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30多年过去了,但大哥的同学青哥仍常常在我脑海里浮现……
青哥,身材匀称,有着一张俊朗秀气的面孔。他是大哥学生时代要好的同学,比我年长近10岁,经常来我家找大哥玩。那时我还是10多岁懵懂的少年,青哥的到来让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情感,特别喜欢让他到我家来,几天看不见他,会有些失落感,以至后来我缠着哥哥让他带我去青哥家。知道青哥家之后,有事没事我就经常往他家跑。青哥待我也很和气,感觉青哥并不反感我。在青哥家,慢慢熟悉了,我就和在自己家一样随便。青哥待我既像兄长又如长辈,我们有时会毫无顾忌地搂抱打闹。我对青哥更加依赖,抱着他,特别喜欢他身上散发出清爽迷人的味道。青哥衣服总是穿得那么干净得体,衬托出他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健康躯体。
一天晚上,我去青哥家,碰巧他自己在家。在他的床上,我们嬉戏打闹着,碰到青哥光滑结实的身体。突然,身体里产生了一种莫须有的冲动,隔着内裤感觉下体莫名地凸起。我赶紧用双手捂住那里,尴尬得不知道怎样才好。青哥见状过来拉开我的手:“怎么了,小东西?有反应了?”说着把手伸进我的裆部。我极力挣扎,但还是被青哥摸到了……
此时此刻。我感觉很难堪。要有个地缝我都恨不能钻进去……突然,出于好奇或小孩子特有的报复心理,我有了想要摸青哥那里的欲望,于是我伸手抓向他的裆部。青哥迟疑一下,但他没反抗。我得寸进尺也同样摸了他,感觉比我的粗壮多了……
后来,见到青哥后,我主动献上了初吻,对青哥更加迷恋,难以自拔。我们经常在一起,重复着那天的故事。
直到有一天。青哥说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让人知道不好。并有意回避我。拒绝和我见面。到青哥家青哥也不给我开门。我当时也不知道我们是对是错。也不知道对青哥是一种什么样情感。但我真的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喜欢和他做那样的游戏。但我也很害怕和青哥之间的游戏被哥哥。家人。同学知道。也知道好像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后来。青哥。也不到我家来了。青哥。在我的视线里。渐渐消失了……
但我还常常想着青哥。念着青哥。有时还后悔。当时如果不和青哥做那游戏就好了。青哥就不会离开。想想也怪我自己。
直到有一天。听哥哥和同学说青哥出事了。因为强奸邻居女孩被抓起来了。并被判了刑。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朝思暮想的青哥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真的不能接受。怎么会是这样!青哥被判几年我不得而知。但我相信我认识的青哥不应该是个坏人。我为他做不了什么。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刻默默地为他祈祷祝福……
一晃几年过去了。我大学毕业了。一次和大哥偶然提起青哥。大哥告诉我他早出狱了。虽后告诉我又让我感到吃惊的消息。青哥和被他强奸的女孩结婚成家了……
那一刻。我真无语了……
突然,有一种想见青哥的思绪飞来。但很快被自己否定了。过去的就让他永远过去了。人这辈子短短几十年。不同的时期说不定会遇到什么样人和情感。它带给你的影响不仅仅是一时。有时会影响你的一生……
若干年后,听说他得了重病,为治病连家里房子都卖了,也没能挽回青哥的生命。青哥就这样永远地走了。
我现在最大的遗憾是没能见青哥最后一面。
王叔
青哥对我的冷落及大地伤害了我的深心。那一段时间。为了不去想青哥。我发奋地努力学习。虽然学习是枯燥乏味的事情。但可以不让我有太多的空余时间去想青哥。想和他之间做的那种游戏。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控制不住日益膨胀的青春欲望。会不由自主地想着他的音容笑貌。想着他抚摩我时给我带来的身体快感……
在经历思念寂寞枯燥乏味的日子。我度过了所谓的青春期。并顺利考上了大学。然而大学紧张地学习生活。并没阻挡我对男人的渴望。特别是经历青哥的事情。让我对男人更加迷恋。特别想得到成熟男人的爱。大二那年。我认识了比我大20岁的王叔。这时我已经不在是青葱似懵懂少年。而出落成180厘米多身材匀称混身充满青春活力的青年人。而且。对自己的容貌也充满自信。这在大学里频频受到女生青睐得以证明。王叔一见面。就很喜欢我。他虽然相貌平平。个头也不高。但我感觉他人能对我好。就没什么可挑剔的了。我们开始频频见面。在一起吃喝。开房。在他温暖地怀抱里。找回了往日的温情。让我暂时忘记了许多的烦恼。我以为这次找到了真正的幸福。所以无论在忙。都尽量与王叔多呆在一起。尽量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让他快乐……
我已经失去一次青哥。不能在失去王叔。然而。生活远远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顺利。命运无时无刻不在捉弄着善良的人们。正当我全身心把自己情感投入到王叔身上。突然发现。王叔对我不象以前那么热情了。我们刚刚在一起2年。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怎么想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妥地方。问王叔。他吱吱悟悟也道不出什么。后来。他不找我。我找他。他总是推脱说有事情。最后。他提出分手。后来我弄清楚了。原来他外面有人了。而且不止一个。想想两年来。为他付出的一切。我的心在滴血。自己为他付出了真感情。而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他欢场上的一个玩物。自己就像他穿过的一件旧衣服一样被无情地丢弃了……
