子,一会希望妻子能更风骚一点。
妻子在兴奋中激情应着说道: 「老公……老公……操我!插死我!你好厉害-好棒,操的我好舒服」
两人变幻着姿势,各种新鲜刺激的花样,很多都是我和妻子不曾做过的。
他们做爱的淫荡之声不绝於耳,想到不妻子背后可以这样放荡,
妻子虽然顾及我的感受,但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里,她就会和海东频繁约会。
妻子告诉我:「海东总是说,何必压抑自己呢?我们以前不是很有感觉吗?
你不是也很快乐吗?我自己也想,都和这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也确实没?
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状吧,反而会给他笑话的。」这更像是她自己的心里话。
我不想海东和妻子走的太近,妻子说她体会的只是和海东的性的快乐,不在於感情。
但是妻子却一次次的无法抵御, 海东用性的愉悦来进攻她的手段,她越来越多的提到他。
而在我们的性爱里,如果提到假想的男人来轮流进入她的时候,总是在
说到海东的名字时,她下面夹击的最急促,湿汁也来的最润多。
到底海东哪里叫她这样眷恋?她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他身上的味
道好闻。他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散发的味道,叫她兴奋得更强
烈。他的进出的动作总是那样的轻重适度,他可以在她身体内部极度需要
的时候,用他坚硬的阳物给她恰倒好处的伺弄……一切都是那么合拍!
我不想为这个事情和妻子争执,我希望她快乐,也感觉到了她的快乐,
她在两个男人间
象被万千集宠的贵妇,不见烦恼和忧愁,家里听见她处处发出的笑声。
只是会不小心提到海东和一些事情。看得出她是无心的,但是快乐是真实的。
我觉得我们的婚姻状况必须要有所改变,不能让海东这样的独特的性方式和
技巧使她迷恋不拔。
大概在几个月后,妻子和海东的关系冷了下来。那天我和妻子亲热过后,她
终於说了原委,她和海东好,也想借海东的种生个孩子。
她自己说:「你知道吗?我是怎么喜欢上他的?是那天他妻子来单位找他,
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生得真是漂亮,我心里一热,就多看了他几眼。后来,
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有魅力,你说奇怪吗?我都妒忌他妻子了,她怎么就可
以拥有这样一个可以让她大肚子的男人?」
后面的话,我已听不进去了,只是感觉自己真的很无能。
妻子说:「有一天我们做完后,头脑一热,就和他说了自己的真实想
法,想跟他生个孩子。结果,他就好像和我有了距离,并且『做爱』的时候
总是要带上避孕套。要知道以前他是能不带就不带的呀。我这才明白,海东和
我只是想来一场谁也不知道的地下情,他不可能在这场恋情中付出任何东西,特
别是当这个游戏快要影响到他的个人生活的时候……」
两个人一旦精神开始离远了,那他们的肉体也就快死了。我想他也明白这场游戏算是到了头。」
在这些日子里,包括借种,包括她自己的外遇,我们之所以一边能接受性爱的欢愉,
一边相敬如宾,都是因为我们的精神上的爱,是谁也插入不了的。
肉体的第三者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的第三者!
(四)借种
说到「借种」的事,还得从头说起,
妻子和我结婚了两年多,我们的生活也非常融洽,唯可惜的是父母一直希望
要个孙子,但在那次她和我去了两所医院后,我们彻底失望了!准确的说,是我
彻头彻尾的失望了!
我的精子很少且没有活力,在一年多耗财耗力的求医寻药中,我
已经完全放弃,而她却从来就没有打消掉怀上个宝宝的欲望,
在我们互相的都对这个敏感话题刻意回避了一段时间后,她终於在一天下午
主动的向我亮了底牌:
在我的几番无力的辩驳下,最后我被说服了。
她通过网络认识了一些男人(其中包括了一些可以说是男孩的学生)。
了解了他们的一些基本情况后,用妻子的名义虽然找了两个,
有一个不错,他在博山工作,大本毕业,年龄 32(什么职务没有问)。
他有一个两岁的儿子,这是我和妻子最感兴趣
的因素之一。他的外型也不错,身高180,体重78,很标准的一个男人,
她那头也筛下了一个(是山东理工学院体育
系大四的学生),对他感兴趣的是他的外型很好,身高182,体重83,
他的遗传基因是非常合适的。
而妻子对他一开始说的是,想找一个私下的受精者,并且给他每次500
元的「补偿」。
那个博山男人在电话里和妻子聊了几次后就渐渐深信不疑了,迫不
及待的和她约了晚上来张店和她「互诉衷肠」,妻子忙对他说,先不要
急,她是想找长期的,还是先见一见熟悉一下,
於是就约好晚上在柳泉路的一个餐厅见面。
晚上妻子特地打扮的很性感,一件驼黄色羊绒大衣里穿着非常
合身的全毛洋装,勾勒出一个已婚少妇凹凸身材,餐厅里男人一直色迷迷的盯着她说话。
那个男人平头四方国字脸,气质不俗,应该是某个企业或者单位
的小领导,看着妻子的迷恋,让我隐约感到了做为一个男人的悲哀。
吃完饭后,妻子带着男人回家了,我则一个人跑到三郎休闲餐厅喝闷酒去了。
晚上十一点多接到妻子的电话回家之后,妻子躺在床上在看三级片,面颊潮红,
她兴奋的看着 我,暗示着什么,我很明白的扑了上去……
疯狂之后,我们筋疲力尽的安静了下来,妻子搂着我,头埋在我
怀里轻轻的说:「他说他爱上我了,要过几天来张店,我算过了,这两天就是排卵期,过些天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你明年就能当爸爸了……」我没看她,心里
只是有一种更加空落的感觉。
第四天是他来张店的日子,妻子的手机是在下午四点多响的,
那傢伙已经在张店了,她收拾打扮停当后,一起出了门,她上了出租向淄博商厦
方向接男人去了……
我离开家
一个人坐在天乐园二楼游戏厅的边位上,满脑子胡思乱想,
…………
我失魂落魄般的回到家,男人并没有在家里过夜,在妻子身上耕耘两次之后便离开了。
妻子裸身躺在床上朝我笑了笑,一股精液的味道在枕头上,
我脑子里幻想着刚才发生的情景,那个陌生男人挺着那个东西, 妻子像个不要钱
的下贱妓女被他享用着,他毫不吝啬的将我们要的宝贝射进我妻
子的阴道,拔出武器后又是如何的露着得意的笑,他那喷在妻子
身体里的精子带着欢乐带着胜利者的嘲讽向他们最终要去的地方——子宫而去。
她一直保持着姿势,以确定那个男人的精液大部分淌进宫颈进入了子宫…
第二月极平常的一天,妻子从厕所出来后,沮丧的拿着一片卫生巾跑到我面
前,红红的血迹打击得我们幻想了大半个月的希望一点也没留,妻子叫我不要失
望,只是没有碰巧,可以再找他试一次的,我一想到那晚上那个男人饿狼般的眼神,
打消了她的建议,我们又联系上了另一个体育系学生。
(五)再次借种
妻子仔细计算着排卵期和着床期,
计算好的日子终於来了,
我们在外面一起吃了晚饭,三人喝了半瓶的干红,大家脸色开始微红,打了车去了
凤阳大酒店,妻子去换衣服洗澡,他的眼睛不时的瞄向浴室的门,
妻子裹着一团雾气走了出来。
她掀开盖毯,一下子钻进早就铺好的被子中。
我识趣地去洗手间洗澡,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能听见断断续续的两人的说话声,他的呼吸声也渐渐开
始粗重起来,间里也传出妻子几声听似有些兴奋的声音和喘息,是妻子开始
引导着他开始「播种」了。
两人唇间的吮吸声加上床铺有节奏的起伏着,
妻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惊了一下,轻轻的一声「啊」转瞬即逝,
我知道那代表着男人的进入
他伏在妻子的身上,白白而结实的屁股在她
两腿中间卖力的起伏耸动,妻子的两条腿盘在他的屁股后面,
她们无比投入了, 妻子两个白净的乳房被小子握在手里,不时的啃咬一下。
在十几分钟的机械运动后,那个小子终于伏在她的身上,妻子把大腿根张的
大大的,用小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垫着的枕头
那个「播种者」似乎想要抽身起来,结果被妻子用腿紧紧地夹着,
於是便安心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把那
个刺入她身体的「注射器」又向里探深了一下,这样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钟,妻
子把腿缓缓分了开来。
他的身子伸直了起来,回头看了看我,敏捷的跳下床,胯间阴影里疲软
的玩意随着他的动作跳跃晃荡着,他很快整理好自己后,开口就要走。
我没忘记承诺,拿出500元「营养费」,他连连说不要,床上的妻子
开口说:「小Z,你拿着吧,你不拿你哥会介意的。」
想想真是奇怪,因为我的不行,妻子的阴道竟然可以一次次的被一个又一个
陌生的男人进入,还特别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精液一次次猛烈的喷射进妻
子的子宫,不同男人排出的精液可以进入妻子的阴道,携
带着不同基因的精子群们将要和妻子的卵子结合。
她这次如愿以偿的受了孕,那小子健壮的精子钻入了妻子排出
的一粒美丽卵子的身躯,并且在她的子宫内开始成长,我们常常
喜悦的想像着这个未来将出生孩子的模样,好像全忘了种子的来源。
天有不测的风云,在四个月时,妻子不慎染上流感,大夫告诫嘱托
下检查出她体内残留的流 感病毒,这种病对成人没有任何影响,但对三四个月
的胎儿却是可怕的,会引起畸形和脑瘫等等不可逆的终身疾病,最后我们在无奈和
权衡利弊下,流掉了这个 好不容易得来的胎儿……
我对悲伤的妻子说,这孩子天生就可能不属於我们,忘了吧,我们还可以再
「继续」的,妻子泪汪汪的问,「你心里不痛吗?」
我说,只要你能有个孩子,我什么都不在乎的。
说完,妻子紧紧的搂住我抽泣起来。
(六)永不言败
在后来一次次的设想中,我们想在身边找找看,
在妻子和我的一次次的观察中,邵建军进了我们的眼睛,他和我是以前的初
中同学,他中专毕业后自己出去单干,很有一番建树,在学校里时是我们班体育
委员,身体非常好,个子不是非常高,但1米75的个子也算是标准,
长的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樑,我结婚时,他来闹新房时,还乘着酒兴捏过妻子
的屁股(后来她对我说的)。
后来,他到我家来玩时,也和我们夫妻俩开过不少荤荤素素的玩笑,最重要
的是妻子对他也有一些好感,我们有时候也把他拿出来给妻子做过虚拟性对象的。
定下了未来种子的来源后,我们便开始经常的喊建军来家玩,建军也乐
此不彼,常常是大家喝的伶仃大醉,在一起开更多的黄色笑话,渐渐的我开始当
他面开起妻子的笑话和她的隐秘私事,,我开始感觉到我们的目标应该很快了。
他的妻子怀孕了。他来的次数也不像以前那样频繁了,在她妻子要八个月的时
候,他妈妈从老家过来了,帮他看妻子了,於是他来的次数又多了起来。
那天是一个雨天,我们照例没地方去而聚在一起喝酒,他妻子已经提前住进
了医院,他连家也很少回了,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我妻
子也破例喝了不少,我们把他放在我们的床上了,夜里
他喊了我和妻子的名字好几声,我沉默加鼾声回应,他不再喊了,黑
暗中一阵窦窦梭梭的声音传过来,他把一只手摸向了妻子的胸部,妻子轻轻哼唧
了一下,他於是大胆的把手又移到了下面,妻子「在
梦中」把腿分了开来,轻轻呻吟了一下,微微把屁股向他的手抬迎了上去,然后
侧身用搂住了他。
他又朝我的方向喊了几声我的名字,我依旧是无动於衷,接着妻子把腿也侧
架在他的腿上,身子一翻,
就伏在了妻子的身上,妻子嘴里「嗯……」了一声,我就
知道了建军已把他的身体的根部插进了妻子的身体里。
他只是幅度很小的用劲,妻子渐渐的舒服起来,用腿蹬掉了被子,把腿夹上了
他的粗壮的腰,下面的噗嗤声也渐渐清晰,他一直在不停的耸动,
还时不时的看我一眼是否醒了,
建军一会功夫就平息了下来,当他从妻子身上下来的时候,依旧悄悄的趴
回自己的刚才躺的地方,而我马上翻身而上,感觉到妻子阴道里他
刚刚留在里面的温热精液,用刚才邵建军进入我
妻子的姿势在她身上照势的抽插起来。
在我的抽动中,妻子经亢奋不已,长长的呻吟着,用力夹着我的肉枪,
我强忍着还想多拼一会,但在她连续多次的夹挤中,腹底一热,
终於将我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
妻子的宫颈刚才已经被建军的炙热精液一阵激烫,现在又被我的精液一阵冲刷
上臂紧紧搂着我的身子不放,两腿也夹紧着我的腰间, 高潮了……
邵建军后来因为他妻子的生产我们之间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往,但他不知道他那
次无意播下的种子在妻子的肚子里开始开花结果。算来在他第一个孩子快满一
岁的时候,他将又要做爸爸了,
在一次酒后,我把那天的事情和盘
托出,告诉他妻子和他做爱以后,已经顺利的怀上了孩子。
建军没敢看妻子,说这种事情玩不得的。等老
婆明白了一切后,马上号啕大哭起来,后来把卧室门关上,哭了一个多小时。我
和建军都束手无策,建军让我去劝,我怎么劝,妻子也不开门。
最后,说这个事情绝对不能玩,要赔偿他可以出,但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
最后,他一气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拔腿就走,我也没拦,知道拦下也?
