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瑶儿还没有下山,是不是魔宗的人为难她了……”
我在阴阳魔宗的山门下焦急的徘徊着,口中念念有词。
我在一次历练中救下了阴阳魔宗的魔女元瑶,并和她坠入了爱河,我今日和元瑶来到魔宗,就是为了让元瑶脱离魔宗,嫁他为妻。
然而一个时辰之前瑶儿独自进入魔宗山门,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我不由得慌张了起来。
“韩剑仙不必着急,婠师姐向来受长老们宠爱,一定不会有事,也许她只是和长老们多叙叙旧而已呢。”
看守山门的弟子嘴上出言安慰,但是他脸上嘲弄的表情让我更加难以定下心来。
“不行…我要进去看看…让我进去!”
“韩剑仙,别让我难做啊,毕竟我们阴阳魔宗的山门也不是谁都能进的菜市场……”
“闪开!”
我实在没心情和这个看门弟子多纠缠,大袖一挥将他掀翻在地,向阴阳魔宗深处冲去。
循着元瑶的灵力波动,我在阴阳魔宗的山门内高速飞掠,越是接近,我的心就慌得越厉害,因为我明显的感觉到元瑶的灵力虚弱而飘忽,状态十分不好。
瑶儿会不会被魔宗的长老们刁难,甚至打成重伤?
我心焦得狠,脚下飞剑的速度也提升到了最高,心中不由得后悔,我就不应该听瑶儿的话让她独自一个人进魔宗的。
“瑶儿!”
一路上我都没遇到太大的阻碍,很快就飞到了魔宗内最华丽的一座大殿外,念动法诀,本命飞剑向大殿周围的法阵攻去。
我实力已经臻至合体期九层,全力施为之下更是威力无铸,几次攻击就让护殿大阵化作无数碎片,紧闭的殿门也随之打开。
“瑶儿,你没事…吧……”
我急忙冲进殿内,却如遭雷击一般忘记了动作。我设想了诸多情形,却怎么也没想到此时发生在我眼前的事。
元瑶,我的道侣,那个和我发誓要厮守终生一同探寻仙道真谛的女子。
此刻正四肢着地的跪趴在大殿的地板上,由北境冰蚕丝细细织成的出尘仙裳被撕成无数碎布,丝丝缕缕的挂在她的身上。
甚至比一丝不挂更显得魅惑,高高翘起的洁白肥臀被一个魔宗长老的大手狠狠抓出十道凹痕。
对方狰狞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男人的胯部把她软嫩肥腻的臀肉撞出一道道淫靡的肉浪。
而那张一直高贵冷艳,对谁都舍不得露出丝毫表情的冰山俏脸此时扭成一团,眼睛睁到最大,瞳孔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眼眶内满满的都是泪水,舌头伸得长长的,嘴里不断发出片片破碎的呻吟。
“齁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又要高潮……韩郎,不要看~我~啊~齁呼呼~~~”
看到我的身影,元瑶拼命的摇头,扭动身体试图逃离魔宗长老的魔爪,但是长老的双手就像两只铁钳一样抓着元瑶的骚尻狠狠的撞向自己,腰部扭动得比刚刚更快,巨大的肉棒一次次插进她腔道的最深处,将她的子宫也连带着一起侵犯。
元瑶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沿着神经直传入大脑,又意识到自己正在情郎的眼皮子底下被其他人强奸。
元瑶的精神很快就乱成了一团浆糊,身体剧烈的抽搐着,骚穴内像泄洪一般喷涌出淡黄色的液体,竟然是一边失禁一边达到了高潮。
“你这魔头!快给我放开她!!!”
