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纳闷沉开这样问我,就不解地回应道:“不知道啊。开,你告诉我,韩爱英做检查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和我的 boss(研究生导师)合作搞一个课题,就是用电击治疗女性的性冷淡,需要找一些女性测试者。当然这个电击电压是在人体可接受的安全范围之内,不会对测试者造成身体危害,而且会给参与的测试者一定可观的报酬。我的BOSS一直对我很看重,极力提携我,我欠他太多的人情,所以我要尽力帮他,也是为了帮我自己。
韩爱英参加了测试,但是她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几次下来就坚持不下去了。但是我们需要测试者与我们长期合作,不能随便换来换去的。韩爱英是没啥指望的了,我想让你参加进来。小玉,为了我,你愿意尝试一下吗?”
我最近和沉开鬼混在一起,经常不在宿舍睡觉,韩爱英早就因此盘问过我几次。我借口去上海的亲戚家住宿,才躲过她的逼问,但我能从她的眼光中感觉到某种说不出由头的嫉妒。
现在沉开忽然说起这件事,联想起韩爱英对我的态度,立刻引起了我的警觉。
“开,你是不是??是不是也和韩爱英上过床?你们也玩过先前与我玩过的游戏?”当我这样问他时,心里竟然产生强烈的妒意,我感觉我多少明白了韩爱英对我嫉妒的原因。
沉开迟疑了一下道:“没有,我怎么会和她上床。她没有你漂亮,也没有你温柔,更没有你对我的好。小玉,你放心吧,我只爱你一个。但是我想说的是,韩爱英和我接触过几回,我感觉到??她似乎对我也有意思,几次打电话联系我,搞得我有些心烦。韩爱英也是一个漂亮女孩,我怕我和她接触时间长,也会??爱上她,毕竟人都是感情动物嘛。”
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我忽地坐起身来,语气严厉地质问沉开道:“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和韩爱英上过床?”
“小玉,这个??这个,好吧,我承认和她上过床,但是我不爱她,我更爱你。”沉开讨好地抱着我,接着说道:“小玉,我爱你,我不想再和韩爱英往来,所以我想把她从我们的课题组中踢出去,以绝后患。如果你能代替她做测试者,那就最好了。”
我没有马上应承他,想到我见过一次韩爱英测试之后的惨状,我也有些害怕。
“小玉,你考虑一下,有我在一旁陪你,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说你也不是白辛苦。”沉开似乎看出我的疑虑,极力怂恿我。
“我才不稀罕那几个臭钱,我是担心我也承受不了。而且我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情形,我不愿意冒险。”“小玉,你爱我吗?”沉开忽然这么问了我一句。
“我爱你啊,怎么了?”
“我也爱你。我希望韩爱英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相爱的障碍,说实话,她还在缠着我。”沉开愁眉苦脸道。
“你少拿这个来诓我,我也不想听你再说什么!我只是想睡觉。”我心绪烦乱地打断他的话,用盖被蒙着头不再看他。
第二天,就是周六的清晨。我醒来一睁眼,就看到沉开凝视着我的眼睛,那样专注,那样痴情。
“小玉你醒了,我早已醒来。我一直在思考我们的事,是我不好,让你陷入我的痴情,迷失了你自己。小玉,我感觉对不起你。你是一个好姑娘,不应该将你的青春白白地耗费在我身上。让我们做最后一次爱,完事之后,你就彻底地离开我,把我忘了吧。”沉开忽然动情地说道。
我对他的话感到吃惊,不由地抱住他开始哭泣。我也在扪心自问:沉开对我到底有多好,他究竟值得我去爱吗?
我回想着我们相处的日子,回忆着他对我的种种好处,也对比着他对我的好与坏究竟哪一个更多,哪一个更少。可是我思来想去,都搞不清我到底是不是该爱他,但我当时就是认为他爱我。
我们开始在清晨做爱。沉开的动作遒劲有力,但又温柔体贴,对我极尽款曲周至。我们只使用了一个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没有采用其他的花哨体位,但我能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到他的深情和专注。我抛却了自己的伤心和泪水,让欲望重新占据了我的心。这是继昨晚的第一次做爱后,我们在不到 8 个小时之内的第二次。
完事之后,我决绝地对沉开说道:“我愿意做你们的测试者,只要你保证对我不变心。”
沉开喜出望外,抱着我又是哭又有笑,状若癫狂。“小玉,我保证不会对你变心,除非你对我变心。我若是说了不算,让我不得好死!”
听完他所说的话,我当时就认为,我的决定是正确的。他一定爱我,我应该为他做点什么来回报他。
我们上午就打车出了门,沉开带我来到一个郊外偏僻的别墅区。我很奇怪他带我来这个地方,直接问他为什么不是去医院。
“小玉,医院的设备是老旧的,这里才有最新的设备。现在还处于研发阶段,需要对外保密,但是安全性毋庸置疑。”沉开耐心地对我解释道。
我们进了一栋别墅,在别墅的二楼,见到了一位 50多岁花白头发的长者。沉开向我介绍说这就是他的BOSS,叫姚磊,是一位在医学界声望极高的老教授。他一直从事妇科病研究,在女性的妇科病方面极有建树,而且他还在女性心理方面也极有研究。尤其是关于女性性心理的研究方面,他写过几篇享誉国际的论文,刊发在国外的杂志上,可谓声名显赫、成就颇丰。
姚教授虽然年龄大了一些,表情温和,头发花白,但是他气色很好。他个子不高,但是腰板挺直,气宇不凡,颇具学者风度。他地通过沉开的介绍后,主动和我握手致意,态度和蔼可亲,问话礼貌客气,在我面前似乎没有大名人的架子。
我想如果我父亲活着,应该也会像他这样吧。因此我不由得对他暗生几分亲近之感。
沉开见了他低头哈腰,极为恭敬,说话十分讲究措辞,颇有敬畏之意。
我看到那个姚教授自我进屋以来,一直在上下打量审视着我。从他和蔼的表情上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我从他眼镜镜片之后的眼神里,似乎看到了一丝有意遮掩的阴暗。
屋里还有一名 40 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沉开介绍说他是蒋建斌教授,也是姚老教授的副手,身旁的得力干将。
他们三个退出我所在的屋子,待在另一个屋里再做沟通交流,但具体内容我也听不到,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