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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们,大家好!
下面发的这一篇,接近26000字,内容全是之前写《我的母亲和舅妈》时,构思好、记下来、却没用上的素材。
最近,有很多朋友问我,能否干脆也把《我的母亲和舅妈》也完结了。
说实话,我曾经也有过这个想法,但现在实在工作太忙,加上自己写作技巧水涨船高,本人对自己文章的要求也越来越苛刻,往往写个几百字,都会翻来覆去地改个半天……
鉴于这种情况,我只好婉拒某些朋友们的要求了,实在抱歉。
扯远了……
关于今天发的这篇,我只能说:字数多,肉戏足,喜欢熟女绿母的朋友们,一定看得极爽!
另外,有些看官说我文笔好,但剧情上不下功夫。
在此,我必须承认,确实如此。
比如说今天这篇,便会完完全全的“同人作品”,剧情逻辑上,大家也没必要太过于较真,就当作是我为《我的母亲和舅妈》这部作品,做得大杂烩式的结局吧!
喜欢我作品和行文风格的朋友,切记多多回复,多多交流!说真的,绿母题材下现在即将走向高峰。只要大家的支持,我才会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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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八日下午,XX号货轮正式出港。
上了船后,船员们见到我妈妈,各个欢呼雀跃,奔走相告。船长也趁机自夸,说自己说到做到,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我妈妈心里清楚,今天是登船第一日,自己少不了被人一番暴肏……
这帮如狼似虎的船员们,不轮流把我妈妈肏上个几天几夜的,他们哪里可能罢休?!
想到此,从家里出门前,我妈妈还特地打扮得花枝招展,换上了一身性感着装。
妈妈幻想着,自己头几天让这些船员们好好发泄一下,男人们都满足了,后面的日子,或许会稍轻松一些。
晚饭后,我回到甲板上,准备散散步,吹吹海风。
没想到,此时几个船员正把我妈妈吊在桅杆上,一个个鬼喊鬼叫着,肆意凌虐着我可怜的母亲。
我妈妈腿上穿着肉色吊带袜,足踏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除此之外,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我走过去时,母亲正双手高举过头顶,被人从后面狠狠地肏着屁眼。
船员的鸡巴很粗,肏地我妈妈直肠粘膜不断往外翻,母亲平时紧窄的屁眼,好像一朵小菊花,此时却被龟头残忍地顶开撑大,变成了一个黑乎乎的肉洞。
见我来了,那名正在肏我妈妈屁眼的船员似乎有些紧张,好像还准备把鸡巴从我妈妈的后庭里拔出来。
我见状,连忙摆摆手,让他不用在意、放轻松,并请他继续用力日我妈的屁眼,无需怜香惜玉。
借此机会,我又向其他人表明,这次我把自己母亲带上船,就是拿我妈妈给各位船员大哥当肉便器使的,只要不把我妈妈的身子弄坏,她身上那几个骚肉洞各位随便肏,不要客气!
听完我这番话,船员们心情更加“美丽”了,纷纷给我递烟、递酒。
而我妈妈则有些表情悲愤,她双眼楚楚可怜地盯着我,正准备开口申诉,不料旁边另一个船员趁机从裤裆里掏出阳具,一把塞进了我妈妈的樱桃小口中。
我妈妈不敢怠慢,赶紧闭着双眼一丝不苟地吮吸着那人的阳具来,喉咙里还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吐声。
后面肏屁眼的那名船员瞧我妈妈吃鸡巴吃得这么香,扬手在我妈妈浑圆的大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十分响亮、清脆。
“怎么样,你这骚货老娘可真耐操啊!平时你小子也没少拿她寻开心吧?!”
问这话的,是船上的厨子,我接过他递来的啤酒,却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径直走向母亲,用手捏住我母亲左边的大乳房,搓扁揉圆,最后揪住她的奶头往外一拉,说道:“这两个奶子我早就玩腻了!这不,拿出来让大伙儿一起弄弄。”
话音未落,只听我妈妈一声惨叫,胸前一对豪乳剧烈颤抖了几下,原来是那名船员达到高潮,在我妈妈的直肠里爆浆了……
不等我母亲屁眼里的白色精液流干净,另一名船员就迫不及待地骑上她的大屁股,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我妈妈的阴道里。
阴茎在我母亲的肉屄内大力抽送的同时,这名船员还一只手摸在我妈妈的会阴处,并不断用手指去揉捻我母亲敏感的阴核。
这一举动很快就刺激得我母亲淫声大作,“呜呜啊啊”叫唤个不停。
母亲酥骨诱人的呻吟声,反而更加增强了船员的性奋,那人的阳具越肏越猛,越猛越肏,最后他干脆用健壮的胳膊分别撑住我母亲的大腿根部,然后像给小孩子把尿那样,将我母亲直接叉开双腿抱在空中,让其他船员尽情欣赏他用鸡巴猛干我妈妈小肉穴的模样。
看来这家伙玩女人的经验十分丰富。
大约过了近半个小时,那名船员就这样抱着我妈妈,上上下下地套弄肉棒,足足肏了好几百下,他才终于在我母亲体内射精。
被人内射完后的母亲,整个人体力不支,一下子便躺倒在了甲板上。
这时候,另外几个还没肏过我妈的船员便围过来,他们解开绑在我母亲手上的麻绳,正准备把她拖进船舱底层,再轮流奸污一回。
不巧,水手长突然出现,说今天第一日登船,命所有人五分钟内到饭厅开会。
海上与陆地一样,船上的等级也很森严,船员们必须听上级的话。接到水手长指令后,几名船员便丢下我赤身裸体的妈妈,纷纷去饭厅开会了。
我见大家都走了,甲板上除了我们母子俩外,空无一人,于是便把母亲抬回船舱,让她稍作休息片刻。
很显然,会议结束后,母亲又会迎来一场新的性爱狂欢。
第二天早上,船上各级人员都在忙碌着。
对于他们来说,每天上午是事情最多的时间段,各种繁琐的数字测量、文字报告,以及对船身关键部位的检查,每个人都在默默地在工作着,无论他只是一名普通船员,或是高高在上的船长不过对于我们母子俩,尤其是对于我母亲来说,船员们最忙碌的时候,便是她最清闲的时候。
母亲见船员们都无暇“顾及”她,便提议让我陪她去船舱外面,吃点早饭,顺便看看海景。
我笑着问她,您昨晚在甲板上待了好几个小时,难道没看到海景吗?