济於事,还是和妻子好好谈谈吧。
看着妻子哭红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但建军不同意,若强行把孩子生出来,后面的麻烦可想而知。
我苦口婆心的和妻子谈了三天,她也不答应打掉,伤心的时候,就摸着自己的肚子呆坐。
那个下午我们都没 说话,打车去了二院做了引流,
医生问她快5个月了怎么才来,我讪笑说:「意 外意外。「
后来建军就很少来我家。
妻子休息了几个月后,也偷偷约过几个网友,虽然这几个在思量之下并不是「完美种子「的人选,
对于妻子与别的男人无非是妻子的小穴里多进了一
个男人的生殖器而已,只要她喜欢,她开心,我也就开心。
失去孩子的阴影,还没完全从我们生活中散去,而我像是在还债一样,处处
地呵护她,让她高兴,让她自在,或者是包括纯肉体的。
(七)孕育
自从我们告诉了那个大学生他可能将要做爸爸了后,那小子好像被吓着了,
再也没有跟我们联系。但是,因为妻子不慎染病把那个孩
子做了人工流产,他也没当成爸爸。
妻子不知何时与他联系上了,约了赵来到家里,
晚上见面喝了几瓶酒后,妻子脸上就绯红起来,光着脚进卧室去了,
赵跟了进去,
过了一会,能够听得出是接吻的声音,妻子的呻吟声也渐渐地变得清晰,
他的嘴里也是含糊地冒出「想…想你……」的口语气,两
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相吻。片刻后,床垫响起了摩擦的沉闷声,
嘴唇吸吻皮肤的「啧啧」声断断续续地 从门缝钻到客厅里,
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突然发出一「啊」声音,
随后就是急促的「啊…啊啊」 声了。
妻子叫声夹杂着急促不规则的啪啪插击声,
妻子被他插击得哼哼都变了调,几分钟后,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吼叫,
伴随着妻子声调高扬, 「嗯……嗯…」冲击声遽然而止。
这一晚妻子完全属于赵了,床上本属于我这个男主人的位置被赵占据了,
当然包含我心爱的妻子。
夜里再次响起妻子的呻吟声,虽然压抑着,但高潮时的宣泄却无法抑制,
透过门缝再次钻进我的耳朵。
学生的身体就是强悍,早上天还未亮妻子又挑逗赵那熟悉的阴茎送入自己的阴道。
一夜奋战的妻子好像不知疲倦,早早起来给赵做了早餐。
又平静地过了半月余,妻子说赵想再来家里,我让妻子自己决定。
妻子吞吞吐吐地说,他有一个非常铁的同学华子,也想参与进来,
我沉默许久,妻子以为我生气了,说:「不让他来了」
我说:「只要你开心,我真的也开心,只要你愿意,我没什么反对的。」
妻子笑眯眯地说:「真的吗?不要吃醋啊?!」我说:「只要他们嘴
巴严就行,毕竟他精力好,也不是一次了,都比较熟悉了,况且你也舒服
啊?」
妻子故意责骂我说:「是你舒服吧?你不是喜欢看喜欢喜欢听吗?」
然后温柔地
说,「其实我对他感觉还好,很有安全感。」
「最主要的是上次怀过他的孩子,老是对他有一 种很複杂的情愫……总觉得对他有些愧疚」
虽然心里一直有种淡淡的酸酸的感觉,但我还是希望妻子开心,
(八)4P
周末的晚上,他们准点敲响了门,妻子在化妆台对着镜子作着最后的修饰。
女人总是在陌生男人前把自己的形象想在第一位。
我 招呼大家一起落座,妻子在一边给我们倒酒,
今天拿的是黄河龙38度 的大二号, 杯盏相间,桌上的气氛越来越好,
一斤半的黄河龙很快被消灭得差不多了,
妻子叫他们喊她文姐,而妻子一声声温柔的「赵」和「华子」让他们兴奋不已。
沙发上赵和华子一左一右把妻子夹在中间,我则站在沙发后面,
妻子双手环着赵的脖子,
舌头在赵的嘴里被嘬地吱吱响,华子的手在妻子的衣服里摸索着。
妻子在赵和华子的协同下几乎被扒光了,华子将鼻子凑在妻子隆起的肉缝处,
轻轻地嗅着,鼻尖顶在了肉缝开隙处,两只手掰开蚌穴肉缝
将一个手指探了进去,妻子的腿一下子夹紧了,浑身跟着一阵颤动,
吮着妻子乳头的赵也被惊得抬起了头,赵和华子两人相视一笑。
妻子滚烫的身体不由地颤动着,赵歪舌头给妻子舔弄着乳头,
华子将手指在妻子阴穴轻轻地挖着,
妻子的嘴将我的舌头紧紧吸住,
她此时身体的渴望从她的嘴唇的吮吸上轻易地感觉出来,我们三个人分别占据了妻了的一部分。
华子皮肤黝黑,肌肉很结实,不愧是和赵一样体育系出身,华子的阴茎不
长,但是属於粗壮的那种,妻子的双腿被华子分拨开来,
从先前的席间可以看出妻子对这个虽然不帅但是很阳刚的22岁
的大四生是抱有好感的, 华子将妻子的淫液涂抹到阴茎上,
妻子挪动屁股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华子的阴茎对准后很快消失在妻子阴户中,两人的耻骨紧紧地贴在一起。
妻子眼神迷离, 阴道里的愉悦使得她全部放开了自己,
华子将阴茎从妻子的身体里抽出,复又重重的插入,
他的臀部像打夯一样起伏着, 交合处的黏液发出「扑哧,扑哧」,几分钟后
他迸射出来。拚命地向妻子的蚌穴里刺入和发射,绷紧的臀部有节奏的抖动着,
妻子享受着崩射出的热流与颤动。
妻子静静地抱着他宽阔的背轻轻滑动着,
女人总是对进入自己身体男人生出一种莫名的眷恋,无论他是谁。
华子太快射出尴尬的褪出后,妻子迅速被赵填补了空虚,对被赵的进入,
妻子没有对被华进入时的扭捏,多次交合让俩人都已熟悉彼此的习惯与感觉,
妻子显露出格外的温柔和妩媚,因为她曾经差点为他孕育出一个小生命。
赵端着自己生殖器的头挤送进妻子文的肉缝,妻子将臀一抬,
剩下的一截阴茎全部纳入自己的阴道。眼睛望着赵,眼神里流露出异样的爱恋。
妻子双手挂在赵的脖子上,随着赵的深入大张着嘴巴,
赵体贴得把舌头送进了她的嘴里,妻子贪婪地吮吸着,
下体的快感使她发出「唔——唔」的呻吟。
赵前后插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好几次都因动作得过甚,
使阴茎滑脱到阴道外面,
赵只略略把腰一抬,就驾轻就熟地把阴茎重新送回妻的阴道里。
赵这根肉棒更加快速地在湿滑的阴道里抽动。
可能是在其它男人面前激发了赵的好胜欲,他翻过妻子扶着阴茎从妻子
后面轻松说插了进去,
妻的姿势变成纯狗趴式,撅扬起的屁股使得阴道口更加地朝上迎合着赵的进入,
赵的阴茎此时次次都可以插入最深,他在
抽出一半的时候,就又用力深深地插回阴道底处,随后在最猛烈的抽
插后,赵把阴茎紧紧地顶在妻子阴道的里面,
他的下腹和妻的臀尖紧密地贴在一起,一抖一抖的。
释放后的赵,缓缓地将阴茎抽离出来,妻子回头看着赵眼神里满是不舍,
赵俯身和妻的脸靠贴在一起接着吻,
妻子肿大和肥厚的阴唇上一些残留的精液顺着阴唇挂流下来,有两滴落在沙发上。
此时的华早已恢复了威猛,他的龟头顶在妻的阴道外,
连着阴唇边上赵的精液一起向阴道里面顶去。
两手握住妻的腰部,迎着妻子的屁股将剩下的一段阴茎也送进妻的阴道。
华子的阴茎比赵粗很多,一进入妻子的身体,妻子就敏感地感觉出不一样,
华那粗实的器官刺入更能提起女人身体原始的欲望,华只抽插了几下,
阴道里就开始恢复了滑润,刚刚被赵射在阴道深的精液被华扁大的龟头往复
抽汲了出来,变成了白色泡沫状液体顺着妻子的大腿往下淌,
一阵连续的抽拨之后,妻子双腿不住地打着颤,放肆的呻吟着。
高潮后的妻子全身瘫软,被我们移到了床上。
华子接着把阴茎轻易地进去,一直到他的根部,又开始做起抽插的动作。
妻子重又出现的呻吟让华子受到鼓舞,
妻子再次的高潮和颤动点着了华子迸发高潮的导火索,难以抵抗的痉挛和强
力的收缩出现在妻子湿热的肉穴中并烧灼着华阴茎,华子在喷射中
扑伏在妻子丰润的身上,二次高潮中的妻子也张开双臂抱住身上这个给她带高潮
的男人。
华子的阴茎在妻阴道里逐渐的萎缩。
片刻后,接连让妻子高潮的华子满意的从妻子上体抽离出来,
妻子像一条虚脱的鱼躺在床上,张仰着腿,任由乳白色黏液从微开的阴唇缝隙里慢慢地流淌出来。
两个年轻学生的体力超乎了我的想象,
妻子尚未从被华子送上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赵已趴在她的身上重新将阴茎送进了她的阴道。
赵和华子一样,第二次的持久明显比第一次要长,在近二十分钟的运动后才发射在老婆体内。
在两人短暂休整的间隙,我也按捺不住,把快要涨爆的阴茎送进妻子那已被
灌满精液的阴道中,阴道里的高温炙烫着我的龟头,滑腻的液体没有丝毫阻力,
妻子阴道里凸起的褶皱刮得我酥麻不已,只十几下之后我便泄在了妻子的体内。
妻子并未嫌弃,反而微笑着亲吻我的嘴唇。
此后的战斗我没再加入,赵和华子像是两只不知疲倦的驴子,
妻子在他们俩人的轮番轰炸中,高潮多次袭来,高亢的叫声不时的钻进我的耳朵。
(九) 孕育生命
制作宝宝的计划我们一直没耽搁,虽然妻子在多次的约会中从不带套,
也故意让那些陌生的男人射进身体。但一直没有动静。
我们重新物色了一个各方面条件都比较满意的人选____刘斌。