为了他,好几年自己的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黯然神伤。他带给我的伤害比青哥惨重无数倍。
然而,几年后再见到他,突然觉得后悔。当初怎么能和他搅在一起,为他身心疲惫,黯自神伤。论外表,论任何方面,都是多么不值。突然感觉自己年轻时,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家教
两次情感的经历,让我身心疲惫。特别是被王叔抛弃,让我不在相信同性间的恋情。
大学毕业后,我找了份工作。在家人的督促下,匆匆找了个女孩,成家生子。女儿渐渐长大,一晃上初中了。她学习别的科还好,只是数学弱点。于是,我想到了给孩子请个家教,辅导她数学。很快找到一个在校的男大学生家教。他20多岁模样。不是很帅,但外表给人一种淳朴的感觉。一问他是内蒙古农村来的。家里很困难。通过做家教来赚取一些生活费用。经过观察他辅导女儿情形,感觉他有一定的水平。果然,女儿的数学成绩在他的辅导下,有了很大的提高。我感到很欣慰。有时星期天我休息在家。他辅导完孩子我都和他聊上几句。渐渐我们熟悉起来。他好像很喜欢和我在一起。每次好像都不情愿地离开我家。特别是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我没敢往太多想。
一个星期天,上午辅导完孩子。孩子被同学邀走了,媳妇也没在家。我没什么事情,也是想表示感谢他一下,就邀请他在这吃点饭。他开始还谦让,后来在我的坚持下还是留下了。我炒了四个小菜,弄了几瓶啤酒。我们边喝边聊。一会几瓶酒就消灭了。都说内蒙古人能喝,果不其然。看他瘦弱的外表没发现他挺有酒量。我又弄了几瓶。我们喝着发现他老盯着我看。表情给人感觉很暧昧。我就逗他怎么老这样看我。他不好意思低了下头。然后,好像鼓起很大的勇气喃喃道:“叔!我从见你就开始喜欢你!”我一听真象我预料的那样。但当时我真不知道应该拒绝还是应该接受他。过去的一切仿佛又出现我面前。青哥,王叔刹那间又在我眼前浮现。他见我没言语低着头又说道:“叔!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一天见不到你。我就想你!”想到青哥。王叔。我当然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想想当年我就像他现在一样的痴情。我虽然不是很喜欢他,但也不想伤害他。突然,感觉他真的好可怜。好需要人的关爱和抚慰。我真的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我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双手放到他肩上:“叔。理解你的心情……!”
他猛的站起来。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脸紧紧地贴在了我的面颊。我也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
就这样我们两颗孤独的心撞到一起块了……
一晃,2007年春节到了。他邀请我去他的家乡过年。我随他去了内蒙古农村的家。他的家离城市很远。交通不是很便利。我和他坐火车汽车。经过两天的行程又步行了一段沙石路。终于见到了他家低矮的小房。他家的条件比我想的得要艰苦得多。父母一看就是老实淳朴不能在淳朴的农民。他有个哥哥也是如此。他家为了招待我宰了一头羊。也就连带着过年了。还好我买来了哈尔滨红肠等食品。算是给新年的餐桌增添点气氛。我在这住了几天。上顿下顿就是吃那头羊肉。别的肉什么都没有。晚上睡觉。他家只有两个不大的屋。他父母睡一间。在另一间。我只能和他及他哥哥挤在一张不大的床上。他们那地方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连个小旅店都没有。晚上还特别冷。我俩只能等他哥哥睡着了。偷偷摸摸钻一个被窝拥抱取暖亲吻……
很难想象这样的家庭环境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大学生。我由同情佩服到最后开始渐渐喜欢他了。都说日久能生情。在我们之间得以证明……
2008年。他哥哥要结婚钱不够。问我借我毫不犹豫拿给他一万元。他大学毕业后。先后去深圳北京找工作,缺钱我又给他拿一万多。最后他在北京找到了理想工作。我抽空去北京看他。回来后,开始我们还电话传情。他每天至少来三遍电话。
2009年开始,发现他电话越来越少了。有几次打过去。他也不愿意接。我感觉我们之间出问题了。但问题肯定不在我这。我已经把他当最亲的人。最后在我的一在追问下。他承认又爱上别人了。他又喜欢上西安一个医学教授。他们在北京已经见过面。教授答应他帮他往西安调工作。见他这样拿情感当游戏。我立即提出分手。并追讨回我借他和给他的二万块钱。就这样他也不想和我分手。但他这样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我感到又一次被感情捉弄了。身心受到了及大的伤害。2010年,他打来电话。表示后悔了。西安他没去成。想回到我的身边。电话里声泪俱下跟我说还是我真心对他好。他已经拿哈尔滨当他的家了。拿我当他父亲……
我心也虽然不好过。但我还是毅然绝然地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