母亲知道我这是在戏弄她,红着小脸,淡淡说了一句:“昨天在甲板上……眼前除了男人的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
接着,母亲便不搭理我了。
午饭前,船上所有人在饭厅集合,船长瞧大家都在,便站在一个台子上(因为船长很矮,五短身材),向大家喊话:“兄弟们,昨天晚上开会,该说的我都说了,但今天我还要再补充几句,因为昨天还有俩人缺席。”
船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次出港,大家都知道,与以往最大的不同,便是我们货轮上来了两名贵客。这两名贵客,是母子俩,他们不是这艘货船上的职员,但他们俩无私奉献的高尚精神,却胜似我们这些船员!”
说到这,饭厅里响起了一阵鼓掌声,以及夹杂在中间的几声讪笑。
“下面,就有请两位贵客做一下自我介绍!再次鼓掌!”
船长讲完话后,自然是轮到了我。
我一步走上台前,压了压手,示意大家不用再鼓掌了。
接着,我笑嘻嘻地说道:“各位早上好!我的名字,无关紧要,大家只要记住我是个好心人便可!我今年19岁,下面站着的那位女士,是我妈妈,亲生母亲哦!她今年42岁,怎么样?看起来不像吧?你看那奶子翘的,还有那屁股,啧啧……”
说到这,大家纷纷朝我母亲望去,我妈妈羞得耳根发热,脑袋垂得低低。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对我也没啥兴趣,下面就让我们的女主角——我妈妈来做自我介绍吧!”
话音刚落,鼓掌声、口哨声、哄闹声,响彻了整个饭厅!
在众人的要求下,母亲被迫与船长一样,站在那个高高的台子上讲话。
今天,母亲浑身上下,只穿一件大号风衣,空旷的外套里,母亲既没戴胸罩,也没穿内裤。
不过,母亲照例穿着丝袜与高跟鞋,黑色的透明连裤袜将母亲丰满的美腿包得紧紧,不过,丝袜的裆部却被我挖了一个大洞,正好让母亲暴露出她淫靡的整个阴部。
并且,就在来饭厅集合前,我还特地往母亲的阴道里塞了一个电动阳具。
电动阳具开足最大功率,深深地插在我母亲的膣口里,只有手柄处的一小部分留在肉穴洞口。
母亲在全场数十个男人的狼叫声中,畏畏缩缩地走上了演讲台。
她首先向大家鞠了个躬,然后语气颤抖地说道:“大家好,我……我叫冯慧芳,我是一名初中英语老师,今天,很高兴能够有机会,与大家一起……一起出海,今后的日子里,我一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为……为大伙儿提供满意的服务……”
由于内心极度紧张,母亲踩着“恨天高”,在台上站得笔直。
她一边柔声细语地讲话,眼神却不敢直视前方,倒不是因为我母亲不尊重别人,而是底下有些不害臊的船员们,此时已经解开皮带,当众对着我妈妈打起了手枪。
妈妈不愿意看这些人的丑态,便故意把头微微扭向一侧。
……
“啊!不要!”
说着说着,母亲正讲到一半,突然,只听“啪嗒”一声——那支电动阳具从母亲的裤裆中滑落下来,母亲嘴里轻喊着“不要!不要!”
,同时竭力想用双腿将其夹住。
但无济于事,电动阳具瞬间便摔落在了地板上,塑料的龟头“嗡嗡嗡”地还在飞速旋转着,上面布满了晶莹透亮的汁水,看来我母亲的阴道壁正大量分泌着淫液。
众人我母亲骚屄里时时刻刻都插着“阳具”,全场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
之后的数日,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外,船员们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奸污、玩弄我妈妈上。
从白天到晚上,十几个小时里,我妈妈被整艘货轮的男人们用尽各种方法凌辱、淫乐。
渐渐地,母亲开始有些体力不支,每晚被船员们放回后,她都苦苦央求我说,自己快吃不消了,再这样下去,母亲要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家伙给活活肏死!