元瑶高潮时的悠长淫叫,终于将我从震惊中唤醒,一股气血腾的涌入我的大脑,他红着眼睛大声怒吼,胡乱捏了一个法诀向那个阴阳魔宗的长老攻去。
合体期九层的强者盛怒之下出手,本命飞剑携奔雷之势向那名长老飞去,眼看就要割下那长老的头颅,却被一柄冒着漆黑魔气的飞剑挡住。
我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大脑,管不得许多,再次催动飞剑攻杀,一副不斩下那长老的人头誓不罢休的样子。
然而几次攻击下来,我却发现自己体内真气损耗得厉害,飞剑也越来越无力,简直像是给那柄魔剑挠痒痒一般。
这时我才冷静下来,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落入了阴阳魔宗数位长老合力布下的锁灵阵法之中。
“啧啧,合体九层的大修士,我以为是何等人物呢,没想到居然是个为了一个烂货婊子而落入陷阱的情种,真没劲~”
那魔剑的主人——魔宗的宗主邪阳子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本命飞剑弹开,慢条斯理的走到我的面前,将右手摊开放在他的眼前,掌心泛起白光。
我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上下眼皮不停打架,这种程度的催眠术放在平日根本无法影响我分毫,但是此时我的灵力被锁灵阵封印了九成,很快就双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水牢里,身上的法宝都被收走了,四肢都被捆仙索紧紧绑着,就连丹田内的真气都被完全封印,什么法术都没法使用。
但是我并不算慌张,阴阳魔宗只能算是个二流宗门,宗主邪阳子也不过是合体期,实力与他相当。
而我来自灵界第一门派青元宫,门内高手无数,我的亲生母亲南宫婉修为已达炼虚,毁灭阴阳魔宗只是翻手可为。
父亲更是了不得,乃是灵界第一修士韩立。
我现在还活着,阴阳魔宗之人以后更不敢杀他,恐怕不出几天,魔宗不仅会放了我,还会把我奉为座上宾,那时我就要找那个胆敢玷污元瑶的长老好好算算总账了。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阴阳魔宗却像是忘了我的存在一般,甚至都没一个人到水牢里来见我一面。
明明唷的本命飞剑被击落时,就会向门内中传递了信息,算算时间,母亲那边应该已经向阴阳魔宗施加压力了才对。
整整一年的时间如弹指一挥间过去,对于修真者来说一年只不过是漫长生命中的短暂一隙,但是对于我来说,丹田被封无法修炼,四肢被绑动弹不得。
每天在希望和失望中轮回,眼前还不时浮现出元瑶雌伏于他人身下的情形的接近四百个日夜,是那么的煎熬。
终于,那扇一年多未层打开过的铁门发出了吱嘎的声音,邪阳子推开牢门,走了进来。
“咳咳……”
一年多未曾开口,我的嗓子都变得沙哑,咳了几声才开口说话:“邪阳子,还不快放我出去!你们把瑶儿怎么了?!”
“哟,身陷囹圄,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那个女人吗?啧啧,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母狗婊子?”邪阳子咂舌道。
“住口!瑶儿是我的道侣,你阴阳魔宗的长老竟然敢强行玷污她,如今你居然还出言侮辱,日后我若脱困,定要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心上人被称作母狗婊子,本来被困了一年,心态在失控边缘的我也不管自己现在生死都掌握在别人手中,直接气急败坏的威胁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元瑶那个烂货虽然号称是我魔宗的弟子,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个全宗上下公用的便器炉鼎,被我们肏了几千年的母畜罢了,居然还有人会想和她结为道侣?哈哈哈哈,我真是要笑掉大牙了!”
邪阳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夸张的大笑起来。
“我呸!你这魔头,到现在还搬弄是非,毁瑶儿清誉,我定要把你碎尸万段,炼魂千年!”韩子陵哪里相信他的话?向邪阳子吐了口唾沫,破口大骂道。
邪阳子轻轻闪身,躲过了我吐来的秽物,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简,扔向我,道:“不信?那你且看看这个!”
玉简化作一道流光,飞向我的额头,没入了我的识海之中。
周围景色一闪,变成了那日我闯入的大殿之外,绑着我的捆仙索也消失不见了。
我尝试活动了一下四肢,又运了运真气,发现自己虽然能活动身体,却还是没法调用丹田内的真气,当即明白自己是落入了玉简的幻境之中。
“邪阳子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玉简所记录的东西吗……哼,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给我看些什么!”我冷哼了一声,走上前去,推开殿门。
“十年之后就是真武秘境的开启之日,我阴阳魔宗拥有一份秘境之匙,此次定要夺下足够多的利益……”
殿内阴阳魔宗长老齐聚,正在商讨秘境探索事宜,这对于一个修真门派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如果忽略掉正跪在邪阳子双腿之间,一脸痴女的样子吞吐着肉棒的元瑶的话。
“瑶儿!你在干什么啊!”
