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表叔起了个大早,特地去给我们娘俩买了早饭,虽然都是些粗巴巴的面饼子,但由于昨晚“大战”一宿,我和母亲精疲力尽,因此都吃地津津有味。
饭桌上,表叔问我们,这趟来东北都有啥打算;母亲告诉他,这次来,一是探亲,瞧瞧多年未见的亲戚们,二是看看房子,想在这买个公寓养老,南方的房价太高,买不起;表叔听了,点点头,表示理解,说南方的钱好挣,房价自然高。
吃完早餐,表叔对我母亲说,他今天没活干,老板去省城办事了,正好得空,他可以借辆车子,载我们母子俩去乡下,一起走亲访友。
母亲听了,十分开心,毕竟有免费的车子坐,便答应下来,让表叔随我们一同去。
说罢,母亲便回屋里梳妆打扮起来。
表叔见我母亲走了,便跟我打了声招呼,说去隔壁邻居那借车,一会儿就回来。
等表叔借到了车子,我母亲正好也已经收拾穿戴完毕。
今天,因为是回老家见亲戚,我母亲并没有像往常见人时那样,浓妆艳抹一番,穿戴打扮得性感妖艳……
今天,母亲脸上只化了淡妆,身上“仅仅”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腿上裹着“普通”的肉色连裤袜,脚上一双“平常”的黑色高跟鞋——对于我母亲这样的女人来说,如此略显朴素的穿扮,着实难得一见。
我们坐着表叔借来的小车,一路上颠颠簸簸,行驶了快两个钟头,彻底远离了城区和郊区,又行驶过一段土渣路,才总算到达我母亲的老家——黑水沟子。
上一次我来黑水沟子,还是十几年前,我极年幼的时候,陪妈妈回娘家探亲。
今日再次和母亲造访此地,我已经长成了大男人。
我站在村口,仔细地四处观望了一下,发现似乎没什么大变化,和当年一样,黑水沟子依旧是几个破破烂烂的村落,只有一间小超市算作商业,现代化程度仍然不高。
我跟在妈妈和表叔的后面,走在乡间小路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今晚住的地方有热水和网络。
午饭时间,母亲娘家的人杀了一头猪,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待我们三人。
开席后,大伙全部围桌就坐,这时候我突然惊讶地发现,母亲的这些所谓亲戚,竟然清一色的尽是些中老年男人,没见一个年轻人,也没有女人……
果然给母亲中了,太多人去南方打工挣钱,留下的都是些“老不死”的。
也难怪这么多年过去,黑水沟子一直发展不起来。
吃饭的时候,毕竟东北特色,一桌子的男人呼三吆四,杯盘辗转之间,他们一边尽情喝酒、猜拳,一边大声地讲着脏话、荤段子,丝毫不避讳我们母子俩。
妈妈或许太久没回老家了,对如此的“酒桌文化”,她还有点不适应,妈妈觉得她这些表哥表弟、表叔表舅们,一个个既粗鲁又下流,令人吃饭吃得很不自在。
我看妈妈一脸嫌弃的模样,便故意调戏她:“妈,你这些蛮汉子表亲们,看起来都挺豪放的呀!要不你今晚试试他们的床上功夫?”
我妈妈一听,小脸“刷”地就红到了脖子根,她用指甲掐了我一下,说道:“小伟,别乱说话,这些都是你的长辈!”
一顿饭,连上喝酒猜拳、各种起哄热闹,我们吃了足足三个钟头,才结束闭席。
吃完饭后,近一半的亲戚都喝醉了,他们回不了各自的家,直接就躺在土炕上呼呼大睡起来;另外几个酒量颇高的亲戚,醉醺醺的喘着粗气,但依旧还有意识,他们拉着我母亲的手,连扯带拽地,非要领我母亲去祖屋瞧瞧。
母亲见他们如此热情,没好意思拒绝,便带着我和表叔一起去了。
到了母亲的祖屋,我实在不想进那破房子,便一个人在院子里瞎逛,想着抓点蛐蛐玩;母亲见我执意不想去,也不勉强,她撇下我,跟着她几个表兄弟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半只蛐蛐都没抓着,但似乎听到一阵男人的哄笑声,是从母亲祖屋的厅堂里传来的。
妈妈他们在干嘛呢?
怎么还乐起来了?
我心里十分好奇,便走过去一探究竟。
站在祖屋门口,我看见母亲和几个表叔表舅果然在此。
破旧不堪的厅堂里,表叔表舅们坐在积灰的地上,围成一个圆圈,我母亲站在他们中间,正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翩翩起舞着!
