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与其说男人好色于喜欢操不同女人的阴道,不如说喜欢操不同有趣的灵魂,阴道只是介质,那些令人着迷的偷情淫事,除了生理快感,更能令人久久不厌的是霸占另一个灵魂而产生的精神快感,所以很多人玩来玩去,都觉得人妻更好玩,因为霸占感更强烈。也许很早就该讲出这个故事了,不是不敢讲,是不知该从哪说起。今夜,外面初雪降临,窗前光线沉寂,记忆闸门豁然而开。那是属于几个人错乱交织的秘密。
从哪里说呢?就从我的家庭背景说起吧。妻子雯比我小四岁,二十六岁嫁给我。当时我博士研究生毕业没多久,在导师帮助下,我留在了大学下属的一家研究所工作。妻子是我单位里一位女领导的千金,是省级机关里的公务员,大学跟我同校,只是当时我们并不认识。当初算是被丈母娘赏识吧,在她的撮合下,我和雯从认识到恋爱,再到结婚,然后用了不到一年时间。人生大事,匆匆落定。我对雯非常钟意,简直觉得自己受到了上帝的垂青。大家闺秀的雯,脸蛋不算惊艳,但非常耐看,言谈举止透着良好教养,形象一点描述的话,很像早期的俞飞鸿,不是长得像,是光彩和气质相似。
雯的家境在当地也算可以的,我们的婚房是一栋带院子的跃层洋房,城市最贵的住宅区之一,房钱基本都是雯家里出的。我的老家,在遥远的西南部小城,不算贫穷,但和雯是没有任何可比性的。这么优秀的女人,为什么会嫁给我这样的穷小子?我虽然一米八二的身高,长得也文质彬彬,但绝对不够靠脸吃饭的级别。我当时以为原因也很简单,他们多半也是看中了我身后的权力。我的导师在我毕业前升为大学常务副校长,成了泱泱数万学生的985大学三号人物,还分管岳母所在的研究所。
几年前,在读博士时,我跟随导师做一个国际项目。凭借我的能力加星辰之外的运气,帮导师突破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关口,这项技术登上了全球最著名的科学杂志(不知者请自行脑补),为学校带来巨大的业界和社会声誉。当然,最大的受益者是导师,他也因此平步青云,挤入领导出班子。而我最终只是他膝下几个参与的学生之一。尽管同门的几个学哥学妹都清楚真相,但谁又在乎真相呢。
导师的做派颇具师者风度,曾在美国西部一所知名大学,做过多年访问学者,精力超群,长年健身,年过五十身材也没走样。这样一个风度翩翩的学者,带了我们四男两女六个博士生。谁能想到,两位学妹竟先后都上了导师的床,其中一个叫蓉蓉的学妹还怀了孕。之所以我都知道,因为学妹堕胎时,是不方便出面的导师授意我带她去的。他对我说:“你是我最信任的学生。”一语双关,同时在警告我,管住自己的嘴。导师之所以选择我,可能因为我出身普通,人也循规蹈矩,比较易于掌控吧。
其实这样的事在大学里并不鲜见。像学妹蓉蓉一样,女博士一般在性上都挺想的开。她们想参与导师的项目,获取难得的国外工作经验和资历同时,还能获得不菲的报酬。为此,导师的床在某种程度上,成了蓉蓉们成功上位的绿色通道。蓉蓉在几年后,因缘际会,也被我压在身下,再谈起导师时,她曾暗示我,导师是个阴险的伪君子。那都是后话了。
在我和妻子雯确定恋爱关系时, 导师也极力赞同我和雯的婚事,还屈副校长之尊主动找我谈话,话里话外劝我应该早点成家立业,并说他会帮我铺路,听得心里暖暖的。正是意气风发之年,我在心里筹划着事业蓝图。当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背后竟然藏着改变我一生的阴谋。
我和雯还不够彼此了解,认识三个月就结婚了,新婚之夜才有了第一次男欢女爱,她没有处女落红。其实我心里早有准备,像雯这么漂亮的女孩,追求者可能早就围了好几层,二十几岁年轻气盛,有个把喜欢的人上了床,也是在所难免。连我自己也有过两次恋爱经历,也都发生过性关系。只要雯以后真心真意对我,她以前的一切经历和那层膜,跟我们将来几十年的生活又有什么关系呢?
婚后的雯知书达礼,与我相敬如宾。现在想想,那真是段甜蜜日子,我经常运动,曾经是校羽毛球队主力队员,身体素质很好。白天精力充沛地到研究所钻研事业,晚上回到家,娇妻灯下,床第欢颜,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心中的女神,抚摸雯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她在厨房正准备晚饭时,我也可以脱下她的裤子,蹲下身,湊近她小腹下的潮湿花瓣,动情舔逗。然后挺起阴茎,从她身后,穿过毛茸茸的黑色芳草地,一枪贯穿洞口,与粉嫩带水的花瓣,发生着这世上最淫也最妙的摩擦。 “哎呀,别闹,水都洒了。”雯常常这样娇羞地躲闪,可我早已进入到她身体最柔软的巢穴,将她最后的抵抗剿灭干净。
“喜欢我的…鸡巴吗,喜欢…这样操你吗?”面对清丽美貌的新婚妻子,第一次说出这些粗暴字眼,我的心跳加速,脸也红得发烫。对美人的有意亵渎,就像在金堆玉砌的奢华宫殿里随地小便一样,心里有种不明所以的暗爽。
雯终于不能再进行手上的烹饪操作,熄了灶火,扶着橱柜上宽大光滑的石台,将身体弯成我更容易抽插的角度。我的动作由慢转快由弱到强,从容地在我的小腹和雯翘挺的屁股上,制造出啪啪声响。雯并不喜欢在做爱时讲话,但呻吟却越来越强烈,在我几次故意将阴茎抽离她的身体时,她都主动将屁股撅得更高,摆出迎接姿态。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奇特画面:一个男人在全身赤裸的雯后面,用力地按着她的腰身,胯间肿胀的硬物在前前后后地刺向雯肆意向他展示的性器……难道雯以前也被人这样进入过吗?内心的逻辑马上给了确定答案:那是一定的。雯在我之前有过别的男人,在相处或长或短的日子里,他一定不肯轻易放过这美丽的躯体,一定长驱直入,一定纵情蹂躏把玩雯身体每一处迷人的部位……我不敢再想下去,怕翻腾的情绪焚烧自己的肉身,我不顾一切地冲刺,很快射进雯已经潮湿不堪的阴道中,却快感全无,抽离出来的阴茎也丝毫没有软掉的意思。
我没再插入雯的身体,而是将雯的一条放腿放在石台上,然后蹲下身,一口咬住她裸露在外的阴唇,马上尝到一种酸涩的味道。我刚要把舌头顶进洞内,顺着阴唇边缘,刚刚我射进去的精液就流出来了,猛冲上头的兴奋和好奇迫使我将混合着精液和雯体液的液体,一股脑含进嘴里,越是不好的味道,越是不堪的事,此刻更能激发我剑走偏锋的情欲。脑中再次浮现那个男人的身影,仿佛这些白色的液体,是他刚刚射入的。
雯以为我是因为过早射精 ,补偿她尚未高潮的损失,有些感动地看着我。我却含着刚刚从她阴道里流出液体,吻到她的嘴上,将口中液体交换给她,雯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接受了。我引导她用被淫液缠绕的舌尖,与我相互摩擦、交织。我将抱坐在旁边的木质操作台上,阴道面对我的高度,刚好让我可以顺利插入。有了刚才的刺激,快感倍增。
“喜欢我这样的****吗?宝贝,比你之前经历过的怎么样?更长还是更粗?”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雯用亲吻,堵住了我的嘴,刚才的液体已经不知不觉被我们吞下。雯拼命地吸着我的舌头,我有些透不过气来,我知道她快到高潮,用尽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将她送上顶点的同时,自己再度喷薄而出。
这时才发现,我和雯都没来得及脱的上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大半。屋里的闷热感升上来,灶上的食材还泡在汤锅里。外面下着小雨,院子里我们结婚前装修时种下的小花,已经结出花蕾,在雨点拍打下,微微颤动。
雯靠在我的胸前,婉婉地说:“老公,我不喜欢你那样。”
工作繁冗,生活奔忙,所以拖了很久。看到大家在给我留言,希望能继续写,也总想着继续,终究还是拖到今天。容许我,写到哪算哪吧,生活本就在继续,经历就不会完结。我想如果精力和心境都持久的话,也许会一直写到将来的现在、现在的将来。
话不多说,言归正传。
婚后我和妻子雯确实经历了一段甜蜜生活,每一天内心是美滋滋的,至少我是。性,是新婚里最美妙的催化剂,我最喜欢小雯脸上娇羞的色彩,可以在被解读成传统女性之外,又蕴含着几分教养。与粗鄙不堪的妇女,划了一道很深的界限。