我难以置信的冲上去,试图把元瑶拉开好好问个究竟,然而这只不过是玉简所记录的影响罢了,我的手从元瑶的身体间穿过,不能影响她分毫。
“湫噜噜噜~噗噜噗噜~嗯~唔嗯~~”
和平时如天山雪莲花一般冷艳出尘的样子不同,元瑶此时穿着一件宛如情趣服装一样,在胸口和裆部开着口的宫装。
大片白花花的肉体就这样随意的露在外面,像一只发情的母畜一般伸出粉嫩的长舌缠住肉棒不停的舔弄。
她张开玉嘴,细心的把散发着浓厚雄性腥臭的巨物完全吞入口腔,涂抹着淡粉色口脂的双唇紧紧吸住肉棒,随着吞吐而被拉长,把一张好看的脸颊都带成了淫乱的口交马脸。
元瑶的双手抓着自己白皙软嫩的乳肉,向上推举,形成一个乳穴包裹住肉棒的根部和两颗睾丸,双手不断的揉动,肥腻的乳肉脂肪在肉棒和睾丸四周如液体般流淌,蠕动摩擦着。
那从不断口交侍奉的双唇中流下的淫腻唾液已经她把胸口的皮肤打湿,触感更显得黏腻湿滑,给邪阳子带去至高的刺激。
“十年后就由执剑长老带队,挑选十名分神护法,一百名元婴弟子,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给他们额外增加五百灵石月供,一次极阴之地修炼机会,在这十年时间里尽可能提升修为!”
邪阳子一边发号施令,一边伸出手将元瑶的头狠狠压下,粗大的肉棒直插入元瑶的喉管,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不由得发出阵阵干呕声,手上却依然在揉弄乳肉,尽力的侍奉着。
肉棒剧烈跳动着,将浓郁的精液直接灌进元瑶的食道,大量的精液将食道完全堵塞,又从气管中溢出,在元瑶的小巧琼鼻上吹出两个淫靡的精液泡泡来。
“哼嗯嗯~齁呜呜呜呜~~”
凌虐般的窒息感让元瑶两眼翻白,口中声声呜咽,身下两片肥嫩的骚媚肉唇不断抽搐着,呲呲的喷出晶莹的淫汁,将邪阳子身下的椅子脚都打湿,喉咙还在不停的蠕动,尽力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吞进肚子。
然后一脸谄媚的伸出舌头去舔肉棒上的残精,温顺的掰开粉嫩的肉穴,将那根巨大的肉棒送入了其中,挪动美臀上下服侍,哪里还有一点冰山美人,绝色仙子的模样?
“不!这不可能!幻术……一定是幻术!”
看着心上人在自己面前如同下贱的妓女一般舔吸男人的肉棒,露出绝不可能出现在她脸上的母猪高潮脸,我愤怒的咆哮,却什么也没办法阻止。只能无奈的看着元瑶的骚浪痴态,在邪阳子的肉棒上上下跃动。
直到我听见捆仙索铁环碰撞的铛啷声,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了玉简的幻境,回到现实之中了。
“怎么样,看到真实的元瑶了吗?她只不过是一只靠男人的肉棒才能活下去的下贱母畜罢了!”邪阳子一脸嘲弄的看着他道。
“你这混蛋!都是假的,是幻术!你竟敢用幻术来骗我!”
我咬牙切齿的挥舞着双臂,但是也只不过是带动着捆仙索发出一阵更大的声响罢了。
“怎么会呢,你就是在真武秘境里捡到她的吧?一千年之前执剑长老带这个便器母畜去探索秘境,结果居然失手让她落入封印,我还可惜了好一阵子呢,道友你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帮我们把她回收,说起来我阴阳魔宗还得好好感谢你一番啊!”
我心中一惊,我确实是在真武秘境中解开封印,救下被冰封的元瑶,但是在那之后两人又一起经历了许多。
我早已认定了元瑶就是他的真命天女,又怎愿相信自己在玉简中看到的一切呢?
“住口!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快点放开我!”
“放了你?可笑,你不过是一介阶下囚,又有什么资本向我提要求?”邪阳子嗤笑一声,不屑道。
“我的身份就是我的资本……我可是青元宫的少掌门!”