其中一个表舅见我来了,便咧着嘴、笑哈哈地朝我招手,我径自走过去,他兴奋地告诉我说,我母亲从小就爱唱歌跳舞,她又是村里最漂亮的丫头,因此每年村里搞活动,都会请我当时还年幼的母亲去表演。
平时在自己家中,表叔表舅们也常常陪我母亲练习,为她优美的舞姿鼓掌、加油。
后来,母亲本有机会被送到省城学芭蕾,但教育局的领导来到黑水沟子,看到我母亲娘家的经济情况,摇摇头,连饭都没吃就走了。
当晚,母亲一个人在炕上哭了一夜。
也自打那以后,表叔表舅们,还有其他街坊邻居,都不敢再邀请我母亲跳舞了,以免往事重提,伤我母亲的自尊心……
听表舅说完,我颇感意外,作为我母亲的亲儿子,我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会跳舞的事,平时在南方的家中,妈妈也从未主动跳过舞。
当然,偶尔的时候,我和某些男人们会强迫我妈妈跳脱衣舞,但那都是我们轮奸玩弄她时,用来助兴的节目。
况且,我妈妈的脱衣舞实在跳得不咋地,不然的话,我早就想让母亲和舅妈开个私房脱衣舞馆,据说这样的色情表演,收入极其丰厚,可能开个三五年,我们家就能在南方大城市买房啦!
扯远了,回到正题。
厅堂里,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母亲,脱掉了高跟鞋,继续翩翩起舞;她时而踮起脚尖,时而抬起胳膊,时而还竭力360°旋转身体;伴随母亲曼妙的舞姿,优美的动作,她雪白的胸口开始香汗淋漓,变得光泽透亮起来。
看来母亲跳得可真卖力啊!
“妈,你看你都出汗了!”
我对母亲喊了一声。
“没事,乖儿子,看,看妈妈跳得美不美!”
母亲继续不知疲惫地舞着,她一脸灿烂地对我说。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跳吧,太热了!”
我又对母亲喊了一声。
这时候,母亲瞬间停止了动作,她站在原地,准备穿高跟鞋。
周围坐了一圈的表叔表舅们,纷纷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似乎在对我说:小伟啊,你可说出了咱的心声啦,真是个好小子!
穿好高跟鞋后,妈妈皱着眉头朝我走来,嘴中嘟囔了一句:真是胡闹!
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被我听见了,我随即一把抓住妈妈的小手,淫笑着说道:“妈,您不是喜欢跳舞吗?来来来,把衣服脱了,给各位表叔表舅们露一手吧!”
待我说完,全场一片鸦雀无声,半晌,所有表叔表舅们全部从地上站起来,他们目光饱含色欲地看着我妈妈,开始热烈地鼓掌,大声叫喊:“脱!脱!脱!”
见此情此景,我妈妈内心又羞又愤,没想到自己儿子竟将她出卖给了自己的表兄弟。
母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好一会儿。
我看她这般磨磨唧唧,有点不耐烦,便伸手撩起我妈妈的裙摆,隔着丝袜摸了摸她的大屁股,我妈妈惊叫一声,想推开了我的手,却又不敢……
众表叔表舅们见了,纷纷吹起口哨,夸奖我“小子胆真大,敢摸自己娘的屁股”。
半分钟后,母亲明白自己逃不过此劫了,便垂头丧气地回到厅堂中央,一脸娇羞地脱起了衣服。
妈妈耸搭着脑袋,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她穿着大红色丁字裤的屁股,被肉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
接着,妈妈放下连衣裙的两个肩带,她犹豫了几秒钟,最后手一松,白色的连衣裙便瞬间滑落在地。
此时,我妈妈身上只剩下大红色的丁字裤和同色系的乳罩,表叔表舅们,这帮土的掉渣的村民,还是头一回见到款式如此性感新颖的女性内衣。
接着,在我的催促下,妈妈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搭扣,她再把手伸到胸前,扯着巨大的罩杯往下一拉,随即,我妈妈胸前那36F的超大码乳罩,便从她赤裸的双肩顺利滑下。
上身赤裸后,我妈妈本能地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对大乳房,却被我命令禁止住。
“把手放下!让他们看看你的奶子。”
我继续说道,“好了,丝袜和内裤暂时不脱,给各位表叔表舅留个念想吧!”
