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被姚磊拘禁在那栋别墅里,老家伙露出了他的狰狞好色的一面。在他那里,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 SM。
姚磊的别墅底下有一个地下室,被他改造成了 SM刑房,就像侯大哥的刑房那样,但是花样、道具更多。一面墙上是呈五角星一般排列的五个铁环,另一面墙上则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麻绳,皮鞭,各种材质的镣铐。房间的两边排列了几根碗口粗的柱子,还有一个吊架,吊架上挂着几个麻绳、皮绳,铁链、滑轮。
地上是两个铁笼子,一个是普通的长方笼,另一个是仿造人体爬在地上的模样打造的造型笼。我曾经被关在这样的笼子里 12 个小时,为了惩罚我不听他们的话。等他们把我从笼子里拉出来的时候,我浑身疼痛麻木地都不会走路,那真是一段恐怖的经历。
还有一个木马,类似传统的木驴,也叫三角木马。把三角形断面的木梁包覆蒙皮,高度大致齐腰。在木马中间支愣着一个圆圆的木橛子,受罚的性奴赤裸下身,像骑马一样直接骑在上面。利用三角的棱边和那个木橛子,加上性奴的体重对女体产生折磨效果。
根据木马高度不同,性奴也要相应受捆绑,木马才能起到作用。齐腰高的木马,性奴一旦骑上去,两脚尖才能刚好碰到地面,这是最理想的。如果木马显得过矮,就要把性奴的双腿弯曲起来,小腿肚紧贴大腿捆住,保证性奴的大部分体重落在马背上。如果木马太高或性奴无法承受下体的压力时,可以用绳索把性奴吊住,转移部分体重,或者让性奴不时在马背上趴一会儿。
女性奴骑在木马上遭罪还不算完,还要遭受主人的鞭打、藤抽,接受语言上的侮辱。例如‘你是个烂婊子,你犯了通奸罪,所以你要骑木马,游街示众。你承认不承认你和某某通奸过,你们通奸了几次?’
总之这个木马是一个折磨、羞辱女性奴的刑具。只要坐上去,性奴就身不由己。胳膊受捆绑是必须的,有时双腿也要和木马捆在一起,防止性奴从木马上摔落,那样会对女性下阴造成严重的损伤。
在我第一天成为姚磊的禁脔时,就逐一尝试了这些刑具的折磨。他为了打压我的傲气和不顺从,对我极尽所能。还再次把我绑到了测试仪器上,对我进行电击折磨。我被他折腾得又疲又累之后,他给我拿出了一份性奴誓约,要求我和他签订主奴协议。
性奴誓约是主人和性奴初次确立关系时的一种仪式,也是通常进入 SM 状态的标志。精美的项圈和誓约词是仪式所不可缺少的。姚磊为我戴上项圈,然后让我跪在他面前宣读誓约,表示自愿接受他的调教。
为了让我自愿和他确立长期的调教关系,他还让我在誓约上签字。当然,这种誓约没有任何法律效应,如果有人硬说 SM 调教是违背妇女意愿的强迫行为的话,誓约也许能部分作为给他们予以开脱的证明或辩护吧。进行誓约仪式的时候,姚磊并没对我作捆绑,只是要我脱光衣服,赤条条地跪在他面前宣誓。旁边还有蒋教授和其他赶来的几个 SM 爱好者作旁证。
本来性奴誓约在日本是一种严肃的 SM 礼节,主奴关系的确定是双方自愿的。特别是在从未谋面的 SM 伙伴之间,通过誓约的过程可以使双方互相了解,进而做好充分的事先心理准备。即使调教结束,为性奴摘下项圈之前,性奴也应作短暂的答谢。这里,项圈的角色非常重要,一旦女性佩戴上项圈,即告进入 SM 状态,可以接受调教;项圈除掉之后,又立刻恢复正常人的身份和平等的朋友关系。
我和姚磊的主奴关系是被动的,是姚磊看上了我,驱使韩爱英和沉开诱惑我,使我一步步地走入他们的陷阱中。韩爱英最早也是 SM 中的女 M,是沉开把她拉入这个圈子。韩爱英后来有些害怕后悔了,而且她在学校有了男朋友,也想退出这个圈子。
但是姚磊、蒋建斌、沉凯等人不干,要韩爱英寻找自己的替代品,否则决不轻饶她。韩爱英被他们性虐待的录像、音频、照片都落在这些人手中,韩爱英怕羞也不敢报警,就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我成为了她的替代品和牺牲品。
早在韩爱英让我陪她最后一次去医院接受电击测试之前,我和韩爱英上街的时候,就被姚磊等人暗中看中了,我的美貌和健康使他们十分垂涎。姚磊从韩爱英嘴里了解到我性格比较温顺,人也比较善良、天真,就决定把我拉入这个火坑。
沉开在医院故意和我接触,给我留下他的手机号码和对他的好印象。韩爱英在我的内裤上做手脚,使我得了妇科病。她在平时总是灌输我某某医院的妇科如何如何好,而且他们都知道人有惰性,我来过这个医院一次,和沉开也有联系方式,他们断定我一定会去找沉开帮忙。即使我没有去这家医院,或者没找沉开,他们也有后备计划来拉我上钩。
其实沉开不是单身,他已经结婚,只是老婆孩子在老家而已,没有跟他到上海。他在同事面前闭口不提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加上精神空虚,身旁没有爱人监督,他又有求于姚磊,就顺理成章成为姚磊的一个棋子。他四处勾搭漂亮、有性奴潜质的女孩子,来满足他们的变态情欲。
那个测试仪器确实是他们发明的,是专门用于治疗女性性冷淡的仪器,是由学校和医院共同出资完成这个课题。但他们还有别的目的,就是通过这个仪器来控制像我这样的女生,对仪器产生依赖感。也方便他们打着科研的幌子,拍摄我们被他们用仪器折磨虐待的录像,作为一种控制我们的手段。我和韩爱英都是这样的。
在我成为姚磊的女性奴之后,被他很快地征服,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据我了解,这个老家伙确实有很高的学术成就,但就是心理变态,他的妻子忍受不了他的无耻和变态,和他离婚后就带着孩子出国移居,这也是姚磊答应不让妻子暴露他丑行的一种补偿条件。
离婚后,他更加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地玩弄漂亮的女生和少妇,手段更加变态和下流。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很多条件不错的女孩子和少妇,竟然哭着喊着求他调教,我大概是少有的被动性奴。
这些事当然不是他们马上告诉我的,而是在我成为姚磊的性奴和刑奴几年之后的事。一次老家伙喝了点酒,一高兴,就向我和盘托出全部真相,但我那时无法回头,已经深陷 SM 的泥坑里难以自拔。