我试图用小雯修长柔软的身体,解锁更多未尝试过的体位姿势,就像《色戒》里梁朝伟弄汤唯那样。小雯也不动声色地配合,仿佛这是她做妻子的义务,但她自己又乐在其中。好几次次,做得太过投入,射精后没等拔出,我就昏睡过去,醒了才发现。瞬间又硬起,再度厮杀,片甲不留……
世间多少青年男女,都曾有过这样不顾一切的爱,不顾安危的性。就像我青春期时的玩伴三蛋说的:“将来我也要娶个漂亮的女娃当老婆,操遍她身上所有的洞洞。”我实现了三蛋理想,可我终究还是个“了不起的盖茨比”。
也许这才是我拖延至今方才续写的原因,那是一段屈辱的经历。并非没有勇气面对,只是为了保证故事的真实,去完整地梳理那些印刻在记忆里的细枝末节,不知会翻腾起怎样的激流…算了,既然已做好决堤准备,由它吧。
最初被我捕捉到的异样,是岳母看我时的眼神。说不清是什么,反正就是不对劲。慢慢的我从研究所里听到些风言风语,其中就有关于岳母和我导师不正当关系的传闻。说是身为副校长的导师一手提拔了岳母成为研究所的领导班子成员,因为二人关系暧昧。当然,能传到我耳朵里的,也仅此而已,毕竟大家都知道我是领导的乘龙快婿。
之所以我把传闻的事告诉小雯,是因为我根本就没信。要说导师能看上如花似玉的女学生,操之而后快,那是男人天性,如果能看上年过半百的岳母,我觉得简直天方夜谭,除非导师有特殊癖好。另外,岳母被提拔时,我的导师还没当上副校长呢。我本意让小雯转告岳母,小心谣言,毕竟我不好直接开口。
“这些造谣的人太缺德了,回头真得让咱妈好好整治一下,你们一个科研单位,怎么这么多长舌妇!”小雯愤愤不平。那一晚,我竟久久不能入睡,浮想联翩,想到了风度翩翩、位高权重的导师,想到了被导师按在胯下声音婉转如灵的学姐蓉蓉,也想到了风韵犹存的岳母,当然还有小雯。女人的阴道和男人的阴茎相连,总是能并蒂出许多令人血脉喷张的故事。
想着,我很快坚硬如铁,不顾已睡熟的小雯,在她背后探索着将阴茎缓缓插入。也许是半梦半醒间的小雯有了反应,竟梦呓般咕囔出一句:“干爹,操我……”尽管声音不大,但清清楚楚的四个字,闷雷般将原本静谧淫靡的空气炸裂开,我感到自己心脏一阵狂跳,脸也发烫,好像中学时那次爬山,看到那对青年情侣躲在山腰一块巨石后面纵情野战一般,那种近距离偷窥,除了冲击人的生理反应,还有种羞辱感。仿佛那个面容姣好的女人本属于我的,那一刻却毫无自尊地蹲在别人胯下,任由别人黝黑的阴茎出入她平日里用来一呼一吸、吃饭喝水、赞美诋毁的嘴巴。这也许就是后来我对口交情有独钟的根源,我喜欢看一张美脸趴在自己的裤裆上起起伏伏,甚至是那张脸埋进我的屁股里,灵活的舌头卖力地舔弄肛门……
插在小雯身体里的阴茎迅速膨胀,在天使与魔鬼交织的欲念中,暂时放下一切迟疑,我用自己的一柄长剑不顾一切地刺向湿润的靶心。小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清醒,配合地摆动屁股,嘤嘤地低吟。我将小雯抱起来仍然背对着我,自己则半跪在床上,从后面前后猛攻,很快一射如柱。旋即潮水褪去,浅滩嶙峋怪石露出,“干爹,操我”那四个大字毫不留情地扶摇直上,看着又沉沉睡去的小雯,再回味起刚才的快感如同嚼蜡。
小雯真的背叛我了?干爹是谁?只是梦话?一连串的疑问只有小雯才能解开,又联想起岳母看我的异样眼神,我预感二者之间必有关联。多年的理工科学习,面对冰冷的数据,早已磨练了一个人的剑气与狰狞,此刻我需要沉心静气,想出一个安全的对策来。
渐渐地睡意凝固了一切阴谋。眼前大雪纷飞,一个放学少年顶着几年才一遇的南方大雪,向家走去。“等你长大成人以后,一定要想一下今天的自己,别忘了,千万别忘了啊。”他边走边自我提醒着。那一天没有任何纪念价值,只不过是类似将一盒好玩的玻璃球写上纸条、偷偷埋在屋后草地里一般的孩童把戏。
考验的,仅是还能否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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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雯确实有情况。
不久我就确认了这一点,确认的方式很老套,趁她在洗澡时偷看了她手机。怎么看的?别忘了我是工科博士,我用自制的小编程,轻而易举破解了小雯的密码。
微信、qq等聊天软件都没问题,有情况的是微博。在她微博的关注对象里,只有一个叫“帅爹地”的人,而“帅爹地”也只关注了“蓝朵baby”(小雯)一人,显而易见,这是他们用来单线联络的工具。再看两个人微博发布的内容,云里雾里。
“如果我有一对翅膀/宁愿飞到远方/也不愿与你咫尺对望/你的眼睛是我夜行里的萤火/你的大手是我心灵的领航”。这是小雯最几天前发出的。平日里她爱写些小情小趣的东西,看风格,这应该是她写的。“你的大手是我心灵的领航”,这是多么露骨的表达,不亚于“干爹操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出自我眼里温良柔雅的小雯。
“帅爹地”转发了这条微博,评论道:“等我忙完这几天,有你好受的小东西。”
一个主动求“领航”,一个肆言调戏,不是奸情又是什么?再接着看他们互动的内容,大同小异,你来我往。但其中“帅爹地”半年前发出的一条微博让我更加怒火中烧,“小东西,明天开始就要和别人分享你了,一想到你被人占有,不是滋味。”小雯评论:“你又不娶我!放心吧,我的门永远对你敞开。”
这条微博发出的日期,是我和小雯大婚前一天!当我兴冲冲准备迎娶小雯之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正在与别人调情,还表忠心般地要敞开自己的身体给别人。不,这样来看,我才是别人啊。
“帅爹地”就是小雯梦呓中的干爹?这个男人是谁?看样子他和小雯在先我之前就已经发生关系了,而且在我们婚后仍然保持关系。一时间,我的思路乱如麻缕。脑海中,满是小雯和一个男人交媾的画面,一双大手从上到下抚弄她修长的身躯,探索女人只有对丈夫才开放的最隐秘之处,一根形状完全不同于我的男性生殖器,在小雯漂亮的阴户里进进出出,也许最终还会射在里面。而在完成偷情之后,小雯可能会回到家,为她的丈夫准备晚餐,继续入戏地扮演她温柔贤妻的角色,只有阴道里缓缓流出的精液,在提醒着她另一个剧本还需要续写。
当然,这些是此时我在回忆那一幕时,丰梳理并丰满了当时的心理状态。实际上,当时的羞辱感冲击了一切,再软弱的男人也有冲进淋浴室,暴打一顿小雯这个贱货的冲动。可很快,我就制止了这个想法,如果那样做,必然很难收场,我会为了自己的脸面要求离婚,如果小雯也决然同意离,我在岳母当领导的单位里还怎么混下去,事业势必受限。如果事情闹大,我头上的绿帽子昭然若揭,我在人前还怎么抬起头来。
很多人可能无法理解我,如果你们经历过从穷门小户冲出来的艰辛过程,也许就知道现实往往比什么都残酷,比什么都重要。 小雯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我已经把她的手机放回原位。
那一晚,平日在做爱时基本处于被动的小雯竟有些主动。小手伸进我内裤里,轻轻搓动。手指不时下探,从睾丸一路摸到肛门的绒毛密集处。我心里盘算着,同样的手法,她一定也用在过别的男人身上。尽管如此,阴茎还是被刺激得坚挺起来。
小雯凑近我的耳边轻轻吹气,头发上香波的气味很好闻。我翻身上马,连平日里的前戏也省去了,直接挺入刚有些湿润的阴道,小雯发出很轻却长长的叫床声。我有些赌气般快速抽插,时不时加大力气猛顶一下,心想着要操烂这个看似粉嫩、实则不知被多少人操过的逼。
“你轻点。”小雯在我背上轻轻锤了一下,嗔怪中又透着鼓励。
“轻点怎么能操烂你的骚逼呢,今天我想操死你。”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好啊,操死我吧,”平日里做爱不喜欢讲话的小雯今天竟然用脏话回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忽然打定了一个主意,犹豫了一下,在小雯跟着我的抽插动作腰肢乱颤时,问她:“老婆,我忽然好想知道你被几个人操过,想到这个,我觉得鸡巴更硬了。”
逼近高潮的小雯已经有点迷离状态:“问这个干嘛,真变态啊。”
“想不想之前操过你的鸡巴,是怎么操你的?”我穷追不舍。
“小变态……还能怎样,还不是…一样的。”身上压着将近150斤的我,加上身体的快感,让雯有些气喘吁吁。
“老婆,你有过乱伦倾向吗?”我料定雯会斩钉截铁回答没有,这只是为下一句做铺垫。“比如比你年长些的人呢,像认的干爹什么的?”