刘斌---小伙子帅气的照片让妻子心动不已,178/25/72,
原来在南方某市上学,毕业后去了北京。
在学校的时候,女朋友曾为他打了两次胎,言下之意,他的能力是绝对没问题。
他的信写得直白和简单,看出他对这种事情的明白态度,
估计他是绝对不会像建军和海东那样节外生枝,临阵退缩。
北京到淄博的火车很快,接刘斌到家里已是中午,
吃完饭,妻子收拾完桌子,然后就去浴室洗了澡,
饭桌上简单的交流让妻子有点急不可耐了,
我对刘斌说:「你过去吧,你嫂子在卧室。」
他抓抓头,笑着说:「那我先进 去了。」
许久,我忍不住从门缝里看到,刘斌把头伸俯在妻子双腿间,
妻子抖动着闭上了眼睛,他的头在妻子双腿间不停地动着,妻子摇颤的越发厉害。
刘斌起身骑在妻子的脸前面,把自己的阴茎顶在妻子的嘴前。
妻子张开嘴含住阴茎,便开始前后的动,
刘斌几次用力的顶住妻子的喉咙,害得她呕咳不止。
刘斌下来又给妻子舔着,女人一动情,男人就好办,妻子也是如此,
斌就势把妻子的双腿分开, 舌头在里面舔得更深。
看不见他是怎么进入妻子的身体的,只见他熟练地抬起身子,对着妻
子的阴部将屁股压下去,位置很准。他将阴茎送进去的同时,妻子像往常被
别的男人进入的一样,舒爽得闭上了眼睛,抬起两手就搂在了他的腰上。
刘斌在妻子身上猛烈地起伏,妻子气喘吁吁,
当刘斌用力将下体一下一下顶着妻子的阴户时,妻子下意识的按着他的屁股,
好像要把他的精华都挤入自己的身体。
第一场很快就结束了,终究也是年轻,估计在妻子高潮时的夹击下,他就忍
不住地射了进去。
他们没有分开,两人轻声交谈嬉笑着,
恢复元神后的刘斌将妻子的头按在了他的阴茎上,妻子扶着尚软的阴茎舔着嗦着,
手里的阴茎很快又变得坚硬无比,不多时,卧室里又出现妻子性奋的叫声。
很长时间的平静后,刘斌起身去厕所,
我进入卧室躺在妻子身边,妻子好像并不疲倦,跪在我的双腿间用嘴巴
玩弄着我半软的阴茎,刘斌回来后来到妻子屁股后面给妻子再次舔穴,
刘在下面舔得妻子颤抖得浑身激动,下面空虚得紧,我用手抠进妻子的穴,刘斌就用
舌头在妻子穴里穴外来回地舔,妻子穴口到处都是湿乎乎的淫水,与他的口水粘乎乎的混合在一起。
刘斌爬起来,挺立前粗后细的肉棍扎进了妻子的靶心,
看了不是一次两次在我眼皮前妻子被人插进去,那种刺激感依然澎湃,感觉A片的主角换成了妻子。
刘在妻子里面插了一会,换了我上去继续插,妻子被顶的张嘴喘着粗气,
妻子的手一直抓 在刘的阴茎上,
刘斌低头与妻子热吻,我於是在下面起劲地狠插,妻子的阴道夹得
我浑身发麻,我原来不想这么快就完事,但还是快速几下将精液射进
妻子的穴里,
刘斌立马过来搂着妻子的身子插下去,他一抽动,
阴道发出液体「哗叽」的声音,从他们的交合处传出来。
刘斌将妻子的腰拉起,把妻子翻过来,从后面插进去,「哗叽」声响得更厉
害,妻子被他抽送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
声。刘跪着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斜着插妻子的穴,
两人之间亮亮的液体顺着妻子的腿淌到了床单上。
疯狂的插了一阵,刘说:「我要射了,要射进去吗?」妻子马上换了体位,
躺下把大枕头垫在屁股下面分开腿,刘於是对准妻子阴道,非常有力
地将大的龟头插进去,急速地抱着妻子的白腿来回抽动,
一次比一次猛烈,几十下后刘抖动着将千万子孙交给了妻子身体深处。
为了他的精液不要流出来,我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妻子屁股下面,妻子就这样的姿势
保持了许久。
刘斌在家里呆了一天半,射给了老婆四五次,走的时候腿软的打晃,两个眼圈也黑了。
在第二天晚上送他到火车站回北京前,他在厨房从后面进入了做饭的妻子,又射了一次,当然他已经射不出多少东西了。
(十)新生命来临之后
多年的努力后,我们终于如愿以偿。
小心的呵护着妻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期间我们多次拒绝了其他男人的想法。
等待着新生命的到来。
一切都非常顺利,妻子在孩子出生后,一直沉浸在做妈妈的喜悦中,安静的过了半年。
借种虽然成功,但是因借种带来的另类快乐,经过长时间的压抑却又迸发出来,
一直压抑在我们身体深处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带走了,久无性生活的我们,在看了一盘A片碟后,老婆玩弄着我那软塌塌的阴茎。
我轻轻向她耳语说:「给你找几个帅哥吧?」
妻子把头埋在了我怀里不做声,我知道她心里早就痒痒了,顺手探到她小裤里,
早已湿了一片。 我亲了她一口,然后对她说:「走,去天乐园去。」
天乐园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歌舞厅,大概在11点左右跳第二场的时候,我
们去了。晚上的天乐园D厅人真是太多,我们先后进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带
裙子,生完BABY还略显发胖的身子,在夜晚D厅的灯光下倒是越发有一种别
样风情,自成一种少妇的风韵。我在二楼找了个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后目送着
妻子随着人流进了舞池。
很快地,几个因为跳舞而热得光着膀子的男人围在了她周围,一个高个男人
时不时还和她嚷嚷着什么,音乐声太大什么都听不清。妻子也时不时
把耳朵朝他侧过去回几句。十几分钟后,在猛烈的摇头乐中,那个男人就把
双手搭在妻子的腰上,两人使劲地合着音乐扭摆起来,头甩得好似摆的鼓。
一段音乐停止后,那个男人拽着另三个男子和妻子一干人离开了场子。那几个
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边上的入口圆台那,妻子被他们拥着坐在中间,
那个男人反身坐下,一条刻满后背的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清晰可见。
那男人招手服务员,要来了很多瓶蓝带,拿起一瓶给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
辞就喝起来,妻子与他们头挨头地聊天,一曲舞起后又被那些男人拥着又回到舞池里。
妻子不待曲停便自己离开舞池,向二楼卫生间走去。
我跟过去妻子对我说:「听着那些人是东北的,那个身上有纹龙的男人叫我一会去包间唱歌。」
我说:「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
妻子说:「好吧,我自己会注意的。不管你了」
纹龙男人和另一个光身子男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纹身男人一只手早跑到妻子
的背后了,看不清他在干什 么,只看见妻子紧紧低着头偎在他的光着的膀子上。
继续了大概十几分钟后,那纹身男人站起来朝舞池他那帮兄弟咋呼着什么,
又指指出口,他俩拉着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妻子两眼迷
离的看了我一眼。
舞池里出来的几个人跟着他们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随着他们到了KTV区拐角的一个包房,一伙人鱼贯而入。
我没能跟进去,坐在天乐园步行道的茶座上,眼睛看着那个包房区的出口,
服务员送过几瓶酒和果盘就再也没人进去过。
大半个小时以后,两个光膀子的男子出来去卫生间,我装做去卫生
间走在后面,进了卫生间我进了一个小阁厕,听着操着浓重的东北话说:「妈的,那女
的还行啊,把老子的精都吃了,吃你的了吗?」「没,我射进去了。好像把二哥
的也吃了。真他妈骚!,再回去玩一次」我在阁厕里听得耳朵发热,下身一阵阵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出来没见那二人,估计是又进包间了。
我坐回座位,一会服务员来收桌布了,才知道已经12点多了,
他们规定12点收台布。这时候,见那个二哥出来去厕所,接着又回去包房,
1点多的时候,一个男人出来喊结帐,我估计也快
结束了,在服务员去结帐的时候,我装做去前面的包间,乘着房门开启的瞬间,
就势朝里看了一眼,房间里有五六个男人,沙发上妻子依在一个男人身上吃着西瓜, 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回家后,本以为妻子会很快回来,就睡着了,直到被敲门声惊醒,
这时已是早上4点多了,我一开门,妻子就扑倒在我怀里,说:「不行
了,腿发软。」我抱她进卧室,给她脱去吊带裙,结果发现她?