于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利益着想,我便与船长等领导们商量,列出了一个“时间表”来,按日期与人头分配,合理规划我母亲为船员们提供性服务的时间。
一个月后,在印度洋上航行了数千海里的货轮,终于驶向了它第一个补给站。
中午,艳阳高照,映着蓝天白云,不远处青绿色的陆地隐约可见。
此时,我在水手长的卧室内,欣赏他这几年收集的几百部AV。
我母亲则在一旁,她正披头散发地坐在水手长的大腿上,卖力地上上下下跳动着,母亲胸前那两颗巨大雪白的乳房,随着她自身的节奏,也跟着上上下下剧烈甩动。
水手长鸡巴捅在我母亲的阴道里,龟头插得很深,都快顶到我母亲的小肚皮处。
几分钟后,水手长开始加速挺动腰部,我母亲的淫叫声也愈加狂乱。
很快,我母亲的身子便猛得一阵接着一阵的乱抖起来,两只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小嫩足,因为受到极大的刺激,绷得笔直,挂在脚尖上的高跟皮鞋,一时没穿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此同时,妈妈胯间的肉屄也突然缩紧起来,使得水手长更加卖力的抽插猛干……
下了船后,船员们纷纷作鸟兽散,开始四处瞎逛。
船上的厨子,除了平日给大家做饭外,他还要负责在每个补给点采购。
登陆之前,厨子想出了一个好玩的点子:他把我妈妈全身上下的衣服统统扒光,然后给我妈妈戴上一个皮制头套,只在鼻孔和嘴巴处开两个洞,用来给我妈妈呼吸、透气。
最后,他又把我妈妈装进一个铁笼子里,然后用小板车推下了货轮。
接着,我本打算跟在厨子后面,看一看他到底想如何拿我母亲淫乐。
但可惜的是,船长不允许我下船,因为根据法律规定,我并没有到此地的签证……
真是可惜。
几个钟头后,采购补给的时间结束了,船员们陆续回到了货轮上。所有人在甲板上集合,因为船长要点名。
过了半天,仍未见我母亲和那个厨子的身影,我有些惊诧,于是便爬到桅杆上观望。
我一手扶着桅杆,一手拿着望远镜,视线在沿岸上扫了半天,终于,在一小撮人群中,我看见了那个厨子。
此时,厨子手中拿着一叠貌似钞票的东西,正认真清点着,头也不抬。
在他身旁,站着至少六、七个岛民,这些岛民应该都是当地人,他们均为男性,个个长得黑不溜秋,又矮又瘦,好像没进化完全的野人一般。
视线再往右移一点,我忽然又看见一个男性岛民,他裸着黑黝黝的瘦骨嶙峋的背,直挺挺地站在沙滩上,他的脚下,正跪着一个体态丰盈、肌肤胜雪的躶体女人。
很显然,躶体女人正在给这位岛民口交,虽然她脑袋上还套着一个头套,但从躶体女人被岛民巨大的阳物塞得鼓胀不堪的嘴巴便可得知。
不用猜,这个躶体女人一定是我妈妈了。
正当我妈妈卖力地给一个岛民吹着喇叭,不远处另一个岛民,趁着厨子专心致志地在点钱,他鬼鬼祟祟地溜到了我妈妈身子后面,然后就见他掏出阳具,对准我妈妈裆部的肉屄,噗嗤一下,便轻松插了进去。
我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吓了一跳,她身子一抖,差点没把口中的鸡巴给吐出来。
那个岛民为了不让点钱的厨子发现,抓紧一分一秒享用我母亲的美妙胴体。
他疯子般地摇头晃脑着,鸡巴飞快地在我妈妈的小骚逼里来来回回抽送。
通过望远镜,我看见他直径吓人的龟头,每次插进我妈妈的阴道时,都捅得我妈妈整个人往前倾,从阴道里拔出时,又粘挂着数条白色浓稠的淫液。
看来此前已有几个岛民在我妈妈的屄泡里射了子孙液。
晚上,因为白天刚刚进行完采购,货轮上一时物资充沛,于是船长决定,让大家都敞开肚皮大吃大喝一顿。
我和三五个关系要好的船员,撇开其他众人,从储藏室拿了许多新鲜玩意儿,在甲板上烧烤。
当然,席间还有我作为肉玩具的妈妈作陪。
我们几个人围坐成一团,一边吃烤肉,一边让我妈妈在中间跳舞——准确地说,是让我妈妈穿着情趣内衣在中间跳脱衣舞。
我妈妈穿着一件红色渔网连身衣,脚上穿着大红色高跟鞋,双手还被我上了一副铁手铐。
年过四十的母亲,身材依旧丰满肥熟,无比的诱人,但她的肢体动作,却明显有些笨拙。
再加上即使年轻时,我母亲也没怎么跳过舞,此时此刻,在一双双男人色眼的注视下,我母亲只能竭力地扭动上身,好让自己胸前那两颗大乳房剧烈摇晃起来;时不时地,我母亲还会做一些类似高抬腿的动作,让船员们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下体私处。
后来,不知是谁带的头,船员们开始轮流与我妈妈共舞。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去,搂着我妈妈的腰,亲着我妈妈的小嘴唇,一边跳舞,一边还让我妈妈双手握着他们的阳具套弄。
我妈妈帮他们打飞机的同时,那些船员就把手伸进她的阴道里乱扣乱挖,撕扯她的阴毛。
这样一搞,我妈妈哪能吃得消,本来穿着高跟鞋,戴着手铐,我妈妈的舞步就万分艰难,现在她的下体又被男人的手指捅进捅出着,往往还没跳几下,我妈妈就身子一沉,踉踉跄跄地直往下坐……
期间,我不断地听到有的船员对我大喊:“你娘咋这么骚,还没弄几下,逼里就湿透了!”