这句话问出,我明显感觉雯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如果不是我在提问之前就集中全部注意力,可能根本发现不了她短暂的异样。
“没想过,你是不是有乱伦倾向啊?”雯明显是在掩饰。
我不再说话,再说就等同于挑明了。在将射那一刻,我迅速将阴茎从汁水丰盈的阴道中抽离,转而递到小雯的嘴唇上。也许是小雯还没从被点破心事的惊诧中反应过来,顺从地张嘴含住了沾满液体的龟头。
这样的动作,我早就想实现了。以前因为心疼小雯,不舍得让她这样做,毕竟拿做爱途中已经脏兮兮的生殖器,让她舔弄,有点糟蹋人的意思。可是今天不同了,纯洁温婉的小雯,已经在我心里死去,她的这张拥有一口完美牙齿的嘴巴,也许已经舔过好几个男人的生殖器,更吞咽过精液,甚至可能连“干爹”的屁眼也舔过……
想到这些,作为丈夫的屈辱感,像助燃剂一般,点燃、膨胀了我心中更大的欲念。在即将“爆炸”之前,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顺着小雯的唇角流到下巴上。
“潮水”退去,内心一片空虚,我觉得连自己的灵魂都被刚刚射出去了,也许已被小雯吃掉。小雯默默地清理“战场”,用温热的湿巾帮我擦拭龟头和阴囊上的痕迹。就像尽职的妓女,负责任地完成最后一个作业流程一般。
我没再说话,小雯也没说。各怀鬼胎的夜晚,将如何粉饰天明后丑陋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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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一篇竟然时隔了快两年,在这个过程中连我自己都有些遗忘了一些细节,也许有一天就全忘了恩怨情仇,像《大宅门》里的杨九红,最终只会吃斋念佛,那是无奈又得其索的选择。
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翻看我之前的日志,接续。近些年,我与妻子小雯的婚姻已经到了聊胜于无的地步,之所以胜于无,因为我们的孩子在一天天长大,像许多中国式家庭一样,为了孩子不离婚。当然这都是我们现在理性的选择,还是接着上一篇说起吧…
在我整日疑心妻子出轨又没摊牌质问她的日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我的岳母被有关部门调查了。岳母是校属研究所的负责人,我离开学校后也进入研究所工作,这都是拜我的导师也是某大学副校长所赐,这些前文都提过了。岳母是一天下午被jw部门的人带走的,当时我没在现场,听单位的人说,带走他的是三个人,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至于带去了哪里没人通知。我想当然不会通知,领导干部接受调查都有指定的秘密场所。
这件事无疑让小雯天塌地陷,那几天我们分别找各种关系打听,都没有任何结果。小雯变得憔悴不堪,我看着也心疼,这件事冲击之下,我对她之前的怀疑也暂且放到了一边,但她似乎对我越来越疏远,有点刻意回避床第之事,我想想也能理解,毕竟我和她的感受是不同的。一天我下班回家,忽然看见导师的车停在楼下,车里坐着司机,这让我有些意外,虽然导师与岳母以及小雯都熟,但还从来没来过我家里,再说他这个级别身份也不可能轻易到访学生或下属家里。我刚要打开单元门,刚好导师从里面出来,他见我也是稍稍一愣,但马上用平日里惯常的语气说,岳母的事他知道了,让我多安慰关心小雯。我只好寒暄一阵,送他上车,仍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地进屋,小雯坐在沙发上,好像刚哭过的样子。
那晚上,还没等我问导师为什么会到家里来,小雯主动告诉了我一个五雷轰顶的秘密。长话短说,就是她在和我结婚之前就和导师发生过关系,不仅如此,她的妈妈我的岳母也和导师保持着多年男女关系,但她是后来才知道母亲与导师的关系,而岳母却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也成了自己情人的胯下玩物。之所以母女“共侍一夫”,因为三四年前岳母就曾险些出事,是小雯求了导师帮忙,才使岳母躲过一劫。那之后,小雯与导师总有接触,也许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对年长又风度翩翩的男性有天然的好感,半年之后小雯和导师发生了关系。许久之后,导师告诉小雯,岳母曾和他保持过四五年的情人关系,但已经断了关系,他说如果小雯责怪他怨恨他,他都接受,并坦诚自己的罪孽深重。我能想象出这番话从道貌岸然的导师嘴里讲出来,那必定是掏心掏肺的,典型的欲擒故纵之术,不知小雯怎么想,反正结果她是接受了接续自己的母亲当导师的情人。
小雯简练又脉络清晰地描述了三人的关系,我始终没插话,到那时手心里应该都是汗。这到底他妈的是什么故事,网上的黄****也不能这么变态吧,母女俩被同一个男人操,这就是我为之倾倒、美丽大方的妻子?再想到自己等于是被导师撮合娶了小雯,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巨大的圈套!我几乎歇斯底里地质问小雯,为什么会是我,会是我接盘。她似乎要有准备,幽幽地说,是她想结束与导师的关系了,恰好这时令她感觉踏实可靠的我出现了,导师也极力推荐我,并强调说,她自己也是真的爱上了我…然后小雯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我觉得自己太可笑了,是奸夫把我推荐给了淫妇,小雯说,她对导师和我是两种感情,很复杂用语言描述不清楚,即便说清楚别人也不信。
我没有动手打小雯,不是忍住了,就是没有动手的冲动,感觉自己像被人扒光了绑在树上的小偷,令人唾弃羞辱而毫无还击之力,尽管我没做错什么,但这个社会,哪有绝对的黑白对错。既然摊牌了,我问了小雯一些之前的疑惑,包括微博上与她互动调情的“帅爹地”,还有之前做爱时她不小心失口而出的“干爹”,是不是都是导师,她都一一肯定。我问她刚才导师在家里,有没有跟她发生关系,她说导师是想的,但她实在没心情,就帮他口出来的。小雯和盘托出,突然让我有点恶心,尤其想到她的嘴里可能还残留着另一个老男人的精液。这样的事当一个正常男人直接面对,第一反应绝不是兴奋或刺激,真的恶心。
小雯接着说之所以把秘密告诉我,是因为纸包不住火了,她知道我已经在怀疑她,而且岳母出事,只有导师能帮得上,她想断了与导师的关系也断不了了。如果我想跟她离婚,她无条件接受,说着说着,又泪如雨下。我分不清这是真情流露还是她的一出戏剧,我摔门而出,走在街上,都是下班回家的人流和车流,远处十几栋大高层住宅万家灯火,谁知道道哪一盏看似温馨的灯火下面正发生着不为外人所知的龌龊之事。初冬季节,有点硬的风迎面吹得人眼睛酸胀,很快我的眼前模糊起来,分不清是迎风落泪还是伤心流泪。我感觉自己的一生就要毁了,眼下摆在我面前的是离不离婚,真正面对抉择这一刻,我吃知道自己是懦弱的,那些平日里自我激励的大丈夫豪言壮语,此时都被现实击得粉碎,我的前程与家庭关系已经像连体婴儿般不可分割,我虽博士学位,但从头再来又谈何容易?
我很晚才回家,主卧室的门还开着,黑暗中能看见小雯侧卧在床上,不知睡没睡着。我洗了把脸,躺上客卧床上的时候,才想起来晚饭还没吃,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忍着饥饿和疲惫入睡,很快就进入一种似睡非睡的梦魇的状态,模模糊糊中,好像看见南方老家的房子,一个少年伏在破旧堂屋的桌子上苦读,那时他的愿望是什么了?哦对,走出穷山沟留在大都市,可是如果你提前了解你今天所万经历和面对的一切,你还有勇气重来一次吗,还有决心刻苦读书吗?我的喊话他听不见,我的身体身体也越来越远,直到抛弃了身处人世间所有的欲望与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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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后睡不着,还是写一下吧。这几天北方大雪,到晚上空气里弥漫着不知是霾是雾,朦胧一片,多像这不清不白的世界。我们内心都有一块涤处的净土,都有一条弯弯的小河,可是更多时世俗的力量叫人无暇顾及它们,庸碌在熙熙攘攘的社会里,迷失于周而复始的生活中,任谁也逃脱不了。
上一篇写得匆忙,原因在于时隔近十年时间,一些细枝末节淡忘了,即便记得的,在今天,也很难以挑动我的喜怒哀乐,只剩一些理所当然的情感反馈,比如听了小雯的秘密,就一定会愤怒等等,其实当时的心境应该是极其复杂的,不是一加一式的对结果显而易见。
小雯当时也许说了更多的话,也许我当时动了更多的恻隐之心,但今天我都无法精准地去回述当时身处百感交集中的所想所思。
实际上,我只能清晰记得,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竟然发现自己鬓角多了几根白头发,此前是一根没有的,那年我刚满32岁,身体健硕,精力旺盛。
思考了一夜的结果是,我无法放弃小雯,即便她和我的导师搞在了一起,即便她和岳母两人都上了同一个男人的床,也许你会骂我懦夫,但只有我最知道我自己,如果离婚我将失去一切,包括现在的工作、地位、经济条件,当然还包括导师这个庞大的靠山。用网络流行语就叫做,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但我和小雯的相处变得尴尬,彼此不敢对视,尤其是我,好像自己做了亏心事一般。
在导师的帮忙下,首先我们得知岳母涉及的经济问题不大也不小,冷静分析下来,当时正处全国法制改革风口浪尖,岳母已无可能全身而退,怎么都要判刑,要努力的只是刑罚轻重程度罢了。
那一段时间,小雯几次去找导师商量岳母的事,我都没有同去,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都在场的情形。我陷入了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在单位背后总有人指指点点,岳母的地位没了,我肯定要受到影响。回到家,小雯表现得一位客气的选房亲戚。在岳母出事之后,尤其她说出了自己的秘密之后,我和她一直分房睡,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性生活,当然只是我,她可能被导师干了N次。
常常想到这些,我自己可耻地硬了,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感觉翻涌上来。小雯去找导师时,会不会在导师那个大办公室做爱?小雯会给他口交吗?他们也许连套都不戴?这些画面让我觉得既羞耻又刺激,喷张的血脉难以抑制地将欲望推入无边深渊。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片,他妈的,竟然遗精?!