裤没了,她说,「纸不够用,裤擦被他们拿来擦阴茎,用过扔了」
妻子的腿边都是乾涸后的男人精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闻一闻妻
子的阴道,一股浓重的精液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腿就不住地颤动,并叫我不
要动她两边的唇口,说是刺得慌,阴道里湿乎乎的。
我看着妻子红肿的阴唇,慢慢地撸着自己的阴茎。
少时,妻子就累得睡着了,一直睡到下午一点多。
我叫她起来吃饭, 问她包厢里有几个人,
她说:「一共五个,那个纹龙的叫『二哥』, 都是东北的。」
妻子说,那个「二哥」很会来花样,还坐在妻子头上,叫妻子舔他肛门。
我第一次听说妻子这么轻易给男人舔肛门惊掉了下巴,
问她什么感觉,妻子说:「没有什么感觉, 就是感觉他肛门边上都是毛,
经常舔在嘴里。第一次他射进我嘴里了,好像还有
两个也是和他一样,射我嘴里了,还叫我吃掉,不许吐。」
「你就吃了?」我问她。「是啊,吃了,后来,下面也被他们进去了,他们
也射了。」「好吃吗?」我问。「味道不一样,那个『二哥』好像年纪有三十多,
他的精液发甜,那几个年轻的,量不多,都有点涩嘴。「
我继续问妻子:「哪个最会捣鼓你啊?」答:「是一个膀子纹龙的,底下好
粗啊。幸好他是后来插进去的,他要是第一个,一定受不了又来得猛,一下子不适应。」
我惊讶妻子的从容,问她:「那和你那两个理工大
小情人比呢?」「感觉不一样,赵他们温柔得很,都是我主动一样,今晚这几个
男的都挺会弄的,可能经常搞女人,很有经验,会玩力量也很大。
我来了好几次高 潮,现在还发晕呢。「」
没想到妻子在一群混社会的东北人面前可以如此放纵,
没想到妻子能经受得了五个男人的奸淫。五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
从她的眼神里却看到了久违的满足。
(十一)放纵
安静了几日,妻子又开始骚动起来。问她说是有点想那天的事情,
我说你到底是想具体的人还是只想做爱,她一口咬定就是心里痒想那天的事,我依她
说,想你就去找吧,要是还去天乐园,一定不要让熟人看见,还有就是注意
安全啊,那些人毕竟是帮混混,如果对方比较安全,你可以带回来,妻子都答应了。
非典过后的我频繁出差,这期间妻子常常去天乐 园玩。
据她说,那天晚上的那几个男人也是天天去天乐园玩的,
后来都熟识了,也知道我老婆结婚了,只是妻子骗他们说,我长期出差,
熬不住寂寞才出来玩的。
她和那个二哥特别好,一个月中,来过我家三四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
后单独和妻子回家。妻子对他的技巧津津乐道,常常弄得妻子吃不消,每次都
说不想下次,再也不和他来家了,不过几日妻子一缓过来,却又想他想得厉
害。
我就纳闷,这个东北男人到底有多厉害?能让妻子云里雾里被灌了迷药一般
恋着他的「好」。和妻子提出带回来见识一下。妻子很快得到回复,
二哥还没在别人丈夫面前上过别人妻子。必须来。
一个下午,他来的时候,酒气不小,神智倒是清楚。大咧
咧地坐在沙发上,看情形是熟悉我家了。妻子催着他去洗澡。
他脱掉T恤,豁!一条蟠龙从胸口纹到后,
他只穿着短裤说洗什么洗,以前也没这么多事,随即抱起妻子走进了卧室。
丝毫不顾及我眼神。
不一会卧室里妻子叫声频繁起来,
床上二哥骑在妻子胸前,反着一只手扣在妻子的穴
里,妻子腿不住地颤抖,张开又并拢,二哥的手上粘满了妻子的淫液。
妻子双手紧拥抱着二哥蹲着的大腿,嘴里的呻吟声被二哥的屁股往前一顶一顶地变幻着。
二哥几乎是骑在妻子脖子上,抽动着送进妻子嘴里的阴茎。妻子卖力地吸
吮着他那粗硬的肉棒,
二哥屁股缓慢往前顶,阴茎装满妻子的嘴巴,她拼命摇头喉咙里勉强发出几声干咳,
眼角挤出了眼泪,
阴茎抽出后,二哥不顾妻子咳嗽尚未停止,扶起妻子的硕
腚,反过妻子的身子,跪在后面,熟练地将屁股一送,那
个黑乎乎的大阴茎便钻进了妻子湿润的阴道,粗鲁地冲撞使得妻子的乳房摇荡不止。
妻子的不再咳嗽,取而代之的是「啊-啊-啊」的淫叫
妻子透着满足的呻叫声是最好的催情剂,二哥威猛地肉棒让得妻子极尽欢娱,
几近瘫软,
二哥把妻子拖到床边,站在地上,妻子从自己裆下摸到二哥的阴茎送进了阴道,
妻子跪在床边撅着屁股,高度刚好与二哥的阴茎吻合,一切都是那么行云流水,
都是那么自然。
床边的二哥掐住妻子的腰肢,一下一下她的屁股拉向自己,妻子的硕腚随着他的撞击
泛起肉的波浪,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甚至掩盖住了她的叫声。
二哥在一阵加速后迅速抽出阴茎, 一股股精液窜出,在妻子屁股上背上划出美丽的弧线。
二哥射后竟未疲软,翻过颤抖的妻子,把双腿抱在怀里,又插入妻子的穴内,
妻子浑身抖动,在这种野蛮又原始的撞击中来了高潮,嘴里倒抽着凉气,唏嘘
不止,妻子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越发兴奋,连续不断地挺臀迎向二哥,
二哥腾出一只手粗暴地拧着妻子的乳房,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叫声与
下体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妻子高潮了,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声音,
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着。
二哥放开妻子的腿趴在了她的身上,巨大的身躯压得妻子有些喘不过气来。
妻子搂着二哥轻抚他的背,像是欣慰更像是奖赏的亲了二哥的脸颊。
这是妻子习惯或是喜欢这样的动作,对每一个进入她身体努力耕耘的男人都是如此。
少顷,妻子眼神越过身上二哥的肩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我,对二哥说:「去洗洗吧」
二哥起身,下面的阴茎已在妻子身体里软掉,拉出的时候带来的妻子「嘶」的一声。
我回到了客厅,眼睛却还一直盯着他们,妻子推着不想动的二哥去了洗手间,
「哗哗」声响起,花洒下妻子给二哥仔细清洗着下体,把沐浴露仔细的涂满了他的全身。
二哥把手放在妻子阴户扣了几下,放在妻子嘴边,妻子躲了一下就被二哥勾过脖子。
妻子顺从地吃着二哥的手指。
二哥满意地笑骂道:「骚逼,当你老公面操真刺激」
妻子不答,笑笑继续给他清洁身体。
两人清理完毕,妻子想回卧室拿衣服,被二哥拉着坐到了我的旁边,
妻子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顺从的倚在了二哥的胸膛上。
就这样我身边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调情起来,妻子在刚才的战斗后口渴了,
抬头对我说:「老公,我想喝水」
我起身从餐桌上把水杯递给妻子,她接过水却没喝而是先送到了二哥嘴边,
二哥「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最后一口却没咽下,而是嘴对嘴地喂给了妻子,
妻子当我的面有些扭捏,但还是张着嘴任由二哥把水吐进嘴里一点一点的咽了下去。
二哥的行为让妻子有点愧疚,眼神闪躲着把空杯子递给我说还要喝。
我又倒了一杯递过去,二哥接过杯子没有给妻子喝,却让妻子的头躺在他的腿根部。
阴茎压在她的嘴上,把杯子里的水贴着阴茎慢慢的倒了下去。
妻子则贪婪地吸嘬着水流,杯子里的水有一半从阴茎和嘴巴之间流到了沙发上,
二哥则哈哈地笑出了声,妻子娇嗔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
这一刻,二哥才像是他的老公,宣示着主权,而我只是个旁观者,
呆呆地看着妻子在他的胯间,亲吻着慢慢复硬的阴茎。
二哥的能力让我羡慕,在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又恢复了活力,他挪到沙发的另一头,
妻子跟随着阴茎,屁股却给了我,阴户边上的阴毛已经被流出的淫液打湿了。
奇怪这样的调调也能让妻子动情,我的手刚接触到妻子的阴唇,她就激灵一下扭动着屁股,
这当然不会阻止她对二哥阴茎的渴望,用力的吸吮着,任由我在后面观赏着她的阴户,
二哥看着妻子扭动的屁股,欠身一巴掌打在了妻子的硕腚上,腚上瞬间起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妻子受痛「啊」的一声,在二哥的「嘿嘿」声中脸又被按到他的阴茎上,
我惊讶妻子的忍耐,原以为妻子会对这类似侮辱的行为会反感委屈,
但她的潜力是我无法想像的,
二哥得寸进尺用腿夹住妻子的头用力按压着,把阴茎深深插进她的喉咙,
几秒种后强烈的窒息和恶心让妻子不停的拍打着二哥的腿。
二哥在看到妻子再也无法忍受后才松开双腿,妻子脱离开来起身不停的咳嗽着,
嘴里口水混合着粘液挂在嘴角,流到了乳房上。
我怨恨二哥的行为,马上递给妻子水杯,妻子喝了几口,擦了擦眼角呛出的泪水
嗔怪道:「你想憋死我呀」
二哥「嘿嘿」笑着,一把搂过妻子,用手把妻子乳房上的口水涂匀,来回嘬着乳头,
妻子受痒扭动着身体,半躺在二哥怀里。
二哥一只手绕过妻子的肩膀放在了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则钻进阴部扣弄着,
妻子环住二哥的脖子,两人热烈地湿吻着,口水在两人之间不停的交互。
此时的我呆若木鸡,看着两个光秃秃的肉体扭动在一起。
妻子阴户里的淫液粘满了二哥的手指,他把这些淫液涂在妻子的乳房上,
然后一点一点的舔下来,再嘴对嘴吐进了妻子的口中,
我认知的妻子应该会对这样的东西感到恶心或拒绝,但现实是淫水混合了二哥的口水
在妻子那里却成了甘露,毫不顾及地吞咽着。
在我看来二哥暴力恶心的的行为应该会引起妻子的反感,
而事实恰恰相反,妻子好像对二哥的做法很受用,阴部的淫水流满了她的屁股。
多年来,我一直小心的呵护着妻子,对她温柔有佳,
即使交友我也一再注意让那些男人不要伤害到妻子,而妻子的表现刷新了我的三观,
见识到不一样的妻子,完全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妻子饥渴地张嘴迎接着二哥的赏赐,二哥已性起,拧过妻子的身体,让她脸冲我跪在沙发上,屁股翘起做好迎接的准备。
二哥一只腿站在地上,一只脚踩在沙发上,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妻子的臀缝就插了进去。
阴茎的突入让妻子张大了嘴巴「啊」的叫了一声,身体随着二哥的撞击一下一下的向我耸动着。
妻子似乎有点害羞或是尴尬,把头埋在了我面前不敢看我。
二哥有意让妻子难堪,从后面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往后拉,
妻子被迫仰头脸上满是潮红,眼神躲避着我的目光,
却阻止不了阴道里快感带出的呻吟。
此时的二哥越发嚣张,另一只手拍打着妻子的屁股,啪啪声配合着妻子啊啊的叫声,
像是骑着一匹野马在绿色的草原上驰骋。
我的阴茎也已涨到极点,想让妻子用手给我一点安慰,二哥发现了我的意图,
迅速把妻子的双手拉到了背后,像驾车一样更加用力的撞击着妻子的肥臀。
我尴尬地半伸着手僵在那里。
二哥的优越感爆棚,完全占据了妻子的身心,此刻妻子已经完全成了他的女人,