跳了大约半小时,我妈妈已经被人指奸到高潮数次,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了一地;同时,我妈妈也用手帮几个船员打出了精液。
船员们的精液射在我妈妈的手掌心上,黏糊糊的,白白一滩。
我妈妈不等他们吩咐,主动抬起胳膊,伸出舌头,去舔手掌心上的精液。
很快,我妈妈的嘴唇就变得湿滑透亮,嘴角还不断有精液往外渗。
后面几个船员,见我妈妈吃精液吃得如此淫荡、陶醉,便恶作剧般地故意射到烤肉上,让我妈妈去吃蘸着精液的肉。
我妈妈不敢不从,只好乖乖照吃。
男人的精液本来就很腥臭,再加上半熟的烤肉,我妈妈皱着眉头,勉强吃下去几块,就实在无法忍受,哇哇哇地狂吐起来。
船员们见状,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十分可乐。
跳舞跳累了,酒肉也吃饱了,船员们便开始轮奸我妈妈。
船员们往往是一个负责肏我妈妈的肉屄或是屁眼,另一个则让我妈妈给他口交,等前面肏肉穴的船员射了,他就把已经湿润勃起的鸡巴从我妈妈嘴里拔出,接前面船员的班,肏我妈妈的骚屄。
有些船员体力不支,还没等到正式肏到我妈妈的小肉屄,他们就在我妈妈给他们吹喇叭时,直接就射精了,精液灌得我妈妈满嘴都是。
为此,大伙儿还想到一个助兴的方法:谁的鸡巴不够硬挺,直接在我妈妈嘴里射精的,就得罚酒三杯,不得推脱!
后来,在船员们的纷纷鼓动下,他们一边玩弄着我妈妈,一边又要我给他们讲故事,当然,故事主人公自然是我妈妈:……
想当年,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平时只要学校一放假,除了在家与母亲做爱肏屄,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和妈妈俩人去外省旅游玩。
无论去哪玩,我们母子俩都有三条规矩:第一条,我们不报旅行团;第二条,不去一些大城市大都市;第三条,除了必要的车票钱外,只带少量现金。
说到这里,船员们中有些人懂了,有些人还摸不着头脑,他们问我:“不跟旅行团,还不带足够的钱,这行程该怎么玩?”
呵呵,其实很简单,我告诉那些反应慢的船员,就举个去年我们到某个西南小城游玩的例子吧。
第一天。
我们母子俩下了火车从车站里出来后,直接就在附近找一家价格最便宜的小旅馆给住下。
整理好行李,再稍微休息一下,我和妈妈便会去周围小转一会儿,顺便吃顿饱饭。
吃完饭回到宾馆后,接下来,我一般会在房间里和我妈妈小“玩”一会儿,让她给我吹吹喇叭或是打个飞机之类的,有时候我也会把母亲衣服剥光按在床上干上一炮,算是给她润润穴,松松乳。
大约到了晚上9点钟以后,我便会让母亲换上一套挑逗而暴露的情趣内衣,再穿上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自己则独自离开旅馆去外面招徕些“生意”……
呵呵,说到这儿,各位看官们应该都豁然开朗了吧!
没错,我这就是去给我妈妈拉嫖客!让那些陌生男人来肏她的老骚屄,捏她的大肥奶!而得来的嫖资呢,则正好作为我们本次出来玩的旅费。
由于在这样的小城市里,治安一般都十分的不到位,而火车站附近,又往往都是些鱼龙混杂的流动人口。
因此我和我妈妈既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也不用担心在附近拉不到嫖客。
那天,我在外面随便晃悠了一会儿,就拉到了两个四十多岁,正准备坐明早头班车返乡的农民工。
这两人不知道是哪来的,说着一口难懂的方言,跟我磨磨叽叽了老半天,最后才谈拢价格:一人五十块,只打一炮,但方式任意。
我让他们先付了嫖资,然后才一起回去旅馆。
到了旅馆的房间后,穿着一身紫色开胸式透明连衣裙的母亲,正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看着电视。
见到我带回来了两个又老又丑,身上还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民工客人时,她不禁皱了皱眉头,从床上爬起来后,她又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在跟我使着什么眼色。
我没理会她,只是将两个老民工往母亲身前一推,冷冷地说到:“这俩位点了一人一炮,限时半个钟头,您好好招待他们吧,我先出去了。”
“啥子玩意儿?还限时半个钟?之前咋没这样说?”其中一个民工似乎很不满意。
“半个小时你们一炮还打不完?呵呵,行了,您先玩着,回头时间不够再说!好不?”