我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带着纸枷锁生活,错的又不是我。那时我才三十出头,正是遍历人世繁华之时,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一次难堪的遗精,仿佛打通任督脉。当晚,我住进自己的卧室时,小雯有点不知所措,她可能觉得我们的冷战不会这么快结束。
那晚我要了小雯,她顺从得像一个犯错后失去反抗能力的妇女。一边在小雯湿滑的阴道里抽插,脑子里一边又闪现他与导师交媾的画面,这个阴道里不知是否有导师留下的痕迹,我感觉气血上涌,突然问她:“你们最近做了吗?”小雯似乎早有准备,缓缓地点了点头,眼镜始终避开我。
在我的冲击之下,小雯很快进入高潮,我像完成任务一般,从她体内抽离,重重地躺回床上,冷冷地说:“口出来。”如果是以前,她高潮后我要爱抚一会,才带着央求又心疼的口吻希望她帮我口交,可现在我知道已经用不着了。小雯迟疑了一下,乖乖地伏到我的下身,颇显生疏地舔弄起来。有点半软得阴茎又剑拔弩张,我有节奏地挺起又放下,让阴茎在小雯嘴里快速抽插,像操逼那样,才几下,小雯就干呕得流出眼泪。她吐出阴茎,用舌尖贴着马眼处一路下滑到阴囊,舌头在睾丸处来回打转。我忽然有了更大胆的想法,两腿抬高,用手扳着小腿,尽量让肛门裸露出来。小雯会意,仍然没有拒绝地舔了下去……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被人舔屁眼,如果是以前,绝不可能也不舍得让小雯这样做,她在我心里那样干净、出尘,可现在……第一次被人舌舔最肮脏的排泄口,有种主宰一起的快感,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但顷刻间又重回现实,我意识到,小雯可能早给导师这样做过了。
我最后射在了小雯手上,她帮我手淫出来的,这一次性爱像打了一场仗,我躺在枕头上已没有任何想起身的动力。小雯拿来纸巾帮我擦拭干净时,我已似睡非睡,听到她冷冷地说了一句:”我们谈谈吧。”我困意已浓,懒得搭理,翻身侧卧背对着她,沉沉睡去了。
一个长觉醒来,已是早上八点多,慌忙去找手机才想起今天是周六,不用去上班。餐桌上,有小雯给我做好后又罩起来的简单早餐,旁边放了两页信纸,上面写满了娟秀的文字。
那年的雪特别大,昨晚经过一夜降雪,小区里到处银装素裹,我走出小区大门的时候,迎面一对老夫妻正要进来,又高又胖的老大爷一看就是脑血栓患者,一步一步往前蹭着走,比他矮上至少大半个头老伴,像拐棍一样,搀扶支撑着他的大半个重心。我盯着他们的背影注视了一会,内心五味杂陈,更多的是在想小雯信中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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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雯的信内容不多,年深日久,我也只记得大概内容,为有更好带入感,下面以第一人称试着还原:
xx,
我昨晚一晚没睡,想了很久。其实你不知道,我已经成了习惯性失眠,世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你不会明白我的处境,说真的老公,我已经要崩溃了,感觉要死了一样的感觉。我知道无论怎么说,你也不会心疼我的,在你面前,我是永远的负罪者。
我反思了我们仓促的婚姻,确实彼此没有更多的了解,但也绝不是你说的那种是个圈套,从始至终,我们的婚姻没有任何利益色彩。至于他,是我生命中的另一种存在,不是爱情,是依赖。我知道我太贪婪,想同时拥有两种情感。我之前也想舍弃他的,可现在我妈出了这么大事,要他帮忙,我还有什么能回报他的?在我妈的事处理完之前…请原谅我吧。
xx,我是一个不配拥有爱情的人了,我觉得我废了,不知道我们将来会怎么样,可能会离婚,也可能就一直这么下去,我想了一宿也没想到结果。我现在还是你的妻子,可我没有资格约束你,你如果有喜欢的人,可以随时离开我,我毫无怨言,真的,家里的财产你可以全部拿去。
……
在雯有些逻辑错乱的信中,我至少明晰了她的决心,就是宁可离婚也不会离开导师,当然她的名义是为了救她妈妈。
那一瞬间我想报复,想让侮辱我的人都死于屠刀之下,可在已经形成的密闭圈子里,我的前程命运似乎已经与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再说,妻子这么大的丑闻一旦传扬,我该如何能在这座城市立足。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与小雯表面同一屋檐、相安无事,她继续在为岳母的事费神。导师也几乎没再和我碰面,哪怕电话微信也没再联系。而我自己,出轨了。
这种时候说出轨,是自谦,应该说理所应当和别的女人搞一搞,至少我当时是那样想的。出轨的对象是我单位的一个27岁的已婚少妇,就叫她婷吧。婷跟我不同部门,职位比我低两级,个子不高,样貌很精灵的那种,有点像王子文,一看就是有故事的女同学。
其实已婚的男女出轨说来也简单,一次聚会后,一个没喝酒的同事开车送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人回家,我和婷坐在后面。许是平时都多少互有好感,加上酒精这个乱性的好东西,我大些胆子牵了她的手。婷不仅不拒绝,还调皮地轻挠着我的手心,我胯下的长物很快有了反应。
正好赶上婷的男人出差,当晚,我和婷就在离她家不远的一个四星级宾馆开了房,彼此除下厚厚的衣物赤裸相见,我忽然有点醒酒了。实不相瞒。我之前没有什么采花经历,婷是我操过的第四个女人,临敌亮剑,我有些紧张,硬起来的鸡巴又软下去。婷说没事,放松,一边用手轻抚着我的睾丸,一边跟我软软地舌吻。
硬起来后,她躺下去,娇小的身体陷在床垫里,抬起双腿露出阴户引导着我插进去,像知心大姐在为青少年辅导性教育一样。我有点难堪,心想着:小骚货,看我怎么操死你!
被我压在身下,婷娇喘着说:“x处长,你平时看起来那么老实,没想到也这么好色,不怕被老婆发现啊?”
“谁让你那么迷人,让我把持不住了。”说出这句话,我惊奇于自己竟然也会油腔滑调。
“你的好粗,快戳我…”婷被我大力地抽插着,开始兴奋起来。许是动作幅度过大,一不小心,我的阴茎抽出阴道又重重地顶了回去,结果顶歪了,靶心落在阴唇上。婷痛得喊了一声,潜意识地推了我一把。
我歉意地安慰了她好一会,结果婷故作生气说:“你亲亲它。”真特么是个骚货,我俯下身,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看这枚名副其实的骚逼。和雯不同,婷的大阴唇长得“外放”,像两片卷起来的叶子,颜色不算黑,但也不粉嫩,应该有过丰富的性经历了。
我尝试着用舌尖分开这两片卷叶子,探到一抹淡淡的咸湿。一路向上,舔到一颗凸起的肉豆,婷立刻又陷入语言上的疯狂:“老公,快操进来,用****操烂我的逼,老公你的太大了…”
哈,谁能想到一个光鲜的人皮下住着这样奔放荡漾的灵魂?一刹那我意识到,婷一定不缺男人,也许在我们的工作研究所,干过她的都不只我一个。管它呢。
我***在婷身体里,因为她说自己带了环,这个时代的年轻女人,带环的已是稀有品种。
我们抱着又聊了一会,她也问到我的岳母,并告诉我单位里现在各种传言不少,也有关于我的。我一笑置之,心想这些算什么,你们要真了解我家里的荒诞故事,眼珠子都得掉在地上。
婷晚上要回家住我没挽留,临走前在我鸡巴上留下轻轻一吻。我自己留在宾馆过夜,反正回不回家,对我和雯都已经是无所谓的事。
早上起来天已大亮,好久没睡这样一个好觉。手机上有昨夜两个未接电话,是婷打的,我睡觉前有手机静音的习惯。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回了电话,告诉她我昨晚在单位值班。之所以如此,我不想作出冷战的状态,那样会显得我还在乎、还在生气。
可是不久之后,我还是被气炸了。
陌生的身体催动肉欲,我和婷隔三差五就会约上一次,偷腥的快感的确让人的郁闷情绪得到很大释放。婷是床上的主宰,她解锁了我很多没尝试过的玩法,比如***,用她自己的原话形容“像被操了灵魂”。
自然,我不回家的次数多了,雯由之前的打个电话发个微信,到不闻不问。那天我和婷在宾馆因为点小事吵了几句,结果爱没做成就不欢而散。我在宾馆看了会体育频道,自感无趣,下楼在街边的西北面馆子里胡乱吃了拉面,回到家时已是十点多了。
还没进门,门廊里一双男士的皮鞋就让我的心揪起来了。这么晚,很显然这是个不速之客,我已猜到了八九分。特么逼的,搞我老婆都搞到家里了,即便我这个老婆我不想要了,这总还是我的家,鸠占鹊巢,任谁脾气再好,也会奋起反抗啊。
我故意摔门而入,面对一个平日里对我使奴唤婢习以为常的人,气势得有!