“青元宫少主,好厉害好厉害,可那又怎样呢?切,如若你那父亲韩立还在的话,老夫兴许会畏惧一二。但他自两年前因惹怒上界仙人,被迫打入空间裂缝生死未知。现在的青元宫早已名不副实,至于你自持的母亲南宫婉?呵呵~~~”邪阳子没有像我想的那样被青元宫的势力吓住,反而嘲讽的拍了拍手,敷衍道。
“我的母亲是星后南宫婉,炼虚境界的高手!弹指即可灭你阴阳魔宗!你还不赶紧放了我,交出瑶儿!”我恨声道。
“哦,南宫婉?你说的是这个人吗?”
听了我的话,邪阳子脸上的嘲弄之色更浓,从怀中又摸出一枚玉简,向我扔去。
周围的景色再度变化,很快,我又一次进入了玉简内的幻境空间。
“这次……是阴阳魔宗的山门脚下?”韩子陵从地上站起,环顾了一下四周。
“邪阳子!给我出来!!”
一道娇喝声从空中传来,我抬头望去,发现出声者是一个傲立于飞剑上的美貌妇人。
那美妇一身华丽的霓裳将散发着成熟气息的甜美胴体紧紧包裹,修身的衣服将她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展露得淋漓尽致。
两条修长玉腿包裹在紧窄的裙摆下,微微露出的两截玉藕般的小腿紧紧并拢,稳稳站在飞剑之上,整个人如同出鞘利剑一般凌厉。
微风轻轻撩起她的发梢,露出那对直插入鬓的剑眉和优雅迷人的狭长瑞凤眼,挺拔的鼻梁下,两片性感的肥厚红唇微微勾起,正是我的母亲,青元宫代家主南宫婉。
“怎么?堂堂阴阳魔宗的宗主,居然在这里当起缩头乌龟来了吗?待我破了你这护宗大阵,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见没人理她,母亲眉头微蹙,怒喝一声,周身灵力鼓动,将护宗大阵打成粉碎,身形一闪,向魔宗内部掠去。
眼看着母亲的身影消失在远方,我的心中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连忙向母亲离开的方向追去。
然而在这幻境中虽然不会有人来阻拦我,我却也没法动用灵力,只能如凡人一般靠双腿跋涉,耗费了接近一个时辰,才勉强感应到母亲的灵力波动。
隐约的,我听到一阵女子的呻吟声,随着我离母亲灵力波动越近,呻吟声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日在大殿内看到的元瑶的痴态又一次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回想起邪阳子嘲弄的神情,我不由得担忧起来。
但理智又告诉我,炼虚修为的母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输给合体期的邪阳子,更别提被强迫玷污了,我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加快脚步向灵力波动的方向跑去。
前方的光景一闪而过,进入一片仙木林后,我已经能无比清晰的听到那一阵阵压抑却透着丝丝淫靡的娇喘声了。
“嗯~嗯哦哦哦哦~嗯啊~嗯哦~~不~不要~”
尽管我的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却还不愿相信,暴躁的在一片片幻境中的灌木中穿行跋涉着。
“唔哦哦~要来了~不要~要来了呜呜呜~齁唔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刚穿过又一片灌木,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音调中却还带着止不住的上扬的悠长淫叫,一大股半透明的黏腻液体劈头盖脸的向我浇来。
虚幻的液体穿过我的身体直接落到了地面,但是呛人的骚臭气味却仿佛实质一般钻入我的鼻腔,把我的脑子都熏得晕晕沉沉的。
南宫婉,我的母亲,高贵的第一门派青元宫门主,那个永远端庄沉稳的炼虚大修士。
此刻正不着寸缕的被邪阳子托着两只腿弯抱在半空之中,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成M字大大分开。
双臂伸向脑后,抱住了邪阳子的脖子,被狰狞肉棒塞满的无毛肥穴就在我的眼前疯狂抽搐着。
哧哧的向我的身上喷洒出浓郁的淫水蜜汁,全身的骚肉都因为剧烈的高潮而痉挛,被蹂躏得肿胀发红的两只圆润雪白的乳房一上一下的抖动着,晃出一道道淫靡的肉浪。
而邪阳子也发出了一声低吼,肉棒一下下跳动着在母亲的肉腔子宫内注射进浓厚的精液。
随着啵的一声脆响,邪阳子将肉棒从母亲的淫穴内拔出,而母亲的两片肥嫩肉唇却一时之间无法闭合,还维持着肉棒的形状微微颤抖着,乳白色的精液从肉穴中逆流而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明明就只是个嗜精的母狗,却还装成一副高傲的样子……。先是种了我的极淫催情粉,又被我种下了天魔淫纹和魔种,任你再怎么冰清玉洁,最后也终归只能成为一具上佳的肉欲贱畜炉鼎。”
邪阳子松开托着母亲腿弯的手,这个媚熟美妇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双腿发软根本站不住,瘫坐在地上,双手还紧紧抱着邪阳子的大腿,满脸骚媚的贱相。
“肉棒~婉儿还想要~主人的肉棒~再给人家嘛~~~。”
邪阳子抬起小腿,将穿着长靴的一只脚踩在了母亲胸前肥硕浑圆的乳肉上,将这团软嫩的巨大乳房踩得狠狠凹陷了下去,蔑视的注视着这条发情的低贱母狗,充满了凌虐的快感。
而母亲却像是从这份屈辱和痛苦中得到了快乐一般,抬起头去舔舐邪阳子肮脏的靴底,口中发出陶醉的哼哼声。
“要想得到什么,必先付出代价……你愿意付出什么呢?”