而我只能作为一个看客,欣赏着他对妻子的占有。
十多分钟后,妻子已经被二哥操得无法自主呼吸,
干张着的嘴角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喉咙里偶尔发出的「呃-呃-呃」声都被二哥的深入打断变得毫无节奏。
二哥扫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自豪与鄙夷,
他加快了速度和更大力更深入地抽插着妻子的阴道,
每插到底的时候用力猛得往前一送,妻子的起伏更大了,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抖动起来。
我知道妻子是高潮了,把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抚摸着。
二哥此时也到了爆发的临界点,每一下深插到底后都用力的再顶一下,
好像要用阴茎把妻子挑起一般。
二哥腰胯用力一顶顺势松开妻子的双手,妻子就像被发射出去一样脱离了二哥的阴茎,
失控的妻子向我扑来,好在我的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扶住了。
二哥不顾妻子的虚脱失控,抓住妻子的头发按向自己的阴茎,
阴茎还未来得及送入妻子口中就爆发了,
一股白色的精液像射箭一样滋在妻子的脸上头发上,
妻子在慌乱中寻得二哥的阴茎,迅速将爆浆的大龟头含进口中,
二哥的精华特别多,很快装满了妻子的小嘴,她的
头被二哥按住无法吐出,嘴角挤出的精液沿着下巴流下来,
妻子仰头看着二哥,眼神里充满了哀求,但被二哥凌厉的目光制止了。
妻子大口吞咽着二哥的精华液,尽管伴随着几次干呕,还是都咽了下去,
妻子吐出龟头,用舌头清理着二哥阴茎上残留的粘液,
本来黑黑的阴茎被妻子舔得洁净光亮。
二哥满意的看着妻子,把妻子嘴边流出的精液刮进了她的嘴里,
然后是脸上头发上的,二哥的手指在妻子嘴里拔弄着舌头:「爽不,骚货」
妻子听到二哥的话,想低头躲过他的眼神,却被二哥捏住下巴。
妻子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不太清晰的「爽」字。
二哥满意的笑着,并把嘴巴凑向妻子的嘴唇,就要接触的瞬间却停住了。
或许是看到了嘴上残留的精液,把妻子的头扭向我:「去亲亲你老公」
随即把妻子推给了我。
妻子的嘴边泛着些白色的泡泡,那是二哥的精液。
妻子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屈辱,在即将亲上距离停住了,
屁股却挨了二哥「啪」的一巴掌。
妻子身体本能的反应刚好让嘴巴贴了上来,或许是为了安慰我,
妻子热烈的拥吻着我,右手也从了我短裤里伸进去寻找着我的阴茎。
里面的异样让妻子拿出了手,她的手上粘满了精液,
她不知道在她被二哥疯狂地输出前,我就已忍不住将自己的精液喷射在裤裆里了。
此时我多么希望妻子能像对二哥一样把她手上我的精液吃掉,
但妻子仿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尴尬的举着手。
为了不让妻子为难,我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妻子擦拭着手上的液体看了二哥一眼。
二哥鄙夷中略带得意的笑骂到「软蛋」。
妻子听到二哥对我的侮辱有些愧疚,帮我清理着裤裆。
二哥则不理我们去洗澡了。
(十二)沦陷
自从上次二哥走后,我与妻子之间好像产生了某种嫌隙,
更像是某种尴尬,但却又无法戳破。
虽然妻子知道她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侵入,会让我兴奋。
但她的放浪形骸在此之前一直被压抑了,或许她的另一面被开发出来后不想面对我。
期间她自己偷偷去找二哥约了几次,每次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回来,
身上时有红色印迹宣示着二哥对她的主权。
当她回家时,我迫不及待的插进她残留着二哥精液的阴道,
里面的湿润与热辣夹得我坚持不了几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妻子还是如往常一样抱着我,抚摸着我的背安慰我,尽管她从我这里已得不到什么快感。
夫妻之间的问题逃避不是办法,在一次开诚布公的交谈中,
妻子说:「开始对二哥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无非是二哥会玩女人,
对她更不像我一样尊重,这种略带强迫的行为反而常常让她异常兴奋,
那些在我看来是对妻子的不尊重甚至是侮辱和暴力的行为,
在妻子心里却慢慢变成了推升欲望的助燃剂,
屈辱的快感加上身体的刺激能让她的高潮格外激烈」
在我和妻子的性生活中我也尝试着学二哥的行为,用言语骂她,轻轻的打她,
妻子虽然也会兴奋,但无法填补妻子眼神中的空虚。
我不想妻子一直在外面和二哥偷情,求过妻子把二哥叫家里来,
但妻子回来的答复是「二哥说不愿意来/其实原话是:你那软蛋老公这么喜欢看我操你?」
妻子虽然喜欢二哥的侮辱,却接受不了他对我的讥讽,这也算是对我的一点安慰。
欲望之门一旦打开,欲壑难填将是必然,妻子经常去天乐园蹦迪,
其实是冲二哥去的,与二哥身边的小弟也都熟络起来,混在一起蹦迪喝酒,
二哥也任由他们在妻子身上揩油,玩嗨了也会把妻子奖赏给小弟们。
他的那些小弟自然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经常把妻子折腾的死去活来,
他们才不会在意妻子何时高潮,如何会有快感,只会粗暴的在妻子身上发泄着。
好多次妻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用水冲洗着身上肮脏的痕迹时下定决心「再
也不去了」,但过不了几天身体的诚实就支配了大脑,不由自主地又去找他们了。
妻子也未完全忽略我的感受,每每迎合着我的爱好,
但我知道自己越来越无法让她满足,期间也喊之前的几个朋友来家里一起玩过,
但总感觉妻子略带敷衍。
(十三)被征服的妻子
日子一天天过着,家庭孩子工作,妻子处理的有条不紊。孩子有父母帮带,
我三天两头出差,妻子有充足的空闲时间,
周旋于各个男人之间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我虽常在外,也少不了叮嘱她注意安全,躲着点熟人。
她的包包里有我定期给她补充的避孕套和避孕药,虽然这些东西对我没什么用。
但那些活力四射的男人很有可能在她的身体里种下会发芽的种子。
妻子面对我的叮嘱,却骄傲地笑说:「白捡一个儿子看你高兴得,种上就再给你生一个」
妻子的话我无理反驳,只能任由她寻找着我无法给她的快乐。
妻子的胃口在生了孩子后越发大了,无论约过几个,总是会在空档中找二哥,
仿佛二哥那些人的玩法才能篝到她最深处。
她不承认是对二哥的迷恋,只是说想体验那种不一样罢了。
在我看来二哥那些人无非是当她作免费的妓女,
妻子不置可否,玩笑道「那做妓女也不错嘛」
我生气的说「那你就去做妓女」
妻子调皮的说「那我去了」,
见我真得生气,就撒着娇哄我「不生气,人家都给你生儿子了,哪能真去做妓女」
我知道妻子是拿这话堵我的嘴,因为我无法让她受孕生子,也是我提出的借种,而她都做到了。期间两次流产让她受伤太深。
想到她的努力,她的付出,我便再也无法责怪她。
她每每约会也会想法满足我的欲望,好多次我不在家时,都会远程满足我的癖好,
电话里听着她在男人身下呻吟,视频中看她贪婪地吃着男人的阴茎。
和我讨论着每个男人的优缺点,哪些是她喜欢的,哪些让她感到舒爽,哪些让她更刺激。
男人们的某些特点被她拼凑出一个完美的形象,和我一起在意淫中达到高潮。
我出差的频率间接决定了她玩乐的进度,虽然我在家的时候她也会招几个胆大的男人来家里。但那些男人并不像二哥那样放得开。
有次我出差一个多月,家里成了二哥的地盘,一连多天吃住在我家中,二哥仿佛成了这个家的男主人,妻子则无比细致的伺候着。
有一次父母去家里拿儿子的衣服,差点碰上,前一晚二哥和妻子蹦迪后带着那几个小弟到家里喝酒,酒瓶垃圾仍的到处都是。
妻子他们几个人折腾了一夜,快中午老爸敲了半天门才把她从梦中叫醒,
妻子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去开门,听到是爸爸才反应过来,仓皇地把爸爸堵在门口,紧张地解释着说「昨晚和同事在家里聚会还没来得及收拾」
此刻她最担心的是卧室里二哥还光溜溜地躺在我们的床上。
好在爸爸拿了儿子衣服就走了,妻子看着地上的酒瓶和卫生纸,还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不知道爸爸看到没有。
妻子快速地清理完垃圾,想把二哥叫起来,可二哥昨晚喝了太多,死活不起。
妻子无耐,锁好门去楼下扔了垃圾,顺便买了饭回来。
紧张过去,妻子看着床上熟睡的二哥,心里涌出别样的感觉。
她爬上床,手伸进被子里摸到了二哥的命根,晨勃的阴茎在妻子手里显得是那样壮硕。
妻子轻轻的将龟头含进嘴里,时而吐出,舌头在肉棒和卵袋上来回舔弄着,
很快龟头上的马眼湛出了透明的液体,妻子用舌尖沾进嘴里尝了一下,有一点淡淡的咸味。
此时的二哥已被妻子的挑逗搞醒,看着腿间的妻子还在吞吐,一把拉了上来。
妻子骑在二哥肚皮上,阴部湿润的粘液。
妻子欠身一只手从胯下扶着二哥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坐了下去。
阴道内炽热湿滑无比,泛起的欲望让妻子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着屁股。
二哥看着套弄自已的妻子,嘴角歪出一比笑意,双手抓住妻子上下晃动的乳房用力的捏着,
乳房吃痛的妻子却「啊-啊-」的叫起来,
妻子卖力地打夯,屁股落下的时候二哥用力的将胯向上顶,
两人密切配合演奏着「啪啪啪---啊啊啊」的交响乐,
二哥拽住妻子的两颗乳头用力的拉扯挤捏,「啊」妻子痛地想推开他的手。
二哥却更加用力的拧着,无法挣脱的妻子痛的弯下了腰。
妻子只好曲线救国,俯身吻上了二哥的嘴,二哥释放了她的乳头,勾住脖子将妻子的舌头吸进了嘴里。
妻子阴道里的淫水更加多了,随着运动发出「呱叩呱叩」的声音。
她勉强撑起颤抖的双腿,给二哥的挺动留出足够运动的空间。
二哥扣住妻子的腰背用力的将妻子送向高潮。
高潮来临,妻子失去了主动,身体也失去了控制,舌头被二哥叼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呜」,下体一股热流冲了出来,随着二哥的抽动流了了出来。
妻子颤抖着,舌头被二哥咬出了血痕,下体的快感掩盖了舌头的疼痛,口水流了二哥一脸。
妻子趴在二哥身上享受着高潮慢慢褪去的余韵。
晨勃的二哥攻陷了妻子并未射精 ,但强憋的尿意已难忍受。
想在妻子的阴道里放尿,用力在妻子阴道里释放自己的括约肌,
尝试了几次都被妻子的阴道紧紧的包裹感阻止了。
二哥粗暴地把妻子从身上推开,跑进了厕所。
虚瘫的妻子像一团烂肉躺在了床上那一大片淫液中。
厕所里响起了「哗哗」的水流,二哥在洗澡,
回过神的妻子撑起虚软的身子走进厕所清洗着二哥的每一寸肌肤,
二哥坦然的享受着这一切,仿佛他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