客厅灯关着,当我三步并两步冲过去要打开卧室门时,发现是反锁着的,里面似乎一片慌乱。“出来,我等你们!”知道他们乱了阵脚,自以为主动权在我,我反而冷静下来。
雯面无表情地先出来,头发有点凌乱,导师紧随其后,衬衫下襟散在裤子外面,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他马上避开了。再强势的人物,心中有鬼也是会有畏惧的。
“我以为你今天又不回来了。”我没有理会雯的这句废话,狠狠地说:“别把我欺负急了,狗急了还跳墙呢。”话一出口,愚蠢本性必现,我就是这样的人,出身卑微,先天自信不足导致越是关键时刻越词不达意。
导师似乎顷刻间看翻了我的底牌,拿捏到我根本不能把他们怎么样。“xx啊,咱们好好聊聊吧。”说着,稳稳当当坐在沙发上,又恢复了往日气定神闲的姿态,并拍了拍在一旁发呆的小雯,把她打发走了。
一个被我如兄如父看待多年的导师,玩了我的丈母娘,又把我妻子压在身下,此时此刻坐在我面前的,真的是他?我忽然感到一丝恐惧,是对人性之恶的恐惧。他是如何把胯下之物从岳母的阴道里抽出,再塞进小雯的阴道里?在他心里时常会比较这母女二人各种器官的不同吧?对了,在他享用小雯之时肯定也会想到我,给自己的学生戴绿帽子,会让他觉得有莫大的心里刺激?
“这事不急,你考虑吧。”直到导师离开我家里,小雯也没从卧室出来,屋里静得只剩下墙上的钟表嘀嗒作响。想起小时候背得熟的一个小短句:
嘀嗒,嘀嗒,下雨啦
小草说:下吧,下吧,我要发芽
小树说:下吧,下吧,我要长大
小鸟说:下吧,下吧,我要回家
嘀嗒,嘀嗒,下雨啦……
家,此刻如此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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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两三个月后,我被提拔正处,并破格任研究所副主任实职,相当于三把手,分管业务,没错就是岳母之前的岗位。消息正式以公大学的红头简报公布之时,我正在反锁着的办公室小床上搂着婷耳鬓厮磨。“你这提拔的速度都赶上坐火箭了,以后在单位可得罩着我点儿。”婷吐出含在嘴里的龟头,半开玩笑说。处级以上干部是允许在办公室设置一张单人床的,以备午休或值班使用,我的这张床单,想必已经留下了婷不少体液的痕迹。
相信我这次提拔的消息是爆炸性的,很多人要大跌眼镜。作为领导的丈母娘被抓了,作为女婿的我竟然迅速提拔了,还跨半格任了实职。当然,最合理的猜测,都会想到我上面是有人的,我的博士导师是实权派的大学常务副校长,校属研究所只是他分管的领域之一,也可以说是“领地”。虽然人事任免要上大学党委会研究,但他的意见是起决定性作用的。此外,我在校期间的诸多业绩,表面上也支撑这一任免决定。
当然,这都是外界的合理想象,我自己最清楚这个提拔是怎么换来的!
接上一篇的结尾,导师离开我家前,抛出了他的筹码:近期学校要提拔一批干部,可以把你提到正处,代副局级职务,顺利的话三年后提正局。而我需要做的,或者说我不用做的,是不能离婚、任何时候不能干涉他和雯。我当时还有疑惑,为什么要求我不离婚,但很快想明白了,不离婚,我和他们就是利息共同体、是合谋,永远不可能去举报去告,因为我自己也分了蛋糕,告他等于告我自己。
权力,有时就是这样邪恶,又那样迷人。如果不迷人,婷此时怎么会对我百依百顺,几个月下来,我已经习惯她事后用嘴帮我清理得干干净净,在办公室、车里还有她家里,每次操她的感觉似乎都不同,唯一相同的是她捧着鸡巴的样子,如同捧着一根权杖,让我明白权力才是女人最好的春药。小雯想必也是一样,她对导师再复杂的情感,也缺少不了权力光环的引诱。
经过几个月的调查,岳母的案子已经正式转交至检察院,下一步是提起公诉。据小雯说,在导师从中运作之下,最终认定的贪污数额可能不会太大,这直接关系到最后判刑轻重。小雯在导师的介绍下,请了当地有名的刑辩律师,通过律师传递,岳母在里面精神状态不错,也知道外面在为她使劲。这样一来,小雯的精神压力小了很多。
我和小雯在家里的相处由尴尬变为一种另类的和谐,照常吃饭睡觉上班,每个星期也会互相尽义务式的做爱。大多时相敬如宾,都不再往那个话题上引,导师来我家里,小雯会提前发个微信告知我,我也会悄悄避开。只是我提了一个要求:不许在我们的床上做。
但谁又知道他们会不会遵守呢?也许导师偏偏喜欢在挂着我们结婚照的卧室里,尽情地操着这个比他小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用各种姿势和力解放自己,重点是还是他学生的老婆。有时回到家,我会刻意留心他们在家里留下的蛛丝马迹,比如床上是否有男性的毛发,厕所纸篓里会不会有擦拭精液的纸巾,但并没有发现,每次小雯似乎都要仔细收拾一番。
想到导师和学妹蓉蓉,当初他把蓉蓉弄怀孕又打掉孩子的事,我想提醒小雯,但转念一想,小雯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了我和导师的“共妻”,我还有说的必要吗。我选择了利益的既得,就只能接受这个现状。其实我也想开了,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我不是也在玩着别人老婆吗,比如婷。这一点上,人的社会与动物的世界也差不多,强者才拥有更多交配权,当然大多数动物为了繁衍,人大多时是为了性欲的释放。
进入单位的包子成员,乱七八糟的事成倍地多了起来,各开不完的会就让人头疼。男人最有动力寻找偷情对象的时候,绝不是清闲得整日躺在床上睡大觉的时候,一定是在繁忙之中最需要身心慰籍之时。实不相瞒,每一个机关单位、每一个公司都是一个密闭的圈子,身居在圈子的高处,得到实惠不难,包括这圈子里把你当做大树、想依靠你的女人,得到她们的投怀送抱,更加容易。静静就是其中之一,没错,之一。
我所在的研究所是个有三百多名职工的局级单位,静静和她老公小齐都在我分管的一个部门,两人不到三十岁,在单位里属于挺低调的一类人。我只是知道小齐工作做得不错,同事对他评价尚可。和他们夫妻俩会面,是在春节之后,研究所面临一次中层干部调整,小齐处在可考虑可不考虑的境地,关键是他没什么背景,上面没人替他说话。多次推辞之下,我接受了他们的宴请,他们的意图我了然于胸,所以不太想吃这个饭,但静静一口一个“大师哥”(她毕业于我读的大学),不好再推却了,我也想趁机了解一下我升职之后下面的声音。
用餐就我们三人,静静挑了一个不吵的包房,自带了好白酒过来。小齐开车来的,静静陪我喝,我有点酒量,两杯下去之后,静静脸上有了红韵,她绕来绕去都是小齐提拔的事,希望我能帮一把,小齐却不太说话,在一旁稍显局促。小齐是普通科员,向上提拔一步也无非是个副科,这对我来说也不算难事,毕竟我在单位正如日中天。
静静见我话有松动,连连举杯,很快就喝大了,身体贴近抓着我的手又一口一个“大师哥”,年轻女人口中的酒气混合着热气迎面扑来,我的下体多少有了反应。小齐在旁边尴尬地笑,也连说着“一定好好感谢主任”。
当晚,我和静静喝光了一瓶飞天,她又坚持要喝完几瓶啤酒,我们才踉跄离开酒店。我提议去一个地方喝茶,也让静静醒醒酒,小齐说他当晚夜班必须去单位处理点事,完事再来找我们。他把我们送到茶楼路边,就开车走了。
一见风,我的酒劲也有点上来了,傻子也知道今晚要有点故事发生,我多了个心眼,借口说忘带这个店的vip卡,我带着静静打车去了另一个也常去的茶楼。在二楼包间,点了茶和点心,叮嘱服务员不叫她不要进来。两盏浓郁的生普洱喝完,我们的酒都醒了一些,包房里柔光之下,静静显得很是妩媚,纤细的身段斜倚在红木躺椅上,无边眼镜显得知性十足。静静胸脯一起一伏说:“大师哥坐过来吧,我有点冷。”经历过婷,我也算有些经验了,不至于手足无措。我很自然地过去抱住她。
小齐给静静打来电话时,我们正在热烈舌吻,我的一只手正在静静被牛仔裤勒得狭窄的裤衩里抠摸。我心里一惊,静静倒是淡定,直接调成静音。我也掏出手机关机,担心小齐会打过来没有说辞。
上下夹击, 静静的下面被我抠得湿了一片,我想进一步行动,静静说:“大师哥今天真不行,时间不够,等有机会一定让你痛痛快快地做,今天我帮你弄出来吧。”说着,静静让我半躺在长椅上,宽解皮带,掏出因异常兴奋坚定勃起的阴茎,舔了上去。我算了一下,自己已经两天没洗澡没换内裤,加上喝酒,下面味道肯定好不了,但静静似乎并没介意,翻开包皮用舌头在龟头上划圈。
最后我射在了静静嘴里,射了很多,她吐在纸巾上时,是浓浓的一滩。稍事整理好衣衫,静静说希望我能给小齐打个电话,就说她刚醒酒,让小齐过来接我们。电话里小齐的声音有点焦急,我推说之前的茶楼没有位置,告诉他我们所在的位置。