两个民工此时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的让我先出去吧,有事回头再商量。
我不屑的摇了摇头,苦笑着慢步走出了房间。
临走关门的时候,我看见了母亲正被迫用胳膊佝偻着俩人的粗脖子,胸前扯开着一个大口,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也被举得很高很开,正和这俩个臭民工来来回回的一个个亲着嘴。
走出去没多久,我便听到了一阵持续不断的“嘘……嘘……嘘……”的吮吸声,想必是我妈妈正卖力地给他们吹着喇叭呢。
接着没过一会儿,我又听见我妈妈“嗯啊……”的一声尖叫,以及有节奏的“扑哧……扑哧……”的肉与肉撞击声。
我知道里面有人已经开始用鸡巴干起我妈妈肥美的紧肉穴来了,于是我又故意将耳朵贴在门板上,虽然不能看见屋里的情况,但光用耳朵听一听母亲那令人性欲大涨的销魂呻吟声,自己裤裆里的肉棒就已不知不觉的挺立了起来。
我妈妈在里面一会儿“嗯嗯……嗯嗯……”的叫唤个不停,一会儿又“啊啊啊……”的厉声高叫着,再加上床板“卟吱卟吱”的剧烈摇晃声……
看来这两个老民工之前没有吹牛,他们的身子骨果然是够强够壮。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的我妈妈,不知道已被多少根大小不同、粗细不同、长短不同的各种阴茎给狠狠操过、插过、猛干过。
因此我妈妈对男人的鸡巴早已了如指掌,她自己下体的承受力也十分的强大,像今天这样不断地大声浪叫、疯狂呻吟的情景,几乎算是多年未遇到的了。
那天晚上,我就这样一个人站在旅馆的房间外面,一边爱抚着自己早已勃起的阳具,一边竖起耳朵倾听着我妈妈美妙风骚的叫床声,等啊等,摸啊摸,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的样子,屋里那俩个农民工才提着裤子,一脸心满意足的乐呵呵的走了出来。
之后因为我妈妈说她身子实在太累,阴道口又有点出血,因此我便没有再去外面继续拉皮条,而是与母亲一起睡下休息了。
第二天。
我拿着昨晚仅仅赚来的一百元钱,带着我妈妈先是在旅店隔壁的面馆吃了碗牛肉面,接着就打车去了当地的著名景点游山玩水了起来。
虽然上午玩的项目是去爬山,但我还是我妈妈穿上了双十厘米高的尖头高跟鞋,以及一身清凉的藏青色吊带连衣短裙。
从山底徒步登上山顶,再从山顶徒步走回山下,我们母子俩足足花了三个多钟头的时间。
坐在山下的凉亭里休息时,我是口干舌燥,浑身酥软无力,而我妈妈更是累的连再多走五米路的劲都没有了。
我拿出钱包大概翻了一下,发现早上吃饭、打车,再加上之前在山腰买了两瓶矿泉水的钱,此时此刻,我们身上仅仅就剩下了三个硬币。
没办法,在这大山脚下可是“挣”不到半分钱的,怎么着也得先回旅店才有“钱途”啊……
呵呵,看官们不用担心,在下心中早有妙计。
“起来吧!妈!在这干坐着怎么行,走,跟我回旅店去。”我拍了拍母亲的屁股,淡定的说道。
我妈妈依旧是瞪那双水灵水灵的大眼睛,有点似懂非懂地看着我,不过她终归还是没废什么话,只是默默的起身跟着我去附近找出租车了。
上了出租车后,我和母亲并没有司机多交谈什么,只是一言不发的坐在车上看着沿途随风而逝的一段段景色。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即将到达我们所住的小旅馆了。
于是我便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地告诉前面的司机:我们是从外地来的流动人口,此时已经是身无分文,也没携带任何有效证件,司机师傅您要么把我们母子俩送到派出所去蹲几天局子,要么就跟我们一起回旅馆,让我妈妈用“五星级服务”伺候您睡上一觉,就算做这次车费了。
当时那个司机听完我这话,先是一个急刹车惊了一跳,随后想了想,估计也觉得送我们去派出所对他毫无利处,于是就嘟嚷了声“老子是真他妈的倒霉”,随后便发动车子,继续开向去了我们住处。
根据母亲后来的叙述,那天在旅馆的客房里,我妈妈先是给这位“好心的”的哥在浴缸里做了次水疗——用沾满了沐浴乳的柔软大奶子给他从脚根到脖子,来来回回胸推两次;然后用水冲干净泡沫后,再用舌尖全身上下的细细舔舐一遍;最后,自然是精彩纷呈的毒龙钻、360度吹萧、美人69式,以及所有嫖客们都爱玩的“颜射洗面奶”……
水疗完毕后,我妈妈便换上了由那位的哥师傅亲自挑选的一套性感制服丝袜。
接着,他又命令我妈妈躺到床上,将裆部的丝袜撕扯开,然后再向两边大大的叉开双腿,并自己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肉穴门户,声称是要“仔细的观察并研究下四十岁女人的生殖器状况”……
这位的哥将脑袋埋在我妈妈的阴户里,对着她的小穴手口并用、又舔又插的玩弄了老半天,才正式提枪直入,用阳具猛肏起母亲的肉洞来。
令我和母亲之前都没预料到的是,这个男人虽然鸡巴长的挺壮实,动作也够大够粗暴,但在母亲温热潮湿的水帘洞里还没坚持到5分钟,就早早的缴械投降了……
母亲用嘴为他简单的清理完了龟头上残存的精液后,就立马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一边强颜欢笑着连声道谢,一边急切的赶紧把他给送出了旅馆。
再次回到房间后,我随即就一把将母亲的裙子给扯了下来,看着她没穿内裤的下身湿漉漉的,淫靡的美穴正微微张着小嘴,再瞧我妈妈脸上那一脸绯红的羞涩模样。
我顿时就明白了之前这个开出租车的早泄男,已经将她的性欲给火热的挑拨了起来,但却没有让她得到最终的满足,现在我妈妈必定是正期待着我来和她翻云覆雨、大干一场,完成那未尽的任务。
于是我之后什么话也没多说,直接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接着再将母亲重重的扑到在床上,“劈劈……啪啪……”的一边抽打她肥嫩的屁股,一边用大肉棒好好的“教训”了这个骚妇一通。
那天下午,我和我妈妈原计划是去周边的几条购物街逛一逛,但因为身上就已经只剩三个硬币了,因此不得不留在旅馆里“做生意”挣钱——我当龟公去外面跑大街、拉皮条,我妈妈在房间里做婊子给嫖客玩。
从下午一点多钟到晚上六点半,足足五个多钟头的时间里,我妈妈连饭都没吃上一口,就一直赤裸裸的光着身子躺在旅馆里的双人床上,来来往往被大约7 、8个男人正操反肏的凌辱玩弄了大半天。
最后,当我拿着母亲用她美丽但却不再宝贵的性感肉体,辛苦赚来的那伍佰元嫖资时,我不禁心里又泛起了一阵酸楚,于是便十分关怀的问她肚子是不是早就很饿了。
“嗯……是很饿……儿子,带妈吃点东西去吧,咱这下有钱了!”
