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带有来电显示的座机拉过来一看,不由地呵呵冷笑起来。那是沉莹的手机号,她不给我打手机,竟然达到我办公室的座机。答案不言自明,这是她做贼心虚,是想调查我是不是在公司,她对我可是真不放心啊。
我没有接她的电话,任凭电话响了好半天后自行中断。我猜她还会打我的手机,就把我的手机掏出放到桌上,等着手机铃声的响起。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座机再次响起,我再看来电显示,还是沉莹的手机号。我等座机响了几声后,突然接起座机话筒,一言不发地等她来询问。
听筒里传来沉莹怯生生的问话:”建新,是建新吗?'
‘是我,你是谁,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找我有什么事?‘我言语冷峻地逼问道。‘是我啊,建新,我是沉莹啊,你怎么刚才不接我的电话?”沉莹有些不满地反问我。我心里真想在电话里把她臭骂一顿,但我不想打草惊蛇,还是故作坦然地回答她说:‘哦,刚才我去了卫生间。我快回来的时候听到电话响,紧接慢接电话却断了。我的座机又没有来电显示,所以只好乾等电话再响,你找我为什么不打我手机呢?"
‘哦,… … ,哦,是这样,我想查查你的岗,看你是不是在公司。大礼拜天,谁知道你一个人跑回公司在干什么?"
呵,你倒是学会倒打一耙了,刃那就逗逗你。我其实… … 我其实来公司是有事要办,顺便和我的… … 女助理谈谈下一步… … 下一步工作的开展情况,就这样。‘我故意吞吞吐吐地说道。
‘女助理,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有一个女助理,她年轻漂亮吗?把电话给她,我想和她聊几句。”沉莹在电话那头似乎在吃醋说道。
“很不巧,她十几分钟前,刚穿衣起身走了,你想找她等明天吧。我冷冰冰地回答道。那你是不是也该回家了,是不是她现在还在你身边不敢岐声呢?如果是这样,我也不讨人嫌,我给你们机会.我说你中午吃饭魂不守舍是为什么呢,原来是急着和女助理谈工作,不是谈着谈着就谈到床上去了吧。”她还生气了。
‘好啦,老婆,我是和你逗笑呢,我哪有什么女助理。我办公室里也没有床,倒是办公桌比较宽大,你去年不是找我的时候看过我这里吗?公司的女保洁员倒是还在,是农村来的女民工,乾枯黑瘦的那种,你对她们也不放心?‘我换了一付戏谑的口气和她说道。
‘女民工… … ,我知道我的丈夫是瞧不上那种女人的。哼,你老婆绝对比她们有魅力,我谅你也不敢背着我胡作非为,你现在还不舍得回家吗?我马上要回家,可以开车过来接你." 臭妹子,你知道我瞧不上那从农村来女民工,也不敢背着你胡作非为,但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和长得黑瘦龌龊的小民工赖骏通奸,你为什么就敢背着我胡作非为他比我有魅力,难道你心里就从来没有我吗?我迟早要将这番话当你面和盘托出,我看你如何作答,你这个善会演戏伪装的婊子。我痛苦地在心里骂道。
晚上我和沉莹回到家,我尽量想装作无其事的样子,但心中的怒火和痛苦还是使我笑不起来,平静不下来,只能冷冰冰地绷看脸,一语不发地看电视.沉莹看到我的模样,也不敢贸然问我怎么了,只是装作神情专注的样子看电视,家里的气氛一时压抑而沉重。
我无心和她说什么话,看电视也压根看不到心里,就站起身去了卧室,打开电脑,盲目地翻看着网页。心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眼睛盯着显示器,手在随便乱点着滑鼠,但网页里有什么内容,我还是看不进去,头脑里只是纷乱地虑着该怎么办。
不知什么时候,沉莹的一双柔荑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才把我从胡思乱想中解脱出来。“建新,你怎么了,一晚上不开心,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还是听到… … 听到什么啦?“沉莹有些不安地问我。
我知道我的表现已经让她察觉到什么,心里一再告诫自己:赵建新,你要是个男人,你就要忍住,千万不要冲动.沉莹虽然放荡,但她是个聪明人,和我相识相知七年,我稍有闪失,她都有可能看出来,那我就没有机会报复这对狗男女了。
想到这里,我没有转头,只是伸手拍了拍她放在我肩头的手,轻声说道:‘没什么事,你不要担心。其实,我心里是有一些事,但我不希望让你为**心,所以不想告诉你,我自信能对付过来。‘‘我们是夫妻,有事应该互相通气,你还是告诉我吧。“她柔声说道。
唉,我真是可怜啊。过去的沉莹跟我可不会这样柔顺的,她总是用居高临下的口吻和我说话。现在她做了亏心事,却换了一副温柔娴淑的模样和我说话,这真叫我欲哭无泪。
我们晚上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睡前,她甚至还在我淋浴时,主动帮我搓背,这是过去我很难享受到的待遇。但自从赖骏这个猪锣出现后,我不用央求她,她就能主动上手来服侍我.
沉莹,你是对内心有愧呢,还是继续假扮温柔来掩饰你的不忠呢?难道你是想用这种迟来的温柔挽回我对你的爱吗?但只可惜这一切来得太迟了,因为我对你的那份爱心,已经被你用无耻的背叛,残忍地处以极刑。它已经万劫不复,化作飞灰!
在床上,沉莹再次向我索爱.她闭着眼,头娇羞地靠在我怀里,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一只手隔着我的内裤在抚摸着我的权杖.我本来不想和她有什么肉体接触,但心念忽的一动:这可能是我和她以夫妻的名义,最后的一次交欢,那就让我们的性器先做个告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