我笑嘻嘻地说完,也算给我妈妈一个薄面……
后来,我妈妈赤裸着两个乳房,扭着包裹在丝袜里的肥屁股,在我和几位表亲的面前跳了一下午的艳舞。
直到晚饭时间,我们尽兴而归,允许我妈妈穿衣服走人。
晚饭的时候,有一批人没来,除了我们母子俩和表叔,就来了大表舅、二表舅和三表舅,因为下午的脱衣舞表演,大伙晚上吃饭喝酒时,就更加地放开了。
表舅们让我妈妈给他们泡茶,但沏茶的时候,却又不让我妈妈穿衣服,而是裸着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表舅们欣赏着我妈妈赤裸肥熟的身体,言语中充满了各种粗鄙下流之词;当我妈妈走过路过他们身边时,他们还不忘在我妈妈的大屁股上捏一把,甚至伸手去揪我妈妈的奶头;我妈妈沏好茶,茶水端上来后,表舅们又命令我母亲坐到饭桌上,朝他们张开双腿。
在一众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下,我妈妈微微分开了双腿,她的俏脸侧在一边,目光游移着,不敢看向任何一个男人,毕竟在座的都是自己的亲戚啊!
待茶水微凉后,表舅们不再喝酒,而是喝茶。
他们轮番举杯,把茶水灌进我妈妈的双腿之间。
温热的茶水,流淌过我母亲微微隆起的阴阜,漫过她黄豆大的阴蒂,直接浇灌到妈妈略微向外凸出的阴部上。
随后,表舅们又一个接着一个,笑嘻嘻地把脸贴上去,舌尖插进我母亲两片因充血而肿胀的大小阴唇,鼻头顶在敏感的阴蒂上,轻轻磨蹭着……
表舅们津津有味地喝着从我母亲肥嫩肉缝中流淌下来的、夹带着酸甜的女性淫液味道的茶水,他们称之为:“娘们儿茶”。
……
当晚,原本打算在黑水沟子住一夜的我们,临时取消了计划。
妈妈觉得,她今天又是跳艳舞、又是露阴“敬茶”,如果晚上再在这里住,非得给这帮表兄弟们轮奸了不可。
让妈妈被她的表兄弟们轮奸,想想就刺激……
可妈妈不依不饶地求了我半天,千万别让她在北方老家也坏了名声,尤其还是跟她自己娘家的亲戚们。
我暗自想了想,妈妈说得确实不无道理,而且来日方长。
当晚,陪亲戚们喝完酒,回到城里表叔的家中,已经凌晨一点多钟。我们母子俩身心俱疲,便没再多话,各自倒头睡去。
……
次日上午,我睡到10点多钟才起床。
刷个牙、洗个脸,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我赫然看见客厅沙发上,两条毛茸茸的粗腿,上面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原来是表叔和我母亲:表叔坐在沙发上,用力地挺动腰腹肌肉,狠狠地肏着我妈妈的肉屄;我妈妈骑在表叔的大腿上,上上下下跳动个不停,随着阴道内鸡巴的运动,妈妈一头大波浪长发在半空中甩来甩去……
我看到妈妈玉背上布满了大量的汗水,象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潸潸而下,连栗黄色的发丝都打湿透了。
瞧这情形,想必妈妈和表叔俩人,已经背着我翻云覆雨地肏弄了一早上。
我朝他俩走过去,没好气地问道:“妈,一大早就被人干逼?累不累啊?”
一听到是我的声音,母亲艰难地回过头,语气急促地说:“没……没有啊,是你……你表叔……他……强迫我的!”
此时表叔一边保持着鸡巴在我妈妈的肉穴里抽插,一边叼起她的一颗大奶头含在嘴里吮吸,全然不顾我的出现。
“他强迫你的?我看你倒是挺享受。”
说罢,我摆了摆手,“讲正经事,妈,今天到底要不要出去看房?我已经约了中介。”
“我……我……啊啊啊……去……去看房……啊啊……”
我妈妈被表叔的大鸡巴肏七荤八素,除了不断地大声淫叫,她连说话都不利索起来。
我实在忍无可忍:“表叔,能不能先停一下?我和我妈妈说正经事呢!”
表叔不屑地回了我一句:“马上就好!”