妻子给二哥擦拭完身体拉他到了餐桌前,两人亲密的吃完早餐,此时已近中午。
妻子给二哥说早上公公来过,言下之意是想让二哥赶紧走。
二哥装作没听懂,依然光着身子大喇喇地从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着电视。
妻子像只温柔的小猫,依偎在他的怀里。
嫣然一幅温馨的画面。
妻子端来一盘切好的苹果叉着喂二哥,二哥吃够了便把嘴里嚼碎的苹果吐到妻子的嘴里,妻子丝毫不觉得恶心更没有抗拒,张着嘴把那混合着口水略带着烟味的碎渣
顺从地咽了下去。
妻子抬头对二哥谄媚笑着,二哥仿佛被妻子的乖顺调动了情绪,嘴巴包裹住她的嘴唇撕咬起来。
妻子的手早已在二哥昂起的阴茎上抚摸着。
妻子自从生产后,欲望一天比一天高涨,结识了二哥这帮人后,愈发贪婪。
尽管从昨天到现在,她经历了几个男人多次的填补,阴道依然可以迅速分泌出蜜汁。
妻子半躺在二哥腿上,阴茎紧贴着她的脸,阴道中二哥的二根手指肆意的抠着。
几下便让妻子扭动呻吟不已。
二哥把抠出的淫水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示意妻子起来转身背向自己,扶着她的腰坐在了阴茎上,
二哥习惯了妻子的主动,坐着等待妻子将屁股冠套着阴茎,这样的姿势妻子的双腿非常吃力,坚持不住坐在二哥阴茎上。
二哥抱住妻子,双手罩住她的双乳,借着沙发的弹性,耸动着让阴茎在妻子的阴道里滑动。
这样的姿势阴茎在妻子阴道中运动的距离很小,但两人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双乳完全在二哥的掌控中,妻子兴奋的抓着二哥的手用力按压着自己的乳房。
二哥:「骚B水真多,叫老公」
妻子呻吟着反应慢了半拍,二哥一巴掌扇在她的乳房上,受痛的妻子:「啊-」的叫了出来,二哥抓住一只乳头用力的拧着,
妻子赶紧道:「老公,老公操我---」
二哥:「操你哪里?」
妻子:「操我骚逼」
二哥:「操你骚逼舒服吗」
妻子:「舒服」
二哥:「我操的舒服,还是你老公操的舒服」
妻子:「你操的舒服,你操的最舒服,老公操我」
二哥得到了肯定,意气风发,扶着沙发把妻子顶起,站在好的身后开始进攻。
妻子撑着前面的茶几稳定身子,防止被二哥的撞击顶出去。
二哥拽着妻子的腰将阴茎一次次送入妻子的阴道深处:「以后还让他操吗」
快感让妻子无法控制地带着哭腔:「不让他操,不让别人操,只让你操」
二哥好像对妻子的回答并不满意:「多少人操过你了」
妻子:「好多人操过了,以后只让你操」
二哥:「你这破B都给人操烂了」
妻子:「操不烂,多少人都操不烂」
这话在二哥听来像是顶嘴,在妻子的屁股上就是「啪」的一巴掌。
妻子疼的本能一躲,头发却被二哥抓住拉的仰起:「再说」
妻子求饶:「骚逼被你操烂了,老公操死我了」
对话并未阻止两人的交媾,速度反而更快了。
二哥:「贱货,一天不操你就受不了吧」
妻子:「老公操死我吧,天天让你操」
二哥:「还让别人操吗」
妻子:「不让操了,谁也不让操,只让你操」
二哥:「你这骚逼胃口这么大,我若是像你老公一样成了软蛋,你能受得了」
妻子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在运动中的呻吟没有停止。
二哥拽着妻子的头发,另一只手「啪啪啪」地打着她的屁股。
「贱货,以后的让人天天操你好不?」
妻子:「啊-好,啊-啊-你说让谁操就-啊-让谁操,操烂我骚逼」
二哥:「贱货去做鸡吧,谁都能操」
妻子:「好-啊-好」
二哥:「臭婊子,不愿意?」
妻子:「愿意,我愿意-啊」
二哥:「以后给我接客赚钱,听到没有」
妻子:「听到了,明天就接客,赚钱都给老公」
二哥又用力的打着妻子的屁股,死命的拽着她的头发:「说清楚」
妻子知道二哥的意思:「以后老公你说让谁操都行,我就是你的骚逼,你的婊子,赚钱都给你」
二哥:「那个软蛋呢「」
妻子:「不让他操,他性无能,只让老公你操,老公操死我吧,我是骚逼,贱货,啊」
妻子的臣服激发着二哥的占有欲,疯狂地撞着妻子的屁股,每一下都重重的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二哥夹紧了屁股,抖动着阴茎,挑着妻子垫起了脚跟。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她的阴道,灼烧着子宫口。
两人交合处的淫水顺着妻子的大腿流到了地上。高潮过后,二哥抽离妻子的阴道发出了「啵」的一声,坐到沙发上喘着粗气。
妻子也虚脱地倚在他的身边,满足的抚着二哥胸膛上的汗液。
二哥也满意的笑道:「骚货」眼神示意妻子清理他那疲软的阴茎。
妻子扶起那条刚刚还在自己身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上面白色的液体正在慢慢干结。
低头含进嘴里仔细的清理着,很快那些污物混合了口水装满了她的小嘴。
妻子张着嘴谄媚地凑到二哥脸前,想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劳动成果。
二哥以为她要亲自己,「啪」地给了一巴掌。虽然不重,但也打的妻子口里的污物甩了出来,滴到了他的身上。
二哥:「操」有点生气的瞪着妻子。
妻子赶紧一口吞下了嘴里剩余的污物,陪着笑脸把甩在二哥身上的东西一点点舔进嘴里咽了下去。
妻子张开嘴向二哥邀功,她已全部吃干净了。就像一只摇尾讨怜的母狗。
二哥满意的笑骂:「贱货,就是欠收拾」
妻子「」嘿嘿「」着贴在了他的胸膛。
(十四)激战
二哥下午很晚才走,他这种混混都是昼伏夜出,长年混迹于夜店舞厅等,天天游走于法律边缘。
我之前认识的妻子,安静文雅,虽然之前约了那么多男生,但最多是在床上更风骚而已。
自从接触了二哥这帮人,妻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种变化让我觉得太不可控,多次劝妻子,离二哥远点,但妻子往往是嘴里答应,身体却很诚实。
坚持不了几天就会忍不住去找他们。
晚上妻子给我打电话,吱吱呜呜地问,爸爸有没有给我打电话。
她是怕爸爸看到家里一幅遭贼的场景吓到了,更怕看到了角落里的几个避孕套。
虽然父母很少去我们家,但知道妻子一直做得像个贤妻良母,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突然看到家里一地酒瓶,到处是垃圾会怎么想。
她解释是同事聚会没来得及收拾也就遮掩过去了。
在知道爸爸并未责问的时候,妻子悬着的一颗心才算落了地。
在我的追问下,她也交待了家里的情形,
前一天她跟着二哥在天乐园玩了一晚上,二哥那帮人没喝够,就拖着妻子去了家里,以前二哥也偶尔和小弟去家里,但最多也就带一两个,也不会把家里弄得太乱。
昨晚二哥带了他五个小弟,喝了四捆啤酒,冰箱里的东西都被扫荡干净。
他们边吃边喝边斗地主,二哥的手气太臭,兜里的几百块都被那几个小弟赢光了。
在他们的起哄下,妻子被当成了赌资。三把牌就把妻子脱光了,几个人心照不宣,
妻了一会给这个口交,一会那个打飞机,玩到后面他们哪还有心思打牌。
把妻子扔到我们的床上,闲着的人便进房间享受床上的战利品,
二哥因为可以随时享用妻子,也任由那几个人放肆。
其中几个虽然也曾操过妻子,但不免费的女人怎能不玩。
赢牌的人会马上窜进去,按着床上的妻子就是一通输出。
往往一个还没操完,另一个就进来了,二三个人有插妻子下面的,有插嘴的。
妻子仓促的应对着,外面的吆喝声与卧室妻子的淫叫,惊扰了邻居。
好在找上门来的是个租房的邻居。
从门缝里看见屋里一群光膀全都纹身的混混,也就不敢多说什么。
卧室里的床上,妻了为了能兼顾,跪在床边脸冲外,这样的姿势,
方便床上的男人从后面进入自己的阴道,前面还能接待刚进来的人。
床上的男人抓着妻子的腰将形状各异的阴茎送进妻子的阴道抽插着,有大有小,有硬有软,时间能力各有不同。
妻子来者不拒,一概撅着屁股张着嘴迎接。
第一次时间都比较短,最长的也就十来分钟,但几个男人的十分钟加起来也给妻子送上了两次高潮。
家里的一盒避孕套很快用完了,那是我为妻子准备的,因为我用不着,二哥和妻子从来不用。
妻子的体力我向来是佩服的,一轮下来没有休整,又在客厅里陪他们插科打诨。
一群人都光着身子,不知道有多少只手一直在妻子身上游走揩油。
女人对这群人来讲,只不过是玩物,更何况还是免费的。
性起的男人就在边上粗暴地插着妻子,丝毫不妨碍其他人喝酒吹牛。
没有了避孕套的束缚,那种肉贴肉的感觉让妻子格外舒爽,尽量忍着小声呻吟,但也经不住几个年轻小伙的暴力。时不时被插的失声大叫。
妻子完全无法掌控节奏,刚被一个男人从后面射入,
侧身休整的功夫就被另一个男人抬起一条腿插进了还在流出精液的阴道。
还要用嘴清理干净刚刚变软的阴茎。
他们对妻子的耐心并没有多少,无非是对白捡的女人发泄着快感,才不会顾及妻子何时有快感何时高潮。
这样无节奏的折腾反而给妻子增加了被动的快感。
所以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折腾,有的射在阴道中,有的射在屁股上,射在身上、嘴里、脸上、头发上。
甚至把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抹进她的嘴里,涂在她的脸上。
以至于最后像一堆烂肉肮脏地窝在沙发的角落里。
当我听妻子平静地说这些的时候,下体早就支起了帐篷。
我知道她的交待中肯定还有隐瞒,但这已让我惊掉了下巴。
虽然知道她跟着二哥,肯定躲不开他那些兄弟,但她被当作妓女母狗的玩弄,很是担心,更多的是怕她受到伤害。
我替妻子感到伤心和屈辱,但妻子的话语中却没有丝毫这样的委屈,除了怕爸爸察觉外,语气都是满足的,甚至是有点炫耀。
让我得到点安慰的是,她还在意我,让我别担心,她不会出什么事的。
电话里,她寻找着我的点,告诉我若看到他们是怎么玩弄她的,肯定会兴奋不已。
最后她捡了几个刺激情节,远程地遥控着我打完了飞机。
嘴里爱着我想我快回家等等。
(十五)新欢旧爱
几天后当我出差回来,家里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干净整洁,找不到丝毫淫乱的痕迹。
妻子早早的下班,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依偎着从在沙发上看电视,沙发上隐约残留着星星点点的印记,那应该是妻子淫水与精液的混合体。没能及时清理干净,以至于渗入了沙发。
妻子去了卧室,不一会穿着一身性感的情趣内衣站在我面前。
粉红的薄纱下身体的轮廓若隐若现,里面的蕾丝胸罩只有下半边托住双乳,乳头从薄纱的缝隙中呼之欲出,下身透明的丁字裤就像两条线,前面手心大的一点薄纱完全遮盖不住那肥厚的阴部,一双黑丝吊袋袜挂在腰间丁字裤的线上,与粉红色不太搭调。
妻子在我面前扭动着,肢体虽不太协调,但风骚迷离的眼神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强装镇定,看着妻子双手划过双乳,咬着嘴唇挑逗着我,抬起一条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美腿,搭在我的肩上,
我抚着黑丝,嗅着,手慢慢划向她阴部,那里的淫水让仅有的一点薄纱变得更加透明。
妻子不断的将阴部送过到我的脸前,我托着她的屁股,嘴巴吻上了那充盈的阴户,
妻子:「哦」的一声,双手用力按住了我的头,我用舌头卖力的在那滩水渍舔着,那薄纱刮得舌头并不舒服,但妻子舒服地呻吟起来。
我将那条线连着的一点薄纱拨开,
