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要和我心目中的佳人,不,和我心目中仰首期盼的女神欢爱了。
我深情款款、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躯体,深怕把她弄疼、弄伤。
虽然室内的灯全部关闭,但窗外却有一轮皎洁的明月透过窗帘浅浅的幕布和没有拉严的缝隙,将一道月光洒在床上,清辉满室,将屋内渲染的暧昧朦胧。
谭蕊的肌肤温暖细腻,胴体浮凹有致、曲线玲珑,白嫩的柳腰未盈一握。
她的乳房浑圆而富有弹性,小腹结实而紧绷,翘臀紧致光滑,双腿丰满而颀长,玉足玲珑剔透而轻盈,足趾如玉葱般美丽精致。
在两腿之间突耸着丛草茂盛的阴阜,一团粉嫩掩藏在其中。
如此美丽而迷人的酮体如献祭般将被我享用,我又是感激又是迷醉。
大概还是有些紧张不适应的缘故,谭蕊的身体在簌簌发抖,搂着我后背的双手手指几乎深陷在我的肌肤里,令我感到疼痛难忍,但我此时已经顾不了这么多,因为一股冲动与渴望的激情在我们中间弥漫蒸腾,令我欲罢不能。
我想要亲吻她的柔唇,但她却不老实地来回摆动着她美丽高贵的头,还伸出双手推拒我的胸膛,令我不能顺利如愿。
我只好伸出我的双手,紧紧握住她粉红发烫的双颊,看准了她如玫瑰花瓣的柔唇,一闭眼吻了下去。
此时我的嘴已经和谭蕊的嘴喙在一起,她的贝齿已经被我的舌头撬开,我毫不客气地把她的香舌吸入自己的口中,恣意品咂……在我的亲吻下,谭蕊的身体慢慢地由最初的僵硬、抗拒逐渐变的柔软、温存。
她搭在我后背上的双手,把我越搂越紧。
我们二人长时间的接吻,令谭蕊感到呼吸不畅,她发出了吱吱呜呜的声音。
我知道这是她缺氧的征兆,就移开自己的嘴巴,放她一马。
谭蕊眼色迷离,面孔潮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酥胸在我的胸膛下起伏不停。
她有些羞恼地说道:‘你想让我憋死吗?你这个坏蛋。’我低笑道:‘蕊儿,这怨不得我。是你太紧张了,开始不配合,后又不反抗,我还以为你的肺活量很大呢,所以我就如此这般又那般。’话音刚落,我就在暗夜中发出一声低沉的惨叫,原来谭蕊护羞不过,伸出右手狠狠地掐了我的大腿一把。
人体那里的肉最松,但痛点却很低,我也当然不例外,疼得我呲牙咧嘴地叫出声来。
谭蕊听了我的这声惨叫也意识到自己出手有些很,连忙又伸手替我抚摸揉按,但嘴里还是不饶我道:‘让你对我胡言乱语不尊重,这就是对你的警告。’我忍着痛求道:‘蕊儿,我今晚不和你亲热会睡不着觉的,你就给了我吧,好吗。我对你情投意合,你也对我有情有义。我们应该听从自己的心声。我记得你昨晚说过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把你交给我。现在只有你和我在家里,而且电暖气把卧室暖和得像是春天,我觉着现在就合适。’谭蕊也回想起自己如此说过,就含羞说道:‘好吧,算你能记事。今晚我就交给你,但你要懂得怜香惜玉,不得鲁莽放肆。’我如释重负,这才将自己火热的躯体和谭蕊白玉般的娇躯重新贴合在一起。
我没有马上付之行动,而是先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叼起谭蕊的耳垂缓缓吸吮,然后又吻过她的睫毛修长的眼帘,接着一路往下轻嘬着她的玉颈,又用嘴轻含她的乳峰,舌卷她的红豆般的乳尖。
在谭蕊逐渐动情之下,我又起身吻着她小腹上的肚脐,让她酥痒难耐,下体热气热腾腾,似乎有爱液从那个被茅草掩映的神秘洞穴丝丝渗出……窗外的明月似乎被屋内的春情所羞臊,急忙扯了一团乌云遮住了面孔,将夜晚交付给的大大咧咧的黑暗,似乎再也不想出头露面,但过了一会儿它有不甘心地探出头来进行窥视。
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两具火热的躯体绞缠在一起,气喘吁吁,热汗淋漓,宛如天地的交合、自然的辉映:这里有瀑布的湍流直下,有彩蝶在花丛中曼妙飞舞,这里是最混沌的宇宙洪荒,这里是钢炉中的烈焰飞腾,是两团没有固定形状的原生质,是两条波动着周身微细纤毛的草履虫……此刻,我不顾旅途的疲累,竭尽全力地发起进攻,舍身忘我地和这个美丽、成熟、大度、有些俏皮的梦中女神灵肉交融,我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们不知进行了有多长时间,换了几种体位,最后我只记得我坐着把谭蕊抱在怀里,在她的娇躯上下起伏之时,我们都不忘口舌纠缠。
她的乳房像一对不知疲倦的小兔,在我结实宽阔的胸廓上跳跃奔跑。
借着从窗外洒进的月光,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谭蕊被爱欲迷离的双眼,绯红的双颊,鼻尖上渗出的细腻汗珠。
这一幕美景都让我象醉酒般的熏熏然,又象吃了迷幻剂那样的飘忽、颠倒、错位……最后我们二人以这个姿势完成了灵肉的交流,在竭尽全力拼搏了半个多钟头后,我们一同冲向了欲望的巅峰,又一同坠入爱欲的峡谷。
我们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半天才喘息方定。
因为拼尽全力,两人都挥汗如雨,但还是紧紧相拥在一起,不舍得分开。
谭蕊将她裸露的上身半压在我身上,将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用她细长洁白的手指轻抚着我裸露的肌肤,同时睁着她的一双美目凝视着我的眼睛,悠悠地问道:‘贺大哥,这下你满意了吗?’我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伸出一只手搂紧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把玩着她饱满结实的乳房,过了一会儿才问道:‘蕊儿,你的乳房是34?吗,它们发育得很好。’谭蕊噗嗤一声笑道:‘你以为我是波霸吗?我哪里有那么大,只是34?而已。伟,你喜欢它们吗?’我发现谭蕊不经意间对我换了称呼,但我被她的这种称呼的转换而感动:她不再将我当做一个关心爱护她的大哥哥,而是把我当做她情爱归属的恋人。
‘喜欢,我希望我这一生都能抚摸到它们,但愿你别让我失望。’我轻声地回答她道。
‘好的,伟,只要你愿意珍惜爱护它们,它们将永远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