接着,他不仅没有停止抽插,反而一把抬起我妈妈的双腿,让她半个身子压到最低,然后表叔开始更加使劲地抽插我妈妈的骚穴。
我妈妈被他肏得整个人剧烈跳动着,圆滚滚的大乳房和肚皮也随之上下晃动。
一时间,客厅里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闷吼声,混在一起,此起彼伏。
半分钟后,表叔从我妈妈的肉屄里拔出阳具,随之一股白色的精液,像火山爆发一般喷射在我妈妈的肚皮上。
发泄完性欲的表叔,将我妈妈一把丢开,扔在沙发上,便自顾自地洗澡去了;
我妈妈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两腿不自主地呈180°张开;我走到妈妈跟前,用手弄了弄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门,妈妈顿时又大声淫叫起来。
“妈,醒一醒,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过了老半天,我妈妈才从刚刚的强奸中缓过神来,她目光呆滞地坐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又晃了晃脑袋,才勉强打起精神对我说:“哦,小伟,早上……早上我接到你舅妈的电话,她……她说看房子,是大事儿,她也要来东北。”
“好啊!让舅妈来呗,正好我也想她了,嘿嘿。”
一听说舅妈要来,我立刻满心欢喜起来。
接着,母亲告诉我说,舅妈订了今晚的火车票,估计明天早上就能抵达省城,到时候我们要去火车站接她。
我听了,使劲地点了点头,故意高声说道:“那是当然,我们可不像某些人,亲戚来了都不去接!”
此话正巧被路过的表叔听到,他刚刚洗完澡,正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
表叔虽然又土又穷,但可不是傻子,知道我是在刻意揶揄他,便满脸尴尬地笑了笑,说:“小伟啊,那天可不怪我,老板临时找我顶工,实在走不开!不然我怎么地都要……”
“行了行了!你可别逼逼了……对了,表叔,明天能不能再借你邻居的车用用?我们去火车站接人。”
“我都听见了,不就是你舅妈要来嘛!邻居的车啊,哎呀,不是不能借,小伟啊,这事……”
“我懂,不就要油费吗,到时候帮他加满一箱就是。”
我一脸鄙夷地说道,像表叔这样的人,我了解,什么事都得提钱,都得要好处,不然他们就觉得不舒坦。
“昨天的油还是我给加的呢!”
表叔翻着白眼说道。
“你还跟我算这账?这两天我妈都被你操了,你咋不说?”
“好吧好吧,那我等下再去借,只要车子有空,应该能成。”
说罢,表叔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妹子,嘿嘿嘿,你看它又硬了……”
妈妈没接表叔的话,而是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无奈。我叹了口气,知道有求于表叔,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妈妈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表叔跟前,开始帮他脱裤子。
看着妈妈跪在地上“吧唧吧唧”地给表叔唆鸡巴,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觉得表叔太不知好歹了,怎么一有机会就玩弄我妈妈呢?
唉……
我再次叹了口气,不过这也怪我,毕竟当时是我把妈妈推向了表叔这个虎口,现在想啥都没用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
吃午饭时,表叔接到老板的电话,他终于有活要干了!我和妈妈回到两人世界,也总算有机会去看房子了。
下午,我们母子俩联系了当地一家小中介,去郊区看一个单身公寓。
这间公寓,价格相当便宜。
小区环境一般般,面积也不大,只有一室一厅,外加一个地下室。
但因为在郊区,就是交通有些不方便,不过,对我、妈妈、舅妈三人而言,住在郊区反而更加清静,南方的大城市生活,花花绿绿、人来人往,我们早已经腻歪了。
其实,在北方老家买房,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彻底与南方家里的那些臭男人断绝关系,妈妈和舅妈彻底成为我一个人的玩物……
毕竟在南方的家里,尤其是附近一带,我妈妈和舅妈早就成为众矢之的,是一票臭男人心中“骚名远播”
的肉便器。过去的亲戚朋友们,也都对我们家避之不及,以后如果真能搬回来,自然也没必要跟他们再联系了。
另外,我妈妈曾经讲过,回到北方老家,对她而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口音、熟悉的饭菜,一切都是那么亲切、温暖。
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我妈妈相信,搬回这里,我们一家人的生活水平,肯定又会得到质的提高。
综上所述,这些利好的原因,令我不得不下定决心,让妈妈在北方老家买房。
最后,我们和房产中介谈好价格,达成了初步协议:35万,一次性付清。
看完房子后,我和母亲手牵着手,挤公交车回表叔家。
这时候,不知怎地,突然间我妈妈脸色有些不对劲:原来,这些年来,妈妈和舅妈其实都知道我的怪癖好——喜欢看她们被别的男人奸淫、玩弄。
专业用词叫“绿母情节”。
为了满足我的变态欲,这些年来,妈妈和舅妈一直委身于无数男人,在他们的胯下呻吟挣扎,哪怕只是半推半就地,妈妈和舅妈也最终成为了我的性工具。
这一点,毋庸置疑。
现在,我们一家打算跨省买房,以后若真的能搬回北方住,我会不会再次把妈妈和舅妈这两个姐妹花给出卖了呢?
想到此,母亲略显伤感地问我。
我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只是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舅妈,恐怕心里也一直有着同样的担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