舌尖轻轻划开两片阴唇,钻进那紧闭的腔壁,里面咸骚的水流充斥着我的口腔。
妻子舒爽的更加用力按着我的头,想让舌头能更加深入到阴道里,舌头的酸胀难以坚持,只好用手指来代替,我用两个手指抠着妻子阴道上壁的褶皱,妻子支撑的腿开始哆嗦起来,阴道里的水流更加充盈,顺着我的手指流到了胳膊上。
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一直无法满足妻子,多年来也锻炼了手和嘴,勉强能用个伺候一下妻子。
当我的手指勾到她阴道内庭上面的一个突起时,妻子无法支撑摔在沙发上,我知道这样关键的时刻不能停止,嘴巴吸住妻子的阴蒂,手指也在阴道里「咕叽咕叽」地加快了速度。
妻子的腿不由自主夹紧我的头,让我有些窒息,手指用力挖着,大拇指揉搓着她的阴蒂。
妻子阴道中一股热流冲了出来,「啊-啊-啊-」高潮来临了,
妻子绷紧身体迎接着高潮,快感从阴道中快速钻入了大脑。
高潮后的妻子并不太喜欢继续刺激阴蒂,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道中慢慢的蠕动,配合着她高潮的退去。
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她高潮尚未完全褪去的间隙,我迅速掏出膨胀到快要爆炸的阴茎塞进妻子充血的阴道中,妻子「呃呃呃」的叫声,让我顿时有了征服感,快速的抽动起来,可惜我太高估了自己,只抽插了十几下就忍不住爆发了。
妻子大声「啊-啊-啊」的叫着,我明白她这只不过是配合我,给我一点男人的雄风。
出差一个多月,虽然和妻子远距离打过几次飞机,积攒的浓精中虽然没有什么活的生物,但还是浑浊的试图浇灌妻子的阴道。
运动虽然只有十几秒,但足以让我虚脱地趴在了妻子的胸前。
妻子安慰地摩挲着我的头发。
我不敢抬头看妻子,但我知道此时的妻子眼神是空洞的。
她的努力只不过换来了我的十几秒。我感激妻子的爱,但我给她的每次只能是十几秒。
我起身尴尬的看着妻子,这样的场景她再熟悉不过,她微笑着,看似满足更多是安慰和尴尬。
妻子捧着我的亲吻着我的嘴唇,对她的安慰我不敢直视,抓过一把纸巾清理着她那一塌糊涂的阴部。其实在我射精的时候阴茎就已半软,被妻子阴道的收缩挤了出来,不少精液顺着那根线流在了沙发上。
妻子也赶紧起身擦拭,顺便清理了我那已缩小疲软的阴茎。
我和妻子依然维持着这份假装的和谐,依偎着继续看着电视,尽管电视中的两面丝毫没有记忆。
我和妻子恩爱如初,但表面的风平浪静抵挡不住暗流涌动。
或许是小别胜新婚,连续几天妻子下班都早早的回家陪着我,晚上会去父母那边陪儿子玩,周末也会带过来。妻子对儿子的喜爱并不高,勉强算是合格的母亲。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时妻子的眼神里是幸福的快乐了。
至于种子的来源,是我和妻子心中的秘密,即使是种子的来源,儿子的亲生父亲也未必知晓,当初妻子怀孕后我们并未告诉刘斌,,刘斌也只不过是为了贪图能在他人妻子身上得到性的愉悦,难听点他只不过是想玩别人的老婆,至于能不能怀孕,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能得到妻子的门槛。
妻子怀孕后曾暗示过是否通知刘斌,但联系几次未果,后来刘斌干脆消失了。
或许他猜到了自己的种子在我妻子体内生根发芽了,更或许是怕孩子会给他带来麻烦。
相夫教子的生活过了几天,妻子早已寂寞难耐,经常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不停在我身边游荡,释放着荷尔蒙。
她交待着自己的风情艳史,听她兴致高昂地描绘,在我的脑海里编织出淫靡的画面。
但我无能为力,每次都弄得她不上不下,反而双方更加烦躁。
妻子那颗躁动的心随时准备逃出牢笼,
莫名的烦躁让妻子安静不下来,看电视也会走神。
见到妻子躁郁的样子滑稽地可爱:「不用天天陪我了,最近我不出差,去放放风吧」
妻子欣喜若狂,但还是希望我陪她一起去,
天乐园,舞池里,妻子随着音乐放肆地扭了一曲又一曲,我远远地欣赏着她的释放,期间有几个人一直围着她,可见妻子是有一定的吸引力,也有熟识的人和她打招呼,请她喝酒,想来妻子也是这里的常客。
二哥那帮人一直没有出现,妻子有些失落,但很快就被身边男人的热情冲淡了。
妻子狂野的扭动着腰肢,印象中温柔娴静的贤妻良母形象荡然无存。
妻子时而与人贴面交谈,时而勾肩搭背,任由那些男人的手在她的腰臀上揩油。
妻子的眼光偶尔瞄向二楼的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调皮,还有几分炫耀。
我远远地瞧着,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波澜。
十点多的时候,妻子借着上厕所的机会跟我说,有个男的要请她吃宵夜。
我笑笑点点头,妻子不作过多停留。回到舞池又和男人扭动起来。
不一会一曲结束,男人搂着妻子走了出去,我远远的跟着。
两人进了隔壁的「玫瑰大酒店」,我在门外远远的看着他们直接进了电梯,
我进去的时候电梯却停在了一楼,许久后无果,只好悻悻地回家了。
一晚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第二天早上,妻子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
妻子说先让她睡会,就一头扎在床上睡着了。
我给妻子脱着衣服,里面的胸罩却不见了,那是我出差给妻子买的,妻子的乳房上红一块紫一块,还有几个参差不齐的牙齿咬痕。
妻子下身的丁字裤倒是还在,不过已被扯的不成形状。
妻子的阴部有些红肿,想必是经历了不少折磨。
妻子回来之前应该洗过澡了,身上并没有多少异性的味道,阴部倒是有不少粘液。
我也一夜未睡,但望着床上的妻子,睡意全无。
我脱光妻子,轻轻地触及妻子的阴唇,妻子敏感地「哦」又夹紧了腿。
我分开她的双腿,看着那充血的阴户,想像着它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轻轻的舔着那两片阴唇中湛了的透明液体,
妻子困倦地瞄了一眼:「老公,让我睡会」
看着疲累的妻子,我不想过多刺激她,但此时的我虽不中用的阴茎却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我把龟头对准妻子的阴道口,在阴茎进入妻子阴道一半的时候,便一泄如注了。滚烫的精液让妻子有了反应:「哦」我趴在妻子身上,妻子迷迷糊糊的搂着我。
妻子是真的累了,我们就这样睡着了,两人一直睡到中午。
吃饭的时候我不停地询问着妻子,妻子在逗了我一会后还是如实交待了昨晚的经历。
昨晚妻子被那个男人带去了「玫瑰大酒店」
那个男人妻子叫他文哥,四十多岁,在酒店有包房,常年在这边出差,进入酒店开始文哥还比较斯文,和妻子喝酒聊天,但没一会妻子就燥热难耐,不知怎么就被文哥弄到了床上。
妻子很快就被文哥脱光了,当看见文哥胯下阴茎时,妻子惊呆了,虽然她也见识过很多男人的阴茎,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但文哥的阴茎出奇得粗大,差不多有二十公分,更有她手腕粗。
此时的文哥之前的斯文荡然无存,跪在妻子双腿间,吐了点口水摸在自己的龟头上,对准妻子早已泛滥的阴道口顶了进去 。
巨大的阴茎进入有些吃力,当进入一小半的时候,阴道的满胀感就让妻子惊呼不已,「啊-啊-嘶-啊-嘶」
妻子的阴道第一次容纳这样的巨根,不禁嘶嘶公吸着凉气,
文哥慢慢地将阴茎向阴道中顶着,很快就到了最深入-子宫。
关于阴茎的长度我和妻子有过探讨,我的阴茎属于不中看更不中用的,十二三公分,刚和妻子认识的时候能坚持几分钟,还算勉强,但现在几秒种对妻子来说完全没用,更何况精液中没有丝毫活力,废物更名副其实了。二哥那帮人的阴茎在13~17之间,17/8公分对妻子来说是个完美的尺寸,能顶到阴道最深外,恰恰刚好到子宫口,做爱时顶到子宫并不能带来快感,再深反而有一种坠坠的感觉,就像从腹部里面被人向上锤击,并不舒服。
文哥的阴茎插满妻子的阴道后,竟然还有一小段没能进入。
想必他也知道自己超乎常人的阴茎,没有几个女人能完全吞没。
文哥趴下来寻得妻子的嘴巴,亲吻着,安慰着:「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说着便小幅度抽插起来,
很多所谓的专家都说阴茎的大小与阴道的快感没有绝对的关系,小阴茎一样能让女人得到快感与高潮。
这样的论调更像是安慰那些像我一样阴茎小小的男人,更是欺骗女人不要太在意男人阴茎的大小。
以至于我每次都手口并用,虽然这样能勉强让妻子高潮,但高潮后的妻子完全不想我再用手和嘴,她需要的是粗大且坚挺的阴茎塞满她的阴道。
妻子阴道中大量分泌着爱液,这给文哥的运动带来了便利,加大了进入的速度,
妻子的子宫被文哥的龟头不断的顶起,感觉肚子都要被他顶上来了:
妻子在文哥耳边:「你的太大了,顶的子宫疼」
文哥嘿嘿的笑着,减缓了力道,:「大不,见过这么大的吗」
妻子:「没有,第一次见你这么大的,还以为只有黑人才这么大」
文哥:「今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说着,加快了速度。
文哥粗壮的阴茎被妻子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每一次进去,巨大龟头边上的冠状沟来回剐蹭着阴道壁上的褶皱。
妻子舒爽的叫着:「啊-啊-啊」
声调随着文哥进出的速度和力度不断变化。
文哥虽然长着巨物,却不会怜香惜玉,小幅度的抽插几下后就会大力的深插,换来的是妻子:「啊」的大叫,这时的妻子被顶到子宫并不舒服。但在文哥却觉得这是对妻子的征服。
妻子:「文哥,浅一点,顶到子宫真的很疼」
文哥:「听说你经常去天乐园,被不少男人操过吧」
妻子:「没有,你是第一个」,此时的妻子还想维护自己正经女人的身份。
文哥:「再说」用力的顶了几下。
妻子受痛:「就几个」
文哥:「几个?」
妻子:「五六个」
文哥:「看着你就够骚,之前就注意到你了,你经常跟那帮小混混,没少被操吧,
他们操你舒服吗?」
妻子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在下半身,「舒服」
文哥仿佛被挑衅,「舒服?」说着用力的顶了几下。
妻子赶紧求饶:「你最舒服」,嘴巴亲吻着文哥。
文哥不再九浅一深,改换三浅一深,倒也不会用力的顶妻子的子宫。
妻子很快双腿抖动起来,高潮了。
文哥对高潮中的妻子并没放松,只是略微放慢速度继续抽插着,很快又把妻子送向高潮。
妻子阴道里水被文哥粗大的阴茎堵住,无法流出,在阴道中了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妻子像筛糠一样颤动着,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阴道中阴茎的攻击。
文哥用力按住妻子的腰又是用力的一通进出。
最后妻子的腹部竟然痉挛了:「求求你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文哥看到妻子确实已被自己折腾的不行了,才停止了运动。
当文哥抽出巨大阴茎的时候,妻子就像被掏空了身体瘫在那里,身体还不自主的抖动。
文哥得意的笑着,点了一根烟在旁边抽。
回过神的老婆害羞的看着文哥,
文哥:「爽吗」
妻子满脸潮红:「爽死了,再不停就被你操死了」