我妈妈的声音虽然已经有点虚弱,但却仍然难掩她心中此时那股如释重负的快乐心情。
是啊!这一下午过来,母亲的胃里除了那些变态嫖客们的精液与尿液,早已是空空如也了!
晚饭,我们母子俩就在旅馆附近的一家小饭店随便点了几个菜,第三天。
临近10点,我依然赖在床上睡大觉,不肯起床,而我妈妈则起了个大早,一番简单的梳妆打扮后,她便跨着个小包出门给我买早饭去了。
可没想到的是,足足过了两个多钟头后,我妈妈却依然还没把早饭“买回来”。
“怎么出去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跟谁约炮去了?”
我妈妈先是低着头不答,只是把手中的包子、油条、豆浆一股脑地递给我,并叫我赶紧起床,先把早饭给吃了。
不过再我的不断追问下,她终究还是瞒不了的,于是母亲就让我一边好好吃早饭,一边把事情的原委经过详细讲给了我听:原来,妈妈早上去出去买早饭的时候,碰巧遇到城管刚刚巡逻结束,街上卖早点的小贩都已经推车回家了,只剩一个在路边卖豆浆油条的中年师傅在那收摊。
更巧的是,那个卖豆浆油条的中年师傅,又是昨天来小旅馆里玩弄过她的一个嫖客。
当时街上已经没其他卖早点的小贩了,于是母亲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他。
这个师傅一眼就认出了我妈妈,于是便耍起无赖,死活不肯把早点卖给母亲,除非我妈妈答应他一个要求——就是陪他回家干上一炮,爽完后不仅卖她早点,嫖资还一分钱的不少的照付!
我妈妈考虑了一下,心想:这人家住离这儿不远,应该没啥危险;而且昨天这家伙也没搞几分钟,一看就是个快枪手。
思前想后一番,我妈妈便答应了他。
来到那人家中,妈妈看他一副脏兮兮的模样,本想让他先洗个澡,自己也少受点罪,但想到小旅馆里,自己儿子还没吃上饭。
于是妈妈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往地上一跪,待那人解开了皮带,我妈妈便开始为他吹起了喇叭。
一般来说,客人们最喜欢的就是性交前,让我妈妈给他们口交,甚至是毒龙。
有的嫖客很不讲究,不愿意洗澡,鸡巴又臭又脏,令人犯恶心。
但我妈妈很有“职业道德”,从来不嫌弃,无论什么脏屌臭鸡,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张口含进去。
前几天,我妈妈甚至还为了多出来的区区一百块钱嫖资,为某个客人舔了五分钟的屁眼,并当场喝了他的刚刚撒出来的尿。
……
“给我含深点!不然老子可不付钱……”
我妈妈已将他的大半根鸡巴吞进了嘴里,阴毛都快插进了我妈妈的鼻孔,可那人仍然一脸的满意。
我妈妈拿他没办法,只好一次又一次地为他深喉。
母亲的口腔被那人的鸡巴塞得满满,每一次他把龟头深深捅进我母亲的喉咙里,母亲都会小脸涨得通红,喘不过气来的同时,还会剧烈地咳嗽。
但即使看见我母亲在咳嗽,那人也毫不怜香惜玉,仍一直用鸡巴顶在我母亲的樱桃小嘴里,来来回回,大幅度地抽插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开始有白色的唾沫从我妈妈的嘴角流出,顺着她光滑的粉颈,一直滴在妈妈随着身体颤抖而此起彼伏着的大乳房上。
……
故事讲完后,船员们都觉得意犹未尽,有些人甚至一边听我讲故事,一边就精关把持不住,十几秒便在我妈妈的屄洞里射了。
那天夜里,船员们还想让我继续再讲一些,最好在此次货轮到港之前,我能把我妈妈过去被各种男人玩弄、凌辱的艳史,通通都倒出来,详细说一遍。
直到凌晨时分,我们一群人在我妈妈身上玩尽了各种花样,排尽了精囊里所有液体,连熄灯哨都响了两次,船员们才个个趁兴而归。
……
两个月后,终于从货轮上回家,我拖着疲惫不堪的母亲,让她在家好好休息几天,以恢复体力。
第二天早上,我实在闲的没事,便撇下母亲一人在家,去县里某高中找我舅妈。
舅妈今年34岁,在学校里负责教英语,她长相甜美,身材妖娆,是个名副其实的美少妇。
舅妈比我母亲要年轻几岁,但与我妈妈一样,俩人都姿色绝伦,令许多男人垂涎。
舅妈也拥有一对令人咋舌的豪放巨乳,而且奶头更挺更翘;另外,和我妈妈的喷水骚屄相比,舅妈的肉屄要更嫩更紧一点,而且肏到高潮的时候,她的小肉屄还会夹人。
十三岁那年,我和几个同学强奸了我母亲;第二年,母亲基本已经沦为我个人的性奴隶;十五岁,在母亲的精心安排下,我成功诱奸了我舅妈;十七岁的时候,我考上大学,每次从学校放假回家,我都会和母亲和舅妈双飞,彻夜地做爱、玩性游戏。
后来,大概我二十岁左右,舅舅出了严重车祸,意外身亡。自从舅舅去世后,舅妈作为一个无儿无女的寡妇,便搬到我家与我和母亲同住。
家里有了妈妈和舅妈这两个美熟妇后,我几乎夜夜笙歌,精尽人疲,每天不是把鸡巴插在我妈妈的嘴里,就是正在狂插我舅妈的肉穴或是屁眼……
疯狂的三人行持续了半年多,我终于有些吃不消,我便突发奇想,想到了拿妈妈和舅妈俩人的肉体去赚钱。
果然,效果相当之好,半年不到的时间里,我就赚了个盆满钵满:为了安全起见,刚开始,我并没有大张旗鼓地搞,只先邀了几个关系好的哥们儿来家中聚餐。