等小齐的时候,静静说,她不想让小齐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她说自己是为了小齐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他们家境一般,父母都是没有劳保的临时工,他们自己工作多年也出不了头。只有小齐爬上去了,家庭才有希望。
唉,又是一个为上位献妻的故事,不同的是小齐不知道,而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此外。小齐也比我幸福,他有一个为了他可以付出自己的老婆。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个莫大的讽刺,导师、我、小齐,构成了这个丛林般社会的食物链,弱肉强食。小齐有朝一日强大了,没准也会一边玩着别人的老婆,一边发出如我一般的感叹吧。
小齐和静静把我送到家,小齐殷勤地给我开了车门,一个劲说:“您以后既是我领导,也是我老师,希望您多多批评我、教我。”
那晚我久久不能入眠,辗转反侧,想着静静湿滑的阴部,插入会是什么感觉,也想着她和小齐当晚会亲热吗,小齐会不会察觉到妻子嘴里有股子精子味道。想到这些刺激画面我的下身支起了帐篷。一只小手忽然伸进来,从根部握住,是小雯。
家境优越的小雯,一双手保养得极好,在阴茎上来回摩擦揉弄,温热滑腻。两个小时前我刚在静静嘴里痛快射了一次,我这个年纪一般很少连续作战了。其实小雯很少主动,今天稍显反常,我逗了她一句:“最近和他没做啊?”小雯当然知道我说的是谁,小手用力握了一下勃起的男根,回说:“你想让我跟他做啊?”戏谑的对话,显得我们更像在聊一件轻松愉悦的事,至少我心中已减少了许多芥蒂,只隐隐地能触碰到人性与生俱来的占有欲。
我们对视而笑,这是自与导师对话之后,我和小雯第一次提起他,而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和导师之间都是通过小雯传话。小雯说,导师有个关系户在我分管的部门,要我在这次中层干部选拔时留意考察一下。我一听,正是小齐所在的部门,这个部门缺个副科长,看来惦记的人还真不少。我盘算着如何应对棘手的问题,小雯已经起身跨坐在我身上…她真是懂得主动了,只是离我越来越远。
我详细考察了小齐的工作业绩,小伙子业绩确实不错,脚踏实地干工作,和同事关系处理得也很好。而导师的那个关系户,就差了很多了。也许还是觉得愧对小齐,一天中午我把他叫上一起找了个馆子午饭,小齐有点诚惶诚恐。我告知小齐他提拔的事有阻力,我没明说阻力来自于更大的领导,只告诉他沉住气,再等等看。其实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我会帮他,但需要一些时间。结果第二天,静静就给我打了电话,从她满是打探的口气,我知道小齐曲解了我的用意。这样的人进入官场,也不知是福是祸。
“大师哥,电话说不清楚,明天下班有空吗,约你见面聊聊吧。”
我详细地说了这次选拔的事,包括关系户的存在,但没有暴露导师。也说了自己定会尽力而为。静静感动地握住我的手:“大师哥咱们去后边吧。”对静静来说,她可能觉得献出自己的身体,提拔小齐的事才稳当,这是一场交换。
静静的车后座空间不大,密闭的空间迅速升温,我扒下静的内裤时,车窗已上了一层哈气。我面对着静静,将硬物插入体内,她咬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廓里打转,软软地说:“我今晚都是你的。”静静的阴毛旺盛,压在身下都能感到毛茸茸一簇。在车里我的动作幅度无法完全施展,只能尽量将阴茎顶得深些,静静大概一米六八的身材,阴道却很短,很容易顶到子宫上的软肉。
“我和小齐谁的更长?”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其实也是想增加刺激早点交枪,好去赴约。
“不一样,大师哥的更长,他的粗。”静静粗喘着回应,又马上吻住我的嘴,许是不想我再问下去,她内心多少有羞耻感吧。
我在静静身体里一射如注。抱了一会,整理好穿着,她送我去饭店。临下车,我刮了刮她鼻子:“别忘了买个药。”静静堆出一脸调皮的笑:“知道。”
小齐如愿得到提拔,导师的关系户被我安排到另一个管理办公经费的部门,给了他一个不错的岗位,这件事总算得到了各方都满意的解决。本以为生活风平浪静,不久竟又起波澜。
我的老父亲从南方老家来了,那几天我正忙于zy专项督导组的督察,我是业务主管领导,丝毫不敢马虎。单位全员加班,我也在办公室里住了两三天。父亲说你忙你的,也不用派车接他,他带的包裹不重。父亲到时是下午,我想着小雯也在上班就没告诉她,和父亲说清楚了门的解锁密码,就忙去了。
傍晚时,父亲打来电话说他在某某招待所住着,让我忙完了过去一趟。我一头雾水。处理完手头事赶到那,父亲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当了一辈子乡村的初中教师,做什么事都是有板有眼,很少对子女动怒。“我撞见小雯和别的男人在家里…”父亲有些难以启齿的一句话让我感到全身激灵了一下,居然会这么寸
“爸,这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我实在演不出因得知被带绿帽子暴跳如雷,哄骗父亲的戏码。
父亲迟疑了好一会,嗓子咕噜了几下说:“你知道自己老婆偷人?”其实到了这个地步,知道就知道了,补救也没用,好在至亲的人不会把事情外传。我坐在床上低头发呆,其实是在心疼父亲,也许在他看来儿子受到了莫大的欺负,为人父母者疼子女必为之计深远,而他此刻只能长吁短叹,那该是一种自恨无用的心痛。
我在招待所里陪父亲住了一晚,父亲没再提起小雯的事,他应该也知道了我有必须忍耐的难言之隐。临送走他之前,父亲硬塞给我一万块钱,说需要钱就跟家里说。他可能认为我遇到了金钱上的困难。我望着着他走远的背影,心中默言:没有哪一顶皇冠是不赃的。欲成佛者割肉饲虎,欲取真经者献出紫金钵盂,我所失我所得,不过千百年来泥沙俱下的滚滚洪流中循来往复罢了。小雯打来电话问了父亲,我只说没事,便匆匆挂了电话。随后给静静发去微信,希望她晚上能陪我。
和静静约在一个日料店里吃饭,没订到包房,大厅里尽管风光柔暗,我还是担心有熟人出现。“大师哥,是怕你老婆杀来吗?”静静在一旁打趣。我问了些小齐的事,静静说,他们正冷战呢,因为小齐和他部门里的一个新入职的年轻女孩搞在了一起。那女孩我颇有印象,人漂亮也机灵,叫姗姗,是半年前考进来的一批新人,想不到小齐竟下手这么快。静静是偶然间发现了小齐和姗姗的露骨聊天记录。
我问静静怎么打算,她抹了把发红的眼圈说:“还能怎么打算,大吵一架吓唬他一下、冷着他一段时间,也不可能真去离婚,离婚你娶我啊?” “不过还是得感谢大师哥,没有你,他哪里会有什么出路?”对于小门小户,离婚往往是付不起的经济与精神成本,精明的女人最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看的是一生,蠢女人才会寻死觅活最终令男人厌烦。
“谢我倒不用别的,人情债肉偿吧。”几杯清酒下肚,我说话放肆起来。
赶上七夕之前几天,市里寻常的宾馆不好订到房,我想到酒桌上认识的一个朋友,在五星级酒店做管理层,给他打了电话。对方倒是热情帮忙,给我留了一个他们宾馆的行政房,还打了五折。三米多宽的大床上中间,我大字形躺下,瞬间卸下所有盔甲面具。静静知趣地上来帮我脱衣解带,除下胯间最后一片遮挡物,我的皮囊完全裸露在静静眼前。
“大师哥身材真棒,还有腹肌呢。”
“棒得可不止这个肌,另一个鸡更棒呢”我朝自己的下身瞟去。静静调皮地在上面抓了一把,催促去洗澡。我索性任性起来,说就喜欢她随时随地吃我下面。静静也不执拗,开始舔弄起来。清酒后反的酒劲开始浓烈,借着酒劲我想可以更刺激一点。
“静,有几个男人操过你。”
“问这个干嘛啊,你咋什么都好奇。”说完她又含住龟头,尽职地吸吮着。
“就是想知道,觉得挺好玩的,说说嘛。”
“你怎么和小齐一样,他也总在这个时候问我这个,你们男人都喜欢用这些刺激自己?”追问之下,静静告诉我,小齐可能有点淫妻癖,做爱时喜欢听她两和前男友的床事细节。甚至也提到过我,因为小齐对茶楼那个晚上,始终是怀疑的,但静静坚持不认。不过小齐在做爱时,曾多次问静静想不想“被x主任操、想不想给他舔鸡巴”之类的淫语。事后,静静故意逗他说过两天就去跟x主任上床,小齐又换了副嬉皮笑脸的面孔:“滚蛋,小心打折你的小狗腿。”
“不过他对你是很感激、敬重的,还说自己得好好干,你提拔的人不能丟你的脸。”静静不忘补上一句,始终还是在为自己的老公着想。
我并不关心小齐对我忠心与否,静静刚才的讲述让我觉得邪念横生。我翻身上马,让静静跪在床上露出阴户,一边让阴茎在穿梭在被茂盛阴毛覆盖的洞口,一边问她:“下次你老公再问你,就把我操你的细节告诉他怎么样?”