“什么都行~唔嗯~什么都行呜呜~只要~只要在给我肉棒阳具,主人想要南宫婉什么,贱奴都会答应~~。”
母亲完全不满足于刚刚的高潮,身子不断的扭动着,渴求着再次被填满,双手在自己满是凌虐青痕的皮肤上又揉又捏。
伸长的舌头欲求不满的到处舔舐,流下一道道湿滑的唾液痕迹,连舌根都伸到了口腔之外,潮红的骚脸在邪阳子的鞋跟上不断磨蹭,口中发出一声声妩媚的淫叫。
“如果我要你认我为主,立下天道誓言,生生世世成为我泄欲的便器性奴母狗呢?”
邪阳子蹲下身,重新勃起的巨大肉棒在母亲的眼前摇晃着,一下下的拍打着她的脸颊。
“可以……我南宫婉愿意立下天道誓言,生生世世成为主人的性奴母狗,无条件的服侍您的肉棒,嘶哈~肉棒~太棒了~……主人的肉棒❤~”
母亲满是媚态痴相,贪婪的伸出舌头舔舐着邪阳子的肉棒,渴求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迷离的凤目翻出大片的眼白,将肉棒齐根吞进自己的口中卖力的吮吸,脸颊都吸得狠狠的凹陷下去,口中不断发出湫湫的吸水声。
母亲的舌头宛如灵蛇一般在冠状沟、肉棒根部上扫动,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汁尽数吞进嘴里,双腿已经迫不及待的分开成M字。
接着,她半只手都塞进淫穴里不断的搅动,抠挖出大股的淫水来,但是这样本能的自我安慰只会让欲火烧得更旺,很快,她就满脸潮红,骚媚的眼波里满是欲求不满的委屈。
“主人~奴家~骚穴痒得厉害~恳请主人用肉棒狠狠的插爆我这个下贱的淫乱便器吧~”
邪阳子却像是对这种程度的臣服并不满意似的,抓住母亲的头发将这张艳丽的俏脸提到自己眼前。
母亲的身子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头发上,眼神茫然迷离,舌头还意犹未尽的歪在嘴角。
“你这是对主人的态度吗?家主当的时间太久,莫不是不会伏小作低了?”
邪阳子恶狠狠的训斥了一句,之后就放开了手,而母亲一脸呆滞的坐在地上想了一会,竟然五体投地的跪在了邪阳子的面前。
“母亲!”一旁的我哀鸣了一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眉头紧锁。
作为高贵的顶级强者,一流世家的家主,我记忆中的母亲别说对其他人低头,就连软话都没说过几句,怎么可能会因为想要肉棒这种荒唐的理由而对别人下跪呢?
甚至还立下了那等荒唐的天道誓言,要是誓言应验的话,母亲岂不是要生生世世成为这家伙泄欲的玩物?