席间,除了丰盛的菜肴和各种好酒外,自然少不了漂亮女人的助兴——我早早地便让母亲和舅妈换上各式各样的性感服饰,然后轮流陪我那几个哥们喝酒、划拳、唱歌,饭局过半时,我还强行给母亲和舅妈喂了烈性春药,致使她们俩主动脱光了全身衣服,一边扭着大屁股、晃着肥奶子跳艳舞给我几个哥们看,一边还争先恐后地扒着我哥们儿的裤子,要给他们吹喇叭……
最后,大约到了凌晨两三点,几个哥们均已在我母亲和舅妈的身上发泄完了淫欲,此时基本上大家的酒也都醒了。
看着床上我母亲和舅妈一丝不挂地躺在那,俩人雪白粉嫩的胴体上布满了牙印、巴掌印,下身的小穴更是阴毛湿乱、被肏弄的一塌糊涂……
此时,我那几个哥们儿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肏了好朋友的亲生母亲与舅妈,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随着脑中一阵阵后悔与负罪感袭来,他们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瞧他们一个个吓得面面相觑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妙计已成。
于是,我便先好言好语地安抚了这几个哥们儿,告诉他们事已至此,也别太往心里去了,只要以后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即可。
哥们儿几个听了,自然是个个点头如捣蒜,只要能得到我的原谅,让他们几个做什么都行。
接着,一切水到渠成,我把准备了许久的计划详细说了一遍,给他们每个人都下达了任务,让他们帮助我用我妈妈和舅妈的肉体赚钱……
扯远了,回到前面说的:到了学校后,学生们正在广场上做早操,我放眼望去,在人群中看了好几圈,都不见舅妈的身影。
这时候,有个熟识的男教师看到了我,便笑呵呵地走过来打招呼——这个男教师姓黄,三十岁出头,给高一学生教数学的。
无论校门内外,黄老师都是声名远播,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鬼。
平时手头上一有点闲钱,这家伙就会去嫖妓、洗三温暖,自然而然地,我妈和我舅妈也都跟他上过床,甚至有一次他还双飞了我妈和舅妈这两个老婊子。
时隔两个月,今日再次见到我,黄老师满脸都洋溢起兴奋之情,如此这般的开心,倒不是因为他和我有什么交情,而是见到了我,就意味着我妈妈也回来了。
半年多没尝到我妈妈这块肥肉,黄老师一定都快馋死了!
和黄老师简单寒暄了一番,我客套地邀请他周末去我家里玩我妈妈,给他打八折;黄老师听了很开心,便告诉我我舅妈此时正在食堂里。
来到食堂大厅,黄老师没骗我,舅妈果然人在此处。
不过,舅妈却被关在了一个大铁笼子里。
我走近一瞧,发现舅妈还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
虽然整个人躺在地上,但与大多数女教师一样,舅妈仍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职业套装,腿上穿着肉色丝袜,但高跟鞋却只剩下了一只。
隔着铁笼上的栏杆,我轻轻敲了几下,“铛铛铛”,舅妈渐渐醒了过来。
当舅妈疲倦地起身时,我又注意到,舅妈细长的脖子上竟然还戴了一个红色的狼狗圈。
“舅妈,你怎么在这?”
舅妈勉强睁开双眼,看到是我,自己的亲侄儿,她先是一愣,然后再看看周围这个大铁笼子,舅妈顿时便语无伦次起来:“你……我……我怎么在这,我不……我也不知道……”
“是啊,你怎么被人关进笼子里啦,舅妈?”
“我……我记不得了,这是在食堂里吗?侄儿,你……你赶快想办法……”
“好好好,你别慌……”
我安慰着舅妈,“舅妈,你好好回忆回忆,昨晚是不是又和哪个男人上床了?我估计是那个肏你的男人恶作剧,把你关进笼子里,当畜生一样使坏!”
“我……好像……我……昨晚好像不止一个男人……”
舅妈皱着柳叶眉,努力地回忆着她昨晚的性经历。
“哎呦!有东西……好……好痛!”
说着说着,舅妈突然痛苦地捂住下身,好像那里有个异物一样。
舅妈打开双腿一看,果然,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条肉色丝袜,裆部还破了一个大洞,再往里一瞧,舅妈下体的肉穴里竟然还插着一根粗黄瓜……
“哈哈!舅妈,你什么时候被人剃了个白虎呀?”
除了那根深深插在我舅妈阴道里的黄瓜外,我还注意到了另一处——舅妈的阴毛竟然都被刮得干干净净,饱满的阴阜上光秃秃的,不见一丝阴毛。
“好啦,侄儿……别说这个啦,快来帮帮舅妈!”
舅妈红着小脸,要求我帮她把黄瓜从阴道里拔出来。
我点点头,让舅妈再把双腿打开点,然后我通过铁笼的缝隙把手伸过去,够到那根黄瓜的末端后,不费吹灰之力,“噗嗤”一下,我就将那根黄瓜抽了出来。
没想到,黄瓜刚一被拔出来,舅妈的小骚屄就像开闸泄洪的水坝一样,开始大量地往外冒东西,各种白花花的、粘稠的液体从舅妈红通通的肉穴口喷涌而出,流淌了足足半分钟,才差不多排泄干净。
“舅妈,你昨晚到底被多少男人肏了啊?下面怎么流这么多水?”