“好啊,我要告诉他在车里给你舔鸡巴,你的比他的长好多好多。”
“一会我射你逼里别洗了,带回去让他给你舔,看能不能尝得出来我的味道。”
“我们太坏了…我要给小齐戴绿帽子,戴大大的一顶!”
狂乱之下,我的脑子里浮现蒙太奇般画面。我、小齐、导师,静静、小雯以及小齐出轨的姗姗,在进行一场天体“运动”,用最脏的淫语彼此挑逗着,用最刺激的动作彼此宣泄着,男人狠狠地作践着女人,女人卖力地欺骗着男人。像白日里的焰火,直白而放肆,像芸芸的无名之辈,卑微着、愤怒着、执着着、妥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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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长达一年多的司法程序,岳母因贪污、职务侵占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去掉羁押的一年多,再有十七八个月就出来了。认定的数额不大且积极退脏,是轻判的根据。
开庭那天,我陪小雯去的,庭上母女对望了一会,小雯忍着没哭,冲岳母笑了笑,岳母也回之微笑,仿佛胜利者会师一般。经过一年多诸事打磨,小雯成熟了,也许她的内心在流血,谁又看得见。我抓住她的手才发现,手心里都是汗。
几天后,小雯跟我商量想请导师吃饭,感谢导师帮了岳母的同时,也是庆祝一下这件大事得到大事化小的结果。我心想,还用得着吃饭感谢吗?他喜欢吃的可不一定是饭。转念一想,今时不同往日,我身居在导师分管下的研究所,又想将来事业有所进益,无论如何是绕不开他的。到了饭桌上,我才明白,原来是导师请客。
一个不挂招牌的私人会所,隐蔽在高档住宅小区里,隔音很好的包房做成了榻榻米式的,服务员轻声细语。小雯和我坐在餐桌一边,导师在对面点菜,我瞟了一眼菜排可是不便宜,一道菜动辄七八百元。菜上来导师也不说话,只是招呼我们吃菜,一边端起酒盅和我共饮,很少喝酒的小雯也跟着小口喝。
“听说了,你现在干得不错,这么快进入角色不容易。”这是在夸我,可我听着却挺别扭。我敷衍着,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没事,今天没别的议题,就是想我们三人一起坐坐,将来路还长。”导师说完,自顾自地又干了一盅烧酒。后来我才知道,这次的三人会面是小雯坚持要导师张罗的,女人的想法希望他的两个男人能和谐相处。
一起坐坐说什么呢?奇葩的夜晚啊。我转脸看小雯,她反应极快地摆出嗔怒的样子:“哎呀你们都别看我,看酒,酒比我好看。”一句撒娇,我们三个人都乐了,尤其我,竟乐得没心没肺。
我豪气地端起酒盅: “老师,敬你一杯,感谢你的提携,我干了。”在我老家形容男人出卖自己女人的身体换来财物,有句难听的话:“那是用逼换来的。”我难道不是吗,用小雯的逼换来仕途,换来令人羡慕的高位。可是我已经接受了,装孙子就装到底吧。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面子就是个屁,我不需要别人觉得,我只要我觉得。
三壶酒很快喝光,喝得急,可能我想迅速在酒劲中化解尴尬,频频举杯,舌头很快也大了。
趁小雯出去点酒的时候,我凑到导师旁边拍了拍他:“老师,我老婆好玩吗?”
导师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喜欢她,雯是个好女人。”
我想继续问下去,问他究竟怎么个好法,是长得好性格好,还是奶子好逼好。可是像被烈酒堵塞了喉咙,我不知道自己眼圈是否红了。酒精有时就像一种毒品,带给人千万种情绪,想到小雯曾在我心中那样圣洁过,心底逆流翻涌。
“xx,你别恨我,小雯早跟了我,我和她母亲的事又是另一码事。你今天也得到了你想要的地位。”他顿了顿又说:“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不恨你,老师。不过我也说句实话,可能是因为我始终没想明白,该恨谁。”在导师眼里,我始终不过是一个奴仆,是他为了安置自己的女人而随手拈来的一个接盘侠。
正在火药味渐浓的时候,小雯回到包房,见我们俩肩并肩坐在一起,她索性也过来坐在我们中间。又是两壶烧酒,话题的逻辑和人性的禁锢完全被浓烈的酒精摧毁,我伏在桌上没有力气抬头,朦胧间看见旁边的导师旁若无人地捧着女人的脸热烈舌吻,一只手顺着女人的裤腰伸进去,在裆里大幅度抠摸。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半天没缓过神来,当有点意识到是自己的老婆正在眼前被导师鼓弄着,小雯已经把手放在我的下身,隔着裤子揉搓着软得如一条鼻涕虫的阴茎。我想起身,可是所有力气却都飘散在风中。
第二天醒来,我已在家里,忍着剧烈头痛和恶心,想起昨晚,但记忆终止于那个画面,接下来做了什么,我是怎么回来的,任再怎么回忆,都是一片空白。俗称“断片儿”。在那之后,我多次追问过小雯,她的说法始终是当时服务员敲门,她一下子清醒了,推开了导师,接下来没有别的故事发生。她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把我们两个醉鬼弄上导师的车,导师的司机又分别把我们安全送回家。
小雯的说辞实在难辨真假,但我始终保留着猜疑,每当想到那个画面,心中都是一阵难言的悸动。这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小齐上任后业绩斐然,我脸上也有光,也不知是不是嫩得出水的姗姗给了他灵感与活力。据静静说在她的强力施压之下,小齐决心跟姗姗斩断情丝。其实我心里清楚,只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男女关系根本断不了。这期间,静静找我找得少了,我找她十次,其中总有四五次她都有各种理由拒绝。终于有一天,我在她身上得到满足之后,静静头枕在我胸前说:“大师哥,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行吗?”静静想回归家庭,他和小齐商量想要孩子,也许对她来说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将开启。这之后,静静只在车里给我口交过两次,再没有过更多身体接触,慢慢就没有了单独联系。
小齐成为我的得力干将,后来他上面的正职退休,他顺利继任。小齐多次组织饭局请我,我偶尔会去,静静偶尔也会出席,她对我礼貌周全,真正像对待一位师长了。只是有时我的邪念又起,看着她对小齐微笑时抿着的嘴唇,想到那里不知曾粘黏了多少从我体***出的精华液体,她又用这两片嘴唇不知多少次去亲吻小齐,舔他下体,心中就兴奋难抑。
即便失去静静,我也不愿再找婷,那样乱交的女人玩几次便够了,再说她也让我不能十分信任,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偷录一段性爱视频、录音之类的,让我身败名裂。
闲暇时,我开始在家里练字读书,乐得其中,小雯也会帮我铺个纸、研个磨,戳破了导师那层窗户纸,我和小雯亲热的次数多了起来,尽情享受性爱,分享彼此感受。我有时兴致上来,也会问她和导师的故事,甚至也会聊到他们的做爱地点、细节之类。小雯明显是有选择性的告诉我:“他年纪大了,我们做得也没有以前多了。”
“是鸡巴不够硬了吗?你还能有高潮吗?”我穷追不舍,心中有种自取其辱的亢奋。
“还行吧,他挺懂女人的,我基本上不用怎么动。”当然懂了,导师可是个玩女人的老手,练也练出来了。
“我也找个情人吧,那样咱俩互不相欠。”我逗小雯。
“想得美,你是属于我的。”小雯嬉笑着搂着我的脖子,像调皮的孩子。
“这是什么道理,你一个人有两个男的行,我有两个女的就不行啊?你咋那么霸道吗?”