妻子虽然见识过不少男人,也有能力很强的,也享受不几个男人接二连三的抽插,
但那种能有短暂休整,妻子可以从容应对。
文哥这种却不一样,他给阴道带来的满胀超乎常人,这样的巨物是几根阴茎加起来所难匹敌得。
文哥:「我还没射呢」
妻子:「不要了,真被你操坏了」
妻子嘴里虽然说着不要,双手却早已寻得了那巨根,巨根之粗,她的小手完全掐不过来,巨物之长,她的小手张到最大,还有大半个龟头量不到。
妻子伸出胳膊,竟然与她的小臂相差无几。这样的巨物刚刚就在阴道中使自己死去活来,心里还有丝丝凉意。
文哥看着妻子把玩着自己的阴茎,得意的吸着烟,用手拍了一下妻子的头,
妻子会意,用嘴亲吻起了那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多次尝试将其含入口中,
只龟头就塞满了妻子的小嘴,文哥用力的按妻子的头,无耐只再进去一点,妻子就干呕不止,
文哥扶妻子跪着,他从后面将还粘着妻子大量口水的龟头塞进了阴道。
妻子:「哦」,
文哥,开始快速的抽插,每次的进入都有一段阴茎留在外面,也撞击不到妻子的屁股。
每次深入妻子都会不自觉地往前逃
文哥掐住妻子的细腰用力向扣拽,两个人开始了拉锯战。
妻子很快又被送上了顶峰,颤动着却无力躲藏,上身无力的蜷屈着,屁股仍被文哥拽住不停的在阴道中抽动。
「啊」高潮让妻子完全不受控制,勉强支撑起上身,绷紧身体抵御
尽管妻子憋着气积攒力量应对,但阴道内的冲击还是让她被动的发出「呃-呃-呃」的声音。
妻子伸手向后,想阻挡文哥的活动,但文哥加快了速度。
妻子:「啊」身体又失控了。
妻子用力抓紧床单,高潮中的妻子都会用身体本能的抵御,但这样失控让她抓什么都没用。
文哥用力了顶了几下,拔出了阴茎。
少了支撑的妻子,一下摔在床上,
文哥抓住妻子的头发,妻子的头被拎起,
文哥将阴茎怼在了妻子的脸上,一股股白中乏黄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在了妻子的脸上。
文哥将挂着精液的龟头放在她的嘴边,妻子仰着脸尚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反射性的舔着上面的精华。
文哥的阴茎尽管已萎缩但仍比一般人的大很多,妻子握住这刚在自己阴道中驰骋的巨根,回味着刚才的舒爽,不禁满足地露出了微笑。
文哥阴茎虽巨,但也优势也有烦恼,遇到欲望强的女人当然是求之不得,但一般又人又怎能容得了这么大的阴茎折腾。
他无处发泄,也常到“新华街”上找小姐,但去过几次后小姐们都不愿跟他做,都是为了赚钱,可不想被他那巨根折腾。
遇到妻子让他欣喜不已,早上妻子要走的时候,又和她来了一次。妻子被他干得合不拢腿,勉强回家,已虚脱了。
妻子的欲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有一周多竟然没有过多的想法,也没有出去过。
文哥的巨根让她多了一个选择,不再痴迷二哥那帮人,她每周都会去文哥的酒店一次,每次回来都像是被掏空了。
但好景不长,在天乐园,因为妻子,文哥与二哥那帮人相遇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妻子和他们的关系不平常,二哥的小弟也盯到过妻子跟文哥去过酒店,没几天文哥就被打了。
后来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妻子现在还经常想起文哥,那起那使自己欲仙欲死的巨根。
(十六)羞辱
妻子虽然与文哥交往,但也不妨碍她与二哥那伙人喝酒跳舞,文哥走后,二哥他们又成了妻子的重心。
我也偶有出差,一次回来时妻子和二哥一帮人在家里打麻将,此时我更像是客人,妻子虽有所顾虑,但在一帮混混眼里,妻子也不过是欲求不满的风骚人妻而已。
妻子简单得给我做了点吃的,便被二哥拉过去码牌了,我在边上呆看着,显得如此多余。
二哥知道我和妻子的情况,之前也当我面和妻子做过,在二哥眼里我便是那个无用的软蛋。
牌桌上二哥对身边的妻子低语,妻子听后脸红的低头笑着,轻轻打了二哥,眼睛斜望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妻子的眼神,我能猜得出那意味着什么。果然二哥就让别人替他,便合妻子动手动脚起来,桌上的四个人的心思也都在二哥和妻子身上了。
妻子在被二哥?的半裸后起来去洗手间时对我低语:┌ 老公,一会你出去吗?┌
我明白妻子的意思,她是怕一会的场景会让我尴尬。
我笑而不语,妻子:坏蛋
好像做坏事的是我。
出来后的妻子直接和二哥进了卧室,一会就传出了妻子的叫声,桌上的四人早已无心打牌,相继涌入卧室。
不大的卧室中,五个男人围着妻子,妻子趴着给二哥吃着阴茎,屁股和乳房都已被占据,阴部也被一人扣着,身体扭动着。
二哥炫耀的看一眼门口的我,再看着跨下的妻子在卖力地舔着自己的阴茎,仿佛他才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
其中一个精瘦的男人猴急地跪到妻子屁股后面,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妻子泛滥的阴部插了进去。
妻子兴奋的,吐出嘴里的阴茎:┌呃哦┌
后面的男人快速的撞击着妻子的屁股,没几分钟便射进了她的阴道。
旁边的男人迅速补位,第三个男人插入后,妻子便高潮了,高潮中的妻子虽然身体失控,但有五个男人围绕,姿势没有变化,仍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当第三个男人拔出后,妻子的阴部一塌糊涂,白色的泡沫糊满了下身,阴道口还有液体不断流出。
此时二哥躺下,让妻子骑了上去,妻子扭动腰肢,双手抓住那几根刚从身体抽出的阴茎,用她的小嘴清理着上面的液体。把那些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都舔干净。
二哥能力虽强,但在这样淫靡的场景下,很快也被妻子榨出精粹。
还有一个排在最后的男人,从他们中间抢过妻子便插了起来。疯狂地抖动着屁股,三四分钟便交待在妻子的阴道中~~
一圈下来,已过了大半个小时。
五个男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妻子则挤在中间,门口的我像是与他们无关。
静静地看着妻子被五个男人轮奸,看着妻子在他们的摧残下兴奋地呻吟。
表面平静得我,内心早已掀起狂涛巨浪。虽然很多次见到妻子在其他男人身下的场景,但每次都让我兴奋不已,何况这次是五个男人,这样粗暴地在妻子身上发泄。
下面的阴茎早已胀爆,在第三个男人抽插妻子的时候就一泄如注了。
但看妻子被蹂躏的画面,这种刺激难以言表。
二哥低声对妻子说了什么,妻子喊我过去,伸手摸进我的裤子里,掏出那刚泄过的小阴茎,虽然这阴茎与他们射过的没有太大区别,但还是引得他们一阵轰笑。
妻子对我尬笑,把我的小阴茎含进嘴里,屁股却被二哥打了一下,
妻子被二哥拉过去把尿式的揽在怀里,张开的双腿之间阴户红肿不堪,肥胀的阴唇中夹杂着流出的白色精液。
二哥不时的在妻子耳边低语,妻子则听话地用眼神示意。
我会意摸着妻子的阴户,妻子在二哥怀里扭动着,不时发出声声呻吟。
此刻我最想的是能将自己的阴茎插进妻子的阴户,然后在这众人面前将她送上高潮。
可我知道自己的从来没有这样的实力,内心虽然激动无比,但阴茎没有丝毫的变化。
妻子翻身跪对着二哥吞吐着,肥硕的屁股对准了我的脸。
我犹豫地看着妻子扭动的屁股,轻抚片刻,舌头不由自主地钻进了中间的缝隙中。
刚刚被注满精液的阴户在收缩下不断流出粘液,满是腥骚的味道。
周边的向个男人嬉笑着辱骂着,妻子却更加兴奋不已。
休整后的男人把我推开,从后面插入妻子就开始了疯狂地炮击。
一个,二个,三个,直到妻子虚脱地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当妻子起床的时候,我已将家里收拾的洁净出初。
妻子光着身子尴尬地对我一笑,抱着我的脖子温柔地叫老公。
(十七)卖身
妻子的日子过得滋润,有时候也会出去过夜,有时也会带另的男人来家里。
好几次推开卧室的门,见到妻子身边躺着的是陌生男人。
有的男人也会怕,但妻子都会安慰他们,有胆大的会被妻子拉起来当我面再打一炮,
当然更多的是匆匆穿衣溜走了。
意外没有发生在这些男人身上,但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
一次出差回来还没到家就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派出所打来的。
电话中警察问我是否认识妻子,在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后,让我去派出所交罚款领人。
我一头雾水,赶紧去了,交了二千罚款。
在罚款通知书上签字的时候,我看到了妻子被拘的缘由。
一个小房间里,十几个女人冲墙蹲在地上。
警察喊了妻子名字,妻子站起来时我差点认不出来,浓妆艳抹,衣不蔽体。
完完全全没有了往日的模样。
妻子跟着我,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默默地回了家,妻子清理着脸上的浓妆,换下了暴露的衣服。
贴到我的怀里,委屈哭泣着。
这些年虽然妻子从最早的借种,到游走于各色男人,都是我一步步陪伴过来的,
我知道妻子开始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感情,后来的行为虽然荒唐,但却是能满足我们双方的欲望。
我知道欲望之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关上了。
妻子抽泣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一切缘起于二哥。
二哥那帮混混,看场子之外,黄赌毒也都有涉猎。
新华街上好几家都是他们罩着,妻子跟着二哥,自然也少不了去那些地方。
妻子耳濡目染,也见怪不怪。
说实话妻子在他们眼里与那些小姐并无太多不同。
一次二哥带妻子去了一家洗头房,让妻子在这里等他,一等二三个小时,二哥带一男人介绍给妻子,说是他的好兄弟。让妻子陪一下,说罢便丢下妻子自己走了。
妻子明白什么意思,二哥多次给妻子说过想让她做小姐接客,妻子不置可否。
门被从外面锁死了,男人对妻子动手脚,妻子不敢喊,很快被男人脱光,搞了进去。
妻子对男人没有抵抗力,很快男人发泄完提上裤子走了。
没多久外面的大姐进来笑吟吟地丢给妻子一百块。
妻子拿着钱,没想到自己会变成一个卖身的小姐,心里五味杂陈。
前几次都是二哥带妻子去,后来直接固定了一个洗头房,自己有时间就去接客。
妻子对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并不反感,很多时候接完一个还期待着下一位客人。
因为那些嫖客找小姐只是为了自己爽而已,哪会管妻子舒服。
妻子经常是伺候他们半天还被弄得不上不下。
妻子的活好会伺候,来找她的回头客也不少。
事发时她已经做了近一年了。
她赚的钱被抽水不少,有一些还被二哥拿走了,不过这一年下来竟然也有二三万之多。
虽然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但妻子却非常满意 ,下班之后便去做台,甚至还有空闲时
间约几个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