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妖精在包房里群魔乱舞之际,一个兄弟的马子装作上卫生间。她回来后,大惊小怪地嚷嚷说碰到老大领着几个兄弟在大厅蹦迪,这帮女人立刻吵吵说叫老大他们来包房里和大家喝上一杯。
本来胡冰之前挺避免和老大等男人接触,但在这种情况下也就没什么可疑心的。过了一会儿,老大他们就被那个女人领了进来。大家装作是碰巧遇到的样子,还互相打招呼问候。
男人们看到女人们喝啤酒,也就端起啤酒敬“骚狐狸”,为她的生日庆贺。其实那天压根不是胡丽的生日,就是为了找借口引胡冰出来。大哥顺势也敬了胡冰一杯啤酒,还是掺着摇头丸和发情药的那种。胡冰那时已经喝了不少,也尝不出什么味道就喝下去了。其他的几个小弟也纷纷上来敬酒,胡冰大概确实能喝啤酒,也是来者不拒。
一个马子选了几支迪曲,这帮女人就拉着胡冰开始在包厢中疯狂蹦迪,老大他们也入场跟着蹦迪。人们越跳越过火,场上的气氛越来越火爆。胡冰身上的药劲早已发作,控制不住自己,也特放纵地狂跳起来。
其他女人和小弟们也喝了掺了摇头丸、发情药的啤酒,跳得特疯狂特混乱。他们一边跳,一边和着节奏开始一件件地脱衣。当时包房的照明已被关掉,只有球灯、射灯的光束在摇头晃脑地旋转乱晃着,包房里的气氛变得混乱起来。
大概这个时候,骚娘们胡冰身上的药劲彻底上头了,她已经没有理智逃离这个环境,只是一味地和这帮乔男女挤挤擦擦地在一起蹦跳,根本没了像样的节奏和动作。
这时候,有些人已经借着酒劲和药劲开始在包房胡天黑地起来。我当时在场,发现男人和女人们早已都衣冠不整,亲眼目睹到有两个兄弟和别人的马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地大干起来,根本不怕伤了兄弟们的义气。
老大趁机也靠近胡冰,身子紧贴着她在瞎蹦。胡冰在摇头丸和发情药的刺激下早就迷糊了,被老大隔着衣服任意揣摸。最后她身上的衣服被老大一件件脱光,她也配合着被脱衣,根本不阻止。其实她也没法阻止,那药劲极其霸道,她的骚劲早被激发出来,和其他女人一样,恨不得有个长肉棒的动物就能操了她!
那晚我事先被安排不能乱喝酒,要把控局面,预防万一。当时我还没混上马子,主要我觉得跟我们混的女人没有好东西。这帮婊子除了大花特花男人的钱,就是给男人们戴绿帽,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她们这些人根本不配做我孙雨的马子,所以我一直没找一个女人给我当马子。
即使我那时有马子,我也不会带她来这种场合,给自己头上抹绿,给自己心里添堵。
老大当时吃了伟哥,也喝了掺了摇头丸的啤酒。他的下体暴胀,把胡冰也压在沙发上就开干了。老大一向会玩女人,那招式和花样邪乎的很,估计他没少看日本和欧美的“爱情动作片”,也没少和女人修炼过这种招式,所以他干起胡冰来得心应手。
胡冰那个骚娘们估计那时也想干那事,在药劲的迷糊下,稀里糊涂地被老大用各种花样狂干着,干的她嗷嗷直叫,数她的嗓门喊得最响亮。她被老大一连气干了好几回,就像一个木偶人一般随意被老大折腾,没有一点人的活泛劲。最终她被彻底干瘫了、干傻了,加上药劲,疯狂跳舞后的体力透支,她被干得昏迷过去。
其实那天还有一个人比较清醒,就是胡丽。她腻味在我身上,看着老大狂干胡冰就笑得前仰后合。她的肉屁股撅起来在我下体一个劲儿地蹭,估计也是发骚得很。
老大虽然义气大方,舍得把自己的其他马子交给我们兄弟快活,但一直没把胡丽端出去让兄弟们解馋。这个婊子向来下贱,也不满足只和老大一个人快活,也想像其他不要脸的女人那样和兄弟们乱来。但我们都知道她的人性,平时也不敢随便招惹她,怕她穿上裤子就翻脸,舒服完了就反咬一口。
据我所知,这个婊子早和人模狗样的徐大头暗地里狗扯羊皮地勾搭上了,给老大也戴了绿帽子。但老大头上的绿帽子多的是,也不在乎她送的这一顶。
胡丽这个婊子靠在我怀里,一边骚扰我,一边还指着被老大猛干的胡冰骂着:“你个臭婊子,每日在我面前装的跟一个处女似的神圣不可侵犯,牛逼得像个玻璃人似的不能磕碰。你以为你是本科毕业的大学生,嫁了一个有钱老头子做了填房,就该多么娇气尊贵啊。只要你落到我手里,我照样把你能作践的比妓女都不如。”
她还回头勾住我的脖子说:“雨哥,你看看胡冰这个贱货。她自以为个子高、身材好,奶子大,皮肤白,盘子亮,嗓子好就多了不起似的,成天和我们装逼。现在她不也一样在皮糙肉厚、五大三粗、像个装卸工的老大身下,婊子似的被老大操得鬼哭狼嚎吗?她哪有一点有钱阔太太的傲气和嘴脸,只有婊子一样的骚和浪。喝点掺了药的啤酒就把持不住,随意由男人不给钱地瞎折腾,比街上的妓女都不如,看得快把我笑死了。哈哈哈……”
贺总,这女人嫉妒女人,女人仇恨女人,比起咱们男爷们之间还有过之无不及。胡冰不是被她胡丽下套陷害,能落到今天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吗?要说起来,胡冰最应该仇恨、收拾的是她,而不是我们这些小喽喽。我估计老大就是被胡冰找人算计了,可惜她却饶过了害她不择手段的“骚狐狸”,我真是想不通。
那天徐大头不在。他要在的话,胡丽也不会找我腻味,估计也会趁着混乱和徐大头那个鸡巴货开干,怎么会搭理我。
虽然胡丽在一边骂,一边和我发骚,但我心里一直有谱,不能和这个婊子有啥关系。老大若是知道我和胡丽那晚有一手,估计以后也不会认为我这个老乡。
老大干累了,心满意足后,就让胡丽给胡冰收拾身上的烂摊子,怕胡冰清醒过来看出来。别说,胡丽这个贱人还很识款,知道事情的轻重,用抽纸、湿巾之类的,给胡冰的下体清理了个干净。
然后胡丽又去腻味老大,求老大也操她,那个不要脸的劲比胡冰还不如。老大就皱着眉头很快地收拾了她一把,两人才光溜溜地抱在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