我强忍着心痛,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想把母亲扶起,但只能一次次徒劳的从幻影中穿过,什么也无法改变。
“我…我发誓生生世世成为主人的便器性奴,甘心随时为主人处理性欲,我是下贱的淫乱母畜……呜呜~求求主人把大肉棒赏赐给我这只不要脸的嗜精母畜吧~”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的,母亲膝盖跪拜在地上,用颤抖臣服的媚声语气,说出了正常女人绝对说不出口的卑贱淫语。
说话之余,她的身体满是期待的颤栗着,完全发情的淫乱肉屄随着这番肉便器宣言再次达到高潮,哧哧的泚出又一股粘稠的骚水。
在母亲说完这番话之后,她的小腹上就泛起一阵华光,一道粉红色的色气淫纹出现在了她的小腹上,这也代表着她彻底成为了专属于邪阳子的母畜淫奴。
邪阳子慢慢走到了母亲的身后,还没等他说话,母亲就已经把她磨盘一般的白嫩肥美的香臀高高翘起,被汗水浸透的肌肤泛着亮光,充满渴求的微微颤抖着。
邪阳子的肉棒也早已高高翘起了,他一只手扶住母亲肥满的大腿根部,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微微张开的粉嫩腔穴,缓缓的插入最深处。
“唔哦哦哦哦哦~~谢谢……谢谢主银~肉棒~好大~爽死了~什么都~什么都没办法想了~要去~又要去了……咕唔~呜呜哦哦哦❤~”
巨大的肉棒将还未合拢的腔肉又一次粗暴的撑开,冠状沟随着抽插不停的刮蹭着腔穴内层峦叠嶂的肉壁。
龟头撑开宫颈,侵犯着曾经孕育过我的宝贵子宫,母亲还维持着跪姿的玉体疯狂的颤抖痉挛,头颅向后高高仰起,伸长的舌头甩出大量黏腻的唾液。
“齁哦哦哦哦哦哦~齁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几次抽插之后,母亲肥穴的骚肉就疯狂的抽搐收缩着,将肉棒夹紧不断的蠕动,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口中发出一阵悠长的母猪淫叫,狂乱的达到了她渴求已久的高潮。
而邪阳子却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抽插的幅度反而变得越来越大,高潮余韵中的母亲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疯狂喘息着,口中不停的呜咽啼叫。
“主人~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才刚刚~刚刚去过……呜呜~骚穴~骚穴要被肏烂掉了~噗哦哦哦哦~好大~肉棒~好厉害❤~~唔哦哦哦~又~又要~高潮~噗嗯嗯嗯嗯嗯❤~。”
很快母亲就再次痉挛着高潮,浑身的骚肉抖出一道道淫靡的浪花,两片肥厚的大肉唇抽搐着宣泄出大量的骚黏蜜汁。
一次又一次的喘息和淫叫,母亲就像一个高潮机器一般在邪阳子的身下婉转承欢,究竟高潮过几十次了?
或者说,已经上百次了吗?
几个时辰之后,母亲已经变成了一滩被精液和淫水腌渍入味儿的发情淫肉,浑身绵软的躺在地上,光滑的皮肤被粗暴的大手揉出片片青紫,满溢着精液的小腹高高鼓起。
淫荡的骚脸上满是发情的潮红,双眼茫然的翻白,无力的张开着的嘴角不断流出黏腻的口水,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一声声沙哑的淫声……
我麻木的看着自己敬爱的母亲在男人身下下贱的骚样,不知多少个时辰过去,眼前的景象终于渐渐消散,手腕上又一次传来了被捆仙索束缚感觉。
“怎么样,你母亲的贱相很诱人吧?说起来我准备了许多调教的手段,结果只是露出肉棒她就沦陷了,还真是挺无趣的呢。”邪阳子双手在胸前环抱,好整以暇的说。
“你……你住口!休想用幻境骗我!敢侮辱家母清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喘着粗气,过了几分钟才缓过劲来,怨毒的嘶吼。
“还在骗自己吗?其实你应该已经意识到了吧,我给你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幻境,而是完完全全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的啊。”
邪阳子玩味的笑了笑,道:“要不然,你觉得为什么你们青元宫为何到现在都没有把你救出来呢?”
“不!不可能!都是假的,母亲怎么可能会输给你这种杂碎!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相信的!”
“哼哼,真是固执呢,不过,不知道看到这块玉简之后,你还会不会这样坚持呢?”邪阳子冷哼了一声,从怀中又摸出一块玉简,打入我的识海。
“这……是青元宫?”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身处韩氏宗族的仙府门口。
“天仙苑横渠上人到!散仙盟乾元子到!血魔宗法性魔尊到!”
门外满是各种仙舟步辇,凡是在修真界有一点名声的势力都派了代表前来,门口灵童通报的声音一刻都没有停下来。
“邪阳子又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