“老公你是认真的吗,如果你真想找,我不拦着,别弄一身病回来我就不管了。”
女人,真是复杂的情感动物。其实,与其说男人好色于喜欢操不同女人的阴道,不如说喜欢操不同有趣的灵魂,阴道只是介质,那些令人着迷的偷情淫事,除了生理快感,更能令人久久不厌的是霸占另一个灵魂而产生的精神快感,所以很多人玩来玩去,都觉得人妻更好玩,因为霸占感更强烈。
“我们要个孩子吧。”我正在不着边际地胡乱想着,小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当时已经三十四五岁,确实早到了要孩子的年纪,但这种“共妻”的情况下能要吗?一瞬间,我有点怀疑,是不是小雯与导师有了孩子,设计让我接盘。但转念一想,小雯不会对我那么狠。
经过几天的周全考虑,我还是同意了小雯的想法,要孩子这件事正式提上了日程。我提出的条件是,到孩子出生前,都不允许雯再和导师有身体接触,她斩钉截铁地下了保证。
我们的身体机能保持得都不错,小雯的年龄尚可,也算不上高龄孕妇,两个月后的一个早上,试纸上出现了两道红扛。我请了保姆来家里,一来分担家务,二来也是担心导师再来家里,有外人在场,他们也不会造次。防君子不防小人罢了。
在单位,我手握权利,暗送秋波甚至投怀送抱的各色女人是断绝不了的,大多数俗物入不了眼,但偶尔露水之欢,也是有的,反正她们皆有所求,我轻施恩惠,互不吃亏。“我的鸡巴连着单位里所有女人的逼,只要我愿意。”当时我竟这样想。
秋天树叶开始凋落的时候,孩子呱呱坠地,小雯顺产下一个男孩,取名为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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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孩子,我收了心,下班按时回家,守着这个初来乍到的小东西。小雯产后恢复得不错,就是母乳不太够。看网上说女人奶水不够吃,男人经常帮着吸几次就好了,所以每晚胸前吸奶,成了我的必修课。母乳的味道并不好,但有时我吸着吸着想到这两个奶子一定也被导师吸过、没准还给他做过rujiao也不好说,下身就硬了。小雯以为我为她禁欲数月,总是心疼地尽量手口并用,帮我释放。
导师曾问过我一次,小雯和孩子怎么样,我说一切都好,心里却不自觉地往另一个方向想:他是不是急着要和小雯再续前缘,这么久没沾小雯的身体,他也寂寞难耐了吧?如果真是那样,我竟无力阻挡。
我父母从南方老家来看孩子,带了不少东西。母亲对小雯亲切有加,我料想父亲没有把撞破小雯和导师偷情的事告诉母亲,这成了他烂在肚子里的秘密。也许他认为我已摆平了那件事,日子还得向前看,也就没再问过我什么。
孩子的到来,让日子过得飞快起来。转眼间,我在副主任的位子上干了好几年,期间也从处级升了副局,去年又升任常务副主任,成了炙手可热的二号人物。一把主任再有一年多就退了,基本把管理权都交到了我手上,他只负责签字确认。在研究所里,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一次,我在临市某大型国企主办的博览会上,遇到一位故人,学妹蓉蓉。当年我受导师之托带着她去打胎,后来就再没联系过。原来她就在临市的这家大型国企工作,做办公室主任。蓉蓉热情地请我吃饭,还从车里拿了两瓶好红酒。“经常搞接待,没办法。”蓉蓉麻利地旋转开瓶器,像摆弄一件工艺品,修长的手指煞是好看。
席间不可避免地谈到导师,蓉蓉也不说名字,直接用“那个王八蛋”代替。“那个王八蛋,迟早得报应!”事过多年,导师那根四处出击的鸡巴早已从蓉蓉下身抽离,但留在她心里的刺还在,我想想自己的处境只能苦笑,怕蓉蓉误会,又马上收敛笑容。
蓉蓉混得不错,嫁了个省jw机关的实权处长,男方虽是二婚,但对她不错。平时两人两地分居,也没要孩子,每个周末蓉蓉才回省城的家里。
在临市逗留的几天里,蓉蓉引荐了好几个他们企业的高层给我认识,这家企业与我们研究所的业务有很大衔接度,下一步展开深度合作无疑对双方都是好事。我临走前的最后一天晚上,企业的副总张罗了一桌酒。席间聊的挺投机,都喝了不少,蓉蓉也有些醉意了。“你这个学妹可不得了,在我们集团手眼通天,我们老大特别器重她。”副总有意无意地在说蓉蓉和集团老总的关系不一般。我一想也是,办公室主任通常是一把手的身边人,蓉蓉能做到这个位置,在互相倾轧的泥潭里立足,必定有所付出,付出的也许是拼命工作,也许是诱人的胴体。
当晚,蓉蓉坚持要把我送回宾馆房间,一进房门,我就抱住了她。轻轻地挣扎几下,蓉蓉便和我湿吻在一处。 两地分居的蓉蓉点火就着,再加上彼此信任,老同学的重逢成了寡男寡女间的一场天造地设的苟合。
蓉蓉的阴道口很紧,想必他老公平时用的机会不多,我用龟头蹭了好一会,才勉强插进去。里面别有洞天,每一块软肉都像长了小吸盘,让我不得不强忍着射精冲动。怪不得导师当时难以把控地让蓉蓉意外怀了孕。再一想,算上蓉蓉,我竟然和导师共用过两个女人,也是醉了,而且都是他玩剩下的。
“你真美。”我真诚赞叹被压在身下的这具胴体。蓉蓉把头扭向一边不看我,身体却随着我的动作频率上下动着。我们毕竟都是内心有羞耻的人,尽管底限一再降低,人性中最后一点良知总还没有泯灭。我忽然感觉心疼起蓉蓉,像段正淳真心实意心疼他的每一个女人…段正淳也被他老婆带了绿帽子,真他奶奶的,精彩桥段无不来源于现实生活。
我射在蓉蓉肚子上,有一些粘在他有点发黄的阴毛上,像淋在比萨饼上的芝士。我抱着她继续温存,蓉蓉说:“告诉你个消息,王八蛋要倒霉了,现在上面有人正在查他的经济问题,听说基本坐实了,估计事小不了,你可得小心着点。”
我先是一惊,想想蓉蓉她老公所在的职位,知道她所言非虚。
回到家,我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小雯,怕她告诉导师,走漏消息对蓉蓉和她老公恐会造成影响。我不知道如果失去导师这棵大树,自己会怎么样,但唯独清楚一点,对我的家庭,他是最大的威胁。
不出意料,导师被jw的人带走了,连同他办公室的资料文件等一应物品也被查扣,一时间学校震动,接连有人被带走,不仅有相关院系的负责人,还有年轻的女教师,研究所里也是议论纷纷传言四起,最离奇的说法是从导师办公室里搜出一本花名册,上面记录了他和众多女性的性爱故事,里面夹带着带有标签的不同女性的一缕阴毛。
我已无心关心这些花边新闻,百感交集,说不出是喜是忧。正当我盘算着自己的下一步时,也就过了半个月左右,一把手主任陪着两个陌生人出现在我办公室,他们出示了带着庄严徽章的jw部门工作证后,把我带上了一辆公务轿车,带去某地隔离审查。
是导师咬出了我,交代说我的几次升迁都曾对他进行贿赂。我知道我完了,虽然贿赂是没有的,但哪个领导干部能禁得住查,首先和多名女性有不正当关系的事肯定是藏不住的,接下来势必牵引出各种问题,顺藤摸瓜,经济问题也跑不了。
审查期间,我交代了自己的问题,也没有像导师那样随意乱咬,有的问题越咬越大,只能对自己更不利。案件移交公诉机关后,我的律师告诉我,单位里有几个人检举我,其中有个姓齐的中层干部实名高调检举,听说举报信中给我罗列了十大罪状。
我听得眼前发黑。出来混,果真迟早是要还的。所有的报应来得竟如此凶猛。
我和导师及学校的七八个涉案人员作为同案犯,被指定押到了临省某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开庭审理,法院还请了当地电视台录像。我和导师在庭上互相指证、质证。法官问:“你在升迁过程中,到底有没有行贿行为,对谁行贿,如实回答。”我坚持说没有,导师却大声说有:“不是经济贿赂,是性贿赂,他指使他老婆长期性贿赂我。”旁听席上一片哗然,连几个法官也面面相觑,此时此刻,我恨不得一头撞死,不行,要死也得拉上这个魔鬼,是他教了我知识,是他给我了前程,也是他玩弄了我的妻子,又害得我人生尽毁。
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我身上的纸枷锁终于不用再带!我猛地窜到离我三四米远的导师面前,没等警察阻拦,举起手上的镣铐重重砸在导师头上,一下两下三下…直到我感觉头上似乎挨了重重一击,身体忽然像跌进万丈深渊,向无边的黑暗沉下去,没有一丝疼痛…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由远及近撕破黑暗: “快醒醒,醒醒啊,怎么还睡着了。”
我强睁开双眼,一个高个子女孩在晃动我的肩膀,竟是蓉蓉。“发什么愣啊,导师让你下午把原料送到工厂去,让他们再出个模型。”我这才发现,自己趴在实验室的操作台上。
“小齐,让你也去呢,材料多,学哥一个人拿不了。”
“妥嘞学姐。A哥,一会我开学院的车去吧,顺路把我从老家给你带来的东西取着。”一个正在收拾器具的小伙子应声回答。
我梦游一样跟着他出门,走廊里迎面碰到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人。“才出发?明天上午就要用的模具…你们这俩臭小子。”
“我们腿儿快,误不了事,导师您放心。”没等小伙子贫嘴耍完,中年人急匆匆走开了,片刻又折回来叫住我们:“对了你俩等一下,我女儿从国外回来了,你俩顺路把她捎到市里亲戚家。”
杂乱堆放各种器具和书籍的办公室里,一身白色碎花长裙的女孩应声起身,浸在午后沉醉的光晕里,青春的轮廓柔美动人,这气质是不是有点熟悉啊…像年轻版的俞飞鸿。
女孩微笑伸出左手:“你好,我叫小雯。”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