“都……都说了……我记不得啦……”
舅妈仍旧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进的这个铁笼。
我看她一脸憔悴的样子,肉穴又肿的像个小馒头,料想昨晚与我舅妈媾和过的男人,人数应该不少于七八个吧!
“好吧,不说了,咱们这就回家。”
说完,我便打开铁笼上方的拉锁,然后揪着舅妈的头发,直接将她从铁笼内往上猛拽。
舅妈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卷发,被我拉扯地生疼,她不禁双手捂住俏脸,“哇哇哇”地直叫痛;我听得嫌烦,便假装警告舅妈:“闭嘴!再叫,我就再把你关进去!”
舅妈被我这么一恐吓,随即就乖乖安静下来……
把舅妈“救出牢笼”后,我们一起走出学校食堂,此时正好学生们已经做完早操,正在排队回教室,看来很快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于是我问舅妈,今天上午她有没有课?
舅妈摇摇头,说没有,但是她得去一趟体育组。
我又问她,舅妈你一个英语老师,去体育组做啥?
舅妈听了,一下子就低头不语起来。
看舅妈这副有苦难言的模样,我大概猜得十有八九,便笑着调戏舅妈,这一大早的,是不是又去送屄给男人肏啊?
舅妈一听我这话,小脸“刷”地就红了半边,双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
几秒钟后,舅妈小声小语地告诉我说:体育组练田径的教练,也是个大色鬼,一直想上她,但舅妈却从来都是严词拒绝。
但前几天,这田径教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堆我舅妈的性爱裸照,然后,像许多其他上过我舅妈的男人一样,田径教练便以那些裸照作威胁,找了个中间人传话,要求我舅妈今天上午去他那儿“谈心”;如果舅妈不来,他就把那些裸照贴到校园宣传栏上去。
“裸照?他怎么会拿到你的裸照?!”
我问舅妈。
其他的我一律不care,但“裸照”这一点,却令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因为平日里,我常常给我母亲和舅妈拍得一些裸照、色情照,甚至是性爱视频。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一向都将它们严格保管,秘密收藏在某个一地方。
前来索要那些照片、视频的人数不胜数,但我只给了几个关系极好、交往多年、信任度极高的家伙,一小部分拷贝……
按理说,舅妈的裸照是绝不会轻易泄露的。
“快说呀!他怎么会有你的裸照?”
我语气强烈地逼问舅妈。舅妈瞧我如此激动,不禁有些紧张,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她也不是很清楚,但那些照片上的人,绝对是舅妈自己。
“那中间人呢?中间人是谁?”
我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个传话的中间人,我料想,此人可能不会仅负责传个话,里面一定还有猫腻。
“是……就是那个体育老师啊,你认识的。”
“哦!唉……是他啊……好吧,舅妈,我明白了!”
现在,我刚刚紧张地要死、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平稳落地了:唉,这个体育老师,不算外人,是我一个极要好的铁哥们儿;当初,我也给了他一份我母亲和舅妈的裸照;这一回,想必是那位田径教练给了不少好处,让他铤而走险,忘了哥们当时的千叮咛万嘱咐,把我舅妈的一部分裸照供了出去。
为什么我对“裸照”这件事如此敏感、易激动呢?
其实是有历史原因的:前几年,政府突然令公安局扫黄,我便抛下有教师工作的舅妈,带着我亲妈去南方的东莞卖淫。
结果到了东莞,我们娘俩儿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场子”。
最后没办法,只好和一个破败小区的破旧公寓的房东,签了卖身契,他包我们母子俩吃住,还给提成,但我母亲必须一直在他的公寓里,出卖自己肉体,不得外出,也不许找其他的工作。
否则都算我们母子俩违约。
后来干了半年多,我和母亲都有些受不了了,钱也几乎没赚多少,于是我们母子俩便铁了心要走人。
不过与房东的合约未到期,要想全身而退,我和妈妈必须得想出一个完美计划。
但悲剧的是,或许我母亲注定逃不过在此地卖肉为奴的命运:正当母亲为离开之事苦思办法,左右为难之时,可恶的房东竟然故意走漏风声,在外面想许多常来的嫖客散播消息,说我妈妈萌生了离开的念头,过不了几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
小区附近的那些色男人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联合起来。他们哪儿舍得我妈妈这个廉价的精液公交车就这样“开走”?!
为了牢牢控制住我妈妈这个肥美多汁的熟肉玩具,这帮家伙强迫我妈妈拍了许多淫秽裸照,以及一些极其变态凌辱的录像带。
最后,他们把那些照片、录影之类的,统统制成相册和光盘,免费分发给那些经常来玩弄我妈妈的“熟人”们,或是以低价卖给小区外面的陌生男人。
这一招果然好使。
妈妈在得知自己的裸照、性爱录像等全部泄露后,彻底受制于人。
妈妈不仅不敢再提离开的事,反而弄巧成拙,在进行正常的卖淫活动的同时,妈妈还被逼给任何一个手持她裸照的嫖客减免嫖资……
关于妈妈的那些淫秽裸照,作为她亲生儿子的我,也有幸目睹过一些:其中有一张,是他们把我妈妈挟持到保安室里拍的照片。
照片中,背景是一面白墙,正中间站着我妈妈,她披头散发着,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一双棕色的长筒皮靴;我妈妈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吃力地蹲着马步,她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